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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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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父皇?”段凛澈冷哼一声,突然抬起马鞭猛抽向段西広的肩头,出鞭的速度又快又狠,便是段西広也会武功,却对段凛澈的攻击全然反应不及。
三鞭!段西広竟然一下都未曾躲的过,整个右臂肩头便被这三遍抽的皮开肉绽,而段凛澈手上的缏子上竟然挂着一块血肉,显然是在段西広的肩头上生生抽下来的。
段西広抱着肩膀疼的斜栽在地,双臂都跟着发抖,狭长的眸光阴毒和恶恨交织的瞪着段凛澈,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呼出一声疼。
段凛澈冷冷的看了看缏子上的血肉,开口的声音冷如寒冰:“三哥当初明知道父皇有意逼返,仍舍弃了所有心腹和追随者的性命,顺着父皇的意思绝杀于宫中,所图不过是,能成--直接登基为皇,不成--便忍任着等到今日,等着朕、父皇、段千黎一并离开京城,你坐收渔翁之利!”
段凛澈仰头冷笑,俊美无匹的五官都因这份冷笑而多了些冷冽如冰却潋滟无瑕的风华,随即缓缓接着道:“如果朕猜的不错,段千黎所下的毒药,是你换的!段千黎便是有心让蓝月仪死,却不会不考虑父皇的心意,给蓝月仪下药多半手软,而你趁机换走段千黎的药,以段千黎的性子,便是明白真相后,无论如何怀疑都会远赴南贺国为蓝月仪找解药,而父皇和苏紫衣必然也会跟着去南贺国,只要聂轻舞让苏紫衣受伤,朕就不会舍弃受伤的紫衣,必然也会跟着去南贺国!”
段西広眉头死死的拧着,狭长的眸子微眯着,一贯的阴沉中闪过些不知名的情绪,却仍抱臂斜倚在车门上一言不发。
段凛澈缓缓的点着头,赞叹的道:“三哥的打算不错,实则无需紫衣受伤,朕都放不下她,只是三哥千算万算却没想到朕会将三哥一并带着出征,而且不止如此!”
段凛澈视线泛着阴冷落在段西広血肉模糊的肩头,接着道:“三哥在三里之外设下的三百伏击,朕已经着人全杀了,朕今日就会将三哥和段千黎在伏击中丧生的讣告通告天下,三哥在朝中所有的布局,在知道三哥已死的情况下,会如何?一群无头的苍蝇罢了,朕不在,他们一样一个也活不成!”
段西広缓缓的抬起双眸,难以置信的看着段凛澈,心里明白,如果自己和段千黎的死讯公布天下,段凛澈便成了段氏皇权唯一的继承人,便是朝中还有不归顺的,也只能认了这唯一一个正统。
换而言之,哪怕京城还留有段氏后裔,段凛澈登基之初就御驾亲征,只会让朝中想谋从龙之功的人意图颠覆朝政,而当整个段氏只剩下段凛澈一人时,朝政反而会更稳固,大臣们只能认命且别无所想的支持段凛澈,除非想谋朝篡位。
段西広肩头的疼让额头冷汗凝结,右臂抽搐,咬着牙怒声道:“可我还活着,你敢当着父皇的面杀了我吗?”说完仰头狂妄挑衅着大笑。
段凛澈却也跟着冷笑:“谁能证明你还活着?”说着扬了扬手上马鞭,那血肉块在马鞭上格外的刺眼:“这是你肩头记在皇家玉蝶上的胎记!”说完抬手一甩,那块血肉便不见了踪影:“算时辰,三哥的死讯此刻已经传遍朝堂了,如果三哥乖乖的呆在这里,朕回朝堂后兴许能认下三哥的身份,当然,三哥也可以离开,冒充皇子的死罪,人人得而诛之!”
