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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世界的旅人-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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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种！”咬牙切齿的声音中带着似乎已经化为实质的愤怒，吉尔伽美什的身上开始弥漫金色的光辉，得体的休闲服换成了金光璀璨的战甲：“我会让你痛恨自己活在这个世界的！”
虽然激光穿过了他的胸口，但是也不知道易道人是不是有意的，那道激光并没有射穿他的心脏，而是破坏了他的肺部！
召唤出自己最喜爱的金色盔甲之后，吉尔伽美什的背后出现了一个接一个，密密麻麻衍生到天际的金色漩涡，编织成将天空都染成金色的帷幕，帷幕中，无数的宝具浮现，透着让世界都为之震荡的力量……这并非是夸张，而是一种真实的描述！
在那些宝具于金色帷幕中出现的时候，空气开始扭曲，大地不断震动，仿佛末日就要降临了一样！
“英雄王陛下，你想要毁了冬木吗？”虽然身为死徒二十七祖之一，同时也是圣堂教会的埋葬机关第五位，但是面对吉尔伽美什此刻的怒火，梅涟也感觉非常的棘手……虽然他有一定的把握自己能在这种情况下活下来，但是其他事情，什么都不要想了！
梅涟尚且如此，其他人就跟不用说了，就算是诸多servant，面对吉尔伽美什这种威势的时候，也只能望而兴叹……他们也和梅涟一样，最多就是保证自己和自己的master活下来！
不过始作俑者易道人却没有丝毫的紧张或者后悔，只是睁开了真理之眼贪婪的看着弥漫天际的宝具……这，就是他想要的！
但是，就这么让脚下的冬木镇毁于一旦，易道人也是有些不愿意，不为别的，就为这事是他捅出来的！
若不是他造成的，这个另外一个世界的日本人居住地，就算毁灭了，也与他没有关系！
但是既然是他捅出来，他也没有那个脸让别人承担他造成的后果……他的责任，只属于他一人！
“叮！”
清脆的，但是让人精神不自觉恍惚了一下，似乎看见了通往黄泉地狱的渡船上的铃铛摆动的声音响起，一枚猩红色的贤者之石飞上天空！
“这是我手头最后一枚贤者之石了，如果你能在这枚贤者之石耗尽之前将你的一份攻击落到地面，那就算我输了。”
平淡的语气述说着傲慢到让吉尔伽美什都自愧不如的话，易道人在说完后猛地将手一握，手上跳跃亮蓝色的炼成反应直冲半空中的贤者之石，随后与贤者之石纠缠在一起，炸开为与吉尔伽美什背后的金色帷幕同样大小的猩红雷网！
在编制雷网的炼成反应节点处，一根一根或是短粗，或是细长，或是弯曲旋转的炮口钻了出来，数量也与吉尔伽美什背后金色帷幕中的宝具数量对应！
“杂种！”若是目光可以杀人，只怕易道人现在已经被吉尔伽美什眼中的怒火烧成了灰烬，然后再将灰烬也烧成虚无！
“远古时期的酋长，让我体会一下，是你代表过往的‘宝具’强大，还是我面向未来而开发出的科技更加凶猛！”在易道人带着不屑的挑衅语气中，猩红雷网中的武器开始闪烁荧光，伺机待发！
“杂种！”吉尔伽美什感觉自己已经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愤怒的火焰已经将他的所有理智都燃烧殆尽：“gatebabylon！”
宝具化为美丽的流星雨，带着最纯粹的毁灭力量飞向了易道人！
“啪！”
清脆的响指声仿佛可以穿越时空，一瞬间就传遍了冬木镇，随后，被响指的声音中蕴含的命令激活的长枪短炮，此起彼伏的对着自己的目标发出了攻击！
“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将人间的一切声音都覆盖了，爆炸时的光华，也将人眼能见的一切都屏蔽！
“真是灿烂啊！”唯一能在这种环境中保持着自己的心境平和的，也就只有易道人这个始作俑者了。
已经没有了普通人视觉的他，能看到的都是世间万物的本质，而此刻，宝具和枪炮对轰炸开的光华，对他来说就是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绚丽的让他有种沉迷其中的感觉……尤其是爆炸之时宝具在震荡间泄露出的一丝半缕神秘的奥义！
