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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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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鹤说,王爷从未怀疑王妃。六爷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断然不会利用女人行打探敌情这样的龌龊事!况且,皇帝有一点说得不错,他的确是个宅心仁厚的二愣子。他岂会有这样的脑子……
不待煮鹤说完,卿君已然抱着夜无俦的大氅冲了出去。
皇帝临终前的话又响彻耳畔:“你看这丫头的神色,同朕当年看你母妃的无异!你做了这许多的动作,朕如何能不卖你个情面?”
第三十九章 玉玺
寒风凌冽,夜无俦的周身也被一层寒气笼罩着。卿君就这样,捧着他的大氅,安静的站在他面前。
“如何?可怜本王?”夜无俦挑眉问。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夺权梦断的颓唐,光风霁月,倒比如今正端坐皇位的夜无忌还要端严霸气几分!这样的人,孑立寒月之下,旁人的怜悯都显得多余可耻。
“你看我是那么有良心的人么?”卿君啐了他一口,“皇位横竖不过一把椅子,夜无忌那死变态可端不平西凉这一乱摊子,未必坐得舒坦。你受先帝临终托付,自然,还是要继续牺牲色相,周旋各路人马之间。”
“本王何时牺牲色相了?”
该死,忘记了这货喜欢立牌坊的!卿君连忙陪笑道:“说漏嘴了……回去不?我再这样站下去,手该冻的截至了!”
夜无俦倒也没有同她计较,瞄了眼她手中的裘皮大氅,淡淡到:“拿来给本王的?还不给本王披上?”
卿君撇了撇嘴,正要给他披上,奈何他高出她许多,以往替他穿衣他都是在床上,两人都坐着自然没有难度。这回他站着,卿君在他身后连跳了几回都没能够着,颓败道:“喂,你蹲点儿下来!”
夜无俦任她在身后折腾了会儿,又听得她认输求饶,无奈笑笑,一把夺过她手上的大氅,朝卿君身上一裹,搂着她朝房中走去。
卿君任由他搂着,身子藏在温暖的皮草里面,他怀中的气息近在眼前。
夜无俦的嘴角上扬,仿佛,所有阴霾,一扫而光。
先帝新丧,新帝自请尽孝守丧,待来年开春之后再择吉日登基。
一日,新帝夜无忌忽然登门。
夜无忌以往来过这七王府几回,似乎回回借不受待见。如今,时移势易,他成了皇帝……由于夜无俦的缘故,他……依旧不受待见。
夜无俦在大厅见了夜无忌,只是躬身作揖,叫了声“六哥”,并未行君臣之礼。夜无忌倒也不甚在意。
“朕来瞧瞧卿君。上会见她面色不太好,带了些补品……”夜无忌自顾自说着,并未发觉脸色越发暗沉的夜无俦。
“阿卿已经休息了,补品本王带你转交便罢。说来本王也乏了,阿卿还在榻上等着我……就……”夜无俦不放掉任何一个教他死心的机会。
“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七弟便……‘乏了’?”夜无忌有些挫败道。
“难道六哥不知本王同阿卿新婚燕尔,每日就寝……并无定时,也无定数么?”夜无俦挑眉道。
夜无忌却并不气急,温润同其周全:“那朕便到房中瞧她去,亲眼瞧见她无恙,朕便回宫,不打搅你们……休息。”
还真是顽强,怎么也气不走。夜无俦暗自腹诽,自己这位人称“拼命六郎”的六哥可是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人物。对于旁人的“不平”尚且如此上心,更遑论自个儿碰上的“不平”?从何时起,他竟然会有低声下气的模样?何况他现在还坐上了皇位?
光是顽强也就算了,竟连廉耻也罔顾了,还要到王妃的闺房中去探病?成何体统?他不要脸,自己还要脸!
夜无俦无奈拦住正要往内厅走的六哥,敢情这朝她房中的路,他都这般熟了?坐在太师椅中的夜无俦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吩咐煮鹤道:“去叫王妃起来面圣。”
煮鹤方抬脚,夜无俦又补充了一句:“叫她裹严实点儿……外面冷。”
煮鹤嘴角勾了一下,不过是不想教夜无忌瞧见了不该瞧的,这七爷,小气吝啬起来……还真有点儿过分。最好将七王妃藏在房中,除他一人,旁人谁也别想瞧见。
旋即卿君便到了。她本便并非夜无俦所说那般,“在塌上等他”,本便是穿戴整齐的待在房中看书来着。亏得是她没有听见方才夜无俦的胡言乱语,否则,还不羞愧死?
