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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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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相传;每年从七月一日开始,地狱之门会被打开;那些终年受苦受难禁锢在地狱的冤魂厉鬼走出地狱;获得短期的游荡;享受人间血食。

    故人称七月为鬼月;这个月被认为是不吉月份;民间既不嫁娶;也不搬家,更不易动土。

    又传,七月十四的半夜鬼门开,一直到十五的半夜关,所有的鬼必须在鬼门关闭之前回阴间,否则就滞留阳间成为孤魂野鬼!

    七月十五这天更是百鬼放假的日子;这天百鬼可以上阳间放松放松,称之为鬼节。

    传说很多,但是无论是哪种传说,整个七月都被认为是一年中阴气最重的月份,游魂增多,夜间不能啼哭,不能吹哨,否则易引来百鬼!

    而民间将本月十五鬼节这天出生的孩子称为鬼仔。

    传说中的鬼仔,克父克母克亲人,多被视为不祥之人,被世人嫌弃憎恶。

    这年的七月似乎应验了鬼月的说法,一进入七月,轩辕大陆南陵国的京都上京城就连日笼罩在急风骤雨之中。

    别说是郊外以地刨食的农夫,就是城里的商户也显得忧心忡忡,暗道是否有什么妖孽降世,才使得老天降罪人间。

    到了七月十四这日辰时时分,老天总算渐渐收住了如注的暴雨。

    到了午时,虽然浓厚的云层,依然让人觉得压抑,却已经不再飘下雨丝,让人总算看到了雨过天晴的希望。

    上京城东是官家聚集之地,在这片寸土寸金之地,有一所五进的府第,高门之上是鎏金的牌匾,上书“安宁侯府”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据说这是开国皇帝圣祖皇帝亲笔所书,此府第亦是圣祖皇帝所赐,以彰安宁侯司徒家老祖宗为南陵开国立下的汗马功劳。

    如今一晃过去上百年,南陵国的皇帝已经换了好几茬,安宁侯府内的人也传了好几代,可是安宁侯府门头上的牌匾依然流光溢彩,朱红大门依旧鲜亮,显见圣宠依旧不断。

    这也是历代安宁侯忠于朝庭,不负圣恩,谨慎度日的结果。

    此刻在安宁侯府内院略偏东的梅苑内,有个清脆声音传来:“世子夫人,连日下雨外面地滑,你现在身子沉重,还是让奴婢代你去探望小少爷。”

    “我已经好些日子不曾见过阳儿,没亲眼看过阳儿是否真的安好,又如何放得下心。今儿不再下雨,小心些就是,哪里有那么娇气?”温柔的声音如轻风拂面,让人听着十分舒心。

    就算没见到说话之人的容貌,能有这样声音的人,必定是个柔顺又美丽的人。

    果然随着主屋门帘掀开,出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位面若皎月神色和煦的美人儿。

    这妇人不过双十年华,挺着一个大肚子,看她肚腹的大小,没有八个月也有七个多月了。

    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宁侯世子司徒空的夫人韩氏敏华,司徒空与韩敏华成亲五年,已育有一子名司徒阳,此时怀的正是第二胎。

    韩氏虽然性子柔顺,可是一旦认定的事,也不会轻易放弃。

    此时左右贴身伺候着的,正是韩氏从娘家韩大将军府带来的陪嫁。

    看她们的梳妆打扮都已为人妻,现在应该是韩氏面前得力的管事妈妈。

    看左右两个妈妈的神情和身后贴身丫环紧张的模样,显然大家都不赞成韩氏现在出门,虽然只是去院子里的东厢房。

    不过她们总归拗不过韩氏,只得前后左右小心地伺候着。

    不过就算韩氏已经跨出了房门,身边贴身伺候的人依然不懈地进行着劝阻,希望韩氏能够打消出门的计划。

    谁都知道世子对夫人紧张着呢!也对夫人这胎怀的女儿宝贝得很。

    若是让世子知道雨刚停歇,夫人就出屋去东厢房探望小少爷,不知会不会责罚她们。

    “好了,红袖,红绫,你们就别劝我了。不过就是去东厢房看看阳儿罢了,几步路而已,又有你二人陪着护着,能出什么事儿?”韩氏伸手拍了拍身边还在喋喋不休的两人,温柔地笑道。

