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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贼也疯狂-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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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吓了一跳,一愣神的功夫,何曼快速变招,钢叉刚一落地,马上借力在地上一撑,紧跟着身子顺势前跳,一个鱼跃窜到近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记横扫千钧,钢叉狂舞,势如奔雷,直奔何曼侧身砸来,赵岑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砸在身上,还有好吗?忙侧身躲闪,钢叉眼瞅着从胸前惊险的扫了过去,赵岑浑身上下一阵冰凉,额头上的冷汗,噼里啪啦当即流了出来。
何曼看起来笨笨傻傻的,可是打起架来却一点也不笨,甚是凶猛,一招走空,何曼也冲到了胡轸的马前,身子猛的一哈腰,将钢叉往地上一丢,伸出两个铁钳子似的大手,抓住赵岑胯下战马的两条前腿,如托塔巨汉一样,身子猛的站了起来,怒吼一声,“起。”直接将赵岑连人带马给掀翻在地上。
“我的妈呀,好惊人的臂力。”陈削身旁的关靖,也跟着惊出了一身冷汗,都看傻了。
“告诉造饭的兵卒,杀鸡宰羊,待会让何曼吃个痛快。”陈削欣慰的点了点头,忙冲身旁的兵卒吩咐道。
“诺。”对于何曼,最好的犒赏,就是让他吃个痛快。对别人可以讲道理说些鼓舞人心的话,对何曼,这些没用,压根他就是个十足的吃货。
赵岑被掀下马,没等西凉兵上前救援,何曼冲到近前一个饿虎扑食骑坐在赵岑的身上,吓人的拳头,嘎崩崩一阵爆响,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突,血脉怒涨,何曼瓷牙咧嘴,毫不留情,拳头如狂风暴雨一般狠狠砸落。
砸的赵岑哭爹喊娘,鬼哭狼嚎,胸前的肋骨,都不知道被砸断多少根,二十几个西凉兵壮着胆子冲了过来,何曼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身来,来不及回身拿兵刃,直接抄起赵岑的双腿轮圆了跟西凉兵战在了一处,噼里啪啦,凄里咔嚓,即便拿人当兵刃,何曼照样虎虎生风,悍勇难敌,倒提着手中的赵岑,被他抽来砸去,没一会功夫,就被折腾的没了人样,甚至还被西凉兵在身上很‘不小心’的扎了几个窟窿。
西凉兵冲了上去,陈削一摆手,义军将士们也不含糊,没等华雄继续出城迎战,城门外顿时乱成一团,两拨人全都厮杀在一起,徐晃管亥早就憋了一口气,冲上来,下手毫不留情,西凉虽然装备精良,可是刚刚死了两员大将,士气正低落,又被义军一窝蜂的冲上来给打懵了,没等组织起阵型,就被冲的七零八落,李肃见势不妙,赶忙率军撤退,可是一番乱斗下来,华雄带出城的几千人仅仅逃回来寥寥几百人,尤其陈削的兵,打仗一点也不讲究,身上都带着‘家伙’,怪异新奇的兵种,加上乱七八糟的打法,西凉兵根本不适应。
华雄气的顿足捶胸,一战死了两员武将,只好闭门收兵,暂时不跟陈削继续缠斗,虽然生的粗狂,可华雄并非有勇无谋的武夫。
这个时候士气低落,张颌何曼也不是等闲之辈,军心不稳,暂时绝不宜继续应战。
第一百八十二章,停止上课
………………
太行山深处,黄巾营帐。
孩子们都没有来上课,李春拎着戒尺,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围着营寨,转了几圈,终于在一处空地处发现了孩子们的身影。
