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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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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玲玉突然想到了什么,紧忙接着道:“还必须是御医查验不出来的药物。”否则被查出给皇子下药,结局会更惨。
聂鹏宇闻言摇了摇头:“我什么药也没带!”
屋外响起了脚步声,段寒扉身边的老太监匆匆进了门,在屋外低声道:“主子——,苏小姐有请!”
苏玲玉一下子瘫软在地,完了,一切都完了!
苏玲玉侧头看见段寒扉脚踝处绑着一把防身用的匕首,爬上前,一把拽在手里,于其被人羞辱至死,倒不如现在死了利落。
苏玲玉拔出匕首,抬手就要往自己胸口刺去,聂鹏宇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用力的摇着头,秀气却狼狈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主子——,苏小姐有请!”门口的太监提了提嗓门。
苏玲玉抬手就要甩开聂鹏宇的手,却被聂鹏宇更用力的拉住,随即聂鹏宇抬头轻咳了一声,扬声说道:“本皇子今日在这里歇着了!”
苏玲玉惊讶的看着聂鹏宇,那声音竟然和段寒扉一般无二。
“是!”太监应声退了下去。
苏玲玉上前一把抓住聂鹏宇,眸子里有些慌乱的急切:“你会不会易容,你聂家世代为医,一定会的对不对?对不对?”
聂鹏宇点了点头,咽了下口中的唾液和紧张:“我会!”
苏玲玉轻笑出声,眼里的狠毒里闪着得意,那张国色容颜,硬是被那狠毒的笑挤出了一脸的狰狞,转身看向段寒扉,将手里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向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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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凛澈给苏紫衣建的医舍其实不可以用医舍来称呼,无论是从占地还是内置上看,更像是一间医馆。
无论是右丞相给的还是段凛澈给的,总之装药材的柜格就占了半面医馆,药炉是用特殊的架子支了三大排,正中间苏紫衣研制药材的桌子是半圆形黄花梨木桌,而另一侧朝阳的地方则是金丝楠木的横榻。
此刻,秦天冠就躺在那横塌上,换下了戎装,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更像个儒家公子,抬头冲苏紫衣笑着道:“属下已经准备好了,皇子妃请!”
“住手——”一声娇喝,薛晓兰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衣袖带倒了桌子上的药壶尚不自知,扑至秦天冠身前,气喘嘘嘘的看着秦天冠,见秦天冠仍一脸笑意才缓缓的放下心来。
薛晓兰转身看向苏紫衣,伸手拦在秦天冠身前,眼里有些竭斯底里的绝望:“不准你们探究秦大哥的过去,大夫说过,秦大哥是因为那段记忆太过痛苦,才会潜意识的忘记过去的,我不准你们伤害他!”
苏紫衣冷冷的看着薛晓兰眼里的慌乱,那种怕被人拆穿的恐惧让薛晓兰清秀可爱的小脸都泛着苍白,苏紫衣低声开口,似有感而发般道:“人不可以没有过去,无论那过去有多么不堪回首,却是那段过去造就了现在他,如果他真的不愿意想起那段过去,本郡也不强求,让他自己选择吧!”
秦天冠拍着薛晓兰的肩膀,将她轻轻的拥在怀里,脸上始终挂着笑意:“没事,我也很好奇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不用为我担心,我是个男人,没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总不至于让那帮人总是嘲笑我是心理上的懦夫吧!”
薛晓兰转身看向秦天冠,一双大眼里晃着泪水,伸手抱住秦天冠的腰,头埋在秦天冠的怀里用力的摇着:“不——,我不许,秦大哥,如果你还喜欢我,就不许你这样做!我不许!”
苏紫衣凝眉看着薛晓兰摇头时脖子上的吻痕,眸子一暗,转身对聂轻尘道:“行了,让他们走吧,本郡没心情!”
