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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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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正散之际,莫伊扛着个弱不禁风的秀才模样的人,飞快的跑了过来,推开拥挤的人群,嘴里一边高声嚷嚷着:“让开--,到点啦--”
“挟持朝廷命官,该当何罪?”肩头上的人又打又踢,嘴里更是一通乱吼,无奈整个人仍被莫伊当个麻袋一般扛在肩头。
到了苏紫衣面前,莫伊将肩头上的人往地上一丢,长长的吁了口气:“还好没晚!”
苏紫衣彻底凌乱了……
萧大人自地上快速的爬了起来,指着莫伊又蹦又跳:“你当街强抢民……男!按大夏朝履历第一百二十六条,当处以……”
“你有完没完了!”莫伊真怒了:“跟你说了是来救人的,你婆婆妈妈念了一路,大不了本姑娘娶了你!”
萧大人凌乱之余,原本白净的脸上涨的通红,许久,迸出一句:“按大夏朝履历第三百二十七条,男人可以娶正妻一名、侧妻两名,妾四名,侍妾、通房不限……”
莫伊大手一挥,不耐烦的问道:“大夏朝有规定女人不能娶男人吗?”
“这个……,倒是没有……”
“你再叫,本姑娘就娶了你!”莫伊一脸阴冷的威胁道。
于是--萧大人、苏紫衣、以及在场所有的人都再次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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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便传出陆老太君清醒后,对伤了郡主的事追悔莫及,立下遗嘱,将其名下所有的资产都留给茹婉郡主,其他任何人不得瓜分。
这让注重传宗接代的大夏朝人,更认定老太君所抱的孩子不是亲孙子了,否则绝不会将财产舍弃亲孙子,而交给外人!对于陆老太君的决定,明眼人都知道所说的‘任何人’,便是指陆老太君的亲孙女陆青鸾,毕竟这个不忠不孝的孙女,在陆府出了这么大的事,郡主又亲自去请她后,她仍是连个面都不着。
一时间,茹婉郡主义薄云天的美名传遍京城!
衣苑内--
铃儿自雕花木柜内拿出慧安师太之前送的清露膏,杏仁似的眼里蓄着泪水,一边给苏紫衣上药,一边心痛的嘟囔道:“小姐,老太君那么精明的人,你使个眼色她必定能配合你,何以非逼的她发狂,将你伤成这样?”
“这么多人,她伤不到我哪去!皮肉之伤,换陆府上百口人的性命,不划算吗?”苏紫衣笑着道,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宽松长裙,那一身郡主服估计让臭汗给浸透了。
“老太君下手也太狠了!”铃儿吧嗒吧嗒的落着泪,清秀的小脸满是心疼,看着苏紫衣脖子上皮开肉绽的一道道抓痕,想必陆老太君当时是使了全身的力气了。
苏紫衣眉宇间全是舒心的笑,使得眸子里多了份柔和的莹亮:“是我逼她的!众目睽睽之下,她如果不真的发了狂,接下来的戏怎么演!只可惜--,老太君一生刚强好胜,临老了却被我扣上了一个神志不清的帽子,也不知道老太君可会气恼?!”
“不会的!老太君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铃儿话音刚落,莫伊三两大步的走了进来。
“小姐,莫兰求见!”莫伊见苏紫衣点了点头,便闪身将莫兰叫了进来。
莫兰一进门便跪倒在地,一言不发的磕了三个响头。
“行了,起来吧!”苏紫衣冷冷的说道,对于莫兰,虽欣赏却无法自心底认同:“老太君可‘清醒了’?”
“回郡主,老太君无碍了!”莫兰起身之际开口应道。
对于莫兰突然对自己改了称呼,苏紫衣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这个莫兰倒是个心思通透的:“将逸飞带离京城,小孩子的变化大,过几年再带回来,让老太君再多收个孙子就是了,反正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老太婆神志不清,逮谁都叫孙子,不怕多一个!告诉老太婆,让她多活几年!”
