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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的王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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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早春少尉是因为动作做得不标准才憋红脸的吗？”
“咦？你来了？”甄诚一看到张樱仙就知道有正事了，不过，在说正事之前实在忍不住要先问一句：“那你说她为啥要脸红？”
张樱仙冷哼道：“你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在她大腿上拍来拍去，她能不脸红吗？偏偏她又不能说话，没法抗议，只好默默忍耐。请你心思细腻一点，体查一下女战友的心情，不要那么粗枝大叶，把我们当成没心没肝的男人来对待。”
甄诚：“……”
第八十二章、新任务，目标双庆市
甄诚举起了双手：“我发誓，我并不是在占她便宜。”
张樱仙是最清楚甄诚生活作风的人之一，哪里肯信：“少来，换了别的人还会被你骗，我可是见过你带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说完，她转向早春千雪道：“早春少尉，我建议你离学长远一点，你这样毫无防备地跟着他学刀法，早晚会出事的。”
早春千雪脸上的红晕比刚才更大了，已经慢慢扩散到了耳朵上面，整个耳垂都鲜红如血，她将备前长船兼光插回刀鞘，然后摇了摇头，坐到沙发上面，沉默中带着一抹倔强，不用她说话张樱仙也能看出来，她并没有停止跟着甄诚练刀的意思。
“好吧，早春少尉，你有自己的想法，但就不劝你了，但你记住，只要和学长在一起，无时无刻都要紧紧地握住武士刀，刀不离人，人不离刀，只要他有任何不轨的动作，你立即拔刀保护自己，不然就很危险。”
甄诚没好气地打断她了：“喂喂，够了吧，别在早春少尉面前不停的抹黑我，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话说，你不出现就没事，一出现肯定没好事，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任务？”
“哦，并不是有什么任务。”张樱仙听到甄诚说正事了，她也转过头来，表情变得严肃：“事情是这样的，情报部接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我需要离开华海市好几天，在这几天时间里，组织会更换一个情报员来暂时负责与你们联络，我只是来通知这件事，新的情报员是……”
“慢着！”甄诚马上打断了她：“我讨厌和别的联络员打交道，你那什么破任务，不能像我换班一样换一下吗？”
“这个……换不了。”张樱仙摇了摇头道：“这次情报部要去的地方是双庆市。我作为双庆市长大的人，没有理由不去。”
“双庆市？”甄诚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没错，双庆市！”张樱仙的声音变得沉重起来。
两人的身体都变得有点僵硬，双庆市是他们的家乡，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但他们两人都远走他乡，并没有留在那里，因为家乡留给他们的并不仅仅是童年的美好回忆，还有最深的痛，最淋漓的伤口，不能碰触，轻轻一碰就会鲜血迸流。
“我能一起去吗？”甄诚突然开口道：“我也想回去看看。”
“学长……”
“我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去，因为我无法面对那里的一草一木，每一颗树，每一朵花都会让我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天，但是现在，我加入了拂晓，我已经变得坚强。”甄诚沉声道：“我想，我已经做好了回去面对自己的思想准备。”
“但我做不了主，你知道我只是个小情报员。”
“那就赶紧请示上级吧，我就在这时等着。”甄诚道。
张樱仙点了点头，抬起手腕，打开了智能手表：“部长，我是小张，这次出差有个其他部门的同事想要同行。”
她的话说得很迷糊，而且用了几个很常见的名词，这样可以保证就算这次通信被人监听或者拦截，也不会泄露任何信息，还会以为是一个普通公司的职员在商量出差的事情。
