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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话-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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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八拍着巴掌,“祖父就是好,大方。”没脸没皮夸赞着兴国公,就算是夸人,也带着严肃,直气得兴国公吹胡子瞪眼。

    子孙那么多,就是大房沈氏的嫡出儿女,哪个见了兴国公不怕,连世子爷见了他怕三分,偏这个周八,不是撒娇,而是霸道,甚至连讨东西时都一脸严肃。

    到底是武将,这模样许能震住人。

    老夫人很快就发现,周八是故意的。二十出头的年纪,又是男子,自不会撒娇,也不能扮俏皮、装可爱,只能这些一本正经地与兴国公讨聘礼、帮他订亲。

    周八果真很聪明,没请他伯父,也没拉他叔父,而是领了兴国公来,他日要是周子迁怪罪,也可以说是他祖父帮忙做的主,周子迁总不能怪自己的父亲吧。

    男人来谈婚事,原就是一件很蹩足的事。

    再加上周八从中掺合、捣乱,这事就稀里糊涂成了老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婚期一订,往后就是两家办婚宴的事。

    在兴国公入府前,赵婆子就领了昔日的官媒到了藏书阁,家里出了事,赵小舅也被请回来了。

    赵婆子面含愧色地道:“表少爷,老夫人和大小姐也是不得已,如今,也只能与你解除婚约,这事传出去,不会说表少爷的不是。”

    是陈湘如敬香被辱,可周八又登门求娶,通常出了这种事,有的男子根本不认,即便认了,也只能娶失节女子为妾。

    周八是带着诚意来的,虽然手段为人所耻,但他态度尚可,又与老夫人许下唯陈湘如一妻的承诺,即便早前有多少怒与恨,但老夫人不追究了。

    赵婆子又转身道:“五舅老爷,请您开解表少爷些。这是订亲时的庚帖,请五舅老爷代为收下。届时,三舅老爷到了,老夫人自会与他赔罪。”

    赵小舅也听说了原委,这原怪不得陈家,也怪不得赵敬,怪只怪命运弄人,就差那么一点了。“敬儿,湘如的庚帖在哪儿,你取来还给赵婆子吧?”

    赵敬回了趟自己住的小院,取了庚帖递给赵婆子。

    赵婆子行礼道:“五舅老爷,奴婢告退。”

    官媒却没有走,而是留了下来,“赵五公子一表人才,才华横溢,我认识许多江南的名门闺秀,像扬州的沈家、兴国公周家、江宁府丁家,到时候我帮你物色一门好亲事。”

    赵敬没想,就在他满心期盼将要成亲的时候,居然发生了这等变故。

    他怕是要难过好久了。“不用了,等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用心读书。”

    赵小舅送走了官媒。

    回来时,赵敬还坐在案前发呆,书没有翻动一页。(未完待续。。)

第196章 悲愤

    腊月初一,原是一早就约好的,他要陪她去敬香。若是他没去参加兴国公府的宴会,是不是会变得不同,有他陪着,周八就没有下手的机会,就不会玷污陈湘如……

    真是个粗人!

    脸皮厚如城墙。

    居然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喜欢陈湘如。

    可是,他打动了老夫人。

    即便陈湘如不愿意,老夫人还是把她许给周八了。

    赵敬又悔又恼,他想到她的笑、她的泪、她偶尔的俏皮与玩笑……

    这一刻竟突地清晰起来,像一个魔咒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赵小舅道:“敬儿,派人回趟六安,再晚怕是你爹娘就要赶过来了。”

    赵敬道:“我已派山子回去报信了,也捎了书信。”

    他是难受,却没有忘记该做的事。

    眼看着就要完婚,却被周八横刀夺爱,这让赵敬觉得耻辱,世间最大仇,莫过杀父之仇;世间最大的恨,便是这夺妻之恨。

    周八!这个混蛋,居然借着陈湘如敬香将她玷污,逼着老夫人点头不可。

    赵小舅伸手轻拍着赵敬的后背,“你别怪陈家,她们也是不得已,尤其是湘如这孩子,你姑母不在了,她受了很委屈,这回又遇上这种事……”

    “五叔,我没怪她,我只是后悔那天没陪她一起去敬香。”

    赵小舅轻叹一声,“这许是你们没缘分吧。婚期要近了,陈家人丁单薄,我与先生请了假,想留下来帮忙。”