所有的孩子,额头上都缠上了崭新的黄巾,虽然他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可全都齐刷刷的站在地上,胸膛一个个都挺的笔直,他们的娘亲也都站在一旁,赵铁柱李德彪两人脸色沉重,久久无语,气氛肃杀沉闷,压抑的让人都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赵铁柱才开口道“你们是我们黄巾的希望,虽然都才十几岁,可我告诉你们,你们身上流的是我们黄巾的血,你们是黄巾的种,你们的爹爹,都是好样的,他们都战死在了沙场上,没有一个孬种,有的胳膊断了,有的腿折了,有的被敌人割开了肚子,连肠子都流了出来,可是,没有一个人临阵脱逃,哪怕用牙咬,用头撞,全都跟敌人拼到了最后一刻,他们死了,可我们黄巾却依旧没有被打垮。少帅如今正带着你们其他的叔叔伯伯在汜水关前跟西凉兵拼死激战,我告诉你们,这些人能回来的没有几个,但是,无论到什么时候,身为黄巾军的孩子,你们都该替你们的父辈感到自豪感到骄傲,等少帅回来之后,就该轮到你们了,怕死的有没有?现在就可以站出来,给你们死去的爹爹坟前磕上三个响头马上滚蛋,我们黄巾,这里不论大人还是孩子,没有一个孬种,不想让你们的娘亲也死在敌人的刀下,就给我拿起兵刃,从今天开始,所有人,停止上课,都给老子操练杀敌的本事。”
“嗷嗷嗷…”一帮泥腿子的娃子,全都攥紧了拳头,嗷嗷直叫。
陈削从冀州带走的兵将,全都死在了战场上,只剩下老弱妇孺相依为命,陈削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也是他们的根,大的死了,小的顶上,男的死了,女的也得拿起武器,赵铁柱李德彪虽然没能跟着上前线,可谁都明白,这一趟,等少帅回来,肯定伤亡极大,是该让孩子们参军上战场的时候了。
这些孩子,从认字第一天开始,就学会了背诵太平经,久经熏陶,耳濡目染的全都是他们父辈在战场上浴血杀敌的故事,他们的成长,虽然残忍,可却不会像那些富家的孩子一样经不起风雨,这些孩子,骨子里,流淌着的是他们父辈无畏无惧的血液。
“苍天当死,黄天当立!”见孩子们热血沸腾,气势高涨,没有一个吓的认怂哭鼻子的,赵铁柱猛的举起右手,振臂高呼起来。
“苍天当死,黄天当立。”
孩子们也跟着齐声呐喊,声音久久在山谷中激荡,震颤人心,也让李春为之侧目,得知自己的孩子马上要上阵杀敌,纵然那些女人们有百般不舍,可适逢乱世,陈削替他们遮风挡雨,虽然躲在深山丛林,可他们吃的穿的,却比之前逃难的时候强出百倍,没有陈削,也许大多数人早就死了。
大道理她们不懂,但是,即便把泪水都咽进肚子里,这些人也不会拦着儿子投军杀敌,何况这些孩子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要跟他们的爹爹一样,战场才是他们的归宿。
李春没有任何的不满,回营之后,还自斟自饮的喝起了小酒,陈削做的事情,让他这个昔日的县尉刮目相看,每次下山,见到的都是让李春感动的一幕幕,冀州的百姓,全都发自内心的敬重陈削,还有不少人真心替义军将士们祈福,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回来。
自己可以挺直胸膛自豪的告诉这些百姓,自己是黄巾,自己的队伍,比诸侯们还要出色,是第一个敢抗击乌桓的队伍,是第一个敢跟董卓厮杀的队伍!
………………
荣阳。
汴水河畔,冷风刺骨,碧波激荡,数千曹兵龟缩在一起,愣是被逼到了绝境,曹操的脸上,充满了不甘,壮志未酬,他不想死在这里。
满怀雄心誓师伐贼,想不到生平第一战,却被徐荣打的如此狼狈,沉闷的牛角号再次在耳旁响起,紧跟着,脚下的地面都跟着在剧烈的颤抖,昏暗的视线中,乌压压的西凉兵潮水一般再次涌了上来,那铿锵有力的脚步声,震颤人心的马蹄声,让每一个曹兵将士,都跟着在颤抖,不愧是董卓的西凉兵,不愧是上将徐荣,曹操败的心服口服,即便被逼到绝境,他的心志,也始终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缓缓举起手中的倚天宝剑,曹操振臂高呼,“三军儿郎,我们已经毫无退路,退一步是死,进一步是生,不怕死的随我杀啊。”