“这是我们部门的工作，怎么可以让其他部门人的加入？”那边的人居然是无面者，那特有的毫无感**彩的死板声音，甄诚一听就能听得出来，他说话时也非常小心，听起来很像是普通公司的职员对话。
张樱仙道：“他是当地人，也许能给我们当导游。而且他很能干，业务能力很强，说不定能给我们工作一定的支持，最重要的是，他本人很想去。”张樱仙强调了“很”字。
对面沉默了，很显然，暗语想要传递的信息已经传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无面者才问道：“是喜欢玩刀子那家伙吗？”
“是的！”
“这任性的家伙。”无面者又一次陷入长久的沉默，过了许之后才道：“你把工作内容告诉他，如果他还是坚持要去，就带上他吧。”
通信中断，张樱仙收起手表：“现在我将详细叙说任务内容，早春少尉，麻烦你回避一下。”
早春千雪点了点头，带上她的备前长船兼光走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甄诚的眉头深深皱起：“连少尉级的早春千雪都不能知情？这次的任务看来不是什么好事情啊，我莫非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张樱仙道：“其实并不是那么机密的事项，不让早春千雪知道只是因为她没有必要知道。咱们这次去双庆市，是打算和反抗组织‘黄沙’的负责人见面，和他们打个商量。”
“黄沙？”甄诚马上想起了几天前租界里发生的事情，人肉炸弹，漫天飞舞的残肢断臂。
张樱仙低声道：“说起来你当时在租界里，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发生了什么。‘黄沙’用人肉炸弹袭击了租界之后，引起了很大的连锁反应，最近这些天里，逢魔星人的平民全都闹腾起来，人民和政府当局之间的气氛搞得很僵，很多逢魔星平民抗议政府的不作为。”
甄诚皱眉。
张樱仙继续道：“这些移民是因为逢魔星政府开出了非常好的条件，才甘愿充当第一批移民的，政府许诺给他们许多经济上的补贴，就业机会，房产，还有许不清的优待，并且许诺会保护他们的人生安全，但现在租界遭到攻击，移民们人人自危，许多人打算放弃政府给的优待，搬回母星……”
甄诚沉声道：“这可不是好事，咱们拂晓需要这些平民做拦箭牌，不，不止是拂晓的事，应该是80亿地球人都需要这些挡箭牌，不能让他们搬回去。”
张樱仙点头道：“没错，我们需要这些挡箭牌，这是拂晓反抗计划的其中一个环节，他们如果不能安居乐业，第二批，第三批的移民就不会到来，移民的数量如果不足，那就不足以撑起保护伞，宇宙里的‘行星破坏者’就像悬在我们头顶上的剑，使我们无法发动大规模的反抗战争……现在的问题就是，‘黄沙’并不知道我们的计划，他们那些针对平民的恐怖袭击将会破坏一切，我们必须去和‘黄沙’聊聊，让他们停止这种毫无意义的人肉炸弹袭击。”
“我懂了！”甄诚点头：“为什么要华海分部的人去？咱们拂晓在双庆就没有分部吗？”
“拂晓当然有双庆分部，但‘黄沙’指名点姓要见索伦斯中将！除了索伦斯，他们谁也不肯信任。”
“索伦斯？”甄诚一脸的茫然，过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这是无面者的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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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重返双庆
甄诚又一次坐在了副驾驶座上，张樱仙则默默地开车。今天的她穿得很端庄，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配上严肃的表情，让她看起来很像一个办公室ol女强人，甄诚在她的强烈要求下，也换上了一身西装，还在手上提了一个伪装用的皮包，看起来很像卖保险的。
“喂，这身打扮让我很难受。”甄诚抗议道。
“和情报部一起行动，你就得习惯各种各样的装束。”张樱仙用公事公办的嘴脸道：“我们每一次出任务，都有可能是不同的身份，这次既然是出差，你就像有个上班族出差的样子。”
“行行行，你说了算。”甄诚突然笑道：“通常来说，男女同事一起出差，住在同一个旅馆里，都会变成那种……嘿嘿，你懂的，咱们是不是演戏演完全套？”
