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7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陈怀亮随即转身,广袖一翻,藏蓝色的官服划出一道狠决,进而一步一步走向苏紫衣,抬手直指苏紫衣,边走边痛心疾首的指控道:“皇上自早便被这个叫苏紫衣的女人囚困,这个女人为的就是和六皇子里应外合、谋权篡位,三皇子火烧承乾宫不是为了烧死皇上,而是要烧死这个女人,却不想被六皇子先一步而至,竟将这个妖女救了出来,你说--,你将皇上怎么样了?”
陈怀亮高声怒骂中,抬臂指控,剑指直点苏紫衣面颊,广袖因手臂的颤抖而微微翻动,声嘶力竭中带着一份焦躁和狂暴。
早就听闻段凛澈为了定国侯世子抬手指了苏紫衣,便当众断了定国侯世子的手臂,陈怀亮依旧故我的指着,心里闪过一丝恶毒和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决然,定国侯世子当时是囚徒,而自己现在仍是左相,自己如此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指责怒骂一个六皇子妃,他段凛澈若不伤自己,便是心虚,相当于变相认下了自己的指责,百官心中自然便有定论,他若伤自己就正中下怀,自己断一臂,换皇子为内命夫人伤及左相的罪名,两害相顶兴许此举能保住自己这条命,最次也能用自己的命拉下这个六皇子!
陈怀亮咬了咬牙,眉头锁着一份狠烈,心中决然:蝮蛇蛰手、壮士解腕!此刻--,该断则断!
段凛澈凤眸缓缓的眯了起来,眸子里闪过一道凌厉的锋芒,视线落在陈怀亮指向苏紫衣的手臂上,嘴角勾起,随即冷喝道:
“……”
☆、110 苏紫衣,别引诱我
段凛澈凤眸缓缓的眯了起来,眸子里闪过一道凌厉的锋芒,视线落在陈怀亮指向苏紫衣的手臂上,嘴角勾起,随即冷喝道:“副都统,麒麟卫就是这样保护我的皇子妃的吗?”
副都统眉头微不可查的挑了一下,如果今天陈怀亮指着怒骂的对象是皇上,作为守护皇上的麒麟卫,无需指示,便可直接将他斩与剑下,而自己现在保护的是苏紫衣,一个皇子妃,从心理上便自然的将这个标准压低成了不让苏紫衣受伤便可,此刻段凛澈一开口,副都统便知道这个六皇子是想借自己的手惩戒陈怀亮了!
副都统握了握腰封,自己出手,一定程度上是代表着皇上,为一声保护,要出手杀掉一个左相吗?握住腰上那特殊的腰封,副都统无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犹豫,脚下踌躇。
段凛澈眸光自身后三十多个麒麟卫身上快速的扫过,视线里含着一股冷冽的杀气,随即转身看向居然,居然微一颔首,抬手叩向自己腰封上的软剑,将要抽剑之际,突闻一声惨叫--
“啊--”
一道人影自三十多个麒麟卫中一窜而出,身形快的如一阵白色的风,只一晃便卸下了陈怀亮的一只手臂,得手后却只后退一步,躲过了那飞溅的血,提剑站在一旁,盯着脚下翻滚的残臂。
那断臂落地后,手指仍在抽动着,血随着滚动滴了一圈。
抽气声、群臣的压抑声伴随着陈怀亮的痛呼声,陈怀亮叫的额外的刺耳,捂着涌血的肩膀在地上打滚,惨叫的声音似在鼓动着人心底的恐惧。
礼部尚书刘瑞躬身随着陈怀亮的滚动移动着步伐,手足无措的看着地上翻滚的人和地上那一滩鲜血,随即转头看向段凛澈:“六皇子……,你手下私带兵器上朝……,这就是……,就是……”一句话因为胆寒,说的断断续续,‘谋反’两个字半天没憋出来。
那卸了陈怀亮肩膀的麒麟卫闻言朗声抱拳道:“在下麒麟卫,奉命保护六皇子妃!”
