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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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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湘如道:“王婆子打理过庄子,你把庄子上的事告诉三少夫人,她听了后,以后就知道怎么打理了。”

    王婆子便讲了她在庄子上打理的种种事,有负责专门养鸡鸭的。还有养鱼、养猪的,也有种菜蔬瓜果的……

    本就在慕容夫人的上房,这会子她们听来,只惊得目瞪瞪品呆,听王婆子说得头头是道,而且这里面的学问也大了,不仅要满足自家的嚼用,养好了还送到外头去卖,还给主家赚银子。

    王婆子最后还进行了总结性发言:“主家买我们下人做甚?这不仅是服侍的事儿。就是帮衬主家赚到更多银钱,让主家的日子过得更好,主家好了,我们做下人的也光鲜……”

    慕容三嫂问道:“二嫂,我怎么以前就没听说过这些事,这里面的门道好多?”

    这能比么?

    慕容二嫂是庶女,就算想学,主母也未必给这机会。

    陈湘如不同。是接触过,更是打理过这些事的。这就是嫡女与庶女的差别。

    陈湘如笑指着王婆子道:“早前还想把你留下来,做过范阳城内的管事婆子,这会子我倒有些后悔了,我看你还是适合留在庄子上。”

    “夫人,老奴会的,我那大儿子夫妇全都学会了。留他做个庄头绰绰有余。”末了还赔了个讨好的笑脸。

    陈湘如想了一阵,就忆起在范阳置的几处田庄,最大的是大兴庄,那边是照着秋果庄预备的,也是为了培养人才而用。

    其次还有一个六百亩的长沟庄。那里的庄头好像是临时的。

    对,把王保夫妇弄到那长沟庄去正好。

    陈湘如道:“王婆子,告诉你儿子、儿媳明儿一早去城里找老金,让老金派人送他去长沟庄当庄头,叫他好好干。”

    王婆子连连应是。

    这算是她大儿子谋到差事了。

    她女儿现在又在陈湘如身边服侍,为头天蓓儿闹的笑话,王婆子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这是多好的机会,有多少丫头打破头想来服侍陈湘如都不能,偏她倒好,让取个东西也能迷路。

    王婆子的小儿子也有二十多岁了,此刻正在外头躲躲闪闪,探头探脑。

    说到年龄,陈湘如突然忆起一件事,王婆子的男人不是死了有二十年,这蓓儿才十三岁呢,也就是说,王婆子守寡的时候有了相好。

    这个王婆子,看着老实巴交,确实是蔫坏的,这婆子下人间也有那种事,尤其是乡下庄子里,汉子又多。

    王婆子出了屋,走到院子里低声道:“有事?”

    “娘,绿枝姑娘回来了,是自个坐马车回来的,还自己备了好些嫁妆。嫂子让我过来与夫人说一声。”

    王婆子进了屋,与陈湘如禀了。

    “绿枝回来,莫不是吉日订了。”

    与慕容夫人告退出来,回了屋。

    绿枝正坐在外头杌儿上,一边侍立着蓓儿。

    蓓儿羡慕地看着绿枝的那几箱嫁妆,全都裹着红纸红绸,心里想着:要是自己出嫁时也有五抬体面的嫁妆也算是值了。

    陈湘如一进屋就问:“怎么回来了?”

    绿枝一愣,“呜哇”一声就哭了起来,“罗平娃……他……他有喜欢的人了,是个杂货铺掌柜的女儿,说什么也不肯娶我,刘奶娘气得大骂了一场,可他还是不肯……”

    真是太丢人了。

    是刘奶娘说喜欢她,也是刘奶娘一直在她耳边叨叨,要她做儿媳妇。

    谁能想到,几年前胆小怕事的罗平娃来了范阳几年,人长精神了、俊朗了,会打算盘了,还会读书识字,竟自个和一个杂货铺掌柜的女儿好了。

    绿菱倒先发作了,“绿枝姐姐愿嫁他,是他三生修来的福分,他……也欺人太盛了,绿枝姐姐别哭,回头另寻个更好的,定要将他们生生比下去。”

    这边在哭,王婆子唤了蓓儿过去问话。

    蓓儿自是一五一十地说了:“五抬嫁妆呢,多体面的,罗平娃不娶了,说是看上别人了……”

    王婆子看着次子王卫,低声道:“你要是有本事。就把那丫头娶过来,那可是与夫人一起长大的,本事大着呢。”

    王卫也想,可绿枝瞧得上他么?

