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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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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娘娘越想越得意,单手支着肚子翻身而起,不放心的再次对刘嬷嬷问道:“你可看清楚了?!”

“绝不会有错!只是……”刘嬷嬷看着淑妃娘娘明显有些激动的神色,犹豫片刻开口道:“苏大小姐之所以不说,老奴以为必是此时汾阳王府处境堪忧,娘娘,汾阳王府和侯府即便不是一损俱损,但若汾阳王府有事,侯府也必受牵连!”

“牵连?!”淑妃娘娘冷哼一声:“只要本宫不倒,怕什么?你跟我进宫这么些年,早该忘了你是侯府的人才对!”起身冷冷的扫了刘嬷嬷一眼,随即心思一转,自己倒是不怕牵连,只是却怕……

“给本宫更衣,本宫要给太后娘娘请安!”淑妃娘娘若有所思的说道。

换了身宫装,淑妃娘娘直奔皇太后的坤宁宫……



苏玲玉刚进屋,陆青鸾便敲门而入,不等苏玲玉开口,陆青鸾便焦急的问道:“怎么样?姐姐可看了那苏紫衣的记录,她右脚足弓处可有胎记?”

苏玲绯闻言也紧忙走了过来,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苏玲玉。

“有!”苏玲玉很肯定的说道:“她足弓处有胎记,她就是苏紫衣!不会有错的!”

陆青鸾失望的垮下肩,美艳的脸上满是失望,喃喃的自语道:“怎么可能?她若是真的,何必假装背后有痣,分明是被我诈出来的样子!”

苏玲玉眉头挑了挑,心中了然,口中却道:“兴许她是故意让你这样认为的,保不齐你就会因此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陆青鸾一听,心中一惊,细想一下,如今的苏紫衣心思缜密,做事狠绝,还真不好说她是不是故意引自己怀疑的,说不得就真是个为自己设的圈套。

这样想着,陆青鸾底气不足的嘟囔道:“我能做出什么事!”随即看了苏玲玉和苏玲绯一眼,见这姐妹俩表情都带着失望,心里反而好过了些:“既然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送走了陆青鸾,苏玲绯转身再次对苏玲玉确认道:“姐,那苏紫衣真的是苏紫衣?”

苏玲玉看了苏玲绯一眼,对这个没多少心计的妹妹很肯定的说道:“是!”

眼见苏玲绯失望的离去,苏玲玉重重的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肩头的担子更重了,这件事谁也不能说,只等着在储秀宫满三个月,回到王府告诉父王,局时父王一定会私下处置了这个假冒的苏紫衣,但愿这三个月能将汾阳王府自平民王妃的风口上过去,不能再让任何事再将汾阳王府推到风口浪尖上。

储秀宫内,与苏玲玉同一排房子的最里面一间,便是苏紫衣的住处。

刘凯旋坐在椅子上,将裙子撩在腿间夹住,双手叉在膝盖上,一脸英气的说道,“我找端阳公主换了床位,和你一间!本来她还满口答应,谁知九皇子一句让你斟酌纳妃的事,她就又要反悔!去她娘的!”

等贴身丫鬟铺好床,刘凯旋便坐回到了床铺上翻身躺了下去,枕着胳膊转头看着苏紫衣继续道:“在本小姐面前出尔反尔,她还真当她爹是王爷她说了算了!”低声一笑,刘凯旋接着道:“不过倒是拦住她们讨好你了!”

苏紫衣笑而不语,手里捧着一本医书坐在靠近桌前的烛台旁,视线一直落在手里的医书上,脑子则一直在想今天上午迟嬷嬷的突然变化和自己经过迟嬷嬷时那一刻的吃惊!迟嬷嬷对自己恨之入骨,就算不为了淑妃娘娘也会想尽办法为难自己,怎么会不检查就说自己合格了呢?何况自己和迟嬷嬷近身交锋过,迟嬷嬷的身高只够自己的眉头,可在舒云阁内,自己经过迟嬷嬷身侧时,明显感觉迟嬷嬷高了一截!

一个人的身高怎么可能瞬间增高?!而且自己解穴回身时,迟嬷嬷的眼神虽如死人般冰冷,却没有半分敌意!这是绝对不可能的!除非她根本就不是迟嬷嬷!

放下手里的医书,苏紫衣心头的疑惑更重,她不是迟嬷嬷会是谁?这个世界还会有如此神通广大又肯帮助自己的人吗?那人又是怎么知道自己那时候是需要帮助的?难道那人也知道自己非完璧之身了?这么说来--,难道是他?!