铃儿扑哧一笑,小姐自大了之后,便一直和陆老太君没大没小的,一个叫对方死丫头,一个叫对方老太婆,发生了这么多事,如今再听到这个称呼,只觉得特别亲切。
莫兰应声,自怀里掏出了个匣子,匣子最上方,放着的正是那个淑妃娘娘所赐的,柄上刻有‘淑’字的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郡主--,这翠步摇老太君已经修正过了,这匣子里面是陆老太君名下所有的财产,老太君说送给郡主!”
“怎么?眼下又多了个孙子,不留给她孙子吗?”苏紫衣撇了撇嘴,老太君对陆青逸如此宝贝,就是为了陆家后继有人,都给了自己还怎么后继!
苏紫衣说着将那只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拿起来,心知那句修正过的意思便是这翠步摇已经没毒了!放在手里把玩了片刻,起身之际随手放着了床旁的小几上:“这个,我便收下了!”
莫兰再次将手里的匣子托至苏紫衣面前:“老太君说,她‘神志不清’了,不能再出面掌管商行了,让郡主用这些个资产当本钱,将先头被蓝月心骗走的资产全都整回来!将来留给小少爷!”说着,莫兰的脸上不觉一红,这么大言不惭的话,自己替老太君说出来都觉得脸红。
苏紫衣凝眉不语,许久,自多宝阁里掏出之前的匣子,自里面掏出几张纸,将剩余的重新交给莫兰:“这些事,都等两个月之后再说吧,这些掌柜的死契都还给老太君,以老太君的心智,偶尔清醒的时候,就足以应付商行的事了,两个月以后,我若还能……,必然会应下这事!”让那些个资产落在陆青鸾手里,太便宜她了!
说着,苏紫衣又将手里的几张纸递到莫兰面前:“这几个人,是艺绣庄的掌柜的,你让陆老太君找到他们,我要知道最近都有谁定过这件衣服!和这件衣服定制的所有信息,清楚之后,想办法通知我!”说完,将一旁画好的图纸一并递给了莫兰,图纸上是一件蓝色的舞衣!
莫兰接过图纸仔细的收好,随即又自怀里掏出个瓷瓶:“这个是老太君让送给郡主的清露膏!”
苏紫衣不自觉的抚了下脸上的面纱,随即接过瓷瓶,竟觉的瓷瓶极轻,打开来看,瓶子里竟然是空的,眉头一挑,苏紫衣低笑出声,这个老太婆,早就知道自己的脸是用药物扩大的伤口,送来个空瓶,是想告诉自己,这张脸可以复原了!
“铃儿,将我开的药方拿来!”苏紫衣接过铃儿递过来的纸:“今天那个男孩,用的迷药过多,如果不尽快清除,恐怕会留下痴傻的病症,拿着这个药方,给那男孩服用,告诉那个老太婆,那可是她在京城公认的孙子!”
“奴婢明白!”莫兰恭敬的接过东西,感激的看了苏紫衣一眼:“奴婢告退!”转身之际,眸中含泪。郡主不知,那个顶替陆青逸送死的小男孩,是她的弟弟!
“你们也回去休息吧!”苏紫衣对铃儿和莫伊道。
待她们都离开后,苏紫衣转身打量着这才住了五天的衣苑!
