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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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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老爷比划着:一万三千两。
陈湘如摇头。“一万两,另再付七百两,多一两我也不要。”
“世侄女,你这不是坑我么,是你托我帮忙的。”
陈湘如慧黠一笑,“我是请万世叔帮忙打听,可没说帮忙买下。”
万老爷吐了口气,看着外头,“真是被你这丫头给坑死了。再加点。再加点我就给你了。”
“加五百两。”
绿叶听得直跺却,有这样的吗,居然加了五百两,要死了,这大小姐又善心大发了。
“成交!”
陈湘如对绿叶喊了一声,“绿叶,把隔壁大牙行的李大东家请过来,请他做个中人。”
通常大生意。尤其是像这样的地契、房屋买卖,都要找中人。一手交情,一手交货,再付中人一些辛苦钱,货讫两清。
万老爷道了声“你这丫头。”别看她小,倒是精明得很,一来这一万多两银子。他怕收到了假银票,她也怕那地契有假,但牙行的人,什么样的生意都做过,是真是假。一看就明白。
绿萼此刻还在绸缎庄里,奉了绿叶的命,从赵文那儿支了一万两银票就去了茶楼。
待她把银票送到时,大牙行的李大东家已经到了,搁下银票,绿萼就退出去了。
绿萼想着,这是大小姐与人谈生意,心里还想着:难不成又要进生丝了?不是生丝,莫不是颜料。也没多问就多退出去了。
李大东家核了地契,又核了银票,银讫两清。
陈湘如照着规矩给了李大东家五十两银子的酬劳。
李大东家笑道:“出来与朋友喝个茶,竟还能赚钱,哈哈。”
这种买卖,原是两头都要付的。
万老爷只付了二十两,李大东家在心头直骂他小气,又不好讨价还价,拿了银票就离开了。
陈湘如拿了东西离了茶楼。
万老爷让随从合上门,又细细地清点一番,嘴里哼着小曲儿。
随从道:“老爷,这回到底赚了多少钱?”
“赚了多少,老子能告诉你。咦咦……”继续哼着,连数了三遍,见数目对了,这才舒了一口气。
“看老爷这么高兴,这回怕是最少也赚了二千两银子吧。”
“八千两银子买的,这一倒手,就是一万一千二百两银子。”
“老爷,你不是说不赚亲戚朋友的钱么?”
“你个笨蛋,陈家财大气粗,那小丫头年纪不大,可精着呢,居然给我讨价还价,这钱老爷我赚得容易么,要不是能赚一点,我还真舍不得转买,那地儿可真是难得的好地儿呀……”他又唱了起来。
陈湘如将地契收好,赶在晌午前回了家,陪老夫人用过饭,就领着绿叶去了书房。
这个时候,书房里很静。
先生正在看书小憩,绿叶站在门口,轻唤一声:“十三老爷,大小姐求见。”
陈将宏搁下书出来,自来陈家大院读书后,他如饥似渴地沉陷其间,常常是废寝忘食,要不是一日三餐都有侍女送来,他真会忘了吃饭。
陈湘如见了礼,“十三叔,我们到花园走走。”
走了一阵,问了些陈将宏在陈家大院的起居饮食等事。
陈将宏可不觉得陈湘如会与他说这些话,“侄女有事但说无妨。”
陈湘如道:“我想劳十三叔代我去一趟府衙,办一份地契文书。”
通常人在一个地方,而地契是另一个地方的,但主家会派人去接手打理时,为证实接手人的身份,主家会拿着地契到当地官衙开办一份文书,到了田地所在地时,又通过官衙加盖当地官印即可,但通常这样的文书都是有期限的,短的半年为期,长的两年、三年皆有。(未完待续。。)
第133章 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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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宏问:“可有地契?”