秦天冠拥着薛晓兰走后,苏紫衣一直坐在圆桌旁,烦躁的摆弄着手里的药材,直到吴佩梓走了进来。
一身拖地长裙,将吴佩梓高挑的身姿更存托的窈窕柔美,半长的头发散在肩头,声音里有三分凄楚七分坚韧:“郡主,别为我的事费神,忘了也好,至少我可以安慰自己他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苏紫衣缓缓的叹了口气:“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害的你这样吗?”
吴佩梓低声一笑,躬身施礼之姿纤柔而轻灵,明亮的眸子里蓄满坚决:“我不想知道了!如果没有那些过去,我还不知道人生还可以有这样的活法,那些过去,我把它当做是上天赐给我的财富!”
苏紫衣按着隐隐发疼的太阳穴,缓缓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心思,若不让我知道是谁,我便也不去想了!”若是知道,我也便不饶。
“对了!”吴佩梓轻声一笑,脸上的笑容多了份自信,让整张小脸都亮了起来:“我想跟你学医术?”
“学医?”苏紫衣疑惑的看向吴佩梓:“十多家店铺不够你忙的吗?”
“我想将我们挤压下的药材做成药丸,开个专门卖药丸的店铺,只出售有针对疗效的成品药丸,这样一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就不需要找大夫看诊,买药吃就行了,还省下看诊的费用了!你看行吗?”
苏紫衣眯了眯眼,低声笑着点了点头:“是个好主意,而且我们还可以做些疗效特别好的药丸、药酒,治疗内伤的药,治疗风湿的药、治疗女性病灶的药,所有有针对性疗效的药我们都可以全都做出成品!而且我们还有个好招牌,就是聂氏!”
吴佩梓垂了垂眸,直截了当的说道:“我不喜欢和聂轻舞打交道,聂轻尘倒还好一些,只是聂轻尘不是聂氏的当家人,用聂氏的招牌会不会逾越了?”
“问他自己吧!”苏紫衣仰头看向一直站在门边,不知在看什么看的入了迷的聂轻尘。
聂轻尘低笑着走了过来,脸上的笑意有些诧异和赞赏,本就不大的眯眼更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真没想到,陆氏商行的决策都是这样研究出来的!”
吴佩梓转头看向聂轻尘,明亮的眸子里都是自信洋溢:“如何?聂大夫可有兴趣参加,我们可以给你适当的股份抽成,保证你赚的盆满钵满。”
聂轻尘点了点头,仍旧低低的笑着:“不用聂氏的招牌,我狂医聂轻尘,一样在江湖上名头响当当的!”
“狂医?!”
“狂医?!”
吴佩梓和苏紫衣夸张的对视一眼,一脸的嬉笑,随即异口同声的说道:“没听说过!”
秦天冠走了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个怪异的有些让人不得不去注意的女子,笑起来如同一缕清风,似乎能一下子吹进人心底,让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暖意。
“六皇子妃,属下来了!”秦天冠冲着苏紫衣开口时,眼角的余光一直注视的吴佩梓,见她脸上的笑容似被瞬间冻住了般全身都跟着僵直,秦天冠心里不由的跟着揪了起来:“我来找回我的记忆!”
吴佩梓抓着衣袖,低垂着头,用滑落的发丝遮住了脸上的凄苦和心痛。
苏紫衣扫了吴佩梓一眼,视线在她苍白的脸上划过,随即将目光看向秦天冠:“秦将军决定了吗?不怕你的未婚妻反对吗?”
见吴佩梓因那句‘未婚妻’身子一抖,苏紫衣狠了狠心,那两个人怕是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无论是秦天冠选择谁,都逃不开忘恩负义的罪责,而吴佩梓和薛晓兰两个人,一个是右相之女,一个是永安侯嫡孙女,这样的身份都不可能屈于平妻,早认清事实对三人都是好的,苏紫衣对秦天冠再次开口道:“你未婚妻不是很介意你恢复那段记忆吗?”
