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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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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君手腕被那人拽着,力道之大,似乎有“壮士断腕”的可能。“夜无俦,放手,你弄疼我了!”

    “你反抗本王的时候那股子厉害劲儿到哪里去了?他抱你怎么不见你呲牙?莫非本王对你太过宠溺,将你宠上天,忘了夫为妻纲,也忘了妇道伦常?”夜无俦将卿君逼迫到墙角。

    他是真的愤怒了。可是卿君并不害怕。她知道他的死穴,轻而易举,便能扭转颓势。便在那个带着霸道和惩戒意味的吻朝卿君袭来之际,她说:“你这样,焚琴会不高兴的!”

    可是今日,似乎连焚琴也不奏效。“焚琴才不像你善妒。敢惹怒本王的,只有你一个!”

    不由分说,**的吻若狂风骤雨般袭来。正当卿君云里雾里被夜无俦吻得如火如荼之际,手中的宫灯滑落,她分心去捡,夜无俦愤起一脚,宫灯破碎在墙角。上面两个小人随即斑驳了起来,远观,好似女的在哭,男的在笑。

    ——

    那日之后,夜无忌再也没有翻墙过来了,因为夜无俦将七王府所有围墙都加建三丈。这七王府也越发像个牢笼。

    宫中传闻,皇帝的身子越发颓败了。

    卿君不由心中一拎,几天前见他确实不如以往欢脱了。许是灯会上受了风寒,卿君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多年后,卿君常常想,但凡自己对夜无忌上点儿心,即便当时问询几句也好!

    ——

    十日后,皇帝病危,耽搁了三五日,便殡天了。

    皇上这病来的凶险且毫无征兆。先前御医皆以为只是寻常风寒,并不以为意。待发现病势如山倒之时,已然回天乏术,难支大厦之将倾。匆匆通知了各位亲王前来,见最后一面。

    卿君没有想到,这个自己万般挖苦讥讽的死变态,临了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朕不是断袖。卿君,朕当真是生猛正常的男人!每每见你,都恨不能要了你,只是怕你不高兴。留下你,我真真是不甘!老七他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定然能护你周全。我才放心了。若不是这病来得凶险,朕再下点儿功夫,水滴石穿怕是早晚的事!奈何天妒情圣,痴情薄命。你还不曾是朕的,想到这儿便不能瞑目……”

    卿君抽泣着,打断他道:“您这都是什么词儿啊?遗诏都是要载入史册的,皇上您正经说两句吧!”

    可是夜无忌只是单单望着啜泣的她,笑着。这景象,像极了那个破裂的宫灯上的两个小人,男的在笑,女的在哭……

    最终夜无忌正经说着,皇位传给七弟夜无俦,留恋的看了眼卿君,便在哀恸震天的哭喊中撒手人寰了。

    卿君也想应景的哭上一场,毕竟他每日翻墙骚扰过自己好一阵,毕竟他一片真心天地可鉴!毕竟他曾说过要用皇位同夜无俦换自己。真假不论,单单他这信口雌黄、口无遮拦的冲动,就不是旁人能有的。

    可是卿君尚未泪盈于睫,夜无俦便在她耳畔恶狠狠道:“再敢为别的男人流一滴泪,本王便教你为更多人流泪!”

    酝酿中的伤感还没来得及呼之欲出,便被愤怒替代。

    。。

第四十一章 焚琴是你!?

    西凉皇城,数月之内,连续两桩国丧。夜无俦即便再冷情,也还是动容了。

    继任皇位的夜无俦怒其御医尸位素餐,未加重视夜无忌的病情,连连斩杀了数名医官。一向优柔温吞的夜无俦竟然大开杀戒,可见兄弟情深。

    卿君则不以为然。隐约之中,她觉得夜无俦斩杀的数位主治御医,很是古怪!