只是,出门前,煮鹤神神叨叨的教自己披上了件披风,还吩咐子衿将自己脖颈各处掩裹严实了,说什么外面风寒。至于吗?又不出门,只是上趟大厅……卿君懒得问,便照做了。
到了大厅看见了夜无忌那死变态,转念想他如今是皇上了,方欲行礼,他便眼疾手快的过来搀扶,连连说道:“免礼免礼!你伤点儿了吗?要不要我找宫中御医给瞧瞧?这脸色比上次瞧着是有些好转了,不过,较之从前涣月阁中相见却是差多了!”
卿君扯着嘴角挤出点儿笑,回道:“是啊是啊,万物变幻莫测,如同皇上的‘取向’都可以朝秦暮楚,更何人的气色?对了,那涣月阁的绿绮姑娘后来如何了?既然现下皇上又无心断袖了,那绿绮也对皇上情深似海,皇上还请善待!”
之间夜无忌面上红一阵、白一阵。夜无俦讶异看向他——断袖?早便听闻六哥荒诞癫狂,竟然还好这一口?如今,又来招惹他的王妃,这货是要男女通吃啊?!
夜无忌解释道:“朕同绿绮原本便是知己好友,朕已然给她安顿好……”
此话于卿君听来确实推脱,打断了他:“莫不是皇上嫌弃绿绮出身风尘吧?”
夜无忌也听出卿君话中的鄙夷,连连回道:“怎么会?”。
沮丧至极。莫名其妙成了皇帝,悠哉游哉的日子便终结了。这段时日,将父皇风光大葬,事无巨细都要过问。好不容易抽空想起那日见着卿君,她面上的苍白,不禁心疼,抛下繁冗政务,便直奔这七王府中来。
他这七弟原本便是个狂妄桀傲之人,见自己打着他家王妃的主义自然更是恶言相向。他话语里的明示暗示他怎会听不明白?他句句昭示着卿君的所有权,听得自己沮丧万分,却还要极力掩饰。
此番前来自取其辱,当真,便只想瞧瞧她。冷宫当晚不管是谁伤了她,他觉得自己都逃不开干系。毕竟是自己醉酒失态,带她去的冷宫。遇上了袭击自己却昏睡过去,没有尽到守护职责。
看到她安好,他也就安心了。其实当日知晓她是七王妃,自己便已然心灰意冷,更何况,她始终对自己冷面以对。若是旁人的妻妾,自当不惜余力,抢也要抢过来。可她是自家兄弟的王妃,可恶的是自己如今还做了这劳什子皇帝!
从前总觉得她是落寞寂寥的,他曾问过她,老七对她好不好。当时她只是含糊其辞回了句“好”。可是他知道,并不好。
夜无俦哪里忍受得了夜无忌这般直勾勾在卿君身上流连?尽管卿君果然听话,裹得严严实实。他一把夺过卿君,道:“人你看也看了,六哥若没别的事,我们该就寝了!”
卿君脸上又多了几条黑线。就寝?大白天的就寝?!敢不敢再饥渴点儿?!
夜无忌挫败道:“卿君身上有伤宜静养,七弟注意点儿,莫要折腾她了!”
卿君在两人中间,恨不能打个地洞钻进去!
好在夜无忌忽然想到点儿正事,将话题从她身上转移了。
夜无忌从身后侍从处拿出了他的玉玺,扔到夜无俦手上,道:“朝中军务政务,朕不胜其烦。老七,往后圣旨,你看着拟罢!”
夜无俦掂了掂手中的玉玺,凤眸微眯,道:“你不胜其烦便丢给本王?我劳心劳力替你解了忧,倒教你腾出空来调戏阿卿?六哥,你说这样蠢的事情,本王会不会做?”说完便将手中玉玺又扔给了夜无忌。
夜无忌似乎不甘示弱:“朕没记错的话,先帝临终是交待了老七你辅政的。莫非,七王为了守擂王妃,竟要逆了先帝旨意?还是,七王害怕自己守不住卿君的心?”话毕只见那玉玺又沿着华丽丽的抛物线落到了夜无俦手中。
卿君紧张的在一旁瞧着。传说中的玉玺,就被这两人当球似得扔来扔去的,看的好不惊险!
夜无俦又掂了掂手中的玉玺,玩味的咀嚼着夜无忌的话,思虑良久,道:“笑话,本王的王妃,身心皆系本王,还怕谁抢得走?”