蓝月心多年来一直掌管着汾阳王府的内府事物,这衣苑是她为了陆青鸾准备的,自然所有的陈设都是精致华贵的,香樟木门、翡翠雕花屏风,梅花篆刻楠木小几,就连内外间挂着的帘子,都是和田玉珠串制而成。
可惜,陆青鸾却没资格享用,而自己--,在陆府住过后,与陆府夜壶都是银质的相比,这里的陈设就只能算是一般了。
苏紫衣悠悠的叹了口气,摘下面纱,转身走向香樟木雕着喜鹊迎春图的大床,想不到自己刚到汾阳王府才五天,就要离开了,而这次离开,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好在,蓝月心已经死了,而陆青鸾,自己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那怕自己时日无多,死也要拖着她一起。
掀开薄绫,苏紫衣一手提着自制的睡衣,抬腿刚要上床,便见窗户一动,一个人影便闪了进来。
苏紫衣抓起身旁小几上的翠步摇,抬手就发狠的撇了过去,即使明知道打不中,也要宣泄一下心中的恨意,只要一看到他,心中的恨便无边无际的涌来,让她牙根都咬的发酸。
段凛澈抬手接住那支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看也不看便揣入怀中,自怀中又掏出个瓷瓶,信步走到苏紫衣面前,不去看她那一身怪异的装束,剑眉微蹙,开口的声音隐隐有着一丝怒气:“你磕头有瘾吗?”
“六皇子管的宽了点吧?!”苏紫衣冷冷的说道,将眼里的恨意掩盖在厚重的刘海下,转身坐到床上,将薄绫抱在怀里。
苏紫衣身上这件自制的睡衣,是当年苏紫衣的娘夏季最喜欢穿的衣服,用的其实是农户人家才会使用的棉布料子,虽不华贵却很舒服,但是在剪裁上却在这保守的大夏朝算是十分大胆的,不仅露出半个胳膊,棉裙还只到膝盖的位置。
过多的暴露让苏紫衣也不自觉的有种局促不安的感觉,在迎向段凛澈的目光后,直接就转换成了恼羞般的怒火:“六皇子屡次深夜私闯本郡闺房,是欺负我汾阳王府没人吗?”
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这个色魔皇子,刚才的眼神中,怒火背后似乎还藏有一份心疼,尤其在对上自己磕破的额头后!这怎么可能,这种意味不明的眼神,让苏紫衣更觉得反感:“你如果不马上离开,本郡就是拼了名节,也绝不让你好过!”
段凛澈依旧拧着眉,视线始终落在苏紫衣磕破的额头上,眼神中有三分感叹、六分欣赏,还有那么一点点隐藏在瞳仁深处的不舍:“陆府对你而言,比汾阳王府更重要,是吗?”
苏紫衣神色一顿,防备的看着段凛澈:“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现在最好马上给我走!”心里的烦躁,让苏紫衣连敷衍都不屑于。
“昨个还和本皇子谈婚论嫁,今个就这么不待见本皇子吗?”段凛澈不自觉的拔高了音调,危险的眯起漆黑的眸子,什么时候自己的行情差到这个份上了。
“你究竟来干嘛?”猛地站起身子,将薄绫用力的撰在怀里,苏紫衣再也控制不住的吼道。
我就是来给你上个药的!话在舌尖上一转,段凛澈在出口的时候便成了:“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条件!”在对上苏紫衣讽刺的笑后,懊恼的咬了下舌。
“怕本郡反悔吗,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的深夜造访?”苏紫衣冷声一笑,将手上的薄绫展开,划一个弧度,披在了身上,将全身包了个严严实实:“六皇子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就是,本郡力所能及的,绝不推辞!”
段凛澈气急败坏的将苏紫衣推坐回床上:“本皇子的条件是,从现在开始你就一动别动!”
