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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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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湘如说不帮她,可到底是帮她打听了的。

    她的眸光顿时明亮起来,“这一回,我就不信她露不出狐狸尾巴。”

    黄昏,陈相贵从外头回来。

    他今儿又去陈家湾了,将八户族人都安顿好,各家的吃用等物都预备得充足,住的房屋也暂时有了,只等入秋后择期建新屋,各家的屋基地都划好了。

    一进院门,赵珍儿轻声道:“三爷,那毒不是我下的,是谭姨娘下的。”

    她出来,谭姨娘也站在院子里,大喝一声:“你胡说!”

    赵珍儿道:“陈相和还住在西院时,谭姨娘便与他见过面,若是见了,便是有人瞧见的。”

    陈相和,是陈湘如姐弟最大的忌讳。

    陈相贵更恨那些与陈相和狼狈为奸之人。

    脸色阴沉得可怕,似随时要下一场大雨,冷冷地扫过谭姨娘的脸。

    她是他今生,第一个心动,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她曾是那样的才华横溢,爱读书、爱写字,他不信,可赵珍儿的话又让他必须得弄明白。

    赵珍儿垂首道:“六月初时,夜里酷热,谭姨娘在后园子里讷凉,瞧起来真是在讷凉,可事实上,那两天夜里,她一直在等一个人……”

    嫡妻与侍妾最大的不同,嫡妻就算犯了错,可还是嫡妻,若想休弃那也是要通禀先祖的,若要降妻为妾,这更是各家比休妻更大的事。

    赵珍儿早前被陈相贵认为是毒害婴孩的凶手,可这会儿,她知道要是自己不帮自己就当真没人可以帮她了。

    陈相贵冷声道:“到花厅说话。”

    赵珍儿随后进入,就在谭姨娘想坐下时,陈相贵大喝一声:“谭姨娘跪着!”

    就算这一年多,仗着陈相贵喜欢她,尤其是怀着陈维倩时,吃什么有什么,要什么有什么。

    陈相贵的脸色难看。(未完待续。。)

第338章 侍妾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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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姨娘提裙跪下,垂首看着地面,心里却已经纠结起来:“真被人瞧见她与陈相和说话?还被人知道她从了相贵那儿拿过一包药粉……”

    要真有人证!

    她这回使的计就会暴露。

    陈相贵可不像陈相富,陈相贵的性子本就淡漠,甚至于有些凉薄,可内心还是有热情的,只是谁要寒了他的心、伤了他的心,就与他大姐陈湘如一样,转身成陌路,甚至变成了他的仇人。

    赵珍儿道:“三爷,有人瞧见谭姨娘头晚见了陈相和,还与他说了几句话。”

    谭姨娘辩驳道:“在花园里遇见,他要与婢妾说话,难道婢妾就不能回答几句?”

    “是啊,头晚遇着了,第二晚又遇着,更奇怪的是,他还给了你一样东西,只是这给的也未免也太巧妙了……”

    虽只禁足了三日,可赵珍儿却视为奇耻大辱,她一个嫡妻竟被姨娘摆了一道,且谭姨娘还是她挑的人。

    赵珍儿冷笑一声,“说来不巧,那几日周宅有个跑腿的粗使丫头,唤作萍儿的,每日都要去大厨房给大姑姐取食材,那天赶巧我煲了羹汤,我让柳婆子备了一份着萍儿带回周宅给大姑姐,萍儿可是亲眼瞧见的。

    第一天晚上,是个西院护院瞧见谭姨娘与陈相和说话。

    三爷若是不信,可传了人来问。”

    萍儿是周宅安好院的粗使丫头,素日干的都是跑腿的差使,但对于陈湘如身边的下人,陈相贵总会相信几分。不为别的,因为他相信自己的长姐,就如相信自己的亲娘一般。

    谭姨娘浑身一颤,当时不是留意了么,四下里都无人,怎就被人瞧见了。

    陈相贵道:“不必这么麻烦。来人,去竹涛苑搜,若是搜出相近的药来……”