张樱仙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突然轻叹道：“学长，当你站在双庆市的土地上时，还有心情来调戏我吗？如果你真能做到，只管来。”
这句话之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车子安安静静地来到了华海机场，张樱仙拿出证件来登记购买机票，甄诚瞥了一眼证件，张樱仙的证件上写着她是《科技时代》杂志社的主编武美琦，而甄诚的证件则是写着《科技时代》的小编李辉。一个没听说过的杂志社，两个完全没听说过的名字……天知道情报部预先准备了多少这种假证件。
两人一起登上大客机，同在一辆客机上的熟人还真不少，甄诚看到前面几排的座位上坐着无面者中将，他今天换了一身很普通的西服，看起来像个死板的中年上班族。在后面几排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白人中年大叔，看起来好像在打盹，实际上是在警惕地观察着周围，那是步兵支援部队的队长，看样子是来保护无面者的。除了他们之外，这架大客机上不知道还有多少拂晓的人。
一个小时后，飞机来到了双庆市的上空。
甄诚从窗户看出去，下面就是久违的家乡，两江环绕的山城双庆，那熟悉的山川与河流……然而，从高空中看下去，却能看到城郊外有一块触目惊心的大荒原，荒原方圆达数公里，上面没有半颗树木，在青水绿水的双庆市旁边撕出一大片黄褐色的地皮。
那是三年前，远征号坠落的地方！那里曾经有个名字叫做双庆军校，然而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块连树木都无法生长的区域。残破的远征号还倒插在这片荒原的正中心，它已经变成了一堆焦黑色的废铁，别说逢魔星人，连伪军都懒得来收拾它的残骸……
看到那块巨大废铁的第一眼，甄诚的心脏就不争气地狂颤了一下，剧烈的刺痛感让他差点直不起身子。空中小姐正好从旁边走过，见他表情不对，赶紧弯下腰来：“这位客人，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适？”
张樱仙伸手将甄诚搂在怀里，把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前，道：“没事的，他有心绞痛的老毛病，已经服了药，过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用管我们。”
空中小姐缓缓走开，张樱仙抱着甄诚却不撒手了，低下头来，轻轻在他耳边道：“过去了，都过去了……虽然你没能加入远征号，却加入了拂晓……学长……我们还可以重头再来……”
…
当天夜里……
空气中弥漫着荒凉的味道，昔日的双庆军校如今已经不见，三年前猛烈的爆炸，将整个军校炸得连残垣败瓦都没有留下。除了前方远处耸立着的巨型废铁，看不到任何东西。
步兵支援部队的队长白人中年大叔走在最前面，带着一大群步兵，这些步兵中的一小部份来自华海分部，主力却是双庆分部的人。他们呈扇形缓缓前进，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无面者中将则走在队伍的正中心，身边环卫着情报部的特工，张樱仙与甄诚也混在这一群人中间，两人走在这片曾经熟悉无比，现在却完全陌生的土地上，脚步都很沉重。
无面者中将冷冰冰地道：“距离与黄沙接头的地点还有多远？”
张樱仙打起来精神道：“还有一公里。”
“嗯！”无面者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了。
张樱仙却不能闲着，她与旁边的双庆分部的情报员低声交谈了几句，然后转过来向无面者报告道：“中将，双庆分部的机甲战士已经在附近的山林里待机，如果出了问题会第一时间赶到。”
“嗯！”无面者依旧只用了一个单音来表示听到了。
双庆分部的实力很强，拂晓在这里囤积了重兵。
因为双庆市曾经在历史上扮演着重要的地位，几百年的那场世界大战中，双庆市被称为反法西斯战争的远东指挥中心，外号“不屈之城”，拂晓希望借着这座历史名城的威名，建立起反逢魔星人的指挥中心，因此，双庆分部的战力是远远超过华海分部的。
既然双庆分部的机甲战士已经在附近，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大伙儿继续沉默着前进。
