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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乾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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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渐暗淡,残阳似血,淡淡的云雾披着粉纱缭绕在山间,如梦境般飘渺。曦晨从玄星子家中归来,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他和衣躺在床上,将双臂枕于脑后,回忆起这一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感觉像做梦一样。他从怀里掏出玉佩,仔细地端详着,玉佩正面的小神龙安静地躺着,没有再次苏醒过来。但是自己却有一种与其血脉相连的感觉。
“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玉佩代表了什么,但我知道这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拥有的。”曦晨将玉佩紧紧地握在手心,“既然上天非得要我生来便与众不同,那我就活个精彩绝伦给它看看!”
西天最后一缕斜阳渐渐淡去,不一会儿,暮色就笼罩了大地,月满中天。曦晨房内的烛光仍在摇曳,在漆黑的夜幕中格外的耀眼。
一抹黑色的小身影在夜幕下滑过,朝曦晨居住的小山洞飞奔而去,身形轻盈,若不是在寂静的夜里,万籁俱寂,还真是不容易听见这轻微的脚步声。
山洞内,曦晨已经微有困意,正待脱衣入睡。突然,他眼前精光一亮,抬头盯着窗外,等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曦晨身上的杀气渐渐收敛,苦笑着摇摇头,“这个小丫头。”
也许是天赋过人,或许是天性,曦晨从小就有很高的警觉性。即使知道在师叔的天权峰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天性使然,当察觉到有个身影直奔自己这边而来,他还是不自觉地将杀气外泄,精神高度集中。一旦发生危险,便在最短的时间内对敌人进行最致命的一击。这是狼的天性,而被狼哺ru长大的曦晨似乎也继承了这一点。
曦晨注视着窗外那团黑影,直到一个扎着两条小辫的小女孩的面容显露出来,曦晨方在一瞬间收回了自己所有的杀气,“这个小丫头,怎么总是喜欢晚上到处溜达!这次来又是想干什么?”
也难怪曦晨会误会,“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在寂静的夜里,一个黑影朝自己的房间走来,任谁都不会认为对方是因为闲着无事,出来散散步的。
林宛儿来到曦晨窗外,踮着小脚向里望去。她身材矮小,距窗台还有一定的距离,“到底要不要叫醒曦晨哥哥呢?”林宛儿正在犹豫着自己是否应该打扰曦晨休息,却透过窗户,看见曦晨正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己,“既然来了,躲在外面干什么?进来吧!”曦晨冲着窗外喊道。
山洞的门悄悄地打开了,林宛儿探出头来,看见曦晨没有生气,方才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玩着自己的手指站在一旁。
曦晨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大小姐,您三更半夜地闯入寒舍,又有何贵干啊?”也恕不得曦晨心生怒气,一个女孩子,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半夜三更闯进男孩子的住所。虽然两人年纪都不大,但这事儿若传了出去,也不怎么好听啊!
听到曦晨的语气不善,林宛儿的眼眶红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娘今天去七师叔的玉衡峰还没回来,爹爹被掌门师伯叫去议事,我一个人在家,害怕。”说着,还挤出几滴眼泪。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的杀手锏,林宛儿虽是小女孩,可面容姣好,如今梨花带雨,更添几分楚楚可怜。曦晨于心不忍,只好强扯出一丝笑容,“你要是害怕,今晚就住在我这儿吧!”
“真的吗?”林宛儿瞬间转悲为喜,脸上还残留着的泪水没有拭去,嘴角却向上弯起一个大大的弧度,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曦晨手捂额头,叹了口气,“咳,真是败给你了!”
林宛儿坐在床边,听曦晨讲述他童年的故事,不一会儿,便靠着曦晨的肩膀睡着了。小胸脯微微起伏,发出均匀的鼾声。
看着林宛儿甜美的睡相,曦晨的脸色却异常阴冷。曾几何时,也有一个小女孩坐在他的身旁,听他讲着故事。可是,当曦晨想起了李叔李婶惨死的那一幕,他的手使劲地握着,指甲深深插入手心,“龙苍宇,你等着,我夏曦晨快来找你了!”
