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手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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岗位。不过他们并没有和金次、亚里亚一同去找坐镇远处指挥的理子，而是径直搭车回自己的宿舍区。

　　　　在门口处道别，罗豪回了自己房间。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罗豪独自一人离开房间，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宿舍区。

　　　　金次和亚里亚搭车前往被称为“未来港21核心”的商业大楼，理子与他们定下的交易地点就在这里的楼顶上。

　　　　潮湿的海风，在地标塔屋顶上强劲的吹着。

　　　　按1层电梯大厅中的介绍，这里的高度是296米，是日本最高的超高层摩天大楼。直升机平台周围只有高低稍微有些差别的四个角，并没有防护网。或许是心理作用吧，天空中飞快流动着的乌云也让人觉得那么近。

　　　　罗豪来到这里的时候，金次和亚里亚已经上去了，峰理子的声音也能在接近门的地方听到。听里面的对话，应该是峰理子再一次耍了金次和亚里亚并且正在猖狂的大笑。

　　　　罗豪的目的并不是他们，所以也就没有在意，而是盯着通往屋顶的走廊。

　　　　贞德曾经说过，维拉德对抓捕峰理子有着非常的固执，甚至不惜与伊u的首领进行战斗。如果这些都是真的，背叛了伊u、不再受伊u保护的峰理子一定会被他第一时间盯上，并且采取行动。

　　　　但是现在看来，他并没有任何动作。

　　　　峰理子和金次、亚里亚成功的从他的洋馆里拿走了重要的遗物，就算有小夜鸣看着也显得太不重视这回事了。亚里亚和金次的成功给罗豪的感觉就像是对方故意让他们成功，实际是躲在暗处看戏谑的看好戏一样。

　　　　对方是连年幼的峰理子都毫不心软监禁了好长时间的异常人物，心思不能以正常人的思想来考量。不过如果他真的那么在意峰理子，并且想要重新抓她回去的话，彻底打消她反抗的自信和心理防线是很正常的事情。

　　　　——也就是说，当峰理子只以为成功而得意的时候，就是维拉德或者他的人正是展开行动的时候。

　　　　现在，那个时候已经到了。

　　　　嗒嗒嗒嗒嗒嗒—————！！

　　　　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从远处的拐角处走了出来。

　　　　最先见到的是两头曾经在女生更衣室见到的巨大雪狼，它们给罗豪的感觉就和那头被雷姬收服的雪狼一样危险，充满野性。接着，一个身影走出来，银色的头发，俊俏的容貌，一副眼镜，正是小夜鸣。

　　　　现在的小夜鸣手中拿着一挺大型******，这种对猛兽用的大威力武器正对准了站在前面的罗豪。

　　　　“我就知道是你。”

　　　　易容状态下的罗豪瞥了一眼小夜鸣脚边正用敌意的目光瞪着自己的雪狼，“你仿佛对优秀女孩子的血液非常执着的样子。”

　　　　“哎呀，被你看出来了吗？罗豪同学。”

　　　　小夜鸣一口叫破了罗豪的身份，理子的伪装竟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还以为我的表演非常完美呢，原来早就被你识破了。看样子，你把雪狼丢到我那边也是故意的吧。”

　　　　“是这样没错。可惜你反应的太快，没让我抓住把柄。”罗豪叹了口气，小夜鸣当时装的非常像，说出真相都没人信。

　　　　“呜呜呜————！！”

　　　　两头雪狼不耐的低吼着，看着罗豪的目光充满了杀气和野性，一副恨不得上来咬他两口的样子。

　　　　话说，他是这么带着这两头雪狼走上来的？

　　　　保安之类的就没管管他？

　　　　小夜鸣微笑着看了一眼两头雪狼，笑眯眯的说道：“哎呀，它们已经不耐烦了。罗豪同学，能请你乖乖的去死吗？”

　　　　“你可以试试，说不定死的会是你哦。”罗豪嘿嘿一笑。

　　　　“那么——”

　　　　砰！！

　　　　前一刻还是笑眯眯的在说话，下一刻小夜鸣已经毫不犹豫地开枪，大型******的枪口对准罗豪发射出威力足以打死大型动物的子弹，后坐力居然完全影响不到身体单薄的他，实力果然不简单。

　　　　然而就在子弹飞射出枪膛的那一瞬间，罗豪早已经离开了位置，闪电般打开门冲着楼顶冲了过去。狭窄的通道并不适合与实力未知的小夜鸣交手，在这里动武对他非常不利，还是楼顶比较靠谱。

