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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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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旗下的几位的也已然收官。小瓷瓶口径一公分,瓶宽两公分半,高三公分半。素胚勾勒出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于瓶身,瓶口以小巧木塞封口,瓶颈处系一褐色编织挂绳。
精巧婀娜,清雅素丽,捧于掌心,爱不释手。花露水的芳名取“花露重,草烟低,人家帘幕垂”之意。只这一句,小小瓷瓶里的药水便有了宋词的表情。
推己及人,这实乃是夏日居家必备。于是卿君决定内销转出口,从创意、生产人员中调拨精英入销售部门。
府中家丁最低月俸四两银子即四千文钱,初步定价100文一瓶,所有销售人员提成50文。
由于府中材料器材一概免费任取,加之这七王府一干人等皆是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原材料成本以及人工成本几近为零,所有销售所得即为利润,华丽丽的利润!
一时间,这名曰花露水的神奇药水惊艳的整座七王府,丫鬟、家丁自是不在话下,就连平日里冷傲惊艳的宫中妃嫔们也追捧这小巧的瓷瓶。
甚至宫外的贵妇名流之中,花露水的气息也悄悄地钻出来,被贵妇们的风情万种的用扇子扇开去,这活脱脱一副活色生香的图画。
是日,正当卿君在屋里专心数钱的时候,煮鹤来了。
他说,爷给自己解禁了!
卿君喜不自胜,当下便绕着摆满了银子的桌子跑了三五圈!煮鹤鄙夷得望了眼,便转脸准备走。她在煮鹤眼中原本便不是什么名门闺秀,他也见怪不怪了。
“煮鹤,留步!”卿君叫住了他。
“这个,给你,我这儿清冷,你们爷估计是忘了来这儿的道了。我也身无长物,这是我们自己制的,早便听闻煮鹤你深谙此道,我便班门弄斧了!”卿君说着,将一个小瓷瓶交给煮鹤。
煮鹤拿了这瓷瓶,目光在卿君面上探究了一阵,道:“在下却之不恭了!”
煮鹤往外走了几步,顿住,回头又欲言又止,最终道:“王妃以后,可都改了罢!爷他气的只是王妃的不在意!”
“从前我顶在意,那时我……但如今,焚琴、碧池层出不穷,我在意得过来么?”卿君面带笑意,悠悠道。
“我不明白爷要将你们一同收了有何不妥?莫说爷是皇子贵胄,将来更是贵无可贵。即便是寻常男子,三妻四妾也无可厚非。”煮鹤不解道。
卿君见他似乎并不着急走了,因为她见煮鹤已然在她方才数钱的桌子旁做了下来。
“焚琴倒是在意,她幸福吗?碧池又如何?我又为何,明知相思苦,却还要步了她二人的后尘?你们爷气度非凡,但不是每个女人都要为之所动。”说着,卿君拿起桌上的银子比划着,“他不是银子,没法让每个人都趋之若鹜。对此,他要正视。”
谷中那段时日,她是顶在意夜无俦的,但是他骗了自己,这一点她无从释怀。
其实他们之间现在这样挺好。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逍遥快活十数年,静候嘉靖入了陵寝,她便可以离开。
“焚琴是在下的妹子,我自是希望她得到善待。但王妃你,虽然偶尔乖张,我知你心地不坏。爷对你,在下看的真切,未必无情。”说着,煮鹤叹了气。
此时,门口有了声响:“煮鹤,不过进来交待一两句,怎得磨蹭这许久?”
卿君听得是夜无俦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愠怒,他似乎不愿见自己,叫煮鹤进来同自己交涉,但是他似乎依旧热衷听墙根,不知道他听了多少?