“有的。”陈湘如掏了出来。
陈将宏看了一眼,一看是范阳城南三里外的,“东家姓名。”
她想了片刻,“陈相富。”
绿叶惊住了,不是大小姐的陪嫁庄子么,她怎写二爷的名讳。
陈湘如担心陈将宏误会,“家里的下人有的原是北方人,待他们老了,也有一些人想回北方的,正好可以安置他们。也好安了他们的心,让他们可以放心为陈家大院效力。”
实则是,她知道几十年会天下大乱,战事纷争,而江南成生灵荼炭,她想给弟弟们在北方置一份家业,也让她们届时有个安身立命之处,免得徒于奔命。
陈将宏却长叹一声:“侄女仁善。”
“这件事,还请十三叔莫要张扬出去。”
这么大一笔买卖,想来她是与老夫人商量过的。
陈湘如不想平白招人猜疑,既然她今生做了长姐,就会用心呵护幼弟,更会用心守护家业。
陈将宏虽是族叔,可陈家大院上头还有精明的老夫人,道:“我明儿一早就去官府。”
“这地契就先搁到十三叔这儿了,待办好了文书还一并给我,有劳十三叔了。”
“不碍事。”
待陈将宏离开,绿叶感动得眼泪哗哗的,问陈湘如道:“大小姐,你也是为了奴婢吗。”
陈湘如忘了,当年赵婆子把绿叶买回来时。曾说过绿叶的口音像是北方人,这会子她与陈将宏编的那个谎话,绿叶已经信以为真。
“你不想回北方?”
“不是啊。赵婆子买我的时候,人牙子与她说我是孤女,我也一直当自己没家人,以前没想过回北方。但现在知道你买了个庄子,我突然想回北方看看。”
陈湘如温和地凝视着绿叶,她也想去瞧瞧,前世今生,她都没有去过北方。
周八的信里,与她说过北方的雪,北方的风,还有北方的月……
北方的冬天,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北方的风。呼啸过山顶,夜里如鬼哭狼嚎。
北方的月,如冰似润,似乎比江南的月更大更亮,在空灵的旷野上升起,更加孤傲。
陈湘如长身而立,眺望着远方,“一切肯定和上回不同。”
她说的是这具躯壳的宿命。更说的是前世乱世红颜的命运。
一切都很好!
陈湘如,谢谢你。让我成为你,谢谢你给予我的一切。给我官家小姐的出身,给我疼我、爱我的祖母,给我敬我、惜我的弟弟,给了我一个平凡又温暖的家,虽然有颇有用心的族人。虽然会有阴谋算计,但因为我有了亲人,我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觉得自己不再无助孤独。
遥远的北方边城。
周八骑着马儿,带着五名随从士官候在山坡上。凝望从南边过来的行人。
“少将军,回去吧,夫人许是明儿回来。”
“不,路上二十多天,这两天也该到了呀。”
“少将军,夫人知道路,不会走丢的。”
周八又伸长脖子张望着,左看右看,有过来的商队,有押货的镖局,还有探亲访友的百姓,甚至还有赶集的人,三三两两地走从官道上走过。
没有慕容氏。
已经等了两天,几乎每日早晚,他都要过来瞧瞧。
天,就要黑了,许是明天就回来。
周八领着人回了城中家里。
今晚不用当值,他可以睡在家里。
周宅不算大,不过是寻常的二进院子,只得前院、后院两处。前院有两间花厅那么大的会客厅,周五爷夫妇住在东屋。在离会客厅东面约莫丈许远的地方是厨房、杂房,西面则是三间厢房,住的是管家一家。
周八单独住在后院,西厢房是家里的库房、杂房,堆放家里一些珍贵或不常用的东西。
慕容氏不过是小户人家的小姐,陪嫁的下人是一家五口,其实严格说来也不算是下人,只是北方寻常的百姓,为了求个安稳生活,便做了她家的下人。婆子随慕容氏去江南了,慕容管家还在,夫妻俩是慕容管家的儿子慕容来旺、儿媳,儿媳是家里的厨娘,厨娘有个儿子,今年才三岁。
来旺比周八大不了几岁,现在却已经有儿子了,这让周五爷觉得很是羡慕。
管家看周八失落而归,唤了声:“少将军,没接着夫人?”
