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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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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的人同时腿一软,又全都噗通跪了下去--

☆、第十七章 杖毙恶奴

全场的人同时腿一软,又全都噗通跪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苏紫衣很是‘吃惊’的看着跪着一片的人,眼睛明亮如泉,眼神极其无辜的扫视一圈:“父王都说起来了,姨母怎么还跪着?舅舅--,这是怎么了?”

青衣护卫咬着下唇,憋着喉咙里泛滥的笑意,快速的将帽檐再次拉下,挡住了脸上早已控制不住的笑容,只是肩膀仍在压抑中抖动着,这个茹婉郡主,真是绝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掀开了这满盘的阴谋!一针见血偏偏又点到为止!

汾阳王眼神瞬间暗了又暗,脸上闪过一丝戾气,一言不发的环视众人,久经沙场历练的肃气,让周围的空气都带着窒息般的压迫感。

蓝月心深吸一口气,心知王爷此刻一定开始怀疑今日来蓝府的目的了,自己若是继续跪下去,就相当于印证了王爷心里的猜测,只要自己不认,猜测就永远只是猜测,只是从今以后,王爷怕是不会对自己如以往般信任了!

可恶的苏紫衣!蓝月心恨的咬牙切齿,纵使此刻心乱如麻,仍咬紧牙关站了起来:“谢王爷恕罪!”说完,扫了蓝舒一眼。

蓝舒也知此事轻重,紧忙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谢王爷!”同样心照不宣的避开了苏紫衣之前的疑问。

苏紫衣也知道汾阳王纵使怀疑,也不会在蓝府审问, 便也点到为止的含笑而立,不再继续追问。

而陆青鸾,刚才恐慌之余也忘了磕头,眼见事情已过,紧忙再次磕起了头,再次传来‘咚咚’响的磕头声,反倒是有了些解围的意思,传入蓝家人耳朵里,听着也不觉得炸耳了

将蓝家人慌乱的神色尽收眼底,苏紫衣心中一笑,转身上前扶起陆青鸾,看着陆青鸾已经血肉模糊的额头,一脸惋惜的道:“表妹也快起来吧,这额头可别破了相了!”苏紫衣说着上下打量了陆青鸾一遍,转头含笑着冲汾阳王求证道“父王--,表妹这身衣服倒是漂亮,紫衣记得紫衣的母亲有一副年轻时的画像,穿的便是这样的样式,如今看款式虽是旧了好些年了,但表妹穿着倒是别有一番风韵!父王说是吧?”

汾阳王若有所思的看了陆青鸾一眼,猛然站起身子,沉声说道:“紫衣,跟本王回府!”说完迈步便走。

“父王留步!”苏紫衣轻声说道。

汾阳王顿了下身子却并未回身,蹙眉而立,片刻开口道:“紫衣,今儿父王是来接你回府的!”出口的话,语速极慢,一字一咬,字字都带着怒气和警告。

苏紫衣嘴角勾了勾,知道汾阳王是在拒绝自己继续追究下去,进而在这外府揭露了汾阳王府的丑事,苏紫衣心中冷笑,女儿永远比不上汾阳王府的颜面:“父王--,稍等!有俩个丫鬟--”

苏紫衣说到这故意顿了声,转头神色复杂的看向宝珠和宝悦,有些人,对她们动手反而会脏了自己的手,想要她们的命,一个眼神足以!

顺着苏紫衣的目光,陆青鸾心中一跳,突然说道:“来人--,将这两个丫头拖出去杖毙!”

宝珠和宝悦一时愣在了原地,刚脱离虎口的喜悦,让她俩一时间竟未分清自家小姐说的两个丫头是谁!