那是不同于一加一等于二的科学真理，而是一种一加一可以等于三，甚至等于一切的神秘真理！
不过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自己与地壳能量的连接变得晦涩起来，若不是他反应及时，只怕他此刻与吉尔伽美什对轰的武器炼成就要中断了！
“小家伙，你也太调皮了，用我的能量造成这么大的破坏，我以后还怎么见人？”软嚅甜美，但是拉长了声线的声音让易道人非常清楚的知道了声音的主人是谁……盖亚！
盖亚，地球的抑制力！
易道人使用炼金术，需要借用地壳运动的能量，而地壳运动则是地球本身运转的一部分！
这种认知，瞬间让易道人心中浮现了一种不是太好的预感……他以后，可能还会到其他拥有类似抑制力存在的世界，若是还遇到这种情况，他不敢保证那种存在会和盖亚一样随和！
甚至也可以说，盖亚会这么随和，似乎也和因幡帝口中的‘那一位’有关！
“你们的闹剧应该结束了，顺便，你的驻留时间也要到了……轮回即将开始，你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你也沦落，被拘束吞噬。”
“什么意思？”听到拘束吞噬两个词汇，易道人瞬间想起了自己不久前的梦境，一种恶寒在心底蔓延。
“就是字面意思，只是以你现在的见识，我和你说了你也无法准确的理解。但是我要提醒你，一旦你在轮回开始的时候驻留在这里，那么你很难再得到解脱。除非你和幻想乡的那些人一样，肯放弃自身在现实的根基，成为虚幻的力量。只是虚幻的力量，只能在幻想的世界存在，所以一旦你进入了幻想乡，将不会再有任何的进步可言。”
随着盖亚的解释，易道人感觉自己和地壳能量的连接不再晦涩，但是细心感知之下，他发现地壳能量似乎出现了一些一样，一些让他不自觉的感觉到一种可怕的感觉的气息蕴含在其中！
但是那种力量不是邪恶，只是一种比邪恶更可怕的力量！
那是一种扭曲的未来！
一切的一切都纠结在一起，就像是无数的线被不断的胡乱编织，罪恶和善良，幸福和痛苦，颠倒又重复！
“轮回……”易道人感觉自己似乎有些了解了，但是更多的还是一种不解。
对于轮回这个词，他其实也有一定的了解……轮回又称流转、轮转、生死轮回，意思是众生死了又生，生了又死，生死不已，像车轮一样转动不停，循环不已。
可是盖亚所说的轮回真的只是生命的轮回吗？
亦或者，那是世界的轮回？！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一些，但是我要告诉你，不要确信你现在知道的就是肯定的答案……轮回，比你想象的可怕，所以，不要把自己的根扎在任何的世界！”
“不要把根扎在任何世界？”
易道人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似乎在给易道人警告后，盖亚就离开了，亦或者，接下来的事情她也不能说！
抱着满肚子的疑惑，回过神来的易道人看了一眼漂浮在半空中怒视自己的吉尔伽美什，撇了撇嘴后，打算结束和吉尔伽美什的战斗……反正和吉尔伽美什战斗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且继续下去说不定盖亚真的会扰乱自己和地壳能量的联系，从而无法使用炼金术导致得不偿失。
“你就这点本事吗？如果就这样，那么……游戏结束！”
大地震动，地面龟裂，一台和易道人不久前在商店街攻击大筒木辉夜的电磁炮炮台类似，但是细节处又有些区别，而且更加巨大的炮台出现。
“虽然对于粒子炮我的研究还有些没有到位，但是这么近的距离之下，要打中你，还真是没有多少问题……”
“嗡！”
充满了让人耳膜甚至大脑都要炸开的声音随着炮台的启动响起，直接让周围的物质都出现了不同层次的损坏……包括在附近观看战斗，亦或者说躲避着战斗的余波的各方势力！
但是所幸的是，由于在场的人都是魔术师，而且大多都是强大的魔术师，再加上还有servant，所以他们虽然受到了一些伤害，但是实际并没有影响到他们。
只是易道人只是攻击的前奏就会出现这么大的阵仗，还是让他们惊骇不已！
这种等级的战斗，已经可以说是神代诸神之战的再现了！
