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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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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过去看看!”

    三个人立刻跑到棺材旁,初一看,棺材内连尸体都没有。

    “他妈的,真是见了鬼了,盗墓的怎么连尸体也偷!”老正对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老歪用手电又仔细的开始检查,“你们看,这棺材的底板有夹层。”

    老歪不愧是老手,经过的事多,见过的也多。其实这也容易想明白,即使山村内有族规誓言,也不能将价值不菲的玉手杖毫无隐藏的直接放在棺材内,一点防范手段也没有。老歪从包内取出撬棍,沿着棺材底板起开,一个匣子呈现在三人的眼前。

    “找到了!”老正从老歪手里接过匣子,激动的捧到洞口的岩石上。

    天还没有大亮,但是也能看清匣子的大体形状与装饰。这是一个红色的匣子,顶盖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匣侧无锁。

    老歪绕到匣子开合口的后侧,双手缓慢的打开,没有暗器机关。一只玉手杖安静的躺在里面,底下铺垫着黄色的绸缎。

    老歪、老正兄弟俩眼睛发光,紧紧盯住玉手杖,就像眼前的物件已经变成了钱。靳海此时的心思没有过多的放在玉手杖上,他还在担心狗娃,不知这小子昨晚被吓的怎么样。

    “东西已经到手,你们俩先带着它回去,等出手的时候别忘记我的那份,我要回山村看看。”靳海向两人说道。

    “好,好,你放心,我们肯定不会忘记你的。”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次如此的顺利,简直不费吹灰之力,老歪的心情大好。

    紧接着,三人就分开行事。老歪、老正返回城里,联系下家,靳海回山村,看望狗娃。

    这次来的匆忙,也没有带东西回来,狗娃这小子非缠着我不依不饶不可。想着这些,靳海不禁失笑了起来。

    快到家了,靳海向家的方向望去。自家的门口围满了人,这是怎么回事?不会偷玉手杖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吧。不可能,靳海立刻否定自己的想法,自己还没有到家呢,怎么会?可村里的人怎么都围在我家,肯定有事发生。

    靳海不敢贸然回家,搞不好大家会怀疑上他,所以他偷偷的躲在山脚的树林里,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靳海悄然的接近,隐约中好像听到狗娃妈在哭。

    “狗娃,我的儿啊,你怎么死了啊。你让妈以后怎么过啊。”哭声一直不断,靳海听的真切,是狗娃妈在哭,而且是在哭狗娃。

    这哭声无异于晴天霹雳,靳海的头脑一片空白,倚在在树干上无法行动,慢慢的滑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这到底怎么回事?”靳海的思想刚缓过劲来,充满着的都是痛苦与疑问。

    难道是昨晚自己吓的?想到这里,靳海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想法,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头也深深的埋在双膝之间,泪水不住的滚落。

    “狗娃,我的儿子,是爸爸害了你,肯定是我的错!我,我真该死!”靳海开始不住的扇自己的耳光,又用头不住的对着树干撞。

    整整一天,靳海楞了一样,一直呆在树林里,傻傻的望向自己的家里。看着村民在他家来来往往,听着狗娃妈撕心裂肺的哭声,目送着盖着白布的狗娃被抬到祖屋。

    靳海没有勇气进家门,没有勇气面对狗娃的尸体,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妻子。他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勇气。

    直到深夜,也就是龙阳与靳山离开祖屋之后,这个失心的男人来到了祖屋,跪在了狗娃的尸体前,一言不发。

    泪已经流干,话说不出来,靳海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许久,靳海站起身来,走到狗娃的尸体旁,颤抖着揭开了白布,滴滴泪珠落在狗娃的脸上,顺着脸庞滑落,像是狗娃也在哭。

第二十九章 真相(续)