段凛澈说着,拇指一挑,将手里瓷瓶的木塞弹开,把瓷瓶里冰凉透亮的药膏倒在手上,随即不容苏紫衣本能的闪躲,一手撩起苏紫衣额前的刘海,将铃儿之前上的药摸掉,随后将手里冰凉的药膏,轻轻的涂抹到了苏紫衣额头上。
苏紫衣冷冷的看着他,却没拒绝,只是目光里的审视中多了一份防备,心头更是千头万绪,他是不是发现之前的事了?随即又否认了这个念头,如果他发现了,估计想要杀自己灭口的可能性,比来给自己上药的可能性要大的多!恨恨的咬了咬牙,倘若自己两个月后真不能躲过这一劫,那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将自己的两个恨之入骨的仇人也一并带入死地,一个是陆青鸾,一个就是眼前这个色魔皇子!刚才段凛澈将自己撇去的翠步摇放入怀中,自己不是没看见,故意不点破,是因为那只翠步摇兴许就能实现了自己的心愿,要了段凛澈的命!只要自己能逮住机会……
苏紫衣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杀意,让段凛澈剑眉微不可查的挑了挑,一个下午的时间,查到的东西虽不多,却足以知道那座坟空了,里面的女子不见了!皓月说,可能被野狼啃食了,可自己总有种感觉,也许她还活着,尤其回忆起苏紫衣眸子里无端的恨意后,心中就更多了份肯定……
☆、050 7月1日
段凛澈躬着身子,骨节分明的大手沾着清凉的凝露涂抹在苏紫衣额头,手上的动作很轻,神情专注,浓密的睫毛投下魅惑般的暗影,英挺的鼻梁在月光下如玉石雕刻般笔直,如婴儿般粉嫩的菱唇习惯性的勾着一道轻浅的弧度,修长的身子几乎挡住了洒向苏紫衣的所有月光。
苏紫衣身上围着薄绫坐在床榻旁,如墨秀发披散在身后,微仰着头,任由段凛澈一手掀开自己的刘海,一手在额头上涂抹着冰凉的凝露。
忽略苏紫衣眼里的杀气,这应该是个‘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郎情妹意图,只可惜……
段凛澈刚涂抹完手里的凝露,苏紫衣立马反弹性闪开身子,与他拉开距离:“本郡如六皇子所愿,一动未动,以后,咱们算是两清了!”这个段凛澈给自己涂的凝露,根本就是一种带有刺激性的药膏,自己任由他涂抹,就当是用这张陋颜,再还了一个人情!
段凛澈拧起眉头,仔细的看着苏紫衣刚涂过凝露的额头,这瓶西域进贡的百香凝露,能平疤复痕,只是皮肤敏感的会出现局部的红肿,眼睛也会因为这味道而略感刺激,不过片刻便会消褪!
看着苏紫衣脸上交错的疤痕,最严重的也是在下颚处,世间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那个女子应该就是苏紫衣!
一种霸道的占有欲将段凛澈的心充的满满的!虽然不明白,当初那女子脸上的伤虽多,却都是些皮外伤,如今苏紫衣的额头并没有红肿,这说明她的皮肤并不敏感,怎么会到现在还流脓不止?
“你脸上的伤,何以伤成这样?”段凛澈轻声问道,将瓷瓶里的百香凝露再次倒在手上,抬手就要往苏紫衣脸上的伤口涂抹。
苏紫衣用力的打开他的手,瓷瓶应声而碎,万金难买的百香凝露瘫洒于地!
苏紫衣眸子里怒火冲天,一直以来自己对这张脸不是不在意,而是自重生以来,‘活着’是自己最卑微的要求,如今陆老太君放下了心结,而自己就要入宫,这张脸也该复原了!这个变态的六皇子,额头的伤由着他刺激,算是还了他为陆府解围的人情,可他还要用那药膏刺激自己的脸,还想让自己这样丑颜下去吗?还是他就是有恋丑癖!
“六皇子是不是闲着没事了?深更半夜到本郡的闺房,关心起本郡的面伤来了?”苏紫衣眼里的讽刺,嘴角勾起的冷笑,让脸上的疤痕更觉慎人。
对于苏紫衣对自己的恨意,段凛澈此刻多了份释然,眉头挑了挑,迈前一步,低头直视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目光阴冷的苏紫衣:“等你入了宫,本皇子会让御医给你诊治的!”