段西広知道段凛澈的意思,有了朝廷死亡的讣告,而自己又拿不出证明自己身份的证据,如果自己想方设法的离开,便是入了京城,等待自己的也是死亡,而且是人人诛伐,死的不明不白。
一种谋划已久却为人做了嫁衣的恼恨,让段西広忘了肩头的疼痛,如一只身负重伤的狼,在多年成王的执念一朝破灭后,有的只是发狂般的拼死一博--
段西広猛然站起,然而却在抬手之际,对上段凛澈眼里的讽刺后,段西広如被人点了穴,手上的攻击顿在半空后缓缓的落下,刚才的疯狂被段凛澈眼里的讽刺击退后,理智的回归让段西広心里再明白不过,如果此刻自己攻击新皇,无疑是谋反之罪,其结果无非是让段凛澈名正言顺的杀了自己,不--,自己不可以死,这还不是最后的结局。
段凛澈冷冷的看着段西広一攻一收之间的神情变换,凤眸中的讽刺更甚,随即开口道:“朕会着人给三哥治伤,但是三哥必须将‘莫红颜’的解药交给朕!”
段西広阴霾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如果要解药,段凛澈不是更应该要‘映紫红’的解药吗?何以会要莫红颜的解药?不过别说映紫红的解药自己没有,便是有也不会给他的。
段西広拧了拧眉,自怀里掏出个瓷瓶抛给了段凛澈,却不知为何,只觉得这举动后,连段凛澈周围的护卫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含着大刺刺的鄙视,心头一顿,随即恍然怒吼道:“我有什么错,女人就该是被利用的!你为了一个女人抛下祖宗打下来的江山于不顾,你才是段氏皇族的奇耻大辱,你段凛澈宁愿将段氏江山落到外姓手里,也不交给我,你不久便会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段凛澈冷哼一声:“外姓?!这三哥就不用多虑了,朕还给他们留了一条段氏血脉呢!”
段凛澈说完转身打马走向前面的马车,途经一排躬身施礼的宫女时,眸光一扫,马鞭随意的一点:“你--,过来服侍朕!”
众宫女一脸羡慕加嫉妒的看着那个貌不出众的宫女应声跟在段凛澈马后,上了第二辆极为奢华的马车。
夜小爱则在一旁撇了撇嘴,低声嘟囔一句:“服侍?!还不知道是谁服侍谁呢!”转头时正看见苏誉冉上了一辆马车,紧忙提裙雀跃的跑了过去,嘴里嘟囔道:“美男--,我来了!”
皓月抬手将段西広重新推进了第六辆马车里,随即又锁上了马车的门。
“我是三皇子,你胆敢对我无礼!”段西広用力的拍打着车门,关上车门后,这车内的恶臭味更浓郁的让人反胃:“放我出去,段凛澈--,你答应过给我医治肩伤的!”
皓月撇了撇嘴,猛然拉开车门,抬手给了段西広一个耳光,直打的段西広嘴角冒出了血丝:“直呼皇上名讳,掌掴二十,小爷没时间,剩下的先记下了!”说着,随即抬手冲坛子里的聂轻舞一指:“治伤的事,你到她嘴里扣点唾液自己抹抹得了!”
皓月说完,再次将车门关上锁好,远处的莫伊冲他竖起了拇指,显然刚才的举动得到莫大侠深切的认同!
皓月撇了撇嘴,愤恨的瞪了莫伊一眼,自上次这丫头得了便宜后,每次见到自己就一脸的得意,而自己也落下个毛病,见到她胸口就疼,疼的像是被人用脚尖碾过一样!
马车中阴森的压抑感,让段西広连回头的动作都是僵硬的,不其然对上聂轻舞那如烂桃般的头颅,那双只剩下两片红肉开合的眼睛,看向段西広时竟然带着祈求和热情。
那热情让段西広瞬间想起聂轻舞捧着她胸前的两团硕大,摇晃着挑逗自己时的情景,冲口而出的胃液直接呕了出来,直呕出了苦胆,抬头时见聂轻舞仍旧是那副目光看着自己。
段西広再也控制不住冲向前,伸手--,虎口钳住聂轻舞扣在坛子处的咽喉--
聂轻舞如愿的合起两片红肉的眼帘,自己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段西広,求的就是这一刻,如今也只奢望一死!