“好端端的,表妹何以要杖毙这俩个丫头?”苏紫衣不明所以的看着陆青鸾,一脸的不解。

“这俩个丫头刚才辱没表姐是鬼,早该杖毙了!”陆青鸾毫不掩饰眼底的杀意,恶狠狠的盯着宝珠和宝悦,这俩个丫头若是不出现,自己说不定就是茹婉郡主了,何况她们知道自己的所有计划,无论如何,是留她们不得的,更不能让她们落到苏紫衣手里。

“即便如此,打个几板子便算了,何以--”苏紫衣状似不忍的看着宝珠和宝悦,却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杀意直接对视上那两个丫头惊慌的眼神。

蓝月心急忙接口道:“紫衣不用为她们求情了,今日必杖杀这俩个不知礼数的东西,以儆效尤!”蓝月心说完,向自己身后的林嬷嬷使了个眼色。

那林嬷嬷带着身后的丫鬟,快速的走向宝珠和宝悦,直到这一刻,宝珠和宝悦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拼命抓住的救命稻草才是要要自己命的人:“小姐--,你不能这么做呀,奴婢一心为了小姐,为小姐打杀--”

林嬷嬷和那丫鬟眼疾手快的自宝珠身上撕下一节衣料塞到了宝珠和宝悦嘴里,与蓝府的嬷嬷一起将不停挣扎的宝珠和宝悦托了下去。

“是不是太重了些!”苏紫衣目送宝珠和宝悦被拖出去的身影,掩去眼底的杀气惋惜的说道。自知自己越是为她俩求情,她俩就会死的越快,心中冷笑,转身看向一直负手而立的汾阳王。

汾阳王的无动于衷,让苏紫衣心中一沉,心知今日的事,只怕回到汾阳王府也会是不了了之了!如果汾阳王要彻查,绝不会对刚才这两个丫头的死不置一词,这么明显的人证,怎会任由蓝月心当着他的面杖毙?!

但这样的情形和苏紫衣预料的差不多,在汾阳王眼里,亲情永远比不上汾阳王府的颜面和利益。由此可见,自己如此隐忍,没有冒然要求将这俩个丫头带回王府是明智的!

这一刻,苏紫衣心中终是有了一个全新的衡量,蓝月心在汾阳王眼里,绝不只是蓝月仪的替代品那么简单,至少在汾阳王心里,蓝月心的位置是自己这个女儿不能撼动的。

“还不走吗?”汾阳王冷冷的问道。

苏紫衣淡淡一笑:“父王--,紫衣的俩个贴身丫头适才让紫衣打发去做事了,如果紫衣这就走了,怕她们找不到我,求父王让紫衣在这稍等片刻!”

原来苏紫衣说的是这俩个丫鬟,蓝月心心知被苏紫衣摆了一道,心中暗恨,嘴上却说道:“怎么能因俩个丫鬟让王爷久等呢,一会让你舅舅送至王府便是了!”

“也是呀!紫衣考虑不周了,请父王恕罪!”苏紫衣恍然笑着道。

“走吧!”汾阳王拧了拧眉,率先走了出去,一群人跟着出了蓝府。

汾阳王一上马车便侧身坐在了马车的侧坐上,神色微冷、眸色幽暗,待那青衣护卫上了马车,便微阖双眸,低头抱拳道:“九皇子!”

“这就是要许配给我五哥的茹婉郡主?”……

☆、第十八章 重回王府

“这就是要许配给我五哥的茹婉郡主?”那青衣护卫说着,摘下斗笠,转身斜倚在座位上,翘起的二郎腿搭在一侧的垫子上,随手甩下了身上的青衣,露出了里面藏青色的华服,伸手扯松了领口,领口下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细汗,隐约可见肌理分明的胸膛在汗珠的滚动中透着不知名的性感,明明痞气十足的动作,却偏偏让他做来多了份慵懒和贵气。

“正是小女!”汾阳王沉声应道。

想起那淡若幽兰,如此的丑颜却自信坚韧的女子,段千黎嘴角勾起一道邪笑,剑眉微挑着,浓密的睫毛都染着笑意,段千黎的五官,单看哪一处都不算出挑,可偏偏凑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和谐,让人看起来极为舒服,加上那总是上扬的嘴角,让那俊颜也因这份邪笑流转着一份独特的风华。

“就这副丑颜,我五哥那非美人不看的性子,怎么能入的了眼?”段千黎说着斜倚着身子,往那放着冰块的车壁旁靠了靠。

汾阳王一直拧着的眉头锁的更紧了,只犹豫了片刻,便接着说道:“小王,不只这一个女儿!”