“我决定了!”秦天冠很肯定的说道,随即抱拳:“属下先谢过皇子妃!”
苏紫衣凝眉思索片刻,与聂轻尘对视一眼,随即一起为秦天冠施针,可是无论两人怎么控制针法,如何诱导他对那段记忆的回放,秦天冠依旧如一个毫无意识的人一般,对那段记忆没有半点反应。
聂轻尘看了看昏睡中的秦天冠,疑惑的摇了摇头:“如果说他是失忆,便是一次施针仍想不起以前的事来,也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这种情况,很像是一种巫术,将人一段的记忆丁点不剩的吞噬掉了!”
苏紫衣点了点头:“我也听说过这种事,只是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苏紫衣转头看向傻傻的站在一旁的吴佩梓,低声道:“有什么话,别管他能不能听到,这次说完,就试着放下吧!”
吴佩梓举步维艰的走到秦天冠面前,放纵自己细细的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五官,泪水无声的滑落,滴在他的脸上,吴佩梓伸手去抚,手却停在了半空,心如被一刀一刀的割成了碎片,抬手用尽全力抹掉自己眼角的泪,仰头将眼底的泪水眨去,再开口时,声音因哽咽有些沙哑:“秦大哥,我相信我吴佩梓看中的人,不会是个无情无义、为攀富贵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所以——,无论之前如何,我已经不打算去追究了,你我有缘无分,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幸福快乐,与我而言已经足够了!”
吴佩梓说完捂着嘴里的哽咽,转身飞奔而去,刚跑出医舍便被聂轻尘拉住。
聂轻尘凝眉看着吴佩梓:“吴小姐,我可以帮你也去掉那段记忆!”
吴佩梓闻言用力的摇了摇头,眼泪随之晃了下来:“不,有这段记忆,才成就了现在的我,无论现在有多疼,时间都会治愈一切!”说完,转身再次离去。
聂轻尘拧了拧眉头,诧异的看着吴佩梓离去的背影,和皇子妃在一起的女子都这么倔强吗?!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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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贵妃是来接帧哥儿回永安侯府的,薛贵妃很郑重的声明道:“不是帧哥儿想她娘了,就是她娘想帧哥儿了,反正——,帧哥儿该回家了!”
所以等苏紫衣从医舍里出来后,帧哥儿已经走了,不过薛贵妃还在。
“见过母妃!”苏紫衣躬身施礼,对于这个每日都从宫里将自己喜欢的糕点着人送过来的母妃,苏紫衣现在是真的体会到她对自己的喜欢了。
薛贵妃转身自宫人手里接过两盘糕点道:“这个桂花糕是你喜欢吃的,这盘芙蓉的,你虽不喜欢吃,但澈儿喜欢,你就帮母妃带给澈儿吧,母妃要着急回宫了!”
“母妃怎么不多坐一会,离宫里宵禁还有段时间吧!”苏紫衣接过糕点,放在身后的铃儿手里接着道:“不如母妃用过晚膳在回宫如何?”
“不了!”薛贵妃很坚定的回答道,随即寒颤了几句,便让苏紫衣趁热去将糕点送给段凛澈,自己便带着宫人出了正厅。
薛贵妃刚走出回廊,迎面便见薛晓芙拉着薛晓兰远远的快速走过,心头一顿,怎么这个薛晓芙还留在这府里,随即转身对身后的护卫道:“去听听怎么回事?”
“姐姐,我该怎么办?”薛晓兰六神无主的拉着薛晓芙,俏丽的脸上挂着泪水。
薛晓芙拍了拍薛晓兰的手,低声道:“现在肯帮我了吗?如果我做了六皇子侧妃,我就让表哥直接将秦天冠调离京城,你跟她早日成亲不就行了!”
见薛晓兰脸上多了份决然,薛晓芙自怀里拿出一个瓷瓶道:“这是我从哥哥那偷来的春药,你想办法下到表哥身上,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说完将手里的瓷瓶递给薛晓兰,便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冷声道:“想想你的秦大哥,别等到被人抢走了,再来后悔!”