    心里犯着迷糊,有些跃跃欲试。

    陈湘如与绿菱两个哄了好一阵,绿枝的心情才算好了。依旧有呆呆傻傻的,千里而来,就是为了成亲的,结果那人看上别人了,换作是谁也不好受。

    早前,刘管事一家人还瞒着绿枝,也瞒着刘奶娘,没几日刘奶娘要罗平娃娶绿枝,罗平娃就自己说出来了。气得刘奶娘操了棍子就打,只想瞒着绿枝,把这事说平,哪里知道,罗平娃就拿定主意非娶那杂货铺家的女儿不可,任谁说都不管用。

    绿枝回来的第二天,老金就来了,说要替二汉求娶绿枝。

    陈湘如还没说话。绿枝从里头出来道:“老金叔,我不嫁二汉。我……我要嫁武官!”

    这里不是北方么,最多的就是武官。

    连慕容家的人也经常做媒给武官说媳妇。

    “夫人,奴婢想好了,就嫁给将军手底下的武官,将军说那人好,我就嫁。”

    老金一听。既然是这样,他就作罢吧。

    这些个丫头,一个比一个有主意,也对,到底是陈湘如身边的人。这主意能不大么。

    罗平娃再好,也比不过边城武官,至少人家是吃公家饭的。

    很快,绿枝发愿要嫁边城武官的事就传出去了。

    裴勇、秦冲核对完各处的产业,也回来复命,细细地给陈湘如讲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夫人,范阳城东一带有两座府邸,一座东府、一座西府,中间有一条街道,名为长乐街,街上全是清一色的临店铺,现下也全都赁出去了。长乐街上的西府旁又新建了一条街,全是清一色的四合小院,住的都是老金、刘管事、王师傅、高师傅等几个大管事、师傅的家人,他们在陈家各房当差,家里的女眷、儿子有临街开铺子的。

    属下打听了一下,说这一早就是夫人的意思,那些四合小院、铺子的东家还是夫人,只是夫人给他们居住、开铺子赚点小钱贴补家用的。

    但是老金、刘管事、王师傅这些人家里全都有服侍的下人,也敬称女眷们为太太、奶奶,过着小户人家的日子,出门不是乘车就是坐轿,风光体面得很。

    隔三岔五的,几家的女眷就聚在一起,也办茶会、赏花会,一个比一个穿得体面,有时候连范阳城知县家的夫人、小姐们也会参加。”

    陈湘如笑了下,几年时间,他们几个能通力合作,把日子过得这般好,看来也确实需要一些本事。

    绿菱一听这事,愤愤地道:“他们胆儿倒肥了,拿了夫人和陈家的银钱,自己过上好日子。”

    陈湘如不以为然,“他们能过成这样,倒真是我的体面。你们想想看,这陈家的下人都做主子,可不是我的体面么。”她一抬头,指着绿菱与绿枝道:“你们的眼光就得高些,说真的,一开始刘奶娘说把绿枝嫁给他儿子,我还有些不乐意,我身边的丫头,那都是能寻着更好婆家的人。”

    绿枝这几日也想通了,罗平娃不娶她,她还不嫁呢。

    她就嫁个更好的,过个好日子出来给刘奶娘瞧,给罗平娃瞧。

    刘奶娘早前还气罗平娃,没几天,竟帮着罗平娃劝绿枝,嘴上说罗平娃不好,怕是心里也看中那个杂货铺家的女儿吧。

    秦冲又道:“夫人,属下跟踪了老金几日,属下发现老金的女婿小佟是个人物,除了他,还有一个黄秀才也常去金宅,两家交情不浅,黄秀才还把他女儿许给了老金的大儿子。”

    “太过分了!”绿菱一张脸气得发绿。

    上回老金还替金二汉求娶绿枝被拒了。(未完待续。。)

第297章 久别夫妻

    一早,金二汉与黄秀才的女儿就订亲了。

    “这么说,老金替他儿子求娶绿枝并非本意,只能是试探。要是我同意,说明我依旧信任他,若是我拒绝,他就得生出二心,这个老金,原就是个粗人,现在看来,倒是被黄秀才给摆布了。”

    秦冲回想这些天的连番跟踪、观察和了解,“早前,以为此人是个人物,可是后来一看,就是个腐酸秀才,他玩的都是些小伎俩,但是夫人,如果老金总跟这个走得如此近,怕只会坏夫人的事。”

