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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弃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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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嬷嬷凝视着已经有些依赖冯美人的太子,心里暗暗感叹,虽然自己无时无刻的陪伴在太子身边,可是自己却从来不曾了解太子喜欢什么,需要什么。目光移向一直柔和微笑着的冯美人,夏嬷嬷轻声说道:“冯美人,就常常来太**走走吧。老奴见美人与太子殿下非常投缘呢!”看样子,这冯美人也不像是什么心机重重之人,她若是能陪太子说说话,那样也不错。
冯蕴听闻太子和夏嬷嬷的话,心中激动不已。这么轻易的,自己就大获全胜了吗?!柔软的手温柔摸了摸翼泽红润的小脸蛋,冯蕴轻声说:“太子殿下,本美人真的可以常常来太**吗?”这太子年纪虽小,可是却十分懂事,聪明呢!自己要谨慎一些,千万不能这太子殿下瞧出什么破绽来。
这冯美人的手好柔软,笑得也很好看,自己的母后,也是这样子的吧。想到这里,翼泽的脸微微一红,用力的点了点头。
高兴于自己已经成功了的第一步,冯蕴澄澈的眼越发的妩媚。把剥好的第二个橘子递给翼泽,冯蕴柔声说:“太子殿下,本美人要回莞芙宫了。这风筝,就送给太子了。过些天,我们再一起放风筝,好吗?”知道这小孩子都是一头热,如果自己在太**里待得太久了,这太子也许对自己就不希罕了。倒不如每日给他一点新鲜的感,这样才能让他完完全全的依赖自己。
见冯美人要走,翼泽心里有些不舍。但想到自己已经出来了这么久,太傅让自己看的书还没有看完。翼泽腼腆一笑,说:“冯美人一定要常来泽儿这里。”
冯蕴爱怜的又摸了摸翼泽嫩滑的脸,柔声说:“好,我们拉钩。”朝站在一旁的夏嬷嬷柔和笑笑,冯蕴缓缓走出了太**。
跃宜宫里,憔悴了不少的陈妃脸色铁青。什么?!皇上竟然和玉妃出宫去翠云楼吃早点,还逛了正阳街,然后又去了赵王府!自己的眼线可全告诉自己了,这能不气人吗?!这边,本宫倍受冷落,玉妃却在那边百般恩宠!陈妃气得一拳打落在红木桌子上,白皙的指瞬间乌黑。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欢儿看见陈妃这样,有些不知所措。快步走到陈妃身旁,轻柔拿起陈妃紧贴着桌面的手,轻声说道:“娘娘,你何苦这样伤害自己……”自那夜皇上淡漠的离开后,陈妃娘娘就不曾睡过一个好觉。自己明白陈妃娘娘心里的苦,心里的不甘。但是,娘娘也不能这样伤害自己啊!既然皇上已经和玉妃娘娘两两倾心,为何陈妃娘娘始终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呢?!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欢儿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药酒。
十指连心,左手痛得厉害。陈妃长眉微皱,银牙紧咬。手痛,可是自己的心更痛!在自己彻夜难眠的时候,皇上却与玉妃好不恩爱。任欢儿往自己痛极了的手抹上药酒,陈妃的心里歹计又生。虽然自己一时半会不能动玉妃一分一毫,可是自己也不愿意让玉妃过得这么的快活。虽然不能取她的性命,但也要让她活在惶恐之中!轻轻抽回涂上药酒的手,陈妃笑得寒森。
轻风吹来朵朵白云,遮掩住了太阳的大半个脸。绿箢正缓缓走出绱榴宫外,手中拿着一把花锄。正殿里的活儿已经做完,绿箢便打算给绱榴宫门外的蝴蝶兰除除草。毕竟玉妃娘娘对自己有恩,又是一个难得的好主子,自己为这样善良的主子买命一点也是应该的。
已经入了秋,那片曾经让紫虞和晟烨互相传情的蝴蝶兰已经娇艳不再。虽然还有一些含苞待放的花蕾,但放眼望去,始终是不如从前,毕竟已经是秋天了。或许是前些日子下过几场小雨,墨绿的叶子下长满了细细密密的小草。零落的花瓣夹杂着泥土的味道,很是清香。绿箢拿起花锄仔细的锄起草来,突然感觉到身后掠一阵凉风,绿箢看到一个黑影在绱榴宫门前一闪而过。绿箢蓦然抬起头四处搜寻那个轻盈如风的身影。可,四下里依旧静谧如初,玉桥旁边的绿柳依然随风摇曳,哪里还有那人的影子。绿箢满心疑惑,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柳树下仔细环顾着四周。突然,绿箢看见玉桥上,不知何时放了一个小巧玲珑的木盒子。绿箢心里的疑虑就更深了,这盒子,难道是刚才那人留下的?!放下手中的花锄,绿箢缓缓走上玉桥。捡起不知是什么人放在玉桥上的盒子,绿箢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该怎么处置这盒子,绿箢只好拿着盒子回到绱榴宫里。
见秀雅正在正殿里做着针线活,绿箢的心稍微安定了些。缓缓走到秀雅旁边,绿箢说道:“秀雅,方才我在锄草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如风一般掠过,等我起身时,那人已经不见了。后来,我在玉桥上发现了这个盒子……”把盒子递给秀雅,绿箢心里满是不解。
听闻绿箢这话,秀雅也是一脸的疑惑。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轻柔接过盒子。凭自己的直觉,这盒子里装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看多了后宫的各种阴招,玉妃娘娘如今圣宠正浓,难保有人会心存嫉妒,故意放下些什么来吓唬玉妃娘娘。和绿箢对视一眼,秀雅把盒子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没有想像中的暗器,盒子只放了一块白绫。秀雅紧张的心,骤然舒缓了许多。轻轻拿起盒子里的白绫,秀雅大惊失色,慌忙把白绫扔到地上。白绫的另一面,竟然满是触目惊心的血迹!
