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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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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煮鹤见状不妙,方才为了不使自己尴尬,七王爷和七王妃上演恩爱秀的时候他刻意站的远远的。现在七爷明显不对劲,他急急上前,一只手支撑住摇摇欲坠的七爷,左边空荡荡的袖管也随着摇曳漂荡。
“你……对王爷做了什么?”煮鹤愤怒看向在一旁用袖子仔细擦嘴的卿君。这段时日,煮鹤分明已然对卿君有了些许尊重与亲近,爱屋及乌,七爷的心思,不必言明,他在他身旁,自是一清二楚。可是,现下,这位不省心的姑奶奶又闹出了什么花样?
卿君忽然怀念起初见时,煮鹤如同一只虽是备战的刺猬,那时,他说:“我家爷生平忌惮花生,一旦食之则呼吸不畅,性命堪虞,萧二小姐好叵测的居心!”
哼,夜无俦,你不仁,我不义!本小姐让你一亲了芳泽,你也算是不亏了!
“哦,没做什么,只是来前吃了些花生、花生酥、花生糖、鱼皮花生……”卿君慢条斯理的罗列着她方才的食物。
“你明知爷不得碰花生,你还……你……”有所顾忌之后的煮鹤,没了先前的牙尖嘴利,卿君看来,索然无味的紧。
“我可没强迫你们爷碰我嘴里的毒,这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买卖么?”卿君转身,可以不去看现在正痛苦挣扎的夜无俦,如此,她才可以同自己现下面上一般冷情。
夜无俦似乎已然窒息,独臂煮鹤也难以支撑他,他轰然倒下,眼镜仍然是死死焦灼住萧卿君。
无暇已然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瘫倒在地上的皇兄,哭的期期艾艾。
“阿……卿,原来你……如此胆怯……不敢……正视……本王”夜无俦已然这般形容了,还死鸭子嘴硬!
卿君怎么会被这样半死不活的人将了军?
她愤然转身的刹那,看见夜无俦狰狞扭曲却噙笑的脸,以及煮鹤、叶扁舟和无暇朝自己投来的仇怨的目光。
她忽然有些……心软。但是自己身后的子衿、子佩,这般柔弱的身板,竟然在这夏日渐毒的日头下跪了整天!谁又为她们心软过?听说有些文弱的已然昏厥过去数次,夜无俦这厮竟然命人用凉水泼醒了继续跪!
新愁旧恨,夜无俦今儿个,你一并还回来!
此刻还有一个理智尚在的人——叶扁舟发话了:“七王妃,还请高抬贵手!七王妃平日并非没有担当的莽撞之人。今日既然出此下策,必然不会愚蠢到要取王爷性命!必然一早便想好了对策。还请王妃莫要拖延,及早解救王爷于苦海!”
无暇紧紧抱着皇兄,朝叶扁舟投来感念的目光!
七王妃笑的妖娆:“总算还有个明白人!我自然是要救王爷的,只是这儿跪了这么一大群人,扰得我心烦意乱,若是记错了药性,便不好了。”卿君蹲下来,靠近夜无俦的脸,道:“王爷,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无暇隔在皇兄和嫂嫂之间,二人尽管现下势同水火,可是二人都是绝美的容颜,她依旧觉得二人仍是如此——匹配!
夜无俦向煮鹤抬手挥了挥,煮鹤随即心领神会。她听的煮鹤到了外间宣布:“都散了!”
外面悉悉索索,都尽数退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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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都更的有些晚,明天尽量早些
第二十五章 亲自侍奉〔壹)
这一整天,卿君都在忙碌着。煎药,看火,喂药,擦拭……望着床榻上紧闭着双眸的人,卿君恍惚之间有种错觉,仿佛他们又回到了武陵谷中的岁月,尽管那段时光后来被证明只是自己的痴妄,但是当时还是很快活的。
只是,夜无俦身上华美的衣袍和云被上的锦缎丝绸时刻在提醒着她——该回到现实。
经过这一事件之后,他们两人之间怕是只会剩下相看两厌了罢?
