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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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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重要的是,他着实不想她们母子再受到伤害,他的妻儿得他自己来保护。周家人也是难缠,周家六房对陈湘如好,这是因为他们从陈湘如得到了最大的好处。

    在他的心里,慕容家的人才是真正的亲人。

    就算陈湘如因为周五爷的缘故周家六房格外不同,也拉扯了不少。

    虽然她没有明说,周八却知道陈湘如这么做都是为了他。

    “湘如,不必再对周家六房好了,现在待他们再好,那些家业、财物怕是有朝一日他们也保不住。”

    好几万两银钱,光是周八知道的,周六公子去趟苏州讨债,就得了纹银一万五千两,怕是连他自个都舍不得吧。

    “听说陈相和从牢里把乔大小姐给赎出来了?”

    周八答道:“是,只说花了二十两银子,他在乡下另订了一门亲,是陈家庄六老太太娘家的侄孙女。陈相和说乔大小姐是老夫人订的,所以他还得与乔大小姐成亲,只是不肯让乔大小姐为妻,只同意纳她为妾。”

    看他知晓得如此清楚,陈湘如想到乔氏,问道:“乔氏与宋屠夫从陈州回来,是你刻意安排的?”(未完待续。。)

第349章 欲逼宫

    周八道:“是我让张威做的,特意寻了个陈州的布商,将关于陈相和做了陈家大院当家人的消息传给他们。既然陈相和让你不好过,而你又念着他是岳父的亲子下不了手,那我就让他一辈子都过得不轻松。宋屠夫是个难缠的,现在瞧着倒安分,你瞧着往后有得他们的郁闷日子过。”

    以前疑惑的事,现下都能解开了。从时间上算,应是陈相富失踪,她刚回江南时传出的消息,这事做得很自然,看上去就像是布商无意间说的。

    陈湘如心头微微一沉,眼里蓄着泪光,今生竟得遇这样的男子为夫,以她的痛为痛,以她的伤为伤,只道他是瞎忙,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她出气,为他们的孩子报仇。

    “李老郎中说,景儿这疝儿能治,待景儿过了七八个月后才能割掉,到时候李老郎中再配些祛疤的良药。小孩子恢复得快,将来瞧不出来的。”

    周八轻吻她的脸颊,目光却看着她怀里那个小小的孩童,慕容大嫂直说景儿长得像他,他怎越瞧越长得像陈湘如呢,他看孩子的时候,孩子也瞪着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正细细地审视着他。

    “他晚上不睡么?”

    “这会子醒了。我瞧乳母近来困乏得紧,便想抱抱他。早前以为是个哑巴,现在哭的嗓门越来越大。”

    周八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一双大手却有些不安份,穿过她的衣襟,揉摸着她胸前的饱满,直挑逗得不由得轻喘出声,可因她产后不久。又不能与他亲昵,而他也只是摸摸抱抱。

    “待钦差离开江南,我也得回北方,圣躬欠安,我得盯紧北方军营。”

    “你安心办差,我和孩子都会好好的。等治好景儿的病,我就带他去范阳长住。那时候,我们一家就能常在一起。”

    夜,静了。

    夫妻俩久久的相依,看着他们的孩子。

    第一次,陈湘如觉得自己其实可以换一种活法。

    前生求而不得的幸福与安稳,今生就这样摆在她的面前,有真心疼她的夫君,有她疼至心坎上的孩儿。还有敬她、重她的弟弟。

    有值夜的丫头抱了饿了景儿去喂奶。

    内室里更静了。

    陈湘如与周八躺在二进的榻上,她在想周八说的话,心下不安地抱紧了他:“你……真要助他,而不是三皇子?”

    “是。这是我选择的路。”

    前世的他,没有选择的机会,但这一次,周八有自己的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三皇子,果决地选择了冀王殿下。

    现在三皇子远在北方边城。而冀王却在京城,得皇帝重用。

    三皇子与冀王登基。于他来说并无甚分别,但因三皇子是周家最大的依仗,这一次他偏要与周家作对。

    重阳节后,周八离开了。

    回北方前,特意去见了兴国公,祖孙俩吃了顿饭。周八半开玩笑地道:“祖父,我妻儿就劳你多加看顾。”

    兴国公啐骂道:“那也是我的重孙,我怎会不疼。”