    卿君认为夜无忌病的蹊跷,一番盘查之下,夜无忌近来一个月内,同从平陵前来的萧仪君交际甚多。

    卿君暗中调查夜无忌生前的贴身侍者得知,夜无忌生前近一个月内,萧仪君每日必定送来芙蓉糕供先帝品尝。伊始,夜无忌并不喜甜食。每每浅尝则止。但是,听闻仪君说是家乡特产,她和妹妹从小便喜爱,所以他每次都给面子尝尝。

    卿君先前对这话并不以为意,现在想来,直觉悲愤难平。莫非,这萧仪君,以及,这芙蓉糕有问题?

    随着时日,先帝食此芙蓉糕的份量亦逐渐增加,到最后竟然茶饭不思,仅以食萧仪君的芙蓉糕为生。随之相伴的,先帝亦出现了头痛头晕、不安谵妄、幻听幻视、哭笑无常等症状。

    侍从们亦觉察这芙蓉糕可疑,遂曾经偷偷藏匿半个,交付御医查探。然则其中竟然没有查验处半点不妥来。侍从们以为夜无忌抱恙,口味也随之略有变化也不一定,也就没有再深究。万万未曾料及,先帝竟然这般撇下尘世,早登极乐了。待他们发觉此事不妥,想要找那萧仪君对质,询问清楚时,已然不见了仪君踪影。

    萧仪君只修书一封给了夜无缺,言则荣国公萧伯殷抱恙,便快马加鞭奔赴平陵了。这分明心虚。

    ——

    夜无俦虽然继任皇位,但乱世春秋,诸事混乱,他并未登基,入主未央宫,而是依旧每晚回来七王府。

    从宫中打探了错综复杂的情报回来,卿君便神色恍惚。若是夜无忌当真命丧那芙蓉糕,那她萧卿君便是不折不扣的帮凶!

    若非是她萧卿君从小便喜爱的糕点,夜无忌怕是也不会轻易教人算计了去!每每想到这一层,又想起那个常常翻墙过来讨她骂的俊秀小伙,她就免不了伤情一场!

    萧仪君有嫌疑是定数。可基于什么动机呢?平陵的基本政策就是稳妥求财,西京即便想吞了他萧伯殷也不是短期内的事。为何?

    当天卿君想将这一发现告诉夜无俦,想让他帮忙查查这桩案件。毕竟,谋害皇帝,这罪名不小,若是不严加惩戒,夜无俦这皇位也坐不安生。

    ——

    远远听得夜无俦房中似有争执。

    门缝之中,只见夜无俦拿起煮鹤端来的半块芙蓉糕,细辨轻嗅之后,从牙缝中冒出三个字:“曼陀罗。”

    随即,奋起将芙蓉糕连同碟子打翻在地!对着什么人怒吼:“你的胆子越发大了!竟然弑君!”

    曼陀罗,盛产于西域胡狄。本身并无毒性,些许剂量,并无大碍,反而能作舒缓镇痛之效。长期大量服食,则会教人欲罢不能,宛若寄生体内的蚕虫,蚕食人的精元,最终宿主被消耗殆尽而消亡。夜无忌的侍者拿半块芙蓉糕去给御医查探自然查不出什么不妥。

    这产于胡狄的曼陀罗出自奉献芙蓉糕的萧仪君之手不足为奇。萧仪君长期同胡狄通商,互有贸易往来,有些许胡狄之物亦属平常。

    只是卿君委实不明白这萧仪君为何非置夜无忌于死地不可?

    不待多想,卿君破门而入道:“既然你也证实这芙蓉糕有问题,还等什么?”

    只是,即便卿君破门的动作再彪悍,也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退败了。

    站在夜无俦面前是一个女子,面覆轻纱,凤眸含威——焚琴!?

    见卿君来了,夜无俦眉头紧了紧,强忍怒意道:“煮鹤,本王的书房,你便是这般给我守门的?什么人都放进来!?”

