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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聂小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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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这一点,那么很可能就是被盗走了,聂小倩问:“除了你和你娘亲,还有谁知道那笔银子?”
平安否定道:“那天我一回到家里,娘亲就把银子藏了起来,没有外人知道。”
这就奇怪了。聂小倩斟酌了起来。
财没露白,除了她这个亲手送出的“人”,就只有平安与他娘亲知道。
那么,会是谁如此神通广大,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银子盗走了?
平安家虽然还不到鼠因粮绝潜逃去,犬为家贫放胆眠这般贫困艰辛的程度,但也没有有多富裕,就是勉强维持温饱而已。
又是谁,会偷到这样的家庭里来?
梁氏的病已经是够古怪诡异。如今银子也是消失得这般古怪诡异,聂小倩两厢联系起来,就不得不怀疑可能是有“人”装神弄鬼。
只不过这都是她的猜测,因为没有找到具体的线索。所以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一番思虑下来,聂小倩决定暂时暗中观察,先解决了阿黄的事情再说。
阿黄这头老黄牛很通人性,不应该被卖掉。
聂小倩于是问平安:“平安。阿黄被卖到哪里去了,卖了多少钱?”
平安答道:“太公把阿黄卖给了隔壁石子村的王大叔家,一共是二十两。”
二十两。倒也不贵。聂小倩心想,便吩咐平安:“你去那个王大叔家里看看,看看阿黄还在不在,如果在的话便对他说,你过些时日要将阿黄买回来。”
平安一听自幼相伴的阿黄能回来,破涕为笑:“姐姐,真的吗,你真的要把阿黄买回来?”
聂小倩微笑着说:“难道你不想要阿黄了?”
“不会,不会。”平安连连摆手摇头,然后一溜烟出了家门,往隔壁的石子村去了。
平安走得很快,没让聂小倩等多久。
平安小脸通红的跌跌撞撞冲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急急说道:“姐姐,不,不好了,阿黄快要死了。”
聂小倩安抚了平安几句,让他冷静下来,才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要死了?”
平安惊惶交加的说道:“阿黄被镇上的一个富家公子出三十两买走,听说是买回去做菜。”
卖给隔壁村的王大叔,是用来耕田的,平安虽然伤心,但忍忍就过去了。可从王大叔那里听到阿黄这一次卖给富家公子居然是要杀了吃肉,顿时如闻晴天霹雳。
老黄牛命运多舛,短短几日内生活颠沛流离,如今还要被杀了做菜,聂小倩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黄是被用钱公平交易买走的,想要买回来,至少要准备三十两银子。只是临时临急的,她身上没有三十两银子,平安就更没有了。
成了鬼之后,视钱财如粪土的聂小倩,发现钱到用时方很少。
她想了想,说道:“平安,事不宜迟,你去请你二娘过来帮忙看顾一下你的娘亲,我们去镇上一趟。”
当务之急是要阻止阿黄被杀掉,银子的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办法自然就会出来了。
一个时辰之后,平安打着伞匆匆赶到了甘河镇。
此时夜幕降临,月出东山,风不大。
平安收了伞,点着香,好不容易打听到了那富家公子的宅院所在赶过去,却连门都没能靠近就被守门的刁奴远远的赶了开去。
没见到阿黄,愤怒的平安很是不甘的嚷道:“我有银子,我要买回我家的牛。”
提着哨棒的刁奴喝骂道:“呸,哪里来的小杂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到你爷爷面前来撒野。”
另一个刁奴嘲笑道:“我家少爷拔根腿毛都比你的腰粗,稀罕你这小泥腿子的那点碎银?还不快滚,小心你爷爷打断你的狗腿。”
管家路过听到嘈杂声,吩咐道:“你们好生看着牛,别让人给偷了去,少爷的那道菜可是用到牛腰子的。”
刁奴答道:“管家放心,我们盯得紧紧的,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等管家进去之后,几个刁奴闲得发慌,相互说起话来。
“整头牛买回来,就用牛腰子做一道菜,也不知道少爷要做的是什么菜,这般奢遮?”
“叫玉笛什么落梅的,嘿,也只有少爷那样的读书人才想得出来的菜名,他奶奶的,够文雅。”(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虎口夺食只为牛
“姐姐,怎么办?”