卿君摇头轻叹,走到门口。为了方便照顾夜无俦,她在门口支了两个煤炉。一个用来炖药,另一个她在一锅水中放了些艾草和金银花,又放了些帕子在里面煮,这样经过高温消毒,又经过草药煮泡,再用筷子夹上帕子,稍稍冷却之后,轻轻拧开,略微带着点儿湿,擦拭在夜无俦已然面目全非的脸上。
由于过敏反应,他的两颊、额头、笔尖、下巴,包括脖颈、四肢、胸前,全部都起了红疹。身上一片片的红肿。
偏偏这家伙昏迷之前还祭出了大杀器——“本王要她亲自服侍!”所以这擦身的重担自然落到了自己身上。夜无俦身边的家丁、丫鬟个个是忠贞不二,将夜无俦的话奉若圭臬!他要她亲自服侍,他们便丝毫也不过问!
煮鹤从昨夜到今晚也只是来送过三餐,便再也没有见过了。来了之后也是只字不提。
卿君擦完了面部和脖颈,挣扎了许久,替他宽了衣解了带,当这个男人**的上身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她叹为观止!
不得不承认,除却那些有碍观瞻的红肿的疹子,他麦色健康的皮肤、精壮的身躯倒也有些诱人。之前也有过几次同他“坦诚”相待的时候,但往往自己心神难宁,自然无心观赏这秀丽风光。
卿君随即狠狠鄙视了自己。正经事要紧!赶紧服侍好了他,他痊愈了,她也可以逃离。
卿君的手触碰到夜无俦的身躯时,尽然触电般的弹开。害羞?她还有这情绪?
亏得夜无俦现在昏迷着,否则这一身的红肿他一定会奇痒难耐!若是忍不住,挠破了,以后留下了疤痕,那这么个丰姿绰约的美人……唉,真是暴殄天物了!
卿君强忍内心不适,给夜无俦擦完了身子,将数条帕子一并收了朝门外,放在那口煮着艾草和金银花的锅里,一边煮着帕子,一边满腹心思的用筷子搅动着。
一串细碎的脚步声,是无暇。
“我不放心,来瞧瞧皇兄。”
今天的无暇已然不再像一只小云雀,叽叽喳喳,面上堆叠这永远也用不尽的热忱,时而崇拜,时而雀跃,时而正经的望着你。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已然喜欢上了这位公主小妹。
可是,只不过隔了一个昼夜,已然人事已然全非了吗?
无暇只是淡然的对着蹲坐在门槛上搅动锅里帕子的卿君说了这样一句话,便径直朝夜无俦房中走去。
她没有亲切的叫她嫂嫂,没有调皮的过来挽她的胳膊,朝她怀里腻歪,没有缠着她要她陪她出宫,卿君甚至怀念起这位娇纵的公主小妹头一回见自己时候的谩骂蛮横!胜过此时的漠然。
卿君忽然很难过。虽然子衿、子佩待她如同至亲,但真正能明白生为皇亲的寂寞的,并且志同道合的,便只得这夜无暇一个!
旋即,无暇便出来,出乎意料的,她也在门槛上、卿君身边坐了下来。
卿君循声望去,无暇眼圈红红的。
“虽然,我有八哥哥,一个弟弟,可我只着紧这么一个哥哥。”无暇对上卿君探究的目光,悠悠启齿。
见惯了她连珠炮似的说话方式,她这么一来,倒让卿君有些“肃然起敬”了。随即,卿君便觉得无暇此言,配上这么个深沉的表情,这果断是有重要言论要发表的节奏啊!遂作洗耳恭听状。
“我不知道你同我皇兄之间究竟怎么了?可是,你不该,拿皇兄的生命开玩笑!”无暇因为激动愤怒而粉嘟嘟的小脸让卿君看了分外生怜。
她想同她皆是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此事算不得什么那他生命开玩笑这么夸张!
可是无暇打断了她刚刚启齿想解释的话头:“即便你有应对的药方!你可有万全把握?那药方是否道听途说?可经过验证?人与人相异,即便经过验证,可皇兄万一不受此药药性,你又该当如何?你可知……”无暇欲言又止。
单单只是无暇的这几个问题,便生生将卿君问住了。
那药方,只是她自以为是“国手神医”的江浸月告之于自己的,当中并没有经过人体医学测试,也没有经过实验室小白鼠测试,其功效万全不可尽信!任何一个有良知和责任感的人都不得将这种不成熟的药品推向市场。
况且,那江浸月,对于夜无俦,对于卿君自己,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那是个非敌非友,亦敌亦友般的存在!自己竟然对他的话这般深信不疑?!