　　　　而且，这里还有三个盟友呢。

　　　　“什么人——罗豪！？”

　　　　“你怎么？”

　　　　“刚才的枪声？”

　　　　看到紧跟着枪声冲到这里的罗豪，正在摊牌的理子和金次，亚里亚三人齐齐一愣，没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别愣着了！正主找来了！！”

　　　　罗豪没好气的提醒三人，伸手拔出腰后的手枪。

　　　　砰！！

　　　　大威力的子弹再一次射出，将结实的楼顶撞击出一个凹坑，同时金属质的子弹跳起，朝着轨迹上的目标冲去。

　　　　罗豪起身弹跳，右手在空中一甩，两枪连发。

　　　　砰！！砰！！

　　　　两头刚刚从门户里冲出来的雪狼顿时中招，迸溅出两朵血花，随后在惯性的作用下跌倒在地上，滑出老远。

　　　　“这、这是……？”

　　　　亚里亚三人齐齐一惊，纷纷拔枪警戒，然后就看到端着大型******的小夜鸣走了出来，随意一眼死掉的两头雪狼，他随手将手里的武器丢掉，从胸口中掏出一柄手枪，对准了还没调整好枪口的理子。

　　　　他手中的手枪颜色像逆戟鲸，是社会主义时期的罗马尼亚生产的自动手枪，好像名字是叫做“格吉鲁m74”……总之，是非常稀有的武器。

　　　　“可别乱动哦，这把枪可是三十年前制造的劣质品，扳机很松的。要是一不小心把罗宾四世崩了，那就太可惜了！”

　　　　“你知道理子的真正身份，原来如此，你是维拉德的人……”

　　　　“不！我猜你应该就是维拉德吧！”罗豪打断了金次的猜测，平常状态的他反应还真是有够慢啊。

　　　　“维拉德！！！”

　　　　听到这个名字，亚里亚的目光立即变得非常凝重，深处更隐藏着非常浓郁的愤怒和憎恨，对方就是陷害了她母亲的凶手之一！

　　　　“你、你你你你你就是维拉德？？？”

　　　　陡一听说这个名字，理子立即满脸惊慌，身体剧烈哆嗦着，就仿佛穿着单衣站在寒冬里一样，瑟瑟发抖。

068。变身

　　　　“别这么惊慌么，小东西！”小夜鸣察觉到了理子的状况，亲和力很高的表情却透露出一股残忍和暴戾的气息，“维拉德马上就会来这里了。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有一点自由的时间哦。”

　　　　罗豪皱皱眉头，“你不是维拉德？”

　　　　“我当然不是他。”小夜鸣的笑容中参杂着神秘的味道，“我和维拉德命中注定是无法相遇的。”

　　　　……总觉得这家伙隐瞒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那时你，说过维拉德在【非常遥远的地方】……不过之后，有悄悄联络过他吧。你察觉到我们的表演却仍放任我们……是因为觉得自己1个人不能解决，在等维拉德回来吧。”亚里亚插口道。

　　　　“啧啧啧。”

　　　　小夜鸣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亚里亚的话，自顾自的说道：“神崎同学，罗豪同学，现在我来给你们补习一下吧。”

　　　　“……补习？”

　　　　“如果是歪理的话就免开尊口。”

　　　　“啧，这可不是什么歪理，是你们在那天课上都没有仔细听的生物学课程哦。”小夜鸣自顾自的说道，“遗传基因是反复无常的。它可以创造出遗传了父母各自长处的优秀孩子，也能创造出遗传了所有短处的无能孩子。而……这位罗宾4世，可说是那遗传失败案例中的典型。”

　　　　说到这里，小夜鸣不屑的瞥了一眼理子，那高高在上的鄙视语态瞬间就令理子如坠冰窖，心如一块石头不断往下沉……

　　　　是他！

　　　　就是他！！

　　　　原来我从来都没逃脱他的掌控！！！

　　　　“10年前，我接到维拉德的委托，对这罗宾4世的dna进行了调查。虽然继承了罗宾家的血统，不过她完全没有遗传到任何优秀能力。在遗传学上，她就是个‘无能’的存在。虽然这样的情况非常稀少，不过基因还是会造成这种案例。”

　　　　“啧！”

　　　　罗豪不爽的咋舌，又是那种无聊的天赋论，这家伙满脑袋的学识都喂狗了吧！

　　　　喀啦……隆……

　　　　阴沉的天空终于响起了雷声，预示着风雨就将来临。

　　　　“这可不是什么无聊的一般论，是经过科学证实哦。就像这次盗取十字架，这个伪劣品连像初代罗宾一样自己1个人去偷都做不到。就算想像上代一样率领精锐……看吧，结果就是这样，无能是可悲的啊！”

