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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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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他们,还有族里有些得到消息心下好奇的相字辈人,同样是相字辈,有的是小孩子,有的却已经是年过半百的老者。

    江宁府两大牙行的管事也都到了,这是为了做中人、证人,一方交人,一方交出偌大的家业。

    陈湘如此刻还在家里,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却是一点也胃口也没有。

    慕容大嫂道:“一会儿还有大事要办。鸣弟妹就先吃些。”

    陈湘如摇了摇头,“这么些日子,也不知道二弟怎样了?昨晚,我梦到他遍身是伤……”不敢再说下去,心头一痛,真害怕那个梦是真的。

    “你今儿见到二爷就知道了!”慕容大嫂依旧给她盛了碗羹汤。递到她面前,温和地道:“为了孩子,你也得吃进去,就吃一碗。”

    自打回来,她寝食难安,每日都强迫自己进食。

    刚用完晨食,陈相贵夫妇就来了。

    “大姐,我也要去。”

    赵珍儿道:“我也去。”

    陈湘如道:“你们在家等消息,我会伺机而行。”

    她不可以慌乱。她一定要救回陈相富,她已经做好了舍弃家业的所有准备。

    陈相贵果决地道:“今儿我一定要去,三奶奶就留在家里。”

    张威站在门口,与陈湘如使了眼神:准备好了!

    绿萼怀里抱着一只盒子,陈湘如在慕容大嫂与王婆子的搀扶下出了周宅。

    待她到时,茗香茶楼的人还真不少。

    除了侍茶的小二,还有陈氏族里与两大牙行的人。

    陈湘如到了尊位上,有人一早就备下了贵妃椅。

    陈将生含着笑。左右张望一眼,问道:“大小姐。规矩还是再说一遍吧,今日大小姐自愿交出陈家大院的房契、陈记的织布房、染布房、绸缎庄,还有陈家大院祖上留下的田庄、田地等物,又老夫人临终前分给大爷的那份家业当着两大牙行的管事、陈氏长辈的面,要一并交给陈家大院的长子陈相和。”

    陈相和含笑抱拳,颇是得意。

    陈湘如道:“我必须先见到我二弟平安无事。我现在要见人,见到人后,我自会交出东西。我也是公道的,两大牙行的人可以验房契、地契,请吧!”

    陈相贵的手探入怀里。他把自己分的那份家业也带来了,必要的时候,他会拿出来换陈家大院藏书阁内所有的书。

    他捏了捏自己带来的房契、地契等物,在离陈湘如最近的地方坐下。

    慕容大嫂则选择了静立在陈湘如的身后,一双警惕的目光审视着四下。

    两大牙行的人一一查验完毕,对族长道:“族长太爷,东西都齐全了,这是我们列的清单,请你们过目。”

    这么多啊!

    他们都有一份的,这是陈相和答应过他们的。

    一旦陈相和得到了,回头他们就该分好处。

    众人不由得激动起来,这些东西但凡得到有一样,往后就不愁没有好日子过了。

    陈湘如问:“你们要的,我已经带来,我要见二弟。”

    正在这时,只听到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我们来了!”

    陈湘娟提着裙子,带着月牙等人从外头进来,一身风尘仆仆,依然是刚赶过来。

    绿萼一阵惊诧,“难怪我们找不到二爷,原来二爷根本不在江宁府。”

    大管家的孙儿、二管家的儿子都寻回去了,是在乡下一处破庙里找到的,可是就是没寻到陈相富。任凭张威等将江宁府寻了个底朝天,怎么也没想到,陈相富竟被马庆夫妇给藏起来了。

    陈湘如知道陈湘娟的自私,却不曾想到她会与陈相和联手。失算啊,但凡陈湘娟念及她的半分好,也不该做这事。

    陈湘娟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目光停凝在陈湘如身上:肚子奇大,脸上还有妊娠斑,原就长得不如她好看,现在更难看了,裣衽行礼道:“见过大姐!”

    陈湘如面带寒冰,冷冷地扫过陈湘娟,“有些日子没见到二妹了。”

    “也算是我和马庆命大,大姐不肯帮我们,那个难关我们还是挺过来了。”挺是挺过来了,可马府最得宠的人变成了马庭夫妇。她曾是那样的敬重陈湘如,视她为自己最亲的人,没想最后陈湘如却不管她。最初因嫉成恨,现在又是因爱成恨。

    陈相和问:“人呢?”

