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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弃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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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笑了笑,紫虞说道:“秀雅,本宫不觉得冷。”自己倒觉得,在正殿,比在寝殿里,要舒坦一些。看了看正殿外漆黑成一片的夜,紫虞缓缓说道:“秀雅,帮本宫去偏殿里,把琴拿出来……”在这样一个倍感孤寂的夜里,自己心中的委屈,如同野草一般,疯狂的蔓延开来。除了弹那一首 ‘长相思’,自己真的不知道,在这样一个寂寥的夜里,还有什么可以陪着自己,打发寂寞。只是,自己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
知道玉妃娘娘的心,有些感伤,秀雅轻柔应诺一声。娘娘,奴婢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着些什么,奴婢只想看见玉妃娘娘你,快快乐乐的。娘娘,奴婢认为,现在所有的磨难,都是上天,在考验娘娘和皇上的感情。自古,好事皆多磨。
沐浴在无边无际的夜色之中,晟烨凝视着一方翠绿掩隐下的绱榴宫。紫虞,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里,你在做着些什么呢?!是不是在谣望着明月,笑着回忆你与易明轩,过去的点点滴滴?!熟悉的旋律,在苍茫的夜里,轻盈响起,在听闻琴声的一瞬,晟烨觉得,自己的心,有片刻的失神。是紫虞在弹自己为她谱的那首‘长相思’吗?!是的,一定是紫虞。只有紫虞,才能把这琴声,弹得这么的清灵。幽深的眼眸,有些许迷茫,晟烨不明白,为什么事到如今,紫虞还要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弹响‘长相思’……
拂着琴的指,蓦然停下,紫虞感到,自己的心,突然揪痛。明眸凝视着正殿外,紫虞清丽的脸上,浮上不易察觉的喜悦。轻盈起身,紫虞快步跑出绱榴宫。是晟烨,自己能清晰的感觉到,现在晟烨就在这里!明眸环顾着绱榴宫的四周,紫虞大声说道:“皇上,臣妾知道你就在这里,皇上为什么不肯出来见臣妾?!”晟烨,从前我不曾相信心有灵犀,可是,现在我相信了。因为,此刻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你就在我的周围。
见玉妃娘娘突然跑出正殿,秀雅连忙追了出来。听见紫虞哀怨凄凉的话语,秀雅不由得有些哽咽,轻声安慰道:“娘娘,皇上不在这里。这个时候,皇上应该已经就寝了。娘娘,我们回宫里去吧……”玉妃娘娘这样,真的让自己,既担心又痛心……
推开秀雅,紫虞又向前走了几步,呜咽着说:“皇上你明明就在这里,为什么就是不出来?!你知不知道,现在臣妾有多么的恨你,恨你不相信,我们的爱情……”隐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汹涌而出。晟烨,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会满意?!
眼,有些温热,凝视着在寒冷的夜里,哭得悲戚的紫虞,晟烨的心,在撕扯生痛。压抑住想走到紫虞面前的冲动,晟烨任由自己的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紫虞,你知道吗,看见你这样,朕真的很心痛。可是,朕确实和你,已经无话可说。爱情里,最容不得的,就是欺骗和背叛……
153 月光下的罪恶
凝视着伤心欲绝的玉妃娘娘,小喜子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看了看皇上有些黯然的脸,小喜子细声说道:“皇上,奴才觉得,皇上还是出去跟玉妃娘娘说几句话吧……”清楚在皇上的心里,对玉镯一事,始终还耿耿于怀,但玉妃娘娘如今怀有皇子,皇上怎么忍心,让玉妃娘娘在这寒风冷夜里哭泣?!就算皇上不心疼玉妃娘娘,可也应该心疼玉妃娘娘腹中的皇子啊!