薛晓兰闻言咬了咬牙,将瓷瓶握在手里,转身快速的离开。
护卫对薛贵妃汇报后,薛贵妃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凤眸更是眯成了一条线:“双重保障是最好不过了!”
一旁的嬷嬷低声笑着问道:“娘娘,你给少主子下了这么多次药都没成功过,这次为什么不直接下在皇子妃身上,不是事半功倍吗?”
薛贵妃摇了摇头:“那怎么行,春药多少对身体是有害的,怎么能伤了我儿媳妇的身子?而且这次不同,我借着紫衣的手给澈儿送去的芙蓉糕,澈儿不会怀疑的,就算怀疑也甘之若饴!”
唯有这两种糕点,段凛澈喜欢芙蓉糕,却讨厌桂花糕,苏紫衣则正好相反,所以只在芙蓉糕里加了料,为了不伤及苏紫衣的身子,薛贵妃是费了一番功夫的。
“外孙小姐那儿……”
“让她下完药后,把她俩都给我送回永安侯府,尽快给晓芙找个门当户对的,赶快嫁掉!”薛贵妃低声说完,转身出了六皇子府,临出门时还嘟囔着:“就差临门一脚了,我不踹谁踹!”
给段凛澈送完糕点回来,苏紫衣便回了院子,心头一直压着那咒符的事,思索着如何能在宏绪皇帝眼皮底下找到苏赦音冰棺的所在,拿出那件中衣烧掉,但是绝对不能让宏绪皇帝知道这件事,否则以宏绪皇帝的雷霆之怒,毁了苏赦音的尸体也不会解恨的,怕是受牵连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后悔当初怕鼓鼓的被人发现便将那中衣留在了冰棺里,早知道当初就穿在衣服里拿出来了,如今宏绪皇帝院子里但就暗卫就四十多个,自己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冰棺毁掉中衣呢?!
“郡主,薛晓芙,薛小姐求见!”铃儿低声禀告道。
“她来做什么?”苏紫衣眸光一冷,随即低声道:“让她进来吧!”
薛晓芙穿了一身鹅黄色的宫装罗裙,看起来清纯又靓丽,躬身施礼后,开门见山的说道:“表嫂——,晓芙有话想单独对表嫂说!”
苏紫衣看了薛晓芙一眼,转身对铃儿点了点头,铃儿退下后,苏紫衣淡笑的看着薛晓芙:“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苏紫衣眼里的嘲讽,刺痛了薛晓芙高门嫡女的骄傲,薛晓芙缓缓的站起身子,冲苏紫衣冷声问道:“晓芙想问表嫂,可知道表哥为什么会选择娶表嫂‘你’吗?”
见苏紫衣挑了挑眉头,一脸等待,薛晓芙冷声一笑,接着道:“因为表哥练了一种武功,如果行房事便会破功,而表嫂不过是运气好,是那个能和表哥行房事后,仍不破功的人选罢了!”
薛晓芙说着,边目光紧紧的盯着苏紫衣脸上的表情,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痛哭流涕,薛晓芙更为大声的道:“你以为表哥是因为喜欢你吗?不过是不得已选择你罢了!”
薛晓芙说完阴冷的看着苏紫衣,等待着她伤心欲绝,要看着她痛哭流涕,要让她至少今晚拒绝表哥的接近,自己才能有机会,等到自己和表哥成了事,便是表哥破了功,有了即成的事实,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也兴许,自己也是那个可以和表哥行鱼水之欢后又能不让表哥破功的人呢!那就太完美了!
苏紫衣心头一亮,嘴角勾起了笑容,自己怎么就忘了,自己也是可以有武功的,只要从段凛澈身上拿回来就行了,有了武功,何愁找不到冰棺?