086 到底是谁
绿箢看着地面上那满是狰狞血迹的白绫,不由得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果然又是些后宫里惯用的老把戏,这白绫本就是大凶之物,再染上这鲜红的血,那就更让人毛骨悚然了。看来还真是有人要故意吓唬玉妃娘娘。只是,玉妃娘娘待人这么和善,如今又这么得皇上的宠爱,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大胆,会用这些来吓唬现在正是得宠的玉妃娘娘呢?!
秀雅怔了许久,急剧跳动的心才稍微缓和了过来。看了看地上刺目的白绫,秀雅的心里仍是一阵寒颤。心,满是不解,究竟是什么人放下这盒子,用意又是什么。沉默了许久,秀雅轻声问道:“绿箢,你仔细想想,那轻盈如风的人究竟是男是女?”这性别可是很重要的线索,知道了是男是女,那就好办得多了,毕竟在这皇宫里,除了禁卫军,轻功了得的人并不是很多。
秀雅的话让绿箢微微回过神来,思索了片刻,绿箢说道:“那人的行动实在是太快了,我又是蹲着,所以根本就看不清楚是男是女……”那人快得如同光影一般,即使自己是站着,也未必能够看清楚。真是让人心惊,这大白天的,居然有人这么大胆的放下木盒来吓唬玉妃娘娘。
绿箢的话,让秀雅的眉锁得更深。想必那人是有备而来的,竟然在守门的宫人换更之际悄然而至。只是,换更那时,绱榴宫的大门根本就没有人把守,那人,为什么不把木盒放在绱榴宫大门前,而偏偏放到不经常有人走动的玉桥上呢?!秀雅微微摇了摇头,自己真是猜不透那人到底是什么居心。不过,有一点倒是很明显的,那人一定对玉妃娘娘有很深的怨恨。
绿箢凝视着秀雅紧皱着的眉,心里也满是惶恐。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绿箢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说道:“秀雅,那人一闪而过的时候,我好像闻到了一阵淡雅的花香……”没有错,那人轻盈如风,不曾留下半点痕迹。但是自己却清晰的闻到,那是一股熟悉的幽香。
听闻绿箢的话,秀雅深锁的眉微微舒展了一些,沉默半会,秀雅轻声问道:“绿箢,你闻到的会不会是蝴蝶兰的香味?”绿箢当时正在给蝴蝶兰除草,凉风拂过,绿箢闻到蝴蝶兰的幽香也不足为奇啊。秀雅缓缓捡起木盒,仔细的察看。
“不,秀雅。那绝对不是蝴蝶兰的味道。倒有点像是……腊梅的香味。对,就是腊梅,没错。”绿箢仔细回忆了一会,十分肯定的说出这句话。虽然那时自己正在给蝴蝶兰除草,但是,自己闻到的一定不是蝴蝶兰的味道,因为这两种味道差别太大了。
腊梅香?!秀雅蓦然想起这种宫女们普遍使用的香料。按绿箢这么说来,那么来者应该是个女子。这深宫里会轻功的宫女并不多,如果按着这个线索查下去,应该很快就能掀开这个人的神秘面纱,以及知道她的背后究竟是何人在指使。正在秀雅松了一口气之时,突然传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秀雅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把木盒藏在背后。
朦朦胧胧睡了一觉的紫虞缓缓走进正殿,见正殿里秀雅和绿箢都在,而且看上去两人的神情都有点慌张。紫虞不由得满心疑虑,怎么这两人的神色这般的不同于往日?!微微掠了掠睡得有些凌乱的发,紫虞轻声问道:“秀雅,绿箢,你们这是怎么了”话说完,紫虞向前走了几步。
见玉妃娘娘缓缓走近自己,秀雅连忙后退了几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娘娘看见这装满了诅咒的木盒。不然,娘娘该有多少的惊恐和不安啊!握着木盒的手,微微的挪了挪,秀雅笑了笑,说:“奴婢正和绿箢在闲聊呢!绿箢,你家乡的稻米不是大丰收了吗?”朝着绿箢笑笑,秀雅的脸色平静了不少。
突然听到秀雅把话题扯到自己的家乡来,绿箢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看了看秀雅别有含义的眼神,绿箢这才恍然大悟,连连说道:“对,是啊,是啊。今年是大丰收……”