“游戏结束？确实，游戏该结束了！让本王送你最后的终末吧！”听到易道人的宣言的吉尔伽美什高傲的抬起了头，用鼻孔对着易道人，咬牙冷声道：“enuma elish！”
这曾是吉尔伽美什面对大筒木辉夜的时候使用的招式，代表着切分天地的力量。
只是此刻，这份力量并没有马上对易道人用出，而是不断抽取着遍布天际的金色光幕中的宝具的力量，形成更加可怕的力量！
既然能够切分天地，那么将已经分开的天地再次斩回混沌，自然也不是难事！
“既然站在地上，那就沉沦到地狱中去吧！”
“聒噪！开火！”
随着易道人的命令，炮台中，已经经过原子加速的方法制造出中性粒子猛地喷射而出，而吉尔伽美什的enuma elish也随着其挥斩的动作涌动层层叠叠的红**力风暴！
没有巨大的爆炸声，只有一种将人眼睛刺瞎的光芒在两种力量接触的瞬间向外扩散！
“这个杂种……呃！”
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攻击效果的吉尔伽美什突然闷哼一声，随后发现自己的胸口探出了一只本该非常可爱，但是此刻却带着鲜血和心脏，看起来分外丑陋恶毒的小手！
“咔咔咔……”
怪异的笑声中，吉尔伽美什甚至还来不及多想，就感觉自己的意识被一团邪恶的能量淹没，拖入了最深的黑暗之中！
“咔咔咔……”带着一脸满足的表情，傀儡将手上挂着的金色盔甲一甩，任其失去魔力维持后化为满天蓝色荧光肆意飞散，随后看向了地面一脸笑意的看着她的易道人，表情蓦然一冷，皱起鼻子将头甩到了一边。
若不是这一次易道人是叫她来吃了吉尔伽美什，她怎么也不会来帮易道人……这不是傲娇，而是她已经因为被易道人硬带着穿越真理而消耗了太多能量，如果不尽快补充，只怕自身会有非常大的危险！
因为，被加持在她身上的契约，会随着她的虚弱而更加的强大！
她可不想真的成为了易道人的傀儡！
“这是……结束了吗？”观战的远坂凛呆愣愣的说出了众人都想知道的话。
确实，伴随着吉尔伽美什的死亡，遍布天空的宝具也消失了，易道人炼成的长枪短炮也随着猩红炼成反应的消退而隐去了踪迹，他身边的巨大炮台也在最后闪烁了片刻后轰然破碎，融入地下……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说明，易道人和吉尔伽美什之间的战斗，结束了！
可是，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
这种突兀的感觉蔓延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其实易道人也有这种感觉，但是现在的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有时间感受这些情怀。
慢慢走向诸方势力避难的地方，易道人将一份契约扔了过去：“我要用我的炼金术作为交换，获得魔术知识……当然，时间只会有七天。七天之后，我将离开。”
第二百零六章 离开
七天时间能干什么？
解析圣杯战争系统，然后和世界各地来到冬木的神秘界人士，甚至是科学界的人们交换知识，同时也在教授远坂凛他们自身的炼金术。
不要以为教授炼金术这是浪费时间的做法，实际上，正因为易道人这么做之后，那些人才相信易道人会用炼金术去交换魔术知识乃至科技知识！
毕竟，空口白话，谁也不会信服，唯有实际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才会认可！
不过，七天终归是七天，这么短的时间内，易道人虽然对神秘知识有了非常不错的了解，圣杯战争也有了颇深的研究，但是终归没有真正的深入。
倒也不是说他不能在这个世界继续驻留下去，只是盖亚的话和地壳能量乃至大自然龙脉中蕴含的恐怖气息在他的感知中越来越明显，这叫他有种急迫离开的冲动。
他从来不是一个为了好处就可以将自身置于险地的人，尤其是面对‘轮回’这种未知的，但是只是凭感觉就可以让他恐惧的现象，他更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将自己留在这个世界。
