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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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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那时,这仗也该结束了吧。

    姨娘看到周八就怕,那眼神似要吃人一样。“将军,少将军醒了……不会再闹吧。”

    “他闹什么?我是老子,我这么做是为他好。”

    慕容家的人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他们父子只要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这几年,边城一带死了多少人,他可是比谁都清楚。

    周八醒来时。周五爷去了雁城巡逻守卫情况,秦冲与武实回来,秦冲给他灌了解药,武实给他喷了茶水,他方才醒过神来。

    柱子生怕被罚,连连道:“少将军,不是小的干的,是将军在茶水下了迷药,将军不许你去支援慕容将军。”

    “老混账!”周八骂了一句,人命关天,周五爷就敢算计他,阻挠他,“等老子打了仗后再与他算账,武实,你去下令点兵,我要带人前往野狼崖。”

    周八快速点兵,周五爷得了音讯赶到点兵台,大声道:“玉鸣,你不要胡闹!”

    “胡闹的是你!”周八大喝,“在雁城,我才是主将,来人,把周子迁给我绑起来,其他将士随我支援野狼崖。”

    秦冲与武实制住周五爷,三两下,就将他绑了结结实实。

    周五爷气得近乎昏倒,“逆子!你这个不孝子,我是你爹!”

    “军中无父子,只有军令!正是因为看你是我父亲,我才没有军法处之,把周将军给我关起来。”

    敢阻他支援求人,这是赤/裸/裸的想害慕容焕父子丧命。

    周五爷、周子迁,贪生怕死之辈,竟然做到了从三品归德郎的位置,真让他觉得耻辱。

    周八与各营副商议了支援策略,兵分数路,两路人马前往长门关支援刘将军,自己亲领三路人马从不同方向聚往野狼崖。

    野狼崖上,春风呼啸,细雨绵绵。

    有将士攀至崖上摘花吃,一把一口,一口一把,狼吞虎咽。

    他们已经被困数日了,身上的吃食都没了,就连这一代偶有出没的狼,也没将士抓来吃了。

    慕容焕躺在树枝搭的架子上,面容苍白得没有半分血色,慕容三哥蹲在一边,用一只羊皮袋递来水:“爹,喝口水吧。”

    “援军还没到?”

    “刘将军带了援军赶来,可惜被困在半道,听说他的伤亡不小。”

    这两年,启丹人打仗神出鬼没,主帅萧顶天连番偷袭,让大周损兵折将,听闻此人年纪不大,不过二十多岁,却是启丹皇族中最英勇善战的。

    “报——”一声惊呼,传讯兵奔了过来,跪在地上道:“元帅,启丹人开始搜山了,好多人……”

    慕容三哥道:“我们的将士已经好些没吃顿饱饭了,爹,要是两军相斗……”

    就算吃饱了饭,启丹长得高大,力气又大,很难相斗。现在又有个萧顶天那样嗜血的主帅。

    慕容焕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言弃,让将士们往山上撤,就是用石子,也是砸死几个。”

    慕容三哥应声“是”,令士兵将慕容焕往山上撤。

    站在山顶。能看到周围密密麻麻的蚂蚁般的启丹士兵,除了崖下,便是这三方敌军,慕容焕下令用石子打,石子下去还真砸伤了不少人。

    夜,终于暗了。

    将士们又饿又冷,已经有人因为疲劳过度昏死过去了,甚至还几个体弱的士兵饿死了。

    明天……

    慕容焕不敢想,他抬头望着夜空。这难道是他的宿命么?

    周子迁,他还真没想到,周子迁居然真的做了缩头乌龟,真的袖手旁观,连援兵都不派。

    他只派着周八能尽快出现,也许这战局才会扭转。

    天一亮,又开始了,只是这次石头都被他们用得差不多了。将士正在用力地推几块大石,想把这石头推下山去。怎么也能辗死几人。

    土里还埋有石头,却是怎么也搬不动了。

    将士们无力地坐在地上,眼里满满都是绝望。

    “爹,怎么办?石头也没了,我们的箭也用完了,敌军要攻上来了……”

    慕容焕躺在伤床上。静静地望着天空,“宁死不做俘虏!”他伸出手来,慕容三哥将他艰难地扶起,看着体弱的将士被启丹人残忍的杀害,他的士兵太弱。而敌人太强大了。

    慕容焕仰大惊问:“苍天,是你要亡我?我慕容家世代忠烈,是你要亡我么?”他在慕容三哥的搀扶下,一步步走向悬崖,“我们父子宁死也不能被俘,三儿,你无悔,你有儿子,你上对得住皇帝,下对得住将士……”

    慕容三哥沉吟道:“我不悔,不悔……”

    不就是死么?