抿了抿被风吹得有些冷的唇,晟烨修长的指,紧握成拳。自己现在走到紫虞面前,能说什么,应该说什么?!只不过让两个早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徒添上许多感伤!看了看天空中,不知何时已经遮掩了半张脸的月,晟烨决绝的转过身,轻声说道:“小喜子,我们回延庆宫吧。”或许,今夜自己不应该到这里来的。紫虞,其实朕一直都没有想到过,你会这样一个静谧的夜里,弹起‘长相思’。只是,朕如今再听这首曲子,心情已经完全不同……
深秋的夜风,寒冷刺骨,紫虞迷茫的立于深邃的夜里。自己还在奢望着些什么呢?!如今的晟烨,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晟烨了,自己为什么还是不明白呢?!擦了擦脸上冰凉的眼泪,紫虞轻声说道:“秀雅,随本宫回正殿吧……”晟烨,谢谢你今夜的避而不见,对于你,还有那所谓的爱情,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现在,能吸引我的,只有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
凝视着满脸泪痕的玉妃娘娘,秀雅哽咽着说道:“好,我们回去……”也许,这些日子里,娘娘的心里,太苦了!握紧了紫虞冰凉的手,秀雅在心里想到,玉妃娘娘,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你的,我要让玉妃娘娘你明白,在这深宫里,你并不孤单。
琬露宫里,冯蕴凝望着垂满烛泪的烛台,不由得心生怒意。这晟烨,敢情今晚又留在承德宫里了吧?!这个一无是处的皇后娘娘,还真有那么一点手段。自己一定不能再让晟烨这么疏离自己下去。把刚刚制好的香料,放入怀中,冯蕴悠然一笑。所谓夜长梦多,今夜,自己就去一趟承德宫,看看晟烨,到底在不在那里。顺便,把长公主这后患,彻底的给除掉吧。知道淇儿已经睡了,冯蕴蒙上面纱,轻盈走出了琬露宫。陈妃,你不要怪本婕妤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做的坏事太多,要你女儿来为你偿还孽债。晟烨是自己,只能属于自己!
迎着入骨的夜风,冯蕴在华丽的琉璃房檐上快步行走着,承德宫的守卫,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森严。冯蕴红唇悠然一笑,还好,这承德宫附近,不见有晟烨的贴身侍卫,晟烨不在承德宫里。可,自己用什么法子,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寝殿里呢?!在承德宫正殿的房檐上,呆了一会,冯蕴见正殿里的宫女都已经昏昏欲睡,便趁宫女们换班的一瞬,冯蕴轻盈跃下正殿外的花园里,缓了缓飞快跳动着的心,冯蕴借着夜色漆黑,轻快的走入寝殿里。闻到寝殿一侧的浴池里,不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知道姜绮正在沐浴,冯蕴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了不少。这回,当真是连天都在帮着自己啊!把放在怀中的香料拿出,细细密密的洒在姜绮放在木架的衣服上,冯蕴幽幽笑了笑,把余下的一些香料,全部倒入妆台上的香料盒里。突然,冯蕴察觉身后一直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冯蕴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腰间上的匕首,蓦然转过身来,冯蕴大吃一惊。
一直默默凝视着自己的,是一双多么纯净的眼睛。可是,这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如今却已经成为了自己最大的拌脚石!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冯蕴心里一闪而过。犹豫了片刻,冯蕴迅速离开了寝殿。不行,还是不行!对着一个那么纯真的孩子,自己还是下不手!
心情复杂的飞快行走在回琬露宫的路上,一声冷冽的声,骤然在身后响起。“你究竟是什么人?!”
冯蕴心里一阵惊慌,这声音好熟悉,是云矾!来不及多想,冯蕴快步奔跑起来。这时候突然出现个云矾,可如何是好?!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让他知道,今夜的蒙面人,就是自己!要是被云矾知道了,自己鬼鬼祟祟的在承德宫附近出现过,这对自己,可没有半点好处!虽然自己会一点武功,但在这深宫内院里,自己还是走为上计。
见那身姿轻盈的黑衣人,顿了一顿,又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云矾下意识的追了上去。这夜深人静的,皇宫里怎么会出现如此行迹可疑之人?!眼看着那黑衣人离自己越来越远,云矾利索的从衣袖里掏出一枚锋利的飞镖,手腕暗暗使劲,那枚泛着寒光的飞镖,便入流星一般,猛然插入了冯蕴的肩膀。入骨的疼痛,使得冯蕴停顿了片刻,旋即咬紧一口银牙,冯蕴像影子一般,消失在苍茫的夜色里。云矾看着那神秘的黑衣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气得懊恼的跺了跺脚。真的是太气人了,居然有人深夜里在皇宫鬼祟行走!仔细回想了一下,云矾觉得,那个神秘的背影,有点熟悉。在寒冷的夜里,站了许久,云矾突然想到,那个轻盈消失的背影,像极了冯婕妤……既然那人已经被自己的飞镖所伤,那么,只要自己领着禁卫军去琬露宫里看看,便可以知道那黑衣人,是不是冯婕妤。想到这,云矾快步走回禁军营。
手,紧紧的捂着被云矾飞镖所伤的肩,剧烈的痛,让冯蕴咬紧了红唇。这该死的云矾,竟然敢用飞镖伤了自己!自己一定与他没完!感觉到自己捂着伤口的掌心,已经一片温热,冯蕴不由得加重了掌心的力道。自己绝对不能让云矾,沿着血迹,追寻而来。
快步走回寝殿里,冯蕴唤道:“淇儿……”事到如今,自己想瞒着淇儿,那是不可能的了。本来一切都顺顺利利的,为什么中途偏偏杀出个云矾呢?!