来旺媳妇道:“你别太着急,许是明儿就回城了。”
周八不说话,一路回到了后院,父亲在江南养伤,母亲要侍疾,就他一个人留在边城,虽然家里还有管家、来旺他们,可他还是觉得空荡荡的。
他想念父母,即便重生一世,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无论如何,慕容氏还是他最亲的人。
夜里,睡得正香,只听得一阵狗吠声。
管家高喝一声:“谁?”
外头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道:“招财,是我,宁娘。”
宁娘,管家的女人。
周八被狗吠声吵醒,隐约听到前院有开门,顿时就跳了起来,扯了件外袍就奔出去。
“娘、娘!”
夜色里,果见慕容氏与管家女人回来了,两个人都是骑的马。
慕容氏笑盈盈地看着周八:“臭小子,想娘了没?我可是想得睡不着觉呢。”
“我也想娘。”
管家女人道:“叫儿媳给我们做点吃的吧,我们还没吃晚饭呢。”
两个女人,各背一个大包袱。
来旺审视了一番,“夫人和我娘都是骑马回来的?这么远的路……”
她们可不年轻了,居然就这样骑马回来。
慕容氏拉着周八,“你想我?我瞧着不是吧。是想那姑娘给你捎的好东西,以前不觉得你眼光好,离开的时候见了她两面,越瞧越觉得我儿子眼光真好!好哇!”
周八乐了,“她都说什么了?”
“为什么不问我对她说什么了?”
周八才不想知道,反正她娘又是个不藏话的。用不了几天,就会自个说出来。
母子二人进了后院,周八拉慕容氏坐在偏厅,“我告诉她,说你爹纳妾的事,她还宽慰我,总之,我从来没遇着这样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更重要的是。她那针线活真好,比我的好太多了……”
周八来了兴致。
慕容氏一打开包袱,从里面取出三套男子衣袍来,“拿去吧,这是她捎给你的。临走的时候,我见她,问她要不要捎东西。隔了两日,咦。她就令人送来了这个包袱,我一瞧。里面是三身衣服,是她亲手缝制的呢,你不是说她在打理家业么,看不出她的时间够多,两天就缝了三身衣服……”
两日缝三套衣袍,谁信啊。除非是好几个绣娘一起缝的。
周玉鸣拿着手里,他这儿有一件她亲手做的荷包,现在又看着这衣服,“许是缝了好几个月的,她那么忙哪有时间做。上回给我做荷包。她可做了大半个月呢。”
那这三件衣服,岂不就得好几个月,想着一针一线都是她连的,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包围着周玉鸣的左右。
是她给他绣的,她一定喜欢他,否则不会给他做衣服。
周玉鸣咧嘴笑着,却没笑出声。
慕容氏骂了句“德性”,“她给你做衣服辛苦,我千里之遥带回来就不辛苦了?”
周玉鸣道:“娘辛苦了。”
轻抚着衣服,仿佛要在上面寻找出她的气息,摸了一阵,抱起包袱就回自己房里,继续抚摸着,又把她给的回信拿出来,搁到一处,这都是她给他的。
她喜欢他,如他喜欢她那样。
这一回,不会再有女人辜负他的情意、背叛他的感情。
次日一早,待慕容氏醒来时,早已不见了周八的身影。
周八穿上了那件天蓝色的锦袍,风度翩翩地出了家门,在外头转了一圈,一碰到熟识的人,就轻咳一声,然后咧嘴傻笑。
有相熟的妇人被他吸引住了,人长得英俊,再穿上新衣,就更俊朗了,“玉鸣,好合身的新衣服,穿上真精神。”
周八像个孩子般欢喜地转了一个圈,“式样好吧?”
“好!这样的款式,也只有江南那种地方才有了。”
“那当然,她的针线可是一顶一的好呢。”
有军中的女眷扯着他的衣服看,“还真是好针线,细密又匀称,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这么好的。”
“那是自然。”周玉鸣一点都不谦虚。
陈湘如给他缝的衣服!他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当成宝贝一般,却又孩子气地想让所有人知道。
她一定偷偷缝了很久,很久,从她的信里,她知道陈家的规矩大,因为陈湘娟私下给马庆送汤,就被老夫人禁足了半年,他想想就得打颤。
若老夫人知道她给他缝新衣,会不会受更重的惩罚?