    煮鹤无辜地站在一旁嗫嚅着嘴。多年相知,他知道此时应对怒火攻心的夜无俦最妥帖的对策便是闭嘴。他可不敢想象夜无俦现在再被激怒会有什么后果。

    可是,有人似乎想挑战。

    卿君冷笑了两声,对上焚琴唯一露在人前的一双眸子,步步近逼道:“先前我总也想不明白我姐姐为何要置夜无忌于死地。现下总算醍醐灌顶!原来是你在糕点里做了手脚,夜无忌一死,夜无俦上位,你便唾手可得你的中宫后位了是不是!”

    “住口!是谁教会你在本王面前大呼小叫!?”夜无俦的声线在卿君头顶响起。

    愤怒至极的卿君虽然听见他分明的袒护,但思及夜无忌莫大的冤屈,已然忘记的伤感:“怎么,事到如今你要偏袒不成?难道,你也牵扯其中不成?”

    卿君看着被夜无俦护在身后、抬眼望着房梁、不把自己看在眼中的焚琴炸毛了,指着她对夜无俦破口怒骂:“你就那么欠她操,想给她后位,天天对着她发情吗?夜无忌已然将玉玺都给了你,你‘哀民生之多艰’,你‘上下而求索’去啊!他碍着你哪儿了?这么汲汲营营于皇位,当初夜无忌要拿皇位同你交换老子的时候,你装什么逼?!直接把老子交出来,然后跟你的‘皇后’翻云覆雨去!还是你觉得,满手血腥的她,你上起来要更刺激?!夜无俦,你丫果真是一冷血变态,衣冠禽兽!”

    夜无俦的脸色阴沉得骇人,煮鹤适时劝诫:“爷,王妃她也只是为了先帝突然驾崩伤心过度,护主心切,一时蒙蔽心智,她并非有意顶撞……”

    “伤心过度?护主心切?煮鹤,你可越来越会说话了!恐怕你忘了她是谁的妃?”夜无俦阴森着脸朝煮鹤道。

    “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一条性命,是谋杀,是弑君!你丫在这儿跟老子装什么酷?”卿君着实见不得夜无俦现在这副嘴脸。

    “本王自有担当!何来偏袒之说?”夜无俦恨恨回道。

    卿君冷笑三声,“焚琴前来西京,你不赞成,甚至不知情,说明这弑君的阴谋不在你计划之内,这不假;但是事后夜无忌莫名驾崩,你不忙着彻查,而火急火燎斩杀了数名主治医官,王爷这居心何在,还要我明说吗?你分明想要袒护,这也不假!萧仪君一介女流,如何能逃脱未央宫中你布下的天罗地网?我猜测,你定然是念她与我同胞之情,才没有拿她做了替死鬼。可是,你以为老子会因此而感激你吗?!”

    夜无俦的眸光越发沉重地焦灼住眼前这个瘦小而愤怒张狂的身躯。

    卿君还没有骂得爽,忽然从夜无俦身后传来女人的冷笑——焚琴。

    她从夜无俦身后步步生莲的走了出来。边走边将自己面上的面纱解下。到她的真面目终于出现面前的时候,卿君倒吸一口凉气!

    焚琴是你!?萧仪君!

    她冷笑道:“除却你最后一句‘念你与我同胞之情,才没有拿萧仪君做了替死鬼’,你所有的推断都对!这般想想,我倒是词穷了。该说你聪睿还是愚昧呢?感激?爷要你的感激何用?”

    卿君眼前,焚琴含威的凤眸同萧仪君的重合。犹记初见时她身着一袭染尽红尘的衣,通身气派,贵气逼人。凝向卿君的眼神中自有一派“粉面含春威不露”的韵味。一双化着精致眼线的丹凤眼,让人有种不敢直视的威仪。她终于明白为毛当初觉得自己同那位坑爹的爹都生的眉眼深刻,而姐姐仪君则眉目顾盼间淡然宁静——因为她根本是被掉包了的冒牌货!