话音未落,身材矮小的曹操已经纵马冲了出去,曹洪夏侯等人也跟着怒吼着咆哮着冲了上去,于禁卫兹等人也不甘示弱,纵然身陷绝境,曹操依然不会选择屈服。
可是没等冲到近前,凉州兵的队伍,突然左右分开,冲出三千手拿弓弩的弓箭手,跨马提刀的徐荣,静静的望着负隅反抗的曹兵,脸上古今不波,没有丝毫的波动,等对方离近了,徐荣猛的举起手中的雁翎刀,夜空下,刀芒如闪电般骤然劈落。
“嗖嗖嗖…”利箭如蝗虫肆虐般,飞上夜空,遮天蔽日全都无情的射向逼近的曹兵,箭簇乱飞,雕翎疾射,密不透风的一波箭雨过后,曹兵顿时惨叫声一片,不少人倒在了地上永远都不可能再爬起来。
箭如雨下,连绵不绝,徐荣训练出来的兵,军纪严明,阵势整肃,每一个兵将,都不会有丝毫的懈怠,箭雨过后,两侧的骑兵早已枕戈以待,步兵也举起了手中的刀枪,全都做好了给曹兵致命一击的准备。
“杀,将他们彻底逼进汴水之中。”
徐荣一声令下,这些凉州兵全都如虎狼一般,嗷嗷啸叫,杀声震天,纵然曹兵拼死力战,可面对徐荣的兵将,依旧只能无奈的接受被血洗屠杀的悲惨结局,曹洪等人拼死保护着曹操好不容易逃了出去,卫兹更是不幸的被射成了筛子。
第一百八十三章,偷营惨败
连曹操的战马,也身中数箭,死在了战场上,曹洪将自己的战马让给曹操,曹操再三推脱,曹洪却说出了一句让曹操终生铭记的肺腑之言“天下可以无洪,但不可无公。”曹洪保护着曹操奋力突围,可是那浩荡无情的汴水,却横亘在两人的身前,前有大河拦阻,后面追兵穷追不舍,正在曹操仰天长叹之时,曹洪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背起曹操冲进了冰冷刺骨的汴水之中。
曹兵惨败,可统军如神的徐荣还有那杀伐果断配合严密的兵阵,却带给了于禁深深的震撼,于禁跟着鲍信拼死突围,他暗暗发下重誓,将来,自己也要像徐荣一样,统帅威武雄狮,征战沙场,所向披靡!
………………
汜水关。
华雄闭门不出,陈削也不着急,只好率军回营,一边埋锅造饭,陈削一边跟高顺等人商议。
“陈削,咱们的队伍,军纪实在太散漫了,你瞧瞧,这营寨扎的,横七竖八,都不像个样子,这些各地赶来支援的队伍,混杂在一起,跟锅乱粥似的,成什么样子。”
“太乱?”陈削站起身来,轻轻嘀咕了一声,冲四周扫了一眼,忽然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轻轻摇了摇头陈削笑道“我觉得还不够乱。”
“啊,你这是什么意思?还嫌不够乱,这个样子,被人耻笑不说,你就不怕华雄连夜来偷营吗?”高顺不满的反驳道,陈削冲高顺挑了挑大拇指,“还真是多亏你提醒,乱有乱的好处,我就是要引他劫营,好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这也行?”高顺哭笑不得,细一想,还真是有些道理,可随即,高顺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一次就算华雄能上当受骗,你要知道,我们也是误打误撞,打仗,可不能仅凭运气,若有能人辅佐,必不会如此被动,也不知道那田畴怎么样了?”
“想那么多干嘛,船到桥头自然直,雨过之后,总会天晴的。”见兵卒将饭菜端了过来,陈削不在意的哈哈一笑,端起饭菜顿时狼吞虎咽起来。
“你倒是想得开。”高顺又叹了口气。
跟着陈削,还真是如履薄冰,步步艰险,可高顺也明白,陈削这种凡事都想得开的心态很好,何况就算抓破头皮也没用。
能白手起家,一步步从小屯长走到今天这一步,高顺对陈削的未来,依旧满怀希望。
田畴说了,只要这次能活着回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大家都对此深信不疑,可陈削表面上嘻嘻哈哈,心里却是格外的沉重,回去?有那么容易吗?