段千黎闻言猛的直起身子,在对上汾阳王诧异的目光后,似也觉自己的反应有些过了,便再次慵懒的靠在了那泛着冷气的车壁上,仍旧是闪着笑意的眸子,此刻却多了份看不清的深沉。

这就是旋转在权力漩涡里的亲情,为了攀附上那份权势,损失个把女儿算什么,正如汾阳王所说,不只这一个女儿!

可让那么个有趣的郡主就这么死了?!段千黎嘴角勾了勾:“五哥要是真瞧不上她,本皇子就勉为其难纳她为侧妃吧!不知汾阳王可否看得上本皇子?”说完吊儿郎当的斜瞅了一脸复杂的汾阳王一眼,看着汾阳王一脸的变幻莫测,段千黎突然就觉着这事有趣了起来!

“本皇子要去赴五哥之约了,若五哥真不娶这茹婉郡主,本皇子便请旨纳她为侧妃!”撂下这句话,段千黎便闪身出了正奔驰的马车。

汾阳王看着仍旧晃动的车门,重重的叹了口气,好歹是汾阳王府的郡主,给五皇子当正妃是为汾阳王府添光,可若是给九皇子当侧妃就--,不明白以苏紫衣那一脸疤痕的长相,怎么会入了这个煞星皇子的眼,这样一来,若免了苏紫衣的郡主身份,便是直接得罪了这位煞星了,只愿苏紫衣的脸--

心思一动,汾阳王扬声对马车外的护卫道:“来人--,就说蓝姨娘吩咐,将那个陆青鸾接到汾阳王府!”

“是!”马车外的护卫应声而去。

苏紫衣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后面的马车,马车门一关,蓝月心便一把拉过苏紫衣的胳膊,一脸阴狠的问道:“你究竟是谁?”

“鬼--!”苏紫衣轻笑,脸上的伤痕随着笑容跳动,眼里的笑意如同鬼魅般阴冷。

对上苏紫衣寒若冰霜的视线,蓝月心如被针扎般松开手,下意识的后撤了一下身子,只觉得苏紫衣的视线里,就像是攀爬着无数个鬼魅的光速,带着蚀骨的寒意,让她后背泛起了森森寒意,一个才刚及笄的少女,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眼神:“你--,你脸上的伤,真是--太吓人了!”

“吓着姨母了吗?”苏紫衣歉意的勾了勾嘴角,微微的欠了欠身子:“紫衣的罪过了!”拉起脖子上的面纱,重新挂在了脸上,便侧头不再看蓝月心一眼。

“你小时候,可是最喜欢姨母做的素心糖点的,现在大了,口味可曾变了?”蓝月心若有所思的看向苏紫衣,试探的眼神,落在苏紫衣露出来的眉宇间,期待能搜索到一丝心慌的痕迹。

素心糖点?!换走苏紫衣娘亲的腰牌,栽赃她娘通奸的--糖点?苏紫衣心中翻怒,只眼中寒光一闪,面上却波澜未动:“姨母如今还用动手做糖点吗?”

蓝月心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同一个人,如此短的时间,怎么会差别这么大,可能吗?:“紫衣若是喜欢,姨母还给你做!”

见苏紫衣恍若未闻般不置一词,蓝月心索性直截了当的开口道:“今天的事,都是你表妹不懂事,横竖都是我们蓝家的家事,回了王府,莫要让外人听了笑话!紫衣你说是吧?”

