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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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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躲不避的人儿,喜欢这样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里的清冷和阴狠,能让他深刻的感觉到柳幕风就在自己身边,一拥便可入怀!
苏紫衣冷眼看着他眼里的阳光折射后的亮紫,开口的声音冰冷的不带一丝语调:“千里迢迢把我带来,就是要逼我死去吗?!”
炎若辄眯起了眸子,眼里燃起了一道怒火,猛然伸手扣在她的肩头:“你知道我从来不会想要你死!”
“我信!”苏紫衣很肯定的点了点头,炎若辄若想让自己死,自己早死了,不会等到现在!但是同样,炎若辄要杀人,往往不需要有念头,经常会杀了之后才会去想该不该杀,就像刚才,如果自己不及时出手,他一样会杀了自己,虽然这不是他本意:“如果这个孩子死了,我也会死!”
“自杀吗?”炎若辄仰头一笑,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为了躲避追杀,你带着我在林子里如履薄冰的躲了整整半个月,日日说的只有一句话,不可以死在自己手里!”
“我临来的时候,段凛澈在我身上下了子母盅,如果孩子死了,我也会死!”苏紫衣缓缓的开口、仰头、眼神坦然的看着炎若辄,语调平淡却似隐着丝丝痛意。
炎若辄深深的忘进苏紫衣的眼里,似要穿透她的灵魂,抹去她脸上的淡然和清冷,看向她内心最真实的感受,然而那双星眸似望不见底,拼劲全力仍无法入驻,在那件事之后,自己便再也不曾在她眼里看见过曾经最在意的关心和安慰。
炎若辄转身快速的走出院子,边走边声音冷硬的道:“收拾东西入宫,寡人在外面等你!”
苏紫衣随即松了口气,伸手俯在自己肚子上,转身进了屋,冷成古随在身后跟着进了屋。
一入屋,苏紫衣便神色一紧,屋里有着一股淡淡的烟雾,那烟雾不似自院外飘进来的,反倒似屋里更浓郁些,苏紫衣转头看向那衣柜,衣柜的缝隙处还在往外冒着烟雾。
苏紫衣伸手抓起一旁的软枕丢到衣柜旁,冷成古紧忙反射性的冲过去,叼起软枕后颠儿颠儿的送回的到苏紫衣手里。
苏紫衣缓缓的拧起眉头,衣柜里有人,而且是个武功高强的人,刚才冷成古过去时,那人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呼吸才凌乱了须臾,如果不是因为此,自己尚且吃不准衣柜里是不是真的有人。
自己走出这个屋子时,这里肯定是没这个人的,如今有,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柜子里是有通道的,因为通道也着火了,那人才冒险爬到自己这间唯一幸免于难的院子,而能在令狐将军府此时逃生的,必定是令狐将军府最重要的人,令狐将军府的希望!
苏紫衣只一思量,心里便多了份算计,自己可以救他,但是必须救在明面上,他也必须值得自己出手。
苏紫衣转身拿了一壶茶水,转身缓步走向衣柜……
☆、156 夜小爱来了!
苏紫衣只一思量,心里便多了份算计,自己可以救他,但是必须救在明面上,他也必须值得自己出手。
苏紫衣转身至桌子上拿了一壶茶水,回身缓步走向衣柜,迈步时嘴里哼唱着南贺国的民间小调,一曲名为《求和》的求亲曲,几乎是南贺国家喻户晓的小调。
拉开柜门前,苏紫衣在柜子前站了片刻,稍微提高了哼唱的音调,尾音落在那句:伊人在左、君在右,千里亦求和。
苏紫衣仔细聆听着柜门里的呼吸频率,依旧微不可查!