　　　　“呵！你倒是挺自信的嘛！”罗豪忍不住插嘴道，“现在的局势优势在我们这边，别说的好像你能完虐我们一样。”

　　　　小夜鸣也不辩驳，继续说道：“人类是由基因决定的。没有优秀基因的人，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很快会遇到极限。就像你一样，还有你，你们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击败拥有优秀基因的人才。”

　　　　小夜鸣指了指理子，又指了指罗豪，意外的并没有指着远山金次和亚里亚。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在楼顶上响起，逆戟鲸一样颜色的手枪飞了出去。不等几人反应过来，又是数声枪响响起。

　　　　砰！！砰！！砰！！砰！！

　　　　金属子弹破空穿梭，超快的速度加上出其不意的出现，一瞬间就击中了目标，将小夜鸣的四肢打出四个血洞。

　　　　噗！！

　　　　小夜鸣瞬间倒在地上，血液渗透西服，在地面上蔓延。

　　　　金次呆呆的看着动手的人：“罗豪你……”

　　　　“啊，烦死了！这种天赋论早就没市场了，没想到你这种学者到现在还在坚持并且深信。”罗豪帅气的吹了吹枪口的硝烟，鄙视的望着小夜鸣，“如果基因能够决定一切，那么相对论为什么不是爱因斯坦的父亲或者祖父提出来的，把基因遗传给爱因斯坦的他们不可能是没有优秀基因的人吧？还是说在你眼里，爱因斯坦根本不算什么优秀的人才？看吧，你的理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呵……呵呵！！”

　　　　趴在地上的小夜鸣突然笑了。

　　　　“像你这种人根本无法了解我想法的伟大！不过算了，被人击倒而愤怒，在愤怒中出现，这也算是非常稀奇的体验啊！！！”

　　　　这家伙……

　　　　罗豪猛地一皱眉，下意识的就冲着呆立的理子大叫：“笨蛋！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离他远一点啊！！”

　　　　“啊？啊！！”

　　　　反应过来的理子立即往远离小夜鸣的地方跑。

　　　　而罗豪则是举起了手枪，准备再给他来个几枪，彻底打断他所有的关节。然而就在此时，小夜鸣出现了颠覆人三观的巨大变化。

　　　　喀啦！！

　　　　闪电在空中炸响。

　　　　被海风蹂躏的乌云，在天空中描绘着恶梦般的色彩。

　　　　“不是……真的吧……？？？”

　　　　“变……变，身……？”

　　　　罗豪等人都因太过震惊而有点结巴起来，峰理子更是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被恐惧笼罩着。

　　　　变身，没错，就是变身！

　　　　原本有着人类身躯的小夜鸣在“喀啦喀啦”的声音中变成了人类以外的形状，笔挺的西装就像纸一样被撕破，从下面露出已经变为红褐色的皮肤。肩，手臂上的肌肉，都在“啪叽啪叽”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中像公牛一样急剧隆起。虽然裤子上方还残留着布，不过那露出的腿已经生出了野兽一样的毛。

　　　　在他上半身的皮肤上，就像什么攀缘植物一样的花纹——如白色刺青般浮现出来。

　　　　简直是——怪物！

　　　　虽然贞德的画是超绝般的烂，但显然反应的真相是正确的——小夜鸣或者说是维拉德，根本不是人类！！！

　　　　“cemaifaci…不，现在该说日语。要说，初次见面。”变成了怪物的家伙连声带一起变了，语气充满了邪恶和黑暗，瞪视着这边的凶恶眼中，放着黄金色的光芒，“……事情我已经听小夜鸣说过了。明白了吗？现在的我是维拉德啊。”

　　　　这算什么，双重人格分裂症患者？

　　　　开什么玩笑！

　　　　什么病能让人变成这种怪物！！！

　　　　“……原来是这样啊。”亚里亚低声呢喃，“维拉德？小夜鸣的变身，就是对应他吸血鬼？人类的身份。这家伙原本就是现在这样的生物啊。不过是在进化过程中，变得可以拟态成人类了而已。而且那拟态强到不只是外貌……甚至还创造出了小夜鸣这个‘人格’。虽然严密来说应该不是，但维拉德就是以双重人格的状态……将吸血鬼的样子和人格隐藏在小夜鸣体内的。”