    那就是谭姨娘自己给亲生女儿下了毒。

    这样狠毒的女子,他陈相贵虽说年轻,但也明白轻重,他更不会宠一个女子无法无天,这让他想到了自己的亲娘,要不是陈将达宠乔大姨娘,赵氏就不会冒险产子。最后难产而死。

    他是绝不会犯父亲那样的错。

    这也是,在他怀疑赵珍儿下药后,却没有重惩,只是将她禁足松柏苑。

    陈相贵令小厮唤了自己信得过的护院来,当即令人去了竹涛苑搜。

    陈相和下了大狱,但那屋子还没动过,一来近来事多,陈相贵忙得无暇分身;二来他觉得晦气。到底是陈相和住过的。

    大半个时辰后,心腹护院就带回了一堆的瓶瓶罐罐。

    而陈相和请的两个郎中也到了。

    两人一一的分辩后。从中寻出能让人上吐下泄的药粉。

    “禀陈三爷,是这种药。”

    谭姨娘软坐在地,惊慌地看着陈相贵:“三爷,婢妾没有,我没有,那是我亲生女儿。 我……我怎么会……”

    陈相贵抬手,对左右道:“把二位郎中送到周宅,请他们给倩小姐诊脉。”

    两位郎中刚出松柏苑,陈相贵起身走近谭姨娘,抬腿就是一脚:“毒妇!虎毒不食子。你竟连亲女都敢下药。”

    借此来诬陷赵珍儿!

    而他呢,还听她的话,只宠她一人。

    可笑!

    现在的他,就与当年的陈将达又有什么不同。

    对一个侍妾,竟宠到了如此地步。

    只是因为他喜欢她,却给不了她妻位,他便想多宠一些。

    当年陈将达因为宠乔大姨娘,赵氏受了委屈也暗自忍着。

    他不可以再这样!

    不能委屈赵珍儿。

    赵珍儿轻轻软软地道:“三爷,事情查清楚了,你也别生气,谭姨娘许是一时糊涂,你也别太恼她。”

    “一时糊涂就能对亲生女下手?堪比武媚,你……”他猛一拂袖,倏地转身,声音冷如寒石,“珍儿,给她另挑一院,着她迁往青梅苑,至于倩儿就由你来教养。”

    陈相贵与赵珍儿住松柏苑,现在他恼了谭姨娘,怕是许久都不肯见她了。

    谭姨娘惊叫一声:“三爷!你忘了,你要信我的,你……”

    “来人,带她下去,爷再不想见她。”

    一转身,他进了自己的房间,拿了本书翻看几页,全无心情。

    他宠她,可她竟如此心狠,是他错了。

    谭姨娘被柳婆子带离了松柏苑,可陈维倩却留了下来,寄在了赵珍儿名下养着。

    赵珍儿解了禁足令,又能去厨房煲汤了,待她将精心准备的汤捧到陈相贵面前时,他淡淡地道:“珍儿,今晚我们圆房吧。”

    柳婆子一听,喜道:“那……老奴去准备准备,三奶奶也要好好打扮。”

    这晚,嫁入陈家的赵珍儿,才真正做了陈家妇。

    闺房经婆子、丫头的布置,依然是昔日她初嫁陈家的新房模样,就连赵珍儿也穿上了大红的嫁衣,脸颊泛红地坐在榻上。

    谭姨娘听到消息时,抱起花瓶,哗啦摔成了碎片,大声吼叫:“男人都没个好东西!”不是说真心待她么,这一回头就要与赵珍儿做真夫妻了。

    谭姨娘咬牙切齿地,将屋子里的桌案推倒在地,紧握着拳头,她也曾是官家小姐,要是父亲未曾获罪,要是谭家依旧风光,她也是体面的嫡妻……

    次日,陈湘如听说陈相贵与赵珍儿圆房的事,特让王婆子送了份贺礼过去。

    姨奶奶与岳氏也都相继送了贺礼。

    早前,陈相贵以为要与赵珍儿做真夫妻有些难,知谭姨娘故意陷害后寒了心,第一晚是有些纠结,吹灭了灯,把赵珍儿当成旁的女子倒也顺心。再过几日后,不用吹灯也会有感觉,在心里抵抗了几日,在姐姐与妻子的争斗,总算能拿赵珍儿当妻子看待了。

    做了真正的陈家妇,赵珍儿给娘家母亲写信说了此事。也好安了赵二舅母之心。

    转眼间,就到了中元节。

    陈相贵回陈家庄给祖父母、父母上坟。

    刚出来,就见路口站着一人,正是陈相和,他一身茧绸,似已等了许久。

    “三弟。”陈相和轻唤一声。

    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是陈湘如姐弟背里杀害了乔氏,如今再见亲娘,又见到了他那个后爹。顿有些无地自容。