长时间不曾与人交过手,苏紫衣不认为自己有把握制住一个呼吸都可以隐遁住的高手。
苏紫衣先躬身摸了摸四肢并用爬在自己脚边的冷成古的头,拽下冷成古嘴里叼着的软枕,往屋里用力一撇,将软枕撇到了墙体和桌边的夹缝里,待冷成古反射性的随着那软枕离开后,苏紫衣快速的挑开戒指上的迷药,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在空气中飘散。
苏紫衣随即伸手,拉开衣柜,将柜门拉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一下,让柜子里的人率先看见自己手里的茶壶,随即才全然拉开一面的柜门。
柜门内的烟雾更重,苏紫衣努力的忍着才不至于咳出来。
人藏在没打开的柜门后,能感觉出他的防备和敌意,却没有杀气,显然杀了自己他也必死无疑,懂得审时度势的人,苏紫衣喜欢。
苏紫衣连看都不看那人一眼,伸手拿过柜子里的一件锦棉小坎,用手里的茶壶倒水浸湿,随即塞在柜门下不断冒烟的密道缝隙中,转手又拿起另一件衣服,在柜子里扇动了几下,确定柜子里的烟雾基本散了,才反手要关上柜门。
“为什么?”那人轻声问道,声音轻的就像此刻的烟雾,却带着一股好听的低磁。
是个知恩图报的!苏紫衣缓缓的勾起嘴角,关上手上的半扇门,转而打开另半扇,只开了一个不宽的缝隙,看着里面一身家丁服,却一脸冷峻的男子,将手里的棉衣浸了水,递到了男子面前。
男子有一双琉璃般泛着光的漆黑眸子,皮肤麦色油亮,五官刚毅如刀削般,俊朗中透着阳刚之美,身材很健硕高大,站在柜子里半弯着腰,看向苏紫衣时那双眸子里闪过一刹那的惊艳随即便被审视取代,那张俊冷的脸上则挑着一丝疑惑,却毫不犹豫的伸手接过了湿棉衣捂在了鼻息间。
苏紫衣扫了眼他捂在鼻息间的湿棉衣,足以阻隔了自己的迷药,他既然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好意,便不能让他发现自己下过迷药的事。
苏紫衣将目光自那男子的肤色上落到他身上的家丁服上,随即嘴角勾起一丝嘲讽:“一辈子逃亡和重回朝堂拼一条生机,将军会选择哪个?”
男子闻言拧了拧眉,脸上多了份诧异和思虑,随即不解的闷声问道:“你认识我?”所以才会救我?
“我何须认识?!”苏紫衣勾唇一笑,星眸里的清冷依旧,那份笑意和清冷融合成一道独具的风采,让那精致的五官都亮了起来,苏紫衣抬手指着男子站立的位置:“整个令狐府的生门,只有阁下站立的这一人之地!能得此而生的,必然是令狐家的少将军--令狐尚武!”
令狐尚武心中一叹,眼里的赞叹在对上眼前人的清冷和自信时,漆黑的眸子快速的收缩了一下,不待再开口,柜门已经合上。
冷成古适时的回来,叼着软枕仰头讨好的看着苏紫衣,一双眼睛似只看到漆黑的眼仁,这样的男子竟然可爱的让苏紫衣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惹得他快速的垂下头,将脸埋在双臂间趴在地上。
苏紫衣接过软枕,再次躬身摸了摸冷成古的头,随即如自语般道:“我是你的嫡姐令狐柳木!”
