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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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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虽是斥责司徒锦,其中的关切之意却让司徒锦眼圈红了又红。

    许飞翔替司徒颖上了香,又替他自个和许茹云分别上了香,尔后在司徒娇身边跪了下来。

    司徒娇抬了抬眼皮,很快又低下头去,专心地烧着纸钱,并不阻止许飞翔,既然许飞翔愿意陪跪那就跪吧。

    于是只要有人过来祭奠,许飞翔都会给人回礼,做得有模有样,倒是让司徒娇轻省了许多。

    杨凌霄没能在第一时间赶来安宁侯府。

    因为建国公太想看看那炸药的威力,加上圣人也是一个心思,故而今日一大早,建国公就拉着杨凌霄与圣人一起去了西山。

    当见识了炸药的威力,一行人回到西山大营,才得知安宁侯府老夫人过世的消息。

    杨凌霄先护送圣人回宫,这才匆匆赶来安宁侯府。

    当他来到老夫人灵前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许飞翔与司徒娇并排跪着答谢烧纸的场面。

    杨凌霄是第一次与许飞翔碰面,刚看到的时候,微微一愣倒也没觉得如何。

    毕竟许飞翔与司徒空有几分相似,杨凌霄以为是顺平县的司徒家族里的族人。

    等他弄清楚许飞翔是何人的时候,心情就没有那么美妙了。

    这算什么事?那个位置是什么人都可以跪得吗?

    只是杨凌霄现在的身份虽然是司徒娇的未婚夫,要跪在那个位置似乎与情与理都不合,反倒许飞翔因是老夫人的外孙子,一句替母尽孝,就足以让人无可反驳。

    司徒娇见杨凌霄看着许飞翔,脸有些发黑,眨巴着眼睛盯着杨凌霄看了片刻,稍稍费了点脑子想了想,多少有些明白这人的心思。

    不由抿了抿嘴,微微上翘的唇线,只要了解她的人都知道,此时司徒娇的心情不错。

    见暂时没人进来悼念,司徒娇给春竹丢了眼神,春竹转身出了灵堂。

    司徒娇将手上的纸钱丢入火盆,从莆团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纸灰,尔后上下打量着杨凌霄。

    见杨凌霄身上有明显的尘土,不由好奇地问道:“今日去哪里了?看你这一身的尘土。”

    “被我爹抓了差,陪圣人和我爹跑了趟西山。“杨凌霄轻轻抚去司徒娇发上的纸灰:“你哥不在,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

    言下之意,灵堂前那些本该司徒阳做的事情,他完全可以代劳。

    司徒娇的嘴角扬得更高了,眉眼弯弯,忽闪的大眼睛里都是笑意:“暂时先让许家表哥先做着吧。哦,对了,这位是大姑母家的表哥许飞翔,今年文举新科状元。”然后转身许飞翔道:“许表哥,这位是建国公世子杨凌霄。”

    许飞翔原本还在奇怪,此人是谁,为何与司徒娇如此熟稔。

    原来是建国公世子杨凌霄啊,那不就是司徒娇的未婚夫嘛。

    也许开始的时候许飞翔对司徒娇还存了些心思,不过当他得知司徒娇早就与建国公世子订了亲,那点心思也早早就散了。

    现在亲眼见到杨凌霄,只觉得杨凌霄无论从容貌还是家世上,与司徒娇都是绝配。

    只看这两人之间不经意中流露出来的温馨,更是心心相印的绝世良缘。

    就算许飞翔曾经动过心思,此刻面对这两人,心中也只余下对他们的深深祝福。(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八章 这人又是谁

    司徒家族的人是在老夫人过世的当天傍晚赶到安宁侯府的。

    当他们看到府外高高挂着的白灯笼,一心只以为府里会零乱不堪,没想到从府门到内院,看到的却是下人各司其责,府内事务井然有序,灵堂也按规制丝毫不错。

    心下惊讶之余,甚感安慰。

    能在男丁都不在府内的情况之下,凭借几个女眷,还弱的弱孕的孕小的小,却能在老夫人过世以后,将丧事丝毫不差地办起来,可见这府里的女眷也并不如传言中那么柔弱不可用。

    只是看到灵堂内只有司徒娇和个不认识的少年跪坐在灵前烧纸谢客,司徒族长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灵前谢客的事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再说了,司徒空那个林氏女生的庶女呢?她不是打小就被老夫人带在身边养着的,怎地老夫人过世了,都不见她在灵前尽孝?