    靳海抱着狗娃的尸体,一步一步走出祖屋,走向山村的坟地。他在自家坟旁用手扒出一个坟穴,双手指甲折断,鲜血混合着泥土,包含着后悔的血泪,包裹着屈死的冤魂。

    狗娃躺在坟穴里,安静,冰冷,孤独。靳海跪在坟穴外,无言、心痛、悔恨。

    天将亮的时候,靳海将狗娃心爱的手电筒放在狗娃的身边,一把土一把土的将狗娃掩埋,堆起一座不大坟包,一座他亲手将儿子送离这个世上的坟包。

    看着这座坟,靳海再次跪了下来,用手上的鲜血在一块木板上写下“狗娃之墓”四个字,插在狗娃的坟前。

    “徐胖子,老歪人呢?”回城后的靳海找不到老歪兄弟二人,于是找到做肥猪生意的徐胖子。

    “他们说这里的人出价太低,他们到外地去找下家谈生意了。”徐胖子将靳海拉到僻静处。

    “你能不能联系到他们,我有事情要说。”

    “我说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像是从地沟里钻出来似的。”徐胖子看见靳海浑身泥土,几夜没睡的样子。

    “我现在先回家,你联系好给我回话。”靳海说完转头就走,留下徐胖子一个人在原地纳闷。

    “这靳海是怎么了,遇鬼了!”徐胖子百思不得其解,摇了摇头回去继续做生意,没把靳海的情况放在心上。

    他不知道靳海已经经历了丧子之痛,受过打击。人往往要经受打击才能清醒,清醒后的靳海回想发生的这一切,他想明白了一点,那就是他已经落入别人的圈套之内。

    靳海后悔,可是再如何后悔也不能换回儿子的性命。现在他能做的,就是再不能对不起整个山村,他要找回玉手杖,弥补自己所犯下的罪过。

    徐胖子也联系不上老歪兄弟两人,只给了老歪大概的去向。靳海开始疯狂的寻找,本地找不到,靳海去了外地,这也是村里人来来回回找不到他的原因。

    半个月后,靳海疲惫的回到平县。老歪兄弟俩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没有他们的消息。靳海每天躲在家中喝酒度日,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喝醉的时候才能忘记心痛,可狗娃的声音和容貌一直都围绕在他的身边。靳海只能不断的喝酒来麻痹自己,醉了就躺在地上睡,醒了就继续喝酒。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病痛,更感觉不到生活的意义。

    靳海拿着家中的水果刀,颤抖着对着自己的手腕。拿起放下,放下拿起,最终他还是犹豫着没有对自己下手。

    在他的心里,他想找到玉手杖再给自己一个了结,也和老歪等人做一个了结。

    世间的事也许是凑巧,也许是定数。老歪兄弟俩因为找不到好的下家,竟然回到了平县。

    靳海在一家旅馆里找到了老歪。

    “老歪!”

    “啊,靳兄弟,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老歪对靳海找到他很意外。

    “怎么,我不能来这里吗?难道是你故意躲着不敢见我,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靳海直接进了房间,发现只有老歪一个人在房间内。

    “你这话怎么说的,我能有啥不敢见你的。我这不是刚回来,还没有去找你嘛!”老歪赶紧将房门关上,坐在靳海的对面。

    “玉手杖呢?”

    “这不是还没有出手嘛!你再等等,老正又去了外地,这几天就回来,马上就有好消息了。”老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改主意了。你们把手杖还我,我卖房子还你们的三十五万。”

    “这怎么行!事情已经说好了,不能改!”老歪立刻从凳子上站起来,强硬的说道。这玉手杖可不是凡物,老歪这次出去虽然未能脱手,但是已经知道它的价值,要不是太贵重,早就卖出去了。

    “怎么不行,这可是我们山村的东西,终归由我来做主。”靳海也激动的从床边站了起来。

    “你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欠三十五万,可是一百万,你还的起嘛!”

    “你们这伙骗子!我去公安局揭发你们!”靳海说着就往外走。

    老歪一把拉住靳海,一改口气,笑着说道:“靳兄弟,好说,好说,你别激动,我这就将手杖还你。”

    靳海被拉到凳子边,被老歪按坐在凳上。老歪接着走向床头,拿出一个布包。

    “就在这里,你放心吧!”