苏紫衣说完走向里屋的塌前,这屋子本不是自己的,没什么可收拾的,只不过耽搁了一段时间,什么也不拿会让炎若辄起疑。
苏紫衣舍弃了令狐将军准备的一些珠宝首饰,拿了两样简单素雅的玉饰,随即又拿了两件给冷成古刚做的衣服,转身出了屋子。
走出院子时,令狐府基本已经烧成了灰烬,到处都是崩塌的屋舍、满地狼藉,一些粗使的仆人仍不遗余力的往冒着青烟的房屋上泼水,几个令狐家的小姐在空地上哭喊着,令狐婉萼如仕女般娇艳绝美的小脸上蹭着黑灰,双目失神而空洞的看着一片灰烬的主屋。
里面抬出来的尸体全都是烧焦的黑灰色,一不小心碰一下那手掌都成了灰粉末,别说是分辨死因,便是分辨是谁都难。
苏紫衣走过去时张目扫了一眼,很显然令狐家只剩下令狐婉萼和几个庶女们了,令狐家现在当事的男子是一个都没剩,好在令狐家的子侄多是驻将,估计还有没回京的,但是紧随而至的便是奔丧、守孝之礼,以炎若辄做事的风格,那些子侄能不能有命回到京城都是不一定的事。
苏紫衣侧头瞥了炎若辄一眼,果然,炎若辄那双深紫色的眸子里闪着怒火,显然是对此刻的结果甚是不满,以炎若辄的个性,要么不杀,要杀就要杀个干干净净,除了那令狐婉萼,怎容那几个庶女留下。
其实也不是黑风护卫不给力,毕竟是毫无缘由的灭掉朝中大将全家,不能杀的很明显,在令狐婉萼的极力守护下,那几个庶女出了屋,众目睽睽之下暗杀便失去了可能。
苏紫衣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沉思,对于屋里的令狐尚武而言,亡命天涯只会死的更快,倒不如回到朝堂忍隐俯首,兴许能得一生机,而自己此刻,则需给他挣一个谋生机的条件。
在炎若辄转身要冲黑风护卫开口之际,苏紫衣轻声道:“何必呢?该死的人都因意外烧死了,剩下的子侄都该为国效力的,何况两国已经开战!”
炎若辄身子一颤,转而看向苏紫衣,深紫色的眸子里多了份意味不明的亮光:“你在为寡人谋划吗?”
炎若辄语调里有些颤音,话一出口的那一刻,似乎还带着一份惊喜和依赖,一份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过的依赖。
苏紫衣的视线始终落在令狐婉萼身上,似有什么东西吸引了苏紫衣的注意,以至于开口时只随意的应道:“国主不是说,令狐将军府是因为我命带煞气才至如此惨祸的吗?我不过是想减少些罪孽罢了!”
炎若辄面色一沉,随即挥手让身边的黑风护卫退下,那护卫显然诧异了一下,第一次发现国主改变主意,竟然是为了一个女子的一句话。
令狐婉萼转头看向苏紫衣, 那迷茫的眼神中闪过一瞬间的复杂和盘算,随即双手提着破烂的裙摆,如疯了般冲向苏紫衣,抬手便向苏紫衣狠狠的推去。
苏紫衣侧身闪开,由着令狐婉萼因用力过猛而摔倒在地,令狐婉萼摔得很重,细嫩的手掌都因拄地而蹭破了皮,半个掌心都是鲜血,趴伏在地上嘤嘤的哭着,身上的衣服因为浸湿全部贴在身上,凸显了那傲人的身材。
近看,更显出那令狐婉萼的身材极好,胸部傲人偏偏腰细如柳,配上那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尖尖的下巴,根本就是个绝色的尤物,便是此刻发髻散乱,脸蹭黑灰,仍狼狈的惹人怜爱。
令狐婉萼转头看向苏紫衣,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满是控诉,哭腔中带着抽噎的颤音:“令狐柳木,是你害的我令狐府如此惨祸,大祭司说你命带煞气,你为什么不煞了你自己,偏要害了爹娘兄长,你该死,你该死!”