    “怎地只娇娇一人在此?司徒锦呢?”司徒家族的人给老夫人进了香以后,即将接任的新族长司徒展扶起司徒老族长,有些不悦地问道。

    “三叔有所不知,二妹妹前些日子受了点伤,暂时不能动弹,只能卧床休息。”司徒娇看着这个在族里排行老三的族叔,抿了抿唇恭敬答道。

    跪在司徒娇身边的许飞翔身体不由僵了僵,司徒锦是如何受得伤,虽然许飞翔没有亲眼看到,不过到底是如何受伤的,许飞翔最终还是盘问得清清楚楚。

    此刻许飞翔心里是十分紧张的,他知道若是司徒家族的人知道事实真相,他们要他替母受过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不过只是这届的新科状元罢了,虽非白身,却也还没有官职。

    虽然许飞翔低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不过这灵堂内就那么几个人,他就算将头埋进裤档又哪里真能让人忽视?

    这不,司徒家族的人下一息就将目光停在了许飞翔的身上。

    杨凌霄其人,司徒家族上次来安宁侯府的时候都是见过的,虽然没怎么打交道,但是人到了面前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比之面前这个白白净净的小书生,杨凌霄更加挺拔英俊,身上自有一种武将的威严霸气。

    既然不是司徒娇的未婚夫,那么这人又是谁?

    由于许飞翔一起低着头,司徒家族的人看不分明许飞翔的真实长相,心里只有一个疑问,这少年到底是何身份,安宁侯夫人居然用他在灵前答谢?

    “这位是?”上上下下打量了许飞翔良久,司徒展终于问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这位是许家表哥,今科文举状元许飞翔。”司徒娇十分平静地给大家介绍。

    这下子司徒老族长终于了然地点了点头,虽然有些与理不合,在安宁侯府男丁都不在府的时候,让外孙子在灵前答谢倒也说得通。

    只是司徒颖人呢?

    司徒老族长在弄清楚许飞翔的身份以后,第一时间就询问起司徒颖的下落。

    许飞翔张了张嘴,最终又垂下头去,他实在说不出司徒颖为何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最终依旧是司徒娇给出了答案:“大姑母前些天得了风寒,今日得知祖母过世,悲伤不已起不来身,在许府养病呢。”

    司徒老族长不由皱了皱眉,老母过世,就算重病在身,爬也该爬来给老娘守灵。

    罢了罢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能让这个当了状元的儿子过来在灵前答谢也算是有心了。

    不过现在司徒家族的人过来了,这灵前答谢的事,也就不用外姓人了。

    于是司徒展按照商定的方案,让司徒家族中的两个与司徒娇兄妹同辈的族亲替代了许飞翔的位置。

    司徒家族带来的女眷也在灵前开始哭灵,因府里许多事需要司徒娇出面统筹协调,这烧纸钱的事,也交到了司徒族亲的手中。

    司徒娇引了族人在外书房坐下,开始商议老夫人的丧事议程。

    除了司徒娇,韩氏自然也在列。

    不管韩氏对她如何,司徒娇都不希望驳了她的面子,再怎么说韩氏才是侯夫人,是这个府里的当家主母。

    至于怀胎已经将近七月的周雅琪,司徒娇不是容任何人任何事去打扰她的,连慈安苑都没让她靠近,只让她在青松苑好生养胎。

    在书房坐下,司徒族长先将林家那边的情况简单地做了个介绍,见韩氏和司徒娇都一脸的无所谓,最后提醒道:“虽然林家自顾不暇,不过丧讯还是要报的。”

    韩氏点头道:“老族长放心,往顺平报丧的,在老夫人咽气后就出发了。”

    老族长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全侄媳妇虽然柔弱些,办事倒还有些分寸,不过现在他最关心的是司徒空父子那边可传了消息过去。

    “二爷爷放心,父亲那边在祖母昏迷那日就传了消息过去,想必这时候父亲和哥哥已经在回京的路上。”算算时间,司徒娇觉得应该差不离。

    “你父亲不是北边关的大帅吗?能回来?”听司徒娇说得如此笃定,司徒展惊讶地问道。

    司徒顺是老族长的老来子,也是司徒展的最小的弟弟,因此司徒展极关心北边关的消息。

    人人都知道,北边关刚刚与北辰国打了大战,就算是大获全胜,作为大帅司徒空也不应该离开边关的吧。

    没有圣人的旨意,边关守将不得离开,违者斩!