………………
出城杀敌,不但没能取下一个敌将的首级,还平白损耗了几千兵将,华雄愤恨难平,连饭气的都吃不下,李肃见华雄如此气恼,忙过来劝慰,“将军,对付一群乌合之众,何必跟他们逞匹夫之勇,你看那些贼兵,杂乱不整,军纪散漫,守营必然懈怠,将军只需趁夜亲率一支精骑,则这些屑肖之徒,必定一触即溃。”
“此计甚善,此战,必定功成,传令下去,高悬免战牌,连夜突袭,让将士们都给我攒足力气,今夜,我要连本带利的都讨回来。”华雄说着,怒瞪虎目,狠狠的一拳击打在面前的案桌上,咔嚓一声,紫檀木的桌案,愣是经不起华雄的愤怒一击,当即四分五裂断裂开来。
夜至三更,华雄率军出城,严令所有兵将不得出声喧哗,就连战马的蹄掌上也全都包裹住了,即便策马奔驰,声音也极轻,见陈削的营寨,依旧混乱不整,只有稀稀散散几个兵哨斜靠在营帐旁闭目打盹,华雄心中大喜,一摆手,千余名西凉铁骑宛如狂风卷地一般,突然冲进了义军的营寨中。
刚挑翻几个四散奔逃的义军,忽然身后一阵大乱,好几个骑兵猛的人仰马翻,不知怎么的突然翻倒在地上,顿时马嘶人喊,乱作一团,借助四周燃起的篝火,华雄定睛细看,不知何时,地上竟然蹦起了一道又一道的绳索,原来这些绳索之前全都埋在地里,连上面的泥土都是新的,起初华雄根本没在意。
华雄猛然一惊,“不好,我们中计了。”
“嘭嘭嘭…”四面八方的营寨中突然冲出数不清的义军兵将,所有人都点起了火把,宛如一道道火龙将华雄的骑兵围在了中央,没等华雄做出反应,所有的火把全都一股脑的飞上了半空直奔西凉骑兵砸了过去。
这些火把自然不会对人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是,对于西凉骑兵骑坐的战马来说,却足以让它们惊慌失措乱了阵脚,马嘶声越发急促混乱,加上地上弹射而起的绊马索,有的战马乱跑乱撞,有的直接被绊倒在地上,任凭西凉兵如何呵斥,受惊的战马,只顾发疯的四处乱跑,这哪里是偷营,整个倒成了杂戏团的小丑表演。
“渔网阵。”陈削紧跟着一声令下,早已准备以待的渔叉兵全都拎着渔网从四周钻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乱跑乱撞的骑兵就把渔网抛了出去,就如同撒网捕鱼一样,不少骑兵连人带马直接被困在了网里,剩下的义军全都一窝蜂的涌上前去,千余名骑兵没有丝毫的悬念,很快便被义军的人浪彻底的给吞噬掉了。
骑兵一旦发起冲锋,利用速度的优势,义军很难抵挡,何况华雄还指望着他们烧掉义军的营帐和粮草,结果却没想到,再一次,被陈削给狠狠的摆了一道。
火是动物的克星,别人很少使这一招,可陈削,常年在山里追捕猎物,动不动就睡在山上,对于火的使用,他最是得心应手。
华雄咬牙切齿,恨的嘴唇都咬破了,可也只能拼死突围,管亥周仓等人四面围堵,奈何华雄一来并不恋战,二来本身武艺就比较悍勇,愣是拼死杀出了重围,可身上也多少添了几处刀伤。
一千骑兵尽数覆灭,就连战马都被陈削给抢了去,华雄很不甘心,转过天来,天刚放亮,华雄就率军杀出城来,指名道姓,非要让陈削过去应战,高顺刚想阻拦,陈削却摆手冲他一笑“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你忘了昨日我把武炎金彪给派了出去吗。”
第一百八十四章,先废战马
华雄的胸前还缠着白布,伤口处依旧还有淡淡的血迹流出,见了陈削,华雄破口就骂,骂人的脏话说了一大通,可陈削却是嬉皮笑脸,满脸嘿笑,“华雄,凭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听我良言相劝,速速回去找董卓老儿搬救兵去吧,再继续呆下去,到最后连个给你收敛尸骨的都没有,你说惨不惨,我就在这,有本事你来杀我啊。”
一个小小的毛贼,几次三番戏耍自己,华雄彻底气炸了肺,整个人好像瞬间点燃的爆竹一样,随时都要爆裂开来,不由分说,华雄举刀就劈,刀锋呼啸,寒光夺目,单单那刺耳的破空声,就让远处的张颌等人全都暗捏了一把冷汗。
陈削早就知道华雄厉害,虽说来到阵前,却并不真心应战,一边咋咋呼呼的鬼吼鬼叫挑衅华雄,心里则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将躲闪藏身的本事发挥了极致,华雄一出手,没等大刀劈落,他就提前勒马闪到了一边,一连几招,华雄都没能得手。
对陈削的本事,华雄越发不屑,催马前冲,刀刀直奔陈削的要害,哪知陈削打着打着,抬手就是一捧黄土扬了出来,气的华雄哇呀呀一阵爆叫,刀法更加猛烈,咬牙发狠,誓必将陈削斩于马下。
即便陈削东躲西藏,心里加了万分小心,华雄的刀法实在凶猛,几次险些劈中陈削,见势不妙,陈削虚晃一刀,掉转马头径直向远处逃了下去,一边策马狂奔,一边还不忘回头挑衅,华雄心中怒火早已被陈削点燃,当下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催马追了上来。
