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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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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湘如勾唇一笑,“这回再选,自得寻一个能向着我们的族长。陈将生几番闹事,后头如果没有人出主意,他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儿,只是相和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走了,他的后头是陈将生,如果我没猜错,陈将生后头的族长也没少参与。

    陈家大院的钱,不会用来养白眼狼。

    给我家添堵一时,我便给他添堵一世。”

    何等狠决的话!

    陈相富兄弟仿佛不认识自家大姐。

    却见陈湘如突地一软,眸里含着泪,关切而温和地看着陈相富兄弟:“要是你们能快些长大,撑起家业,我和祖母该有多欢喜。陈将生为什么这么闹,还不是欺负祖母体弱,我们姐弟年幼……”

    眼泪依旧是不要钱的,但却是动人的,陈湘如那泪珠子又滴落了下来。

    陈相贵见她一哭,立时着急起来:“大姐快别哭了,大过年的呢。”

    陈相富越发觉得自己要像个男人一样,宽慰道:“大姐休怕,谁欺负我们,我们就欺负回去。陈将生这王八蛋,明明是他害人,结果连赎银都不肯出。”

    “二弟,你以为我不想对付陈将生么?可他手里还有大弟陈相和在,相和到底去了哪儿,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而他知道一定不会告诉我们。所以现在,我们还不能动陈将生,只能忍着。”(未完待续。。)

第102章 伪君子

    只要陈业荣再不是族长,陈将生就会失去最大的依仗。

    陈湘如奇怪的是:“我不明白,陈将生有什么好,值得族长再三向着他,族长忘了,当初要不是爹支持他,他根本坐不上族长的位置。”

    陈相富也觉得这事不对头,“难不成是陈将生给了族长好处?”

    陈相贵摇头道:“四老太太母子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就算给了好处,能有我家给的多?”

    陈湘如却不由得忆起了上回听到婆子们议论的闲话“将生老爷与族长长得可真像。”看似无意,似乎却透露了某种信息,陈将生论血脉亲近,自与他们新些,说起来也是她的堂叔,可怎会长得像一个老祖宗下来的族长,着实说不通啊。

    不过这事已经交给周八帮忙处理了,希望他那边能查出些什么呢,除了她想查陈将生,更想查陈将生是否与陈相和离家出走有关联。

    陈将生、陈将生……

    陈湘如回过神来,看着一般大小的弟弟,问道:“你们觉得,谁做族长好?”

    陈相富愣了片刻,他早前是不管这些的,可想着与自家有关,也用心思忖。

    陈相贵是一贯的沉稳、文雅,“论资,自是六老太爷,可六老太爷的爹是做过几十年族长的,在位的时候贪了不少银钱,否则他家不会有那么大的家业。”

    陈相富道:“我觉得九老太爷的机会大。”

    陈湘如觉得应该让他们学会分辩是非,也学会拿主意,轻声道:“待你们想好了,不妨告诉祖母,在这家里真正拿大主意的还得是她。”

    姐弟二人又说了些闲话,方才散去。

    赵婆子过来请陈湘如去上房说话。

    陈相富兄弟一回来。便有下人与老夫人说了族里发生的事。

    这族长瞧来是真得换人了,整个陈氏族里乱成了一锅粥。

    虽说是族长之位,可对于族长来说,这是族里最大的官,也必须得一个行事公正又能服众之人才能担任。

    老夫人细细地审视着饮茶吃糕点的陈湘如,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这个孙女看似柔弱,一旦拿起主意来,颇有些让她刮目相看。

    陈湘如蓦地抬头:“祖母找我有事?”

    老夫人道:“你把账目清单张贴在祠堂外头的墙上,不会是告诉族人,你行事公正吧?”

    当然不是,她是想换族长。

    谁让族长和陈将生勾结在一起,处处与他们为难。

    他家每年出了那么一笔银钱,反而买来个添堵的,不合适就换人。

    她还想过几年安稳日子。一心打理好家业,哪有闲心管族里的那些破事。

    “祖母英明!”