“外人 ?'…3uww'”苏紫衣转头看向蓝月心,轻声一笑:“我是汾阳王府的茹婉郡主,这汾阳王府里哪个是我的外人 ?'…3uww'”

一句话将蓝月心噎住,狠狠的瞪了苏紫衣一眼,转头不再言语,这个臭丫头,如今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了,没想到十年布局,没将自己的亲骨肉带入王府共享富贵,反而带回来个闹心的。

“夫人,到了!”林嬷嬷自马车外轻声知会道。

“知道了!”蓝月心应声,见苏紫衣并没有起身相让的意思,冷声道:“你想不想知道你娘的冤屈是如何洗清的?”

见苏紫衣转头看向自己,无视她眼底的阴冷,蓝月心哼笑着道:“我一直将侍候你娘的嬷嬷留在身边,她前些日子多吃了些酒,说了当年的事,我信了,所以王爷便也信了,只是你说--,她说的会不会是一时的醉话?毕竟,这醉话也不能全当真的!”

“她说的是不是醉话我不知道,可蓝府这些日子将陆青鸾当郡主接在府中,住了可是有四五天了吧,知道这事的人可不少,不会都说醉话吧?”苏紫衣冷哼一声,挑眉笑看着闻言脸色难看的蓝月心,心下却吃惊,十年之后,用这么蹩脚的借口,竟然能为蓝月仪洗刷了冤屈?!更奇怪的是,这汾阳王还真信了?!苏紫衣暗自摇了摇头,总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单!

蓝月心面色一凝,寒着脸道:“好!但愿都不是醉话才好!”说完恨恨的甩了下衣袖,迈步就要下车。

“站住!”苏紫衣冷喝一声,冲着蓝月心僵直的背影,苏紫衣掷地有声的说道:“本郡还未下车,你一个姨娘,急什么?姨母到这般岁数了,怎么连这样的礼数都不懂吗?”

蓝月心身子一顿,僵直着身子愣在原地,铁青着脸,任由苏紫衣撞了下自己的肩膀后,率先下了车,虽气的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下了马车,苏紫衣仰头看着刻着‘汾阳王府’的烫金门匾,努力回忆着苏紫衣有记忆以来,唯一一次回到汾阳王府时的情景,那还是老王妃临终时,特意要让她以嫡孙女的身份回来守灵,她苏紫衣才有幸被请回汾阳王府一次。

彼时--,因为蓝月仪的关系,那时的苏紫衣在回汾阳王府时,是带着负罪般的怯懦和恐慌,即便明知当年的事,知情的人活着的没有几个,可在蓝月心别有用心的反复叮嘱下,苏紫衣仍旧深陷在极度的不安中,从不敢与汾阳王府里的任何人对视,无论丫头还是嬷嬷,总觉得每个人的眼光都是在指责她是个父不详的野种一般,无尽的自卑感,让她别说是郡主之仪了,就连大家闺秀般的风度都不曾有过,只瑟缩的躲在角落人,恨不得化作一块尘石,不被任何人注意。

即便如此,在苏紫衣去拜见汾阳王的生母时,蓝月心仍逼着她以郡主之姿,不给汾阳王的生母见礼,更是在莆一开口的一句‘姨奶奶’而彻底将这位汾阳王府重量级的人物给得罪死了!

如今看来,这都是蓝月心为了隔离苏紫衣和汾阳王府故意为之的,叹了口气,苏紫衣对上汾阳王看过来的视线,盈盈的欠了欠身子。

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汾阳王自上而下的打量着这个女儿,虽带着面纱,可这个女儿身上,有着这个年纪少女少有的自信与从容,眉宇间那股不服输的倔强也很是乍眼!就是这份倔强,一度让自己以为她会在蓝府让自己为她讨回公道,可偏偏她又只是点到为止,不做他求,这样懂得审时度势的少女,才配做我汾阳王的女儿!但愿她的脸,不要耽误了大事才好!