    这可是铁律!

    可是司徒空是南陵国有名的大孝子,为了老娘可以违心送刚刚出生的女儿出府,为了老娘可以背弃对妻子的誓言,圣人自然要全他的孝心。

    老娘病得都要死了,怎会也得给他机会回来尽孝的。

    这也是司徒娇在老夫人昏迷以后,第一时间就去找圣人说话的原因。

    只不给了司徒空机会又如何,上天都不帮他们母子。

    司徒空就算动作再快,在老夫人咽气的那个时候,想必也刚刚离开边关启程回京。

    就算他日夜兼程往回赶又如何,等他赶回来的时候,老夫人应该已经送进了皇觉寺的寄灵处。

    司徒空回来看到的就只是一具棺木,这辈子他们母子也无法再有面对面的机会。

    不过这些心里的话,司徒娇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就连杨凌霄都不会告诉!

    面对疑惑的司徒展,司徒娇用力点头:“肯定能回来!圣人在祖母昏迷那日就用特殊通道给北边关发了圣旨,也安排了接替的将军,北边关不会因为父亲和哥哥的离开生出不好的事来。”(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九章 母子缘尽

    虽然司徒娇信誓旦旦说司徒空父子正从边关日夜兼程往回赶,不过司徒族长算了算距离和时间,心里还是犯了难。

    就算司徒空父子真如司徒娇所说已经赶着回来,可是他们总不可能如那紧急军情八百里加急往京都赶。

    那八百里加急,可是一路不断地换人又换马,才有可能达成,况且说是八百里加急,每日有个六百里已经是顶破天了。

    司徒空父子是人不是神,就算过每个驿站都换马,他们总还是休息,加上下雨刮风总会有些耽误,他们每日能赶个三四百里已经很不错了。

    如此算下来,就算他们今日已经从北边关启程,回到京城至少也得七八天。

    “你们可想好了在府里停灵几日?”半晌老族长问道。

    “自然能停多久是多久。”关于停灵的时间,司徒娇早就提醒过韩氏,只让她往最长的时间去说。

    韩氏不傻,自然知道其中的关窍,就算她与老夫人不对付,也不会拿她身后的事来作贱个死人。

    听了韩氏的话,司徒老族长的长眉动了动。

    他有心全司徒空的孝心,可是却不能真的无限期地让老夫人的尸身在府里停灵。

    如今天越来越热,就算在灵堂里用上冰,也无法做到尸身不腐。

    最重要是规制上也不允许。

    南陵国皇室中人身后最多也只在宫里停灵九日,第八日入敛,入敛第二日即起灵送出宫去,至于何时下葬入土倒没有明确的说法。

    根据安宁侯府的品级,老夫人最多能在府里停灵七日。

    在这件事上,司徒族长压根就没有选择,最终只能按规制选取最长的时间,让老夫人在府里停灵七天。

    至于入敛的时辰,则需请人算过才能确定,入敛后先将棺椁送入皇觉寺寄放。

    等司徒空回了京都再扶灵回顺平,入司徒家族的祖坟,与老安宁侯合葬。

    司徒老族长只能在心里祈祷司徒空能够赶在老夫人入敛着见老夫人一面,否则不知道司徒空会伤心成什么样。

    定下了停灵的时长,那么入敛、起灵的时辰,自然拿了老夫人的生辰八字以及过世的时辰,去皇觉寺请了高僧指点。

    韩氏又请了僧人来安宁侯府给老夫人做法事,从老夫人去世那日开始,每日三场法事,足足做了七日。

    等到灵柩送入皇觉寺,法事继续,只是从安宁侯府换到了皇觉寺而已。

    一直到老夫人的棺椁被送进皇觉寺,司徒空父子也没能如司徒老族长所期盼的那般赶回京城。

    虽然遗憾,却也相当无奈,只能说他们母子缘尽。

    司徒家族一行人,从顺平出来已经有十天了,如今老夫人的灵柩已经安置妥当,虽没见司徒空父子赶回来,也算是尽了力了。

    此次来京都的大多是司徒家族的精英,出来的时间长了,族里的事务就全丢下了,就不准备再在京都等候司徒空父子归来。

    在将老夫人送入皇觉寺以后,老族长将韩氏和司徒娇叫到面前道:“本想等着侯爷回来,一起回顺平县,却不知侯爷几日能赶回来,我们也不能总在京都等着,准备明日启程回顺平。”