    被点了名的红袖和红绫,正是那一左一右小心翼翼搀扶着韩氏的管事妈妈。

    听了韩氏的话,互相看了一眼,彼此无奈地笑了笑,又开始新一轮的唠叨:“那夫人可千万小心,到了小少爷那里,也不可进他的屋,只可在窗外看看。毕竟小少爷得的是风寒,若传给夫人就不好了。”

    “好好好,我只是要看看阳儿现在的模样,也让阳儿能够看看我。我们都已经快半月没见了,再不让阳儿见我,只怕阳儿都要认不得我这个娘了。”说到这里韩氏的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内疚和宠溺。

    “哪能呢,夫人且放宽心,小少爷不认识任何人,也不会不认识自个的娘亲。”红袖一边注意着让韩氏避开脚边的湿滑,一边说道。

    “是啊,是啊,小少爷是最孝顺的好孩子。夫人哪,你如此多愁善感,可是想生出个多愁善感的小小姐来?”红绫笑着打趣,一时间主仆几人都笑了起来。

    东厢房与正房的确只有几步路,虽然由于连日暴雨,让两者之间的路有些湿滑,但有了红袖和红绫这两位在身边伺候,韩氏的脚步走得很稳。

    司徒阳的风寒,其实已经好得**不离十,只是司徒空夫妇对这个长子十分疼爱,身边伺候的人也是紧张得很,因此虽然身体已无大碍,却依然没有让他出门,生怕一个不慎会让司徒阳病上加病,。

    自然红袖和红绫几个,也不会让韩氏靠近司徒阳,生怕司徒阳会将风寒传给韩氏。

    看着韩氏和司徒阳母子俩隔窗说了会话,红袖和红绫就催促韩氏回屋。

    没人想到就在回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不知从哪里突然跑出来一只漆黑的大肥猫,向韩氏直扑过去。

    虽然有红袖和红绫勉力相护,韩氏在躲闪的时候,还是闪了腰动了胎气。

    看着一盆盆血水从韩氏房里端出来,听着韩氏越来越无力的**,司徒空几欲抓狂,几次想要冲进产房,却被来梅苑坐阵的侯夫人林氏,派人死死地拦在了外面。

    当七月十五子时刚过,也就是传言中阴气最甚的时分,一声响雷伴随着如注的暴雨再次降临,而此时产房里也传来了微弱的啼哭声。

    “鬼仔,居然是鬼仔!侯府究竟造了什么孽,居然降下克父克母克亲人的不祥之人。”听着产房内微弱的婴儿啼哭声,林氏的眼中闪过冷冽,喃喃自语。

    少顷,林氏似有了决断,将尚沉浸的妻女平安欣喜中的司徒空叫到身边,厉声说道:“马上将这个孩子送走!”

    “母亲?”司徒空疑惑不解。

    “这孩子是个鬼仔,送走送走!”林氏的脸上丝毫不见得了嫡孙女的喜悦,挥着手仿佛在赶苍蝇一般,脸上只有浓浓的厌弃之色。

    “母亲,这是你的亲孙女啊!”司徒空呆怔半晌,终于呐呐开口,想为女儿争取留下的权利。

    这个女儿他可是期盼了许久了,连名字都早已取好--司徒娇,他心中的娇骄女。

    “你自个看看,这孩子没出生就差点要了她娘的命,出生的时候又天降雷电暴雨,难不成你定要让老天将惩罚降临到侯府才安生?送走,不然就溺死!”林氏的语气坚决又冷酷,根本不让司徒空有丝毫的反对。

    “世子,世子夫人同意将小小姐送走,不过请侯夫人和世子同意将小小姐送去就京郊的桃林别院,也请老夫人和世子同意奴婢的请求,奴婢愿意陪小小姐一同出府去桃林别院。”正当母子俩僵持不下的时候,红绫从房内出来,微微福身垂眸敛目道。

    看来房门外这对母子之间的交量,已经让房内的韩氏听了个明明白白。

    司徒空目光幽暗不明定定地看着韩氏虚掩的门,仿佛要隔门看穿韩氏此刻的心态。

    良久司徒空仰天一声长叹,终于颓然地挥了挥手,用黯哑的声音叮嘱红绫要小心伺候司徒娇兰,然后连韩氏的门都没进,由贴身小厮扶着踉跄地出了梅苑往外院书房而去。

    林氏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就这样安宁侯府的嫡小姐司徒娇,出生不到一个时辰,就直接被送去了离京城百里外的别院。

第一章 闹剧

    又是一年七月,在这秋夏交替的时节,正午的太阳让人还是觉得有些燥热。

    京郊的桃林别院后山上的那一片桃林在轻风中摇曳生姿,发出欢快的飒飒声。

    虽然桃林里已经看不到桃子,可是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桃子的清甜。

    突然一阵嚣张的娇喝声,打破了桃林别院的静谧。

    “给我打,打死这些个不识时务的贱婢!”