“不劳烦六皇子了,本郡的伤找神医看过了,好不了了!”苏紫衣说完转身,懒得再看段凛澈一眼。
“那怎么行?!郡主是要入宫做储女的!”说着段凛澈出其不意的拉起苏紫衣拽住薄绫的手臂,在苏紫衣诧异的转身之际,快速的说道:“入储秀宫,可是要层层检查的,不仅要检查是否为‘完璧之身’,这容貌无陋也是一项呢!”段凛澈说完,狭长的眸子一刻不眨的扑捉着苏紫衣眼神里的每一缕情绪。
那句‘完璧之身’让苏紫衣心漏一拍,随即嘴角一勾:“六皇子不知道我是皇上特准的储女吗?”说完低头,用力的甩他握在自己手臂上的大手,拼劲全力的往回拉扯。
“是吗?”段凛澈手下的力道不松不紧,却足以让她不能逃脱,剑眉一挑,狭长的眸子泛着狡黠,嘴角的弧度拉长,笑容中多了份邪气,却比平素一脸冰冷时更风采卓然,低头看着怒目而视的人儿,段凛澈眸子里的笑意更深,只为刚才那一瞬间扑捉到的心慌:“即便是父皇特准的,该检查的,一样也不会少的,那储秀宫的徐嬷嬷可是淑妃娘娘调教多年的老人了!”
这一刻苏紫衣算是明白段凛澈夜入自己闺房的原因了!想试探那一夜的事吗?如此看来,他还是怀疑了!扬起头,苏紫衣毫不退缩的迎向他的目光,朗声说道:“本郡除了这张陋颜,不怕她任何检查!”说完,使尽全力甩开他的手,抓起身上的薄綾,用力的擦拭着被他握过的手腕,一种恶心感,让她口中泛酸,差点吐了出来。
段凛澈狭长的眸子暗如深潭,专注的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和她眼里无法控制的厌恶,直到那如玉般的藕腕被她擦的通红,似乎破了皮,段凛澈才不自觉的后退一步,逃也似的跃出窗外,飞身离去。
直到手腕火辣辣的疼,苏紫衣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如抽了力般跌坐在床榻上,那种全身的肮脏感,让她如坠冰窖般全身发冷!用力收紧薄绫,抱腿缩倦在无光的角落里,自重生以来,从不允许自己流露的不安和孤独感,在这黑暗的角落里再也控制不住的宣泄出来。
咬着下唇,苏紫衣如同一只躲在黑暗里独自舔着伤口的猫,浑身颤抖、软弱无力,却努力的瞪着一双黑眸,哪怕再无助,也绝不许任何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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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鸾推开蓝月心的房门,屋里但凡值钱的摆设都被林芝兰清库算走了!
作为掌管了汾阳王府十余年的姨娘,蓝月心的院子里的吃穿用度,比汾阳王府正妃林芝兰的兰苑更为奢华,这使得林芝兰一直如吞了苍蝇般,日日都在犯恶心!如今蓝月心一死,没等到第三天,林芝兰便迫不及待的接管了汾阳王府所有的内府钥匙,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算了蓝月心的院子!
蓝月心是没有资格在汾阳王府出殡的,甚至连葬礼都不会有,如果不是苏默珊花了重金,连尸首都不能入葬!所以--,整个汾阳王府没有因蓝月心的去世有半点逢丧事的气氛,唯一的变化便是蓝月心的院子,除了几个之前蓝月心惯用的丫鬟仍留在院子里暂时未曾调走,剩下的、但凡有点能耐的都离开了心苑,就连蓝月心身边的林嬷嬷也一早被林芝兰带进了兰苑。
陆青鸾将案台上的蜡烛点上火,提着烛台看向空荡荡的古董架子,眼里瞬间便多了份懊悔,蓝月心最喜欢的就是五代十国时期的玉器,之前这古董架子上的东西,看着做工虽不够精致,却个个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早知道林芝兰会这么快清算,自己就应该在这之前偷偷的留下几样,就说是娘死前打碎的,她林芝兰还能找蓝月心对质不成。
懊悔之余,陆青鸾开始翻箱倒柜的找着,看看还有没有可能留下点什么值钱的东西,蓝月心死的突然,没给自己留下一点钱,后天自己进宫少不得要到处打点,一点银子也没有,怎么能吃得开!