所以虽然感觉自己在这种能获得自己曾经一点都不曾接触到的知识的世界待了不过几天就要离开非常可惜，但是易道人也在冬木镇的龙脉节点，更是圣杯战争的大圣杯孕育之地柳洞寺布置好了人体炼成阵，准备进入真理，跳跃出这个世界。
“易老师，你真的就这样要走了吗？”因为和易道人待在一起而得到了数不尽的好处的远坂凛脸上有些不舍。
这个不舍，虽然也有因为易道人离开而好处变少的原因，但是易道人本身对她的吸引也是一部分。
她是一个魔术师，追求魔道已经是她的人生的一部分，而易道人却用炼金术修改了她对魔术的认识，将她原有的世界观打碎，若是她对易道人没有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而这些想法中，最大的一个就是依赖。
十年前的她就失去了自己的父亲，而易道人虽然看起来年纪没有那么大，但是那种为了科学知识而抛弃了某些人性的做法和她记忆中的父亲远坂时臣为了魔道抛弃人性的做法是那么的类似！
而且教导她炼金术的时候的认真和严肃，更是让她感觉和远坂时臣教她魔术的时候的身影重叠了起来！
除了她以外，人体炼成阵边上还有卫宫士郎和伊莉雅等圣杯战争的master以及他们各自的servant，还有魔术协会以及圣堂教会的成员。
“不走还能怎么样？留下来也没有我的事情了……”淡淡的说着，易道人激活了人体炼成，让柳洞寺被猩红的炼成反应染成了妖异的红色，就如有什么绝世妖魔要在这里诞生一样！
然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在人体炼成打开通往真理的门的时候，一种扭曲而邪恶的力量从人体炼成阵中流淌了出来，和柳洞寺下方的大圣杯产生了共鸣，随后无数的黑泥从柳洞寺的地砖缝中钻了出来！
“这些是什么？！”被这种情况吓到的远坂凛马上向archer接近，其他的人master也各自被他们的servant保护了起来，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的人也各自动用能够守护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
“真是腌的力量……”
不过易道人对这种情况并没有多大的意外，或者说，在柳洞寺布置人体炼成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自己打开真理，必然会和大圣杯产生共鸣。
毕竟，他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似乎就是大圣杯提供的！
不然，有着盖亚和阿赖耶千提防万提防，他怎么也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
不过，直面这种力量的时候，易道人心中的厌恶马上就被提到了顶点……太腌了！太扭曲了！
在真理中的时候，因为真理本身的侵蚀，易道人还没有太大的感觉，就是感觉邪恶了一些，扭曲了一些，但是在这个没有真理侵蚀的世界中直面这种力量的时候，他有种恶心的想要吐出来的感觉！
而且，在这种力量出现的时候，易道人还感觉到地壳能量和大自然龙脉中的可怕气息在开始加速翻涌！
“轮回，和你有关吗？是所有的世界，还是仅仅就这个世界的轮回和你有关？”
低声呢喃着的易道人的左手跳跃出了亮蓝色的炼成反应，落在地面后，瞬间就分裂为九条电蛇，跳跃向柳洞寺四周的墙壁，连接为一个巨大的炼成阵！
“你是所有恶意的集合体，是对一切的诅咒，那么，你就是她最好的食粮……”随着易道人的低声念咏，也不知道之前跑到哪里去的傀儡在一个魔法阵中浮现，落在易道人的面前：“吃饱一点，我们要上路了。”
“呜？”傀儡像是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是黑泥的扭曲与邪恶还是让她马上知道了自己该怎么做：“咔咔咔！”
敲着牙齿发出怪异的笑声，傀儡将自己的小手对准了黑泥，随后，一只布满尖牙利齿的嘴从她的小手中钻出，长大了嘴巴：“呼……吸！”
该说是吸力吗？不！更该说是引力！
那张嘴所散发出的不是传统的呼吸带来的吸力，而是如同星球引力一般的力量，但是比起星球引力，这种引力更加的强大，强大到已经无视了星球引力扑腾到空中的黑泥也被吸引而被那张嘴长满尖牙的利嘴吞噬！