聂轻舞被铁器撑着不能合上的嘴都不由的提了起来,终于可以死了,可以让苏紫衣不能利用自己压制那个蓝月仪身上的毒发做了……
聂轻舞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在灵魂游离之际,留下来欣赏蓝月仪发病时的惨状,欣赏宏绪皇帝看着蓝月仪毒发的痛苦,看着苏紫衣束手无策后悔莫及,那一定是这个世上最精彩的一幕。
最好是能让宏绪皇帝狂怒,让她苏紫衣随着蓝月仪一块死就再好不过了……
☆、143 女婴也可以有小雀
段西広再也控制不住冲向前,伸手--,虎口钳住聂轻舞扣在坛子处的咽喉--
皓月的声音适时的传了进来:“忘了说了,这个聂轻舞是蓝月仪唯一的药引子,三皇子可要好好的看着她,如果她死了,第一个要三皇子命的就是你的父皇!”
段西広顿住手上的动作,随即松开聂轻舞的脖子,猛然后退几步,后背贴着车壁,全身发抖的看着聂轻舞。
自知道段凛澈要带兵出征后,心里便被计谋得逞的狂喜充斥着,那种谋划多年一朝功成的喜悦还没维持多久,在随百官出城恭送新帝出征时,段凛澈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着手下点了自己的穴,将自己架至马车,还美其名曰自己自愿随新帝出征。
那种狂喜之后的大悲,让段西広随军不分昼夜的行了两日仍无法接受,直到现在连宏绪皇帝的面都没瞧见后,才彻底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刚才如此大吼,距离那排明黄色的马车那么近,宏绪皇帝不可能听不到,唯一的可能是他默许了段凛澈的做法。
段西広缩坐在马车角落,心似被火烧过后又遭冰水浸透,无法宣泄的狂暴如一头缩在他胸膛里的猛兽,让段西広只能一手抓着发髻,一手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直到耳边响起了另一种嘶吼声
聂轻舞那双肉红色的眼帘翻卷着,失望至极的看着段西広,自己只求一死,何以都成了奢望,极度的不甘让聂轻舞在那大张的口腔中,用力的卷起舌头,撑开声道嘶吼出声
“吘--吘--”
声音并不尖锐,却单一而刺耳,因聂轻舞合不上嘴,段西広能轻易的看到她的舌头在口腔用力的翻卷着,那声音让段西広本就烦躁的心绪狂乱到了癫狂的地步。
仅有的意思理智,让段西広用力的撕下衣摆团成团塞进聂轻舞嘴里,然而止的了那声音,却止不住她那双赤红布满血丝的双眼如牛泡般死死的盯着自己
无论段西広躲向那个角落,那双眼睛总是锁着他,便是闭上眼睛,眼双眼皮翻卷眼球凸起布满血丝的眼仍在他眼前旋转,逼着他凌乱发狂,逼着他出手,逼着他用双指生生插进那眼睛里,用力抠出那对眼球。
段西広盯着手里血肉模糊的球体,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随即将那球体按在自己肩头的伤口上,果然--,伤痛轻了许多。
而聂轻舞,她的血液有自动杀菌消炎的功效,自是不用担心感染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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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马车,段凛澈便将苏紫衣拥进怀里,深深的嗅着她发髻里惯有的清香,自得佳人入怀后,便夜夜相拥而眠,只这五日的分别便已经让他心绪烦乱无法安睡。
“你这些日子睡的好吗?”段凛澈开口问道,剑眉微蹙着,捧着她的脸,不希望她回答好,也不想她真睡的不好。
“挺好的!”苏紫衣抬手撕下脸上的面皮小心翼翼的收好,随即仰头看着他有些孩子气的不甘,低笑着道:“御驾亲征,亏你想的出来!”说罢,眼里划过一丝感动。
段凛澈轻声一笑,便是红颜祸水的罪名也是不舍得她背负的,若让朝堂上的百官知道自己出征的真正原因,必然会将苏紫衣的当妖后弹劾,是自己愿意去的,怎能允许将罪过扣在她身上。
段凛澈将手里的瓷瓶交给苏紫衣:“这是段西広手里的莫红颜的解药!”