曦晨将林宛儿的鞋子轻轻地脱掉,让她平躺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随即吹灭了室内的烛火,走出门去。屋外此刻夜色稍淡,月亮从云中挣扎地逃出,将柔和的月光洒于群山,洒入深潭,洒向山洞外那个孤独的身影。
“师弟,睡不着吗?”一个声音兀的从曦晨的背后传来。
第三十九章 往事如梦
曦晨闻得有人唤自己的名字,扭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初来天权峰时,为自己安排食宿的刘逸鸿师兄。
“见过刘师兄。”曦晨恭敬地冲刘逸鸿拱了拱手。刘逸鸿也是微笑着答礼。
“师兄这么晚了来这儿做什么?”曦晨不解地问道。
“哈哈,小师弟刚来天权峰不久,可能还不太清楚,你师兄我可是暗属性修仙者,自然要在晚上活动咯。”刘逸鸿爽朗地笑着回道。
曦晨看着刘逸鸿微笑的脸庞,吃惊地睁大了双眼,暗属性修仙者不都是像六师叔玄幽子一样面容阴冷,沉默寡言的怪人吗?这刘师兄不仅态度温和,而且能言善谈,真难以想象他竟然和六师叔一样,也是暗属性修仙者,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似乎看出了曦晨心中的疑惑,刘逸鸿淡淡一笑,解释道:“我们修习仙道,虽然性格多多少少都会受到自身属性的影响,但关键还在于个人的本性,不可以一概而论的。”
曦晨尴尬地挠挠头,与玄幽子的初次见面,对方给自己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以至于他管中窥豹,认为所有的暗属性修仙者尽皆如此。所以今日才闹了笑话。
见曦晨尴尬,刘逸鸿和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称赞道:“师弟天纵奇才,入门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已达到凝气六层,日后定会大道有成,成为我缥缈宗第一人。”
听到刘逸鸿师兄如此高度评价自己,曦晨讪讪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他冲着刘逸鸿拱手说道:“日后还望师兄多多提携,不吝赐教。”
“赐教说不上,你师兄这点儿微末道行,恐怕过不了多久就难入你法眼了。”刘逸鸿笑着说道,丝毫没有任何的嫉妒之意。曦晨暗自佩服,“刘师兄生性洒脱,荣辱不惊,日后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师兄,你既为暗属性修仙者,那为何不拜在六师叔门下,那岂不是更便于修行吗?我听说所有的暗属性修仙者都是拜的六师叔为师。”曦晨看着刘逸鸿,轻声询问道。
刘逸鸿脸色一怔,面容上露出怀念之色,他微笑着看着远处披着银纱的群山,微笑着说道:“命运如此安排,我心里只有感激。”
刘逸鸿从小便是一个孤儿,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父母在哪里。他是跟着一个老乞丐,住在乞丐窝,吃百家饭长大的。名字也是老乞丐给取的,意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老乞丐读过两年私塾,名字倒还是取得蛮有诗意。
老乞丐念刘逸鸿年幼,又是个孤苦伶仃的孤儿,所以生活上十分地照顾他,每次讨饭回来都多分给他一些,因此刘逸鸿的童年虽是不幸,但倒也不至于吃了上顿没下顿,没怎么挨饿。
可是后来确是不行了,各国之间征伐不断,那些黑心的官府抓壮丁上前线打仗,连沿街乞讨的乞丐也不放过。平日里对刘逸鸿百般照顾的老乞丐也是不能幸免。刘逸鸿因年幼,官府对他不加理睬理睬,这样他才侥幸逃过一劫,可是没有了老乞丐的庇护,他只得孤身一人前去乞讨。
当时各国相互征伐,战火四起,民不聊生,人性在贫穷面前也被渐渐埋没。刘逸鸿经常在大街上乞讨一天,也得不到任何的施舍,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就去垃圾堆里翻别人丢的菜叶,拿回来自己煮着吃,有时候他也和野狗抢食,被咬得浑身鲜血淋漓。可刘逸鸿从未哭过,哭泣对他而言,只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反正也没有任何人去理会。
他也只能悄悄地躲进角落,tian舐着身上的伤口。还得时刻保持警惕,以免被其他的乞丐打劫,抢去自己身上唯一的一点儿干粮。
就这样浑浑噩噩又过了几年,刘逸鸿已经十岁,长期的饥饿导致他严重营养不良,身高比周围的同龄人矮小很多。
一日,刘逸鸿又端着自己的破碗在街上乞讨,一位家丁打扮的老人从他身前走过,突然间,老家丁止住身形,一脸震惊地盯着他的脸,身子剧烈地颤抖。
“老伯,您怎么了?”刘逸鸿迷惑不解地看着他。
“小少爷,真的是你,小少爷!”老者颤颤巍巍地抓着刘逸鸿的肩膀,饱经沧桑的脸上老泪纵横。
刘逸鸿被老者的称呼弄傻了,面带疑惑地说道:“老伯,您认错人了吧?”