　　　　“就是说……他化装成‘人类’这个角色了啊。简直就像对人类社会进行潜入搜查一样”金次也明白过来。

069。联手

　　　　“嘛——就是这样吧。”

　　　　变身成维拉德的怪物语气轻松的承认了这点，显得非常直爽。

　　　　他伸出那尽是兽毛的前臂，端详着仿佛是镰刀一般长而锋利的指甲，似乎是在熟悉变身之后的自己。

　　　　随后，他看向了旁边瑟瑟发抖的峰理子。

　　　　“喂4世。好久不见了啊。”

　　　　打招呼一样的说着话，他动身往峰理子身边走去，竟是一点也不把罗豪、金次和亚里亚三人看在眼里。

　　　　“这就是吸血鬼？不知道变身之后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罗豪试探性的射出三颗子弹。

　　　　砰！！砰！！砰！！

　　　　三颗子弹射向三个不同的方位，瞬息后正中目标——不，确切的说，维拉德根本没有躲避子弹的意向！

　　　　1发贯穿了大腿，1发贯穿了前臂，最后一发打在胸口的位置。

　　　　于是，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维拉德身上暴起的血花不是常理的液态，而是烟雾一样的红色物质。然后，他的伤口就像是合上了嘴一样的消失，用时甚至连一秒都没超过。紧接着，留在他体内的子弹被吐了出来，落到脚边的地面上。

　　　　维拉德轻哼一声，刷，金色的眼向罗豪这边看来。

　　　　“在场的人就你没有优秀的血脉，留下你也没用，就先捏烂你这个垃圾人类的脑袋吧。”维拉德说着，就冲罗豪这边走来。

　　　　“喂喂喂，你要是以为恢复快就能拿下我，那你就太真了！”罗豪丝毫不惧，目光在他维拉德身上游移起来。贞德在图中标明的三个眼状花纹都能清楚的看到，但是最关键的第四个却还没见到，只能边打边找了。

　　　　“金次，亚里亚，那家伙的弱点是身上四个眼状花纹，只有同时击破才能击败他。现在尝试着找出第四个花纹。”说完，罗豪启动速度，人就如同背了火箭加速器一样飞快的冲了出去。

　　　　“你知道他的弱点……哼，看来你瞒着我们不少事，待会儿再找你算账。”亚里亚娇蛮的大叫着，掏出自己一黑一白的一双爱枪，跟着罗豪杀向维拉德。

　　　　同时，她还不忘朝理子大叫道：“理子，还愣着干什么？！”

　　　　“什、什么！？”

　　　　理子愕然，没有动作。

　　　　“难道你不想通过击败维拉德证明自己吗？”不知何时进入亢奋状态的金次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声。

　　　　“证明自己？”

　　　　理子惊愕的看着前方给她带来难以磨灭心理阴影的身影。

　　　　贞德和初代罗宾联手都打不过维拉德，如果她能在这一战中击败对方，那岂不是就说明自己比初代罗宾强？

　　　　但是，维拉德他……

　　　　维拉德他……

　　　　清楚的知道对方的强大，所以才无法生出战胜对方的自信。理子现在就处于这个状态，恐惧和害怕支配着她的身心，让她根本兴不起与对方战斗的勇气和动力。现在的她，只能愣愣的看着前方交战的身影。

　　　　罗豪的枪法偏向于一击毙命，从不浪费子弹，这是基于经济的限制而养成的习惯。不过亚里亚就不同了，身为传说中的土豪，她开枪从不顾及子弹不足，身上随身携带的弹药也足够她进行长时间的战斗。

　　　　砰！！砰！！砰！！砰！！砰！！

　　　　枪声响起之后，紧接着就是子弹洞穿身体的声音。维拉德的身体连连中弹，爆出一个又一个血洞。

　　　　“小鬼，真想教教你们怎么玩啊！”被打到的维拉德笑着抱怨，他身上的伤口随着红烟升起而马上痊愈了。

　　　　不过罗豪等人也都注意到了一点。

　　　　眼状花纹覆盖区域的子弹伤口虽然也愈合了，但却清楚的留下一个痕迹，而其他部位的伤口却没有这个痕迹。

　　　　“这里果然对他有效，那么，第四个弱点在哪里呢？”罗豪一边高速奔跑，一边把一颗子弹送往对方的眼睛。不过这一次维拉德没平白的挨虐，而是伸手挡住了飞往眼睛的子弹，就算不是弱点没有败北的风险，他也不打算尝试一下失明的感觉。

　　　　“切！！”