    老金原就是个实衬人,从自卖全家,再到账簿,又替他儿子求娶绿枝这一桩桩事来看,老金哪有这许多弯弯绕,定是黄秀才给出的主意。

    早前,陈湘如还想此人若真有材,许堪大用,她还可以让周八推荐给冀王,现在看来,像黄秀才这样的人物,冀王府何其之多。

    裴勇道:“黄秀才在范阳城南开了一家布庄,瞧着生意也不错的。”

    秦冲冷声道:“这还不是仰仗了夫人的生意,老金念着过往与他的交情关照他才有了这生意。”

    陈湘如想到这事,她曾听说老金昔日背境离乡,便是为了从恶霸手里替黄秀才夺过一副祖传宝物,结果老金抢回了宝物,却因此惹下大祸,怕仇人伺机对付他妻儿,只得远走他乡。

    陈湘如问道:“将黄秀才留在老金身边是个麻烦,你们俩想办法将他逼出范阳城,甚至要使个法子,让黄秀才再无颜见老金,不必闹出人命,但要狠、准、快。”

    秦冲道:“夫人。黄秀才知道长乐坊的大东家是您。要是放他回范阳城,怕是要坏夫人的大事。”

    早前不知道,这两人在范阳城一带打听、核对账目后,对陈湘如越发敬重,一个弱女子,居然能想到在千里之外再创一份家业。她未曾露面,却让长乐坊的生意做得这么大,而重要的是刘管事、王师傅这些人对陈家和陈湘如忠心耿耿,虽然女眷们很体面,但家里都为陈湘如供了长生牌位,以示敬重。

    裴勇比划了一个杀人的动作。

    陈湘如不想杀人,至少现在她不想杀人,黄秀才虽挑唆老金与她玩心眼,但还不至死。

    “这件事。请容我细细思量!”她回过头来,“这几日,你们俩辛苦了,早些回去歇着。”

    “是。”

    陈湘如面露忧色,老金就是个粗人,哪有这么多的心眼,还不是被黄秀才挑唆的。

    像黄秀才这样的人,要弃。又有些心眼,若用。却是个讨嫌的。

    绿菱道:“这姓黄的是个祸害,夫人那么信任老金,万一再被他挑唆,岂不是给夫人添堵。”

    陈湘如让绿枝备了浴汤,洗罢之后就上了炕头。

    绿菱、绿枝两也擦了一遍身子,这几日睡着炕头。竟道不出的温暖。

    迷迷糊糊间,似有人抚挲着她的脸庞,借着微弱的豆灯光芒,陈湘如依昔瞧见一个男子的身影,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启开眸子,不是梦,而是周八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就坐在炕头上,定定地看着她。

    她一扭头,身边早已经没了绿菱、绿枝的身影。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阵了,去上房见了娘,就来这儿了。两个丫头倒也机警,抱着被子去王婆子母女屋里了。”

    这里,就留给他们了。

    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温柔的、炽烈的、缠绵的。

    荣尊,他要;女人,他更要;心爱的女人,他更得蚀骨的要。

    “湘如,我好想你!好想你!”他深情的倾诉着。

    传入耳中,扎入心尖,她的心为他融化,什么不信男人的话,什么不再相信爱怀,通通见鬼去,她现在只想与他缠绵,只想与他这样沉陷。

    今夜相逢,她如寒冰置放于盛夏六月的烈阳之下,终是被他的炽烈、情深所融。

    她悠悠唤道:“周八,我也想你!”拥住脖颈的双手更紧了,紧得似要将他融入体内

    长久地相拥,再不愿分开。

    从未想过,一贯冷漠的他,竟也有这般炽烈的情,在他的面前,她是冰,便会融化;她是石头,也能被捂热。

    “湘如,我只要你。”他缓缓出口。

    她整个人在他的怀里软了,紧紧的俯贴,任何话语都是多余。

    他是她的丈夫,她想要一个孩子,那么就这样疯狂的缠绵。

    她害怕爱上他,害怕男子的漠然无情,害怕痴心错付……

    她能要的只是孩子,有了孩子,她不再寂寥,也能坐牢嫡妻之位,其实她和许多平凡的女人一样,都是有最寻常的想法。

    说一声“周八,你再不来,我就去雁城找你,可娘和三嫂都不许。”