“不会错,不会错的!”老者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一块布,打开一看,里面画着一对母子,母亲雍容华贵,儿子清纯可爱,“小少爷,您看,这个孩子额头有块儿桃形的朱砂痣,和您额头上的一模一样啊!您就是我要找的小少爷啊!”
刘逸鸿盯着那幅画,画中的女人给他一种熟悉的亲切感,好像似曾相识,她的一颦一笑都让刘逸鸿感到别样的亲切。刘逸鸿又往下看去,突然,他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画中小孩的脚踝,一个铜制的小铃铛被红绳绑着,缠绕其上,他将裤脚拉起,一个一模一样的小铃铛正绑在自己的脚踝上。
“难道这个女子真是我的母亲?”刘逸鸿激动得泪如泉涌,身子不由得地战栗着。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的父母早已去世,今日乍闻母亲的消息,他的心犹如波涛一般汹涌澎湃。“老伯,我娘现在在哪儿?”刘逸鸿紧张地抓着老者的双手,低声询问道。
老者闻言,神色一黯,轻叹道:“你娘她,早已去世了。”
听得老人如此回答,刘逸鸿耳中犹如惊雷乍响,当一个人从失望变得更加失望,他可以平静地去接受,可当一个人从满怀希望到希望落空,面临他的只有绝望,更何况刘逸鸿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短短的几分钟内,刘逸鸿经历了由落寞到希望,再由希望变为绝望的重大转变,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呆滞掉了,他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儿,也不说话,任由泪水肆意地滑落。老人叹了口气,轻轻地牵着他的手,向远处走去。
第四十章 因果终有报
在一座风雨飘摇的破旧古庙里,老人与刘逸鸿席地而坐,老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慢慢地回忆起那些尘封已久的回忆。
“你母亲的名字叫花梦蝶,是一周姓大户人家的少奶奶,她温柔贤惠,端庄大方,而且对下人极好,所以一直深受所有人的喜爱。她嫁入周家以后,不到九个月便生下了你,你爹周雁凡大怒,认为你娘行为不检,一怒之下命人将你抛弃街头,并且将你娘囚禁在屋内,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你娘悲痛交加,思念成疾,不到几日便郁郁而终。老奴心里清楚,少奶奶她为人正直,一向洁身自好,绝不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是少爷误会他了。”老者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刘逸鸿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自己也忍不住开始啜泣。老者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他继续说道:“若不是少奶奶,老奴这条性命早就饿死街头了,哪还能有今天?这十年来,我一直在找寻小少爷,今日终于心愿得偿,是少奶奶在天上保佑小少爷啊!”
见老者如此悲痛,刘逸鸿也忍不住泪如泉涌,他朝老者跪下,恭敬的磕了个头,“这些年,辛苦老伯了!”