苏紫衣一拍桌子:段凛澈,你就等着被本郡强上吧!
☆、103 春药后的激情
段凛澈将薛晓兰送来的酒仰头饮下,见薛晓兰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段凛澈再次托起酒杯,将酒尽数吐了出来,重重的将酒杯摔在了地上,眸子里带了份冷冽,如果真被自己猜中,是薛晓芙搞的鬼,一定不能轻饶。
屋里的脆响,让居然和皓月一个纵身冲了进去,见爷一脸愤恨的负手而立,居然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茶杯碎片,沉声问道:“爷有什么吩咐?”
段凛澈冷哼一声,将手里的册子用力的甩在案桌上:“这个薛晓兰,竟然给本皇子下春药?!”
段凛澈咬牙切齿的怒吼完,才发现自己甩在桌子上的册子正是刚才正在研究的双修秘籍,脸上不由一红,一把拽过那册子,侧身坐了下来,也不知道这两个属下有没有发现,心中的疑虑让脸色更是青红交接着变换。
这个时候,让这帮属下知道自己在屋里潜修半日,竟然是在研究这双修秘籍,自己都觉得悍然。
居然和皓月对视一眼,心中都暗叫不好,爷什么时候脸红过,肯定是春药发作了!
“下去吧!”段凛澈挥手道,懊恼的将册子塞入了怀里,按住胸口的册子,盘算着怎么处置薛晓兰能不至于让永安侯府太过难堪。
居然看着自家爷捂着胸口的举动,转身和皓月一起出了屋,一出门便将这事和巴尔东、嘉德说了。
“爷还没把皇子妃搞定,这个时候怎么办?”巴尔东率先开口问道。
“好歹皇子妃已经是爷的娘子了,先借来用用怕什么?”皓月开口说道,这个提议得到了几个人的一致赞同。
几个人商量了半天,只能把皇子妃强行给带来了,巧的是童茵和莫兰昨儿个回来了,俩个人自回来后就片刻不离的守着皇子妃,如果想将皇子妃强行带回来,就必须先搞定这两个人。
四个人商量后决定,居然和嘉德去蒙面假装攻击皇子妃,引走莫兰和童茵,巴尔东想办法引开铃儿和莫伊,皓月绑架皇子妃,研究好作战方案后,四个人就分头行动了。
苏紫衣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强上段凛澈,将自己的武功拿回来,可真要做时,心里还是气虚了些,咬牙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将自薛晓宇那里拿来的春药到进了茶壶里。
上次和段凛澈无意中说到薛晓宇给他下的春药,才促成了段凛澈强暴自己的事,苏紫衣便给薛晓宇要了那种春药回来研究解药,不过至今还没研制成功罢了。
做这样丢脸的事,当然不能带着跟班的,苏紫衣借了个由头将几个小丫头全都打发走了,端着茶壶走向段凛澈的书房,这几天朝中的局势应该是更严峻了,段凛澈几乎夜夜都留宿在书房里,便是到床榻上搂着自己睡上一会儿,半夜也会回到书房去。
只是苏紫衣不知道的是,段凛澈自从研究了那本双修秘籍后,每次搂着苏紫衣睡觉,多半是睡不踏实的,每当将苏紫衣搂在怀里时,脑子里就会一遍一遍的过那画册上的画面,又不敢轻易碰触她,只能半夜冲凉水澡,跑到书房去批阅属下的密报。
远远看苏紫衣独自端着一壶茶走了过来,皓月是有些紧张的,苏紫衣的手段,这些日子也是略有接触,今天这事过后,等待自己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即便如此,皓月仍是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皇子妃这是去哪?”