炎若辄审视的眸光一转,拉着苏紫衣便往外走,苏紫衣用力的甩开炎若辄的手,双手交于腹缓步跟在炎若辄身后,冷成古则亦步亦跟的走在苏紫衣腿边。
走了大约十几步,苏紫衣转头看向令狐婉萼,在令狐婉萼愤恨的眼神看过来时,苏紫衣放在腹部的手放下,随即又搭回腹部,察觉到令狐婉萼眼里一刹那闪过的慌乱后,苏紫衣嘴角缓缓一勾,冲令狐婉萼别有深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令狐婉萼慌乱的看着苏紫衣离去的背影,随即快速的底下头趴伏在地上嘤嘤的哭着,埋在掌间的脸带着苍白的胆颤,少有人知道,自己的武功其实不弱于兄长,而此刻,自己腹部的衣服上有一道刀痕,那是在大火烧起来时,自己为了护住几个妹妹离开屋子而假装摔倒挡下的一刀,对方发现是自己便不再攻击,而自己为了活命,也假装混沌不知。
所以刚才在冲向苏紫衣时,故意提高着裙摆,挡住那刀痕,摔倒在地时也是附身不敢起身,为的就是说出那番指责苏紫衣的话,让炎若辄知道她令狐婉萼相信了大祭司的话,将这所有的罪过都怪在苏紫衣命带煞气的缘由上,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内幕,也希望因此能让炎若辄放过她们这些‘无知’的女流之辈!
令狐婉萼捂着脸,直到所有人都走远,起身快速的撕下裙摆的外层,快步丢进了尚未熄灭的火堆里,看着裙摆烧成灰烬,令狐婉萼缓缓的松了口气,若是让国主看到自己衣服上的刀痕,说什么也会杀了自己灭口的。
令狐婉萼盯着眼前的火焰,眼前浮现着苏紫衣那双清冷的双眸,为什么不拆穿自己,因为她也姓令狐?可是娘私下里说过,根本就没有一个丢失的嫡女,看国主的态度她应该是国主的旧识,为什么会和国主作对,她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和国主作对?!
此后不久--
南贺国民间疯传令狐将军府刚认下的嫡女--令狐柳木,天带煞气,一入令狐府就带来了满府灭门之祸!
等令狐家少将军令狐尚武千里迢迢自边关赶回来时,老父、长兄嫡弟都已经葬身火海、尸不能辨,令狐尚武几度昏厥,于朝堂请辞将军一职,回家服丧三年,国主体恤未允,只为令狐尚武换了个虚职留守京城服丧,并赶在丧期前将令狐柳木和令狐婉萼姐妹俩都纳入宫中为妃,只不过因为那命中带煞一说,原本为四妃之首的令狐柳木反而只封了个宁妃,反倒是令狐婉萼被封为四妃之首的德妃。
大夏朝和亲公主到时,正逢大夏朝和南贺国大战正如火如荼,本该封后的大夏公主段璞,只被象征性的封了个良妃,而公主带来的一干仆人等则全部被安置在宫中。
令狐柳木自入宫便不受国主垂怜,终日被囚禁在凤阳宫,不得任何人出入,就连每日送饭的宫女都是固定的一个,除此之外,凤阳宫内侍候的宫女任何人不得出凤阳宫半步。
凤阳宫成了南贺国皇宫内最孤立的一个存在!
炎若辄每日上完早朝后都会到凤阳宫来,可若说炎若辄宠爱令狐柳木,却又从不曾让这位宁妃娘娘待过寝。
于是,凤阳宫在这南贺国皇宫也是个最特别的存在!
苏紫衣自窗户向外看去,那个送餐的宫女叫阿尤,每次进凤阳宫时,都先至台阶前冲院内微微的欠身施礼,因为院子里隐遁着二十个黑风护卫!没有他们的首肯,谁也进不到这个院子里来。
苏紫衣转头瞥了眼屋里的宫女,那一双双眼睛,便是在自己睡着时也不离自己的每一个动作,偏生苏紫衣想做什么,势必要在这群宫女中有自己的人!苏紫衣摸了摸靠在自己脚边的冷成古,如今能用得上的,只剩下冷成古了!
苏紫衣转了转手上的戒指,戒指里的迷药几乎用完了,发髻中的迷药在第一次沐浴后也洗掉了,炎若辄不会让自己有补充药物的机会,不过这个苏紫衣倒不担心,炎若辄身上的毒已经在加重了,自己那三个师兄之所以没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很有可能便是想法给炎若辄解毒了,只可惜,用错药只会让毒发作的更快!
不用多久,炎若辄就会将自己要的药材都送到自己面前!