“王爷--,妾身身体有些不适,想先回院子歇息,求王爷恩准!”蓝月心下了马车便软声哀求道,柳腰无力的依附在李嬷嬷的搀扶下,娥眉微微蹙,荏弱无骨的身子一副柔弱无力之姿态,纵使这个年纪了,举手投足之间仍美的妖媚入骨。

见汾阳王冷冷的点了点头,蓝月心便又冲苏紫衣欠了欠身子:“郡主,失礼了!”不待苏紫衣回礼便在林嬷嬷的搀扶下,转身离去。

“夫人--,刚回来不去那院子里请安,不好吧?”林嬷嬷低声提醒道。

蓝月心冷笑一声:“我若跟去,若不提点那个丫头,王爷在身边,必定会更多虑,如此,就让那个野丫头自己去丢人现眼吧!”

林嬷嬷不由的想起了苏紫衣第一次入王府时的怂样,唯唯诺诺的比个丫鬟还不如,张口闭口都是错,这么些年来,提起她这个郡主,整个王府都当笑话讲了,不由跟着一笑:“夫人高明,让王爷看看这样的人,怎么能当郡主?”

蓝月心轻声一笑,脸上闪过一道戾气,生生将这副绝色的姿容扯出一道裂痕来……

☆、第十九章 三个M男

“五哥,你输了!”段千黎人还没到,声音先至,挑起翠珠吊帘,一个大步迈入上书院的书房,冲着书房里品茶的男子说道:“那茹婉郡主可是个其丑无比的丑八怪!”

“噗--”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五皇子段寒扉诧异的站起身子:“你还真去看了?”

段千黎重重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到段寒扉刚画好的画前,仔细的看着那画中国色天香、艳若牡丹的仕女,接着语带调侃的说道:“五哥怕是没听清吧,那茹婉郡主可是个满脸疤痕交错的丑八怪呢!”

“什么?满脸--疤痕交错?”段寒扉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朗目怒瞪,眉目如画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甚至胸口一抖,张嘴欲呕,压下喉头里的恶心感,用力将手中的茶盏一甩,一声脆响中怒声道:“那汾阳王竟敢戏弄本皇子?”

“不过那茹婉郡主的性子,倒是很合本皇子胃口!”段千黎说着,俊脸上露出放肆的邪笑,眉目弯成一线,眸中莹亮如光。

“性子?!”段寒扉习惯性的抚了抚修整精致的发髻,本就美的雌雄难辨的俊颜上,因那份怒气飞起一道绯红,存托那肤色更加粉白透亮:“女子如花,只管争相怒放,与性子何干?”

重重的叹了口气,段寒扉抿了抿粉嫩的菱唇,那动作竟让段千黎也不觉的看晃了眼:“五哥,你若是女子,真该是我大夏朝第一美女了!”

段寒扉扑哧笑出了声,侧头飞嗔了段千黎一眼,顿时媚眼如花,在段千黎打了个冷颤的同时,接着怒声道:“都说那茹婉郡主的娘曾经是大夏朝第一美女,我才应下这门婚事的,如今看来,倒是险些让那些个传言污了本王的眼了!”

“五哥要请旨退婚吗?”段千黎挑眉问道,眼里不自觉的升起了一丝笑意,心中也不觉暗笑,自己倒是将这件趣事给当真事办了:“五哥若是退了婚,我就去给父皇请旨,纳了那茹婉郡主做侧妃!”

段寒扉闻言,眼神瞬间暗了暗,面上一僵,脸上一直的调侃也转瞬退却,沉着声音问道:“怎么,九弟也要趟这趟浑水吗?”

“浑水?”段千黎抬起了屁股直接坐到了案桌上,在确定自己将那张仕女画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屁股底下后,才吊儿郎当的说道:“本皇子想搅合的水,不浑也得浑!”

段寒扉拧起略显秀气的眉头,淡淡一笑,艳若桃花的脸顿时多了份摄人魂魄般的惊艳,出口的声音却带了一丝怒意:“那本皇子就更不能闪了自己,害了九弟!过几日便是皇祖母的寿辰,请那茹婉郡主去便是了!若真是满脸疤痕,皇祖母也不会让她辱蔑了皇室血统!”