    靳海刚要起身查看,就被老歪止住。

    “靳兄弟,你急什么,你还怕跑了,来,喝口水再说。”

    老歪起身给靳海倒水,趁机偷偷的往茶杯中倒一包药。靳海本来就怀有戒心,老歪的这个动作被他从墙上的镜子中看到。

    靳海从怀中拿出自己准备自杀的水果刀,对着老歪捅了过去。

    看着躺在血泊中的老歪,靳海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有一种放下的舒畅感。

    靳海扔下刀,走出旅馆,走向公安局。

    事情真相大白,狗娃的死也水落石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善恶到头终有报。

    和凌峰办完手续,靳河抱着靳海的骨灰,靳仁拿着玉手杖,龙阳带着孩子还不应该有的愁绪,离开了县城。

    “靳爷爷,你说这世上的人都那么复杂吗?”龙阳安分的跟在靳仁的身边,头脑中满满的不理解,抬头看向靳仁问道。

    “复杂?其实人很简单,是自己把自己搞的复杂了。”靳仁也不知用什么词语来解释世上人,听到龙阳说到复杂两个字,反倒觉得这两个字用起来也很恰当。

    “自己怎么把自己搞复杂了?”龙阳接着问道。

    “是**!是**让他们忘记了简单!”一直少言寡语的靳河接口说道。

    龙阳抬头看着靳河,靳仁也诧异的看向靳河。

    此时的靳河,满含泪水的看着靳海的骨灰盒,双手紧紧的抱住。

    “哎!”靳仁叹了口气,转头向山上走去。

    靳河转过头,向远方的县城看去。好一会,他也一言不发的向山上走去。

    “难道**在县城里?”龙阳搞不清楚,只有跟在两人的身后,一步一步向山上攀登。

    人生就是登山,要努力刻苦,把**甩在身后,扔在山下。

    登到山顶的时候,龙阳好像明白了一些。他也回头望向山下,登山的路上像是有什么跟着,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像是归家的人。

第三十章 出山与进山的结局

    龙阳等三人平安回到山村,寻找狗娃妈的事情托付给了凌峰。

    谁料想,在异地的城市,一位精神恍惚衣衫褴褛的妇女,正在翻捡着垃圾堆。纠缠着的头发粘在她的头皮上,满脸的污垢,破烂的衣服已经不能完全遮挡她的身体。若是发现食物,不管干净与否,她只管塞进嘴里。只是在有七八岁小孩经过旁边时,她才会傻笑着追逐,嘴里喊着:“狗娃,来,到妈妈这里。”

    安葬完靳海之后,山村还是保持着往日的平静。但是在山村人的心里,更加畏惧走出山村。龙少云走出山村,好歹回来过了些时日才离奇死亡。靳海走出山村,只回来了骨灰,还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师父,走出山村的人都没有好结果吗?”龙阳站在靳山身边,不解的问道。

    “傻孩子,你听谁说的?”

    “虽然村里的人没有说,但是您看看以前出山卖货的人都不再出山了,我们这些孩子连块糖都没的吃。”

    “虽然你是说吃糖的事,但这足以说明你注意了观察。至于说出山有没有好结果,我也说不上,也许这只是偶然的事情吧。”靳山看着山下的山村,眼神中充满迷茫。

    日子过得飞快,过年了,龙阳又长大一岁。龙阳将靳山请到家里,母子俩陪靳山过了一个年。龙阳还陪靳山好好喝了两杯,小孩子就是不能喝酒,吃到一半,龙阳就醉了,趴在母亲的腿上,迷迷糊糊的。

    “大侄女,龙阳进步的很快,你和少云都可以放心了。”靳山端着酒杯,美美的喝上一大口。

    “有您老的教导,我当然放心。可是您能不能和我讲讲少云的情况,您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他到底死没死?”靳芹急切的问道。

    “这,哎!”靳山将酒杯放在桌上,看向门外的漆黑。

    “少云这都不见了四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这心里真不是个滋味!”靳芹控制不住留下了眼泪。

    “别哭了,老头子我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你先别哭,我只能告诉你个念想。”靳山见到靳芹流泪,坐立不安。

    “好,我不哭,您说。”靳芹擦干眼泪,立刻止住啜泣。

    “哎呀,我是不是又进圈套里了。好了,我告诉你,现在的龙少云生不叫生,死不叫死,就这么多!”靳山看着空空的酒杯,歪着头说道。

    “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不生不死的。”靳芹赶紧给靳山倒上酒。

    “看着酒的面子,我给你解释一下,就是说他生,你见不着;说他死,可他又没有。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老头子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说的,要不是酒比我的命还重要,我才不说那么多呢。”靳山端起酒杯放在鼻子下细细闻了一下,一口喝干。

    “那我还能见着他吗?”