    “你,你,还有你,给本小姐一起上。”

    “她们再不给本小姐让开,打死就是。”

    “。。。。。。”

    娇喝声来自别院的叠翠苑外。

    叠翠苑正是司徒娇被送到桃林别院以来一直居住的院子。

    随着这声声娇喝,叠翠苑门前好一阵混乱,尖叫、呼痛、纠缠,各种声音源源不断地传入房内。

    叠翠苑正房里间的床上,此刻正睡着一个脸色看着有些苍白的瘦弱女孩,年约十一二岁。

    此人正是安宁侯府的嫡长女司徒娇。

    司徒娇由于是早产儿的缘故,体质一向偏弱。

    前日去桃林看桃子,被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雨,得了风寒,这两日都在喝药,此刻正喝了药睡了过去。

    外面不断传来的吵闹声,让她睡得极不安稳,只见她眉头紧皱,睫毛轻轻翕动,似挣扎着要从睡眠中醒来。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也或许是身体实在有些虚弱,总之司徒娇努力了小半晌,都没能如愿。

    房门外的声音,一阵阵传来,持续刺激着司徒娇的神经,让她不得安宁。

    少顷,只见司徒娇秀眉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嗖”地睁开了眼睛,皱眉侧耳静听外面传来的嘈杂声,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发热引起的虚弱,令司徒娇全身乏力脑袋发晕,撑起沉重的身体,环顾四周,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影。

    司徒娇只得自己硬撑着慢慢地下了床,有些虚浮的脚步踉跄着出了里间,在半掩的窗前站住。

    司徒娇站立的位置十分巧妙,这个方位她可以将外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而外面的人却很难发现她。

    门前纠缠的是两拨子人,一拨子自然是别院内伺候司徒娇有数的几个丫环婆子。

    她们在司徒娇的奶娘李妈妈,也就是原来韩氏身边的管事妈妈红绫的带领下,挡在门前阻止另一拨试图冲进司徒娇房内的人。

    另一拨子则来自京城安宁侯府,那个发出嚣张的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安宁侯府的另一位小姐司徒锦。

    司徒锦是司徒娇的庶妹,其母是老夫人林氏的娘家侄女,安宁侯司徒空的表妹兼妾室小林氏。

    小林氏是在司徒娇被送出安宁侯府的两个月后,用一顶小轿从后门抬进了安宁侯府。

    司徒锦比司徒娇小了差不多一岁,虽是安宁侯府的庶女,却由于自小养在老夫人身边,被老夫人娇宠着长大,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

    今日司徒锦之所以出现在这座别院,事情还得追索到一年前。

    每到这个时节正是桃子成熟的时节,别院每年都会给安宁侯府送去一些自产的水蜜桃。

    以前老夫人是从来不会让别院送去的水蜜桃进她那个慈安苑的,只因为送水蜜桃去的别院里住着个鬼仔司徒娇,她嫌晦气。

    偏巧这一年的水蜜桃是小年,外面很难买到合司徒锦口味的水蜜桃,老夫人只能退而求其次。

    谁让老夫人的心头宝司徒锦最爱水蜜桃,而别院的水蜜桃是出了名的汁多味美。

    也因此让司徒锦知道了司徒娇生活的别院里,居然还有一片的以盛产水蜜桃著称的桃林。

    品尝过别院水蜜桃的鲜美,司徒锦欲罢不能,于是不顾小林氏的劝阻一意孤行,带着人兴冲冲地赶来别院,却不料别院里的桃子早在几天前,就已经采摘一空。

    没能如愿的司徒锦,自然不会放过司徒娇,在她眼里司徒娇就如同随时可以踩在脚底下的臭虫,根本不值一提,于是带着丫环婆子在别院大闹了一场。

    在一年前的那场大闹中,蛮横的司徒锦错手将司徒娇推倒在地,令司徒娇头部受到重创,昏迷了好几日。

    司徒锦将司徒娇推倒以后,看着满头满脸鲜血昏迷不醒的司徒娇,以为自己杀死了司徒娇,一惊之下带着自己的人逃回了京城。

    在京城安稳地待了几天,别院这边却一直没有关于司徒娇受伤并丧命的消息传到京城,显然司徒娇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心里暗恼司徒娇这个七月半生的鬼仔果然命硬,同时打定主意来年一定要早些天来别院,定不要赶在司徒娇收桃子前将桃子一扫光。