“给段凛澈送一壶茶!”苏紫衣说着仍低头往书房里走去。
皓月一听,干脆跟在苏紫衣身后,给苏紫衣推开门,待苏紫衣进屋后,随即点了苏紫衣的穴道,伸手接过苏紫衣手里的茶先放在了段凛澈面前的案桌上,无视段凛澈的目瞪口呆,转而拿起案桌上的半壶酒,快速的倒上了一杯,走过去捏开苏紫衣的嘴,将酒喂进了苏紫衣嘴里。
确定苏紫衣将酒喝了下去,皓月随即解开苏紫衣的穴道,躬身单膝跪了下去:“皇子妃,爷他被薛晓兰下了春药,只有皇子妃你能救爷了,属下多有得罪,以后全凭皇子妃责罚!”说完起身便往外冲,临出门时又说了一句:“皇子妃刚才喝的酒就是薛晓兰下药的酒!”
皓月离去时好心的关上了门,一转头,三个出生入死的兄弟站在门外一脸不舍的看着他。
居然自怀里掏出三张银票递给皓月道:“先出去躲些日子吧,等皇子妃的气消了,我们再通知你回来,这些钱是兄弟们凑的一点心意,你先拿着吧!”
巴尔东将手里的包袱递给皓月:“兄弟,多保重!”
皓月接过银票和包袱,随即一抱拳,一跃而去,一脸的壮士一去不复返。
三个人目送皓月而去,重重一叹!
书房内,段凛澈一直都没明白皓月这是玩的哪一出,是不是自己经常被下春药练出来的应急反应?
摆在眼前的问题是,苏紫衣脸色泛红,呼吸急促,一手按着胸口,一手支撑着案桌,段凛澈拧了拧眉,犹豫的看着苏紫衣,我是装中招呢?还是装中招呢?还是装中招呢?!
放下手中的双修秘籍,段凛澈起身绕过案桌,自苏紫衣身后贴近她站立,伸手试探的自她身后将她抱入怀里,立刻瘫软在怀里的软玉温香,让段凛澈不由的呼吸一紧,觉得自己也似中了春药一般呼吸急促了起来。
段凛澈没敢将苏紫衣转过身来,就怕她看出自己其实是再清醒不过的,低头将唇轻轻的落在苏紫衣的肩头,感觉她侧过头给了自己最大的空间,段凛澈便再也没有犹豫的啃咬在那如玉颈项,手自她腰际上移,直接钻进领口,似带着一份虔诚,托着那轻颤,轻轻叩住,
随着苏紫衣转头,眯着混沌的视线,扬起头迎上段凛澈的菱唇后,段凛澈的脑子也跟着混沌成一片,手上也失了意识,全靠本能,几经挑弄,便随着她的抽气声,随即直接抱起苏紫衣,绕过书房案桌后的屏风,迈步至内侧间的软榻上。
在苏紫衣的扭动,段凛澈低吼一声,快速的为自己解负,那精干坚实的直接附了上去,便找到了炙热的归属。深入似经过了层层柔软的阻碍终于冲入最里,那一层层的包裹,让段凛澈想到了双修秘籍里千年难觅的名器,九重天宫。
段凛澈随着每一下忍不住低吼:“苏紫衣,你真是个宝,太紧!”
一声心满意足的嘶吼过后,段凛澈侧身将苏紫衣拥紧在怀里,就这样毫无遮拦的紧密相贴,让段凛澈觉得像是残缺了许久的另一半被填满了,每呼出一口气都是心满意足的,见她脸上的红润已缓缓褪去,段凛澈起身撕下一块中衣的衣摆为苏紫衣细细的擦拭着,随即朗声让屋外的护卫备好沐浴更衣的用度。
苏紫衣抬手盖在自己的脸上,在段凛澈拉下她的手臂,再次将她拥入怀里后,苏紫衣张开咬在了段凛澈肩头,却因他身上的汗渍而哸了一口张口怒喝却因无力而少了些气势:“薛晓兰给你下药,你没中药,却让我喝了,你是成心算计我吗?”
苏紫衣说着心头更怒,不解恨的抬脚就踹。
段凛澈紧忙护住:“别的地方由着你撒气,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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