    陈湘娟答道:“人带过来了,陈相和,你可是答应我们的,到时候把陈记绸缎庄给我,现在我就要陈记绸缎庄。”

    那东西,现在抱在陈湘如怀里的。

    谁敢去抢!

    陈湘如的身边还站慕容大嫂。又有裴勇满是戒备地扫着众人。她身边的护卫武功高强,陈相和在外学了几年武功,却根本打不过她身边的护卫。

    陈相和道:“先把人带来,她看不到二爷平安,是不会给东西的。”

    两相僵持,各不相让。

    聂廷已带了穿戴齐整的陈相富从外头进来。陈相富面容苍白,虽衣着光鲜,却难掩颓废。

    “二弟!”陈湘如起身,满是疼惜地看着他。

    陈相富看着陈湘如,两分呆滞,三分倔犟,却又有五分悲怆,只不说话。

    裴勇道:“二爷,你说句话。这些日子可过得好?”

    这一句话,似提醒了陈湘如,“相和,要是我二弟有个闪失,你就别想得到陈记颜料秘方。”除了这个,旁的他们也休想得到。

    慕容大嫂朗声道:“二爷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他们控制住了你?”

    聂廷走近陈相富:“说,说你没事,只要说你没事。回头我们就把解药给你。”

    陈相富勾唇笑了,想用死来控制他么?

    他早已不怕死。陈湘娟和马庆折磨他那么久,他可没有服过软。

    他突地道:“大姐,陈湘娟和马庆、陈相和三个人……”

    陈湘娟厉斥道:“你不要胡说!”

    聂廷低声要胁道:“你想毒发而亡么?这可是能令人肠穿肚破的毒药。”

    陈相富定定心神,“他们挑断了我的手筋!”

    喜怒不惊的陈相贵顿时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陈湘娟与陈相和,好生歹毒。居然挑断了陈相富的手筋。

    陈湘如将怀里的盒子交给了慕容大嫂。

    裴勇用手打出一声哨响!

    屋子里的空气顿时肃穆而宁静,落针可闻。

    陈相和突地哈哈大笑,“陈相富,我还真是小窥了你,你不想要解药了。要是没有我们的独家解药,你就会肠穿肚破而死。”

    陈相富却扬头笑得比他更张狂与无畏,“死……我现在这样,还不如死呢!陈相和、陈湘娟,你们狼心狗肺!陈湘娟,你和你亲娘、怡香楼的娼/人翠仙一样,都是卑鄙无耻之辈。

    陈相和,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到陈家的家业……大姐,别相信他们的话,陈氏族人早就被他们买通了,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我们陈家大院祖上几代供你们吃、供你们喝,可你们却帮衬着陈相和、陈湘娟毒害陈家嫡子。”

    聂廷此刻拔出了宝剑,架在陈相富的胸前,“陈大小姐,立马把盒子交给大爷!”

    陈湘如微眯着双眸,只见外头“倏——”的一声,飞入一枚飞镖,与此同时,一枚石子也穿窗而入,聂廷来不及叫嚷,身中飞镖,手臂一麻,倒在地上。还来不及呼救叫痛,整个人就抽搐起来,嘴里冒出白泡,一道白影一掠,屋里顿时香风四散,却是沈无争摇着柄折扇,嘴里啧啧道:“这么精彩的戏,怎能少了我沈无争。”

    “周八弟妹,我们有些日子没见了,你原本长得不好看,这怀了孩子后,啧啧……倒还有了几分风韵,哈哈……”

    明明更难看了!陈湘如自己都不敢照镜子。

    孟江惊骇大呼:“聂师兄!”

    裴勇快速带走了陈相富,将他护在陈湘如的身边。

    陈相和看着地上抽搐的聂廷,“是你用飞镖伤人?”

    沈无争摇了摇头,“那石子是我打的,飞镖不是。”

    不是沈无争,那是谁?

    就在此时,却见外头进来一人,不是周六还有谁?