    只是司徒锦不知道的是,她那么一推倒是成就了一个全新的司徒娇。

    等到司徒娇再次醒来的时候,性情大变。

    原本懦弱自卑的司徒娇,变得坚强起来,性子也比之前开朗了许多。

    更让李妈妈觉得欣慰的是,原本消极还有些自暴自弃的司徒娇,变得积极好学起来。

    除了以前还算入心的琴棋书画,原先极力拒学的武术和医术,这一年来成了司徒娇每日最重要的功课,且收效颇丰。

    如今的司徒娇尽管由于早产的缘故,体质依然不算太好,但是由于学了武术,增强了体质。

    又由于学了医术,有了自我调理的能力,她的身体比之以前十年来总是药不离口,却要好上许多。

    若非前日司徒娇心血来潮突发奇,去桃林亲自挑选送往外祖韩大将军府的桃子,偏偏老天突降大雨,让司徒娇感染了风寒,才有了今日卧病在床,事实上近半年来她已经鲜少喝药了。

    司徒锦对这座别院的桃子始终念念不忘,今年尚未到桃子成熟的时节,就已经在几个要好的姐妹面前夸下过海口,定会从别院拿些美味的桃子与姐妹们分享。

    于是今年司徒锦比之去年早来了别院差不多有半个月。

    也不知道是司徒娇预先得了消息,还是今年的桃子早熟了些,当司徒锦兴冲冲赶到别院的时候,桃林里的桃子早就已经一摘而空。

    看着空无一桃的桃林,听着桃林在轻风的吹拂下发出的“飒飒”声,司徒锦觉得全世界都在向她发出嘲笑,顿时恼羞成怒,再次前来叠翠苑大闹司徒娇。

    司徒娇扶着窗台看着房外纠缠在一起的丫环婆子,听着司徒锦一声高过一声的咒骂,小脸阴沉似墨。

    冷冷地看了一会,一抹冰冷的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让正手舞足蹈指挥丫环婆子们的司徒锦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

    只见她左右看看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继续高声叫嚣起来。

    见此司徒锦毫无收敛之意,窗户后的司徒娇秀眉微微一挑,抿了抿小嘴,似是下定了决心,眼中的寒芒更甚,左手轻抬,一缕气流冲向窗外。

    随即房门外传来了一连串的声音。

    “啪”

    “哎哟……”

    “你这个死丫头,让你打那些个贱婢,你打哪呢?还有你,你,你,你们都是死人啊,给我一起上,狠狠地教训那些个贱婢!”嚣张的娇喝再次连番传来。

    司徒锦的叫骂及其丫环婆子突如其来的自相残杀,令坚守在门外的李妈妈不由一楞,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而后身体继续左摇右摆,护卫着身边的丫环婆子。

    只是她的双手却微抬了起来,看似上下左右无序地挥舞起来。

    随着李妈妈双手的挥舞,很快房门外传来了一阵更加热闹的声音。

    “啪,啪,啪……”

    先是几声或高或低的手掌打击**的声音,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惊呼声、呼痛声和带着怒气的娇喝声,中间还伴随着不断传来了“啪;啪”声,热热闹闹地响成一片。

    “哎哟……”

    “你打哪呢!”

    “小姐让你打那些个贱婢,你干嘛老是打我?”

    “你还说我,你的手打哪儿了?”

    “……”

    “啪……”

    “哎哟,你个死奴才,找死啊!居然连本小姐你也敢打?”

    “小姐,小姐,对不起,可是我这自己控制不住手的方向啊……”

    “啪……”

    “哎呀,你还打还打,去死吧你!”