    周八离开时,带了慕容大嫂,又有几十个从江南买的丫头、下人。江南各地多有贪墨犯官,要买下机警又得体的下人倒是不难,有的是一家老小,有的只是丫头,还有的只是小厮。

    一些是陈湘如让慕容大嫂带回范阳交给老金安顿的,还有一些则是送给慕容府的。

    陈湘如还是觉得慕容府的下人太少了,也不如陈家大院的下人能干伶俐。

    因为有了孩子,陈湘如的日子倒过得充实,得了空就领着绿萼去自己名下的店铺里转转,也去陪嫁田庄里小住。

    陈湘如交给林敢一个任务:让他教陈家大院的护院们工夫,几个月下来,护院们的长进颇大,得空的时候,陈相贵也学了剑法。

    到十月时,陈相富亲自写来一封信来,字写得有歪歪扭扭,可瞧得出来,他的手正好转,只是薛太医说要恢复以前那样,许还得几个月时间,相信到明年三年许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陈相富特意给景儿捎回来一些京城小孩子玩的小玩意,绿菱、绿芰几个特意把那些都挂在景儿的屋子,风一过,有铃铛的声音,还有各色漂亮的布条,很是好看。

    冬月初,北方边城又下了一场大雪。

    周八站在城墙上,静默地远眺着,心里想着:前世这个时候,康正帝该要病重了。

    “玉鸣。”一个熟悉的声音飘来,回头时,却是周五爷过来,“又想你媳妇了?”

    “她现在好好的,祖父也答应帮我看顾一二,我没甚好担心的。”

    在周五爷的眼里,他就是个简单的人。

    只是,当知道他不是周五爷的儿子时,不知道周五爷会不会如前世一般,顿时翻脸无情。那时,周五爷视侍妾所生的儿子为亲生儿子,怕是到死都不知道,他的一生连一个亲生儿女都没有。

    每每面对,明明是厌恶的人,却要装出父子情深,连他都觉得讨厌。

    不过,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

    周五爷道:“玉鸣,三殿下让你去一趟。”

    周八摆了摆手,“好,我去瞧瞧。”有些不耐烦。

    帅殿内,除了三皇子的两个随身侍卫,便只有坐在火炕上看书的三皇子。

    “来了?”

    “见过三殿下。”他笑,大咧咧地走到炕前,“我媳妇就喜欢炕,她一到冬天,手足凉得跟冰块似的,有了炕倒是暖了,我媳妇说她喜欢北方,说北方的冬天不冷。”

    三皇子勾唇微笑,就周八这种性子的,居然会有真心的喜欢的女人,可见这人真是说不准。

    但他记得,那年冬天,在野外凉亭里煮花赏梅的少女。那一手令人惊绝的分茶手艺,那徐徐升腾的白气在她的手里变幻成莲花般盛开、消融,美好得如诗如画。

    哪里是她喜欢北方,实在是因为她的丈夫在北方。

    周八又像唠家常一般地继续道:“三殿下,我儿子肚子上有块好大的疝气,可郎中说非得过了八个月才能割掉。唉……”

    三皇子都听他念叨好几回了,尤其是说他儿子。

    “我儿子长得很俊,跟我媳妇一样,这小孩真是奇怪,一半像我,一半像我媳妇。”

    “我媳妇想来北方与我团聚,可是又放不下她弟弟和偌大的陈家,我想要是有人能帮衬他弟弟一把就好了……”

    三皇子看他一直在不停地说“我媳妇”,有些按捺不住了。“玉鸣,随我领兵回京!”

    “回京?现在?”周八张着嘴,明明是意料之中,却故作惊讶。

    三皇子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函,递给周八,道:“你看看这上面的内容,圣上病了,要是再不回去。冀王就要登基为帝了。”

    他绝不甘心为他人作嫁衣裳!

    周八没有接信,只是慢吞吞地道:“这私调兵马。可是犯大忌的事。”

    “你可不像是胆小的人。”

    上回,听说陈湘如难产,不远千里他也要赶回去瞧过究竟。

    按理这也是有违军规的事,好在他这个皇子表哥替他挡下了。

    若胆小,就万不会干出离开军营的事。

    周八笑了一下:“三殿下,你就说怎么做吧?只是我们一走。边城谁为主帅?”

    “自是五舅。”

    周五爷!