    他还有些不放心赵敬,换作是谁。被人在节骨眼上夺妻,这心头的愤怒、怨恨定难消除,他得留下来陪着赵敬,哪怕是一起在这藏书阁里读书。

    赵小舅时常会忆起,当年跟着大哥来江宁府给姐姐赵氏送满月礼的情形,那时候湘如那么小。赵氏让他抱一下,他皱着眉头,担心这么小的孩子可如何养大。

    那年,他还不到十岁。

    想着这是他嫡亲姐姐的女儿就觉得亲切。

    他问赵氏:“姐姐,给她取名了么?”赵氏笑着:“还没呢。”

    其实是陈家一直盼着她是个男孩,偏十月怀胎却生下个女孩,也至满月了也没个名字。是他缠着陈将达让给湘如取的名字。

    往事历历,仿佛是昨儿发生的事,可现在湘如长大了。

    陈湘如想到这一桩接一桩的事。

    她实在不想嫁给周八。她怎么能嫁给一个欺辱过她的男人。

    可她又反抗不了老夫人。

    就如老夫人将她许给赵敬,她没有反抗,而是温顺地接受现状,甚至试着与他相处。

    现下,她依旧反抗不了,就如刘奶娘说的那样:老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面对一个真爱的长辈,她舍不得伤老夫人的心。

    刘奶娘进了内室,看着坐在一侧发呆的她。低声道:“兴国公来了,我瞧周八公子倒是真心的。婚期商议好了,还订在腊月二十二……”

    陈湘如抓起桌上的瓷瓶,“砰啷”一声就摔到窗户上,一阵刺耳的声响,瓷瓶化成了碎片,插在瓶里的梅花与水撒落一地。

    她想发火。想大骂,却忍得这样的辛苦。

    前世,她一生都在忍耐。

    今生她着实不想忍,咬了咬唇,扒在桌上放声大哭。

    陈湘如将要嫁给周八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陈湘娟也听说了,领着小桠站在淑华苑外头,远远地就听到哭声,她有些控抑不住,眼泪就在眶里打转。

    进不是,这个时候陈湘如正难受着,要不是心里痛苦,也不会哭得这样撕心裂肺。

    离开也不是,陈湘娟这几日也不放心,寝食难安,总让小桠过来打听陈湘如的事。

    小桠苦着脸,听到那哭声,连她也想哭了:“大小姐遇到这种事,指不定得有多难过呢。”

    另一边小径上,陈相富兄弟走了过来,听到哭声放缓了脚步。

    见陈湘娟站在外头,陈相富挑了挑眉,很快就愤怒地道:“大姐姐被人欺负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小桠惊诧地扫过着陈湘娟。

    陈湘娟一脸震惊。

    陈相富紧握着拳头,“你好好的,大姐姐为什么会出事?这种害人的事,你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如果真是陈湘娟干的,他一定饶不了她。

    大姐姐已经很不易了,受了那么委屈,眼瞧着就要与五表哥成亲了,却生出了变故,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陈相贵温和如初,但眸子里掠过一丝质疑:“大姐姐待二姐姐那么好,二姐姐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陈湘娟心头一酸,眼泪就滑落下来,“三弟,连你也怀疑我。”

    陈相富厉声道:“那天,原是你陪着大姐姐去敬香,她出了事,为什么你却好好的?”

    小桠有些气不过,就算二小姐以前做错过事,可现在她已经改了。“二爷,你怎么这样说二小姐,二小姐也不希望大小姐出事。”

    陈相富甚至希望这出事的是陈湘娟,“二小姐出事的时候,大姐姐就拼命护她,大姐姐被人欺负的时候,她又去哪儿了?陈湘娟,你还真是一个无情之人!”

    陈湘娟心如刀绞,哭道:“是,是我没用,是我没护好大姐姐,你怪我、怨我都是该的,谁让我这么没出息!”她猛一转身,哭着跑开了。

    陈相贵轻声道:“二哥,我看二姐姐不是做这种事的人。”

    陈相富半点不知过分,道:“前几天,我在花园子里亲眼瞧她拉五表哥的手,她又想干什么?只要是好的,她就跳出来跟大姐姐抢,早前是马庆,现在是五表哥……”

    “可二姐姐已经和马庆订亲了,明年四月十八就要成亲。她不会这么做的。再说大姐姐可是帮她给马庆在江宁府衙谋了差使……”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明知道大姐姐心软好说话,故意在背里使坏。最好别让我查找到证据,否则我绝饶不她。还有那个周八,就是个混蛋!他居然敢欺负大姐姐,我不会让他好过!”