凝视着绿箢闪烁不断的眼,紫虞心里就更加的狐疑了。看来,她们两个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明亮的眼直直注视着秀雅,紫虞轻声问道:“秀雅,你背后藏着什么?”紫虞知道秀雅的背后一定藏着什么东西,但,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让秀雅和绿箢的神情如此紧张呢?!
秀雅见玉妃娘娘的眼睛正紧紧的注视着自己,心里一阵不安。娘娘,你又何苦这般的追问我呢!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好得多啊。握着木盒的手已微微渗出了汗,秀雅沉默着。
绿箢见玉妃娘娘和秀雅就这样若有所思的站着,不免有些沉不住气,轻声说道:“秀雅,你就告诉玉妃娘娘吧……”秀雅,我们只不过是这皇宫中最卑微的下人,你又何苦这般的为玉妃娘娘着想呢?!奴婢终究只是奴婢,尽管玉妃娘娘如今对你我都很好,可是谁又敢保证,某一天,你犯了过错,玉妃娘娘还能待你如现在这般的好……
秀雅听闻绿箢这话,心里不由得也有些犹豫了。即使这次,自己把这件事情隐瞒了过去了,那日后呢,自己是否有这个能力一直掩藏得这么好。清楚在这深宫里,诸如此类的事,一旦开了头,便会没完没了的汹涌而来。毕竟这后宫里,除了华丽的宫殿,就只有无数颗被嫉妒腐化了的心。沉吟许久,秀雅缓缓把木盒自背后移到身前,轻声说:“这盒子是方才绿箢在玉桥上捡到的。盒子里有一条染满了血的白绫。奴婢认为娘娘还是不要看的好。”这白绫上满是鲜红的血,任谁看了都会毛骨悚然的。
凝视着秀雅手中那最普通不过的木盒,紫虞心里满是不解。染血的白绫?!那可是大凶之物啊。没有想到,这么快,自己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紫虞自秀雅手中拿过盒子,纤细的指慢慢打开粗糙的木盒。虽然早已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在木盒打开的那一瞬,紫虞还是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动的声音。把盒子放到一旁的椅子上,紫虞稍稍驱逐去一点心中的恐惧,轻声说道:“秀雅,把这些盒子烧了吧。”
听到玉妃娘娘这话,秀雅与绿箢都异常惊讶。这盒子可是唯一的证据啊,说不定还有一些蛛丝马迹在其中,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烧了呢!秀雅看了看紫虞已经平静如初的脸,轻声说道:“娘娘,这盒子不能烧。”既然已经有人开始要对玉妃娘娘不利了,那就更应该快点找出这个人来。这深宫里,从来都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啊。
紫虞怎么会不明白秀雅的顾虑,只是现在,自己根本就没有勇气去追寻答案。她害怕这个木盒子是真心相待过的姐妹悄悄留下的。清楚自己的懦弱,所以紫虞选择了逃避。在心中长叹了一口气,紫虞说道:“秀雅,你就依本宫所言,把这盒子烧了。要不,本宫就自己动手……”知道秀雅这么执着也是为了自己好,紫虞本想朝秀雅笑笑, 可是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见玉妃娘娘心意已决,秀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拿起木盒,走出了正殿。凝视着秀雅的背影,紫虞像是想起了什么,轻声对站在旁边的绿箢说道:“绿箢,今日之事,你和秀雅千万不要告诉皇上。”皇上现在正忙于国事,自己的这些事情又怎么好再让他烦心呢。何况,自己也不希望晟烨知道这件事。见绿箢点点头,紫虞的心才安定下来,漫步走回寝殿里。
安静坐在红木长椅上,紫虞的心却并不平静。究竟会是谁?蕴儿,斯如,陈妃,亦或是其他人?紫虞微微摇了摇头,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也怀疑起斯如和蕴儿来了。风,吹拂起淡粉的窗纱,吹乱了紫虞的发。白皙的指触上晟烨为自己戴上的玉坠,玉坠依旧温润柔和,紫虞的心,却莫名的不安。
跃宜宫里,欢儿的心仍狂乱的跳个不停。真没有想到,陈妃娘娘又让自己去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自己把木盒放在玉桥应该不会那么快有人发现吧。真希望有路过的宫女,太监把盒子拿了去。这样,自己既完成了陈妃娘娘交代自己做的事情,又不会吓着玉妃娘娘。