    这话算不是否认了。

    老夫人冷笑了两声,“这么大的事,你怎不与我商量一下。二老太爷做不成族长,六老太爷和九老太爷就比他们还合适?”

    “不算合适,只是这回孙女以为得改种方式。”

    老夫人凝眉细听。心里有些犯愁,就怕惹急了族长,拿早前陈将达做的那件糊涂事说话。陈将达已死,她可不想累了他的名声。再则。弄个不好,陈湘娟的身世怕也要牵连出来。

    陈湘娟的亲娘,着实上不得台面。

    陈湘如不紧不慢地道:“以前族里的账目不明,皆是因为万事都由族长一人说了算。这次换族长,也再选几位辅助族长的长辈出来,就在业字辈和将字辈里选。再选两个人,一个左长、一个右长,左长管账目,右长管族规,三个人共同管理。小事族长说了算,大事必须三个人一起商量,三个人里头,若是有两人同意就算定下来。”

    老夫人一听这话,就知陈湘如一早就想好了,家里的事已经够多,可陈湘如却把手都伸到族里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陈湘如似瞧出了老夫人的心思,道:“我不惹他们,他们却背后使坏,但愿换了族长后,我们家能平安顺遂些。要不是他们太不安分,孙女又何至如此,兔子被惹急时还会咬人呢。”

    何况,她是人。

    陈将生几番为难,族长都帮衬着,就在送银钱去的时候,陈相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陈将生还赎银,可族长硬是一句公道话都没说,他不说便是刻意维护陈将生。

    陈湘如虽一早感觉出来族长偏袒着陈将生,只没想到偏袒得这样厉害。

    “祖母,你说这事儿怪不怪,怎的族长就这么偏袒将生叔呢?”

    若要偏,不是当偏着他家的么?因为他家年年都给族里供奉银子,也是因为陈家大院的供奉,族长那一脉才过得风光体面,成了小富人家。

    老夫人微微敛额,不由得想起了什么,只是会是这个原因么?这事儿可不能说出去,一旦说出去这就是人命。

    谁都可以说那事,唯独她不能,她捏有族长的把柄,族长也捏有陈家大院的。

    “祖母、祖母……”陈湘如连唤数声都没应。

    赵婆子弯腰轻唤“老夫人”。

    老夫人这才回过神来。

    看着神思未定的祖母,陈湘如道:“祖母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老夫人吐了口气,“如儿,得饶人处且饶人。”

    “祖母,我们还不够退让么?将生叔在背后使坏,先是挑驳大姨娘、再是想害陈记,如今他们母子半分不知悔改,这样一个人留着,后患无穷,要是再仗着族长的权势与我们为难,我们哪里还有安生日子过。孙女这么做,就是让他消停些。”

    但愿吧……

    以老夫人对陈将生的了解,怕这事不易搁下来。

    “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伪君子。”

    陈将生是伪君子?

    陈湘如想笑,而现在的她却不知道,老夫人嘴里的伪君子其实另有其人,是一个比小人更难缠十倍的伪君子。

    老夫人道:“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这族长不换都不行了。如儿,再有大事你得事先与我打声招呼。”

    早前放手让她打理家里的店铺、生意,就是想磨砺一番,哪里想到这回惹出这么大个麻烦。

    “如儿,我累了,想歇会儿。你下去吧。”

    “是。”

    陈湘如退出上房。

    老夫人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得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赵婆子,备份厚礼吧,你亲自去一趟陈家庄探望一下二老太爷,就与他说,大小姐这次别无他意,只是孩子心性,以为会打理家里一下。只要账目分明就好,没想给他老人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还请族长恕罪。”

    赵婆子不解地看着老夫人,明明做错事的是族长,怎的还要他们赔罪。

    老夫人轻叹了一声,“陈将生这性子到底像了谁呢?不知好赖,把旁人对他的好都当成应该,他爹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赵婆子也在回想着陈将生父亲,因是庶子。性子很是内敛,分家的时候。陈家大院给他置备的家业也不算薄,却被他媳妇欺得不成样子,那四老太太一遇不顺心的事儿就撒泼,几十年就没改过。

    “只希望这么做,能让二老太爷消了这口怒气,否则他会以为这是我让大小姐这么干的。”