    “是我!”他大摇大摆地进来,勾唇笑道:“八弟妹到底是我们周家的人,有人算计我们周家人,我岂有不帮忙的道理。”他走近聂廷,用手踹了两下,“这可是天下闻名的牵机,瞧来这药当真名不虚传,只用了一滴就有这等功效。”

    牵机,相传宋代赵光义便是用此毒赐死了后唐主李煜,是宋时的四大毒药之一,无色无味,却在毒发时让人痛不欲生。(未完待续。。)

第321章 反败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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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传来了如潮的脚步声,只听有人大喝道:“快!快围住茗香茶楼,有人私通汪洋大盗,残害嫡子,罪大恶极……”

    族长等人面面相窥,他们是想分一杯羹,可不想在这儿断送自己的性命,更不想蹲大狱。

    陈湘如扫过两大牙行的管事,“二位管事今儿也做过见证,陈家老夫人在世时,曾立下了一份遗书,上面明确地说过三位爷当分得何家业,你们也帮忙瞧瞧。”

    她的面容阴暗得似要随时发作,就像六月变幻的天空,含着一场难料的狂风暴雨。

    这是要分家?陈相和早就知道陈湘如心善,明明胜的是他,可现下已经有人痛下杀手,聂廷是不成了,牵机原是无解之毒,必死无疑。

    陈相和问:“大姐是想分家么?”

    “分家?”陈湘如冷笑了一下,她不敢看陈相富,一个好好的人,竟被陈湘娟、陈相和挑断了手筋,这个仇她必须得报。

    她是心善,但她的善良也只对善良之人。

    对于凶恶之人,绝不能有半分的轻饶。

    两大牙行的管事瞧过之后,道:“是陈家老夫人的遗书。”

    陈湘如点了点头,“陈相和残害嫡子,手段毒辣,请丁知府按律查办。其名下产业,我们姐弟不要,变卖成银两后捐给北方流离失所的战乱百姓。”

    她字字吐出,惊得陈相和有些不知所措。

    在这之前,陈湘如答应得很好,可顷刻之间。一切都变了样。

    白衣秀士沈无争像个幽灵一般凭空出现,就连周六也跳出来横插一手。

    她不紧不慢,云淡风轻地道:“这变卖之事,就有劳两大牙行寻到合适的买主。”

    茗香茶楼的外面,被官兵团团围住。

    林敢一身锦袍,抱拳道:“夫人。丁知府已派出官差捉拿罪犯。”

    陈湘如一抬手,“捉拿犯人陈相和下狱,送丁知府按律察办。”

    外头有官差应了一声,进来抓住陈相和。

    孟江见状,扭头欲逃,只见周六衣袖一挥,从里面射出一枚飞镖,中者必死,孟江只觉浑身如拆骨般地刺痛。倒在地上抽畜吐白沫。

    “陈将生,一介奴婢,伙同庶子欺凌嫡子,谋夺主家财产,罪不容恕!”

    陈将生顿时跳了起来,大喝:“你……口出狂言,我今儿是你们姐弟请来作证的。”

    “陈将生,你莫不是忘了。数年前,你因算计陈记绸缎庄获罪下狱。昔日可是我陈家出的赎罪银子,照大周律例,谁出赎罪银子此囚便是谁的奴婢,我的手里有昔日官府开的赎身契,铜钱五十文,你的身价还当真不菲。”

    要不是陈将生。陈相和哪里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只是一直以来,陈将生却忘了这岔。

    这女子一直按捺不动,便是在等着这个机会么。

    陈湘如勾唇一笑,“六堂兄,难得你今儿站出来帮我。陈氏在这儿多谢堂兄。陈氏自愿把惹事的奴婢转赠给六堂兄做下人如何?”

    陈将生……

    瞧这模样也是有家资的。

    兴国公府六房是庶子,其名下子孙也过得紧巴。

    周六自然明白陈湘如的用意,不由笑道:“八弟妹,我……我怎好夺你的下人?”

    “不就是一个下人罢了,大周律例,下人的家财也是主家的。”她往怀里一掏,便拿出一张《赎身契》来。

    周六大大方方地接过,“既是只得五十文的奴婢,我就笑讷了。”

    陈将生大嚷道:“湘如侄女,我还你五十文!”

    她不语。

    “我还你五百文!”