夜无俦在同自己相识之初便坦诚相告——他忌惮花生。言则便是,这是公诸于世的一个软肋!那江浸月同夜无俦同在青川相处了这许多年,怎会不知道?自己先前问他花生过敏的应对良方之时,以江浸月的聪明劲定然已经猜到了自己是想对付夜无俦。若是,他存了坏心思……
虽然,目前来说,江浸月同夜无俦仍是盟友同志关系。但是,这波谲云涌的政局之间,没有永远的同志!
况且,无暇说的没错,人体各自都有差异,若江浸月所知范围内的普通人,对这药方起效。而这夜无俦天生异禀,基因突变,说不定对这药方不起效,或者不受这药效,该怎么办?&8232;
被无暇这小妮子三两句一点播,卿君忽然紧张了起来!
她频频回头望向房中床榻上的夜无俦,希望能看到他从榻上坐起,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
似乎,夜无俦正常的时候,自己总想将他整的躺在那儿,任人宰割;而他终于如愿以偿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了的时候,自己又总想看到他活蹦乱跳的霸道样!
女人啊!总是这样作!
可是,为什么,夜无俦这样危急了,从前那位总是挺身而出的煮鹤却这样淡漠处之?
“嫂嫂放心好了,皇兄有这样的怪病,他身边的煮鹤又是各种人才,怎会不有所防备?”无暇看着卿君坐立不安如坐针毡的焦虑,反倒心生不忍,开始宽慰嫂嫂,“其实,皇兄他并非不知道如何破解,我猜皇兄只是在试探嫂嫂你。你说的那药方,是煮鹤从前一直用的药方。你说了出来,便不是存心要置皇兄于死地。”
卿君终于舒了口气。只要这药方没有问题,她也不必有太深的负罪感!
江浸月这小子,果然不至于阴险下作至此!
转念想想,夜无俦若是没有十足破解的药方,也断断不会将自己的软肋公布于众!
其实他如此做法,也可以理解。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他将自己的软肋公布于众,便断了一些心存不轨的人暗中放冷箭。况且当时,夜无俦在异乡作质子,他公布出来,便将责任交给了东道主——江百里。至少在青川的日子里,若夜无俦因为“花生”而有了差池,世人舆论绝对不会放过江百里。
“其实,很久以前,便有过一个人,用花生害过皇兄。”无暇蜷缩起了双腿,双手抱着腿,下巴支在膝盖上,讲起了久远的故事。
“那时,我和皇兄都很小。整日跟在皇兄、叶大哥和煮鹤大哥他们后边。
旁的哥哥都嫌弃我母妃出身辛者库,父皇也因为我是女儿身而厌恶我。只有母妃常常温柔的说庆幸我是个女娃。还有皇兄,也同母妃说着同样的话,我记得那时候皇兄说‘无暇命好,不像为兄,注定挣脱不了皇子的噩运。’
那时我根本不明白,父皇最心爱的皇子,为什么会有噩运?只是自己最为亲近的两个人都这般说,我也就这般认为了。
后来,有一回,皇兄因为无意中吃了花生险些丧命。父皇很紧张,那时宫中无人不晓皇兄是父皇最为宠爱的皇子。宫中御医、院正连番坐镇,终于将皇兄的命捡回来了。父皇还因此下令,命未央宫从此不得再见花生以及任何花生制品!那是我还懊恼,自己往后吃不成最喜欢的花生酥了。
后来,过了不久,皇兄又一次发了同样的怪病。父皇盛怒!一番彻查之下,竟然是皇兄的母妃乔妃身旁的老宫女所为,父皇一怒之下便将那位面目可憎的老妪给腰斩了。
传说父皇仁慈,自即位以来便从未动用过这样的极刑。如此一来,父皇对于皇兄的深情厚爱,在这未央宫乃至朝野上下都传开了!