    她老了。只希望能平静安稳地过日子。

    可陈湘如这回捅的篓子不小哇。

    以她对陈业荣这些年的了解,陈业荣且是个善主,自做族长以来,倒有了几分君子模样。

    “对了,再给族里的五老太太备份厚礼。请她得空的时候来家里做客。”

    陈氏族里,有两个太太的威望不在老太爷之下,一个是陈家大院的老夫人,另一个就是这个年轻守寡的五老太太,这二位原都是官家小姐,且嫁妆丰厚,再则对族人多有帮扶。

    老夫人备了厚礼后的正月初二,族长陈业荣就带人来访,却被门上的婆子给拦住了,只说守孝人家不见外客。

    族长吃了个闭门羹,站在外头望着那匾额发呆。

    族长儿子道:“爹,这三老太太说是赔礼,却又不见你,这是何道理?”

    族长心头一琢磨,一面给他赔礼,一面却不想帮他说话,没有老夫人发话,族里闹腾得这么凶的事儿怕是难以搁平,这到手的族长之位就要被抢走了。

    “阴险妇人!”族长啐骂了一句,“还说不是她指使如丫头闹乱子,这话儿谁他妈的信。”

    族长儿子垂着头,“爹,那我们往后怎么办?”

    “到了我名下的东西,想要我吐出来,休想!”族长微眯着双眼,“好在当了几年族长,还创了一份家业,不做就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老子还不当了呢,大平,我们回家!”

    族长儿子应声“好嘞”,扶着族长上了马车,“爹,祠堂可有一万两银子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挂两把锁,派两个人看着就是他们的了,他们要争当族长,哼,我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父子俩坐在马车里,族长儿子鼠目一眯,比划了一个“抢”的动作。

    族长厉声道:“抢不成,不注意就会伤人闹出人命,一旦惊动官府就不大好办。只能暗偷。”

    而此刻的陈湘如,已经得了门丁禀报。

    族长要见老夫人,已经被拒了。

    陈湘如想的却是老夫人那日发呆,似想到了什么,在那之前她说的是“陈业荣为甚要偏袒陈将生?”

    莫不是老夫人知晓些什么。

    老夫人嘴里的伪君子是陈将生?

    陈将生会让老夫人觉得这人不会省心?

    还是老夫人说的是另有其人。

    陈湘如想到这事心里就很是纠结,陈相富兄弟到底太小了,陈湘娟与她似乎渐行渐远,她跟前连个商议的人都没有。

    咬了咬唇,走到案前又写了封信,就寻周八拿个主意吧,小心行得万年船,她可赌不起啊。

    这天夜里,周八手握着她写来的书信,内容一贯简洁,打破了两三字的内容:正月初八辰时,茗香茶楼一见。(未完待续。。)

第103章 恢复记忆

    难得!着实太难得。

    她竟写信约他赴约。

    怀揣着喜欢女子的信,周八躺在榻上,辗转难眠,回想起与她相识的最初,城外遭遇刺客时,她的淡然无惧……

    不知过了多久,他进入了梦乡。

    迷蒙之中,行走在一片昏暗的世界中,在一座巨石小山上,坐着一袭素袍女子,绝世的孤独,身后有一面镜子,那里面映衬出她看似平静却暗藏汹涌的一生……

    她被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人押着,对着那熊熊烈焰,看着那些饱受烈焰焚身之刑的人传出的惨烈的叫声,她勾唇一笑,带着不屑。

    便是男子面对那些的烈焰之刑,怕也心生畏惧。

    可她,居然在笑,笑得那样的淡然。

    “陈湘如,这是第二次了,你知道规矩的……”

    鬼差的话未落,她却大踏步奔向了烈焰。

    她竟然不哭,她竟然不叫,就那样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周八看着那烈焰,连他受过一过都难以承受,而她却是这样的无畏。

    鬼差阴阳怪气地道:“看什么?该你了!你们两个疯子,让你们重生不好么,一个、二个的都逃,要是个个都像你们一样,我重生司办差的鬼也没好日子过,老子又被上头训了,接受刑罚。”