    “你没去是对的,我从雁城过来便走了好些天,又下雪了,路都封了,没走惯道儿的,就会迷失在雪野了。”

    他声音低沉,却道破其间隐藏的危险。

    她的衣衫,被他一件件的剥离,最后连那一件贴己的肚兜也被揭去了。

    他在缠绵也不沾一物,将她手放在自己的挺拔处。

    轻吻她每一寸肌肤,一点点游离,停凝在她胸前的娇嫩的红梅处,用力地吸吮,她闭目一颤,拥紧了他的腰身,他用力一送,陈湘如轻呼一声,更用力地拥紧了她。

    一夜痴缠。

    天光大亮时,绿枝第一个起床,整好衣衫。

    蓓儿讨好似地道:“绿枝姐姐,我去给夫人送热水。”

    王婆子正躺着,顿时跳了起来,一把将她拽回,厉声道:“给老娘坐在一边,将军昨晚回来,你去送什么热水。那边醒来了,自然有动静。”

    人家年轻夫妻,又没育儿女,再分别几年,自是要亲热一番的。

    王婆子看着自己的女儿,再看看绿枝、绿菱,这两丫头精得跟人精一样,她这女儿怎就那么笨,越想越急,命令道:“老老实实给我坐在这儿,没我的吩咐不许乱跑。”

    蓓儿“哦”了一声,索性爬上炕头,抱着被子,许是外头太冷而炕上太暖,不知不觉间,竟又睡着了。

    这一回,蓓儿却是睡过了头。

    慕容夫人的上房里,元拓匆匆进来,大声问道:“祖母,鸣叔回来了?那祖父今年是不是要回来过年。”

    “你祖父能与你鸣叔一样?他可是元帅,不能擅离军营。”

    “鸣叔是副元帅,为什么就行。”

    那指定是与慕容焕打过招呼的。

    周八成亲几载,与妻子在一起的时日又短,慕容夫人自然是喜欢他们在一起的。

    “你鸣叔守的是雁城,雁城有周将军。但你祖父不同,他得镇守剑城,你三叔许能回来过年,去年他就没在家。”

    “那我找鸣叔去!”

    元拓转身便要走,只听慕容三嫂惊呼一声“我的小祖宗”,一个婆子倒先一步将他拦住了,“你鸣叔行了几日路,人正困着,还正睡着呢,莫要扰他,他醒了,自然就过来了。”

    周八与他的三个哥哥不同,三个哥哥都有儿子了,但他没有,还是因为他们夫妻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又相隔千里之外,这一次陈湘如来了,说是看周八,许也想查看自家的生意。也幸而她来了,替慕容家解决了不少难题。

    现在,王婆子教了慕容夫人婆媳几个打理田庄的经验,就是陈湘如也教会慕容三嫂如何打理店铺。

    慕容三嫂一想到每月能收一百三十二两银子,那嘴都能笑歪,有了这银子,再有田庄上收的粮食,一家人吃喝不愁。

    周八与陈湘如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用了晨食,却给慕容夫人请了安。

    慕容夫人道:“雁城的事都交办好了。”

    “好了。”周八道。

    他从雁城回范阳,按理是不成的。

    可周八告诉周五爷:“父亲,湘如到范阳了,她想过来,可大雪封路,我不放心,所以让她去范阳慕容府了。”

    周五爷听说过慕容家带着白塔镇乡亲迁往范阳的事,就是为了让百姓们和全家继续活下去。

    现在白塔镇的百姓多是妇孺,那日启丹人突袭,就只得些孩子、妇人没去镇上的城墙,要是真去了,怕就要死绝了。

    周五爷气哼哼地道:“这就是说,今年过年,就老子一个人?”

    “你不想当爷爷,就把我留在这儿,我有多久没见我媳妇了,你还不让我去,还是不是我亲爹?”

    周五爷虽然不想一个人过年,可也不能不让周八去。

    两个人不在一处,他哪来的孙子抱。

    想想他也要当祖父了,心里就乐。

    “元帅虽是你舅舅,你也要与他打声招呼。”

    “知道,我这就写信去剑城。”

    周八早上说了,等到午后,领了武实上路,因大雪封路,最初三日行得极慢,直出了边城一带,路上的雪薄了,马儿也走快了,星夜兼程,夏秋时节只需四日路程,他却走了整整七日才到范阳。

    一到宝山镇,就见这镇子比白塔镇还修得好,而慕容府更比白塔镇的慕容府更雄伟,就连往庄子里头走的路两边都是人家,与镇子连成一片,依然是一座小城模样,只是过了慕容府的民居多是空的,房门紧合没有住人,倒偶尔能见到人一家一家地进去清扫等。

    周八心头欢喜,这种事要他来办,许是不成的,但陈湘如就得办得妥妥帖帖的。(未完待续。。)

第298章 满足

    (ps:感谢书友19982511、∽寒月、玉米小怕怕三位读友投出的粉红票!鞠躬求粉红票了!请看文的读友亲支持哦!)