陈妃听闻正殿里有动静,知道是欢儿回来了,便从寝殿里出来,轻声问道:“欢儿,本宫交代你做的事情,你可做好了?”自己一怒之下砸在桌子上的拳,依旧隐隐的痛着,既然自己已经不能快活,那么,玉妃也别想这么的逍遥自在。自己一手策划的好戏已经拉开了帷幕,玉妃,你就等着吧。陈妃冷冷一笑,笑容阴森如同鬼魅。
欢儿凝视着陈妃的笑脸,心,在不停的打着寒颤。这样的陈妃,最是让自己害怕。一如当年毒害宛宁皇后时一样,不经意间,欢儿发现自己的背,已满是冷汗。
087 斯如的心结
自那日对紫虞说出那样一番伤人的话语后,斯如就一直郁郁寡欢。落寞的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里憔悴不堪的自己,斯如不免暗自感伤。自己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了?!一头及腰的长发凌乱得不成样子,原本明亮的眼,也已经是黯淡无光。瘦削的指轻轻抚摸着已经是苍白如纸的脸,斯如的泪骤然落下。倦倦的躺回床上,斯如知道此生的自己,芳华已尽。人,若是心已经死了,那 便会活得万分的痛苦,一如此时此刻的自己。
依心端着饭菜走入寝殿,自那日从绱榴宫回来后,修媛娘娘就这么一直神情恍惚,茶不思,饭不想的。这么下去怎么可以啊!依心轻盈走到床边,柔声说:“修媛娘娘,先吃点东西吧。这些天来,修媛娘娘都没怎么吃东西。”看着修媛娘娘憔悴不少的脸,依心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斯如看了看散发着诱人香味的菜肴,把头转过一边,轻声说道:“依心,你出去吧。本修媛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就让自己这么的待着吧,直到满头青丝都变白发,一如寂寂无声,便已经苍老了红颜的冷宫女子。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这样的幸运,如今,自己怎么连寂寞都变成了奢求?!头轻靠在柔软的枕上,斯如真希望能就此逃得过姜太后的魔爪。
看了看一脸倦意的修媛娘娘,依心的心里满是怜悯。这修媛娘娘既不得皇上的宠爱,如今又受到陈妃娘娘的毒害,真是可怜之人啊!把饭菜摆到桌子上,依心缓缓走出寝殿。
依心刚刚在正殿里坐下,守门的宫人就匆匆而进,见修媛娘娘并不在正殿里,那守门宫人轻声说道:“玉妃娘娘正在宫门外,说是来拜访修媛娘娘。”知道修媛娘娘或许在寝殿里休息,那宫人并未离开,修媛娘娘还没有回话呢。还是等等依心去问问修媛娘娘吧。
听闻玉妃娘娘要见修媛娘娘,依心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气。知道两位娘娘一向感情很好,也许玉妃娘娘知道修媛娘娘为何这般感伤呢。想到这里,依心轻盈走进寝殿。
见修媛娘娘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知道娘娘并未睡着,依心便轻声说道:“修媛娘娘,玉妃娘娘前来拜访。”这修媛到底是因为什么,变得这样的郁郁寡欢?看了看满脸倦意的修媛娘娘,依心暗暗想到。缓缓走到窗台边,把淡蓝色的窗幔轻柔挽起。
斯如凝视着依心轻盈的挽起窗帘,只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紫虞不是应该已经恨透了自己吗?!怎么现在又来自己这彩裳宫拜访自己呢?心,满是疑惑。缓缓自床上起来,斯如捋了捋凌乱的发,轻声说道:“依心,让玉妃娘娘到正殿里来吧。让她先坐坐,本修媛还要梳妆一下。”紫虞,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呢!你知道不知道,如今,我已经没有任何脸面来面对你了。看到这般憔悴的我,你心里又会做何感受呢?!斯如徐徐坐于妆台前,对镜梳妆。