    他从牢里出来,宋屠夫就大言不惭地道:“我是你后爹,那三个孩子也是你的弟弟妹妹,都是你娘肚子里出来的,你名下有八十亩良田,分二十亩给我家耕种。”

    他若说不,陈家庄所有人都知道乔氏没死,又回来的事。

    那一刻。陈相和真恨不得乔氏已死才好。

    至少这样他不用如此尴尬,一个改嫁的娘。就算是嫡妻也不能再回前夫家的,何况还是姨娘,就这样厚颜无耻地回来,还要他的田地,还要住分给他的房屋。

    下庄十户人,已经有三户人分支去了陈家湾。

    陈相贵停下脚步。看了眼一旁停驻的马车,“是相和族兄?”一出口又摇头,“我怎忘了,陈家分支,我一支。而你另属一支。”

    语调里带着讥讽与冷漠。

    陈相和可是过继到陈将宜名下了,算是陈将宜的儿子,再与陈家大院、与陈将达没有关系了。

    “二弟的伤……”

    陈相贵道:“没死罢了。”

    “听说宫里的薛太医能续筋。”

    “话虽如此,能不能痊愈尚且难说。”

    陈相贵依旧冷冷的,甚至有些不耐烦。

    有了陈相富出过一回事,陈相贵现在出门很谨慎,走一步都有武功高强的护卫跟着,而到陈家庄来,更有林敢相随。

    陈相和道:“你们一定很恨我?”

    “以前恨过,现在你是南陈人,我们是江宁东陈人。”

    南陈,即现在的陈家庄;东陈,则成了新分的陈家湾一族。

    明明是一族的,甚至是亲兄弟,现在却分成了两族人,颇有些老死不相往来之意。

    “再无甚干联了,为何要恨?”陈相贵说得轻浅,但事实上,当陈相和算计陈相富时,他已经不拿陈相和当兄弟了,“还是大姐仁善,就算你害了二哥,她也给你留了一条活路,八十亩良田,再三处房屋,足够你好好生活。”

    但,宋屠夫一看就是个难缠的。

    怕是往后少不得要多些争斗。

    “听说陈湘娟失踪了?”

    “怕我家追债,吓躲起来了。”

    要不是陈湘娟挑断陈相富的手筋,陈湘如也不会如此震怒,还动用了官府将他抓下大狱。

    经历了一番牢狱之灾,曾经的意气风发没了,陈相和神色有些落漠。

    乔氏倒也他说些母子情深的话,可现在,他很厌恶乔氏,就如同厌恶宋屠夫一样。

    凭什么,在他年幼无依时,乔氏就嫁给了别人,而今他回来了,乔氏就要来分一份好处。

    冥冥之中,他觉得有人在操控一切,算算时日,就在他回陈家大院不久,乔氏就得了消息,可细问之下,才知宋屠夫所住的三合镇上有个布商,每年四五月上就会来江宁府采买布料,又不似有人在幕后操控。

    陈相和道:“听说祖母在世时,曾与我订了一门亲事,是邻县乔知县的长女?”可现在乔知县一听陈相和干的那些事,被逐出陈家大院,还成了一个白身陈将宜的儿子,根本就不认这门亲事。

    陈相贵淡淡的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我无权过问,也不想过问。”

    早前,陈相和是陈家大院的长子,娶乔知县的女儿倒也使得,算是门当户对,但现在情形不同,陈相和娶官家小姐,算是高攀。听这语气,定是婚事不顺。(未完待续。。)

第339章 巴结

    陈相贵想到陈相和逼死白莲,心下便有些愤愤不平,白莲在陈家大院生活数年,与陈相富又彼此心悦,白莲才死多久,陈相和就想娶妻,可陈相富还没从失去白莲的痛苦里走出来。

    “相和兄无事,告辞!”

    因着陈相和到底是陈将达的亲生儿子,陈湘如姐弟还是放了过他,陈相和逼死白莲的事,成为他们姐弟里能消的恨。

    原谅陈相贵,这不可能。

    怕是陈湘如也不会乐意。

    陈湘如遵照早前的话,将陈相和应得的那分家业变卖成银子,全捐给了朝廷,这次是陈相富离开时带走的。

    兴国公得到消息,曾着下人来问话“要不要我们代为捐上?”