    陈相富一转身气冲冲地回了松柏苑。

    陈相贵望着淑华苑。静立在那儿,一动不动,透过院门,看到绿枝、绿萼几个正在训绿叶。

    “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们。”

    “你不是随身服侍大小姐的吗,你是怎么保护大小姐的?”

    “你可真会当差,大小姐出这么大的事,你也有责任。”

    绿叶见两个二等丫头也训她,心头一阵委屈。道不出是为陈湘如还是为自己,“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绿萼道:“你还有理不成,你还好意思哭?”

    绿叶抹了一把,“我不知道他回江宁了,哪知道他这么可恶把大小姐给掳走了……”

    内室里,刘奶娘站在一下,流了一阵泪。才想到赵婆子说的话“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得劝着大小姐些。”她要怎么劝。老夫人可是把欺负大小姐的又配给大小姐了。

    刘奶娘抽泣着道:“我知道你委屈,可是大小姐你想想,除了这么做,还有更好的法子么?周八公子虽说干有混账事,可他愿意替大小姐负责。

    大小姐,这日子总是要过的。你这样折磨自己也不是法子,你就想开些吧。”

    陈湘如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却被周八这上门一闹,又临近崩溃。

    “奶娘,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你想吃什么就吩咐一声,奶娘下厨给你做。”

    陈湘如依旧扒在案上,泪眼朦胧。

    劝,又要怎么劝呢?刘奶娘想,其实心事也好、沟坎也罢,最终不是旁人劝服,而是人自己想明白了,想通了。

    就如这回,她劝不了,只能看陈湘如自己。

    陈湘如性子柔顺,让人瞧着就心疼,也许过几日她自己就能想明白。

    刘奶娘一出屋,就见几个丫头正在训骂绿叶,“你们在干什么?”

    绿枝垂首。

    另几个恶狠狠地看着绿叶。

    刘奶娘道:“大小姐正伤心着,你们也好在这儿闹事给她添堵,都干活去!”

    绿叶呢喃重复着:“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大小姐。”

    刘奶娘走近,一把拽起绿叶:“这哪有你难过的份,胡言乱语地说什么,要么干活,要么就回屋待着,不管是谁要是给大小姐添堵,我定饶不了她。”

    二等丫头嘟着嘴:“刘奶娘也太护着她了,就这样也护着。”

    “怕是要让绿叶做她儿媳妇吧……”

    还想议论几句,刘奶娘一眼望来,两人吓得各自忙碌干活。

    陈相贵见哭声小了,他恨不得自己早些长大。

    一个小厮飞野似地过来,禀道:“三爷,不好了!二爷拿着剑,说要把周八公子给杀了!”

    陈相贵提腿就跑。

    西门处,陈相富手提着宝剑,拦住了从上房出来的周八:“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陈相富冲了过去。

    周八勾唇浅笑,陈相富刚过来,一扫,陈相富险些跌倒;一勾,便眨眼间夺了陈相富手里的剑,将手按在陈相富的肩上,因为惯力作用,陈相富身子打个旋儿:“王八蛋,我饶不了你!”

    “瞧瞧你这小身板,连我两招都接不住,还想杀我?

    陈相富,我就要做你大姐夫了,你杀了我,让你大姐姐守寡去?”

    陈相富抬手,想推开周八的手,偏生他的力气太大,他按在肩上竟未动分毫。

    “不是说学三年武功了么?怎么没个长进?”

    “谁要你管?”