穿罢了天蓝色的,他回家换成了藏青色的,这次换了条路线,没去城里,而是直接到了军中,一路上昂首挺胸,仿佛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玉鸣,穿新衣服了,你娘回来了?”
“是啊!”
“这衣服不错,怪合身的,比我们军中的好看多了。”
“她针线活好,特意给我做的。”
有同龄的少年围了过来,切切地望着周八,“她是谁?”
有人笑了起来:“给你绣荷包的姑娘?”
“咳……”周八不停地轻咳。
“玉鸣有意中人了?那姑娘长得好看吗?有没有卫云他媳妇好看?”
卫云,那个娶了罪臣之女的年轻男子,而今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但对边城将士来说,卫夫人大抵是他们见过最美丽的女子。(未完待续。。)
第134章 火辣辣的信
周八又扬了扬头,“我敢说,卫嫂子没她能干,她可能干了,针线好得全城数一数二,还有打理内宅、打理店铺也是一把好手,她家的下人可多了,怕有好几千个,全都听她的……”
“你就吹破牛皮吧,便是兴国公府,怕也没几千个下人的。”
周八懒得与他们细说,有些气恼地道:“你们不信可以问我娘和宁姨,她们不会说慌的。”
众人围着周八说了一阵话。
午后,周八吃罢饭,又换上了玄色的衣袍。
慕容氏看着这一日像孔雀一样的儿子,吐了吐舌头。
管家女人低声道:“夫人……”
这三件衣袍不是陈湘如送的,是慕容氏临走的时候特意去云记绣房买的,还拿了周八以前的旧衣比对,千挑万选,这才挑了三身出来。
唉,她都告诉陈湘如了,说她要离开,可陈湘如倒好,居然也不给周八捎点什么东西,哪怕是哄哄他也好。
这会子,全当成是陈湘如送的了,像个花孔雀,一天的时间,把三件衣袍都穿出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见人就说,“是她给我缝的”。
管家女人看周八又出门了,低声道:“夫人,我还是觉得你这样骗少将军不对。”
慕容氏有些皱眉:“你瞧他多高兴,先瞒着吧。”顿了片刻,“他这爱炫耀的性子像了谁?”
管家女人脱口而出:“像舅老爷!”
慕容氏愕然,扭头追着周八的背影,不仅是性子像,连这背影都像。
管家女人道:“那年舅老爷要娶夫人的好姐妹做媳妇,还没订亲呢,舅老爷就闹得满城风雨。‘古姑娘要嫁给慕容焕’了,害得古家以为自家女儿真和他有什么,先使媒人来问。还有那年,记得舅老爷得了嫡长子,大晚上的,下着大雨。见人就说‘我媳妇生儿子!我媳妇生儿子了!’
慕容氏这么一想,还真是越想越像,不由得失声笑了起来:“将军没在,要是看到玉鸣这样,一定又会说,‘我的儿子,怎么跟慕容焕那家伙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管家女人哑然,心里暗语一阵,嘴上却道:“外侄多像舅。”
慕容氏有些担心。“陈丫头不会说实话吧,要真说实话,我可就惹祸了。唉,江南的小姐还真是,瞧着陈丫头就是个大方的,不就是给玉鸣捎个东西,等了几日也没盼来一样,唉。她到底是不是存心的。”
陈湘如没送来,慕容氏急了。干脆自己买了三套衣服带回来,骗周八说:“这是陈大小姐给你捎的。”
因为得了陈湘如送的衣服,周八高兴了好几天,换着三套衣服穿着,几乎整个军营和边城认识他的人都知道:“周家的少将军周玉鸣有意中人了,那姑娘针线极好。给他亲自做了三身衣服。”
军营,原是男人的天地,女人在这里就像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而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更是风景了。
这日,陈湘如收到了两封信。
其实只有一封。
一个。是陈将宏办好的文书,将文书和地契装在信套里一并给她。
另一封才是周八寄来的信。
转眼间,慕容氏都已经到边城了。
她实在不知道给周八捎什么东西好?她又着实不是一个主动的人,一来她在孝期,收下周八的白玉兰钗子,已经是超过她的接受范围;二来,她回赠了周八一件荷包。
想到老夫人重惩陈湘娟,全是因为陈湘娟与马庆走得近,而身为嫡长孙女的她,更不能惹老夫人动怒生气,她不是怕老夫人,而是不愿意因为周八惹老夫人不快。
所以,一番权衡,陈湘如什么也没捎。
陈湘如将文书和地契小心地收好,按捺住想看信的冲动,硬是等到夜里歇下前才拆开信。
“湘如:近安。”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仿佛看到的不是字,而是他从眼前走过,“我娘回到边城了,你给我亲手做的衣服我收到了。所有人都说,从未见过这么好的针线活……”
针线活?三件锦缎衣袍?玄色、天蓝、藏青的各一件。
她什么时候给他做衣袍了?