    她终于明白为毛当初先前去青川为质的是姐姐而过了几年后却被换成了自己——因为要原本的姐姐萧仪君离开平陵数年后再寻个冒牌顶替回去比较不容易识穿。况且这萧仪君在青川为质的时候便被夜无俦打造的“财”名远播。求“财”若渴的萧伯殷自然火急火燎用幺女换“财女”。而顶包姐姐仪君的焚琴同为质平陵的三爷夜无缺联手,自然也为萧伯殷创收不少!他盆满钵满,哪里还有心思怀疑此“仪君”非彼“仪君”?

    她终于明白当初夜无俦将焚琴设在平陵的主要作用——掌管整个平陵的金库钥匙,分配予夺,好不威风!换言之,其合理利用其地理优势,大力发展与胡人的双边贸易,积累的那笔可观的财富,除却小部分以填其父酒池肉林、夜夜笙歌的奢靡欲壑,更大的另一部分,其实源源不断流入了夜无俦的囊中。所以他才牛逼哄哄。所以他才如此着紧焚琴!

    她终于明白为毛当初自己回娘家待嫁,这位姐姐连明面儿上的伪善也不愿给。为毛初见自己时给了自己一个“怜悯”的神色。她如此不待见自己,同当初自己所料想的一般,是视自己为情敌。自己判断失误的是:当初**的三个男人之中,她并非心仪江浸月,而是——夜无俦!

    当初,当初,真是悔不当初!

    卿君悲愤望向夜无俦:“那日见识了你同轩辕墨渊、轩辕碧池、轩辕欢的血浓于水,你留了我性命。今日,见识了你未来皇后的庐山面貌,你也不会杀我灭口吧?夜无忌枉死,你就当作他‘遇疾病故’处理了是不是?”

    “你安生做你的七王妃,这些事,本王自有担待!别闹了!”夜无俦闪躲了卿君的目光。

    “你是裁判,你是评委,你是导师!你有担待?你有的是潜规则!你他妈压根就是一坑!”

    卿君觉得同这一屋子凶手、帮凶再也没有纠结必要了,而且眼前这么个信息量庞大的女人自己暂时消化不了,便烦躁甩甩头,夺门而出了。

    “煮鹤,安顿焚琴,早些休息。”夜无俦丢下这句话,便想追出去。奈何臂膀被焚琴缠绕,“爷,你不留下?”

    夜无俦见那个仓皇消瘦的背影快要淹没于夜色之中,又阴沉地加重了语气:“煮鹤!安顿焚琴!”

    煮鹤意识到,每每夜无俦重复自己的话,便代表暴风骤雨的前兆,所以赶紧上前,牵制住了妹妹焚琴。

    得以脱身的夜无俦追了出去。

    。。

第一章冲喜纳妃

    夜无俦方才从卿君的眼中似乎看出了一丝寒意。悫鹉琻浪他担心这个不省心的女人逃离他的控制。

    夜无忌死后,她表现出来的痛楚让他不快,很不快!

    但是他决心不同一个生前不济的已故之人计较。

    大步跟在卿君身后,她没有逃离,只是异常安静的回了自己的房中。

    她不吵,不闹,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蹲在那里修补一张支离破碎的宫灯。

    他当然知道那是谁给她的宫灯!他当然明白她此时修补这张宫灯是在埋汰自己!他当然知道她此时沉默静谧的外表下包裹着一颗濒临爆发边缘的心!

    他不愿她伤情,更不愿她为旁的男人伤情。

    他就这样在她身旁站了一夜,看她哭了一夜。

    第二天卿君却在他怀中醒来。昨夜她哭累了,竟然依偎在墙角昏睡过去,是夜无俦将她抱上床榻。原本想放下怀中之人,让她安稳睡一觉,谁知,当触及到她的体温,他竟然不愿再放开,任她乖巧的躺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我宁愿看着你,睡的如此沉静,胜过你醒时决裂般无情。

    卿君醒来,第一个动作是推开夜无俦,夜无俦不放,她便歇斯底里的抓挠。

    “爪子怎么这么利?”夜无俦伸手摸着自己脸上被她挠破了的皮肤,嗔怪道。

    卿君白了他一眼,问道:“我的宫灯呢?”