    每逃一回,被抓住后就要受烈焰焚身之刑,可就算这样,她居然又逃了第二次。

    他来的那天,就看到那抹坐在望乡台上的孤独的背影,不久之后她便藏匿了,直至重生的时辰已过,鬼差们才千辛万苦地寻着了她,即便遭受着烈焰梦身之苦。她也甘愿。

    地狱的烈焰,足可以把心都随之化为灰烬,偏烧伤又愈,愈了又伤的反复着承受,每日十二个时辰,六个时辰是火灼般的痛。六个时辰是冰冻般的疼……如此反复,周而复始。

    他好奇,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竟让她不愿重生,一次又一次地逃避重生。

    当他也如她一样走入烈焰地狱时,那蚀心的灼痛,那冰冻的冷包裹而至,他忍不住地破喉呐喊。却见着同样在烈焰中的她,即便浑身扭曲,却只发出低沉的呜呜声,早已经被周围那些巨大而喊得近乎嘶哑的声音给淹没。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

    他真的想知道。

    每次烈焰之刑后,他和她都要用近三年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她好了,又坐在望乡台上静默的凝望,她生前的幕幕又出现在往生镜中。

    孤独。他以为是自己与自己说话。

    而她的孤独,是忘记了自己与自己对话。

    孤独。他以为是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人。

    而她的孤独,却是她自己一个人就成为一个世界。

    是的,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她自己。

    他的一生,见过各式各样的孤独:帝王的孤独,是高处不胜寒;名士的孤独。是难逢知音;而他的孤独,则是一世英雄的孤独……

    她不会知道,他在冥府见到她背影的一刹,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了。

    一个能耐得住寂寞的女子,又该是怎样的特别。

    一个以孤独为伴的女子。又该有多大的毅力。

    在烈焰刑罚之后,她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独自疗伤,她却不知道,他就在她的隔壁,在那冥府客栈的另一间房里。

    重生司难得的又热闹起来了。

    他知道,十二年一次的重生之门又开了。

    十二年一次,却有十二个不同的门,这不仅代表着十二个时辰,也代表着十二个属相。

    他想:她又逃了吧。

    那么,他也得寻个地方藏起来,可每次要藏,实在是件很恼人的事,藏得不好就被寻出来了,她还真是个聪明的女子,每次都能藏到鬼差寻不到的地方。

    他该藏在哪儿呢?

    他想着,还来不及藏好,就听到身后有人喝了一声:“嘿嘿,你还想逃么?陈湘如那女鬼都乖乖重生去了。”

    他重生了?

    他意外地看着追来的鬼差,莫不是骗他的。

    可看他们的样子又不像是骗人。

    陈湘如不逃了,她已经逃了五回,怎么这回不逃了?

    他太好奇。

    转身往重生司奔去,往名簿前拼命的挤,还没瞧到她的名字,就被身后的人一挤,整个人就掉出了重生门……

    那不就是门,怎的那般高,仿佛从九天堕落。

    地狱,不应是在地下的么?

    为甚他往人间去,却似在往下面落。

    啊……

    一声惊叫,他满头大汗坐了起来。

    又是这个梦!

    陈湘如……

    周八反复沉吟着这个名字,又忆起梦境中那个孤独的背景影。

    她生,他便生。

    她逃,他也逃。

    只因为那一个背影,让他难得的心动。

    只因那烈焰之中,看到了一抹比他更坚强的娇柔。

    只因她莫名的一次次的逃离……

    周八下了床,走到窗前,仰头就望见了外头的一轮明月。

    “明天要见面么?”他转身看到了盒匣里那一支白玉兰钗子,这一世,他不会给白玉兰钗子寻错了主人,有着那样坚毅的女子,有着那等守得住寂寞的女子,一定会有个不一样的结局。

    周八勾唇一笑,握紧拳头:“湘如,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这似与自己说的,无论地狱人间,他的孤独却远不及她,她甚至已经懒与得自己对话,而他却依旧习惯这样的自言自语。

    这一世,就让两个孤独的人相依取暖吧。

    他坚信:她是值得的,是这世上唯一值得他付出真心的女子。

    正月初八,陈湘如出了陈家大院。

    茗香茶楼里,周八领着柱子已经早早到了,双手负手站在窗前赏风景。听到外头轻柔的脚步声,他回过身来,看着一袭素衣的陈湘如微微勾唇一笑:“来了。”

    “来了。”她迈入雅间。

    难得呀,她竟破天荒给他写了一封信,约他出来一见,他可不相信是与他谈情说爱的。“你遇上麻烦事了?”