    “我怎么不能管,我是你大姐夫。”

    “就不要你管,我就不认你,你就是个混蛋!王八蛋!卑鄙小人……”

    陈相富骂骂咧咧,即便被周八止住,嘴里却不停歇。(未完待续。。)

第197章 长大了打你

    一抬眼,见陈相贵来了,大声道:“三弟,你还站着干什么,快过来打他,我们两个打他一个。”

    “长本事了啊,想两兄弟一起打。”

    陈相富动弹不得,一会踢腿,却没踹中;一会儿又抬臂,又落了个空。越发气得紧,瞪大眼珠子,似要将他盯着个血窟窿来,“周玉鸣,你听着,等我们长大了,我一定会打得过你。”

    周八云淡风轻地,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的陈相贵,“我记住了,我等着你们俩长大来打我,那你这武功可得好好学,别到时候两个加起来都打不过我,也不怕给你大姐姐丢人。”

    他一松手,陈相富跌坐在地上,屁股摔得生疼:“卑鄙小人!乌龟王八蛋!不要脸!你以大欺小……”

    周八拍了拍手,不以为然地道:“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你这个小孩子计较,谁让你是我小舅子。哈哈……”

    周八出了西门,洋洋得意地上了马,走了一截还回头张望。

    陈相富气得跳了起来,站在西门旁又一阵混骂。

    待周家人走远了,他才懊恼地看着陈相贵:“你为什么不帮忙?打不疼他,咬几口也好。”

    陈相贵神色淡淡,“我们打不过他的。”

    “是我们的师父不好,我要告诉祖母,让祖母给我找武功最好的师父,今年打不过,我明年就再打,等我长大了,我一定可以打得过他。”

    陈相富拾了宝剑,愤愤然地道:“我要最好的武功师父。”

    落音,就往上房奔去了。

    老夫人有些累了,没想陈相富来了。抱拳道:“祖母,给我找武功最好的师父。”

    老夫人微眯着眼,陈湘如婚事的事就算敲定了。

    周八倒还不算太坏,好歹事先还愿意明媒正娶,竟又许诺了唯陈湘如一妻的承诺。

    赵婆子笑道:“二爷这是怎了?你不是已经有两个师父了。”

    “我要武功最好的!学了三年,可我连周八都打不过。我要最好的师父,这样我就可以打得过他了。”

    有时候,陈相富像个小大人。

    这会子倒是个十足的孩子。

    想着要打架呢。

    老夫人哭笑不得,想推开,可转念又想,懒得与一个小孩子纠缠:“好!回头我就让人给你寻最好的武功师傅,寻着了就让人请来,你回屋歇着吧,都是入仕的人了。说话行事都是沉稳些,怎么还与人打架了?”

    “周八欺负大姐姐,祖母还把大姐姐嫁给他?

    他不安好心!”

    老夫人道:“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可祖母就是不该把大姐姐嫁给他……”

    陈相富据理力争。

    赵婆子笑着:“二爷还小,不懂这些事。”

    “我懂,我知道不能让周八再欺负大姐姐。”

    赵婆子走近陈相富,低声道:“那你说,不把大小姐许给他,他要是到外头乱说话。族里的人听见,这照族规。大小姐是要被沉塘的!你还记得四老太太吧,她就是被沉塘的……”

    这么严重!

    “可明明,是他欺负大姐姐,为什么要把大姐姐沉塘。”

    “因为女子的名节重过性命,没了名节的女子就会连命都没有,老夫人这么做。是想救大小姐的命。”

    陈相富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但他却知道,原来对于女子来说名节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周八是坏人,就算他不喜欢周八,可为了不让他大姐姐被沉塘。老夫人就必须把陈湘如嫁给周八。

    老夫人轻斥道:“你与个孩子说这些作甚?他能听得懂。”

    陈相富今儿像是与老夫人拗上了,大声道:“我懂!赵婆子是说,祖母不得已,大姐姐也不得已……”他一转身奔出了上房。

    大姐姐也太可怜了!

    要是不嫁,就要被沉塘的。

    这都怪周八,要不是他,就不会变成这样。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江宁府关注的陈大小姐出阁的大事,突然新郎换人了。

    冬天的百姓们,原无甚活计,正等着收拾好了过年节,这事就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江宁府的大小茶肆、酒楼里,人们议论纷纷:

    “不是将陈大小姐许给六安赵公子么?怎么又改了?”

    “出事了!”