难道他真的知道了那晚的女人是自己吗?苏紫衣眉头不由得拧出一道寒意!脑海中突然而至的想法和那夜让她恨之入骨的侧脸,让她眼里瞬间升起一份阴冷,一种屈辱感十足的恨意在胸腔翻腾。

简单的收拾完屋子,铃儿和莫伊与刘凯旋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一起退了下去,屋里只剩下苏紫衣和刘凯旋两人时,刘凯旋突然开口道:“紫衣--,谢谢你!”

对于这个称呼,苏紫衣不自觉的抬起了头,眸子里的浅笑和刘凯旋眼里的笑意在半空中交汇,两人随即轻笑出声,一种无名的舒心感在屋里流转,说不上在笑什么,可两个人却就这样笑了许久。

“其实我知道她和我的未婚夫扯在一起。”刘凯旋突然收起了笑容,起身跨坐在床边,垂着肩低着头说道:“她爹原来是我爹的部下,我们三个一起在军营里长大,我十二岁第一次遇敌时,他们两个一直站在我身后,我爹说,身后只能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人!”

苏紫衣沉默的看着垂着头坐在对面的刘凯旋,虽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她在努力克制心里的悲痛,这个女孩骨子里已经融入了一份军人的情怀,对于一个绝对信任的人的背叛所带来的痛苦,已经远远大于一起长大的姐妹和未婚夫媾和的屈辱:“在她与你未婚夫媾和后,无论你在不在意,你都应该做出正确的判断,她不值得你信任!”

刘凯旋诧异的抬起头,圆圆的眼睛里泛着雾气,鼻头微红,却忍着不掉一滴眼里,嘴角一直勾着的一份倔强,缓缓的滑落:“你说的对--,一旦出现这样的关系,今天的事是早晚都会发生的!”

“不--,你本末倒置了,我的意思是,如果她是你值得信任的人,就不会发生和你未婚夫媾和的事!”苏紫衣纠正道,至始至终那个齐晓颜便不是个值得信任的人,看着刘凯旋为这样的姐妹难过,很不值!就如同以前的苏紫衣和陆青鸾!“如果今天没发现那包药,齐晓颜的下场就是你的!”

刘凯旋猛的打了个冷颤!本能的将手举在面前,想象着自己举着的是一双没了手只剩下血肉模糊、白骨森森的断臂,只一想便让刘凯旋额头冒出一丝丝冷汗:“是,我早该知道,她不值得我信任!”

正说着,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一个尖细的嗓音在屋外说道:“茹婉郡主,太后娘娘有请!”

太后有请?!苏紫衣无端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054 谁的女儿

苏紫衣和刘凯旋正说着,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一个尖细的嗓音在屋外说道:“茹婉郡主,太后娘娘有请!”

苏紫衣闻言纳闷的拧起了眉头,随即站起身子应声道:“本郡知道了,马上就去!”说完起身便往外走。

刘凯旋一个箭步窜起来,朗声说道:“郡主不换件衣服吗?”随即闪身至苏紫衣身前,拉住苏紫衣的手臂,嘴唇轻动,无声的说着:小心!

苏紫衣疑惑的看着刘凯旋,随即朗声冲屋外道:“本郡倒是忘了,有劳公公稍候!”说完看了看站在门外映在窗户上的剪影,转而再次看向刘凯旋。

刘凯旋将苏紫衣一把拉至案桌前,手指沾着茶杯里的水,在桌子上飞速的写了两个字--淑妃,随即又在淑妃上写了更大的两个字:太后。

苏紫衣眸子一暗,伸手将桌上的水迹一抹,冲刘凯旋微一颔首,自怀里掏出个面纱戴在脸上,转身开门而出。

候在一旁的太监见苏紫衣出门,往后让了让,视线如不经意般往苏紫衣身上扫了一眼。

察觉到太监疑惑的视线,苏紫衣笑着道:“本郡就身上这一件衣服,倒是要戴个面纱是真的,省的惊了太后娘娘的凤体!”

“茹婉郡主请--”传令的太监也不多言,紧忙弓着身子在前面引路。

到了坤宁宫,苏紫衣便站在宫门直通殿门的青石路上,等候着太监的通禀,火辣辣的太阳直射在苏紫衣身上,宫中的规矩不似民间松散,身上的衣服即便不多也有里外三层,在这盛夏的午后,片刻功夫便被汗水浸湿黏在身上,就连脸上的面纱都因汗水而贴服在了脸上。

这一站便足足站了三个时辰,直到太阳下了山,微风带来一丝凉意后,才见那传令的太监走了过来:“郡主,太后娘娘一直在午休刚起身,这一时又忘了找郡主来有何事,烦郡主为太后抄几本经书,待太后想起来了,再召见郡主,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紫衣自当谨遵太后娘娘懿旨!”苏紫衣欠身应道,眼神里多了份思量,跟着那太监进了偏殿。

偏殿是太后平素礼佛的地方,入殿鼻息间便萦绕着佛檀香,正中供着一尊净瓶观音,右侧靠近窗户的位置放着一张半人高的案台,案台前则很唐突的站着两排宫女。

太监将苏紫衣引至案台前,将一本手抄梵文《无量经》托到了苏紫衣面前:“太后抄写经书时,为显诚意从不落座!”