门都没进就被陈府的刁奴赶走了,平安毕竟人小,一时之间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对于有钱任性,那些奢衣服、侈饮食的富家公子来说,一道难得喜欢的菜,千金不换是常有的事。
聂小倩看那些刁奴的霸道行事,觉得即便是有钱,可能也买不回来阿黄了,唯有另外想法子。
但有什么办法能够让那富家公子自愿将阿黄还回来呢?
月亮出来后,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平安手里的香,一缕青烟直上。
聂小倩看着香火心下一动,对平安说:“平安,姐姐已经想到救阿黄的法子,不过天色已晚,先找个地方落脚。”
听聂小倩说想到了法子,平安眼神亮了起来,不过他随即摇了摇头,说:“不,姐姐,我要与你一起去救阿黄。”
聂小倩委婉的劝道:“听姐姐说,平安,外人看不见姐姐,姐姐一个人进去即可。但留你一个人在外面,姐姐不放心。”
平安在镇上没有亲戚朋友,想要找落脚地儿,就只能去客栈。
看着在客栈安顿好了的平安,聂小倩说:“如果顺利的话,姐姐很快会回来,不用担心。”
平安点点头,说:“姐姐此去务必小心,平安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聂小倩又叮嘱了他几句,便离开客栈,飘然到了甘河镇一方大豪陈府门外。
如今四下无风,即便是没有香火定魂,不必担心被风吹走。
有形无质的阴魂之身直接穿过一面墙壁,她到了一个栽满奇花异草的院子里。
但听得娇叱之声,庭院中间一个身姿姣秀的女子正在舞剑,剑光如龙,头上繁花似锦。剑气峥嵘吞吐不定,脚下落英缤纷。
聂小倩走得近了些,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从舞剑的女子身上扑过来,连忙往后飘远了数尺。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从英姿飒爽的舞剑女子身上,聂小倩不由得想到了杜甫的《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
她也是用剑的,不过修习的《一闪天诛剑道》,勇猛粹厉,是杀人之剑,却是不如眼前这女子舞得好看。
这女子剑舞得极是好看。但聂小倩不是来看剑舞的,而是来救牛的,这样说似乎有焚琴煮鹤大煞风景之嫌,可她还是只多瞧了两眼便飘离了那个精致的小院子。
聂小倩在陈府里快速穿梭着。
墙壁无法隔拦住她穿墙,所以她即便不熟悉偌大一个陈府,还是很快就找到了厨房所在的侧院,阿黄被关的所在地。
聂小倩以为阿黄临刑前的境况是凄惨的,倒是没想到阿黄也享受到了死刑犯临刑前的待遇,吃的是鸡蛋搅拌豆子。比寻常百姓家吃的都要好,睡的是干净整洁的皮毛毡子,绝对比在平安家里睡得好。
哞!
老黄牛对于聂小倩的到来似乎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铜铃大的眼睛里古井不波。然后就像是打好招呼一样,很平静的微微抬头叫了一声,丝毫没有已是身在砧板上,即将被宰杀的觉悟。
阿黄太冷静了。聂小倩心里反而是起了一些微澜。
她飘到老黄牛的面前,自言自语道一般说道:“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牛魔王?”
仿佛阿黄不是牛魔王这样的大妖,就不足以证明阿黄为什么有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似的。
聂小倩认为自己的怀疑是有一定道理的。这个世界妖怪横行,连蜈蚣都高调到“杀”进朝堂里成了护国法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阿黄是牛,可比蜈蚣高级多了,或许只是太低调,普通人肉眼凡胎发现不了它大妖的真正内涵与无限。
然而聂小倩有意无意的自言自语说完,阿黄并无任何意料之外的反应,还是那一副牛样。
聂小倩嘀咕道:“难道我猜错了,阿黄真的只是一头牛?”
无论聂小倩的猜测是对是错,阿黄是牛还是牛魔王,她为救阿黄而来是没错的。
闭目,聚气,凝神,在厨房里摄拿了一把小刀,取了《一闪天诛剑道》中一闪鬼斩的剑意,一斩而出,将束缚了阿黄的绳子斩断。
整个过程极是简单,看起来就是平安来做,也是很容易的一件事。但对才修炼到能刚刚勉强能拿起一支狼毫笔的聂小倩来说,小刀太重,摄取太难了。
从聚意凝神到将小刀摄拿出来,她就耗费了一刻钟的时间。
从尝试拿起小刀到尝试运用一闪鬼斩的剑意,她又耗费了两刻钟的时间,到最后斩断绳子,尝试,失败,尝试,失败……直至成功,她用了大约有小半个时辰。
实在是太艰难了!
