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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掌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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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学校这么久，再次进入紧张的学习状态当中，邓雪最初的时候感觉分外的不适应，不过被生活逼着，不适应也得适应，邓雪咬着牙坚持着，一边抓紧一切时间学习，一边还要照顾好儿子，同时还不能忘了在网上接单工作，真是一个人劈成三个来用。
为了成为服装设计师的梦想，邓雪每天的睡眠时间被压缩到5个小时，很多时候她都不敢闭眼睛，因为她只要一闭眼睛，只要几秒钟，立刻就会睡过去。邓雪有时候看看自己都有些不敢想象，当初那个风花雪月娇柔纯美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那个被人放在手心里呵护的女孩子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个为了孩子的未来拼命的单身母亲。
邓雪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居然如此的宝贵，她甚至要节约每一秒钟，她从来没有过的忙碌，忙到脑子里容不下任何闲思乱想，身后时刻都有一只小鞭子在抽，让她一刻也停不下来，只剩下拼命的往前跑，不停的跑。一点也不敢松懈，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趁着现在还活着，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一口气做完一样。
第七十二章 冤家对头
当邓雪被导入服装设计师的培训过程之后，莫回就暂时将此事放在一边，后续的跟进自然有天网1。0自动跟进，学习课程早已经安排好，天网只需要按时给出对应的课程安排就行了。
邓雪的服装设计师培训是非常系统化的，即使邓雪非常勤奋的情况下，这个学习时间也将长达一年半。时间确实比较长，不过邓雪如果坚持学完整个培训课程，只要她的设计天赋不太差，基本上都能成为市场上具备相当水准的设计师。
轨迹1。0设计的培训课程几乎是为邓雪量身定做的，首先对邓雪的各种性格喜好，平时购物中发生的颜色和款式偏好性等资料的全面分析；随后还比较了现在淘宝上销售情况比较好的各种服装款式，寻找其**性；然后根据淘宝历史数据，绘制服装款式沿着时间轴变迁的曲线，最终给出未来一两年后可能流行的款式。
在动用了大量的商业数据源之后，最终汇聚成了邓雪培训课程，如果将所有工作全部按照成本模式进行计算的话，邓雪的这个培训课程恐怕将是一个天价，这份课程本身的价值恐怕都比一个国际大牌设计师的还值钱。
当邓雪选择学习那一刻开始，她的命运轨迹就开始转向，只要她能够完成的坚持下去，后面的路天网几乎都已经为她铺好。
按照轨迹1。0给出的设计方案，邓雪学成之后，就会引导她进入一个电商平台创立的服装设计师孵化器，以那时候邓雪的设计实力，她很容易在里面脱颖而出。毕竟别人是凭借天赋和直觉，邓雪身后有天网支撑，凭借的是商业数据分析结果，这种分析结果将会无限趋近于市场的本来面目，邓雪的设计几乎注定是爆款。
路铺好了，接下来就等着邓雪一步步走向设定好的未来了，虽然她自己可能毫无所觉。也许等她成功之后，她也认为这是自己的运气和努力，她永远也不会意识到，她的成功、她的命运、她的一切都像是程序一样，早已经被人设定好了~~~
~~~~~~
莫回出身一般，是个标准的农民家庭，是个草窠里飞出来的金凤凰，算是标准的凤凰男，但是非常幸运的是，早年拮据贫困的生活并没有给他带来一个有着金钱焦虑的性格。