    “不好说,我也在寻找答案,等我有了眉目会告诉你,不过到时候要看你如何选择。好了,喝醉了,说了些胡话,别记得太清楚。”靳山起身,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妈,我还能看见爸爸吗?”龙阳迷迷糊糊的说道。

    “也许吧,孩子,快到床上去睡,别着凉了。”靳芹安排龙阳睡觉,给他盖好了被子,自己坐在饭桌旁,怔怔看着满桌的菜。

    “我就不信我等不到你。”靳芹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仰头将剩余的酒灌进了肚里。

    过完年后的龙阳还是和以前一样,跟随着靳山学习,眼看着就要到开学的时间。

    “快,大家快去看看,学校的女老师死在了山崖下。”几个身强力壮的山村汉子,都急匆匆的赶往大山外。

    “怎么回事?”

    “一个在山外打猎的人发现学校女老师死在山外”

    “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

    “真是可惜啊!多好的老师!”

    “你说我们这山村到底怎么了?”

    “这可不关我们山村的事,是死在山外的。”

    一群妇女听到消息后聚在一起,你一句她一句的说个没完。听到老师死亡的消息,让她们心疼,也心惊胆战的。

    龙阳当时正在山上学习,看到山村的人一个劲的从山腰的道路往山外跑,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在得到靳山的同意后,龙阳快速跟了上去。

    周兰的尸体躺在一座小山峰的山崖下,处于山村大山外与学校之间的位置。当众人赶到时,已经从外面的山村赶来了许多人,还有人已经去了县城报案。

    “是谁最先发现周老师的?”一个中年的男子问道。

    “是李村的李猎户打猎时候发现的。”旁边的人回答道。

    “李猎户人呢?”

    “他和两个人一块去城里报案了。”

    “那大家就先不要过去,等警察来了再说。”

    龙阳从人群里挤到前面,可以依稀的看到周老师的身形,躺在荒草丛中,还是每年冬天穿的那件蓝色的棉袄。

    龙阳的双眼逐渐模糊,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周兰放弃家中优越的条件,只为山村里的孩子,在这些孩子心中,在山村的人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有谁愿意甘心舍弃舒适的生活,有谁愿意留在贫穷的山村,有谁愿意无私无畏的付出,是周兰老师,一个弱弱的年龄不大的女子。

    来到这里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不少是周兰的学生。孩子们渐渐的哭出声来,大人们也流出泪水,现场哭声一片。

    几个村的负责人一合计,就有人出来说道。

    “每个村留三个人在这里守着,其他人带孩子们回村吧,有什么消息会通知你们的。”

    大家一边抹着眼泪,一步一回头的离开了现场。有些孩子不愿意离开,是被大人硬拖着走的,龙阳就是其中一个。

    回到家后,靳芹也已经知道消息,娘俩连晚饭也没吃,就坐在屋内。龙阳向靳芹诉说着周兰的各种好,眼睛哭的红肿。

    第二天,村里人带来消息,周兰的身上除了摔伤,其他没有别的异常,尸体已经被警察运走了,说是还要仔细勘查。

    另外,据学校里打杂的人说,周老师是准备到靳村来招学生的。就是有谁家的孩子够年龄,她都要做工作,尽量让孩子全部上学。她是死在工作的途中,是为孩子们得到知识而死亡的。

    听到这个消息后,靳村的上空蒙上一层阴影。

    “出山的人没有好结果,难道进山的人也没有吗?啊!”龙阳在山上大喊,尽情的发泄心中的不满与郁闷。

    “这女娃不错,死的真是可惜啊!龙阳,你明天和我一起去事发地看看。”靳山看着龙阳,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也许找到周兰的死因是对这个孩子最好的慰藉。

第三十一章蛛丝马迹

    整夜的大雪,覆盖了大山与山村。

    从村内四处望,五座白色山峰;从村内向上望,一个牢笼。

    “师父,这就是周老师坠崖的地方。”

    靳山与龙阳踩着厚厚的积雪来到了周兰坠崖的地点,眼前白雪皑皑,大雪掩埋了一切事物,没有一点痕迹。

    “这场雪下的真不是时候。”

    靳山径自走到山崖下,用手捧起一把雪,对着自己的脸用力的搓,直到手里的雪融化。接着靳山用手小心的扒开积雪,露出雪下的枯草。

    “这是不是周兰坠崖后跌落的地方?”