    陈湘如道:“还不是族里的事。”

    这个大小姐当的,家里家外的事不少,连族里的事也操心上了。

    周八莞尔一笑,“听说操心多了,这女人老得快。”

    她老?她还没及笄呢。

    陈湘如自个儿满了茶,浅呷一口,“不是找你商量事么?这么多天了,我始终想不明白,论理。陈将生和陈家大院,但凡是个聪明的,宁开罪前者也不会得罪陈家大院,可陈业荣却偏偏相反,处处偏袒着陈将生,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周八提袍坐下,定定地看着对面的陈湘如:许久没见了,她还是老样子。隐约之间似乎又长高了许多。

    记忆里那个孤寂的背影,落漠的得让人怜惜。

    她也是孤独的吧。她比他更为孤独,她孤独地一人一生。

    “你没觉得陈将生和族长长得像?”

    陈湘如一凝:“你也看出来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么。

    周八搁下茶盏,“你让我盯着陈将生,这一盯还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

    陈湘如来了兴致,“什么事?”

    周八却拿出了白玉兰钗子,“收下这个我就告诉你。”

    非得让她收下么?

    不是与他说了。未来的三年,她的婚事是不会订下的,他怎么就不信呢。

    “我不想逼你,我只是想定下心来,二月我就要去边城了。这一去不知何时归来,父亲有伤在身,还得再休养一段时间,终归是有些不放心。”

    曾经何时,他不再唤周五爷“爹”,而是改唤“父亲”。

    既然收下才能让他安心,她收下又何妨,只是她是一个不会相信爱情的女子,亲近周八,也只是觉得这人还算可靠,“难道我们就不能做朋友?”

    “你看我是想与你做朋友的?”

    他看中她,是想娶她为妻,是想与她携手百年。

    陈湘如迟疑着要不要收,可她着实想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周八见她犹豫不决,虽说三年不议亲,可瞧她的样子,还真不愿嫁他不成,也对,她若是个能瞧出来的,那么多年,她早就发现了,只是他依旧记得她,却不晓得她是否记得他。

    她是一个执著的女子,这样的女子一旦动心,就是一生一世,不,或许是几生几世,而他想要的,正是这样的女子。

    “做我的妻子不好么?”周八反问着,带着悲怆,“你若是我的人,我自会护你、疼你,必不会让人欺你。”

    他以为自己忘了,原来不曾忘过,昨晚一梦,让他想要牢牢抓住她。

    他知晓自己这一生的宿命,却绝不重蹈前世的痛与悲。

    而她前世听过太多的甜言蜜语,此刻不由一笑,“你与多少人说过这样的话?”

    “就你一个。”

    周八凝重又带着一丝笑意,就好似风雪严寒里一枝红梅,含着春的温暖。

    她歪着头,似要看破所有的秘密。

    每个重生的人都会饮下一蛊孟婆汤,把想忘的忘去,留下不愿忘的。

    可他倒好,因忙着要偷看名簿,伧促饮下孟婆汤,却险些连她也给忘了,庆幸最早认识了她,庆幸在忆起一切前已经先一步喜欢上她。

    她记不得他吧?

    就连他,也曾一度相忘。

    若不是昨晚那个梦,就连他自己都快要忘了,他,其实也是一个重生者。

    他的重生可有可无,但更多的却是为她。

    他知道自己的一直都有重生的机会,所以才一次又一次的逃。

    陈湘如无波无澜的看着他,只是一眼,就让他有些心慌意乱,仿佛要被他瞧破秘密一般。(未完待续。。)

第104章 话人选

    (ps:(*^__^*)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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