段凛澈闻言,眼里的笑意背后多了份赞赏,无论他出不出手,陈怀亮的臂膀必须卸下,绝不许任何活着的人给苏紫衣半分委屈,尤其是当着自己的面,而这个麒麟卫,出手却不离开,这是一份担当,刚才出口的话,即解了围又施了压。
群臣因那麒麟卫的话诧异不已,麒麟卫是自先祖皇上开国以来就一直培养的一队武功高强,只听命于皇上的护卫队,也是唯一可以在金銮殿持刃的卫队,如今奉命保护苏紫衣,奉谁的命?这是所有的人不约而同去想的问题,也是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苏紫衣则始终冷然的看着陈怀亮自肩头而断的伤口,以这样的角度,只需片刻陈怀亮便会失血过多而死,很显然这个麒麟卫就是要杀他,却又杀的很含蓄。
被麒麟卫所保护的对象,历来只有皇上一人,所以对‘保护’这两个字的要求一直都是--忤逆者死!这是麒麟卫的职责,所以刚才出手是绝对没错的,日后若有人追究,卸一个忤逆者的胳膊,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至于他会死,只能说救治不及时!
一个无论谁追究起来都只对不错的出手,自己的蹉跎只能害了自己!副都统想到这一点时,对他而言一切都晚了!
“你叫什么?”段凛澈看向那个出手的麒麟卫,眸子依旧冷冽,声音低沉的问道。
“麒麟卫中只有都统有名字!”那麒麟卫抱拳应声,随即转身站回原地。
段凛澈转头看去,视线在那个站回麒麟卫中的身影上扫过,这样的距离和位置竟然还有如此快点速度,赞叹之余低声道:“你以后就叫段必,本皇子会去向父皇讨要这名字!”
“谢六皇子!”段必明白段凛澈的意思,一个被赐皇姓的护卫,意味着将是下一个麒麟卫都统,最次也会被眼前这个六皇子重用。
人不是每一次都能拼对,但是一旦拼对,便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于这个段必而言便是如此!
而段必的出手,只是因为段凛澈眼里的杀气,以这样一个行事作风杀伐狠绝的皇子,眼里的杀气不会无故呈现,段必明智的认为,在六皇子有意为之时,三十个麒麟卫不足以在保护六皇子妃时安然身退,所以才会冒然越过副都统出手。
慕容若然冲着苏紫衣焦急的道:“六皇子妃医术高明,可否对陈相施救?”那一张眉目粗狂的脸上,满是担忧和不忍。
苏紫衣冷然的看着慕容若然脸上一闪而过的阴沉,心知自己今日出手救陈怀亮,自己不光是傻了,还是在给自己留下祸端,而不出手,自己就难逃狠毒恶妇之名,这里满堂的大臣都会对自己置于微词。
苏紫衣轻声一叹,目光清冷的看着慕容若然:“慕容将军,麒麟卫代表谁,各位大人众所周知,本皇子妃虽受麒麟卫保护,但无权命令麒麟卫,更不敢干涉麒麟卫的所为,既然慕容将军要为陈相请命,不若慕容将军为陈相亲招太医救治?”
麒麟卫一定程度就是宏荆实鄣牧趁妫敫缮妗⒏腋缮妫腿フ刑剑
一番话下来,有心想招太医的大臣们全都噤了声,纷纷向慕容若然看去。
慕容若然原本是想难为苏紫衣,却不想反倒将自己推到了火架上,这个时候自己若不叫太医,若陈怀亮死了,那‘伯仁因我而死’的罪名势必要落在自己头上,思及此,慕容若然高声一喝,拿出了武将的气势:“好!你们都不敢,老夫不怕,来人--,传太医救治!”
直到传令的太监离开了,段凛澈才嘴角勾笑的看着慕容若然,朗声道:“能在这金銮殿下令的,除了父皇,今日又加了慕容将军一个!可喜可贺呀!”