    这些似乎统统都在夜无俦的预料之中。然而夜无俦的眉心还是锁成了“川”字:“拿去教工匠修补了,就你的手艺,拆灯还是补灯?”

    煮鹤送来一盏茶,夜无俦浅啜一口,便起身要走。他望了眼躺在塌上眼神空洞的卿君道:“稍后子衿会送来早膳,你自己用一些,莫要再使小性了,我,中午过来瞧你。”

    ——

    前脚送客,临近午时,后脚又迎客。

    无瑕风风火火而来。入了房中,往方才夜无俦入座的位子上坐下,端起方才被夜无俦“浅啜”过的茶盏,“咕嘟咕嘟”喝了个精光。

    一旁的卿君目瞪口呆,那句“这盏茶已然被人问津”,话到嘴边又咽下。

    无瑕豪迈的指了指空盏,卿君心领神会的为其添茶。无瑕又将方才所作所为重复了遍。

    两杯茶下肚,无瑕的火焰山方稍稍缓解。

    “瓜子嗑多了罢?”卿君自顾自低头饮茶,问道。

    “嫂嫂,我这回可不是被灶火燥的。”无瑕一副忿忿不平模样。

    “哦?”卿君蔫蔫轻放下茶盏,作洗耳恭听状。

    “我此番是动了三昧真火!”无瑕粉雕玉琢的脸蛋红彤彤的。

    “又是那一叶扁舟?”卿君心下了然,不做局中人,单做观局者。

    “自那日同嫂嫂出宫之后,我便被皇兄禁足寝殿。皇兄的责罚仅此而已。然而叶扁舟那厮却每日没完没了的迁怒训斥,全然不顾我的公主威仪!”说着,又喝了口茶继续道,“这便罢了,我也只当那是耳旁风,一概不走心便是。可那厮每每训斥完了之后,总要沉默寡言坐在我殿中哀怨期艾好一阵儿。同他说话也不搭理,只当是充耳不闻,只直钩钩盯得你心里发毛。”

    “依我看,叶大人那是着紧你罢?”卿君亲描淡写得说着自己对这对冤家的见解。

    卿君直觉叶扁舟这心机深沉的男人,似乎有种不屑攀龙附凤却心意难违的矛盾。对于无瑕的粗鲁与漠视全然是自己逼迫自己所为。

    无瑕看了眼卿君,确定卿君能了解她这番略显凌乱的控诉,继而道:“这‘着紧’偶尔为之便罢,但是风雨无改、每日必备的话,我可享受不了。他每天从皇兄那儿散会之后,便直直杀到我殿中来上演一回‘躁狂’与‘自闭’的人格分裂啊,有木有?!尼玛,他是虐我还是自虐呢?我这是犯了什么弥天大错值当的他每日必来吐槽……”

    “男女之事,总是当局者迷的。”卿君淡然回应。

    无瑕听得出卿君的弦外之音,羞赧的闪躲其诡异的目光,寻了个话题将话锋岔了过去,鬼灵精怪道:“听说皇兄待嫂嫂恩宠有加?”

    “宫中净是这些是非,你自小便浸染其中,如今还不惯么?”卿君对其不置可否。

    “皇兄瞧嫂嫂时眼里的情意不假。嫂嫂对皇兄也是时时挂心。那些嚼舌根的是非自是不可信,但我亲眼所见总是假不了的。”无瑕道。

    卿君豁达莞尔,道:“我可不要,爱的那般卑微讨好。”

    无瑕替她着急:“尊严算什么,有爱大么?”