    他们自小受的就是宁可战死也绝不苟且偷生。

    慕容家是忠烈之家,忠于朝廷,忠于皇帝。

    有几个将军见此,也相随慕容焕而来,就在这时,只听有人惊叫一声:“我们的援军到了,我们的援军到了……”

    顺着手指的方向,却见黑压压一片将士正往这边移过来。

    风里,有人张狂的怒吼道:“启丹人听着,你们的主帅萧顶天已经被我们围困剑城,这一仗,你们败了!哈哈……”

    敌军一听,面面相窥,不知是真是假,然,只见那领首的大周将军一声令下,箭羽如蝗飞射了过来,令正往半山上攀爬的敌军躲无可躲。

    山上的将士见援兵到了,虽无力气,士气大振,挥起刀剑冲至山下,两边交击

    周八手握着兵器,见到启丹人就砍,嗜血的眸子全是一片杀意,浓烈的像只发狂的狼,这样的人,让启丹将士一见,不寒而栗,周玉鸣,这个少年太像他们的主帅了,也是这样的勇往无惧,这样的武功高强。

    慕容焕软坐在地上,慕容三哥道:“爹,我去帮鸣弟!”带了几人便往山下冲,山下已是一片厮杀之声,慕容焕想站起来,可他伤得太重了,又试了一下,腿上的剧痛袭来,“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待醒来时,慕容焕已经到了雁城军中。

    慕容三哥唤声“爹”,含着泪光,道:“你昏了三天三夜了,鸣弟把刘将军救出来了,他的胆儿真是太大了,居然领着几个护卫要入剑城行刺主帅萧顶天,鸣弟说,只有此人死了,边城才会安宁。”

    “他……还真是不知死活!”

    慕容焕突的坐起来,那萧顶天是启丹的皇族,又是主帅,身边定然是高手如云。

    “我有拦过的,可他非去不可,还说一定要试试。”慕容三哥递过药碗,“爹的腿伤太重,又拖得太久,营医说怕是很难康复,爹,喝了这碗药吧!”

    慕容焕试着往自己的右腿处探去,竟没了知觉,他一急,快速掀开被子,只有一条腿、一条腿……他突然悲怆地笑了。

    “营医说,再不锯掉伤腿,你就有性命之忧,是鸣弟做的决定……”

    “鸣弟!鸣弟!你不是我儿子,为什么你就不能做主?”

    他四个儿子里,最优秀的、果决和神勇的,居然会是那个被他抱给慕容氏的儿子,早已经有了另一个名字——周玉鸣!

    慕容三哥低垂着头,小时候,他有大哥在,不管做什么都有大哥做主,他只管听哥哥们的。(未完待续。。)

第308章 捷报

    他依旧捧着药碗:“爹,把这药喝了吧!剑城已被围困了,我们得到消息,萧顶天就在剑城,要是顺遂,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困死城中。”

    周八是怎么做到的?

    那日,他兵分五路,却又带了一路人,再会同刘将军、慕容焕其他几关的将士,就在周八带人支援慕容焕时,他们已经快速往剑城方向移动。

    萧顶天以为自己困住了慕容焕,又牵制住刘将军,自己必胜,没想周八刚替慕容焕解危,骑着汗血宝马,调头就给萧顶天一个措手不及,萧顶天刚撤出城,就遇到了城外的攻击,最后被迫撤入城内。

    慕容焕醒来,再度主持军中大事,只是他因缺了一腿再不能上阵杀敌,却可以调兵遣将,指挥兵马。

    敌人先后派了几次支援军,想替剑城解危,却几番被慕容焕、周八识破。

    战局顿时扭转,处处于大周有利。

    陈湘如从观音庙回去时,就见大门外有一匹战马。

    “有消息了,去上房。”

    慕容夫人的屋里,正有一个从边城回来的传讯兵:“禀夫人、几位少夫人,元帅和三将军、鸣将军都无大碍,只是元帅在野狼崖一带负过重,少了右腿……”

    慕容夫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活着就好。”

    慕容三夫人有种想哭的冲动,捂着嘴,那眼泪却叭嗒了下来。

    陈湘如道:“鸣将军真的无碍?”