慕容若然脸色骤然一变,心中如猫抓般懊恼,自己能在宏荆实鄣募傻抡饷葱┠晡绰剁⒙袢杖匆皇贝笠庾帕苏夥蚱蘖┑牡溃婕错庖焕洌诙洗蟪济堑那杂锷校苯友≡褚鹚耍骸傲首渝噬舷衷谠谀模炕首渝蛉盏弊湃撼嫉拿嫠祷噬舷挛绫慊嵴偌蟪济牵粗两裎醇首渝貌换嵴娴慕噬锨衾Я税桑俊
倒在地上已经停止了翻滚的陈怀亮闻言,苍白的脸上抽出一丝狰狞,猛然瞪大眼睛,拼劲了最后的气力怒吼道:“六皇子谋反,买通麒麟卫囚困皇上……,上天明--鉴……”
陈怀亮努力的张着嘴,最终猛然一合没了气息,双目怒睁着,似有无尽冤屈和仇恨未能言明。
出于对鬼灵的敬畏,文官们纷纷撤着步,远离着那具断了臂的尸体,武将倒是见惯了,仍旧屹立不动。
慕容若然看着陈怀亮的尸体,眼里闪过一丝喜色,随即转头对苏紫衣道:“原来麒麟卫也被六皇子收编于门下了,难怪!六皇子妃若想洗刷囚困皇上的罪名,请将皇上的下落告诉群臣,也好早日将皇上接回宫中!”
段凛澈凤眸微阖,转头看向苏紫衣,拉住她的手紧了紧,凤眸里是鼓励和包容,俊逸无匹的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
苏紫衣仰头与段凛澈并肩而立,乌黑的发髻垂散在身后,将宽大的男装穿出了一份娇小却凌然的气势,迈前一步,视线却扫向大殿内所有的官员:“各位大人,如果我苏紫衣真的囚禁了皇上,那么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今天的监国就不该是三皇子,直接是六皇子不是更好!”
在周围大臣诧异和深思的目光中,苏紫衣眸子里愈见清冷,出口的声音更是气势夺人:“三皇子监国期间,只紫衣一人得见皇上,六皇子为避嫌疑,从不参与朝政,这是百官皆知的!还有各位大人不知的,自三皇子监国以来,每日六皇子和本皇子妃都会遭人刺杀,以至于前日掉落山崖,想必各位都有耳闻,一个不参与朝政的皇子还会对谁有威胁,非要置六皇子于死地?”
说道这里,苏紫衣脸色突然一暗,神情带了丝懊悔和自责,开口的声音却依旧凌冽:“不错!紫衣是说过皇上身子大好,今日便可上朝,也就是紫衣这句话,才给父皇带来了杀身之祸!各位大臣都是朝中砥柱,试想一下,禁卫军受三皇子指挥火烧承乾宫,如果六皇子昨日不在宫禁前攻进皇宫,趁乱救走父皇,今天坐在这金銮殿上的会是谁?”
苏紫衣说完转身指向金銮殿前那张龙椅,随即再次开口时,声音带来份铿锵的力度:“父皇因昨日之事病情再度加重,但那里是父皇的位置,无论父皇何时回来,六皇子都不会允许任何人肖想!”
一句话,用一种变相的方式,提醒在场所有的人,三皇子倒了,在所剩不多的几个皇子中,六皇子意味着什么?!
段凛澈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笑意,随即转身冲那空着的龙椅伏地而跪:“儿臣段凛澈,静候父皇归朝!”
“老臣静候皇上归朝!”永安侯紧随其后冲龙椅跪下,随即身后的大臣陆续而跪。
只片刻功夫,大殿之内便响起了一阵‘静候’声,那众人齐聚的‘静候’声压住了所有的不甘和挣扎。
走出金銮殿时,太阳已然升起,阳光让苏紫衣忍不住抬袖遮眼,段凛澈扶着她的腰际,站在金銮殿前高高的平台上,一起俯瞰着那些远去的大臣们--
“父皇会怎么处置三皇子?”苏紫衣转头看向段凛澈,猜测着段凛澈这次放过段西広是因为兄弟之情还是因为心存善念。
段凛澈迎向阳光的眸子似染着金色,睫翼轻动,眼底的波光随即溢出,将全身都镀上了一层波光涟漪的金韵,转身将站在身侧的苏紫衣揽入怀里,低声道:“无论父皇怎么处置,我们只能接受!”
