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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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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喜欢的,陈湘娟都讨厌。

    陈湘娟移了一下,缓缓启开眸,就看到床前扒着一个丫头,不是茗儿,也不是她近来想得紧的小桠,是绿枝。

    视线扫过屋子,她顿时欢喜起来:回来了!她又回到了淑芳苑!

    她终于回来了!

    她如愿回来了。(未完待续。。)

第137章 姐妹相克

    绿枝被惊醒,睁眼看到陈湘娟好奇的四处扫视,“二小姐,你终于醒了。”

    陈湘娟用有气无力的声音道:“我……这是在哪儿?”

    “二小姐,这是淑芳苑呀。”

    “回来了吗?”带着两分诧色,“快送我回陈家庄吧,没有老夫人的吩咐,我不能离开陈家庄。”她强撑着身子,便要下床。

    窗子外头,依旧下着雨,淅淅沥沥,淑芳苑的桃杏早已凋谢,绿肥时节,满树的枝叶长得郁郁葱葱,其间还挂着几可晶莹可爱的果子,只得小指头大小,在微风颤微微地摇晃着。

    王婆子打着伞从外头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一脸凶相的婆子,又有两个十五六岁的粗使丫头,还有一个看上去很精明的大丫头。

    茗儿唤了声:“王婆子回来了?”

    王婆子问:“二小姐可醒了?”

    茗儿道:“绿枝姑娘在服侍。”

    王婆子立定,看着几人道:“从今儿开始,你们几个就是淑芳苑的人,老夫人下了令,二小姐得禁足淑芳苑,我们得把人看紧了,别说我没警告你们,要是二小姐行差踏错,你们的月例就别领了。”

    那凶相婆子哈着腰,一脸讨好地道:“王婆子放心,我们一定把二小姐看得牢牢的。”

    王婆子应了声,对那大小姐道:“你叫萝儿?”

    “是。”

    “萝儿,你和茗儿近身服侍二小姐,进去吧。”

    萝儿欠身对茗儿道:“若有我不懂的地方,还请茗儿姐姐指教。”

    茗儿道了声:“都是服侍二小姐的,没什么指不指教。”她打起帘儿,进了闺阁。见陈湘娟已经醒来,绿枝一脸疲惫,“辛苦绿枝姑娘了。”

    绿枝道:“服侍主子原是应当的,既然你们这儿人手都足了,我就回淑华苑了,往后小心服侍。”

    “是。”

    淑华苑内。静悄悄的。

    绿萼和刘奶娘正蹲在地上拾落叶,许是怕挥舞扫帚会吵到大小姐。

    绿萼压低嗓门道:“大小姐染了风寒又犯了咳疾,刚吃了药睡下。”

    绿枝轻叹一声,“二小姐病了,怎大小姐也病了?”

    绿叶坐在花厅门口的小杌上,一边放着个笸箩,“大小姐身子一向不错,二小姐一回来就病了。”

    刘奶娘扭头瞪了一眼:“话可别乱说。”

    “本来就是嘛,这大半年的。大小姐连风寒都不曾得过,偏二小姐一回来就病。”

    这样的话要是传出去,就会认为二小姐和大小姐犯冲,克着大小姐了。

    刘奶娘拉了绿叶到厢房里,神色俱厉地将她训斥了一通:“这种话是你能说的,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其他院里的人听到这话。会以为是二小姐克大小姐,可不许再说了。万一旁人以为。你这是挑驳她们姐妹感情,我瞧你也别在陈家大院了,赶紧的回乡下庄子吧。”

    绿叶一听这话,忙道:“刘奶娘,我错了,我就是随便说。哪有那意思。”

    “你和绿枝都是与大小姐一起长大的,你心疼大小姐我理解,但正因为你们是大小姐身边,说话更得沉稳些。”

    绿叶自觉错了,也不敢顶撞。只是连连赔不是。

    陈湘如病了,早前两天原是咳嗽流鼻涕,后来竟也发了场高烧。

    陈相富听说的时候,是在老夫人屋里。

    刘奶娘正在禀事:“大小姐昨晚头疼得厉害,近四更了才勉强睡着,原想来给老夫人请安的,又怕把病气过给了老夫人……”

    今儿是休沐日,陈相富兄弟不去家学,陈相贵惊道:“大姐姐病了?我是觉着有几日没见到她。”

    陈相富倒听他身边的婆子下人说了,“是被二姐姐过的病气吧?”