正作着美梦的淇儿,听见冯婕妤在叫自己,连忙起身,匆匆走入寝殿。看见冯婕妤一身黑衣,肩膀上的飞镖,闪烁着诡异的寒光,淇儿微微愣了愣,冯婕妤三更半夜的,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一身黑衣,而且还受伤了?!这一连串的疑问,让淇儿有些不知所措。
见淇儿还愣在那里,冯蕴不禁有些恼怒,冷然喝道:“还不赶快帮本婕妤把飞镖拨出来!”自己这边都已经痛得半死了,淇儿还站在那里**!更何况,这云矾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准,他很快就会带着禁卫军,查到自己这琬露宫来。
听闻冯婕妤这么说,淇儿这才回过神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止血的药粉,淇儿轻声说道:“婕妤,奴婢拨了,婕妤忍着。”手,微微有些颤抖,淇儿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把飞镖拨了出来。到底是什么人,胆敢用飞镖伤了冯婕妤。还有,方才冯婕妤去了哪里?!
虽然早已经预料到,飞镖拨出的那一瞬,会痛得刻骨,但在淇儿拨出飞镖的一刻,冯蕴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冯蕴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云矾,这笔帐,本婕妤先记着,日后一定十倍奉还给你。感觉到淇儿把止血的药粉,轻轻洒落在伤口上,冯蕴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把一旁的飞镖藏好,冯蕴的心,才安定了下来。
带着一队禁卫军,云矾仔细的察看着宽敞的宫道。眉,不自觉的皱了皱,云矾心里,满是不解。这怎么可能,方才那黑衣人,明明被自己的飞镖所伤,这路面上,怎么可能一点血迹也没有?!难道,这里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在原地沉默了一会,云矾对身后的禁卫军说道:“你们几个去那边搜寻一下,看看有没有行迹可疑的人。其余的人,随本统领去一趟琬露宫。”这个黑衣人,是不是冯蕴,自己去琬露宫看看,便一清二楚。
出示了令牌,守门的宫人也不敢阻拦,慌忙打开了宫门。云矾径自走入琬露宫正殿,看见正殿里只有淇儿,云矾问道:“冯婕妤呢?!”难道,这冯婕妤不在琬露宫里?!
见云大人果然如冯婕妤所料,突然闯入琬露宫里,淇儿轻声说道:“冯婕妤正在沐浴……”自己真是没有想到,冯婕妤会这么的大胆,竟然敢独自潜入承德宫。真是让自己既惶恐,又佩服啊!只是,这禁卫军统领云大人,也不像是一个愚蠢之人,冯婕妤这次,真的能瞒得过去吗?!
听见淇儿这话,云矾心里的疑惑,不由得更深了。这冯蕴,到底在耍什么把戏?!她不会是想借沐浴之名,对自己避而不见吧?!好,既然如此,自己就在这正殿里等着她,自己就不信,这冯蕴能沐浴一整夜。轻柔笑了笑,云矾说道:“那本统领就在正殿里,等冯婕妤。”
听闻云大人这么说,淇儿不由得有些着急了。难不成,这云大人是不见到冯婕妤,心不死吗?!这可怎么办啊,自己不可能一直都说,冯婕妤在沐浴吧?!沉吟了片刻,淇儿轻声说道:“如今夜已经深了,云大人留在冯婕妤的寝宫里,不好吧……”
果然心虚了!云矾看了看淇儿,笑着说道:“这一点,淇儿姑娘不必担心。这正殿有那么多人,本统领又是职责所在,相信一定不会有人说闲话的。”冯蕴,你就躲吧!我倒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紫虞已经被你害得够凄惨的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154 有什么资格
凝视着云大人认真的脸,淇儿的心情,不由得有些紧张。看来,今日这云大人,是无论如何,也要见到冯婕妤的了。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淇儿想到,这冯婕妤,到底有什么法子能瞒过云大人呢?!