“呜~”感觉到无数邪恶和扭曲的力量进入自己的身体，傀儡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于此同时，在她没有被衣服遮掩住的皮肤上，似乎有无数扭曲的符文出现。
那些符文带着各种不同的颜色……黑色、绿色、红色、蓝色、金色、橙色、粉色。
这七种颜色带着各自不同的，让人熟悉又畏惧的罪恶爬满了傀儡嫩白色的皮肤，连清秀可爱的脸颊也没有放过！
“黑色的庄重代表傲慢的威严，绿色的诡异代表嫉妒的恶毒，红色的刺眼代表暴怒的诅咒，蓝色的悠闲代表懒惰的惬意，金色的富贵代表贪婪的无耻，橙色的温暖代表暴食的浪费，粉色的糜烂代表**的诱惑……”作为神代的魔术师的caster在看到傀儡身上各种颜色的符文的时候，马上知道了傀儡此刻在做的是什么：“背负罪恶的肉吸引一切罪恶，融化为七种神所唾弃的原罪，成就连神也需要退避三舍的罪恶之源！”
“咔咔咔……”听见caster的话的傀儡发出了更加畅快的笑声，随后赞赏的看了caster一眼……不过赞赏的眼神之后，是一种深深的贪婪！
caster，神代的魔女，这种存在，可是上等的美味啊！
傀儡的贪婪的眼神让caster浑身哆嗦了一下，随后退后了一步，如同一个小媳妇一样躲到了葛木宗一郎的背后。
“啧！”无法看到‘美食’的傀儡咂了咂嘴，随后又将目光转到了其他servant以及梅涟的身上。
只是易道人到此刻还是没有解开她不能杀死servant的命令，所以她也只能看着，不然……空余着的小手微微活动了一下手指，似乎在强行忍耐着什么不让它钻出来一样！
但是最后，傀儡还是没有忍耐住，或者说，她不需要忍了，因为黑泥越来越多，似乎无穷无尽一样，所以，她空着的小手也钻出了一只长满尖牙利齿的嘴，长大了嘴巴对着黑泥吮吸！
于是，看起来仿佛无穷无尽的黑泥只是在短短几个呼吸间就被傀儡吞噬殆尽，甚至柳洞寺的地砖都被傀儡吞噬了几块，露出了一只让人畏惧的眼睛。
“咕噜噜……”看到这只眼睛，傀儡马上发出了低声咆哮……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这代表着她才吃进肚子的东西马上又要被易道人掏出来了！
果然，转头向易道人看去，她就看到易道人一脸温和的让人不自觉亲近，但是对她来说却是想要狠狠揍上几拳的笑容向她走来，将手按在了她的头上。
“走吧。”
“呜！咕噜噜……”满是抗拒的摇着头，但是却无法抵挡易道人的力量，傀儡一脸悲哀和绝望，同时还有无穷的怨恨的被易道人提了起来，向真理之眼走去。
漆黑的触手扭动，在易道人和傀儡踏入真理之眼的瞬间将两人纠缠住，随后如同拖入地狱一般拖入了真理之中！
“就这么结束了吗？”远坂凛有些呆愣愣的看着空无一人的炼成阵，不只是她，其他人也是如此。
易道人离开的方式，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一些！
不过马上，所有的servant和梅涟，还有一个穿着中国道袍的男子突然眉头一皱，随后表情严肃的看着易道人消失的炼成阵。
“不，是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黑泥涌动，一个黑影从炼成阵中钻了出来！
“哎~终于还是开始了……”无尽的虚空中，阿赖耶满脸叹息的看着脚下一面如同镜子，但是又如同平静的水面中呈现的柳洞寺的情况：“你惹出来的锅，却需要我和盖亚去收拾，人类，你不觉得为长辈添麻烦是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吗？”
在阿赖耶的对面，是脖子上坐着傀儡的易道人。
听了阿赖耶的话后，易道人笑了笑：“这也算不上我为你添的麻烦吧？只是麻烦因为我提前出现了。”
“你的脸皮真厚……”柔情万种的白了易道人一眼，阿赖耶将一枚散发着荧光的玉石状物质递给易道人，道：“这里面有诸天万界的一些信息，你贴在自己眉心就会感受到了。”
“诸天万界的信息？”易道人眼睛一亮，随后有些迫不及待的接过了阿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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