“小少爷快起来,这真是折杀老奴了,这都是应该的,小少爷跟我回家吧!老爷一定会让你认祖归宗的。”老者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忙将刘逸鸿搀起,用乞求的语气说道。
刘逸鸿摇了摇头,“我一定会回去的,但不是现在。”刘逸鸿从老人手上接过手帕,小心翼翼地折了几下,揣入怀中,也不顾庙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大步迈出门去,消失在了茫茫的雨雾中。
刘逸鸿这一消失就是整整六年,等他再次回来时,已是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他站在周府的门口,死死地盯着正门上悬挂的牌匾,不屑地吐了口口水。
夜半时刻,天地间漆黑一片,连月亮都消失了踪迹,人们正在睡梦中幻想明日的美好生活。突然,阵阵惨叫声将他们惊醒。“着火啦,快来救火呀!”一个时辰之内,周家的所有产业连同周府在内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势汹涌,迅速地向周边蔓延开来。
周雁凡站在庭院里,看着身边的大火,和来来往往救火的人群,内心十分疑惑,自从自己继承家主之位后,做事一直深思熟虑,即使是敌人也给对方留一线生机,从不赶尽杀绝。究竟是谁这么仇恨自己,要如此对付自己,让自己万劫不复呢?正在周雁凡迷惑不解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穿越人群,来到他面前,眼神中充斥着深深的仇恨。
“小兄弟,不知道我周某是否在哪里得罪过你,以至于你如此恨我入骨?”周雁凡看着面前这位素未谋面的青年,疑惑地问道。
“你可还记得花梦蝶?”青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周雁凡闻言身子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青年的脸庞。火光的映衬下,青年的脸庞刚毅,鼻梁高挺,眉宇甚阔,这不正和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吗?周雁凡痛苦地低下头,“梦蝶啊!终究是我错怪你了。”
周雁凡兀的抬起头,盯着青年的双眼,笑了,“你是来替你娘报仇吗?那就动手吧,还犹豫什么?”周雁凡闭上了眼睛,等待命运的审判。
刘逸鸿拔出腰间的匕首,愤怒地揪住周雁凡的衣领,却怎么也刺不下去。看着他满头银发,苍老的面容,刘逸鸿怎么也不能把他和那个冷血父亲联系到一起。他松开了抓着周雁凡衣襟的手,丢下匕首,转身向门外走去。
周雁凡看着这个即将离去的身影,似是乞求,又似是奢望地问道:“你能回来吗?”
刘逸鸿闻言,顿时停下脚步,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道:“我生命里只有娘,没有爹!”说完再也不做停留,迅速消失在弥漫的烟雾中。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周雁凡眼眶含泪,喃喃自语道。他转过身去,走进了大火弥漫的房子里,房子正中的桌上,摆着一个灵牌,上面写着“周雁凡妻花氏梦蝶之灵位”,没有下款。
周雁凡在灵案前坐下,拿着妻子的灵位,轻轻地抚摸着爱妻的名字,“梦蝶啊!我今天见到儿子了,他长得好英俊呢!梦蝶,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周雁凡将灵位抱入怀中,嚎啕大哭。
火势很快便蔓延至房顶,房子的顶梁柱被烧断,大火瞬间将那个痛哭的身影吞噬,一切的因果就此划上终点。
刘逸鸿出了周府,一路狂奔,他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流下,“啊!”刘逸鸿痛苦地朝天大吼,“苍天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声音萦绕在天地间,回荡开来,煞是凄凉。
刘逸鸿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来到悬崖边,看着山下雾气氤氲,刘逸鸿心一横,闭上眼睛跳了下去,既然生无所求,活着又有何意义。身影迅速的向山下坠去,变成了一个黑点,直至消失不见。
当刘逸鸿再次醒来,他已经平躺在床上,身上也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一位面容和善的老人站在身旁,微笑地看着他。
老者见刘逸鸿醒来,笑着冲他点了点头,“孩子,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老者的话令刘逸鸿泪如泉涌,他挣扎着爬下床,跪在老者面前,恭敬地叫了一声,“师父。”
夜深得更沉了,刘逸鸿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他似是对曦晨说话,又似是自言自语,“可以拜在师父门下,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说完,再也不做停留,迅速融入进了黑暗中。
第四十一章 天灵门事变
长夜漫漫,曦晨却是无心入睡,他径直回到房间内,看了看床上熟睡着的林宛儿,瑶鼻一动一动,发出均匀的鼾声,身上的被子有一大半被踢落在地上。曦晨笑了笑,将跌落在地上的被子捡起,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林宛儿咋了咋嘴,翻了个身,又接着睡。
