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蚁贼也疯狂-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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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颌没有醒来,回过头来,果然,孙策醒了。
“醒了?”瞅着孙策,陈削的心情非常复杂,事情的经过他都知道了,确切的来说,这都是孙策害的。
“哈哈,阎王爷不收我,又让我白捡回条命来。”孙策望着陈削,激动的笑了起来。
“你等着,等你好了,我再收拾你。”孙策刚醒,陈削也不好发火,先让这小子蹦几天,反正就算他是孙坚的儿子,坏了规矩,也得受罚。
“张颌呢?他怎么样?”高兴了一会,孙策猛的一惊,忙担心的问道。
“哼,被你险些给害死,能不能醒来,还不清楚,孙策,你可真是我的好大舅哥啊。”陈削不阴不阳的冷哼道,真恨不得扑上去掐死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一个人哪里也敢闯,葫芦岭近三千伏兵,他居然见势不妙不但不逃,还想着杀个痛快。
这下痛快了,连命都差点搭上。
“哎,都怪我。”回想起葫芦岭的一幕,孙策懊悔不迭,满脸的自责,想要坐起来,浑身疼的厉害,扯的伤口,几乎要再次迸裂开,陈削叹了口气“先顾好你自己吧,好不容易捡条命,别不知道珍惜。”
“陈削,妹夫,你一直在这守着?”见陈削眼圈发红,一脸的憔悴,孙策心中一暖,好不容易从阎王爷那捡条命回来,好像见了亲人一样,虽然自己妹妹还没成婚,但,孙策还是本能的把陈削当成自己的亲人。
毕竟,婚事一旦订下,陈削不会赖婚,孙坚也不会悔婚,这门亲事,已经算是铁板钉钉了,就算有朝一日,两家真要反目,孙家人也不会轻易悔婚的。(信义二字,孙家人看的很重。)
直到当天夜里,张颌才醒了过来,见陈削一直守在床边,张颌也很感动,听说张燕来了,陈削都没过去接待,张颌激动的都不知该说啥了。
“好好养伤,隽义,大家都盼着你早点好起来,至于这个混小子,你放心,我绝不会轻饶了他。”安慰一番,陈削这才从帐中离开。
晌午的时候,田畴已经跟陈削商议过了,陈削之所以没有急着去见张燕,也算是田畴的安排。
“高顺,交代下去,让兄弟们做好准备,明日一早,让张燕好好见识一下咱们黄巾的斗志。”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高顺答应一声,忙带人退了下去。
被张宁带走的张燕,虽然没有被张宁一剑给杀了,连番训斥下来,甚至还把自己关进了石屋中,这种滋味,对威震西北的黑山渠帅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阶下囚。
就算饿的难受,也没人给他饭菜,倒是张宁拿着一本义军的名册从铁窗外丢了进来“好好看看吧,整整四千人,上到八十岁的老妪,下到三五岁的孩童,你们黑山军,还真舍得下手,张燕,我不管,你知不知情,你们黑山军,死也脱不了干系,陈削什么脾气,你应该最清楚,别说这么多人,就算杀一个,也不行,这笔血海深仇,你觉得我们黄巾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捡起丢在地上的名册,张燕的手,微微有些发抖,换做是谁,这么多人的生死,也不会毫不理会的,而且,这里面大多都是毫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女,翻开名册,张燕匆匆看了几眼,心情顿时格外的憋闷,猛的一拳捶在地上“李大目,韩馥,田丰,鞠义,你们这些狗贼,害我不浅啊。”
名册的最后一页上,清清楚楚的用血红的字迹写着这几个人的名字,落款是李春,但是后面还特别标注了一个名字屎蛋!