“紫衣明白!”苏紫衣微微颔首,双手接过经书放置案台,就这样站在案台前,拿起一旁的毛笔认真抄写起来。

太监看着苏紫衣笨拙的对照着经书描绘着梵文,不由低声问道:“郡主不懂这梵文吗?”

“紫衣拙陋,并不懂梵文!”苏紫衣颔首回答道。佛教直至这两代才在大夏朝处于宗教先驱地位,整个大夏朝懂梵文的,除了数得着的几个得道高僧外,还真就没几个人了!

太监眼神复杂的一闪,随即尖细着嗓音对两旁的宫女们吩咐道:“好好伺候郡主!”

“是!”两个宫女应声站到苏紫衣对面,为苏紫衣研着墨。

苏紫衣微微蹙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一时间却又想不明白,手中执笔抄写,在烈日下站了三个时辰的腿在罗裙内打着突,脸上被汗水浸透的面纱紧紧的贴服在脸上,这使得脸上的汗水更多,且顺着面纱滴答在笔下的宣纸上,偶尔将刚落笔的字晕染,即使如此苏紫衣脸上依旧平静如初,眸子里的光静若古井,甚至对站在两旁的宫女们的注目视若无睹,直到将经书抄到一半的时候!

突然出现在经书里的阿拉伯数字,让苏紫衣手上的笔不自觉的一顿,那种如水入油锅的唐突感让苏紫衣手中的笔顿住的同时,也瞬间明白了一个事实,这一局,自己输了!

在入坤宁宫之初,站在烈日下的苏紫衣便知道太后是在打磨自己的锐气,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告诉她,皇权至上,想要调理她,方法多的不需要太多的借口!也正因为如此,一心用所有的意志抗衡的苏紫衣犯了个决定性的错误,便是将这一切理所当然的当做一种意志力的抗衡,在苏紫衣努力用所有的心力支撑着自己的意志时,突然出现的阿拉伯数字,便让苏紫衣做出了一个本能的反应--突然的停顿!这无疑于直接告诉身旁注视她的宫女们,她认识这些无人知道的符号!

原来之前的一切不过是障眼法,只有这阿拉伯数字和监视自己表情动作的宫女们才是真实的考验,而目的则是想知道自己是否认识那琉璃碧玉簪上的符号。

对面研墨的两个宫女对视一眼,随即无声的退了出去--

苏紫衣眉头微不可查的挑了一下,如此简单的试探,想必只是太后娘娘的开胃小菜罢了,估计大餐马上就要上了!再落笔时手中抄写的速度依旧,心却突然升起了一股属于苏紫衣特有的斗志!

“让郡主久等了!”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雍容的走了进来,音调中带着一丝放松,眸光很沉,绣着飞凤祥云的太后服,将太后原就臃肿的身材显得更加负累,眼角的皱纹因那招牌式的慈笑更深了。

“臣女叩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苏紫衣伏地而拜,眸子干净透亮,已然一副未经世事的少女一般纯净无害。

“起来吧!”太后上前将苏紫衣扶了起来,托住苏紫衣的胳膊,一脸疼爱的上下打量着苏紫衣:“你祖母临终前将你托付给哀家,哀家便是你的祖母了!日后有什么事,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到哀家这来,哀家替你做主!”

苏紫衣心中一笑,看来是知道今天发生在储秀宫里的事了,自己敢杖责迟嬷嬷就不怕别人知道,只是没想到太后会知道的这么快!

“太后娘娘抬爱,紫衣不敢烦劳太后!”苏紫衣毕恭毕敬的应声道,并未因为太后的刻意亲近而流露出半点受宠若惊。

太后嘴角的笑容紧了紧,察觉到苏紫衣不仅没有应该的承恩之喜,那不卑不亢的态度中反倒隐隐透露着一丝无法忽视的疏离,太后眸子一冷,语调却依旧温和:“说什么烦劳,哀家这么些年也愧对了妹妹的嘱托,忽略了你这么些年,这也是哀家的错!紫衣莫不是怪上哀家了吧?”