    刘奶娘没答话。

    老夫人轻叹地道:“你小心服侍着,回头请李老郎中来一趟,如儿的事多,这家里家外都靠她打点,她这病了可怎么好。”

    刘奶娘应答一声“是”。

    一边立着的陈湘妮,用稚嫩的声音道:“祖母,下人们都说,是二姐姐克着大姐姐呢。这么多年了,大姐姐从没像这回这样呢,以前虽然也感染风寒,没两日就好了,可这回都好些天。”

    陈相贵想着都是自家姐姐,也不知这些话是怎么出来的,生病原是再正常不过的,可先是陈湘娟病,再是陈湘如病了好些天,全挤到一块了,难怪下人们要胡乱议论。

    老夫人道:“赵婆子,放出话去,谁再这样胡说八道就赶出陈家大院。”

    赵婆子应了。

    虽然,对于二小姐,老夫人是越来越失望,可到底也是她的孙女,她绝不允许有人这样非议二小姐。

    陈相贵道:“二哥,我们去看看大姐姐吧。”

    刘奶娘忙道:“二爷、三爷可不能去,大小姐就怕把病气过给你们呢,这两日连我和绿枝都喝着治风寒的汤药呢。

    今儿一早,大小姐让绿叶和绿萼去铺子上查看了,绿萼是个心细的,有什么事,回来都细细地禀给大小姐。”

    “如儿真是不易,都病成这样了,还挂着家里家外的事。”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个孙儿,只盼着他们能快些长大,支撑起这偌大的家业,也不用她日夜瞧着揪心。

    转而,老夫人似想到了什么,笑盈盈地问:“你们兄弟俩,谁愿意承继家业,承继这世袭的郎中官职?”

    陈相富张着嘴儿,没想到老夫人会突然问这话,扭头看着陈相贵。

    陈相贵正吃着糕点,“祖母,长幼有别,二哥是嫡长,自是二哥承继,我想好好读书。”

    近来陈将宏没少夸赞陈相贵。直说他是块读书的料,陈相贵又想到父亲生前的期望,也说过类似的话,越发觉得自己能在读书上有出息。

    老夫人微微点头,“贵儿用心读书,莫辜负了你大姐和我的期望。要是你爹泉下有知,晓得你读书用功,也会觉得欣慰的。”

    “是。”

    很显然,老夫人对陈相贵这话觉得很满意,又看着陈相富。

    陈相富没心没肺地问:“不是还有大哥吗?大哥以后是会回来的吧?祖母,我觉得将生叔许是知道大哥在哪儿……”

    他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相贵伸手拽了一下,“二哥,祖母在问旁的,你干嘛说这个惹祖母不高兴。”

    陈相和也是老夫人的孙儿。即便是个庶子,可那也是血脉至亲,陈相和离家出走,音讯全无,至今已有一年多了,平日因跟前还有几个孙儿、孙女,老夫人倒很少想念,这会子被陈相富一提。还真有些想陈相和。

    陈相富忙道:“祖母觉得我该做郎中,那我就做郎中。要是祖母不让我做,我就跟大姐学习打理家业。”

    老夫人面露责备,“那你自己想不想做官?”

    陈相富扬着头,自打陈湘如说服了老夫人,让他们兄弟都学了武功,读书的兴致更浅了。习武的兴头日渐增长,要做官吗?他问自己,想了良久,方道:“想!我是家里的男丁,本就该撑起家业的。我要快点长大,这样祖母和大姐就不用这样辛苦了。”

    最后这句,老夫人爱听,笑道:“知道就好。你们兄弟可都是家里的希望和期盼,既然富儿想做官,就得有个做官的样子,你现在得好好学本事,可不许贪玩。”

    “回祖母,我不是玩,我是在用心学武咧。”

    老夫人的手不经意地搁到案上,指点有序地舞蹈着,轻叩着案面,传出低低的声音,她这个动作,赵婆子和刘奶娘知道:又是在想什么事了。

    赵婆子低声对陈湘妮道:“三小姐,你去与姨娘说,大小姐病了,淑华苑的吃食得清淡和精致些。”

    陈湘妮应了一声,吩咐桃桃去传话。

    陈相贵见老夫人似有心事,起身抱拳一揖:“祖母,我回书房读书去了。”

    马庆这两年在江宁府,没怎么帮衬上陈家,反而是陈家处处帮衬着他,就连江宁织造府的画师进美人别苑,这也是湘如放弃了陈家的入驻资格。这少年行事欠稳,且与陈湘娟又有些瓜葛,马庆是个贪心又有野心的人。