    “是的,师父。”

    龙阳赶紧跑了过去,用通红的小手和靳山一起扒开一块地方。虽然不知道靳山有什么用意,但是只要能知道周兰死亡原因的事情,龙阳都会去做。

    “老师,这地方够大吗?”

    “小子,我只是要看看地方,你那么激动干嘛?”

    “您看什么?”

    “位置。”

    “位置?”

    “对,就是位置。”

    靳山说完话后,抬头看向山顶。他从站立的地方往前走,一直走到山脚,又从山脚走到原来的地方。走完后,沉默的左后上下再次看了看。

    “龙阳,咱们到山顶上看看如何?”

    “师父,听您的。”

    师徒俩踏着积雪,相互牵着手,走到了山峰。

    “龙阳,将山顶的积雪扒开,注意,不要破坏雪下的东西。比如石头的位置,地上的痕迹。”

    “好的。”

    龙阳小心翼翼的将山顶附近方圆十米的位置都清扫干净,自己一步一步的退了出来。旁边的靳山看着龙阳的动作,不禁满意的点头,嘴角露出微笑,胡须上的冰渣咔咔作响。

    “好了,你到一旁等着,不要过来。”

    靳山弯着腰,慢步朝着龙阳清理的地方走去。他没有直接走到里面,而是围绕着裸露的地面行走,不时的抽吸着鼻孔。

    这时候的靳山,仿若一头老猎犬,在寻觅着猎物。一旁的龙阳紧盯着靳山的一举一动,生怕会漏掉什么细节。

    直到山崖边缘的地方,靳山停住脚步,蹲下来,仔细的看着崖上的地面,不时的用手在地上画着什么,一会摇头,一会点头。

    远处的龙阳看的着急,不停的张望。

    “师父,您发现什么了吗?”

    “师父?”

    喊了几声,靳山好像没有听见,自顾自的比划。

    龙阳试着走向崖边,看看靳山到底在地上画什么。

    “师父,你这是干什么?”

    “龙阳,你来看。”

    龙阳赶紧来到靳山的旁边,顺着靳山手指的方向,看到山上的碎石。

    “师父,这不就是小石头吗?”

    “呵呵,是小石头。龙阳,你想想,这周兰是来靳村招生的对吧?”

    “是啊。”

    “招生进我们靳村可以走山底的道路,她怎么会到这山顶之处呢?”

    听到靳山的问话,龙阳犹如醍醐灌顶,突然醒悟过来。是的,周兰老师到我们村内怎么会到这小山的山顶呢?

    “还有,假如她是迷路或者观赏山景到了山崖,她怎么会突然落崖呢?”

    随着靳山的问话,龙阳的感觉到自己的观察与思考简直差的太远,太弱智了。

    “你再看,我让你小心的扒开雪,就是为了不破坏地面上的痕迹。这个是稍小的脚印,可是这个大脚板是谁的?”

    山上的岩石都是坚硬的,很少能留下脚印。冬天过后,山上的杂草与树叶留在了地面,阻拦住风吹过的细沙,形成浅浅的层面。龙阳跟从靳山的指点,看到地面上残缺的大小脚印。

    “您说当时还有旁人在场?”

    “现在还不好确定。”

    “你再往山下看。”

    龙阳走到山崖边缘,向山下看去。山下都是白雪,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师父,山下没有什么?”

    “你看到山下你扒开的地方吗?”

    “模糊的看到,怎么了?”

    “好好想想。”

    靳山说完,背着手,走到山顶避风岩石后,掏出怀里的酒壶,晃着头、眯着眼喝起酒来。

    好好想想,龙阳摸了摸头脑,再次凑到山崖边,不断的向下张望。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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