莫回对待金钱的态度还是比较平和的，该节省的时候节省，该大方的时候大方，该重视的时候重视，该漠视的时候也能把钱不当一回事。
莫回很幸运，他没有被匮乏的金钱影响性格，反而拥有一个自如宽松的金钱观，恩，换句话说，莫回在金钱上格局还不错，不至于因为过于贪婪和吝啬影响自己的发展。
现在莫回的公司挣钱了，虽然姚姗姗的案子白忙乎了，但是梁景国和翟天晟确实不错，钱收得爽快，工作难度不大，是标准的好活，两单就挣了一百来万，这对六个人的小公司来说实在是太舒服了。
钱到手了，案子基本告一段落，莫回也没含糊，拎着20万就去找李刚去了。
当这厚厚的两摞钞票墩在李刚面前的时候，这个腼腆的警察脑门上立刻冒汗了。
“别！别！别！这不合适！”
“李哥，这钱是你应得的，这是标准的商业行为，在这事上你没动用一点手上的权利，这是在正当不过的合法收入，你不用担心，就算有人再怎么查，也不会在这个钱上查出来毛病的。”
这话李刚明显听进去了，他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最后他想了想说道。“还是不行，这太多了，我就帮你们牵个线，剩下什么也没做，拿这么多不合适。”
“李哥，这钱你别推辞了，做生意的都要图个长久，都想着能够一直有好生意做。什么事都得大家都能有收益，都能有利益在里面，这事才能稳定的持续下去。如果咱们俩换个位置，你是不是也得考虑同样的问题？”
“李哥，这钱你收着，咱们才好把生意一直做下去，甚至逐步做大。你也可以帮忙找找其他警局的同事，帮我们介绍更多的活，这样大家都有钱赚，做得也长久，李哥你说呢？”
李刚犹豫了半天，最后在莫回好说歹说之下，终于把钱收下了，虽然这钱没有什么法律风险，但是李刚仍然像是刚刚偷了东西的小偷一样，各种心虚，各种心神不宁，忐忑不安的拎着沉甸甸的皮包走了。
这笔钱送得非常扎实，至少对于李刚这种基层的小警察来说绝对属于巨款级别了，虽然李刚有房产，但是他们夫妻俩的工资加起来还没有莫回以前的工资高。如果没有父母积攒下来的房产，他们在京都的生活肯定属于贫民级别的。
所以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第二天新的案子就来了。
这回是个商业调查案，委托方是一家广告公司，莫回与这家公司的老总刘新宇见了一面。简单寒暄几句，莫回直奔主题。
“刘总，你们这次找侦探公司，主要是想办什么案子？”
“我们有个竞争对手，大家打了十几年了，一直谁也没法压倒谁，所以我想你们侦探公司应该比较专业，没准能帮上我们的忙，我想了解我们竞争对手的一切信息，所有他们公司的信息都要，没准哪条信息对我们就是有价值的。”
好奇怪的要求~~~
刘新宇的公司叫恒美，40来人，竞争对手的公司叫奥美，也是40多人，因为行业专注性的问题，这俩家公司几乎是冤家对头，就跟可乐和百事、麦当劳和肯德基的关系差不多。大家的业务方向重合、用户方向重合、用户群体重合、甚至连消费层次也是重合的，基本上这家的客户换到另外一家，完全可以平滑转移，没有任何障碍。
正因为一致的地方太多，所以两家在经营同一个市场领域的时候，各种磕碰和竞争就非常频繁了，经常一个客户这家在谈，那家也在谈，这家压价，那家也不得不降价。
领域和食谱太一致了，导致两家公司慢慢的就变成了冤家对头，很明显的，要么其中一家转换方向，否则就是你多吃一口我就少吃一口，真是你死我活的关系。
第七十三章 打垮他们
也正因为如此，刘新宇才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他现在是千方百计的想要打垮对方，任何能够提供帮助的办法他都会去尝试。
了解清楚这事之后，莫回明白了，刘新宇真正的目的不是要查什么，他真正的目的是打垮奥美，只要能够实现这个目的，具体查什么其实并不关键，甚至是刘新宇自己也不知道要查什么，他只是盲目的寻找帮助，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助他实现这个目的。