花露水的制作与销售已然进入平稳运行状态。卿君私心想着,如此也算为众人贴补零用,各人各司其职,亦毋须她过多操持,遂卿君的懒觉近日里又睡的勤了些。
是日睡意正酣之时,忽而听得一人破门而入。
“汝等何在?敢于鸩毒本公主,定然不是鼠辈,缘何此番避而不敢见?”继而传来一阵娇纵的谩骂,声如银玲。
卿君睡眼惺忪之中,见面前来者螓首、杏唇、犀齿、秋波、芙蓉脸、杨柳腰、不肥不瘦长短适宜。目测比自己略小些。又回顾了一番方才她那信息量极大的言语。她说“本公主”,瞧她恃宠生娇模样,卿君知晓眼前便是夜无俦极为宠爱的同父异母的无暇公主了。
夜无俦为何会对一位形容尚小,外戚又并不繁盛的公主小妹另眼相待,完全不符合他的功利现实主义。除非,他对于这位公主小妹果真是超脱功利现实之外的情谊使然——卿君猜想,这位公主的母亲同夜无俦的神秘生母定然缘分不浅。
“这位嫂嫂可看够了?”见卿君直直盯这自己,自顾自神游,无暇公主颇有微词。
第二十一章 公主无暇(贰)
“听公主所言,此番扰人清梦,倒成了不才在下你嫂嫂我的不是?”卿君深知有公主病的绝对都是吃硬不吃软的主儿,同其相处,绝对不能示弱,否则这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免不了回回被占尽上风。
果然这公主的气势被打压了三两分。卿君顺势问清缘由:“方才听公主所言‘鸩毒’?还请公主明示,莫要冤枉了无辜。”
无暇将衣袖潇洒一撸,露出她洁白藕臂上点点红疹,撅着嘴,娇滴滴的模样,卿君见了亦不免心生怜爱。“自从用了你们七王府的花露水,便成这般模样了。”
卿君问道:“可有红肿、发痒、脱皮等症状?”
“然也。”见卿君关切相问,无暇这只小刺猬也收起了自己防御的刺,温顺得如实作答。
“公主这般并非由于我花露水中有毒,试想我这七王府每日进账数十两,花露水的销量可想而知,然则公主是第一个这般怒发冲冠到我寝殿来兴师问罪的,也是我碰到的第一个有此种症状的。”卿君不紧不慢,娓娓道来。
见无暇的神色已然从方才的抓狂转变为疑惑,她又继续说到:“问题在公主自身。我方才打量公主面色,皮肤表皮甚薄,细腻白皙,较干燥,微血管明显,吹弹可破。公主可会在暮春之初繁花似锦之时顿感皮肤不适?”
无暇立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如此,公主定然是属于敏感性肌肤。这种皮肤可以说是一种不安定随时处在高度警戒中的皮肤。一旦接触到任何致敏源便会起防御反应。
花露水中含有高浓度酒精以及各种香料、草药,公主的皮肤发生红肿、脱皮、发痒、红疹等症状,应该是对花露水中的某一种或几种成分过敏了。但是这些材料对于绝大多数人是安全无害的,所以,不存在什么‘鸩毒’之说。我这么说,公主能接受么?”
无暇已然被卿君忽悠得不得言语了,她只是茫然的点了头,卿君看着这红肿的小胳膊,不禁心疼道:“公主现下要远离过敏原,便不要再碰花露水了。因为过敏症状会永远存在,不可能根治,只能日后随时小心防范,避免接触有可能导致过敏的过敏原。
平日应多用温水清洗皮肤,在春季花粉飞扬的时节,要尽量减少外出,在饮食上,要多食新鲜的水果、蔬菜,饮食要均衡,饮用大量清水。”
无暇此时已经是叹为观止了,嫂嫂前嫂嫂后的,说到:“嫂嫂不仅貌美,医术也了得!这真是无暇、皇兄乃至西凉的福气!”
这小妮变脸变得连卿君都自叹不如:“过了,过了,后面那句,过了啊!”
不过卿君心下却很受用,边起身穿衣,边又说道:“你平日可到我这儿多走动些,我自制一些营养面膜,如黄瓜汁面膜、丝瓜汁面膜、鸡蛋清蜂蜜面膜等,给你敷上一刻钟,便可逐步改善皮肤状况,保你肤若凝脂。”
对于这个小姑子,多巴结巴结,没有坏处。况且她也是性情中人,心无城府,她也是甚喜爱她的。
再者,在这寂寥无边的岁月里,她真的有些寂寞了。夜无俦最近越发忙碌了,只是从前忙于出入烟花场所,现在忙于出入朝堂。
果然,听得有这般待遇,无暇便一个皆一个的高帽子抛过来了,卿君瞬间成了拯救她的皮肤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仁心仁术白衣天使!
有时午夜梦回,竟然发现夜无俦和衣倒在自己床榻旁。她以为是自己的荒诞梦境,便没有理会。
直至有回被夜无俦撕心裂肺的狂啸惊醒,如同一只困兽,眉头锁成深狱的寒秋。
望着身旁的这个一贯华美的男人竟然像一个无助的孩童一般梦靥着蜷缩着瑟瑟发抖,似乎在寻找一个温暖的怀抱,白皙的面庞渗着冷汗。
她忽然希望这真的是一场荒诞梦境,至少,她可以坦然拥住他,而他之于自己的伤害,她可以不管不顾,不闻不问。
可惜的很,这毕竟不是梦。
梦靥之中的夜无俦将卿君柔弱的手臂抓得生疼,她比白昼还要清醒——他们之间,隔着的何止是千年的时光?