“莫红颜?”苏紫衣诧异的挑眉,打开瓶盖确定了里面的解药后,眸光一转:“你是说,给吴佩梓下毒的是段西広?”
段凛澈点了点头:“我召见吴成德时,他让我小心段西広,便告诉我当初传出秦天冠死了的消息后,段西広曾向吴佩梓提过亲,因吴成德不愿参与皇子之争,便推拒了,随后吴佩梓便中了毒,吴佩梓中毒被发现后,三皇子又来提过亲,吴成德拒绝后并没有太在意,后来发生三皇子府的事,吴成德才前后联想怀疑是段西広所为!”
苏紫衣凝眉看着段凛澈,明白段凛澈急于为薛晓兰洗清下毒之事的嫌疑,便接着问道:“段西広又不是医者,怎么天天带着这个解药?”
“我在他装病用的帕子上,着人下了莫红颜的毒,他果然解了,按照服用解药的时间推算,他身上必然还带着解药!”段凛澈说完,扶着怀里人儿的脸颊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薛晓兰不会对吴佩梓下毒!”
“她已经为她的错,承担后果了!”苏紫衣轻声叹息,便是薛晓兰没对吴佩梓下毒,但她也是造成这个后果的直接因素,然而人已经死了,该承担的后果她已经承担了:“慕容家族最近可有什么动静?你把皇室子嗣都带出来了,岂不是逼他们谋反?”
“放心,我还给他们留一个呢!只不过……”段凛澈眼里泛起一丝冷冽的笑:“那是个能推他们上天也能拉他们入地狱的子嗣罢了!”
苏紫衣诧异的挑了挑眉,却也没再问,随即道:“我听娘说,慕容家族有一处灵脉,实则那不过是一处天然沼气的出口,慕容家的祖先将那沼气口处用特殊的方法做了个火炬,可以不加油而常年不灭,便被慕容家当成了灵脉,可我娘说那其实是个危险的所在,稍有不慎就会爆炸,威力十足!”
段凛澈闻言嘴角缓缓的勾了起来,凤眸里泛着饶有兴致的笑:“灵脉!原来这就是慕容家所谓昌盛不衰的灵脉,只要时机得当,炸不了他三万士兵,也能炸掉他的士气!足以!”
苏紫衣嘴角勾笑,见段凛澈与自己想到一块去了,便不再开口,只低头道:“我有些累了!”
段凛澈闻言抬手卸下自己身上的金甲,让她躺在自己腿上,拇指用了些内力按压着她头上的穴道。
苏紫衣缓缓的闭上双眼,很享受的道:“你最近的手法,倒是娴熟了许多!”
段凛澈挑了挑眉,故带怒意的道:“朕多谢皇后夸赞,不知朕侍候的可舒服,若是不够舒服,朕有的是方法让皇后舒服!”