翻了一顿,什么也没翻着,将蜡台重重的放在床旁的小几上,陆青鸾气急败坏的坐至床榻,这红柳木大床倒是值钱,可又带不走,有什么用,仰头倒在了床榻上,细细的咒骂着林芝兰的祖宗十八代。
摇曳的烛火,突然‘噗--’的一声毫无征兆的灭了!
陆青鸾猛地弹坐起来,惊恐的看向四周笼罩过来的黑暗,屏住呼吸,突然而至的害怕,让陆青鸾立刻联想到是蓝月心的鬼魂不甘的飘荡在屋里,越不让自己想,脑子里却越是出现蓝月心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的死状。
陆青鸾瑟瑟的站起身子,抬脚便往外冲,却猛的撞上了一个温热东西,待确定是个人后,全身的毛孔瞬间炸开的同时,张开便喊--
声音将破口而出之际,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扣在了嘴里,陆青鸾拼命的瞪大眼睛,不知为何却始终无法看清站在自己身侧的人,直到肩头一麻,身子便被点住了定穴。
缓缓的,那魁梧的身影走到了陆青鸾面前,在陆青鸾诧异的目光下,沉声开口道:“怎么?怕了?”
汾阳王?!陆青鸾本该松一口气的,可不知为何,心里反而觉得更加紧张和不安,尤其在对上汾阳王那双在黑夜里仍泛着光的眸子时,心跳的似要自喉咙中跃出般。
似乎很是享受陆青鸾此刻的惧怕,汾阳王迈前一步,一点一点的贴近陆青鸾,直到两具身躯紧密的贴在一起,陆青鸾急促的呼吸尽数喷在汾阳王的颈项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让陆青鸾只能惊慌失措的转动着瞳仁,受制的行动让视线只能纠结在汾阳王的喉结上。
汾阳王微迷着眼睛,将全身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陆青鸾吐纳在自己颈项间的呼吸上,感受着她眨眼时,睫毛轻轻的划过自己的喉结,那如雀尾拂粼般的触觉,让汾阳王全身划过战栗般的舒爽。
汾阳王深吸一口气,极为留恋的后退半步,在陆青鸾松口气之余,抬手拉住陆青鸾胸前的衣结,缓缓的拽了开来--
在陆青鸾越来越惶恐的视线下,汾阳王眸光紧锁,不错过陆青鸾任何一个表情,伸手拽开了第二个衣结,衣领敞开之际,大手伸向横跨在陆青鸾颈项的肚兜带。
一捏一弹,那细细的肚兜带便应声而断,白玉般的玉兔弹跳而出,轻跳之际被汾阳王一手抓牢,把玩于股掌之间,那玉兔上的一对红眼,在汾阳王的抚哝下如红葡萄珠般诱人,使得汾阳王不自觉的低头含进嘴里……
陆青鸾拼命的眨着眼,努力的想将泪水眨回眼底,控制着吸鼻的力道,生怕汾阳王发现自己眼底的泪。给这个五十多岁的汾阳王当小妾,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可这一刻,自己还有什么拒绝的能力,胸前那一阵阵的酥麻感,让自己还有什么不甘心的资本。
权衡利弊,陆青鸾只求自己的不情愿,不要惹怒了汾阳王才好,否则怕是连个小妾也做不得了!
汾阳王的嘴里不停,视线却始终徘徊在陆青鸾脸上,看的出她眼里的不甘和认命,那张和记忆中如此相像的脸,让汾阳王一度以为自己此刻品尝的人,正是那个折磨了自己一辈子,却始终未曾拥有过的人,那个让自己当上了王爷,却又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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