白天他们与黄沙的接头人约定好了，今天晚上12点，在远征号的残骸前接头，但不论是黄沙还是拂晓，都不能完全信任对方，所以双方都被要求不能带机甲战士过来。实际上，拂晓的机甲战士就在两公里外的山区里趴着，一旦这边有问题，他们会用每小时200公里的速度狂奔而来。至于黄沙，肯定也不会老实，他们的机甲战士一定潜伏在附近，不知道在哪里罢了。
入耳式的微型通信器里响起了前方的侦察兵发回来的消息：“没有发现埋伏，只看到一小队‘黄沙’的步兵，对方并没有机甲战士。”
“很好，我们过去。”
无面者中将迈开大步，毫无畏惧地走到了黑色的巨大废铁之下。
这里已经有一队人等着了，见到拂晓的人，他们明显地摆出了戒备的姿态。
为首的是一名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看他的装束，应该是来自中欧某个沙漠民族的后裔，身上裹着斗篷，头上缠着包头，肤色很黑，看来是经常晒太阳的原因。见到无面者中将的一瞬间，这位中年男子张开了双臂，做出一个要拥抱的样子：“索伦斯中将，我们已经有好些年没见了。”
无面者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范·奥古斯丁少将，还以为你死在了三年前的地球防卫战中，没想到现在还活着，甚感欣慰。”
甄诚轻轻撞了撞张樱仙的肩膀：“这家伙是谁？”
张樱仙思考了大约三秒，不愧是情报部的人，她很快就在脑子里对应了一个人的资料，低声介绍道：“前地球联邦3573特别行动部队的指挥官，范·奥古斯丁，军衔少将，与无面者中将是同一时期的将领。听说他经常乱来，违反军法，所以吃过许多处分，明明和无面者中将拥有同样的资历，却一直比无面者低一级军衔……听说他们两人以前在同一部队服役时，关系还可以，但后来军衔差了一级，范·奥古斯丁就处处和无面者中将作对，视他为竞争对手。三年前的地球防卫战，他和3573部队一起失踪，被记录为mia（在战斗中行踪不明，通常意味着死亡）。”
甄诚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范·奥古斯丁呵呵笑道：“索伦斯中将，听说最近几天你们拂晓一直在寻找和黄沙对话的机会，上面就命令我来处理这件事，我本来是懒得理会拂晓的，但想到你这位老朋友就在拂晓里，就觉得谈谈也没什么关系，好吧，你现在可以说了，找咱们‘黄沙’有何贵干？”
第八十四章、和他们正面作战
无面者是军人，不喜欢拐弯抹脚，在对方发问之后，他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直接就进入了主题：“拂晓希望你们能立即停止对租界进行的恐怖袭击。”
“哦？果然是为了这件事而来么？”范·奥古斯丁哈哈大笑起来：“咱们‘黄沙’刚刚在全世界各个租界搞了点小动作，警告了一下逢魔星人，就立即收到了你们的谈话邀请，我就猜到是为了这件事，没想到还真是啊，好吧，告诉我，理由何在？”
无面者板着一张脸：“没有理由！”
“不，你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范·奥古斯丁沉声道：“一定有个理由，但是你们不愿意告诉黄沙，只想自己独享秘密。”
无面者不说话了，场面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双方的步兵都紧张起来，甄诚也悄悄地捏了捏拳头，做好了随时投入战斗的准备。今天他不光配了刀，还携带着微型手枪，以及一把突击步枪。
“你说得对，有理由，但不能告诉你们。”无面者终于发话了：“因为这个理由不能随便泄露，别说黄沙的成员了，即使是在咱们拂晓里面，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知道。如果我在这里说出真正的理由，在场的人有一大半会因为军衔不够，而被杀掉灭口。”
范·奥古斯丁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异常的难看，而所有的步兵都不禁捏紧了手上的步枪。很明显，这些军衔只有下士或者上士的步兵，就是无面者说的“军衔不够”的人。
无面者冷冰冰地道：“别怪我说话太直接，为了80亿地球人，在场所有人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为了保密，我甚至可以在这里投下一枚导弹，让在场的所有人连同我自己都去见鬼。”
所有人都骚动起来，不论是拂晓还是黄沙的步兵，都忍不住退了几步，抬头看了看天空，很显然，他们在担心拂晓是不是已经在远处用导弹锁定了这个谈判地点，拂晓有这个实力，导弹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就在距离这里一百公里外，就有一个拂晓的秘密基地，那里别说导弹，连宇宙战舰都有。