既然不愿见到自己,连解禁的指令都要煮鹤代为通传,为什么常常三更半夜爬上自己的床?
不管他对自己有没有情,隔着焚琴,隔着碧池,隔着武陵谷中的桩桩件件,他们回不去了。
卿君强忍着手臂上的彻骨疼痛,望着这个矛盾的男人,她想知道,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的梦境中,究竟有着怎样的梦靥让他软弱痛苦至此?
卿君忽然觉得,她从未真正认识这个男人。
即便是梦里,他也紧咬着牙关不轻易喘气,似乎在躲避着什么强大的力量,他只是闷哼着,用依稀可辨的声音道:“娘、弟弟……走好……”
仿佛有种力量在驱使,她竟然再也无法支承自己旁观的姿态,伸手抱住了这个颤抖的男人,良久,他恢复了平静,沉沉睡去。而卿君却一夜未眠。
间或有些时候向子衿打听起外间的消息,听闻现下的诸位皇子之间有争权实力的还剩下三王爷无缺、四王爷无虞、五王爷无畏、六王爷无忌以及自家的七王爷无俦。
这其中三王爷无缺同夜无俦是一派的,四王爷无虞天生羸弱,六王爷无忌自幼醉心诗词,他们三人是无心天下的,夜无俦的对手,怕是只剩下那位莽夫五哥夜无畏了。
五王爷手握十万兵马,而七王爷因为常年为质青川,所以朝中军中都没有什么可依仗的。这段时间他奔波朝堂,但是,他母妃乔氏因着八王无非叛乱一事而受到牵连,夜无俦虽未被波及,却也失了乔氏一族的庇荫。
对于这样一个外戚并不时分繁茂的皇子,朝中许多官员都持观望态度。那位封恬将军名义上是皇帝的人,虽是夜无俦多年前在西京布下的棋子,此刻并不适应同夜无俦过多亲近。
此后,无暇便成了这地处偏僻、无人问津的卿君房中的常客。一干家丁皆各司其职忙活花露水去了,所以常常很多日常琐事都需要自己动手。无暇做起这些来,倒也觉得格外新鲜快活。见惯了漠然清冷、一身傲骨的妃嫔,她对这位性情洒脱又知之甚广的嫂嫂另眼相看。
无暇常常会带来一些民间的稀奇玩意儿过来给卿君开开眼。卿君问及出处,无暇便神秘得在她耳边承认了自己常常偷偷溜出宫外玩耍。卿君张大了嘴瞪圆了眼,以表示自己的讶异,然则无暇却不买账:“没用的,嫂嫂已然知晓,便是共犯,所以,你得陪我一起出去!”
卿君也深为外面花花绿绿的世界所吸引,但是,念及夜无俦的黑脸,仍心有余悸。
无暇则及时为她解忧:“皇兄也不定几个月才能想起你一回,嫂嫂宽心便罢!”无暇此言有理,虽然残酷了些。
许久,无暇又道:“其实莫看嫂嫂平日里嬉笑怒骂,仿似当真如此快活。有几回,嫂嫂黯然倦怠,无暇度之,定然是思念成疾!”
难道自己思春模样竟然这般**裸?连个小妮都瞧出来了?
然则无暇此番志在拖卿君下水,无论卿君如何决绝的回绝,她硬是不屈服,将自己软磨硬泡的功夫发挥到了极致。
每日早晨,她都要在卿君睡意正酣的时候来床边念叨:“陪我出去。”
只有喜好早晨赖床的人才能深深了解这种妨碍自己睡懒觉的人有多可恶。“大姐,你一个公主,出宫这种事是秘密,你这般喧嚷,怕金吾卫耳背吗?”卿君终于一脚将其踢出了门外,将内殿大门严密锁好,整个世界清静了。
孰料这小妮竟然愈挫愈勇,第二天照旧。当卿君睡眼惺忪之中看见个蹲在床边晃悠着的脑袋,几近崩溃,立马腾的坐起来,准备故技重施。眼前却出现了一截布满红疹的小手臂,以及无暇得意地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嫂嫂看清了再踢我也不迟。”卿君这下真的崩溃了,不用想她也知道这小妮接下来要使什么招了,“昨天我一不小心用了点花露水,你瞧这手臂上肿的,嫂嫂你说,我要不要和淑妃、德妃她们也说说呢?”