这是屎蛋的口供,屎蛋亲眼目睹了发生的一切,黑山军私通冀州韩馥,铁证如山,哪怕被人假冒,这个时候,也没人去理会了。
转过天来,天刚放亮,石屋的铁门咣当一阵巨响,何曼华雄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华雄冷冷的扫了张燕一眼“带走,押赴校场,等待行刑。”
“行刑?”张燕大吃一惊,瞪大双眼,刚要争辩些什么,金彪等人冲将过来,没几下就把张燕给按住了。
一路被押到后山校场,眼前的一幕,让张燕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满脸的惊讶,校场上,乌压压,人山人海,挤满了人,全都身穿缟素,白茫茫一片,六万名黄巾将士全都聚集在这里,最前排的地上竖着两杆大旗格外的醒目“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见张燕被带到,站在人前的高顺,猛的举起了狼牙枪,振臂高呼道“杀张燕,报血仇。”
“杀张燕,报血仇。”激昂悲壮的喊叫声,震颤山谷,连四周的草木,都无风自动,枝叶哗哗作响。
肃杀凌冽的滔天杀气,宛如洪水猛兽,瞬间将张燕给吞没了,他的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都走不动路了,陈削这是玩真格的,任谁看了这一幕,心里也再清楚不过,陈削这是打算要跟黑山军开战。
这种事,换了旁人,张燕打死也不信,就算你有六万人,连黑山军的零头都不够,一旦开战,无疑是以卵击石,白白送死;可若是陈削这么干,张燕却不得不信,因为就在不久前,陈削愣是带着两万人去了汜水关,不管是讨伐董卓,还是跟盟军死磕,陈削都不曾惧怕过半分。
别说自己有一百万,就算一千万,陈削也敢跟自己叫板,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当初只有一千来人,他就敢招惹皇甫嵩。
校场最前头,有一个刚刚搭建起来的绞刑架,几个彪形大汉,正持刀笔挺的拱卫在四周,张燕每往前走出一步,心都沉下一分,见陈削不在这里,张燕猛的扯开喉咙高喊了起来“陈削在哪里,我要见他,你们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杀了我,我要见陈削。”
第二百五十八章,逼张燕出兵
“少罗嗦,害死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还有脸见我家少帅。”华雄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一摆手,“给我带过去,午时一到,立刻行刑。”
“杀张燕,杀张燕!”伴随着山呼海啸般的喊杀声,张燕被带到绞刑架上,不由分说,直接给吊了起来。
“我要见陈削,陈削,你给我出来。”张燕急的都快哭了,自己绝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在这里,堂堂黑山渠帅,居然被人给绞死,一旦传扬出去,必然被人耻笑。
张燕喊的嗓子都嘶哑了,陈削总算姗姗来迟,校场上猛的一片喧闹,队伍呼啦一下,居中向两侧分开,中间闪出一个过道,一身缟素的陈削,在数千人的簇拥下,全都披麻戴孝手里拖着死难家属的灵牌,每个人的脸上,沉重之余,都透着让人心悸的杀气。
张燕有些发愣,如果仅仅是下面的兵将吵着要杀自己,那还不算什么,可是,见陈削也这副表情,张燕顿时心头一沉,不由得心生绝望。
陈削一摆手,整个校场顿时死一片沉寂,迈步来到张燕的身前,没有理会有些发傻的张燕,陈削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牌匾,高喊道“黄巾袍泽,皆是兄弟,趁我出兵在外,黑山军不念同盟之情,居然勾结韩馥,毫无人性的将我冀州四千袍泽全部斩杀,这笔血海深仇,一直压在我的心头,是我对不住他们,但是,谁敢招惹我的人,就算天王老子,我也要把天给他捅个窟窿,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尺,人逼我一步,老子还十步。”
微微停顿了一下,陈削高高举起右臂,右手成拳,厉喝高喝“报仇,报仇,报仇!”
下面的兵将,也全都被点燃了心中的怒火,齐声高喊起来“报仇,报仇…”
“陈削,你不能就这么杀了我,就算真的是我的手下做的,可我,并不知情啊,当时我还在西山,根本不在黑山。”张燕脸色都变了,陈削实在太狠了,这是不死不休要真跟黑山玩命啊。
“张燕,你是在说笑吗?当我陈削是三岁小孩子不成?一句不知情就这么算了,亏你还是一方渠帅,就算你不知情,可毕竟是你的人干的,身为黑山统帅,这点担当都没有吗?之前我们的确有交情,可一码归一码,我陈削恩怨分明,我若对此事置之不理,那四千无辜惨死的冤魂,如何得以安歇,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你也别争辩了,你死的一点也不冤,放心,看在你我两家昔日的情分上,我会给你个痛快,来啊,行刑,杀了张燕,用张燕的人头祭旗,即日发兵,不惜一切代价灭了黑山军。”
“嗷嗷,杀张燕,灭了黑山军。”何曼等人全都扯开喉咙怒吼了起来,一时间,刀枪闪烁,喊杀声震天,张燕欲哭无泪,这还叫给自己个痛快?堂堂黑山渠帅被人给绞死,痛快个屁?再说,自己真的很冤啊。
“且慢,陈削,你真的要一意孤行吗?就算是我的人做的,那也仅仅是某些害群之马,只要你放了我,我必定给你一个交代,真要你我两家打起来,会是什么后果,你想过没有?就算我死了,百万黑山军也会替我报仇雪恨的,你能打得过吗?”