段凛澈说完,双手直接下滑,钻入苏紫衣领口往两边一份,动作又快又娴熟,三五下便搂着如玉娇躯,以慰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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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府因段寒扉的死,又经历了那场洗劫,整个府里丫鬟仆人所剩无几,偌大的府邸因人少而显得有些荒凉,尤其是后院,如今唯一的主子苏玲玉,不许任何人进入后院,以至于后院因长期无人打理而落叶翻飞,几个主卧的窗户都是破碎的。
唯一一间还算不错屋子里,此刻正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苏玲玉焦急的在床榻旁踱步,已见清瘦的脸上满是慌乱,身上一件宽大的棉锦裙布满褶皱,高耸的肚子看起来已然快要临盆了,然而此刻真正临盆的人却躺在床上翻滚。
苏玲绯因长时间被苏玲玉用迷药熏的昏迷,脸色有着营养不良的蜡黄,原本妩媚的双眸凹陷着,发丝因汗水贴服在脸上,嘴里虽咬着布条嘶吼声仍是不断,身下已然一大滩血迹,将那染着污垢的中衣都浸湿了大片。
“姐……姐……,救我……”苏玲绯猛然抓住苏玲玉的手,死命的拽着,因为疼痛,手上的力气没有轻重,竟让苏玲玉一时间挣脱不开。
门吱嘎一声推开,一个身材微胖的老妪端着盆热水,快步走了进来,苏玲玉好容易甩开苏玲绯的手,转身看着那老妪道:“张嬷嬷,你怎么才来!快来看看她……”
张嬷嬷紧忙反手关好门,快速的走了过去,仔细检查了下产道,才开口道:“没事,孩子就快出来了!”
苏玲玉这才松了口气,视线始终盯着苏玲绯的肚子,一手抓着自己胸前的衣领,额头泛着紧张的汗珠。
苏玲玉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现在就是个小妾,而先皇和新皇都没将五皇子府清掉,就是因为自己这个假肚子,如果今天苏玲绯生的是个男孩,那自己就可以以孩子母亲的身份顶起这个五皇子府,成为这个五皇子府实际上的主母,而若苏玲绯生的是个女孩,没有男子的权位利益之争,新皇必然将女孩接到宫中抚养,为了维护皇家仪风,这个没有皇子妃的五皇子府必然清散,自己的命运只有出家为尼一条。
日夜担心的这一天终于来了,让苏玲玉只觉得心绪慌乱,呼吸不畅,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后,苏玲玉的心都提到了桑眼,连上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只双眼死死的盯着张嬷嬷的嘴,等着那决定自己命运的一声宣判。
“是个女儿!”张嬷嬷因过度紧张,音调有些不自觉的拔高,肥胖油亮的脸上闪过一丝放下心的表情,虽早就看出苏玲绯怀的是个女孩,可直到生下来才真正的松了口气,这个女孩对爷来说可是关系重大的,可万万不能误了爷的大事!
女儿?!苏玲玉一下子跌坐在地,一双美目失神的看着张嬷嬷手里那肉呼呼的小东西,许久才无法接受的捂脸痛哭了起来。
而躺在床榻上的苏玲绯嘴角勾了起来,显然松了口气,这些日子早就看穿了,苏玲玉带着假肚子,无外乎是想夺走自己的孩子,自己虽长时间处于昏迷状态,可也明白,如今的苏玲玉已经没了之前的假贤良淑德的伪装,有的只是全无亲情的自私自利,自己若生个男孩,她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势必要杀自己灭口,而生个女孩,必然被皇家接走抚养,或许自己还能有条活路。
张嬷嬷给小东西洗洗后,用准备好的小被子包好,随即走到苏玲玉身边道:“夫人,你看!”
张嬷嬷说着自怀里掏出个东西,当着苏玲玉的面打开襁褓,将那东西贴在了小女婴的腿间,随即那小女婴便变成了小男婴,且看不出半点瑕疵,甚至前面的小鸟都能跟着小东西蹬腿的动作颤动。
“这……”苏玲玉吃惊的看着张嬷嬷,随即用力的摇了摇头:“宫里对皇嗣的查验尤为仔细,这是骗不过……”
张嬷嬷看着苏玲玉虽拒绝,却又满怀希望的眼睛,轻声一笑道:“也是夫人有福气,宫里派来验脉的公公候在了外厅,老身对那公公之前有过救命之恩,老身敢用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问题!”