    周八摇头,“我父亲的带兵能力,远不及刘将军、韩将军和慕容将军。”

    韩将军负重伤后,奉旨还朝。

    慕容焕丢了一条腿,这样一来倒保住了一条命。

    以周八的判断。如果慕容焕不是缺腿还乡养老,周五爷和周家一定会对付慕容焕。

    三皇子面露凝重:“刘将军此人可靠否?”

    “他忠于朝廷。”

    这话值得推敲,谁做皇帝忠于谁,你要是登上帝位,也能对你赤胆忠心。

    现下是冬天,北方启丹国早已一片冰天雪地,战事也暂时停下。

    三皇子不担心有战事,但他带在身边之人必须得可靠的,周八是他的舅家表弟,又是个莽夫,自他任主帅以来,处处帮衬,是个智勇双全的人,虽然年轻,但在军中颇有威望。

    “我让刘将军与五舅共同调遣边城剩下的兵马。”

    周八想要再劝几句,可又想,周五爷这个人并无甚要胁,只是在临走之前,他得与慕容三哥细细叮嘱,绝不能生出岔子。

    “三殿下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后日夜里。”

    夜间行军,不是突袭,就是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逼宫夺位!

    这,与前世发生的事倒是一样。

    前世三皇子不就是因着他和周五爷的缘故登上了九五至尊,在三皇子登基前,康正皇帝最欣赏的还是冀王,可冀王却棋差一着败给了三皇子,最后在北方被暗杀身亡。

    “三殿下可要与刘将军写封信,一会儿去趟剑城,好一并交予他。”

    “不了,我派护卫同你一起去。”

    “是。”

    三皇子令人取了棋盘来,两人对奕,周八用了陈湘如的棋艺,竟与三皇子下了和局。

    三皇子愣愣地看着棋盘:“怎是和局?”

    在他看来,周八就是大咧的武将,没有心机、无甚计谋,可这棋艺竟是不俗,转而又想,他听闻陈湘如的棋艺不错,难不成是陈湘如教的?

    周八呵呵一笑,“三殿下,我回去换身衣袍,这就启程去剑城。”

    剑城,还有他的血脉至亲、手足兄弟慕容三哥。

    不需要周八开口,自有同行的护卫与周八细说。

    周八则寻了个藉由,去找慕容三哥喝酒。(未完待续。。)

第350章 酝酿

    在冬天煮一盆牛羊肉,再温一壶好酒,慢慢地细品,简直就是人家美味。有士兵从上冻的河上抓了鱼来,剖杀之后,倒点酒、码上盐,就那样清蒸,自有一股子鱼的清香、美味,就算什么佐料也不加,吃起来照样让人回味无穷。

    周八道:“三哥,三皇子要带兵回京,这次要带上我,我有些担心边城的事,若遇大事,你只需记住一点:先保命。你信刘将军,却要防周将军。”

    慕容三哥想说什么,周八止住,“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这次我把武实留给你,遇事你可与他商量。”

    慕容家三兄弟,就剩慕容三哥了。

    周八不希望他出事,他希望自己还有一个手足相守的兄弟,互助互携,相伴到老,这样他就不会像前世那样无助。

    今生他会努力保护自己亲生父母、嫂嫂、侄儿,不让他们再蹈前世的悲剧。

    慕容三哥一直不明白,就算周八知晓了身世秘密,为甚他如此不信周五爷,两个人到底是父子。“连你……都不信周将军?”

    他是信的,这是他的姑父。

    在边城,但凡沾点亲,都会觉得很亲的亲戚,尤其在那些几番经历亲人离逝之苦的人,把亲戚都能当作是亲人。

    周八原不想讲破慕容氏的死因,他是与慕容焕夫妇说过的,可是慕容三哥这儿到底说是不说?如果残忍的真相能保护慕容三哥,他会说。

    “我们的姑母是被周五爷和周三公子杀死的!”