“那又怎么样?”陈削冷声反问道,看傻子一样看着张燕,张燕一愣,愣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啊,打不过又能怎么样?不就是一死吗?这玩意,陈削压根不在乎。
陈削又道“知道我为什么从汜水关回来,一直按兵不动吗?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连个地盘都不去抢吗?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过留在辽东,现在我有了这么多兵将,你说,一旦我杀往冀州,你黑山军的确是多,可也未必能占得了便宜,跟我死磕,就算是我死,我也要让你们付出足够惨重的代价,汜水关二十万盟军围堵,也没能奈何得了我,十五万死尸,就是最好的证明,你们黑山军,人的确是多,可我们黄巾,却都是铁打的筋骨,铜铸的身子,黄巾兵锋所指,放眼天下,还没有一个人不害怕的,谁敢招惹我们,就得付出代价。”
张燕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并不知道陈削这是故意在作戏,其实也不算全都是装出来的,的确陈削很想报仇。
“你想过没有,一旦我们两家开战,谁会得利?是朝廷,是各路诸侯们,他们巴不得我们拼个同归于尽…你糊涂啊。”
“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他娘的想这样,这都是你逼我的。”陈削猛的疯了似的瞪着血红的眼珠子,咬牙切齿的骂道,恨不能扑上来生撕了张燕。
“这样就算我死了,也不甘心,放了我,我马上回去清理门户,不论是李大目,还是韩馥田丰鞠义的人头,我都要亲手砍下来,如何?你的人死了,我也很心痛,可我的人跟韩馥私通,这,我的确不知情,当然,我绝不是推卸责任,但,你不能就这么让我死在这里。”
张燕语气一弱,近乎‘哀求’的劝道,他倒不是怕死,可陈削这股死不罢休的狰狞表现,却让张燕真的惧怕了,陈削绝不是在说笑,就算黑山军能赢,最后也只会元气大伤甚至分崩离析。
这绝不是张燕想看到的,之所以当初接受朝廷招安,他就是为了保全这些人的性命,现在宁愿跟韩馥袁绍去打,他也不愿跟陈削火拼,因为他骨子里,也是义军。
“是你说的,好,姑且放你回去。”陈削咬牙点了点头,可是身后的兵将们却全都不干了,陈削再三苦劝,众人这才怒火稍微消去了点。
“张燕,我再信你一次,当然,回去怎么做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别忘了,我会在旁边看着,如果你让我失望,正好辽东我也没有牵挂,我的人马,顷刻之间,就能全部进入冀州,后果,你心里明白。”
“放人。”
“少帅…”高顺等人再次摇头,陈削咬牙瞅了张燕一眼“我愿意拿我陈削的尊严,赌上一次,张燕也是一方渠帅,被人摆了一道,他也是有血性的男人,我相信,他会用实际行动,替自己洗刷清白的。”
被解开绑绳,张燕明白,自己不做点什么,陈削这里,绝不答应,至于说怕陈削,那倒没有,可无缘无故被人给陷害成这样,无缘无故又要遭受陈削的疯狂报复,这绝不是张燕想看到的。
“等我回到黑山,即日,我就会发兵冀州的,陈削,多谢你还能信我一次。”
躬身冲陈削行了一礼,张燕心情格外的沉重,心中的怒火,几乎都要把整个人给燃烧了起来。
第二百五十九章,千里奔袭
“呵呵,少帅,干的不错。”张燕前脚刚走,田畴等人就围了过来。
“先生,你说,这张燕会发兵吗?”对于从不演戏的陈削来说,这一次,的确算是破例了。
“十有**会的,你想,不发兵,他就得跟我们打,发兵,就得跟韩馥他们打,这个问题,怎么选,黑山军都免不了刀兵之祸,权衡利弊之下,张燕必然会出兵攻打韩馥,这下,冀州可就热闹了。”田畴笑着解释道。
“还是多亏了先生妙计相助,如果是我,怕是很难逼张燕出兵啊。”陈削叹了口气,总算是体会到有谋士出谋划策的好处,自己还真是轻松了不少。