范·奥古斯丁冷笑起来：“少在这里吓唬人。拂晓的行事风格，不……应该说你索伦斯中将的行事风格我是最了解不过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放弃牺牲任何一位战友的生命，而这也是你在军中威望素著的理由之一，你不可能对自己人痛下杀手，除非那个人已经背叛了地球，背叛了人类。”
他伸手指着无面者道：“我需要理由，你必须告诉我，否则我们不会停止袭击租界。如果是军衔不够那种狗屁理由，对我行不通，我在前联邦军里的军衔是少将，并不比你低多少。”
无面者摇了摇头：“但你现在不是拂晓的人，而是黄沙的人！”
“那又如何？”范·奥古斯丁大声道：“我也曾经为了地球抛头颅洒热血地战斗，而且我到今天依然在战斗，凭什么我就不能知道？”
他的声音变得愤怒：“该死……该死的高层……三年前，三年前的那一天也是如此，我带着3573部队负责迂回攻击炼狱号的侧翼，上面只告诉我敌军拥有强大的新式武器，却对那武器的性能只字不提，该死……真是该死……你们总是把重要的情报隐瞒起来，总是让前线的士兵一头雾水地去执行毫无胜算的命令！50台nl312流星……整整50台啊……被炼狱号的侧弦离子炮一击化为了飞灰，你们知道吗？如果早一点告诉我敌人有那东西，我用分散的阵形攻过去的……明明可以避免被一炮全灭！地球联邦军队的高层全都是混蛋，全部都是！拂晓是脱胎于前联邦，所以拂晓也全是混蛋，我不能再和你们同流合污。”
无面者沉痛地闭上了双眼：“抱歉，这不是我能做出的决定，你知道我仅仅只是个中将，并不是总司令。而且，当时那群愚蠢的高层，也全都和远征号一起烧成为灰，嗯……就在我们面前的这堆废铁里也许还有他们的残渣吧，你的不满应该也已经宣泄完了。”
“不，没有完！”范·奥古斯丁黑着一张脸道：“为什么不能袭击租界？今天我必须知道理由，从三年前那天活着回来之后，我就再也不让自己当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瓜……如果你不说，我就会更加疯狂的袭击租界，直到你说出来为止！”
他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黄沙的步兵们全都举起了步枪。
拂晓的步兵们当然也不会示弱，同时将枪举了起来。
双方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开火，
甄诚缓缓地将张樱仙拉到了身后，用他宽广的后背将她娇小的身躯覆盖住。
眼看这场面就要变得不可收拾，突然，一名黄沙的步兵大声叫道：“奥古斯丁少将，大事不好，据内线情报，驻扎在歌乐山基地的伪军机甲部队突然行动起来了……目标应该是我们。”
几乎在同一时间，拂晓这边的情报人员也大声报告道：“无面者中将，歌乐山基地的伪军行动了，机甲战士150台，步兵支援部队1000人，正在向这里过来。消息来自伪军内部卧底的情报部同志，切实可靠。”
两位指挥官同时皱起了眉头，然后几乎在同一时间，范·奥古斯丁和无面者一起叫道：“所有人都放下枪，我们优先应付伪军。”
发完这个命令之后，范·奥古斯丁立即指着无面者大骂道：“该死，我们黄沙的行动非常隐密，一定是你们拂晓的人走漏了消息，才会引来伪军。”
无面者中将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是谁走漏的消息已经不再重要了，赶紧开始协同作战吧，你们在这里有多少战力？”
范·奥古斯丁本来不想回答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多年前和无面者并肩作战养成的习惯，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24台机甲战士。”
无面者点了点头道：“很好，拂晓的双庆分部一共拥有65台机甲战士，我们加起来一共有89台机甲战士，足以与伪军的歌乐山驻军一战！看来不必撤退，就在这里和他们打一场吧。躲躲藏藏的已经太久，是时候打一场扬眉吐气的战斗了。”
甄诚精神一振，要正面作战吗？太好了！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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