    传讯兵审视着陈湘如,早就听说她给北方受战乱之苦的百姓捐了近二十万两银子,有了银子,冀王殿下就能安顿边城百姓,现在已经有各镇的百姓陆造离边城一带。

    虽不舍离开故土。可他们更想安隅一方得以继续生存。

    抱拳道:“鸣夫人,鸣将军现在带兵围困了剑城,萧顶天那恶魔怎么也想不到鸣将军会这么快反攻,将他围困在城里,这下好了,要是萧顶天死了。我们大周北方边城就能安宁。”

    萧顶天任主帅以来,小战不断,大战不少,杀了边城多少无辜百姓,又死了多少大周的大好男儿。

    慕容夫人道:“湘如,你别太担心,鸣儿没事,都没事了。”

    哪有不担心的呢。

    陈湘如在心里默念一声“阿弥陀佛”。

    慕容府上下悬着的心,方又落回了肚子里。

    各房少夫人又开始忙碌他们自己的事。整日忙碌替全庄人调和、解决纷争的慕容大嫂;打理着内宅,一文钱想掰成两文使的慕容二使;又有对店铺生意份外用心的慕容三嫂,近来慕容三嫂又在学习如何打理田庄。

    陈湘如花了高价,又买下了离镇三里外的一座田庄,约有五百亩。

    当她把地契给慕容夫人时,慕容夫人轻叹一声:“让你一再关照我们,倒反有些让我过意不去。”

    “娘,我们是一家人。你又说见外话了。”她手抚着自己的肚子,“我已经怀有三个多月。郎中说胎像很好,娘,我想回江南。”

    “这可不行,你身子原就弱,这样启程,我不放心。”

    慕容三嫂道:“鸣弟妹再住些日子。江南那边不都好好的,你现在可是三个人,不能有任何闪失。”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又将陈湘如想回江南的计划给打消了。原因很简单,她的胎像刚稳,需要再养一阵子。

    四月中浣,慕容府的几丛蔷薇开了。

    陈湘如站在花前看着周八写来的信。

    他明明走了不到一月,她却像他已经走了很久。

    绿枝回了范阳城的陈家大院,现在挂的是“长乐坊”,东院汇聚了所有技艺精湛的师傅、匠人,因为他们的家人安顿好了,众人也比以前更用心、更卖力了。

    刘奶娘也留在了陈家大院,帮衬着绿枝打理里面的事务,昔日被陈湘如带来的一些家当,也送进了淑华院的库房里存放。

    慕容二嫂就看到一车车的东西又离开了慕容府,但陈湘如给几房人都送了漂亮的布料,大人孩子的都备得齐全。

    蓓儿端着大托盘,将里面那几叠精致的果点摆出来:“夫人快尝尝,这是大高嫂做的点心,府里的少爷、小姐们都抢着吃呢。”他一面摆着果点,一面喋喋不休地道:“大少夫人、二少夫人都在收拾自己的院子,还有三少夫人也在拾掇,瞧这样子,他们都要搬出上房了。”

    王婆子啐道:“尽爱听些有的、没的,夫人最喜欢热闹了。”

    “娘,他们真的在打扫,我听大少爷说,老将军就要回来了,朝廷下了旨,这次挂帅的是三皇子殿下,由他接掌三军,鸣将军还是副元帅。这军中哪有两个元帅的,老将军定是要回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慕容府上下都称慕容焕为老将军。

    绿菱从外头回来,笑道:“夫人,请脉的郎中到了。”

    镇上只得一家药铺,也只得这一个郎中,不过他儿子也是郎中,但给慕容府上下瞧病的却是这年纪大些的郎中父亲。

    王婆子给陈湘如铺了垫子,又取了迎枕来。

    郎中诊了脉,“夫人的脉像坐稳了,不必再吃保胎药。”

    “那我能乘马车回江南吗?”