　　　　罗豪哼了一声，跃开一点。

　　　　另一边，金次掏出了惯用的蝴蝶刀，用其不断的在维拉德关节部位拉扯，破坏对方的经络和关节。虽然维拉德很快就把这种伤口恢复完好，不过仍是在时间内有效的阻止了他的行动，让亚里亚的子弹能更轻易击中他。

　　　　……必须要想办法对付那无限恢复力啊！

　　　　子弹和蝴蝶刀根本无法伤害到维拉德，而据贞德所说，银弹和圣剑也都没用，只有同时击破他身上四个被圣骑士秘术留下的眼状花纹才能击败他。不过问题是，第四个眼状花纹到底在哪里呢？

　　　　伊u的首领击败过维拉德，也就说明第四个眼状花纹是存在的，并且可以击中的，看不见只是因为对方隐藏的较为隐秘而已。既然身上没有的话，那么，是在那里吗？这么想着，罗豪把目光落到了维拉德的脑袋上。

　　　　不！

　　　　确切的说，应该是嘴上。

　　　　相比于裸露在体表之外的弱点，口中或者说舌头上才是最隐秘、最不易被人察觉的地方，也是藏匿弱点最容易的地方。

　　　　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罗豪就忍不住猜测当年圣骑士们到底做了什么，秘术才会将关键点烙印在口里面？

　　　　难道是传说中的****？

　　　　不管那么多了，先试一试再说。

　　　　现在的问题很明确，还如何让对方开口呢？

　　　　如果第四个弱点真的在口中，那么吸取了教训的维拉德一定不会在战斗的时候再轻易开口，更不会暴露出印有标记的部位，那么要想击中第四个弱点就很困难了。

　　　　“第四个弱点在什么地方我大致已经猜到了，不过，该怎么击中才是大问题。”罗豪和金次、亚里亚汇合在一处，迅速说道。

　　　　亚里亚振奋道：“哦？你知道第四个弱点在哪里？”

　　　　“应该是在口中。”

　　　　罗豪瞥了一眼维拉德，这家伙居然不趁机进攻，而是朝着房顶上数吨重的基地天线柱子走了过去。

　　　　金次惊呼道：“口中？那也太难命中了吧？！”

　　　　“的确。”

　　　　罗豪笑道：“现在只能尝试着让他开口，然后我们三个一起射击他的弱点。”

　　　　“那这样吧，我负责让他开口，同时负责他双肩上的眼，金次负责解决他侧腹上的眼，罗豪的话就是去解决第四个。”亚里亚迅速说道。

　　　　“……好吧。”

　　　　“好主意。”

070。死亡

　　　　亚里亚又继续说道：“不过我现在只剩2发子弹了。所以要开始同时攻击时，你们就说‘开枪’。在那之前，我会装作子弹已经用完了。”说着，亚里亚从拔出两把短日本刀，雪亮的刀锋映射出两抹寒光。

　　　　没有子弹了吗……

　　　　罗豪和金次同觉不妙。

　　　　第四个眼的位置并不一定真的就在口中，如果判断失误或者射击时间错误导致不能同时击破四个眼的话，己方就将失去击败对方的机会。因为罗豪和金次的手枪使用的都是国际标准的九毫米帕拉贝鲁姆弹，而亚里亚使用的m191使用的却是45acp大口径子弹，没有子弹互换性。缺了亚里亚的双枪，便无法满足击败对方的条件了。

　　　　喀啦！

　　　　不远处突然传来巨大的声音，三个人扭头一看，却是维拉德那家伙居然把差不多15米高的移动电话基地天线从屋顶上整个拔了起来。然后，维拉德将那东西像枪一样戳在脚边，那引起的震动直传了过来。

　　　　虽说那是天线，可此时已经成为了鬼的凶器，是连巴士能都一击破坏的大铁锤。

　　　　“……好久没有穿刺过人啦，钎子用这个就可以了吧。小鬼们，商量好了吗？不管是银还是大蒜什么的随便你们。我在这数十年间不断增加基因，已经将一切都克服了。嘛……虽然到现在也不喜欢吧。”

　　　　维拉德大张起那有着像利刃一样獠牙的口笑了起来。

　　　　罗豪等人瞧得分明，他舌头靠后的部分确实有着眼状花纹，罗豪的猜测是正确的。

　　　　亚里亚按照计划开始引诱维拉德说话：“维拉德，你说理子没用，那是错误的。曾经与她交过手的我清楚知道，她的实力有多么的强，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么弱！”

　　　　“你只是因为同是废物才会那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