    不知情的人全神贯注地聆听。

    “听说腊月初一时,周家公子毁了陈大小姐的清白,之后又前往求娶,陈老夫人被迫将陈大小姐许给周家。”

    “陈大小姐的嫁妆虽好,可配不上六安赵公子。”

    “不,其实我听说这陈大小姐颇有才华,听陈家大院的下人说,她小时候有个一段奇遇,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你看过沏茶能沏出一朵莲花来的吗?没见过吧。那莲花飘到空中,在瞬间开放凋谢……”

    有人绘声绘色如此亲见一般的描绘出来。

    “不是说陈大小姐一身铜臭,就只知道赚银子吗。”

    “我呸,你从哪儿听来的?胡言乱语。”

    “陈大小姐人好着呢,年年施粥,这江宁府一带的贫苦百姓,得她接济的人就不少……”

    近来因为陈湘如的婚事生变,陈相富兄弟都不大出门了,连着陈湘妮也待在家里,不是去上房陪老夫人,就是在淑沁苑里练琴写字。

    二姨娘与婆子从外头回来,陈湘妮迎了过去,仰头问道:“姨娘,今儿大姐姐用饭了吗?她爱喝小汤圆甜汤,你让厨娘做了没有。”

    二姨娘轻声道:“听说病了。”

    上回就说是病了,却是因为出了事,便止步不出门了。

    二姨娘道:“今儿是绿叶和绿萼去铺子上查看的。午后的时候,刘奶娘让小厮去外头请请郎中。”

    这一回,是真的染上了风寒。

    陈湘如因接二连三的事倍受打击,睡不好、食无味。就又病倒了。

    陈湘妮嘟囔道:“我都好几天没看到大姐姐了。”

    “你乖乖练字、练琴,等你大姐姐病好后,看到你有进步,她会很高兴的。”

    “姨娘,我会用心练习的。上回在丁家,她们都说我弹的曲儿好听呢。”

    二姨娘笑了一下。进了屋。

    婚期一日日就要近了。

    病来如山倒,陈湘如犯了咳疾,加上心郁成疾,在病榻缠绵了数日也没见好转。

    这日,睡得迷糊间,就听到外头有人唤声“大姐姐”就带着哭音叫了起来,“大姐姐,你劝劝五表哥吧,他说他要回六安。不在江宁府读书了。”

    陈相贵敬重赵敬,认为赵敬是他见过最有才学的人。

    赵敬是唯一一个能让陈相贵喜怒流于形色的人,赵敬的几句夸赞会让他欢喜几日;赵敬的一些提点,他也会牢记心头。

    这给自幼失母,又失父亲的陈相贵来说,就像是多了一个亲人。

    刘奶娘道:“三爷,大小姐病着呢。”

    陈相贵不管,直往内室跑。看到病倒上面容苍白得没有半分血色的陈湘如,道:“大姐姐。五表哥要回六安,你劝劝他吧,小舅舅都劝不住,他说什么也要走,他要回了六安,就再也不会来江宁了。大姐姐……”

    陈湘如咳了几声,对刘奶娘道:“把我的衣裳取来。”

    “大小姐……”刘奶娘轻声道:“这个时候,你不该去见他……”

    “我在外头的名声,怕是已经毁了,又不在乎多这一桩。”

    刘奶娘取了衣袍。服侍陈湘如着好。

    藏书阁。

    陈湘如手握着丝帕,赵敬是那样爱书、爱读书的人,对于每一个做学问的人来说,他们都是爱读书的吧。

    陈家的藏书阁,不仅有最常见的书籍,还有一些外头没有的珍籍。

    “禀表少爷、五舅老爷,大小姐来了。”

    赵小舅面露诧色:不是说病了么。

    赵敬的脸色有些难看,从腊月初一到如今腊月十二,他已经十多天没见到她了,只听下人们说是染了风寒,咳得厉害。

    这陈湘如打小一犯风寒就有咳嗽、发热的病症,且每次没有十天半月的就康愈不了。

    赵小舅道:“敬儿,要不……你回避一下。”

    陈湘如已经到了书房门口,“不必了。”

    她穿着一袭素袍,让原本苍白折面容更显得白如洁雪,眼睛微陷,人竟是清瘦了许多,落在人眼里,有道不出的纤弱,她捧着胸口,手里拿着帕子。

    她欠身与赵小舅请了安。

    赵敬不敢看她,怕忍不住会觉得心痛。

    陈湘如反而落落大方的,只是眸子里有着一丝拘谨,轻声问道:“听三弟说,五表哥要回六安?”

    赵小舅看了眼赵敬,再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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