    韩氏沉吟半晌,又与司徒娇对了个眼神,最终露出个比哭还难看有笑容:“族里这次着实帮了府里的大忙,按理族里有事我不该阻了大家的归程。

    只是族长也知道侯爷是最孝顺的一个人,这番日夜兼程赶回来,却只看到老夫人的棺椁,侄媳妇这心里实在是没底。

    还请老族长和三叔叔在京都再多待几日。”

    韩氏这话说是在理,老族长想要推拒还真找不到好的理由。

    最后还是司徒展拍了板:“虽然族里事务不能耽误,嫂夫人说得也是实情。如此先让其他人返回顺平,我和爹爹就再留几日,或者再让老大也一起留下?”

    司徒展嘴里的老大,是司徒老族长的长孙司徒雄,是顺平司徒家族新一代中老大,今年正好二十。

    司徒家族的决定,让司徒娇十分满意。

    而司徒空父子,也如司徒娇所猜想的那般,日夜兼程往京都赶,只用了八天时间就赶回了京都,在老夫人灵柩送去皇觉寺的第二天傍晚赶回了京都。

    父子俩各带着一名亲卫打马而来,远远看到安宁侯府那满目的白色,还有什么不明白。

    连日的餐风露宿,在这满目的白色之下,显得毫无意义。

    还没下马,司徒空只觉得喉头一热,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眼前一黑,人摇晃着就要一头栽下马来。

    幸好紧跟在他身旁的司徒顺虽然同样疲惫,却在看到那刺眼的白色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看到司徒空往马下栽,一个鹞子翻身,将司徒空接住。

    紧随其后的司徒阳动作也不慢,翻身下马一把将受惊的马控制住,避免踩踏的惨剧。

    将手上的缰绳交给恃棋,司徒阳过来扶住司徒空,见司徒空并没有昏厥过去,只是眼中少了些神采,知他是被噩耗给迷了心,连忙用了点力气在司徒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爹爹,咱们先进府再说。”

    司徒空的确没有昏厥过去,只是原本一直吊着的那个母子能够再见上一面说上几句的希望破灭,给了他沉重的打击,才会一个没忍住喷出那口血来。

    被司徒阳那么一掐,司徒空清醒了许多。

    老夫人过世显然已成定局,只不知能否让他们母子再见上最后一面。

    到底是上过战争打过战的人了,司徒空如今的心性倒是比以为硬了一些。

    他稳了稳心神,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府里走去。

    而此时府里也得到了司徒空父子回来的消息。

    林管家带着人迎了出来,司徒展带着司徒雄也迎了出来,司徒娇则扶着韩氏与闻讯而来的周雅琪等在二门处。

    远远看着两个如野人一般往二门而来的人,别说是周雅琪,就连司徒娇都红了眼圈。

    从五月初十启程到五月二十到京都,只不过用了短短十天的时间,他们必定是日夜兼程,风雨无阻地赶路,看他们那布满血丝的眼睛,如杂草一般的头发,还有胡子拉碴的脸,能不让人心疼吗?

    司徒空哪里都没去,也不听任何人的话,到了二门仿佛没有看到韩氏和司徒娇她们几人,只直直地进了二门,往慈安苑去了。

    只需看府里的情形,他心里已经明白老夫人的灵柩已经不在府里了。

    可是他的心里又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此时的他仿若一具行尸走肉,完全沉浸在自个的思绪中。(未完待续。)

第五百七十章 误解

    司徒空的模样吓坏了一群人,司徒娇连忙给林管家使了个眼色,林管家连忙跟了上去。

    司徒阳只默默地看了周雅琪一眼,也跟了上去。

    “你们且先小心些扶嫂嫂回青松苑。”司徒娇转身吩咐扶着周雅琪的春月和双喜,尔后扶起韩氏跟上司徒空的脚步。

    于是除了周雅琪主仆三人,其他的人都默默地跟着司徒空来到慈安苑。

    看着老夫人的遗像,司徒空缓缓跪下,趴伏在地久久没有动静。

    司徒娇让司徒阳给老夫人上了香,尔后心疼地看着他憔悴而粗糙的脸,小声劝道:“哥哥且先回青松苑洗漱,用些膳再过来。”