卿君终于忍无可忍:“你们,能不能不要扯上姑奶奶我?!”
最终,夜无俦应承下了这玉玺的干活。而夜无忌也不好再做耽搁了。
转生回宫时,他在卿君耳畔轻声道:“你是使君,我便断袖;你为罗敷,我便御女。朕的朝秦暮楚只为你,卿君莫要再鄙夷了。若你当真幸福开颜,朕自然不作滋扰。”
卿君抬眸与之对视,他却在她怔怔之中渐行渐远。
夜无俦叫煮鹤将玉玺收好。虽然他们两人方才都如此淡然不屑,但毕竟有关国运的圣物,还是妥帖收藏的。
转脸却见卿君痴痴傻傻的望着夜无忌归去的身影,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看够了没有?!”
卿君白了他一眼,转身回房。夜无俦却不依不挠跟在她身后,唠叨着:“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同我六哥去涣月阁作甚?他上回说你给他跳舞?跳得什么舞?跳舞时穿了什么衣?你……你给本王说清楚!”
煮鹤一路跟在七王身后,皱眉想着,这……还是他的七爷吗?
到了房中,见七爷将王妃揽在怀中,朝榻上拽,煮鹤便心知肚明转身出了房间,知趣得为二人关上房门。毕竟,皇上说的对,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
掩门的刹那听得房内传来七爷猥琐的声音:“阿卿,我想……”
“不许想!”
“阿卿,我要……”
“不许要!要发情别对着我,找焚琴去!”
伴随“彭”的一声,随后响起了七爷的哀嚎……
第三十九章 黄花闺女
自那日夜无忌将玉玺交付夜无俦之后,夜无俦便越发忙碌,而夜无忌则越发闲的蛋疼。
瞥见了案几边那只静静躺着的竹蜻蜓。那是夜无忌托人送过来的。他常常送些小玩意儿过来。时而是玳瑁制成的古筝假指甲,时而是只得半个手掌大小的犀角梳篦,时而是几句他自己杜撰的酸诗,每每睹之,便思及那张清秀的同夜无俦有几分相似的脸。
对于这个曾经的龙阳君,卿君真是避之不及。即便他对自己再如何情深似海,每每想起他曾是个弯的,卿君就会觉得反胃。
夜无俦被国事忙得几乎没有什么闲暇折腾卿君。虽然夜无忌将皇帝的权限全部都给了他,但西凉皇室在大环境下还是积弱的。夜无俦每每有些改革举措,总会遭到顽固势力的抵抗。比如——平陵的萧伯殷、青川的江浸月。
夜无俦的幕僚正在酝酿一场变革。这变革,自然要经历战争的洗礼。
夜无俦几乎夜夜宿在卿君塌上。每日他忙完几乎要临近子时,带着一身的寒气钻进被窝便在卿君身上一边一通乱摸一边取暖。
睡意正浓的卿君一般都随他去,但他若是越了雷池,卿君就会给他一脚。渐渐的,他也学乖了,每每浅尝则止。
卿君每天都下定决心早点起床同他好好谈一谈,却总是睡过头。卿君醒来时夜无俦早已经在宫中同诸卿议政了。所以,他们便这样不清不楚的纠缠着。
这一日,卿君硬撑着,等他回来。夜无俦见卿君还没有入眠,喜出望外:“在等本王?”
“嗯,想跟你说点儿事!”
“老六又来滋扰你了?”夜无俦眸光微敛,紧张问道。
“没他的事,是我跟你的事!”
夜无俦舒了口气,一边给自己宽衣,一边道:“说。”
卿君鼓起勇气,终于启齿:“内什么,你看你,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蝙蝠晚,干的比驴多。每日操劳也需要一个良好的睡眠环境。我俩生活作息万全不在一个节奏……”
“本王怎么觉得你在骂我?你再这样绕的话,要不我先睡一觉,你说到正题的时候叫醒我!”夜无俦钻进了被窝便要闭目睡觉。
卿君急了,道:“夜无俦,我以为已经同你讲明白了,你……你每天夜里爬到我床上来,我……我一黄花闺女,你多少给我点儿尊重和**行不?”
“尊重?不尊重你,你以为凭你的花拳绣腿能阻止得了本王终结你的‘黄花闺女’?”夜无俦近乎鄙夷道,“本王时常想,若是强硬一回,不理会你的意愿,或许,你往后便不会这般抗拒了。”说完,眼中带着潋滟神色的逼近了她。
卿君吓得退避三舍,躺倒了墙角边,催促道:“当我什么都没说,爷快睡吧!”