“真的?”苏玲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嬷嬷,却又情愿相信这是真的,上前一把抓住张嬷嬷的手:“只要嬷嬷能过得了这一关,五皇子府必然有嬷嬷一半。”
张嬷嬷闻言笑的见牙不见眼:“老身到了这个岁数,就图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夫人就瞧好吧!”
张嬷嬷说完抱着孩子走了出去,前厅的公公听着没了痛呼声,便迈步走了过来,眼见着张嬷嬷抱着孩子走了出来,紧忙自身后的小太监手里接过一个瓷盅,将小婴儿的手放进瓷盅里,片刻后拿出来,笑着欠了欠身子,随即打开襁褓看了看,伸手要去摸,却被张嬷嬷躲了开。
苏玲玉自窗户缝里看着这一幕,心头随即一松,如果真要认真检查起来,先说就不能在这院里随意这么一看,但就验血的程序就有六道之多,显然,那公公也是敷衍一下罢了。
见张嬷嬷得了那公公检验完后证明孩子身份的玉蝶,苏玲玉瞬间被狂喜淹没,转头看向躺在床榻上无力昏睡的苏玲绯,眼里闪过一道杀气。
躬身至裙底掏出怀里塞肚子的软枕,双手抓住,缓步走向晕睡中的苏玲绯,随即对准她的口鼻,用力的按了下去……
☆、144 背水之战!
“一百万两?!”皇太后琥珀色的眸子都暗了下来,脸上用胭脂盖了厚厚一层的褶皱都跳跃而出,自椅子上猛的直起身子,许是动作太猛,抬起皱着老皮的手按压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怎么会犯下这么大的亏空?”
慕容若然脸色难看的低着头,将用一百万两饷银收了赖亭柯手里的丝绸,倒手给奇瑞商行,结果出了那件事后奇瑞商行破产,一百万两打了水漂的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恳请皇太后拿个主意!”
“拿个主意?!”皇太后声音跟着尖锐起来:“你以为这是一万两吗?这是一百万两,一百万呀!你私自做主做下这么大的买卖时怎么不说让哀家拿个主意?!”
皇太后气的脸色发紫,全身都因这一口火而颤抖着,抓起一旁的茶盏,抬手要喝,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随即用力的摔在地上,对周围应声而跪的宫女们扯着沙哑的嗓子怒喝道:“滚--,都给哀家滚出去!”
所有人都退下后,慕容若然迈前两步低声道:“太后,侄儿对将士们说是朝廷克扣了军饷,这一时半会那些兵蛋子还不会知道内情,只会将不满和怨恨都算在段凛澈头上!”
“你能瞒到几时?”皇太后怒喝一声,克扣军饷这不是往段凛澈手里送把柄吗?好在段凛澈不在朝,可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事怕是已经落在段凛澈手里了:“尽快想办法将这笔亏空补上,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慕容若然等的就是这句话:“有人出价一百万两要买府里的金石,依太后的意思……?”
“金石?”皇太后怒喝一声:“别人不知,你还不知吗?那金石是我慕容家灵脉之所,你想让祖宗留下的基业尽数毁了吗?”
提到灵脉,皇太后脸色便多了份阴沉,想起用灵脉换蓝月仪口中的符号,结果自己要的东西没得到,反而让蓝月仪知道了灵脉的所在,无论如何,也要尽快将那蓝月仪杀死,也不知道那南贺国国主什么时候能动手。
慕容若然眼见皇太后气的不轻,那张布满褶皱的脸都气的发紫,紧忙开口道:“侄儿还有一计,且能重振我慕容家权柄朝政之威!”
皇太后挑了挑眉,琥珀色的眸子泛着寒光,抿起嘴角一言不发的看着慕容若然,身材明明不高,却因脸上的凌厉多了份悍人的气势。
慕容若然再开口时,眼里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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