    今晨,周八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考校了几个侄儿的功夫。

    二房的三少爷叫嚷道:“鸣叔,你给我买糖葫芦,今儿逢集又有糖葫芦卖了。”

    “好,鸣叔给你买糖葫芦。”宠溺地抚摸着他的头。

    对于没有爹的侄儿,他总是多疼两分。

    一出慕容府大门,就看到镇上人来人往,有卖年货的杂货铺,摆上了鲜红的春联、鞭炮,还有各式各样的糖果等物,店子里装点得很是喜庆。

    元拓道:“这杂货铺是我们家的,看店的是田婆子的儿子、媳妇。田婆子现在是厨房的管事婆子,她们一家都是鸣婶买回来的下人。鸣婶说,要让我们都过好日子,我们小孩子就认真读书、习武、学本事,长大了才能建功立业、保家卫国。”

    三少爷指着那头的成衣铺子,有百姓进了铺子,甚至挑了现成的新衣带走,“那是我们家的。”

    二少爷颇是得意地挺着胸膛,指着一整条新街:“这街叫将军街,所有的铺子都是我们家的。”

    这名字是陈湘如给取的,还令人做了石碑放在街口,说明这将军街的由来,自然少不得说慕容家父子保家卫国的事。

    百姓们总会有些排外,但若搬迁来的外来户是个保家卫国的将军,这话就另当别论。

    也因为这样,宝山镇的百姓对慕容家的人倒也是客客气气,温温和和。

    周八笑微微地看着元拓,“元春怎么没来?”

    元春。慕容大房的嫡女,是大房唯一的女孩。

    “我娘说要留她在身边说话,便让我和二弟随祖母来了,不过等过完年,其他乡亲们也会过来的。那新屋比以前的气派又好,他们一定都乐意过来。”

    观音庙里有人在烧香。更有人拿着红条往庙前的柏树上抛。

    周八在街上转了一圈回了慕容府。

    夜里,缠绵一番后,周八亲吻着她的额头:“湘如,你这次为了这里花了多少银子。”

    “你忘了么,因为你帮忙,朝廷把长乐坊的丝麻布定为军布,我可赚了四五十万两银子就算花五万两银子在这儿又有什么打紧的。

    至少现在,慕容家多了一笔进项,三嫂会打理店铺。娘……她也知道如何打理庄子,往后就算爹和三哥不能及时送回俸禄,他们也不会因为缺银子而犯愁。你瞧,我多聪明,把她们都教会了。”

    他奖赏似地又亲吻了一下,吻上她的唇,蚀骨地痴缠。

    他像上不知靥足的孩子,看着臂弯里面色酡红的她。轻声道:“你有心事。”

    “老金自我来后,动不动就来试探一番。他就是个粗人,又是直性子,哪会这些。我让裴勇查了一下,一个叫黄秀才的,早前利用老金的重情重义,让老金把他家被恶霸夺去的传家宝抢了回来。老金却因此惹了大祸被迫背井离乡。这几年老金的日子过好了,黄秀才也来了范阳,动不动就给老金出些骚主意。黄秀才这人着实可恶,想除了他,又有些小聪明、小谋略。想留他在范阳,却尽给老金出骚主意。真真就是一块鸡肋!”

    陈湘如近来也在想法子对付这家伙。

    周八笑了一下,“这种人都是贪慕虚荣之辈,我给他一个机会,把他引荐给父亲,让他去给父亲当军师,想来黄秀才会很乐意的。”

    周五爷是归德将军,背后还有兴国公府、有三皇子和淑妃娘娘,这对黄秀才来说,这可是皇亲国戚。

    “他若真是人才,就会懂得保全自己,若在风雨之后保全不了,那就是个庸才,弃之不惜。”

    陈湘如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儿,“你把他尽快赶出范阳城。”

    “为夫遵命。”他再亲。

    “肚子好疼呢,你帮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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