夜无俦今日累了,便也没有再吓唬卿君,心满意足的抱着卿君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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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约定,每月初一、十五,卿君都会向江浸月报一次平安。而他收到他的平安信之后都会回她一封寄托相思的信。虽然如今夜无俦似乎对自己很上心,但是,深谙“防人之心不可无”之道的萧卿君片刻也不敢大意。
又到了约定的时间,卿君将书信放置在木盒中顺着龙首渠漂流出去。
信马由缰,在园中逛逛,却撞见了夜无忌!
“你怎么在这儿?”卿君简直不可思议,按说这人现在怎么着也是皇上了,入了七王府也该有通传啊?
夜无忌指了指身后的宫墙,道:“从那儿来的!”这厮当了皇帝竟然还干这等翻墙的勾当!
卿君摇摇头,“你这个皇帝太不靠谱了!我家王爷不在家,皇上请回吧。”卿君边说边往回走,这个瘟神,避之不及!
夜无忌一把拽住了她:“朕不找老七。”
“那你找老几?”卿君一边疾行一边回道。
“卿君,你在逃避我?”夜无忌在她身后道。
卿君夸张的干笑两声,这死变态自我感觉还真是良好!转身回道:“你有辐射?我为毛要逃避你?”
“朕说过,你同老七一道若当真幸福开颜,朕便放了你,若不是,朕绝不容你逃避!”
“真是新鲜,皇上您还管旁人家的夫妻感情啊?”
卿君潇洒转身离开,夜无忌讪讪在一旁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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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码一章公众的亲们先看着,晚点儿再传v章。
第四十章 皇位换你
夜无忌终是叫住了她:“你非得这样逞强吗?”
“你非得画圈圈诅咒人家夫妻不和吗?皇上您能不能盼着我点儿好?”被人戳着痛处,卿君发毛了。
夜无忌似乎纠结了半晌终于启齿:“从见你第一眼朕就爱上你了……”
“见我第一眼的时候您还是个断袖!你一会儿弯的一会儿直的,搞的我好缭乱!”他鼓起勇气启齿的告白却被卿君无情驳回。
“朕从来不是断袖!朕早便看穿你们女扮男装!你也不用缭乱了,尽管试试看朕是不是生猛正常的男人!”夜无忌这死变态面露猥琐朝卿君逼来。
“皇上的意思是,要翘了七王爷的王妃?”卿君笑的妖娆,挑眉问道。
“朕可以用皇位同他来换你!”夜无忌不假思索回道。
卿君“嗤”得一声笑得没心没肺。内心却被触动了——夜无俦,为什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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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在一场大雪之中如期而至。开春之后,新帝便开始筹措登基事宜——更确切的说,是夜无俦事无巨细在筹措夜无忌的登基事宜。他不愿苦心经营的西凉被这癫狂的草包给毁了。
枝上柳芽尚在新旧交叠,离登基还有一个月,三王爷夜无缺便回了西京,说是准备参加新帝登基大典。由于他是质子身份,所以萧仪君也协同前来了。明面上说是代表平陵道贺,实则是钳制夜无缺。
一日,卿君将她煮的茶送往夜无俦书房中时,在门外听得夜无俦同夜无缺的争执。
“她胡闹,三哥也不拦着点儿?”
“你也知焚琴性情,除了你,听过谁的?”夜无缺无辜道。
“平陵一大摊子的事儿,你们都来西京了,那边都不管了?”夜无俦几近疯狂了!