    卿君眉头深锁,声音飘渺道:“比爱更大的,是不爱。不爱最大。”沉默了好一阵,她对上无瑕迎面投来的不解目光道:“夜无俦他,不爱我。”

    他爱得另有其人。若没猜错,此刻那人正在他身旁。

    见无瑕沉默怔怔愁眉凝望着自己,卿君摇头轻叹道:“不说这些了,你这丫头来找我何时?”原来,近来这段时间,卿君分身乏术,不能陪无瑕出宫,无瑕每每便独自出宫,探望绿绮。

    原来夜无忌当日所说句句属实,他确实对绿绮清清白白,光风霁月!奈何绿绮并非报以均等的坦荡,一片芳心终究错付。夜无忌同绿绮说清楚后,便将她安置在远郊的一处民宅内,清白度日。

    如今夜无忌走得急,并未忘情的绿绮终日泪沾襟。缠着无瑕,要见六爷最后一面!

    无瑕随即便红了眼,哽咽道:“无瑕代绿绮请命,让她送六哥一程。”

    门外传来夜无俦的怒叱:“她是何等身份竟要相送先帝?辱没皇家不成?”手中还拿来了修补好的宫灯。

    夜无俦将宫灯轻柔放在卿君面前的桌上,又瞪眼扫了眼无瑕,无瑕对他吐了吐舌。

    卿君苦笑,“绿绮虽曾误入风尘,比不得爷皇族贵胄,但却比你这个凶手干净。”安然沉默了半晌,望着缝补好的宫灯,喃喃道:“也比我这个帮凶干净。”

    最终,出乎意料的,夜无俦竟然答应了。只是这绿绮的身份……要经过雕琢。

    ——

    先帝出殡那天,有位姿容绰约的女子哭的哀恸悲怜,令人动容,有人说她是先帝生前挚爱。

    卿君忽然希望自己也能同绿绮那般哭一场,可是,她竟然一滴泪也流不出了。

    ——

    夜无俦依旧没有急着登基,虽然,原本为夜无忌准备的登基大典他可以整体套用。但是西凉皇室连添新痛,为了冲喜,夜无俦竟然要先纳妃,然后——手刃平陵弑君凶手!

    子衿说,封恬将军已然摩拳擦掌,叶扁舟也已撰写征讨荣国公的檄文,要与之会列阵前。

    卿君听子衿说到这段的时候正在喝水,“噗哧”一声将水喷了出来。剧烈咳嗽之后,她笑的满面泪痕,对着子衿道:“纳妃?惩凶?夜无俦好生幽默!”

    子衿一脸忧容心疼望着卿君,恨不能替了她的痛。

    用脚趾头想卿君也知道是纳焚琴,因为夜无俦不是纳妾,而是平妻!虽则那女人于她之后嫁过来,但她焚琴怎会甘心屈居侧妃?卿君对此付之一笑,皇后都内定了,何必多此一举?!

    ——

    喜轿从七王府大门进来,喜乐迎了出去,十八对宫灯,排着进来,倒也新鲜雅致。傧相请了新人出轿,喜娘披着红,扶着蒙了红盖头的新人。

    傧相赞礼,拜了天地。礼毕,送入洞房。还有坐床撒帐等事宜,皆是按照西凉旧制——这是焚琴在意的平妻之礼,也是萧仪君在意的奢华繁盛。

    夜无俦挑去喜帕,只见焚琴盛妆艳服,丰肩腴体,荷粉垂露,杏花烟润。恍惚中夜无俦眸中另一个人的容颜却肆意清晰。也是这般妖娆装束,可是那人却在洞房之夜将自己气得不轻!

    夜无俦倏地起身,反手背在身后,道:“本王已按你意愿,纳你为七王平妃。你现在的身份是礼部尚书纪鸿儒的长女。三哥让本王带句话给你,那晚,他并非酒后乱性。”

    新娘娇羞的容颜忽然闻言变色:“你……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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