特别是斩断了绳子后,聂小倩看到阿黄在悠悠的反刍着,顿生一种撒手不管就此回去的冲动。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反刍是牛的天性,是赖以为生的本能,她不能要求阿黄泯灭牛性。
君不见,就是牛魔王那样的大妖怪,也还是牛性十足的。
斩断了束缚阿黄的绳子,又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拉开了院门的门闩,聂小倩并没有就这样让阿黄冲出去。
院门外可是有护院刁奴的,阿黄如果真的不是大妖,冲出去可能只会落得个打回来的结果。
她斩断绳子拉开门闩只是预防万一,为阿黄留一条后路。
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真正救阿黄,还需从源头上着手,找那个为了一道菜,就要杀了阿黄取腰子的陈府吃货少爷。
找了好一会儿,聂小倩在一间书房里找到了那位吃货少爷。
“少爷,夜深了,不如让鬟鬟服侍您先睡了吧?”
“书还没看完,少爷我要看完了再睡,你把厨娘新做的点心拿上来,我吃上几块就有精神看书了。”
点心呈上来,然而那个长得人模狗样的青年公子,拿着书摇啊晃啊的不住点头,最后没撑住啪的,头一歪,倒在了床榻上。接着左手一松,手上吃了一小半的点心掉在地上,骨碌的滚入了书桌底下。
旁边服侍的丫鬟只得赶紧服侍着已经去见周公的少爷睡好,顺便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吹熄了一盏灯,留下一盏守夜,才到外间睡下。
无人能看得见的聂小倩,在书房里飘来穿去,思索着有什么法子能让这吃货贪睡的少爷心甘情愿放过阿黄。
一个个法子从脑海中蹦出来,旋即又被推翻,聂小倩从月上中天想到月挂树梢,还是没能想出最周全的法子。
对吃货来说,她这样做与虎口夺食无异,绝对是难度极高的一件事。
聂小倩想到烦躁处走到窗前,看了一会外面静悄悄的夜景,回头看见被西斜的月光照得雪白的墙壁,心念一动,却是有了主意。(未完待续。。)
第九十七章 浮生若梦绝命诗
陈浮生是被噩梦惊醒的。
梦中,他正把酒临风,底下丫鬟呈上来一道新菜。
菜名很有诗意,叫玉笛谁家听落梅,是他精心收集的一道名菜。
“我们无怨无仇,你为什么为了一道菜就要杀我?”
可他刚要下筷子好好品尝一番时,菜盘子上突然冒出来一头牛,朝着自己仰头就是一声咆哮,有如雷霆,震得他魂不附体。
然后他就被吓得醒了过来,感觉到喉咙好像被炙烤过一般,火烧火燎的,赶紧掀开被子下床,从暖炉上拿下茶壶,连喝了几杯,才觉得稍微缓解了那久旱一般的渴意。
陈浮生放下茶杯,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汗津津的,全是水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好只是梦,倒是自己把自己给下着了。”
说完,呼的,突然一阵风吹来,他身上被恶梦吓出来的湿黏湿黏冷汗,登时透起一股冷意,让他当即就打了个冷战。
伺候的丫鬟一向警觉,不过昨晚睡得比较晚,又正是渴睡的年纪,春眠不觉晓,是以睡在外间的鬟鬟没有被他的动静吵醒。
陈浮生也懒得唤醒丫鬟,便自个过去把窗户关上。
关了窗户,回头,他发现对面的墙壁上似乎有字,只是光线模糊,看不太清。
陈浮生记得那面墙原来是挂着一幅画,但他讨厌那画,便撤了下去,墙也就成了空墙。
“难道我看错了?”