    还有一年多,孝期就该满了,她必须得趁早有个准备。

    就是织造府那边,上上下下的人对马庆也多有不满。

    马庆行事小气,到江宁府这么久了,就没主动请同僚们吃过饭,就算一起吃过几回饭,也是织造府公中的银子。这些都没事,可老夫人又听说织造府账房的账目有些亏空,虽现在是一万多两银子,再往后就难说了。

    陈相贵见老夫人想得沉着没反应,退出上房。

    陈相富有些好奇,对赵婆子道:“小心服侍老夫人。”

    赵婆子笑了,这二爷如今也知道关心人了。

    陈湘妮见老夫人在想事,乖巧又温顺地蓄了热茶,静静地坐在一边看《女德》手指逐字从每一个字掠过,又拿了《三字经》再逐字读了一遍。

    赵婆子轻声道:“咦,三小姐都会读两本书了呢。”

    “都是祖母教得好。”

    老夫人心下想了许多,回过神时,却见屋子里就剩她和陈湘妮了,“你二哥、三哥都走了?”

    陈湘妮笑道:“三哥要回书房读书,二哥去学本事了。”

    “你竟打趣起你哥哥来,回头知道了不饶你。”

    陈湘妮笑了起来,“祖母,我给你背《三字经》可好?”

    “好。”

    陈湘妮的声音在上房里的响起。(未完待续。。)

第138章 敲打

    四月二十六,老金原说好要启程去范阳,可二十五这日盼了一天也没等到陈湘如,次日一早,早前约好的几个人便找过来了。

    老金急得挠头:“我去找大小姐问问。”

    到了绸缎庄一打听,才知道陈湘如病倒了,连赵文也有十多天没见到陈湘如了,只听绿叶说病得很重,郎中吩咐不能吹风。

    老金急得跺脚,想进去瞧瞧,可他又进不了陈家大院。

    正在西门外打转,就见绿叶和绿萼出来了。

    老金打了千儿:“绿叶姑娘,大小姐可好些了,我都跑两天了,这马上就五月了呢,五月初二是个黄道吉日。”

    绿萼上了马车,久不见绿叶上来,挑起帘子道:“你可还去店铺?”

    绿叶咧嘴笑了一下,“你先等会儿,这是庄子上的人,有人请示大小姐,我去通禀。”

    绿萼不作他想,在这陈家大院,把份内的事做好,主子就会很高兴,不该管的管了,这就是多事。

    绿叶一路跑回淑华苑,见绿枝在一边服侍,轻咳了一下:“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件事,上回你答应秋果庄老金的事。”

    陈湘如半依在榻上,被她一提,立时就想起了,“今儿什么日子?”

    “四月二十八。”

    她愤愤瞪了一眼,“臭丫头,不是让你帮我记着么?”

    绿叶不好意思地垂首,“奴婢一忙就给忘了。”

    陈湘如对绿枝道:“你去忙,有绿叶陪我。”

    绿叶道:“绿萼还没走呢,在外头等着。”

    “绿枝,让刘奶娘陪绿萼去查看店铺。”

    绿枝应声“是”,出门找了个跑腿的粗使丫头。让她去传话。

    陈湘如令绿叶取了自己的盒子来,从里面取出一个信套,又取了二千两银票出来,将东西装到信套里,叮嘱了一阵。

    绿叶接了信套,转身到西门。

    绿萼出门坐的马车已经不见了。心里讷然:不是让绿萼等着么,转眼就走了。

    绿叶正张望着,老金走了过来:“是大小姐的奶娘陪那姑娘出门了。”

    绿叶道:“这是范阳大兴庄良田《证契文书》,统共是七百八十亩地,大小姐又备了二千两银票,说是你们到那边,若是有什么欠缺的,瞧着添补。还有,大小姐说。往后有什么事让你通过顺风镖局递信,说顺风镖局比驿站的信走得快。”

    老金欢喜地接过信套,看了一眼,里面一纸文书和两张银票,皆是一千两一张的,心头大喜,大小姐这是信任他啊,将这么多银票交给他保管。就凭大小姐的救命之恩,他老金这辈子都还不完了。更别说还如此重用他、信任他,就是替大小姐死了他也甘愿。

    绿叶又继续道:“大小姐还说,你们若是要动身,最好与顺风镖局结伴,这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他也老大不小了,这冲动的性子也得收收。别动不动就与人打架,小心着了别人的道,被人算计了……”

    老金连连应是。

    绿叶扬着头:“大小姐还说什么了?”这可是贵重东西,都不能忘了。

    老金笑道:“我这就去顺风镖局打听,看他们什么时候动身?”