“接下来,少帅有何打算?”田畴话音刚落,高顺等人全都将目光齐刷刷的投向陈削。
“哎,眼下虽然兵马众多,却都是没上过战场的新兵,看来练兵是当下唯一的要紧事,就算想夺取辽东,我也是有心无力啊。”陈削无奈的回道,虽然恨不能马上就跟乌桓还有公孙度杀个痛快,可关键是自己的兵大都是新兵蛋子,一旦上了战场,伤亡必然惨重。
田畴摇了摇头“眼下,冀州混沌,战火四起,各路诸侯,都在急剧扩张,时间不等人,每日前来投军的百姓依旧络绎不绝,短日内很难训练成军,我们根本就没有时间练兵,刘备出兵冀州,是主公唯一的机会,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少帅,若是将时间都花费在练兵上,实属不智啊。”
“这…”陈削摇了摇头,他知道田畴说的在理,刘备出兵冀州,正是一鼓作气除掉公孙度和乌桓的机会,如果刘备回兵,机会可就平白错过了,可是不练兵,这伤亡,谁都无法估量,让新兵白白去送死,陈削还没那么心狠。
“莫非先生有取辽东之计?”高顺隐隐听出了田畴话中的意味,忍不住插话道。
“辽东公孙度,不足为虑,取辽东,易如反掌!”田畴成竹在胸的笑了。
“快说说,究竟军师有何妙计?”众人忙追问道。
田畴也不卖关子,沉吟了一下,组织了一下措辞回道“我有上中下三策,下策,即刻出兵,寸土必争,兵贵神速,一鼓作气,行雷霆之势,数万大军齐出,灭公孙度,虽然艰险,但公孙度绝不是对手。中策,联合辽东氏族为内应,行怀柔之策,内外夹攻,公孙度对氏族一向残暴,早已惹的天怒人怨,只要将世家拉拢到我们这边,夺取辽东,也非难事。”
“那么上策又当如何?”田畴的计策,让众人听后都连连点头称赞,毕竟一帮大老粗,这种转弯费脑筋的办法,他们是绝然想不出来的。
“以战养战,以战养兵,以战练兵,行千里奔袭之计,所有兵卒倾巢而出,无论是公孙度,还是乌桓铁骑,我们绝不硬拼,要彻底的迷惑他们,最好,不求胜,不惜败,将所有人全部调动起来,利用辽东的有力地势,先拖垮他们,良机一到,一举将之吃掉,此举,也可以迷惑所有人,就算刘备,也不会怀疑,或许,刘备会放心的将兵马尽快的投入到冀州。”
“千里奔袭,以战练兵…”陈削听的有些心动,既然都是新兵,肯定不能仓促开战,这种千里奔逃的法子,正好可行,也能趁机磨练新兵,让他们迅速的成长起来。”
“呵呵,军师这计策,看来,是给我家少帅量身定做的,辽东周边,多是山川邱泽,论逃命的本事,的确谁也比不上咱家少帅。”高顺忍不住笑了。
新兵的确急需磨练,虽然从表面看来,注定要连吃败仗,才能彻底的迷惑所有人,无论士气还是斗志,队伍必然有影响,高顺非常担心这一点,忍不住开口道“军师,这些新兵,都听说了我们在汜水关的英勇表现,所有人,现在都满怀憧憬,斗志高昂,你这法子,等于是在他们头上浇了冷水,时日一长,军心不稳啊。”
田畴摇头反驳道“身为武将,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对新兵来说,连吃败仗,未必是坏事,若高奏凯歌,这些人,必然生出骄躁之心,长久下去,绝非好事,何况,一旦将敌兵引出来,有的是他们出手的机会,游击战,伏击战,少帅都拿手,憋足了力气,正好让他们发泄出来,也可以给周仓练兵备战的时间,也能迷惑刘备等人,些许怨气,跟大局相比,算不得什么。”
任何事情,都得付出代价,至于说新兵来了就盼着打胜仗,从眼下的时局来看,并非好事,也难免要付出大的伤亡,毕竟他们没有经过真正的磨练。
“好,就这么办,传令下去,明日起,黑虎山所有兵将,以屯为单位,全部出动,给我彻底将辽东搅个天翻地覆。”陈削点了点头,当即吩咐道。
“诺。”众将轰然应诺,华雄忍不住笑了“看来,得一边逃命,一边挑选兵卒了。”
“那是自然。”高顺点了点头,这种选拔兵卒的方式,他还是头一次遇到,不过,能经得起磨练的新兵,正好补充到自己的陷阵营当中。
不骄不躁,肯吃苦,耐力好,毫无怨言肯服从命令的新兵,肯定会优先被选进陷阵营。