大梦初醒的陈浮生懵懵懂懂的拿起烛台,走了过去。
只是还没等走到墙壁跟前,啪嗒的,突然一声轻响,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吓了他一跳。
常常吁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才弯腰把烛台凑上去。
烛光之下,他发现被墨水晕染成一团漆黑的地面上,赫然躺着一根狼毫,而且狼毫上墨迹殷殷,分明是刚刚蘸过墨水的。
何况这笔好端端的,是什么时候,又是如何从笔架那边滚到这里来的?他昨晚只是看书,没动笔,笔都好好挂在笔架上的,而笔架距离这边中间隔了大概有一丈远。
“还能自己飞过来不成?”
想到深处。顿觉全是怪异,才从噩梦中缓过气来的陈浮生,感觉寒意袭体,心下发毛,不由自主就退了一步。
不料退步抬头就瞧见了那面原本应该雪白的墙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题满了字。
这好像是一首绝命诗,陈浮生下意识去读墙壁上的字:“耕烟犁雨几经年,领破皮穿未敢眠。老命自知无足惜,有劳没功不堪怜。”
越念越是震惊。等四句念完,回想起刚刚在梦里质问自己的那头老黄牛,陈浮生倒抽了一口冷气,一股阴寒有如毒蛇。冷腻冷腻的爬上了脊背,让他僵在那,动弹不得。
只是人动弹不得,目光却又不由自主往下看。
“临近屠门无处逃。含冤莫诉但号啕。耕田用尽平生力,临老反教吃一刀。”
绝命诗一首接着一首,题字的墨汁从墙壁上流下来。殷殷如血,正如李白所形容的那般,墨池飞出北溟鱼,笔锋杀尽中山兔,是字字锋芒毕露,触目惊心。
“平时喔喔听鸡鸣,此夜萧然度五更。碧血千刀流不尽,佐他杯酒话春生。”
……
陈浮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一般,颤颤巍巍伸出手去,在那字上抹了一把,墨迹未干。
哐当,他的左手猛地一抖,烛台没拿住滚落地面,一下子暗了下去。
“谁,是,是谁,谁在这里装神弄鬼,出,出来?”
陈浮生惊怕得打起口吃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转动僵硬的脖子,想要去找那写这绝命诗的“人”,但整个书房清幽冷寂,却又哪里有什么别的身影在。
陈家府邸有武功高强的护院刀客,等闲人进不来。而
以为冥冥之中有鬼神在暗中觊觎的陈浮生以为是那玉笛谁家听落梅惹的祸,好不容易鼓起一口气,竭斯底里的叫道,“不要向我索命啊,我不是还没吃你吗?这样好不好,我以后都不吃了,不吃了还不成吗?”
平生无所好,唯好一口吃的富家公子陈浮生用带了一丝哭音的语气发誓以后都不吃了。
只不过他发完誓转念一想,不吃岂不是要活活饿死,不行,不行,至多以后不吃——肉,改吃素。
“少爷,天还没亮,你怎么就起来了?”
却是陈浮生的丫头鬟鬟终于被他竭斯底里的叫声惊醒,打着灯从外间走了进来。
“哎呀,还不穿鞋,小心着凉生病,要吃药。”
鬟鬟看见陈浮生赤着脚,披头散发站在那里,疯了似的又是哭又是叫的,神色凄凉,慌忙走上前去,扶着他到床榻上坐找,给他穿了鞋,披了衣。
“鬟鬟,你看见墙壁上那些字了吗?”
“咦,原来墙上还有字啊,少爷什么时候写的,是诗吗?可惜鬟鬟不识字,看不懂少爷的诗。少爷,你学问好,要不,给鬟鬟念上几句?”
身边多了个丫头絮絮叨叨,陈浮生倒是终于从害怕中回过神来。
若是往常鬟鬟这般说,他少不得要调侃上几句。然而他此时此刻满脑都是梦里那头朝他咆哮的牛,和墙壁上那几首绝命诗,胆子还没有回来,压根就没有心思调侃。
他定了定神,问:“那天到乡下踏春,买的那头牛呢?”
没睡够的鬟鬟被陈浮生这突如其来的奇怪问题问得有些糊涂,一时摸不着头脑:“少爷,你说什么?”
陈浮生只是喃喃不绝:“牛,我问那头牛,那头牛还在不在?”
鬟鬟被他翻来覆去问了十几遍,拍了一下脑门,倒是想起来那头牛是怎么回事了:“牛当然在侧院里关着的,少爷你问牛做什么?”
陈浮生却是不大相信的模样,盯着鬟鬟问:“你亲眼看见牛被关在侧院里了?”