淑妃、德妃是卿君的大客户,这花露水害的公主的皮肤红肿成这样,那帮视容貌重于生命的妃子还敢来消费吗?难道,真要一一解释何为“过敏性皮肤”不成?即便她有空解释,她们也不一定又闲暇听她科普。这小妮一下便点中卿君命门,果真不是茹素的。
卿君收回自己的脚,恨恨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瞧着好不容易复原的小手臂,又被你糟蹋成这样了,我见犹怜啊!”
“谁让嫂嫂油盐不进。这么说定了!嫂嫂可不许反悔!否则,我这小手臂又要遭殃了……”边说边往门外走去,卿君得以继续酣睡。
又过了一天,依旧是卿君酣睡之时,劈头盖脸被一堆貌似衣物的东西砸醒了。睁眼便是那个可恶的嘴脸,在说道:“嫂嫂莫要贪睡了,行动吧!”
卿君边拿起脸上的衣物仔细分辨,边问道:“什么行动?”
无暇立马跳起来了:“出宫啊,嫂嫂莫要想着诳我,我的小手臂……”
“安啦安啦,我答应你了,便不会食言,你莫再嚷了,否则你的小手臂如何我们都出不去了”见无暇安定下来后,卿君拿着手上的内侍的衣物问道:“这是?”
“伪装啊,嫂嫂不会想衣着光鲜凤冠霞帔的出宫吧?”
“小样儿,倒还专业资深,以往没少溜出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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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的有些迟了,亲们就等了~
第二十二章 有匪君子(壹)
如此这般,卿君便深陷无暇这趟泥沼。两人换上无暇已然准备好的内侍衣物,顶着东方渐出的鱼肚白,往西南方向急急行去。苍天大地,自落难于此,卿君尚未见过黎明的这般光景,美则美矣,却偏生赶上了这么个做贼心虚的节奏,委实美中不足。
自顾自如履薄冰,却瞥见人家无暇淡定而谨慎,一副了然于胸,见识过大世面模样。卿君见状,也踏实了些许,熟能生巧,艺高人胆大么。
快要接近凌霄门之时,无暇神秘地交付给卿君一样东西,据她所说是铜鱼符——出入宫门必备神器。官员、内侍、宫女皆凭鱼符出入宫门。鱼符平时放于鱼袋内,上刻有官员姓名、在何衙门任职、官居几品、俸禄几许、出行享受何种待遇等。
“为什么是鱼符而不是龙虎之流的神兽?”卿君手拿着铜鱼符反复把玩,想着以往电视剧中那些大内密探、钦差大臣,人家掏出来的御赐金牌都是雕龙镶凤的,再看看自己手中这铜鱼符,嫣然一咸鱼干,便不禁嘀咕起来。
“凭鱼符出入皇城的制度是皇兄近来制定的,据他所说,鱼始终睁着双目,便是睡觉时候也亦然,他这未央宫的守城将士便是需要这份警惕。”无暇兴致盎然道,对她所谓皇兄的褒赞溢于言表。
瞧她这份得意劲儿,卿君便忍不住想打击:“那他的盾和你的矛,哪样更厉害些?”言下之意,再警惕的将士,也拦不住她区区一介女流。这对兄妹,委实有些自相矛盾之嫌。
她的笑脸憋的通红,无奈只得恼羞成怒:“已然到达凌霄门下,嫂嫂莫不是要问问守城的金吾卫?”
卿君摇头笑笑,继而收声。
出门过程比想象之中顺利,卿君边将鱼符递还给无暇,边问道:“夜无俦这么缺乏安全感,想必这鱼符的管理制度定然近乎苛刻,公主果然人脉广泛,连这等要物都如探囊取物,卿君佩服!”