    他告诉了慕容焕这个事实,很显然,慕容焕并没有告诉慕容三哥。

    慕容三哥一脸讶异:怎么会呢?周子迁与姑母不是恩爱夫妻么,风风雨雨几十年,他怎么下得了手。

    “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终有一天,我要周三公子亲自说出杀害姑母的原因。三哥,这一天不会太远。对于一个连妻子都能杀的人,你不能信,也不可信,你只要听命于刘将军调遣。”

    就算要离开。可他还是不放心,怕在他走之后,周五爷又使出什么花招。

    韩德仪的重伤离去,慕容焕在激战中失去一腿……启丹人的几番夜袭大战,总让他一次又一次怀疑周五爷。

    虽然现在他还没有找到证据,但他一定可以找到的,周五爷与兴国公府的世子、二房等人多有往来书信,可这么多年他就没找到周五爷放书信的地方。

    兄弟二人又聊了许久,周八尽服了慕容三哥。不让他再信周五爷。慕容家的人虽然单纯,却是个疾恶如仇之人,见慕容三哥恨上了周五爷,周八反而放心了,因为恨就会有疑惑,更会有防备,他要的就是这样。

    当天夜里,周八又回到了雁城周宅。

    周五爷没在自己屋里。去了姨娘的屋里小憩。

    周八站在院子里,隐约听到姨娘屋里传来的靡靡之音。

    “秦冲。这几年边城的战事胜败参半,启丹损兵折将,而我军也损亡惨重。即便韩将军、慕容将军、刘将军和我几番重新调整布防,可敌人却总是知道一样,我怀疑有人与启丹人通风报信,所以一会儿我要进去查找证据。你随我一道,不要点灯,我怀疑这屋里有密室、机关之类。”

    这不是他第一次寻找密室,这几年他也几番寻找,可不大的周宅里什么也没发现。在离开前。他还想再找一下,不再是他一人找,他要秦冲帮他一起找。

    秦冲点头,两人小心地进入周五爷的内室、练功室。

    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寻了许久也没找到。

    周八双手插腰,略有些气馁。

    却听秦冲低低地连唤数声“将军。”

    火炕底下出现一个黑洞,难怪他一直找寻不到。

    两人纵身跳下黑洞,没走多远就看到一间秘室,密室不大,里头竟有不少金银珠宝,桌案之上放了两个木盒,启开一看,一只放的家书,另一只却挂了把铜锁。

    周八微蹙双眉,拿着带锁的木盒细细的审看:秘密会不会在这里?

    秦冲道:“将军,我能把锁打开。”他转身取了珠宝箱里一支女人戴的钗子,将上头的银丝取下,对着锁孔来回摇动,只听一声极低“咔”声,锁被打开。

    启开盒子,里头间是厚厚一撂的书信:有三皇子殿下、有与朝中重臣的、有兴国公府的,而下面竟有几封启丹萧顶天的……

    秦冲只觉呼吸急促,愤怒之色难表,“将军猜得没错,果然是有人私通敌国。”

    早前,还以为那启丹细作美人是无意,现在瞧来,怕是周五爷故意为之,是特意要留在他身边帮忙传递消息的。

    周八一把将所有信取出来。

    秦冲道:“将军,不可打草惊蛇,尤其在这个时候。为了稳妥起见,把重要的书信带走,至于其他的,就搁回去,这前三封不动。”

    两人相视而望,周八取了另一只盒里的家书搁到盒底,取了旁的重要书信。

    正待出来,只听周五爷似起夜出来,对柱子道:“少将军还没回来?”

    “回来了。”柱子看见人回来了,可屋里没人,这大半夜的人去哪儿了。

    柱子松了口气,真怕周五爷再追问:他在到里吗?那时候是说实话,还是“说回来了,不见人。”

    周五爷平静如常:“明儿一早,他要随三殿下出门,让厨房备些干粮。”

    “将军,你已经吩咐过了。”

    慕容氏不在了,他当爹又当娘,要是慕容氏在,他何至如此操心。

    想到慕容氏,他的神色在灯光下变得繁复起来。

    要不是他冒失,他何必……

    周五爷无奈地轻叹一声,转身回了姨娘的屋里,又传姨娘那娇媚的声音。

    周八出了屋,让秦冲先走。吼了一声:“谁看的炕火,还让不让人睡了,一会儿烫死人,一会儿又冻死人……”

    周五爷正与美貌侍妾缠绵,冷不丁听到这话,懊恼地喝斥:“把厨娘叫起来。怎么看炕火的。”

    周八又骂了几句,待他回屋时,秦冲已经躺在炕上了。

    柱子满是疑惑,周八都没铺床,也不知炕上冷暖如何就乱嚷一通,明儿姨娘许又要扣厨娘的月例。

    “少将军,我这边正好呢。”