正在收拾地上的墨迹与狼毫的鬟鬟随口答道:“不是你吩咐让关到那里的吗?”
陈浮生对她的敷衍很是不满,要寻根究底:“也就是说。你不是眼前看见的?”
“是不是亲眼看见有什么打紧?”鬟鬟觉得今天的少爷很是不对劲。
“当然要紧,那牛可是找我索命来了,我的赶紧去瞧瞧。”陈浮生叫着,就要往外走。
“哎,哎,少爷,天还没亮,你跑那里去要是有个什么不好,夫人怪罪下来,可不是好的。”
陈浮生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其它的事情。几步就出了书房,往侧院走去。
一路上不时有仆人打着灯笼走过来帮忙引路,没一会就到了侧院门外。
还没进去陈浮生就心急的问道:“牛在里面吧?”
仆人谄笑道:“回禀少爷,在的,我们看得紧紧,绝不会跑了去。”
陈浮生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在就好,在就好。”
噩梦之前的陈浮生只是认为那头老黄牛很适合杀了取腰子用来做那道玉笛谁家听落梅,此外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了。但一觉噩梦后,他看老黄牛的目光就变了。
看到窝在毡子上目不斜视反刍着的某牛。丝毫没有即将被宰杀掉的惊慌悲戚,陈浮生便觉得很这牛果然很不寻常,惊奇的说道:“此牛不与群畜同,反刍时。别有一股淡定从容。”
在陈大少爷称奇时,一个仆人凑上前去,问:“少爷,要请郑屠过来吗?”
陈浮生瞥了那仆人一眼。厉声反问道:“请郑屠过来干嘛,谁让你去请郑屠的?”
仆人还以为自己的话没说清楚:“少爷,您不是要做那玉笛什么落梅的菜吗?”
不料陈浮生听了他这话。恨不得把他的大嘴巴缝起来,又生怕被那老黄牛听见生了误会,连忙大声叫道:“无缘无故的,做什么菜,你家少爷在你眼里就是那等贪吃的人吗?”
那仆人被骂得一头雾水。
陈浮生唯恐自己的解释力度不够:“贪、嗔、痴、爱、恶是五毒,你不知道吗?太贪,将来死了是要下地狱的。你这没眼色的货,下去自个领十个嘴巴。”
仆人很委屈的自扇了十巴,不甘心的涎着脸问:“少爷,那这头牛怎么办?”
陈浮生皱着眉头想了想,说:“自然是从哪里买来的,送回哪里去。”
听陈浮生说要把牛送回去,仆人大吃了一惊:“送回去,少爷,这可是您花了三十两银子买的?”
陈浮生却怒道:“本少爷难道还不值三十两银子?”
“少爷,您当然值三十,啊呸,少爷您万乘之躯,当然是无价之宝。但刚才说的不是牛吗,怎么又说到您的身上去了?”仆人怎么都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少爷怎么与价值三十两银子的老黄牛联系起来了。
“你不用管,本少爷无论如何都要现在亲自把牛送还它的主人。”。陈浮生不耐烦与这些个奴仆解释。
又是噩梦,又是绝命诗的,他知道自己是不但绝对不能杀了这头老黄牛做菜,还要把它还给它的主人,才能安下心来。
“少爷宽宏大量,慈悲万方,不过天还没亮,是不是等天亮了再还?而且小人想起来了,昨天好像有人想要来买这头牛。听口气,好像是牛的原来的主人。”仆人谄媚道。
“有人过来赎买,你们怎么不早说,非要等到这个时候?”陈浮生气道。
要是这头老牛昨日就被它的主人赎买了回去,哪里还会有噩梦与绝命诗的事,按往日里,他这时怕是还在做着吃不完的美梦。然而就因为这么一耽搁,他就被吓得差点没魂飞魄散。
“这……”
什么话都让陈大少爷说了去,仆人语塞。
陈浮生被噩梦与绝命诗煎熬得坐立不安,等黎明前的黑暗被扫进,天开始蒙蒙发亮,他就再等不下去,让底下的人安排他去还牛。
早还早安生!
不过安排好了还没等出门就有仆人进来禀报:“少爷,昨天要买牛的那小子又来了。”
陈浮生心下大喜,立即拍手叫道:“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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