陈湘如被里面的内容雷得外焦里嫩,一愣一怔,久久回不过神,难道是绿叶干的?不可能,三件锦缎,得不少银子,绿叶一个月才拿多少月例,除非绿叶好几年不花使也许能置三件锦袍。
绿叶瞒着她送的这个可能,被她当即否掉。
第二个可能,慕容氏干的。
慕容氏瞧着与陈湘如认识里所有的妇人不同,换成旁人,是万不会说自己的心事,更不会对别人说丈夫不育的事,可慕容氏说了,这是说她拿陈湘如当自己人,或者说慕容氏这个人压根就是个缺心眼的。
“你怎么不让娘捎一封信来呢?是不是担心被旁人看到?我娘这人性子大咧些,可心地善良,又最通情达理了……”
她一样都没捎!
一遍遍在心里大喊着。
这凭空冒出的三件锦袍,绝不是她的杰作。
那家业还热情洋溢得湘郡辣椒,火辣辣的表达着他的感情,自以为是地认为陈湘如喜欢他,喜欢到忙里偷闲,悄悄给他做锦袍。
天啦!这慕容氏还真是不同寻常的母亲。
连这种事也能干出来。
陈湘如拿着信:与她无干啊!干嘛要骗周八,说是她缝的嘛。
她忙得昏头转向,难得有拿针线的时间,哪里有空缝什么衣服。
不是她送的衣服,可周八居然向所有人都炫耀了一番,说是他有意中人了,而且彼此相爱,而她还用心地给他缝了三件衣袍……
要死了!这种话千万别传到老夫人耳里,否则她估计要被老夫人禁足一辈子了。
这封信可怎么回?
慕容氏已经说是她给捎去的。
陈湘如看罢了信。将信纸重新放回信套,却见信套里还叠有一个豆腐块,取出来时,竟是一纸金大福的《赎身契》,上面清楚地写着,“金大福打人重伤”。当律是要发配充军,而沈无争花了二百两银子将他赎出来。
原本的杀头之罪,“打人至死”改成“打人重伤”,从原应判死罪的不能赎罪,改成了能用银钱赎罪。
周八……
慕容氏问她捎不捎东西时,她应该挑一件,哪件是样小东西也好。
陈湘如一阵头疼,想着如何复信,想写千言万语。可又觉得周八已经被冲昏了头,再写了,他定会误会更深,取了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冷静”,只这两个字就够了,可以理解成不要太飘飘然,应该冷静面对他人送出的礼物。也可以理解为冷静地想想,我给你送一个荷包已经是极限。让我给你缝衣服。
陈湘如从来没缝过衣服,她就给自己做过几件小衣,给老夫人做过两双袜子。
当天夜里,只写了“冷静”二字的信就交到了花三娘手里。
陈湘如仿佛完成了一项巨大的任务,吐了口气,也许不说太多。才是最好的。
说谎的是慕容氏,自然得由慕容氏去说,若是她在信里揭穿慕容氏,他们母子万一吵起来怎么办?
对,不说。就是最好的。
慕容氏说谎许是为了哄周八高兴,又或是为了挫合她和周八。
既然慕容氏这么做的善意和好心居多,她还是不要多事了。
四月,陈湘如从染布房出来时,马车旁站着老金。
“大小姐。”他迎了上来,低腰道:“我认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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