    “……”

    看着对方只是闪躲并无多余动作,而自己这方却总是自相残杀,司徒锦身边的大丫环不由惊恐大呼:“哎哟,我的娘哎,咱们这是不是遭鬼了?快,快,快,带着小姐赶快离开这里……”

    随着一阵零乱的脚步声和司徒锦的怒骂声渐行渐远,房门外总算安静了许多。

第二章 主仆

    随着司徒锦一行人的离去,房内司徒娇的身子也完全软了下去,如没有了脊梁一般,垂头顺着墙壁瘫软在地。

    不过只是小小的使了点内力,已经让她觉得脱力到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唉,虽然这一年来,努力提升自己的武力值,可是这小身板到底还是太脆弱了。

    房外传来李妈妈干净利落的吩咐声:“大家各自回房整理一下,互相抹个药然后各司其责。绿梅你将药膏分发给大家,青竹,你去厨房看看小姐的药煎好了没?”

    随着高高低低的几声应答,门外一阵错乱的脚步声,彻底安静了下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随即传来了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

    司徒娇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是李妈妈的声音,她知道自己刚才这番作为能够唬得住司徒锦,却瞒不过李妈妈。

    何况房外的这一番动静也并非全是司徒娇的杰作,她不过就是看不得自己的丫环婆子被司徒锦欺负,抬手起了个开头的作用罢了,后面自然全靠李妈妈那一番状似无意的舞动。

    若没有在房外人群中李妈妈的暗地帮助,以司徒娇目前的内力,根本吓唬不到司徒锦,更不可能将司徒锦一伙吓退逃离这座别院。

    李妈妈的脚步似乎直冲里间而去,不过很快“踏踏踏”的脚步声就来到了司徒娇的身边。

    随即李妈妈一声似叹似嗔的声音传入司徒娇的耳朵:“小姐,你怎可妄动内力!奴婢们皮糙肉厚,给她们打上两下又有何妨?若是小姐有个什么,让老奴如何向夫人交待?”

    随着声音,一双粗糙的手伸到了司徒娇的腋下,只一个巧劲就将司徒娇从地上抱了起来。

    司徒娇将头靠在李妈妈的怀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宽慰李妈妈:“妈妈别担心,我没事儿,休息一下即可。”

    “小姐,你可千万别再动用内力,这一年来你好不容易才凝聚在丹田的这点内力可经不起小姐这样折腾。”李妈妈虽然说着责备的话,语气中却饱含着浓浓的心疼。

    “好,下次没有妈妈的同意,骄兰再不妄动内力。妈妈别生气。”司徒娇自然明白李妈妈的心思。

    李妈妈将司徒娇放在床上,用薄被给她盖好,她自己则一边在床边的小兀凳上坐下,一边拉过司徒娇的手搭起脉来。

    一番号脉下来,李妈妈的脸色略为好转。

    司徒娇虽然强用了内力,所幸对司徒娇的身体并无大碍,她现在如此虚弱多半还是风寒收起的,现在司徒娇的脉相虽弱却也无妨。

    不过听了司徒娇尚有些敷衍的话,李妈妈不由老脸一板,瞪了司徒娇一眼道:“没有下次!”

    “好,一切都听妈妈的!”司徒娇浅浅一笑,显得顺从又乖巧。

    李妈妈直起腰来,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定在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身上,怜惜宠溺。。。。。。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床上的小姐自上次被二小姐推倒受伤以后,这一年来,与以前真的是不一样了。

    若是从前,她哪里敢出手?

    当然从前的司徒娇由于一直不愿意学武,虽然每年韩老将军都会来别院为她舒展筋骨并给她注入内力,却一直没能将内力聚在她的丹田之中。

    这一年来,转性了的小姐,每日里勤加苦练,加上她原本根骨就不错,于是收获颇丰。

    只是……

    李妈妈暗地长叹了口气,内心里她既希望司徒娇不再如以前那般懦弱自卑,却又不希望司徒薇过于强硬。

    殊不知:至刚则易折。

    可是只要一想到安宁侯府那个大染缸,李妈妈又不得不硬起心肠,若司徒娇再如以前那般懦弱胆怯,一旦回到安宁侯府,只怕不用多久就会被撕得尸骨无存。

    韩氏不就是那个最鲜明的例子?

    韩氏出身于手握大半个南陵国兵权的大将军府,如今在侯府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虽然韩氏如今的境况,与她生司徒娇时难产导致的体弱多病有极大的关系,可是她本性柔弱却是最主要的因素,正好应验了至柔则易懦。

    否则何以会让小林氏这样一个在安宁侯面前并不得宠的姨娘,掌握了侯府的管家权?

    其实若不是韩氏过于柔弱,单单韩氏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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