    “你可别乱花银子。陈家也有规矩,听大小姐说你是会识字的,得把账簿弄好了,一分一毫都不出岔子,你干得好了,大小姐是会重用的……”

    “是!是。”

    绿叶又在那儿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说到后面,把自己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老金心里着急,又不敢开罪了她,只得耐着性子在那儿听。

    而西门的下人,却见绿叶与一个男子说话,有人大叫一声:“绿叶姐姐,他是你家亲戚么?”

    绿叶这才回过神来,道:“你先去吧,我得给大小姐回话了。”

    老金应了声“绿叶姑娘走好”,转身飞野似地离去。

    绿叶回来时,把事儿回了,又细细地说了自己说哪些话。

    陈湘如听得直蹙眉头:“你比刘奶娘还啰嗦。”

    绿叶错愕,她不是最烦刘奶娘训人,一训起来没完没了,同样的话要重复好几遍,听得人都能起茧子。

    转眼就到了端午佳节。

    老夫人特意让陈湘娟出了淑芳苑,到上房与家人一起过节。

    陈湘娟一大早过来请安的时候,正巧陈湘如风寒刚愈,因病了大半月,人也越发清瘦了,家学放了假,陈将宏也回了乡下陪母亲、妻儿过节。

    陈相富兄弟在上房见到陈湘如,便抢着在她身边坐下。

    陈相富热情地问道:“大姐姐再不痊愈,我可都着急了,听刘奶娘说,又咳嗽又发烫,还闹了两日肚子?可真是急人。”

    陈相贵则是一贯的温不火,轻声对绿叶道:“往后大小姐出门,你要细心些。”

    陈相富则吩咐道:“绿叶,今年雨水多,虽然天暖了,出门多备件薄斗篷上,若是冷就给大小姐披上。还有,还有,大小姐事多,往后你出门就拎个食盒,糕儿、饼儿都装上,再放几个苹果,要是大小姐饿了,就取出来。”

    陈相富的性子一向是贪玩,又有粗糙,如今能说出这番关心人的话,当真是奇了,按理,这样的话该是陈相贵说的才对。

    老夫人见他们兄弟关心陈湘如,脸上浮现出笑容。“富儿什么时候学会关心人了,难得!难得!”

    赵婆子道:“可不是呢,连老奴听了,都快要哭了呢。”

    老夫人心情很好,所有人都瞧出来了,许是因为看到大小姐病好了,又或是因今儿过节的缘故。

    陈湘妮坐在老夫人身边,也跟着道:“上回我二姨娘得了几盒上好的凝露,我回头送两盒给大姐姐。起风的时候抹上,就不怕被吹皲裂了。”

    陈湘娟像块木头一样地坐在一边,冷眼瞧着他们,待他们说罢了话,这才道:“你们几个,大姐病了。你们就嘘寒问暖,我到乡下住了大半年,怎不见你们挂念我,难不成我就不是你们的姐姐?”

    陈湘妮有些发怵,埋首道:“二姐姐,这不是……大姐姐病了么?”

    “我也病过呀,还比她病得凶险。”

    老夫人扫了一眼,“大过节的,谁要是说这不高兴的话。休怪我罚她。”

    说到底,老夫人就不疼她,如今她连个过继来的庶女都不如。

    陈湘娟心里暗暗地想着,却气愤地抓了一把红枣在手里,大口地咀嚼着。

    大丫头来禀:“老夫人,马大公子求见!给老夫人送节礼了。”

    陈湘娟的身子一颤,小心地睃了眼老夫人,祖孙的视线相撞。陈湘娟小心地移开,故作淡然。

    装得太平静。可老夫人还是瞧出来了:放不下马庆呢!