彩裳宫外,紫虞正站在被秋风染红的枫树下,渐凉的风,吹得紫虞的发妩媚的飞扬。自见到那个狰狞异常的木盒子后,自己的心,便再也没有办法平静。很想找个人跟自己说说话,见离日落时分还有一些时间,所以,自己就冒昧的来到斯如的彩裳宫了。自己情愿相信,那日,如此咄咄逼人的斯如只是因为心里积压了太沉重的心事,这样的斯如,仅仅只是一个非常态的斯如。所以,此刻也是满怀着心事的自己来了,为的只是和斯如像往日一样,无话不说。风吹叶落,使得这本就幽静的彩裳宫更平添了几分凄凉。感到微微的寒意,紫虞轻柔裹紧了衣。
站在紫虞身旁的秀雅心中很是不解。刚刚才见到过那满是诅咒的木盒,怎么才一会儿工夫,玉妃娘娘又到彩裳宫来了。想起那日,在绱榴宫里趾高气扬的跟玉妃娘娘说话的修媛娘娘,秀雅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果然是深宫人情薄啊。只希望玉妃娘娘不要再这么善良了,害人之心固然不应该有,可是防人之心却不可无啊。
见守门的宫人缓缓从彩裳宫里走出,紫虞的眼眸不由得一亮,徐徐走上前去。漫步走进清幽的彩裳宫里,紫虞的心反倒有些忐忑了。斯如会不会还在生自己的气,纵然自己从来都不清楚自己在哪些地方做错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紫虞走进正殿里。今日自己来到彩裳宫,为的就是弄清楚斯如对自己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心结。
见明亮的正殿里只有依心,紫虞不由得有些疑惑,问道:“修媛娘娘呢?”蓦然想起自己极少来彩裳宫,紫虞的心里,满是愧疚。难怪斯如与自己之间横生淡漠,自己从来不曾真正的关心过斯如。
默默站在一旁的依心见玉妃娘娘脸色凝重,心里不禁疑云丛生。怎么一向平和的玉妃娘娘,今日看起来,眉眼之间竟隐隐有些严肃。想起这些日子以来,修媛娘娘的反常,依心心里的疑问就浓了。莫非,修媛娘娘和玉妃娘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顾不上多想,依心轻声说道:“玉妃娘娘请坐,修媛娘娘正在寝殿里梳妆,请玉妃娘娘先坐一会。”
紫虞听闻依心这么说,便走到窗台旁,轻柔坐下。环顾着这窗明几净的彩裳宫,紫虞的心,平静了许多。身旁的窗台轻轻潜入凉爽的风,闻着微香的风,紫虞心旷神怡。微微低下头,凝视着自己纤细的指,心里琢磨,这斯如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出来。就在紫虞满心疑惑之际,斯如自寝殿里缓缓走入正殿,虽然脂粉让斯如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但还是没有完全遮掩住斯如眼底里的寂寞。轻盈走到紫虞面前,斯如轻柔行礼,说道:“李修媛拜见玉妃娘娘,愿玉妃娘娘福体安康。”紫虞,你一定诧异于我如此冷漠的态度吧?!紫虞,你知道吗,其实我也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斯如走到一旁坐下,故意一脸的淡漠。
见斯如给自己行礼,紫虞有一瞬间没有回过神来,凝视着斯如淡漠的脸,紫虞有些不知所措。难道,斯如还在为那日之事耿耿于怀?!将目光移回自己的指上,紫虞柔声问道:“斯如,这些天,你过得好吗?”斯如,我可以容忍你对我趾高气扬,但是,请你不要对我这么淡漠。斯如,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怀念那些与你一起哭,一起笑的日子啊。
斯如默默的听着紫虞的话,沉默许久才轻声说道:“谢谢玉妃娘娘的关心,本修媛这些天过得很好……”说出这些违心的话,斯如的心微微的痛着。紫虞,已经没有了心的我,还能过得好吗?!你知道不知道,我每日都倍受着良心的煎熬,过得是生不如死啊。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斯如柳眉微皱。这些日子,自己的身体每况日下,经常是大口大口的咳出血来。
凝视着斯如憔悴不堪的脸,紫虞心如刀绞。怎么几日不见,斯如怎么就憔悴成了这个样子了?!紫虞的眼不禁有些湿润,轻声说道:“斯如,你有什么心里话,可以跟本宫说说啊。”斯如,我看不得你这样的痛苦,你这样,我的心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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