    司徒阳看了眼趴伏在地长跪不起的司徒空,摇了摇头。

    司徒空这个样子,他着实不放心。

    司徒娇的目光也落在了司徒空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不过很快就敛去了眼中的情绪道:“哥哥放心吧,爹爹这里有我呢!你且放心去吧。”

    司徒展也连忙劝司徒阳,司徒空他们这行人显然已经有好些天没有洗漱,更另说好好休息过了。

    “阳儿下去休息吧,娇娇留下。展弟也请先回。”司徒空嘶哑的声音传来,不但没让司徒阳放心,反而更多了几分对司徒娇的担忧。

    司徒娇摇了摇头,对着满脸写着担忧的司徒阳和韩氏露出一个从容的微笑。

    屋里很快就剩下司徒空和司徒娇,司徒空已经直起身来,只那么直挺挺地跪在老夫人的遗像前,目光中似孺慕似深情地看着老夫人,这样的目光令司徒娇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司徒空不说话,司徒娇自然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在离司徒空几步远的莆团上盘膝坐了下来。

    良久司徒空才开了口,声音依然有些嘶哑,语气却显得过于平静,目光却依旧停在老夫人的遗像上:“你祖母真的是因为边关打了胜战欢喜过度导致的昏迷?”

    “爹爹觉得呢?”司徒娇并不直接问道,只反问道。

    司徒空突然发出一阵比哭还难听的笑声。

    他比谁都知道老夫人惜命,更清楚老夫人绝对不是那种因为他打了胜战立了功勋就会喜不自胜的人。

    老夫人会为他取得的功勋而开怀,但绝对不会高兴的忘乎所以,所以老夫人昏迷的原因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看来爹爹是不相信的。”司徒娇十分肯定地说道。

    司徒空的目光终于离开了老夫人的遗像,转过身来正对司徒娇,认真地打量起面前的女儿来。

    记得他离开京都前,司徒娇的小脸虽然不能说有多么丰满,不过至少下巴应该还算是圆润的吧。

    就算少女抽条,也不该如此瘦削。

    若不是看到司徒娇脸色还算红润,司徒空真会觉得司徒娇是不是也身患重病呢。

    不过想想韩氏柔弱,周雅琪又怀着孩子,想必这府里里里外外都是这孩子在操心,心里就不由一阵心酸和怜惜。

    只不过司徒锦呢,不是说接回府来了吗,刚才应该没看到她吧。

    他这个当父亲的回来,她不应该出来迎接吗?

    难道又犯了什么蠢给关起来了?或者老夫人的死,就是司徒锦弄出来的祸?

    顿时司徒空以为自个找到了真相,脸上闪过浓浓的戾气:“司徒锦人呢?”

    司徒空脸上的戾气让司徒娇有些心惊,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司徒空真相。

    顿了片刻,觉得这事儿与老夫人的死有关,就算瞒也瞒不了多久,决定还是如实相告:“二妹妹前些日子受了伤,需要卧床静养。”

    这下司徒空更觉得自个找到了真相,腾起从地上站了起来,杀气腾腾地就往外走去。

    司徒娇想不明白司徒空这突如其来的怒气从何而来,等到他快出了屋子,司徒娇才反应过来,司徒空应该是误解了她的意思。

    他这是要去找司徒锦的晦气,这可万万不能。

    别说老夫人过世与司徒锦没有一丝的关系,就算真有什么关系,若让司徒空这个时候去找司徒锦,那么司徒锦下半辈子能不能再站起来还真是个问题。

    “爹爹,你且先听我说,祖母的事儿与二妹妹没有丝毫的关系。二妹妹伤在祖母昏迷前!”司徒娇连忙也从莆团上起来,飞快地跑向司徒空嘴里喊道。

    盛怒中的司徒空,并没有听清司徒娇的话,脚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司徒娇无奈只得用上内力,终于在司徒空出慈安苑前赶上了他的脚步。

    一把拉住司徒空的胳臂,司徒娇几乎是将整个身体挂在司徒空的胳臂上,要不这样她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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