    江南之地,但凡是订亲的男子,是要给未来的岳家送端午节礼的,不仅有美酒,还有粽子、鸡鸭等物。

    马庆领着五斤,五斤挑着个担儿。一边是酒,一边是买来的现成卤肉,颤微微的,寻常送节礼要用红纸包了,可因着陈家守孝。就这样挑了进来。

    老夫人笑着招呼马庆坐下。

    “庆儿,今儿河上可是热闹得很在赛龙舟呢。”

    原来,这些事孩子们最喜欢的,可因为家中守孝,爱热闹的陈相富都不能去瞧一眼,只能待在家里,更不能到亲友家窜门,但早早地,陈家大院就送了节礼,就是陈家庄就送了一千个粽子,又五百个鸡蛋过去,每家每户都分了些。

    马庆垂首,他也听说陈湘如病了事,病了一场,倒有两分娇俏模样,柔弱得让人心疼。

    陈湘娟拽着帕子,自马庆进来,不敢大胆地瞧,却是小心地窥视着,又怕被老夫人瞧见,借着这事再罚她,真真是好不为难,偏生马庆就盯着陈湘如瞧,看得她想要骂人。

    马庆问:“陈大妹妹都好利索了?”

    “是。好不利索也不敢出门,担心过了病气给家人。”

    马庆点了点头,“大妹妹这病都是给累的,可得保重了。”

    “谢马大公子关心。”

    老夫人乐呵呵地笑着,“看到你们兄弟姐妹和睦友好,这比什么礼物都好。庆儿啊,你来江宁府也有一年多了,现下可都习惯了?”

    “都习惯了。”

    “这就好。”

    老夫人看着外头,几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寒喧几来,而陈相富似乎要急切地想要证明,站在花厅上花拳袖腿地练习着自己新学的功夫。

    陈湘如定定地看着,时不时拊掌而乐。

    落在陈湘妮的眼里,她不由得嘴唇蠕动:幼稚,不就是学了三脚猫的招式,她还真的夸赞呢,也就陈相富这个傻子会当真。

    她一年没与弟弟们亲近,现在两个弟弟都偏着陈湘如,陈湘如病了,他们就紧张得像什么似的,如今陈湘如病好出来,他们都争着讨好。

    老夫人看在眼里,一见陈湘妮嘴唇蠕动而未出声,心里就是一沉,想到王婆子禀报说陈湘妮咒骂陈湘如的事,又在背里骂她是“老不死的”,许是知晓了太多,老夫人看着陈湘妮就多了几分厌烦,但又不得不强忍着,毕竟是她的亲孙女呀!就是这样,她才不得从强迫自己按捺住。

    老夫人轻声道:“庆儿,今儿内务府该派人来查账目了吧?”

    内务府查账!

    马庆惊了一下,一脸茫然,这样的事怎么没人告诉他。

    他支支吾吾地道:“这个……也是朝廷的惯例?”(未完待续。。)

第139章 夺良缘

    老夫人笑了起来,“扬州织造府郎中为甚换得频繁,为甚这百余年来,只得苏州和江宁两家织造府无事?这都是一个账目不明,亏空银钱,一个却是行事得体,值得皇帝和皇后娘娘信任。

    织造府虽然是受内务府和皇帝、皇后娘娘指导,但这账目每过几年就要查一回,这原就是惯例,办得好的会赏,办不好的自然是罚,若是重的,杀头抄家也是有的。”

    敢亏空织造府银库的钱财,她活了大半辈子,还斗不过这个小娃儿。

    陈湘妮则是用心地听着,见马庆脸色变了又变,心下暗道:莫不是账目有岔子。

    老夫人道:“你爹也是做这官的,难道他没告诉你,内务府短则三年,长则四年、五年就要查一回。如儿他爹在任上时就查过几回,最后一次是……是……”

    赵婆子接过话,低腰道:“老夫人,正是三年前的秋天,内务府和户部来人查账,那回在江南待得最长,足足待了三个月。扬州织造府的上一任郎中就是那时候被抄的家。”

    老夫人连声应“对”,听到马庆的耳里,却是胆颤心惊。

    亏空了银两,重则杀头抄家,轻则剥夺官职,无论轻重,他这辈子都不能翻身。

    “这么算起来,今年秋天不来,明年、后年就该来了。”老夫人轻叹了一声,“庆儿,你是个行事稳妥的,想必早就做好准备了。来了人,你也莫怕,他们就是例行公事,只要你行事正,他们寻不到错处就会离开。”

    陈湘娟觉得一阵莫名。老夫人这个时候提账目的事到底什么意思,但是马庆却被吓得不轻,“祖母,内务府大总管爷爷可是我们自家人,要真是来人,他一定会通晓我们的。”

    老夫人若有所思地道:“就算通知又如何?还有户部的官员同行。当年你祖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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