曦晨走出山洞,盘膝坐在门前,感受天地间的元气,在这如墨的夜色中,自然是暗元气最为浓郁。曦晨吐纳运功,将元气吸收进体内,慢慢的炼化,汇集于丹田。
近些日子修习光系仙术,让曦晨体内的元力更加的充沛,他隐隐约约似乎触摸到了凝气七层的瓶颈。曦晨暗喜,再突破三层,就可以御剑飞天,成为真正的仙人了,曦晨对于这一天很是期待。
天旋峰的议事大厅内,玄真子正襟危坐,脸色略显严峻,其他众首座分列两旁,脸色也尽皆不是很好。
“真是岂有此理,我看就是妖族的那帮杂碎干的,实在是欺人太甚。”玄阳子猛的一拍身旁的茶几,强劲的力度拍在上面,茶几却没有丝毫异动,甚至声响也细微到若有若无,片刻之后,茶几“砰”的一声,化为满地的碎屑。
玄明子挥了挥衣袖,一簇疾风掠过,将木屑拂走,“师弟,稍安勿躁,掌门师兄自有定夺。”玄明子一如既往的神态平和。
“可是这件事情的真相显而易见,我们还需要找什么证据。”玄阳子愤愤不平道。玄真子脸色虽平静,但从他眼神中显示出的精芒可以看出,他心中极为的愤怒。
昨日,西方各宗派纷纷传来讯息,位于大荒西域与中土交界处的天灵门,在一夜之间化作废墟。门内弟子无一幸免,甚至连掌门天灵真人也不见了踪迹,看当时的情形,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消息一传到缥缈宗,立刻在高层引起了轩然大波,玄真子当机立断,连夜召集六脉首座,下达最高的“封口令”,这件事一旦传出,肯定会扰的人心惶惶。
天灵门地理位置独特,其为求自保,一向采取明哲保身的态度,与各门派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可以说是树敌极少的一个门派,现在却在一夜之间化为废墟,不得不令人震惊万分。
而且其掌门天灵真人乃是通灵巅峰境界的高手,虽说无论是中土还是妖族,还是有一些问鼎期的修士,可这些老怪物大多数时间都深居简出,谁没事闲的去灭掉一个宗门?毕竟到了他们这等境界,世俗间的一切对于他们而言都已不重要,他们所向往的只有那虚无缥缈的天道,以及那万年以来无人可及的夺天之境,甚至是更高层次的境界。探索天道,追求长生,已经成为他们唯一的信仰。
况且即便是问鼎期的老怪物出手,也不可能在无声无息之中将一个一流的门派连根拔起,而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除非是几个问鼎期的老怪同时出手,这件事方有可能。虽然世间也有一些问鼎期的散修,但他们大都性格怪癖,根本不屑与他人为伍,剩下的便只有一直与人族水火不相融的妖族最有嫌疑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玄阳子才迫不及待的想要催促师兄召集各中土门派,联合找妖族讨个公道。毕竟修仙界与妖族,恩怨纠缠了千万年。
“当年那场仙妖之战,要是能将妖族那些杂碎彻底铲除,如今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了,真不知道那些前辈们是怎么想的,明明形式对我们一片大好,却突然要与妖族签什么停战协议,真是一群老糊涂,那群长毛畜生才不会和你讲什么信用,现在他们羽翼丰满,再想要将它们铲除,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玄阳子语气不善,言语间甚是不满。
“放肆。”玄真子闻言大怒,“那些参战的前辈都是大仁义之士,尽皆我修仙界的英雄,他们为了正义,抛头颅,洒热血,岂是你一个后生小辈可以议论的,真是岂有此理。”玄真子本就有些烦躁不安,偏偏玄阳子不识时务,在一旁喋喋不休,让一向冷静的玄真子也有些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气,拍案而起,对他大声的指责。
玄阳子耷拉着头,一脸的沮丧,与掌门师兄相处数百年,这还是他头一次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玄阳子脾气古怪,愣是一声不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扭过头去,绝不认错。气的玄真子须发尽张。
玄明子与玄星子见势不妙,忙走上前来充当和事佬,这才使得玄真子怒气稍减。
“师兄,四师兄说的话虽粗,其实也不无道理。”玄星子笑着说道,玄阳子听到有人支持他,虽然头依旧是扭在一旁,但耳朵却是悄悄地支了起来,想听听和自己一样有见解的五师弟想要说些什么。
玄星子清了清嗓子,有条不紊的说道;“这次的事件虽不一定是妖族所为,但无疑妖族是嫌疑最大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前阵子关闭山门,为局势不明之下最为明智的选择,即使其他的门派也不会说三道四。而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等再一味的固守自封,就会被同道中人所不齿,欺笑我缥缈宗无人。”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玄阳子听得玄星子的话,忙出声赞成,玄真子白了他一眼,内心腹诽不已,“你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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