“紫衣惶恐!断然不敢!”苏紫衣急忙跪了下来,将心底的疑惑明白的挂在脸上,再抬头时不介意让太后看个分明,做一个表于外的傻丫头,有时候得到的会更多:“紫衣与祖母素来不算亲厚,竟没想到祖母会如此挂心紫衣!”

讲起来,苏紫衣是老汾阳王妃庶子所生,和老王妃没半点血缘关系,老王妃唯一的嫡子病死后,想承汾阳王之位的庶子们莫不是变着法巴结老王妃,虽说老王妃上表皇上,选择了苏紫衣的父亲承接汾阳王之位,可对苏紫衣平时却并不亲厚,唯一特别的记忆便是老王妃临去世时,特地让苏紫衣以嫡孙女的身份回汾阳王府吊唁,那也是苏紫衣离开汾阳王府的十年中唯一一次回府,除此之外老王妃便再没什么特别的关予,怎么会临终前特意拜托当今皇太后特别照顾她,还将那么重要的琉璃碧玉簪交给她?

皇太后似看透了般,嘴角微微一勾,悠悠的说道:“哀家的妹妹是个心细如发的,之所以不和你亲近,是因为如此才能更好的保护你!”说着轻叹了口气,再开口的语调似叙述可偏偏又更似询问:“你并不是汾阳王的女儿。”

苏紫衣诧异的看着皇太后,随即轻声一笑,眸子里闪过此刻该有的不安,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太后是逗着紫衣玩吧!”

“哀家没那些个闲情!”皇太后冷声一笑,很满意此刻苏紫衣的惊慌,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带着一份审视和探究,直直的射入苏紫衣闪动着不安的眼里。

“太后,臣女虽不在王府居住多年,但是……”苏紫衣拧着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皇太后,脑里思索着那句带着询问语调的‘你不是汾阳王的女儿’的意思,她是在怀疑自己的身份,还是在告诉自己,自己就不是汾阳王的女儿?前者的可能性没有,别说自己就是汾阳王的女儿,就算不是,皇太后也没道理、也没理由怀疑,更不会将琉璃碧玉簪交给自己后才怀疑,那么就是说皇太后在向自己意会些事情,苏紫衣眼角余光扫见桌子上的经书,心念一动,想用此来交换吗?思及此,苏紫衣再次肯定的说道“紫衣怎么可能不是父王的女儿?!”

皇太后沉了沉眉头,眸色也跟着一暗,转而拿起苏紫衣抄写的经书翻看了起来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口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你虽不懂梵文,可这一笔一划的倒也写的娟秀,劳你用心了!”

突然改变话题,让苏紫衣似乎有些诧异,想继续再问,却又碍于皇太后的神色,蹉跎了片刻开口道:“紫衣只是照着画罢了!”看来是要进入正题了,苏紫衣不由暗自挑了挑眉头。

“你娘留给你的碧玉簪,你娘死后,你祖母便将她交给了哀家保管,在哀家这里放了足足十多年,那样重要的东西,哀家也是勉为其难的收着,如今你已经长大,哀家便当众交付给你,却想不到你竟然容人将它碎了?”皇太后将经书握在手里,痛心的说道:“那琉璃碧玉簪哀家也是有感情了,看见它便如同看见了自己个的妹妹,如今这一碎,哀家这心里没着没落的!”

“是紫衣之过,求太后娘娘责罚!”苏紫衣恭敬的跪在地上,俯地说道。

“责罚?”皇太后痛心的怒声道:“责罚能换来那碧玉簪的完好吗?唉--,罢了,既然是交付给你了,我也便没了继续纠结的心思了!”

苏紫衣也没抬头,细细的听着皇太后唱做俱佳的铺垫,心里算计着何时才能进入正题,敷衍的应声道:“谢太后娘娘不罚之恩!”

皇太后自上而下俯瞰着跪在地上的苏紫衣,这样的角度让皇太后那低沉的声音更多了份威慑力:“哀家的妹妹庶子女一堆,你可知哀家的妹妹为何会选择你父王承汾阳王之位?那么多孙儿、女之中,为何要将琉璃碧玉簪交给你?”

“因为这碧玉簪是臣女母亲留下来的!”苏紫衣低垂着头开口说道。陆老太君在苏紫衣年幼时便教过,谈判--最忌讳的就是处处顺着对方的话头说!想得到你想要的,就要先打乱对方的思绪。

皇太后闻言神色一变,脸上多了份厉色:“妇嫁随夫,你母妃死后,她的东西就是汾阳王府的东西,哀家的妹妹可随意处置!”