琬露宫正殿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拂起窗纱的声音。烛台上的黄烛,火红的烛焰,在随风摆动,很是妩媚。偶尔有几滴烛泪,滴落在黄金烛台上。优雅的烛焰,似乎没有察觉到,正殿里气氛的异样,仍在微寒的夜风吹拂下,欢快的燃烧着。古朴的正殿里,弥漫一阵阵淡雅的香,这种香味,很是诡异。
就在云矾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冯蕴一身鹅黄长袍,轻盈走进正殿,浅浅一笑,说道:“不知道云大人这深更半夜的,到本婕妤寝宫里来,到底所为何事?”冯蕴纯美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可冯蕴的心里,却早已经是怒火横生。好一个多管闲事的禁卫军统领,为什么就是要死死的咬住自己不放?!这样看来,他是早就对自己有所怀疑了。怀疑就怀疑,自己不信,瞒不过他云矾。在窗台旁的椅子坐下,冯蕴澄澈的美目里,有着隐约的笑意。
见冯蕴徐徐坐下,脸上依然凝着若有似无的笑,云矾不由得温和笑笑,说道:“卑职只是来确保琬露宫的安全。方才,卑职遇到了一个行迹可疑的人……对了,刚刚冯婕妤可曾外出?”面对着突然而来的自己和一队禁卫军,这冯蕴怎么还能这么平静?!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凝视着云矾竣朗的脸,冯蕴娇媚笑了笑,轻声说道:“本婕妤一直没有出过琬露宫……”这云矾果然是为了方才之事来的,云矾也未免太小看自己了吧!难道,他会愚蠢的认为,自己会承认刚才出去过吗?!肩膀上的伤口,已经麻得没有任何知觉,冯蕴的笑容里,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杀意。看来,这个云矾,不像是不问后宫之事的人。这样多事之人,不除不得。
早已经预料到,冯蕴会矢口否认,云矾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手示意禁卫军去寝殿里搜查。自己肯定,那黑衣人的肩膀,被自己的飞镖伤得不轻。就算自己不方便查看冯蕴的肩膀,但自己还是有权力,搜一下冯蕴的寝殿的,毕竟,自己有皇上御赐的令牌在手,谁敢阻拦自己?!再说,自己相信,冯蕴的寝殿里,一定留有什么蛛丝马迹。
见禁卫军们正往自己寝殿走,冯蕴冷然喝道;“本婕妤的寝殿,是你们可以随便进的吗?!云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本婕妤是大人口中,那个行迹可疑之人?!”也云矾,也太放肆了吧!他不过是皇宫里的一个护院,有什么资格搜自己的寝宫!
知道冯蕴已然动怒,云矾在心里悠悠笑了笑,轻声说道:“冯婕妤误会卑职的意思了,卑职只是担心,那个行迹可疑的人,藏在琬露宫里……卑职这么做,也是为了保证冯婕妤的安全。”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看这冯蕴还怎么好意思阻拦。要是禁卫军在冯蕴的寝殿里发现了黑衣,飞镖,自己看冯蕴还能怎么狡辩。到时候,就让她自己去跟皇上解释吧!
真是没有想到,这云矾那么会说话!凝视着云矾严肃的脸,冯蕴沉吟了片刻,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云大人叫他们动作快一些,本婕妤有些困了……”自己既然敢出现在云矾面前,那寝殿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可以让云矾借题发挥的物件。看着被夜风吹起窗纱,冯蕴在心里,悠悠笑了笑。若不是把东西全部毁灭掉,自己又怎么会如此平静的坐在这里呢?!
凝视着冯蕴甜美的脸,云矾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自己本以为,这冯蕴会做贼心虚,百般阻拦禁卫军搜查她的寝殿,没有想到,冯蕴竟然会让禁卫军入她的寝殿。难道,方才自己遇见的那个黑衣人,真的不是冯蕴?!深深吸了一口气,云矾沉思着。
默默站在一旁的淇儿,凝视着冯蕴平静如常的脸,不由得满心纳闷。方才,冯婕妤命自己出正殿等候着云大人的时候,寝殿里还放着冯婕妤刚刚脱下的黑衣和面纱,莫非,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冯婕妤就把这些东西,全部毁灭掉了吗?!也是,冯婕妤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她又怎么会留下对她不利的物件呢?!想到这里,淇儿抿唇一笑。
不知过了多久,禁卫军们纷纷自寝殿里走出,为首的一个禁卫军轻声说道:“云大人,冯婕妤寝殿里,并无异常。”实在是不明白,云大人为什么偏偏要来查这冯婕妤的琬露宫呢?!冯婕妤如今可是皇上的新宠,是不能轻易得罪的啊!