    陈湘如回话:“由我二弟亲自送往京城了。”

    一句话,拒了。

    对于周家的人,陈湘如着实没有好感。

    想到周五爷面上与慕容家交好,却打着主意要置慕容焕父子于死地,更害死了慕容氏,为这,周八心里也恨得牙痒,却一直没有动手,用周八的话说“总有机会的”。

    陈相贵跳上了马车。

    陈相和问道:“三弟,我们……再也做不成兄弟了?”

    不舍啊!现在他在江宁府的名声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早前还可以说是为了报复陈湘如姐弟,可现在乔氏活得好好的,就连他的恨都成了一场笑话。

    “你不在乎我们,我们也不会在乎你,给你八十亩田地,是我们姐弟对你最后的仁慈,别与陈湘娟学,惹恼了我们。也会算计、也会反击。”

    陈湘娟便惹恼了他们,所以他们姐弟联手狠狠地算计了陈湘娟一把。

    马车走远了,陈相和还久久的伫立、静望。

    既然你们不拿我当兄弟,我也不需要再提醒你们了,陈湘如,我倒要看看这一回你还如果逃过一劫。

    真没想到。周家有人恨你,比我恨你更烈!

    正转身,便见路上过来几个人,却是二老太爷一家正拥着一个坐在轿子上的人,只听二老太爷的长子催促道:“走快些!快着人请郎中!”

    近了跟前,陈相和抱拳道:“可是二叔公?”

    有人“呸”了一声,“妈的,你就是个灾星,说什么要对付陈家大院。结果害得我们家损了多少东西,为了救我祖父,我家连田地、铺子都转卖了。”

    丁知府就是个贪官,要钱要得那个狠呀,拿不出五千两银子,就绝不提放人的事,可二老太爷又不得不救,全家人硬是咬着牙根变卖了不少家产。凑足了五千两银给丁知府送去,就算是这样。丁知府也一副不想放人的模样。

    现下,九老太爷和右长还关在大牢里。

    右长早前也是屠夫出身,哪里凑得出五千两银子,急得他女人整日哭天抹地的。

    九老太爷的几个儿子近来都忙着凑银子,偏又舍不得卖家业,正东借西挪。陈家大院有银子,可现在分了支,人家根本不屑理睬。

    族里人因为他们几个与陈相和算计陈家姐弟的事,都恨着他们,不说旁的。这族里的孩子那么多,光是请私塾先生就是一大笔花销,往后这祠堂也没银子修缮了,少不得与其他大族一样,要家家掏钱来修。

    五老太太家倒是有钱的,可五老太太却很抠门,不愿意掏钱给不相干的人使,但是五老太太话说得漂亮,话再漂亮不如干得漂亮。

    二老太爷坐在轿子里,捂嘴轻咳两声:“陈家大院要分支单过,我不同意,我坚持不同意。”

    他儿子道:“你老就别说不同意的话了,已经祭祖禀报过先祖了,人家从族里挑了八户相字辈的族人走了,还有他家留在族里的家业,几家店铺留给了陈将宜,一百二十亩良田八十亩给了陈相和,又四十亩也给了陈将宜……”

    不同意管屁用。

    族里几个德高望重的全被陈家大院弄进大牢了,剩下的人,谁还敢闹事,你活得不耐烦了,陈家大小姐说得很明白了:陈家大院不养狼心狗肺的人!

    听听这话,连族里许多无辜的族人都被骂了。

    这几日,族里人听说到时候还要挑几户过去,早就有人动了心思了。

    那边路上,过来了几个人,却是陈氏族里相字辈的男女,有的提着一篮子鸡蛋,有的抱着鸡鸭,那模样,竟是要去赶集似的。

    二老太爷挑轿帘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这个时辰去赶集?

    好似又晚了。

    若说走亲戚,这人未免太齐全了些,清一色全是相字辈的男人,连陈将宜的次子也在其列,脸上含着憨厚的笑。

    “二叔公回来了!给二叔公问好!”

    二老太爷气不打一处上来,“我问你们去哪儿?”

    几个人依旧傻笑着。

    二老太爷的儿子倒有些按捺不住,厉声问道:“我爹问你们话呢?”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其间一个嘴厉的妇人道:“我们去陈家大院,听说前几日三奶奶和三爷圆房了,都是本族,我们贺喜去探一下不成么?你们没有人见识,得了人的好,还在背后算计人,我们可干不出这种事。”

    这妇人睕了一眼,“我可听说了,那陈家湾离东河镇不到二里路,大小姐拿了好多银子出来,要在东河镇再修一条街道,到时候跟着过去的族人,家家都能得一间店铺,我们也是相字辈的,为什么不能去?”