“焚琴现在哪里还怎么顾得了平陵?”无缺适时反驳,她现在一心在疑似变了心的你身上。
听得门外来人的动静,二人方止住了声。
卿君却心中一拎——焚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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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仪君自从来了西京之后,也没有过来七王府瞧瞧她这个妹妹。夜无忌过来告诉她萧仪君常到他殿里送去芙蓉糕献殷勤。他本不喜甜食,但听闻仪君说是家乡特产,她和妹妹从小便喜爱,所以他每次都给面子尝尝。
卿君狐疑她何时爱吃芙蓉糕了?转念一想兴许是这具身体小时候的喜好吧,便没有多心。只是忿忿对夜无忌说,自己这个妹妹都没这待遇,姐姐却巴结他这昏君去!真不知道是没长脑子,还是脑子长霉。
夜无忌听完脸上一阵黯淡落寞。
继而邀她去上元节灯会,她明明眼中放光,可是思及夜无俦的黑脸,以及上回和无瑕出去厮混,子衿、子佩他们遭了殃,还是回绝了。
于是,夜无忌的俊脸上又是一阵黯淡落寞,看的卿君心里痒痒的。
——
夜无俦还是喜欢半夜爬上卿君的床。
“焚琴来了?”迷糊间卿君对一身寒气钻进被窝的夜无俦问了句。
“嗯。”他似乎累了,敷衍回了句。
“唔,难怪不发情了。还以为你近来不举了呢。”卿君拽了拽被子,说道。
本是揶揄一句,卿君却看见原本疲惫的夜无俦打了鸡血似得又眼里发光的朝她摸索过来:“看来本王今日不振夫纲是不行了!”
毫无悬念的,卿君飞来一脚:“都说了要发情找焚琴去!”当她萧卿君是什么了?同旁人共侍一夫?!这等好事,再过上一千年也别想!老实睡觉可以,想要别的服务项目,把你那玩意儿清理干净了再来!
卿君话音刚焚琴便找来了。
当煮鹤闷声在门外向夜无俦通报了“焚琴求见”之后,夜无俦终于止住了手上的动作,先前脸上放荡的神色忽然凝重了起来。而卿君则笑靥如花,没心没肺道:“保持住现在的激情,焚琴来了,爷务必尽兴哈!”
夜无俦脸都绿了!讪讪套上衣服,匆匆出门去了。
门口煮鹤心疼道:“爷,焚琴进来憔悴了不少。”
煮鹤似乎犹豫片刻,对夜无俦说“自家妹子,我深知焚琴她,出生入死从不敛眉,亦从不看重什么名分阶品。她心里眼里,皆只有爷一人,还请爷善待!”煮鹤晓之以情,微言大义,容不得夜无俦不正视。
卿君坐在塌上,听得夜无俦无比感性的对煮鹤说:“假以时日,本王必定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妹妹!”
卿君扯得僵硬的笑终于在暗夜之中定住。总是要闹腾得那般喧嚣,只想掩盖他走后留下得寂寥,罢了。
——
夜无忌依旧每日翻墙过来。只是卿君觉着他日渐萎靡了。
“国家大事不都教我家爷给包揽下了么?我说你也没有‘日理万机’、‘鞠躬精粹’,怎么还来个‘死而后已’的德行呢?”卿君打趣说道。
夜无忌倒也不在意,甩过来一张别致的宫灯。
卿君眼睛放光,爱不释手,问道:“花了几文?”
“没花钱,朕抢来的。”夜无忌揉了揉眉心,强打精神道。
“怎么?上回说你昏君不服气,现在要走暴君的路线了?”卿君一边赏玩这宫灯,一边挖苦着。
夜无忌横竖有了免疫,并不放在心上。良久他说道:“灯会你不陪我,我便一个人去了。我见这宫灯上头画的这两个小人,男的像我,女的像你,便欢喜的紧。可那老板偏生顽固得不肯卖,说是做了给他孩子的,多少钱也不卖。他敬酒不吃,我就请他吃罚酒了。”
“你!”卿君刚刚想骂他两句,可是手中宫灯在眼前摇晃,她仿佛想见当日这死变态认真求固执老板割爱的场景,不知为什么竟然心软。她原本以为,夜无忌没脸没皮,可是看到他倦怠的神色依旧强打精神的讨好着自己,没有继续骂。转身烦躁的要往房中走。
夜无忌一把拉住了她:“你就是块铁也该被融了!”
见卿君没反抗,夜无忌受到鼓舞,将她瘦弱的身躯揽进怀中,还没有来得及将她拥得更紧些,他们便听见了夜无俦狂怒的声音。
“这是哪一出啊?”
卿君立马推开了夜无忌,刚想讽刺夜无俦“周官放火见不得百姓点灯”,话没出口,却被夜无俦狠狠拽着朝房里走去。临走丢给煮鹤一句:“将他扔出去!”
煮鹤自然知道“他”是谁。可是,那人再不济,也是个皇帝不是?这扔……
正当煮鹤踌躇犹豫着,只见皇帝暗沉着脸色,翻墙而去了。
也罢,省得他动手“扔”了。
卿君手腕被那人拽着,力道之大,似乎有“壮士断腕”的可能。“夜无俦,放手,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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