再后来,不知为什么,在大家都认为父皇会立皇兄为太子的时候,父皇却突然立了二哥为储君。原因是他乃皇后所出,是嫡子。
而从那时开始,父皇对皇兄便越发冷淡,后来竟然派了皇兄到千里之外的青川作人质!我为此多少回哭倒在父皇面前,求他收回成命……我原本便不受宠,父皇原本便对我不屑一顾,所以……毫无悬念,我改变不了父皇的决定。
好了,故事讲完了。嫂嫂,即便你有万全的把握,你这样做,我也感觉不好,很不好!”无暇坐直了身子,对上卿君已然显得负疚的眸子说道。
卿君仿佛想起,初见时,自己问夜无俦“要不要来点儿花生”的时候,夜无俦曾云淡风轻的同自己说过:“本王七岁时,也有人说过同样的话……后来,那人便被腰斩了。”
自己从前还只当一个冷得不能再冷的冷笑话来听,原来,这其中有着这样酸楚的故事!乔氏并非他生母,对他厌恶冷淡可以理解。可是,她竟然狠毒至此,连一个七岁的孩子都下此毒手!她的老宫人?哼,是皇帝给她找了个替死鬼而已!
卿君回首,望向床榻上安静的夜无俦,道:“那个七岁的小孩,是如何熬过那段苦涩的岁月……”
忽然,她欣喜的发现,床榻上那人……有了动静!
第二十六章 亲自侍奉(贰)
卿君揉了揉眼睛,直到见到无瑕也欢欣鼓舞的站了起来,她才确认了不是自己眼花幻觉。
这一迟疑,自然就没有无瑕妹纸跑的快,她落后于无瑕三五步,也来到了夜无俦的床榻旁边。
只是,无瑕是带着欣喜快慰的亲人般的温暖而来,而自己,又以什么样的角色,什么样的心情站过来呢?谋害未遂、弃暗投明、
坦白从宽的犯罪分子?翘首盼君安然无恙的娇妻?还是一个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精神洁癖综合症患者?
因为自己无法给自己定位一个合适的角色,所以,站在一旁久久挤不出一个合适的笑容。欣慰的?报赧的?心疼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好的一张脸,给毁成这样?”这个牵动着卿君心弦的男人,昏迷了一天一夜之后,在她悉心照料之下,在她听了他妹娓娓道来的过往之后,微微萌芽出了一丝懊悔的时候,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这样……这样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你要你妹说说,咱俩这脸,谁毁的更彻底、更清新脱俗、更人神共愤些?”说到毒舌,她也不逊色。也曾有过将王氏帝国的元老们也骂哭的辉煌战绩!
果然,坐在床榻上满脸红肿的男人嘴角抽了抽,道:“无瑕,你先回去!”
无瑕见两人气氛不对,正想找机会逃遁,夜无俦此言正中她下怀。她立马起身,道:“那皇兄你可要好生将养!”
说完,给了卿君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叹了口气,便走了。
这家伙,叹气扮起老成样,还真是……搞笑。
一个没有忍住,卿君“噗”一声窃笑了出了声。
当下立即引起了夜无俦更大的不满,他倚靠在床背上,双臂在胸前交叉抱起,饶有兴致地问:“无瑕她,怎么了?”
“还能怎么?喜大普奔去了呗!”见夜无俦似乎无意同自己挑起战争,卿君的防备也松懈了,自顾自在夜无俦床畔做了下来。远远望去,倒似她来亲切慰问病中好友一般。
“喜大……普奔?”夜无俦挣扎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不耻下问这样的事情,不是每个人都会认为“不耻”的。
“喜闻乐见、大快人心、普天同庆、奔走相告。你醒来了,你的一票铁杆粉丝知道了,也不至于一个个看我便是一脸要将我生吞了的神情了。”卿君道。
继而,夜无俦的嘴角抽搐的越发剧烈。
突然,猝不及防的,他坐起来欺身而下,掐住了卿君的咽喉,恶狠狠道:“你莫要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言语蛊惑人心了!若能将你生吞,怕是轮不到旁人,第一个便是本王!你这个蛇蝎女人!竟敢设计引诱谋害本王!既然如此恨我,为何要惺惺作态,让我以为你这女人爱上了本王?!”
他的眸中有摄人心魄的邪魅和震怒,只是,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是近乎哀怨的颓唐。
卿君被夜无俦扑倒在床榻上,咽喉被掐住,两只手被夜无俦一只手钳制住。卿君忽然害怕。她现在已然没有当时单纯的心境了,似乎爱恨都好难。而他又靠的这么近,她又一次心乱如麻。
夜无俦起伏的胸膛渐渐平缓,卿君面上的恐惧让他心生不忍。更重要的是,他开始察觉到面上、脖颈、以及周身四肢都奇痒难耐。
他能一声不吭忍住疼痛,可是这周遭如同千万虫蚁在爬,如同轻柔羽毛划过的痒该如何忍耐?!