    从去岁十月到如今,转眼已是半载,她想陈相富、陈相贵了。

    两人都写了信来,就在三月末时,谭姨娘给陈相贵添了一个庶长女,寄在赵珍儿名下养着,取名维倩,因她是维字辈里,陈家大院第一个出生的孩子便照了字牌来取名,这也是问过陈氏族里的族长的。

    而绿萼在正月中浣时添了个大胖小子,这可乐坏了张威,信里说绿叶也有身孕了,再过几月就要临盆。

    郎中支吾了一阵,“夫人这是双胎。还是小心为妙。”

    “备上保胎药,一路再谨慎些,不会有碍吧。郎中,给我开几帖路上吃的保胎药。”

    绿菱明白陈湘如的心情,慕容府虽好,可江南那边还有二爷、三爷要照顾呢。

    慕容夫人从一边石子小径上过来。脸上挂着慈祥的笑:“怎么又说走了?”

    陈湘如垂着头,想唤“娘”,却没有出口,今生何其有幸,而唤婆母一声“娘”,慕容夫人待她颇是和善,不仅是对她,就是对慕容大嫂、二嫂、三嫂都是极好的。

    她张了一下嘴,那嘴形分明就是唤“娘”。却没有出声,“我想江南了,家里还有幼弟,陈记的生意大,到五月又该收购生丝,也不晓得他们凑到了银子没?”

    长乐坊赚的银子都被她捐给了冀王,还留了一些给长乐坊运转用的,手头所剩也不过几千两银子。

    慕容夫人温和地道:“别急。老将军就要回来了,你还没见他呢。”

    老将军慕容焕是在四月中浣归来的。四月二十六这日,三皇子带着圣旨就到了,“奉天承运,皇帝制曰:今有镇北大将军忠君爱国,一门忠烈,能征善战。着其携女眷、长孙入京受封。”

    韩德仪后来被封为定北候,慕容焕父子的功劳不比韩德仪差,想来也是要封候的。

    众人跪谢皇恩后,慕容夫人与慕容焕就开始预备入京事项,长孙元拓也是要去的。这就是说慕容大嫂也要跟着去。

    一家人商量了后,慕容夫人对慕容焕道:“湘如体弱,这回怀的是双胎,她独自上路我着实不放心,老将军,就让妾陪她一起去江南,一路也好有个照应。”

    周八出生没几日就被慕容焕抱给了慕容氏,虽然彼此心里都知道这事,可慕容夫人心里总觉得自己对不住周八,就想弥补些什么?更难得的是,陈湘如性子和善,给慕容家置了不少东西,无论换作是谁都会感动的。

    慕容焕只有一条腿,这身边没有老妻照应也多有不便。

    慕容大嫂道:“爹、娘,你们带元拓去京城,我陪鸣弟妹去江南,待那边一切都安顿好了,我再往京城,你们看如何?”

    慕容焕深晓慕容夫人的心思,便是他也有这想法,几个儿子最智勇双全的,竟然是这个被他打小抱走送人的儿子,要不是周八够勇猛机智,他现在就是死人了。“大儿媳,你带着元拓随我入京,你婆母要照顾鸣儿媳妇,我身边自有老仆、小厮照顾。”

    慕容二嫂忙道:“爹,圣旨上说的是女眷和长孙。”

    女眷指的是慕容夫人,这长孙自然是元拓。

    慕容大嫂跟着去,这于矩不合。

    一家人商量了一番,慕容夫人只得随慕容焕走了。

    而慕容大嫂则护送陈湘如回江南,启程前,陈湘如特意给陈相富兄弟写信报平安,又带了两车北方的土仪等物。

    江宁府,陈家庄陈将生家。

    陈将生坐在案前喝着酒,面前摆着几碟下酒菜:花生米、油炸小虾、鸡蛋炒韭菜……

    “相和侄儿,快半年了,你就躲暗处不动手,不会是想做一辈缩头乌龟吧?”

    当他在南方接到家书,知道陈湘如千里探夫,他就一路快马急奔回到了江宁。

    可很快,他就冷静下来了。

    听陈将生说了老夫人临终遗言,早将他们兄弟三人所得的产业给分清楚了,族里一份,陈家大院还有一份。

    世袭的官职、陈记的织布房、染布房、绸缎庄、陈家大院全都是陈相富的。

    陈相贵也得了一份,但也不多,好在他娶的妻子倒是个厉害的,赵文敬连中三元,现在又是翰林院学士,听说字写得好,文章做得严谨,颇得皇帝看重,成了宠臣。(未完待续。。)

第309章 阴谋

    陈湘如有意帮扶赵珍儿,帮她开了绣庄、香粉铺子,现在这两处的生意都做得好,怕是不比绸缎庄的生意差。

    陈相和并未答话,这些年他学会了忍耐,更学会了一击即中。

    “师兄!”外头有人轻呼一声,进来的是两个少年。

    陈相和道:“打听到什么了?”