陈削没有回归本阵,奔着远处的一片树林径直冲了进去,汜水关附近山岭相连,地形极为复杂,这对别人来说,堪称凶险,可对陈削来说,却好像回到家一样,倍感亲切。
几次眼看就要追上陈削,华雄不疑有他,一心只想着一刀劈了陈削,就算发现前方有片树林,华雄也没有多想,用刀背在马背上抽了一下,胯下战马一声长嘶,四蹄如飞,快如离弦利箭一般,紧随陈削身后,一头扎进了树林中,林中杂草丛生,一片葱郁,两匹战马蹄掌翻腾策马奔驰,惊吓的林中的鸟兽四散奔逃,叽叽喳喳的叫声,不住的飘进耳朵里,华雄只顾着追赶陈削,并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一步步的向他逼近。
就在他刚刚冲进树林后,入口的地方,两旁草丛中突然窜出不少人影,带头的正是拎着铁棍的金彪,冲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痰,金彪得意的一脸嘿笑,“兄弟们,动手,把路给我挡住。”
“彪哥,你就请好吧,还别说,刚刚吓了我一跳,咱们少帅第一次被人追的这么狼狈,好几次眼看就要被人追上,华雄手里那口大刀,真是人,少帅不会有事吧。”一边飞快的从林中抬出事先藏好的拦路栅栏挡在山道上,有人忍不住担心的冲金彪小声问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瞎说个鸟,少帅打仗是不怎么样,但是,打猎的功夫,却是没人比的了,不出所料,这片树林,就是华雄狗贼的葬身之地,进来,他就甭想再活着出去了。”
“说的也是,昔日不论是皇甫嵩,还是大耳贼,哪个不是被少帅玩弄于鼓掌,咱们少帅在山里,谁能比得了。”
一道道拦路栅栏将本来就不宽敞的山道给封的死死的,别说华雄想骑马出去,就算西凉援兵到了,想进去搭救也得费些功夫,何况,这仅仅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冲进树林,窜出去几百步,陈削忽然将马沿着路边草丛处继续跑了下去,华雄也没在意,可是刚冲出去没多远,突然一条马腿陷了下去,不过幸好只是一掌深的浅坑,华雄也没当回事,他的战马也算久经沙场反应异常机敏,刚一陷进去立马就把蹄掌抽了出来。
可是,地上的陷坑越来越多,大大小小,星罗棋布,每个坑都很小,就算陷进去,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可是对于马儿来说,可算是遭了殃,一次没关系,两次没关系,可是突然一不小心,绊个正着,绝对是伤筋动骨的大问题,没过多久,华雄的战马就有些不稳了,一只脚总是一瘸一拐的,跟个瘸腿的老汉一样。
华雄也皱紧了眉头,这种情况,绝对不宜继续冒险深入,勒住丝疆,正在华雄犹豫的时候。
“怎么?怕了?怕了就回去吧。”陈削也勒住了丝疆,不但如此,还从马背上大摇大摆的跳了下来,摆明了我就在这,老子不跑了,有种过来杀我。
“怕你,有胆你别跑。”华雄再次催马追了上去,
“轰…”眼看就要冲到陈削的近前,忽然轰的一下,一个大大的陷马坑出现在脚下,华雄的战马本来就伤了马腿,根本躲闪不及,直接两脚踩空深深的陷了进去,紧跟着华雄便被摔了出去。
前面摆的是小陷坑,就算华雄发现也不会意识到危险,最多以为路不平罢了,可是马儿连番被折磨,必然受到影响,接下来就算能逃过一两个陷马坑,又能怎么样,这前面还有好几个陷马坑,陈削就不信绊不倒它,对武将来说,一旦失去了战马,战力必然大打折扣,陈削也是为了防备待会华雄见识不妙骑马逃走,废了他的战马,就等于断了他的退路。
“小黑,去玩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从腰间抽出钢刀,陈削回身冲乌骓马打了个响指,乌骓马领会到主人的意思,撒开欢的跑了出去。
华雄单手撑地,从地上弹身而起,握紧手中的大刀,两眼直勾勾的怒视着陈削,依旧不屑的冷笑道,“你以为没了坐骑,我就杀不了你是吗?”
“要不试试?”陈削挑衅的冲华雄勾了勾手,华雄怒喝一声,健步如飞,直奔陈削杀来,陈削猫腰往旁一闪,狡猾的如泥鳅一样,愣是飞快的绕到华雄身后,几步窜到华雄的战马跟前,纵身跃起,双手抡刀,照着马脖子狠狠的劈了下去。
第一百八十五章,一败涂地
“狗贼,你住手。”华雄气的怒声咆哮起来,这陈削实在太卑鄙了,不但废了他的战马,还想彻底永绝后患。
可是回应他的,却是噗嗤一声,眼前鲜血狂涌,紧跟着那巨大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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