高顺无时无刻不盼着能早日恢复昔日陷阵营的雄风,当日于甘宁的一战,至今想来,高顺仍不甘心。
转过天来,山上的义军纷纷出动,近七万人马全部下了山,每一屯两百人,彼此之间,都有传信的斥候往来传递消息,既是化整为零,同样的,所有人,从全局来看,依然还是一个整体。
“报,启禀主公,陈削出兵了,一连几个城池的守将,都传来了急报。”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公孙度的耳朵里。
“主公,看来陈削终于坐不住了,主公勿忧,陈削的兵多是新兵,战力可想而知,必然一触即溃,正好让他们领教一下咱们辽东军的厉害,何况乌桓骑兵也已越境杀入了辽东,他们跟陈削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咱们正好跟他们合力将陈削彻底击溃。”谋士阳仪见公孙度皱紧了眉头,忙笑着宽慰道。
“好,传我命令,各地守将,不必留情,一旦发现贼兵,务必给我击溃。”公孙度点了点头,忙吩咐道。
第二百六十章,陈削疯了?
大部队都开拔下了山,陈削将山寨中的事情都一并交给张宁,刚要起身下山,张颌跟孙策两人在兵将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
“怎么?你们两个不会也想随我下山吧?”陈削忍不住笑了,这才刚能下地,连站都站不稳,居然也来凑热闹。
“你们都走了,留下我们在山上孤零零的连个作伴的都没有,忒得憋闷,妹夫,行行好,带上我吧。”孙策哭丧着脸哀求道。
陈削点头道“行,金彪,你马上带上孙策赶往老铁山,尽快安排船只送孙策离开辽东。”
“什么?送我回去?不行,不行,我绝不回去,就算要回去,至少也不能这么灰溜溜的走,这算什么,我父亲若是知道,还不得打死我。”孙策脸都吓白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可我管不了你,留在身边,光给我惹祸,若不是你没痊愈,我现在非揍你一顿不可,若没张颌跟着,你,哼,说不定早死在葫芦岭了,真出了事,让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陈削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
“别介,我错了还不成吗?带上我吧,千万别送我回去,就算要回江东,我也得高奏凯歌,衣锦还乡,风风光光的回去。”
“你知道错了,笑话,就这副态度,骗鬼呢。”陈削冷笑一声,一摆手“带上张颌,你留下来看守山寨,好好养病。”
“我不…”张颌都被带走了,孙策顿时急了,陈削也不理会,带人就走,孙策愣是一把推开搀扶自己的兵将,一步一晃的跟了上来。
来到山下,喊住高顺,陈削叮嘱道“高顺,田畴先生说了,这伙乌桓贼人的大本营在白狼山一带,暂时我们还鞭长莫及,至于能引来多少乌桓人,尚不清楚,但是,这些人一旦进来,通往柳城的关隘,你必须带人给我守住,这样,带上何曼,绕道奔袭,先过襄平,再渡辽河,一路北上,务必等我消息,到时候,一定要给我扎紧口袋,燕飞还有乌桓峭王,不是在葫芦岭设伏兵扎过口袋吗?这次,咱们神不知鬼不觉,彻底将他们封死在辽东。”
“明白,你多保重。”高顺重重的点了点头,当即带着何曼领了二百兵将匆匆下了山。
“少帅,高顺只带了二百人够吗?”望着高顺等人离去的匆忙背影,崔烈担心道。
陈削摇头笑道“呵呵,二百人?到时候,就不是二百人了,所有的部卒,彼此之间,看似分散,实则紧密相联,等峭王的骑兵全部进入辽东,咱们的兵将,立刻就会居中合拢,通往柳城的关隘,怎么说,也少不得一千人把守。”
陈削也只带了二百人,刚要赶奔阳乐,见孙策还在身后跟着,看来,死皮赖脸这是非跟着不可,陈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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