无暇将鱼符收入囊中的表情净显得意神色,果然被谬赞了两句便飘飘然,将真相和盘托出。
“这鱼符便是皇兄身边的叶扁舟给我的。我俩自小生长一处。我母亲过世后,皇兄也被送往青川为质。便只有叶大哥照料,我才得以飞扬跋扈、不可一世至今,宫中最是世态炎凉之地,否则,我这么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孤女,又是个眼里容不得沙的主儿,怕是早被淹没在一众势利之人的嘴脸里。”言及由此,一贯欢快的小云雀不免伤感,卿君很合时宜的拍了拍无暇单薄的肩,以示安慰。
无暇深呼气,继而道:“未央宫从来不是长乐未央之地,我总想逃离。叶大哥总是有求必应,鱼符从来便是伸手即来,只是归还的时间苛刻甚深。有回迟了区区一柱香,他便将我足足骂了一个时辰。还说着什么一柱香之间会发生的不幸太多了,以后不会再容许我出了他的视线之外,免得自己扰心云云。自那之后我便以为自己除了以后嫁人,定会老死宫中了,想不到这叶扁舟后来却愈发忙碌,同我也愈发生疏起来,见了面也一口一个公主,叫的格外生分。这次要了鱼符,他竟然空前爽快的交给我,我问他归还的时限时,他诡异地看了我好久,只回了句‘无甚’。”
在无暇这小话痨的伴奏下,卿君回首这恢弘的凌霄门。
何时能逃离这座皇城?逃离夜无俦?在这样不清不楚的纠缠下去,自己会疯掉。
昨夜自己拥着夜无俦入睡,一夜无眠,黎明时分才稍稍入睡。不久后却又被怀中醒来的夜无俦一顿乱啃。现在自己脖颈和胸前还赫然有着淤痕。当夜无俦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迎面扑来的时候,她不作多想,本能的抵死抗拒着。他越是靠近,他对于自己的伤害就越发清晰。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她就是那个善良的农夫,而夜无俦就是那条蛇。
夜无俦似乎没有想到卿君会这般强烈的反抗,被败坏了兴致,强忍的怒气,对她低吼道:“不过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也要有个度!”
说完,便拂袖离去。似乎,拂袖离去,已然成为夜无俦在她这儿的经典离场动作了。
卿君呆呆坐在床边,回味着夜无俦的话,半晌,终于领悟:“你丫的,欲擒故纵?!纵你妹!”
然后,他妹就来了。
皇城外这套内侍衣物惹来许多复杂目光,多为一些男士,明显流露出对她们不能人道的同情,以及对自己尚能人道的优越感。两位心高气傲的主旋即便入了一家店面颇为讲究的成衣坊挑了两身颇为讲究的行头。人靠衣装,方才猥琐的内侍,摇身一变便成了翩翩君子。
至此,便开始了京城一日游的行程。京城cbd,天子脚下,果然人声鼎沸。路过一炒货铺,各色瓜子都买了点,边嗑瓜子边逛街。卿君粗略逛了一圈,大致分为几种行业:药铺医馆、胭脂水粉铺、扇庄、剪刀铺、刀剑铺、木雕铺、绸缎庄、酒楼、商号、当铺、茶楼、茶号……作为千年之前的古国,恰逢政治尚未统一稳定的局面,经济能呈现这般繁荣的着实令人咋舌。这么想着,人已然被双眼发直的无暇拖进了一家名曰“采蝶轩”的首饰店里。店铺的伙计看着两个爷们打扮望着新奇首饰却这般神情,狐疑的相互望着。卿君面露尴尬,恨不能举个牌子诏告自己与身旁那位并不熟稔。
正当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卿君瞥见柜台角落里的一个羊脂玉冠。然后,那人翩翩而至、温文尔雅的形象便浮现眼前。
尽管可以回避,但那人的容颜却在心尖历久弥新。自己尚欠他一个人情,拖欠至今,不妥;不管他二人之间如何纠结,他始终是自己倾心相待之人,他已然对她赏赐良多,而自己终究毫无表示,不妥;若他日自己寻了一个机缘得以归去,她不愿他一个念想也留不下,不妥……
越想越不妥,总是要用足够多强大的理由才能支承自觉难以接受的举动。卿君将羊脂玉冠捧在手心,向伙计询问价钱。
这是,卿君方才看清从店铺内间刚刚出来的一男一女。女的稍年长,容貌姣好,衣着光鲜,却不似一般寻常贵妇那般矜持冷淡,杨柳细腰扭得是风情万种,店里一众伙计也是对其毕恭毕敬,显然,她必是这“采蝶轩”掌柜无疑。转而望向她身旁那位男子。
身旁的那位略显魁梧的男子,冠间腰间,皆缀有名贵玉石,显然出身不凡;格格不入的,却是形容落拓,风尘仆仆,不似本地纨绔公子;一派少年侠气,深锁的眉宇间竟有化不开的浓愁,让人不忍,心生恻隐。
掌柜的显然为了打断卿君这般对她身旁男子探究的目光,格外热忱款待,一番恭维客套之后,一桩买卖已然做成。
卿君对这些花花绿绿的首饰一向不上心,索性在一旁坐等无暇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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