苏紫衣微微拧起眉,感受着他话语里的无奈和落寞,扬起的小脸上,因疑惑冲淡了惯有的清冷,垂散的乌发在身后飞舞,那样的灵动绝艳,让段凛澈忍不住低头,将唇落在她额头:“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好,但也不会差!”
到了下午,苏紫衣便知道所谓不会差,到了什么程度!
当天下午,宏荆实郾阕诨实塾希诎俟俚墓в腥牍私瘀堑睿婕匆坏赖朗ブ即拢
三皇子营私结党,牵扯到的官员全数革职查办,三皇子则因伤,禁于府邸静养,待伤好后再行论断。
一场谋朝篡位,只轻描淡写的用‘营私结党’之罪化结!
段西広手下的武将直接送至法场,而让苏紫衣没想到的是,宏荆实劢写舜吻3兜降墓楦蕉瘟莩旱奈浣蛉几镏胺⑴浔吖亍
段西広虽受软禁,可是看宏荆实鄞淼奶龋隼匆彩窃缤淼氖拢瘟莩涸蛞蛭徊糠质屏Φ谋┞端鹗б膊患帽榷挝鲙谏佟
帝王之术,意在平衡,不会让段凛澈趁机做大的!
这一点段凛澈一直都明白,所以拉着苏紫衣回府时依旧谈笑生风:“紫衣,别自责,于我而言这次已经是赢了!”视线在苏紫衣脸上转了一圈,随即道:“这一次,父皇是绝对不会再让三哥参与朝政了,而我手下的那些将士,只是发配边关,说明父皇只是因为忌惮而非猜忌,早晚他们还会回来的!”
苏紫衣被段凛澈圈在怀里,明白他是不想让自己多虑,才如此找理由安慰自己,苏紫衣低头自怀里拿出那块咒布,用力的拽紧:“如果不是因为它,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是我一手促成了今天!”
如果自己不去发现那个冰棺,不将宏荆实鄣背勺约旱纳备赋鹑耍筒换嵊ο履且辉轮迹裉斓囊磺卸疾换岱⑸
段凛澈托起她的手,视线在她手里的咒布上一扫,随即心疼的看着她眼里的落寞,低笑着道:“我告诉你件事,如果不是父皇放手,三哥是拿不到禁卫军的军权的!”
苏紫衣身子一僵,猛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段凛澈,吃惊的过滤着刚才听到的话,如果禁卫军的兵权是宏荆实酃室夥鸥挝鲙诘模墙裉斓囊磺衅癫欢际呛昃{皇帝一手策划的?!
段凛澈在她诧异的目光下点了点头:“所以,我必须保下三哥的命,父皇也只是软禁了三哥而已,如果不是你在父皇昏迷时舍命将父皇换出宫,也许父皇会借用这次机会,将慕容家族也一并托进来,那时候,必将血染京城、死伤无数!”
“宏荆实畚裁凑饷醋觯俊彼兆弦律焓肿ピ诙瘟莩菏直凵希蚰欠菟挡怀龅恼鹁推叨Я肆Φ馈
“我想--”段凛澈伸手抚上苏紫衣的面颊,低声道:“是因为蓝月仪,父皇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应该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所有会威胁到蓝月仪的因素都清除掉,包括你!尤其是在蓝月仪有可能会醒来的时候!”
苏紫衣拧起眉头,眸子里多了份沉思,随即缓缓的开口道:“你是说,慕容家族和三皇子都会威胁到蓝月仪?”
“记得那根琉璃碧玉簪吗?我怀疑它还在皇祖母手里,那只簪子,皇祖父曾说过,它是大夏朝的命脉,而那个簪子上的符号,只有蓝月仪能看懂,当年蓝月仪为此没少吃苦!”