院外,阿尤身后跟着一个身穿五彩衣的大祭司,按照那祭司手腕下流苏的颜色看,还不如夜小爱的水准,也难怪,以炎若辄杀大祭司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南贺国的大祭司估计就要绝了!
为了取走苏紫衣身上的子母盅,这次来的已经是第五个祭司了,之前的四个祭司,无一例外地确定苏紫衣身上有盅虫,却使尽数种方法都无法取出,只能被炎若辄一个一个斩杀。
也因此民间盛传令狐柳木面容似鬼,青面獠牙,丑陋无比,在先后四个祭司为令狐柳木去煞时都无缘无故死亡后,这种传言更加确信无比。
总之,令狐柳木在南贺国是个比国主更加恐怖的存在!
苏紫衣凝眉看着那个进门的大祭司,似乎进门时被什么绊了一下,踉跄的差点摔倒,仰头时一双璀璨如水晶的眸子,一下子撞入苏紫衣眼帘,让苏紫衣不由的勾了下嘴角,随即快速的转开视线。
面上平淡无波,心中一叹:夜小爱来了!
☆、157 苏紫衣之威
每到用餐的时候,凤阳宫是整个南贺国皇宫中最具盛况的地方,院子外十几个太监手拿食盒站成一排,院内也是一排宫女站在院内,唯有阿尤不停的出入在院内外,将太监手里的食盒送进凤阳宫院内宫女手里。
凤阳宫内的人严谨出宫门半步,便是这进出取食盒的过程,凤阳宫内的宫女都不可以出院,足见其规矩之严!
到最后剩下的两个金漆雕凤的食盒被阿尤提着进了凤阳宫正殿。
尖瘦、鹰钩鼻,一脸猥琐相的大祭司一直候在一旁,半垂着头,整个五官唯有一双眼睛灵动而夺目,却因低垂着眼帘而遮去了大半风采,见阿尤进屋,才捧着手里的瓷盅随即跟着进了屋子。
宫女的食盒都是一并送进来的,直接放在凤阳宫外殿,侍候完苏紫衣用餐后,宫女们才可以出去用餐,也就这个时候,是凤阳宫人最齐全的时候。
大祭司尖瘦的下巴微翘着,一进门便站在一旁候着,只扫了苏紫衣一眼,快速的低下头,双手用力的握住手里微微发颤的瓷盅,一双水晶般的眸子似泛着氤氲。
阿尤脸上颧骨很高,因此看着便是一脸的尖酸刻薄之相,偏就爱做出一副假笑,伸手将菜放在餐桌上,逐一的布着菜,头也不回,很随意的冲苏紫衣问道:“娘娘是先让大祭司去煞,还是先吃饭呢?”开口的语调里有着毫不掩饰的轻视。
这个阿尤是炎若辄身边呆的最久的婢女,宫中对于在炎若辄身边能活的够久的人都存着一份敬畏心,也正是因为阿尤对苏紫衣的这种态度,才导致整个凤阳宫内的宫女对苏紫衣侍候的从不上心。
而苏紫衣的故意放纵,就是要在这群宫女中找出自己能用的人,挑选之后就是该有的惩戒了!尤其是还有这么个大祭司来了,赶在炎若辄下早朝之前动手,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对于凤阳宫的宫女而言,是否能有出凤阳宫的机会,唯有靠眼前这个阿尤了,能够格讨好阿尤的,整个凤阳宫就只有两个一等宫女--翠玲和巧玉!
“阿尤姐姐何须问呢?!”巧玉娇笑的迎上前,接过阿尤手里的活,讨好的笑道:“自然是不能让大祭司久等的!”
翠玲也紧忙靠前,冲阿尤欠身施礼道:“姐姐无需多问,娘娘反正终日无事,晚吃上一会儿饭,也不当紧的,是不是娘娘?”