夜无俦终于抵挡不过,闷哼了一声,放开了被自己钳制的柔弱猎物,神情如同困兽一般,抱住自己身子,便是一同抓挠。
卿君颤颤巍巍爬起身,本想一逃了之,可是看到夜无俦这般自毁皮囊的举措,终于,抱着一颗人道主义的仁慈之心,还是留了下来,阻止。
“你这样挠,往后留下疤痕的!往后还要靠这张脸去魅惑众生,这一时之痒,你可千万要忍住!”卿君抓住夜无俦乱挠的手,急切道。
可是,挠的正酣畅的夜无俦哪里听得下这样的忠言劝阻:“本王不是女人,用不着皮光肉滑、细皮嫩肉!本王觉得,男人,留点儿疤倒挺好。”
卿君觉得不妥!他现在虽然这般豁达,但是日后若真是因为留下了什么骇人的疤痕,又没有多少女人欣赏得了,而阻了他原本旺盛的桃花运的话,到时他定然会迁怒于自己。那自己在这西凉的十数个春秋可就跌宕起伏了!这显然不是卿君所喜闻乐见的!
况且,这么一个妖孽无俦的美男,即便爱不成也恨不成,在身边晃晃也是养眼的。秀色可餐,同席而食也可促进食欲,多吃两碗!倘若当真留下了满脸坑洼,如同火星表面……那场面想想自己也觉得惨烈。
卿君越想越觉得不妥。决定出手敢于他这令人发指的自残行径!
她说:“你若受不住,便分散一下注意力,专心做一样旁的事情!”卿君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绝佳提议点个“赞”,便已然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两个耳光!
因为,她看见那人正两眼放着潋滟春光,朝自己越发靠了过来。
“不如,你来给本王分散点儿注意……别动……乖一点,别……动。”夜无俦将卿君胡乱挣扎的双臂又给钳制住了,继而连哄带骗道,“昨天,你亲本王亲的好生过瘾,本王觉得被轻薄了,你要么负责抚慰本王身心,要么让本王轻薄回来……”
“这……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么……”卿君吓得朝后挪了挪,虽然知道是只是缓兵之计。
夜无俦故作沉思状,想了半天,道:“倒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世上还有这样无赖之人?卿君今日算是见识了!自己果断是脱离不了善良愚蠢“农夫”的命运了?而且,还是先后两次栽在同一条“蛇”的身上!?
她想做点儿什么,可是已然来不及了。那人因为红肿而滚烫的唇已然封住了自己的,忘乎所以啃了起来。
慢慢,卿君感觉身体渐渐倾斜,待醒悟过来时,自己已然又一次被压在那人的床榻之上。
占据了有利位置的夜无俦继续攻城略地,唇舌长驱直入的同时,手也没有闲着。卿君的上衣下裳,哪里经得住他这般狂野的架势?早已然凌乱不堪!而卿君的心,怕是只会更乱!
渐渐的,卿君开始调整自己趋于沦陷的心态:这家伙,居然想用姑奶奶的身体来止痒!?这传出去她萧卿君还怎么立足?她的魅力何存?
等到夜无俦终于放开她嘴巴开始啃她耳畔与脖颈之际,卿君强忍不适,在他耳旁喊着:“不如,我给王爷唱支歌吧!”
夜无俦手上动作不止,匆忙间回道:“阿卿只管唱,本王听着。”
见对方没有中计,卿君便放弃抵抗,故作柔媚道:“我先给王爷助兴,王爷好生心急!那……那种事之前……没有个前奏,人家……怎么进入状态……”艾玛,这样伤风败俗又露骨的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还是说给夜无俦这厮,卿君真真想钻地洞了!
虽则有伤风化,但还是奏效的!
“哦?小妖精还要给爷助兴?来吧!这前奏就交给你了!”夜无俦说完便“大”字形躺在了床榻之上,翘首期盼着卿君的“助兴曲目”。
卿君笑得妖娆,悠悠启齿唱到: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想多想,有谁懂得吟唱;他有满满一目柔光,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夜无俦满意的任由卿君的小手游走在他的胸前,和这卿君慵懒而怪异的曲调,夜无俦轻轻闭上双眸,培养这兴致。
书上说,男人在床上便是零之上生物,所以才催生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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