“祖母必定心胸开阔,心无私利,想必不是那样贪图他人之物的人!”苏紫衣不卑不亢的轻声应道,随即仰头对上皇太后阴沉的视线。

皇太后闻言神色一顿,深深的看了苏紫衣一眼,审视的目光在苏紫衣脸上转了许久,似乎在这一刻才真正开始正视眼前这个少女,才发觉这少女眼底深处的那抹淡然和从容。

皇太后嘴角勾了勾,琥珀般的眼里多了份诧异,再开口时,嘴角仍旧挂着一份慈笑,眼神却更为深沉:“你果然是妹妹的‘亲’孙女!”一个‘亲’字咬的极重,开口之际,躬身将苏紫衣扶了起来。

近距离的托扶,让皇太后在苏紫衣诧异的抬眼的一瞬间,对上苏紫衣眼底深处的冷静和从容,皇太后琥珀色的眼睛微眯,暗自点了点头,眼里多了份审视后的深意。

苏紫衣快速的垂下眼帘,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不问也不答,脑子里却因这个‘亲’字思绪万千。

皇太后将手中一直紧握着的经书,放至案台上,转头看着苏紫衣说道:“世人都知道琉璃碧玉簪只能给茹婉郡主,这么些年,因为这琉璃碧玉簪的缘故,有多少人想取你而代之成为茹婉郡主,哀家都给拦住了!那是因为他们不懂,茹婉郡主不是一个封号,而是一个人,如果你苏紫衣死了,茹婉郡主便消失了,没有人可以取代,只因……,你认识这个!”说着单指指着经书里的阿拉伯数字,抬眼目光凌厉的看着苏紫衣。

苏紫衣心中一顿,皇太后的意思很明白,这么些年自己之所以不被取代,是因为皇太后的阻拦,而如果自己不认识这些数字,那这个茹婉郡主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换而言之,这番看着轻描淡写的陈述实则是一种赤果果的威胁。

“是,臣女认得,臣女的娘在臣女幼时曾教过臣女!”苏紫衣说完,拿起一旁的毛笔,在空白的宣纸上写了一排数字,有碧玉簪里有的,也有碧玉簪里没有的!从一到十,顺序却是杂乱无章的。

皇太后激动的抓起宣纸,看着宣纸上的数字,来来回回看了许久,开口的语调中都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回太后,这些东西,臣女只会写,不会读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苏紫衣低声说道,垂着头不让皇太后看到自己的表情,在她那双琥珀似的眼睛注视下,苏紫衣不敢保证自己半点情绪不漏:“臣女的娘说过,这个东西不可以对任何人提起,今天是臣女自学会以后第一次写出来!”

皇太后看着苏紫衣低垂的头,那样明显的回避,让皇太后眉间的川字耸了起来,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转而对身边的太监道:“哀家给茹婉郡主准备的东西呢,还不呈上来!”

“是!”太监林泽领旨下去,片刻功夫便端上来一个漆木匣子,托到了苏紫衣面前:“这是太后早就备下的,今个叫郡主来就是为了这事!”

苏紫衣接过匣子叩首谢恩,皇太后再次上前亲自将苏紫衣扶了起来,带着甲套的手紧握着苏紫衣的手臂,沉声说道:“你虽不问,但哀家告诉你,你是汾阳王府唯一的嫡系,已故汾阳王世子的遗腹子,老王妃的亲孙女,与哀家才是血脉相承!”

苏紫衣震惊的看着皇太后,快速的消化着刚才这番话的意思,眼里闪着不可思议,心思却百转千回。老王妃的病秧子世子并没有成亲,哪来的遗腹子,如果这是真的,那当年蓝月仪岂不是大着肚子嫁给的汾阳王?

“我娘带着我嫁给的父王?”苏紫衣试探性的问道,神色复杂的看向皇太后。

“如果不是因为你那名义上的父王答应娶你娘,许你郡主之位,怎么会轮到他做汾阳王!”皇太后冷笑着说道,对于汾阳王当年为了承‘汾阳王’爵位甘愿当现成爹的事,至今仍觉不耻。

这么说来,蓝月仪和那个病秧子世子便是未婚有孕了,这么大的事,当年不会一点痕迹不留的,自己只需仔细查查便能知道,这样想着,苏紫衣便不再多问,只语带试探的说道:“臣女的记忆中,祖母似乎并不待见我娘!”如果自己真的是那病秧子世子的遗腹子,老王妃应该对自己和娘很好才对!

皇太后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你祖母当初就是不允你娘进门,才使得你爹郁郁而终的!”

苏紫衣微微蹙眉,如此说来,是蓝月仪和病秧子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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