“刘总，如果我们公司帮助你实现这个目的，你愿意付多少钱？”
“呵~~”刘新宇乐了，真是有敢吹牛的，奥美和恒美都打了十几年了，也没分出个胜负来，一个外行居然敢直接夸口。“~~如果你们真帮助我打倒奥美，一百万？两百万？够不够？”
“刘总，冒昧的问一句。恒美一年的毛利多少？”
“一千多万的样子吧。”
“那如果没有了奥美，你们的毛利就是两千万吧？”
“没错，然后呢？”因为两家公司的相似性很高，所以任何一家倒了，它的市场份额立刻会被另一家吃掉。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真能帮你打垮奥美，我要一年的毛利，不算过分吧？”
“~~~你这么有信心？”刘新宇反而迟疑了，因为莫回显得非常自信。“估计你们是第一次接触我们这个领域的案子吧？你怎么实现？”
“我们自然有办法，现在就想问您，如果我们能实现，你愿意付出一年的毛利吗？”
莫回的话让刘新宇沉思片刻。
“你说的一年毛利是指两千万还是一千万？”
“当然是前者？”
“不行，太高了，两千万毛利意味着我们四五年的净利，这个代价太大了。”
“至少是后者，否则咱就免面谈了，我去问问奥美的老总有没有兴趣好了。”莫回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刘新宇被这话堵得一愣，随即释然。“空口白话不行，你怎么证明你能实现，或者你怎么实现？”
“刘总，这事我现在说得天花乱坠你也未必信，要不咱们这么来，我们先签一个阶段性协议，比如一百万，我给你拿到奥美的所有信息。”
“所有是指哪些？”
“奥美所有的办公文档，各种会议内容，所有员工的性格分析，关键商务谈判的进程监控。这些够了吧？”
随着莫回的历数，刘新宇的眼睛越来越亮，如果真的能够做到这个程度，他有信心把奥美压制得不能喘气。
“你们真的做到这个程度？”刘新宇不放心的追问。
“在这个领域我们是专业的，要相信我们的能力。”莫回强调了一下，紧接着说道。“我们另外签一个补充的对赌协议，如果3年内奥美垮掉，你就要付我们一千万。如何？”
“怎么算垮掉？”
“奥美人员萎缩到10个人以下，或者毛利萎缩到200万以下，就算它垮掉了。不知您是否认可？”
“按照你这个标准，实际上奥美并没有垮掉。”
“但是如果奥美萎缩到这个程度，实际上已经跟恒美不是一个量级了，从竞争对手角度上讲，它已经消失了。”
“我更希望奥美直接消失。”
“愿望是好的，我们也会尽量向这个方向努力，但是地球毕竟不是围着我们转，凡事很难得到最好的结果。您觉得呢？”
“我初期就需要支付100万是吗？”
“按照行规，你需要支付30％的启动资金，就是说协议签了，就得付我们30万，后续根据结果验证逐步付清剩余的。这一百万是保证我们投入足够的人力来做这事，后续的对赌协议是结果付费型的，没有实现结果，就没有任何费用产生。我觉得按照我们需要做到的程度，给您的报价已经足够优惠了。”
“你们前期真能做到你刚才说到的那种程度？”
“可以，我们有足够的技术手段。”
见莫回再次确认，刘新宇心里实际上已经认可这个条件了，因为如果侦探公司真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奥美的所有信息相当于向恒美全透明，这种情况下他如果还不能打垮奥美，那他可以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好了。
“我可以买你们的侦探服务，但是我觉得对赌这事不合适，我可以把服务费提高到150万，如何？”刘新宇觉得对赌这事代价太大了。
“刘总，你觉得换成您处在我这个位置上，您会不会去跟奥美再谈谈同样的条件？”
刘新宇的呼吸不由得一滞，虽然莫回跟奥美不一定能谈成，老对手也许对请侦探公司这事根本不感冒，但是，万一呢，万一谈成了呢？