    几个人听这女人一说,也不想再隐瞒了,几个人道:“现在陈家当家的是东陈的族长、陈家大院的三爷。你们还别说,听六老太爷家的几人孙儿昨天就神神秘秘地采买办礼物呢……”

    “没脸没皮的,算计了人,也想跟到陈家湾去,我们为什么就不能争取一回,一过去就有田地。还得店铺,要留在南陈,谁他妈的给我们,谁不想过体面好日子。”

    有个男人骂骂咧咧地说了几句,又叮嘱她女人道:“回头见了三奶奶,嘴儿甜些。要把我们家日子说得艰难些。”

    一行数人走远了,一边走还一边商议着对策。

    陈相和看着他们走过自己的身前,一个个都佯装没瞧见,还有几个人索性露面鄙夷的神色。

    陈相贵并没有回城,而是又去了陈家湾转了一下,八户人都住下来了,看了眼正在修建的祠堂,这回祠堂的庙里塑的是陈相贵祖父、祖母的像,木墙上会刻上新的族谱。统络都追溯到业字辈一代,又有“本族源自江宁府城南陈家庄,因康正二十二年族中长老与庶子迫害嫡子,陈相富、陈相贵两兄弟愤然决定分支另过,有某某、又某某等人迁往陈家湾,并以此警示后人,既为族人,当相扶相携……”

    东河镇有正在修建的一条新街。因近晌午,天气炎热。匠人和帮工们都躲在大树底下讷凉,已经修建了几间店铺,还有人在店铺里吃茶。

    见陈相贵到了,有工头迎来了出来,讨好似地问:“三爷,近来天儿太热。中午得歇会儿。”

    陈相贵淡淡地道:“该休息就休息。”

    只一句,在四下转了一圈,在陈家湾一户族里家里用了午饭就回城了。

    回到家里时,松柏苑里人声鼎沸,却是陈家庄的几个族人来看赵珍儿。

    赵珍儿神色淡淡地。陪着他们寒喧着。

    陈相贵刚擦了把脸,就见苏儿禀道:“三爷,染布房的吴管事令人传话来,说染布房又缺货了,得赶紧把货填补上。”

    染布房的货,自然就是颜料了。

    上回没了颜料,是白莲进的颜料室配出来的。

    现在,这事轮到陈相贵做了。

    他原想安下心好好读书,却是读不成了,每日的事多不胜数。

    这里还没回话,大管家又派了个小厮来:“三爷,大管家请你去议事厅议事,各处的管事都到得差不多了。”

    赵珍儿让巧儿倒了杯避暑凉茶来,叮嘱陈相贵喝了,“大姐今儿让王婆子来递话,说二哥已抵京城,在五堂哥家住了下来,五堂哥已向皇帝求了个赏,让薛太医给二哥治伤呢。

    五堂哥帮忙问了内务府,怕是任命过几日就要下来。

    大姐如今重孕在身,是入不得颜料室的。

    听说镇北大将军如今封了个二等镇北候,是世袭三代的爵位,已经回转范阳了。

    三爷,你看我们家要不要也送份贺礼去,慕容大嫂人好,就是二哥的事,人家也帮了忙的。”

    要不是慕容大嫂骂配了陈相富,这陈相富还不肯去京城治手。

    慕容大嫂虽是北方小家碧玉,但人实衬又热心。

    陈相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去了一趟,浑身都湿透了。

    不知是当了爹还是因为别的,明明还是个少年,竟有了一股子成熟味道,而他行事颇是稳重、冷静。

    人生,还真是难以预料,他还想自己考个功名,硬是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推上了当家人的位置上。

    “这些事你做主就好,礼要送得厚些。”

    “哦。”赵珍儿应了一声,“那我着人备份二千两银子的礼物送范阳去。”

    天气又热,陈相贵这会子不耐烦地挑眉道:“不是让你做主就行,往后这种小事你不必问我。”

    “是。”

    赵珍儿笑了一下。服侍着陈相贵换了身衣袍,又给他擦了后背,陈相贵这又出门了。

    族里来的人坐在屋子里,就看陈相贵回来又出去,竟似个大忙人。(未完待续。。)

第340章 厚赏

    陈相贵早前不管事,只一心读书,而今接掌了家业,竟比陈相富还要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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