翠玲说完不忘回头冲苏紫衣施了个礼,圆脸上巧笑盈盈中有带着一份得意,这整个凤阳宫,除了国主每日来的那半个时辰,自己就相当于是这个凤阳宫中的主人,整个宫里上下谁不听自己和巧玉的,就连那个总是垂眸和小媳妇一样的宁妃娘娘,也对自己的任何决定都不予反驳,好脾气的似隐形人一般!可惜--,在宫里,脾气好不会换来好人缘,只会得来好欺压!
阿尤轻声一笑,对这两个丫头明显的讨好甚是满意,这个凤阳宫自己一刻都不像多呆,早看着大祭司去完煞,自己也好早点离开!便是如此,阿尤那双三角眼仍弯笑着道:“总得问过宁妃娘娘的意思吧!”
“娘娘不会拒绝的!阿尤姐跟着国主,自然是能拿的了这凤阳宫的主意的!”巧玉尖细着嗓音笑着道,说着自袖兜里掏出个素雅的玉饰塞到了阿尤手里,见阿尤看过后脸色一沉,巧玉心头跟着懊恼,这个穷的要命的宁妃,所有的首饰就那么两件玉饰,自己讨要了一件看着还行的,想来是半点不入阿尤的眼了!
巧玉讪讪然的冲阿尤一笑,紧忙把阿尤推回来的玉饰塞回了袖兜里,心头顿升一股窝火和羞恼,转而冲苏紫衣道:“宁妃娘娘怎么还不去榻上躺着,大祭司都等了些时候了,林荫,你在干么呢?!还不服娘娘上榻!”
夜小爱拉了拉身上的祭司服,那特殊易容的鹰钩鼻子不觉的皱了皱,挑眉吃惊的看着巧玉,随即偷眼看向苏紫衣,难道只是长得像吗?
苏紫衣呀!无论什么时候,怎么会容一个宫女欺负到头上去,谁敢?!
翠玲也知道苏紫衣不会反对,站在一旁笑看着,这些日子来,这个如隐形人般的宁妃娘娘,便是面对国主也都是垂眸一句不语,终日除了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外,便是抚摸着那只狗一样的男人的头。
一旁的一个宫女将冷成古的食盒打开,躬身送到冷成古面前,冷成古雀跃的看着眼前食盒里的骨头,仰头询问的看着苏紫衣,一双莹亮的眼睛里带着渴望,嘴大张着,口水都似要流下来。
巧玉冲那宫女厉声一喝:“林荫,谁让你把吃食给它的,他不过一个畜生……”
桌子上一双筷子支在筷架上,苏紫衣抬手在翘起的部位一点,那筷子翻转弹起时,苏紫衣勾指一弹--
那根筷子如离弦的箭,直接射入巧玉喉咙里,自巧玉喉骨入,后颈出!
巧玉只来得及瞪了一下双眼,便仰头直挺挺的倒地,耳边想起手里的玉饰碎于地的脆响,眼前是宁妃娘娘唯一的一次抬眸和自己对视,那双眼睛阴冷如浸了毒的箭,比刺入自己喉咙里的筷子更可怕且让人胆寒,为什么之前自己没发现?
空气中划过短促的诧异声,紧接着便是诡异的寂静!
猛然提起心的宫女们全都跪在了地上,各个大气不敢出,倒是全部训练有素的不知一声。
翠玲对上苏紫衣眼里的阴冷,不由的实实在在的打了个冷颤!能被送到这个凤阳宫里来,都是些宫中服值三年不止的宫女了,礼度的拿捏自不必说,如果不是苏紫衣这两个月来毫无底线的放纵,翠玲自认不会做到今天这样的反仆为主的地步。
可是此刻,翠玲分明感觉到自己有什么地方错算了,便是如此,这些日子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已经没有了伏低求饶的可能了,在阿尤冷冷的瞥过来一眼后,翠玲只能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阿尤身上了!
翠玲快速上前两步,直接跪倒在苏紫衣面前:“娘娘,都是爹生娘养,便是娘娘要赐死巧玉,也请娘娘给个理由,奴婢也好做个借鉴,日后必不会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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