如果侦探公司真的像描述的那样厉害，不用多，甚至只要能够提供恒美的各种商务文档，相信奥美绝对可以从中找到足够多的机会来肆意压制恒美，而恒美在各种关键信息泄露的情况下，几乎是纯挨打无法还手。很简单的一个办法，只要能够拿到恒美的客户名单，就足够搞得恒美非常难受。
刘新宇现在实际上是基本认可莫回的描述的，他感觉莫回似乎有很强的信心，能够将奥美的所有信息全部搞到。
他认可了莫回，认可了莫回这家侦探公司的业务能力，实际上就意味着，莫回的威胁对他生效了，刘新宇能够真切的感受到一旦莫回与奥美达成合作，对他对恒美将会造成实质性的致命威胁。
“举个例子，你怎么搞到奥美的各种文档数据？”刘新宇在做最后的确认。
“很简单，我不觉得一个广告公司，一个40多人的广告公司，一个40多个点的小型局域网，能够阻挡住黑客的攻击和渗透。”
“你们公司有黑客？”
“然也！”
“好！我跟你签了，但是我要跟你另外签一份规避协议，从此以后你不得与奥美，与任何其他公司签订损害恒美利益的协议，不管直接还是间接的，都不行。”
“ok，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莫回笑了！
第七十四章 踩点
跟恒美老总刘新宇签订过合同之后，莫回在公司里开了个战前动员会，这个单子一旦做好，可就是近千万的收入，这绝对是了不得的大单了。相对于莫回他们六个人，就算为此花上一年的时间也是非常值得的。
“几个事情，首先利用黑客手段盗取数据，这事朋朋你来吧。”莫回将这个任务布置给王朋朋。
王朋朋虽然水平不是很高，不过这也得看跟谁比较，像是奥美这种小规模公司，最多只有一个网管，甚至可能是兼职的，肯定不会有专门的人负责网络安全。对于定向的黑客攻击，这种公司的网络系统就像是没人看守的羊圈，绝对到处都是漏洞和筛子。
“朋朋，我需要你讲奥美所有办公电脑里的资料全部复制一遍，哪怕里面是****，你也给我复制回来。有问题吗？”
“没问题。”
“ok，除此之外，我需要你搞定他们公司的路由，利用他们的无线网络，将所有使用他们公司无线网络的设备，全部种上木马。我不管那是手机、ipad、平板、阅读器，反正只要能联网的设备，你都想法种上。”
“好的。”
“按照这个要求，你需要多长时间？需要协助嘛？”
“最多一个月，可以吗？协助倒是不用，不过有搞不定的地方你得帮我。”
“一个月太长，一周吧，一周之内先攻进去，然后拿一部分关键数据出来。我们需要尽快先有个东西交给客户，成果逐步交付才能让客户觉得我们正在努力工作。能行吗？”
王朋朋思考了一下，最后点点头。“行，没问题。”
“如果遇到障碍了，随时找我，我提供技术支持。”
“ok！”
莫回紧接着将目光转向tina，“tina，我承诺给刘总一个目标，我们需要提交奥美所有员工的性格分析。但是我们现在谁也没有这方面的能力，需要进行智力引进，你来负责搞定这事。”
“老板，你这个任务太笼统了，你具体想要什么样的人？是打算招聘全职的人员，还是兼职的顾问？”
“我需要一个心理学的大牛，由她负责解决这个项目中所有心理学相关的服务。”
“~~~老板，怎么算大牛啊，你说要个c＋＋大牛，我知道上哪给你找，我也知道以谁的评价为标准，可是这心理学的，上哪找？谁来负责面试评估？”
“我说说我们的需求吧，我们需要这个人帮我们完成奥美所有员工的性格评估，并且条件是有局限的，这个人不太可能直接接触奥美员工，他必须能够利用我们找到的所有相关信息，比如某位员工的工作文档、私人信息、监控视频之类的，远程的非接触状态下，完成对应人员的性格评估，并且要有较高的准确率。”
“~~~老板~~~”tina一听这个需求，顿时被难为坏了，她一个it公司的hr，平时净招些程序猿，突然找个心理学方面的人，这跨度实在有点太大，不仅跨行业了，还跨学科了，从理科一下蹦到社科了，这差距有点太大，对那个领域完全没有概念啊。
“~~~老板~~”tina想了半天，最后吭哧吭哧说出一个方案，“~~~要不我去大学里给你找几个教授？”
“你试试吧，我对这块也完全陌生，要不你这样，只要是心理学方面的，你尽管找，别局限在一个方向上，各个方向上多找几个人来，具体谈谈看，看看具体啥样的人合适，然后我们再慢慢聚焦。”