“你是说皇太后一直想用那只簪子颠覆朝政?”见段凛澈点了点头后,苏紫衣恍然道:“难怪她知道我也懂那些字符后,会以皇太后之姿,不惜用重瞳这样的邪术来算计我?”
“你也懂?!”段凛澈猛的一把抓住苏紫衣,凤眸竟然满是惊慌失措,似乎下一刻苏紫衣便会乘风而去般,双臂猛然将她锁入怀里,扣在她腰际的手微微颤抖,脑子里全是灵虚子在自己成年时给自己算的运势。
“你与你父王一样,都是强盗!”灵虚子怒气十足的看着眼前的卦象:“你父皇是求而不得,你是得而难守,都是抢了别人的鸾运,断了别人的情,你父皇将别人的情缘夺走,续了半辈子,你则更甚……”
灵虚子只说到这,便气愤难平的抓起推卦的灵签,直接摔在了地上,转身负手而去……
作为皇室子弟,段凛澈只跟着灵虚子学武功,却并没有学这样的玄黄之术,对此也是不慎在意,直到灵虚子准确的测出了安西地龙浮动的时间,段凛澈才对灵虚子的道术有了一些侧目。
正是这份模棱两可的信任,让段凛澈将那卦象和此刻被自己拥在怀里的人联系到一起后,更觉得心中慌乱不安,收紧手臂:“苏紫衣,答应我,别离开我!”
苏紫衣侧头看向他眼里的不安,眉头微微收起一道诧异,不愿在他的眼里看到如此脆弱的情绪。
“苏紫衣--,除了皇祖母,还有谁知道你懂那些符号?”段凛澈眸光骤然一冷,那凌冽的锋芒让苏紫衣怀疑刚才那里闪过的脆弱不过是环境。
“没有别人了!”苏紫衣阖上星眸的同时,肯定的说道。
“我知道了!”段凛澈凤眸暗如深潭,神色多了份冷冽,心中默念了两个字:慕容!
马车自皇宫一路到了六皇子府,段凛澈先一步下了马车,仰头便被一个人闪了眼。
苏誉冉着了身湖绿色的长衫,如一棵挺立的青松站在六皇子府高高的台阶上,头上的束发有些松散,一双干净的如含着秋水的杏眸,让俊颜上多了份亲和,白净的脸上依旧是浓浓的书卷气,加之嘴角谦和的笑容,此刻站在阳光的昏晕下,文雅如谪仙般踏光而至。
苏紫衣有意将苏誉冉和吴佩梓凑成对时曾说过,京城男子中她所见过的,能称之为貌似潘安的唯有苏誉冉!
段凛澈拧了拧眉头,当时自己尚且嗤之以鼻,今日看来,倒真有几分姿色,不当男彾可惜了!
段凛澈转过身,直接将苏紫衣抱在怀里,迈步登上台阶,只冲苏誉冉微微颔首,脚下未停便直接入了府。
“哥!”苏紫衣挣扎落了地,推开段凛澈的手臂直接迎了过去:“怎么来了?”
苏誉冉俊颜上是明显的担忧,明知礼教不该如此,可上前时仍忍不住双手扣在苏紫衣的肩头,微欠着身子急声问道:“紫衣,你没事吧?”
自前日传出苏紫衣和段凛澈一起掉入山崖后,苏誉冉便一直在此等候,宫內的大战更是让他寝食难安,始终犹豫在去找她还是在这里等着别错过她的两难中纠结,除了府里的太监送过几次茶水,便不记得自己吃过了什么,等待了多久,如今见到苏紫衣安然回来,心头的激动哪还顾得上那么多:“紫衣--,你可受伤?怎么穿的这么狼狈,可是谁欺负你了?”
“哥,我没事!”苏紫衣摇了摇头,眉微微蹙起,对于这个冒出来的哥哥总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感。
段凛澈自身后将苏紫衣捞在怀里,转而看着苏誉冉道:“本皇子不会让她受委屈的,这一点请世子放心!”