听闻禁卫军队长这话,云矾微微怔了怔。如果不是冯蕴,那还会有谁?!虽然自己只是看到了那黑衣人的背影,但无论从身高,体形看,自己都可以肯定,那黑衣人,是个女子。这么短的时间里,冯蕴究竟是怎么把黑衣,还有自己的飞镖,藏得这么好呢?!眉,微微皱了皱,云矾满腹疑问。难道,自己这次,又让狡猾的冯蕴,轻易逃脱了吗?!
凝视着一脸不可置信的云矾,冯蕴在心里笑得招摇。你以为本婕妤,会这么轻易的让你看出端倪来吗?!和本婕妤斗法,你云矾还欠一点火候!沉默了一会,冯蕴笑着说:“云大人,现在时候不早了,云大人还是回去吧。虽然说云大人这是职责所在,但毕竟已经是深夜,云大人和禁卫军们,留在本婕妤寝宫里,确实有些不妥……”这回,自己还把这云矾,给气得个半死?!想到这里,冯蕴觉得自己的心,畅快了许多。
听见冯蕴这带刺的话语,云矾虽然心里有些不甘,但也没有借口,再留下来。缓缓起身,云矾走到冯蕴身旁,轻声说道:“突然闯入冯婕妤的寝宫,卑职确实有些卤莽了,还望冯婕妤见谅。”手中的佩剑,悄悄靠近冯蕴的肩膀,云矾假装不经意的一挑。这冯蕴就算她太会伪装,可是这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在毫无无防备之下,被自己触及伤口,冯蕴不可能毫无反应吧?!
感觉到云矾的佩剑,触碰到自己的伤口,冯蕴在心里冷冷一笑,这云矾,花样还真不少 !轻柔笑笑,冯蕴说道:“云大人不必客气,本婕妤就不送云大人了。”自己早预料到云矾会来这招,所以,在伤口上洒满了麻药。要不然,方才被云矾这么用力一戳,自己一定会痛呼出声。美丽的杏目,柔和凝视着云矾,冯蕴心里得意洋洋。
认真注视着冯蕴依然平静的脸,云矾心里,当真是没底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弄错了吗?!疑云万千的行过告退礼,云矾带着禁卫军,快步离开了琬露宫。这冯蕴不过是个弱女子,如果她的肩膀,真的被自己飞镖所伤,那冯蕴的脸色,怎么会平静如常……
徐徐走回寝殿,冯蕴长长抒了一口气。这一关,自己提心吊胆的,总算是过了。今夜,晟烨并没有在承德宫里,那一定是独自在延庆宫了。望着天空中闪烁不定的星星,冯蕴甜美笑了笑。晟烨,今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所以,请你不要怪我。
清楚的看见了,刚才云大人用佩剑碰冯婕妤伤口的一幕,心里满是疑惑的淇儿把床幔放下,轻声说道:“婕妤,现在夜已经深了,婕妤快就寝吧。”自己身为奴婢,就应该识趣一点,不应该问的,就坚决不问。
绱榴宫里,紫虞心如死灰。把玉坠和发锸放进抽屉里,紫虞清丽的脸,异常冷漠。取来宫里最平常不过的粗布,紫虞淡漠的裁剪着。如果不是冯蕴在那里惺惺作态,晟烨对自己 的误会,就不会越积越。这深宫里最忌讳的,不就是厌胜之术吗?!自己就要用这个写有自己生辰八字的布偶,将冯蕴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晟烨是爱着自己的,冯蕴有什么资格和自己争!邪恶的笑笑,紫虞把一根根泛着寒光的银针,插在布偶的腹部上。自己从来都不相信这些厌胜之术,可是自己知道,太后娘娘却对这些事,深信不疑。冯蕴,也是时候让你付出代价了,不是吗?!晟烨,但愿你也能像对待我一样,来对待冯蕴……
端着刚刚煮好的姜汤,秀雅轻盈走到紫虞旁边。这玉妃娘娘方才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如果不喝些姜汤驱驱寒,很容易会染上风寒的。把姜汤放在桌子上,秀雅柔声说道:“娘娘,喝些姜汤驱驱寒吧。”眼,不经意的看见玉妃娘娘手中,有些骇人的布偶,秀雅的心,蓦然一惊。玉妃娘娘这是在做什么,难道,娘娘想这个布偶,来陷害冯婕妤?!想到这里,秀雅的心里,不免有些悲凉。玉妃娘娘曾经是那么的天真善良,可是如今……
听闻秀雅轻柔的话语,紫虞缓缓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布偶,紫虞端起热气腾腾的姜汤。秀雅,看见这个布偶,你一定十分诧异吧?!你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变得这么的快。其实,我一直都想平平静静的,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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