段千黎突就觉得这话怎么听着就怎么觉得刺耳,扬声便说道:“怎么?长的丑就是辱蔑了皇室血统了吗?”说着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怒声问道:“就这个不辱蔑皇室血统吗?”

段寒扉眼神一转,扑哧一笑!这个老九真是口无遮拦!

段千黎接触到段寒扉别有深意的笑容后,全身一哆嗦,抽出屁股底下的仕女画,扬着手道:“我说的是这个!”

段寒扉冷哼一声,猛的串前一步,一把抢过段千黎手里的画像,看着手里那皱皱巴巴的画,段寒扉那比女子更为明艳的脸上也泛起了寒气:“段--千--黎,你这个暴殄天物的家伙!”

段千黎仰头狂笑,就喜欢看段寒扉一张美颜发狂失控的样子:“这女子是汾阳王的嫡女苏玲玉吧!听说母后可是要将她许给六哥的!你画个什么劲?”说完干脆一把抢过画像,在段寒扉的震惊中,三下两下撕了个粉碎,扬手飞了满屋。

“你……”段寒扉眼神一凝,恨恨的瞪了这个任意妄为的煞星一眼:“九弟,这上书房不是你胡闹的地方?”

段千黎仰头一笑:“金銮殿我一样撕你的画!我还想撕你的脸呢!你要不要试试?”

段千黎一步跳下桌子,跨前一步逼近段寒扉,段寒扉身子一僵,想起这个煞星,前天才在金銮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左丞相打的乌眼青,保不齐他蛮病犯了,真就伤了自己的脸--

想到这,段寒扉双手防备的横在胸前,扫了眼地上满地的纸屑:“九弟怕是误会了,这画,是我一会要拿给六弟看的,总得让六弟知道要娶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吧?省的如我一般,险些被个丑八怪污了眼。”

“你是说六哥一会儿会过来?”段千黎眼神一闪,身子也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当然!”段寒扉很肯定的说道,神色阴沉不明。

段千黎神色一顿:“那我真不该撕了这画!”在段寒扉冷哼一声后,更是朗声一笑,视线随即看向门口。

门前不知何时站着个人,那人身材修长英挺,剑眉入鬓,一双犹如泼墨般的凤眸,深邃中透着些微寒气,使得周身都隐隐迸发着一丝冷意,可偏偏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浅笑,在那俊美无匹的脸上添了份玩味,那份冷意和玩味明明矛盾至极,却在他身上融合成一种独特的风华,与一身的尊贵气宇融合的滴水不漏,

“六哥!”段千黎笑意十足的打着招呼。

“九弟也在?!”段凛澈嘴角的笑意深了几许,迈步而入,含着浅笑的视线划过段千黎看好戏的表情,转而看向段寒扉,开口之际目光逐落在一地的碎片上,意有所指的说道:“有劳五哥惦记了!”语调很沉,沉的如同深潭,正如他此刻点漆黑眸,明明在笑却亮而无波。

与段寒扉的妖孽阴柔、段千黎的玩世不恭相比,同是一身贵气,段凛澈的身上不容忍近身的寒意中,隐隐透着一丝邪气,如同雪山上的青莲,远看让你惊艳的想靠近,近处才惊觉寒气逼人!

“哪里!”段寒扉讪然一笑,雌雄莫辩的俊颜上闪过一道裂痕:“应该的,如六弟也被那汾阳王戏弄了,也被指婚个满脸疤痕的丑八怪,可不是亏了六弟了!”

满脸疤痕?这让段凛澈眼神一暗,脑子里闪过一张了无生气的脸,嘴角的浅笑却深了几分:“汾阳王能有胆子戏弄五哥吗?这岂不是犯了五哥的大忌?”说完转头看向段千黎,低声问道:“莫不是九弟看错了吧?”

段千黎闻言轻声一笑,眸子瞬间深邃,表情也多了份吊儿郎当的痞气:“那个女子,应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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