闻言,苏誉冉那双含着秋水的眸子有些黯然,视线不受控制的盯着扣在苏紫衣腰际的大手,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她上次回汾阳王府遇刺的事,很可能是父王做出来的。
苏誉冉张了张嘴,到嘴的话反复吞咽,最终轻声一叹:“紫衣,为兄和父王这些日子有些芥蒂,为兄想在六皇子府上叨扰几日上,不知……”
“当然!”苏紫衣淡淡的点了点头,应声道。
“不行!”段凛澈更肯定的吼道,开玩笑,这不是明摆着放虎入山吗?
于是六皇子府在好不容易清净了些后,又多了个拎包入住的,华公公因此明白,这个六皇子府当家做主的人,其实是皇子妃,六皇子在皇子妃面前,再咋呼也不过是个幌子!
将近两天没吃饭,苏紫衣却仍不觉得饿,泡在热气缭绕的温泉池里,苏紫衣头倚在木塔上,慵懒的似要睡去,水波粼粼之下,玉体半浮在水里,在水中更觉光洁如玉雕般,每一个弧度都在完美中透着极致的诱惑力。
身后的脚步声很轻,苏紫衣眼睛都懒得抬一下,低低的哑着嗓子:“放那吧!一会我自己擦!”
身下的伤口,已经裂的肿了,又因为长时间泡水,似乎有点感染,疼的半个下身都有些麻木,那个位置连上药都麻烦了些。
苏紫衣将脖子以下全部泡在温泉里,那温热的感觉让全身都倍感舒爽,因为地理的原因,整个京城也就皇宫可以引入温泉水,而且温泉水的水流不大,段凛澈为了在苏紫衣院子里造这间沐浴的屋子,用竹管埋在地下,几乎穿过了大半个京城,为维持这半个池子的活流温泉水费了不少功夫,而他自己却甚少用,给苏紫衣的感觉,他只喜欢洗冷水澡!
“我给你上药!”段凛澈蹲下身子,绛紫色的衣袂被他抓在手里,另一手拿着个青花的瓷瓶,头发湿漉漉的散在身后,低头看着水里的春色,凤眸暗的如泼了墨。
察觉到是他,苏紫衣猛然坐起身子,缩腿抱着膝盖,水池不大也就一个内室的大小,水下有个台阶,苏紫衣便是做在那温热的台阶上:“莫兰让你进来?”
段凛澈眉头遗憾的一皱,这个姿势真是不美,不该挡的都给挡住了:“我攻进来的!”
说罢便伸手把苏紫衣自水里捞了上来,抓起一旁哄在暖炉旁温热的巾子,将苏紫衣整个裹了起来,抱着直接出了沐浴房,外面便是苏紫衣的寝室。
已至秋末,天气凉了许多,即便巾子是热的,苏紫衣仍觉得有些寒意,缩了缩身子,仰头淡然的看着他紧绷的下巴:“我不喜欢让你给我上药。”
段凛澈顿下脚步,抿着唇看着怀里的人儿,气恼的道:“我是皇子,别人求我上药我还不肯呢,你倒是……”
“谁求你了?”苏紫衣眯了眯眸子,嘴角勾笑,笑容绝艳也很危险。
段凛澈眉头一挑,紧忙道:“怎么会有人求我?想死吗?!”
苏紫衣就等着这句,应声点了点头:“所以我也不用你!”随即自他怀里跃到了床上,伸手拉起掉落的巾子,那巾子的一角却被他大手按住。
段凛澈呼吸有些急促,如燃着火的眸光自她红唇一路下移,只是站着看向她如玉,段凛澈便觉自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喉头一动,便压了上去,张口含住时,按住了她抗拒的手。
“段凛澈,我说过!你以后别想了!”苏紫衣侧扭过身子,躲着他的唇,却因挤压而更觉诱人,她反抗的激烈,却更让那对如玉颤在他眼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