“好吧，那我就全面撒网了，面试人约的多，你可别嫌烦。”
~~~~
将大部分工作分解布置下去，莫回开始进行更进一步的准备，因为他承诺过，要提供奥美的会议记录和重要商机的及时信息。
想要实现这点，就不是简单的黑客手段能够搞定的了，比如人家开个投标会议，可能几个人凑一起开个小会，商量好了就分头去准备了，关键内容可能根本就不会形成文档，不会电子化，这种情况下怎么办？
莫回现在就要想法解决这个问题去，他开上车离开公司，直奔奥美公司的办公楼。奥美的办公室在科技大厦的八层，大概租了有小半层的样子。莫回来到奥美的楼层，在走廊里转悠几圈，可惜只能通过前台简单打望两眼，奥美公司内部的具体结构布局还是看不到。
莫回想了想，转身下楼，围着科技大厦仔细勘察了一遍，将科技大厦的具体结构，以及周围的环境，与周围建筑物的距离之类的认真看过，做到基本心中有数，关键的地方还用手机拍了照片。
随后莫回回到车里，打开笔记本开始上网查信息，他很快找到奥美的网站，直接拨通网站上标注的销售电话。
“喂？你好！”
“您好！我们是奥美广告，请问您？”
“哦，你们是做哪方面广告的？”
“我们主要做硬广、视频、宣传片、海报、网站，从设计到发布我们都做。”
“哦这样啊，那seo你们能做吗？”
“我们公司的主要优势在设计上，推广上不是很强。”
“哦~~那能让我看下你们的作品风格吗？”
“没问题，不知您怎么称呼？”
“哦，我姓莫。您贵姓？”
“免贵姓黄，不知您是哪个公司的？具体打算做什么类型的广告？”
“我们公司是数据堂，我们想做个网媒广告。”莫回把他软件公司的名字报了出来。
“不知您是这个网媒广告，是要悬浮页、flash、动态窗口还是视频？要在什么类型的媒体上，首页还是分类？”
“这样吧，这事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正好我也想看看你们的设计风格，也看看你们公司的实力，要不什么时候我去你们一趟？”
“行啊！非常欢迎您来参观，您什么时候有空？”
“你们公司在哪？”
“就在科技大厦，您在哪？”
“哦~~科技大厦啊，正好，我就在这附近，我一会事完了，估计半个小时之后去你那，如何？”
“行，你来了就跟前台说找我就行，我等您。”
“ok！”
ok！莫回放下电话，踩点的问题解决~~~
第七十五章 童年有阴影~~~
莫回在车里磨蹭了好一会，再次来到科技大厦奥美公司门口，跟前台美眉通报一下，很快那个销售就热情的迎了出来。
在这位黄销售的带领下，莫回直接来到公司会议室，奥美的人不多，只有一个会议室，大概能够容纳十个人的样子。会议室处在整个办公区的角落上，两面都是大厦的玻璃幕墙，从会议室向外望去，整个公司一览无余。中间大开间里坐着所有员工，会议室对面就是老总的办公室。
莫回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一边不漏声色的打听一些公司的细节，同时四处打量着科技大厦周围的环境，当被黄销售送出门的时候，他已经基本有谱了。
踩过点之后，莫回开始进行紧张的准备之中，他在网上寻找合用的各类开源模块，将它们组合加工成自己需要的软件。同时开始订购各种精密的电子器件，开始准备组装专用设备。
在莫回忙乎的过程中，王朋朋的第一期成果已经交付了，王朋朋非常轻松的就攻破了奥美的公司服务器和路由，将服务器里的数据全部下载了下来。
有了东西就好交差了，当莫回将这些资料交给刘新宇的时候，对方明显有到一种疑虑尽去的感觉。当刘新宇的疑虑被打消之后，他立刻对莫回热切了很多，眼神里似乎都带着某种强烈的渴望。
用阶段性成果稳住客户，莫回后面的操作时间就比较宽裕了，这时候tina开始将找到的心理学方面的人选陆续约到公司进行面试。
面试心理学方面的专业人事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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