    聂廷答道:“师兄,从陈家大院传出的消息,大小姐要回江宁了。”

    另一个叫孟江的长得精瘦,尖嘴猴腮,“陈师兄,我还是进不了周宅和西院,那个叫张威的,武功高强,我和他打,接不了十招。”

    陈相和没想到,数年后归来,陈家居然有这等高手,还做了周宅的大管事,这大半年他好几次想潜入陈家大院,想找到织布房等几处大产业的房契、地契,均是没能成功,尤其是周宅把卫森严,根本很难下手。

    陈将生挑着花生米,抿了口酒,“相和侄儿,我帮了你这么多,我们说好规矩不能少,事成之后,我要分一半。你那天去找族长、左长他们,我不管你答应了他们什么,我的那份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陈相和神色淡色,“就看十一叔都能帮我做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回陈家,一旦露面,家里人肯定要逼我成亲,我一成亲就得分家独过。”

    “再不动手,你就输定了。大小姐的婆家可是兴国公府,要是他们掺合进来,我们岂能与他们为敌,还有赵家也是不好惹,又有一个在北边连打胜仗的云麾将军,这谁是好惹的?一个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大小姐可真是大方呀,去北方探夫,身上也带了近二十万两银票,一高兴,就捐给朝廷了。”

    想到这钱,陈将生就一阵肉疼。

    倘若被他弄到手。得过多好的日子。

    这几年,他可是穷得连姨娘都养不起,只得将不受宠的给转卖了。

    但再不受宠,那也是他的女人,想起来就心烦。

    陈相和冷声道:“又不是她的钱,她自然给得大方。”

    近二十万两银子,得值多少好东西。

    不过,他很佩服陈湘如的敏锐,就说去年的那场生丝大战。让多少人折了进去,可唯有她硬是从中大赚了一笔,绸缎跌价,可只有陈记赚了个钵满盆满。

    进不了陈家,又不知道那些房契、地契之物藏在何处,张威、林敢二人就像两条敏锐的狗,总是让他们难以应付。

    陈将生勾唇一笑:“相和侄儿,我敢开口要你一半的家业。自然是值得的。你怎么不问问,我都有什么主意?”

    陈相和抱拳。恭谨有礼地道:“请十一叔指教。”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陈将生说完这句,又悠闲自如地饮酒,“还有一句:人为财食,鸟为食亡。老夫人死前,可是分了家业的。你这第一步收买族长、左长等人是不错,至于那个屠夫,不管也罢,那根本就是和族长一条裤子的。

    可是,你做的这些根本远远不够。兴国府周家。你也得动动脑子,那周家也非无缝的鸡蛋。

    大小姐依仗的是什么,是她的丈夫周玉鸣,现在她又怀了身孕,周玉鸣还不把她供成了菩萨。”

    聂廷与孟江坐在桌前,执了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扬脖喝尽了。

    陈相和现下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风度翩翩,容貌里有七分像曾经的大姨娘,眸子里有一股子阴狠戾气。

    孟江道:“十一叔的意思是说,动她肚子里的孩子?”

    陈将生一抬手,狠狠地打了一下,“笨!”扬头道:“她肚子里的再不济,那也是周家的子孙,你动那孩子就是与周家为敌,就凭周玉鸣在北方立的军功,那周家上下就得敬她、疼她,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成宝,你们要是打那主意,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聂廷没有瞎猜,而是急道:“十一叔就与我们细说吧。”

    陈将生道:“我的意思很简单,买通几个周家人,关注周家的一举一动,要确保我们的计划顺利,既要防着周家掺合,又不能彻底开罪周家,让周家以为这只是我陈家的家务事、是内斗。”

    他顿了一会儿,“至于买通人,如何行动,就看你们自己的。”

    陈将生也一早就留意周家了,在暗处观察了半年,周家的子孙哪人有什么嗜爱、弱点,他了若指掌。

    陈相和问:“还有呢?”

    “还记得二小姐吗?”

    陈相和回忆起马宅里长住的那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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