    北方一到冬天都使火炕,白天、晚上都烧着,不需要使用柴禾。周宅火炕用的干马粪。战马喂的多是干草料,用这个来做火炕的燃料最是合适不过。寻常人家则用的是柴渣,好柴禾得用来煮饭烧水,而烧火炕的就那些柴渣就可以了。

    一到冬天,寻常人家户户都会备上一大堆柴渣,足够用上一冬的量。

    烧炕很考究技艺,火旺了会把被褥烤焦,或是直接导致起火;火小了就可能致火灭。又或是暖度不够。

    烧炕对于北方妇人来说,是与厨艺、女红同等重要的技艺。一个姑娘你烧不好炕是很难寻到婆家的。

    次日大早。周八睡得正香,就听到周五爷站在屋子外头催道:“你小子是不是又睡过头了,今儿不是要启程么?还不起来。”末了,又扭头对着厨房方向道:“厨娘,昨晚是怎么烧炕的,大半夜的把少将军冻醒了。”

    一定是昨晚的炕时冷时热。所以周八没睡好。

    厨娘哪敢说话,只是讪讪地垂头,忙着厨房里的晨食。

    秦冲翻身起来,周八躲在被窝里没动。

    “少将军再不起来,将军就要进来了。”

    他现在不是小孩子。是大人,是别人的夫君、更是孩儿他爹。

    周八懊恼地想着,周五爷素日不叫,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大早的就在外头吵吵嚷嚷。

    秦冲还在整衣,猛一抬,就见周八已经着好了,愕然得良久反不过来。

    “少将军昨晚没脱衣就睡了?”

    “昨晚这炕上还真凉……”

    他没像秦冲那样脱得光溜溜的。

    周八在秦冲的胳膊上拧了一把,“不错,长得够结实。”

    秦冲这家伙武功好,脱光了一看,身上连个疤都没有,这让周八觉得很郁闷,若是个女人,许会惹得他心里痒痒的。

    “秦冲,别让女人看到你的身子,要是看到了,就让她嫁你。”

    这话……秦冲神色怪异,他看着自己的胳膊,又看看自己精壮的腰身,怎的听着好似他是个女人。

    周八拧了个包袱出来,一眼就看到周五爷在外头站着,“我要出门,给我点银票,这路上吃酒、花销的少不了,我总不能天天让三殿下请我吃吧。”

    周五爷微蹙着眉头,“你从江南回来,你媳妇没给你钱使?”

    “我怎好意思花女人的钱,她的钱还得留着养你孙子呢,快点,我的俸禄不是被你领了么,连你的俸禄也一起给我。”

    周五爷颇有些无语。

    周八不满地瞥着那边屋里的美貌姨娘,“不会全给那个女人了吧?”

    周五爷冷哼了一声,不想听他说得太多,爽快地折入自己的屋里,很快取了银票出来,又有一包零碎银子,“儿孙都是讨债的。”

    “所以你老有福气,还有人跟你讨银子花。”

    周五爷是个可怜人,活这一辈子,虽然娶妻纳妾,连个自己的儿女都没有。

    周八在心里悲凉的想着,前世的他也是可怜的,养了十几年,临死才知道被他疼着、一手教拳腿功夫、剑法、枪法的宝贝儿子居然是别人的。

    但今生,景儿是他的骨血,是他与陈湘如生的。

    想到儿子,他又有些恼恨起来,要不是周四公子的算计,他就有两个儿子,两个一模一样又一般大的儿子,就像陈相富、陈相贵那样。(未完待续。。)

第351章 私调兵马

    周八接过银票和钱,往怀里一揣又摸了出来,掏出自己的钱袋,倒了大半袋子,一扬手递给身侧的秦冲:“你路上也要花使,拿着吧。”

    柱子背着包袱出来,冲周八傻傻地笑着:“少将军要出远门,你得带上小的,小的服侍你洗漱。”

    周八拧了一下眉头,带上柱子倒也方便,反正柱子也会些武功,基本不需要他照顾,将还没有揣入怀里的钱袋又给了柱子。

    “父亲,我启程了,你老悠着点,别玩得太过火……”

    周五爷一听这话,气愤地怒道:“我是你老子,妈的,说话越来越难听。”

    周八嬉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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