    她还是不语,眼里只有狠决。

    想联同陈相和算计他们姐弟,她岂会心软,只要负了他们姐弟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我给你五百两银子。”

    周六厉喝一声,“来人,把这奴婢带回兴国公府,妈的,就是个下人,穿得比老子还好,把你身上的华衣剥了。从今儿起让他养马、打扫马槽。”

    陈湘如把一个只得五十文买来的下人给了周六,实则是把陈将生全家的老小及他所有的家财都给了周六。

    这对周六来说,可是一笔不少的钱财。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里,裴勇在孟江、聂廷的身上寻觅一番,从身上找出两只瓶子里,闻了又闻,确定之后,将一枚解药喂到了陈相富的嘴里。

    再厉害的毒药,下毒者为防万一,就会再备解药。

    二老太爷站起身,赔了个笑脸,“如孙女,没我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陈湘如沉吟着,眸露寒光,“当年四老太太被沉塘,而身为奸/夫的二老太爷却没事,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那奴婢陈将生与你长得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玷污本族妇人,你身为长辈却知规犯规,当罪加一等。”

    六老太爷、九老太爷今儿是瞧出来了,一早是陈相和对付陈湘如姐弟,可现在却是功亏一篑,被她抓住了机会反击。

    要是再不站在她这边,怕是就要惹祸上身。

    周家的人出来了,虽只是一个周六,可也能证实周家人的态度。

    这个陈相和,不是说周家人都被他买通了么?

    可恶!

    这根本就是骗人的。

    九老太爷道:“如侄女,二老太爷犯了重过,我们当安族规重处。”

    “一句重处就完了?”陈湘如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们姐弟好欺负,二弟被捉,你们几个老东西是一早就知道的,还帮着他四下藏人,害得我寻不着二弟。如果陈将生、陈相和二人是主谋。那么你们二位便是帮凶。

    父亲离逝,这么几年,我们陈家大院出钱给族人修建新房、出钱接济族中弟子读书、修缮祠堂、修补族学……甚至有人,因着我们陈家大院过上了富足日子,可是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却帮衬恶人害我二弟!

    此仇不报。我陈氏誓不为人!

    我们姐弟要分支单过,再不会拿一文钱来接济此等无情无义之辈!”

    右长原是个屠夫,顿时跳了起来,大叫道:“你……你这个不孝……”

    陈湘如挑眉打断他的话,“不同意?好啊!你们几个是陈将和的帮凶,他是残害嫡子的大罪,你们最少也得流放八百里,哼!你们索性就在异乡他地度过余生。”

    她能抬这个大字不识的屠夫做右长,同样也能让他翻身成囚犯。以前他们姐弟对族人已经够宽厚。他们的仁厚在族人看来就是软弱可欺。

    这一次,她绝不会再纵容。

    一转身,对外头喝道:“还不把他们几个押下去!”

    立时,进来几个官兵,押了族长、二老太爷、左长、右长等人匆匆离去,其他有想分一份好处的、也有来瞧热闹的,更有趁火打劫的陈氏族人,此刻看到陈湘如挑眉、瞪眼。一个个吓得连连后退,连大气都不敢出。

    “王婆子。着人请李郎中给二爷瞧伤。”

    陈相富轻呼一声“大姐”,“白莲她……”

    “先回去养伤!”她不敢想陈相富被挑脚筋的事,目光却冷冷地落在陈湘娟的身上。

    她身子微颤,“大姐,是陈相和干的,与我没关系……”

    陈相富正要走。厉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她逼我写二十万两银子的借契,我不肯写,她就让小厮把我捆住,生生挑断我的手筋……”

    陈湘如眸子里全是一阵精光。她不想害人,可偏有人来算计她,还害得她最看重的弟弟被人挑断手筋。

    马庆见官兵陆续带走众人,不敢进来,又不敢离开,只躲在拐角的马车里。

    正看着,便见有官兵走了过来,跑不是,躲不是。

    官兵问:“做什么的?可是残害朝廷命官的贼匪?”

    马庆低垂着头,只盼着没人认识他,然,就在这时只听一个陈家的小厮道:“哟,那不是苏州马大爷么?是与陈大爷一伙的。”

    官兵一听这话,几人奔了过来,团团将马庆给围住。

    不多会儿,官兵将马庆带到了大厅。

    官兵早就听说这陈家大院的大小姐出手阔绰,押了人来,多有讨好之意。

    陈湘如一抬手,绿萼取了银钱赏他们道:“劳几位差爷费心了,拿去吃几杯茶。”

    不是几两,直接就是两张银票,各有十两,这等阔绰的可谓少之又少。

    陈湘如,不仅是陈家大院的大小姐,还嫁了一个好丈夫,在北方屡建奇功,便是皇帝也颇为赞赏,更重要的是,她的婆家是兴国公府周家,这是江南数一的皇亲国戚、大权贵。

    官兵们谢了赏,欢欢喜喜地离去。

    陈湘如起身道:“二弟,你个人的仇得靠你自己报。

    死,有时是一种解脱,而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报仇。

    你要记住,你要是因此委蘼不振,就中了仇人的诡计。

    越是逆境,你越要活下来。

    别让我和白莲失望。直到死,白莲想着的还是你一个,她临死前说,她这一生最大的梦想便嫁给你为妻,我相信白莲没有爱错人。”

    虽是对陈相富说的,可陈湘如却是满腹的愤怒。这些个歹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他们联起手来残害她的二弟,陈相富就算顽皮、贪玩,可他本性善良,他还不满十五岁啊,这些人就挑断他的手筋,毁他一生。

    怒,如海潮翻滚、角逐,难以平息,而她因为自己有孕在身,却不得不故作平静。(未完待续。。)

第322章 可续筋(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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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湘娟重重跪下,惊叫道:“大姐,我知道错了!大姐……你原谅我这回,你忘了么,你曾经有多疼我……”

    陈湘如恍若未闻,对林敢道:“你陪着二爷,我们得回府了。”陈湘如突地扭头,冷冷地看着身侧的族人,“回去告诉族人,我们姐弟要在东河镇另开一支,会在相字辈、维字辈的族里挑几户迁至东河镇,至于那些狼心狗肺的族人,从即日起,我们陈家大院将不会再过问他们的生计,也休想从我们陈家拿一文钱。”

    蓦地转身,她在王婆子与慕容大嫂的搀扶下离去。

    陈湘娟快速起身,想跟着出来,却被陈家小厮给阻了回去。

    她害怕,明明可以分到绸缎庄的,可转瞬之间,一切都发生改变了。

    “大姐!大姐,你帮帮我这回……”

    她没有回头,停下了脚步,“陈湘娟,昔日在马宅,我曾与你说过,二弟、三弟还有湘妮、问梅及我的夫君等人,都是我最看重的人,你若是伤他们,我绝不会原谅!

    你挑了二弟的手筋,我……绝不会原谅。

    二弟,你想做什么请便!”

    顷刻之间,沈无争、周六出来搅局,一切都陡然转变,早前被动的,顿化主动,掌控大局。

    陈相贵沉默了太久,却在今日看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陈湘如,或者说是一个被触怒的陈湘如。

    只要寒了她的心,她一样可以做得果决、无情。

    陈相贵道:“二哥,身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残。就如陈湘娟,被恨蒙住了双眼,被嫉妒埋没了良知,忘了大姐待她如何宽厚,才做出骨肉相残之事,如果你也是如此。就和她没什么差别?”

    陈相富狠不得杀了陈湘娟,厉喝道:“难道……我的双手就这样被废了?”

    他恨不得、恨不得她立即死了才好。

    他一声喝问,眸子里蓄着血色,咬牙切齿地怒嚎。

    陈相贵轻叹了一声,“一会儿早些陪二爷回家。”

    有人应答“是”。

    陈湘娟与马庆被困中央,陈相富一句令下,下人们抓住了成庆夫妻。

    陈相富要报复回来,不仅是替自己报仇,也要替白莲报仇。

    陈湘如只觉浑身疲惫。陈相富所受的伤,她感同身受,甚至比自己受这伤痛更要痛心。

    陈相富拿定主意:学着早前陈湘娟待他的模样,甚至是加倍地对付他们。

    他冷笑着:“写借契,你们夫妇因赌资之故,借我二十万两银子……不,十万两,只需十万两。马府和你们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写!”

    他们是如何逼他的,他今儿就怎样逼他们。

    可陈湘娟不是陈相富。她不肯写,陈相富就令人拔下她头上的钗子,狠狠地在她手背扎下一个血窿。

    陈湘娟疼得鬼叫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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