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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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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

    本来是平常事情,不巧的是被财主看见。红袖原本也不是穷人家的女子,生的是水灵清秀,乖巧可爱。若不是天灾**,如今还是小姐,可现在小姐变成平常人。

    财主看在眼里喜欢在心里,立刻安排仆人跟着红袖,终于打听到事情的原委。真是事有凑巧,红袖的姑母家正好欠着自己的一笔债,财主动起了心思。

    红袖到了姑母家,姑母开初也待红袖不错,特别是表兄也对自己很好。红袖感觉到自己终于找到一个好的归宿,还期望着能有机会给自己的父母平冤昭雪。

    可当一个人来到姑母家后,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一桩肮脏的交易也逐渐产生。红袖被姑母骗入财主家,被财主侮辱。

    这件事情发生以后,红袖被关入一个单独的房间里。一个十四五岁的仆人非常同情她,将她的消息通知了她表兄。就在红袖表兄来救她的时候,两人被财主夫人发现,将表兄当成小偷当场打死。

    为了掩盖罪行,财主与夫人顿生奸计,说是红袖勾结表兄,妄图盗窃财主家产,被打死。红袖也被秘密的勒死,投入屋后三里外的老井中。

    红袖姑母无耻交易在前,又比不过财主的权势,含泪给自己的儿子收尸,远迁外地。

    红袖冤死井中,怨念太深。

    不久后,财主、财主夫人以及作恶的仆人纷纷离奇毙命,只有一个十四五岁的仆人幸免于难。当时衙门非常重视此案,可查来查去没有任何线索,只收了财主的财产,不了了之。

    话说到这,靳仁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开始同情红袖的遭遇。

    “您就是那个小仆人吧!”龙阳问道。

    老孙头抬头看向龙阳,点了点头。

    “您看着事情还有解吗?”

    “哎!其实她已经报了仇,怎么还不离去。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关注那里的情况,我知道红袖姑娘一直还没走,可我不敢去见她。”

    “为什么?”

    “因为我心里有愧!”

    “您不是帮助过红袖吗?”

    “当天晚上我是帮助红袖姑娘去传递消息,可我回来时被夫人遇见,我禁不住她的拷问,我说了实情,不然,不然他们也不会惨死!”

    龙阳明白老孙头住在这里的原因了,原来他是在躲着,躲着红袖,躲着自己,躲着自己的良心。

第四十九章 魂归

    如今,事情已经基本清楚,红袖就是一个冤死鬼。老孙头也是当事人,是当时财主家唯一一个幸免于难的人。

    问题是,既然红袖大仇得报,为何没有消散怨气,依然存在于这个世间。

    龙阳心里思考着,不时的观察躺在竹床上的老孙头。

    老孙头病怏怏的,低着头不停的咳嗽,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是要解开红袖的谜团,老孙头是关键,难道他还有所隐瞒。龙阳决定先问问老孙头,看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当时财主家的人是怎么死的?”龙阳问道。

    “当时啊,所有人身上没有伤痕,但是一个个死相恐怖,瞪大双眼,好像看见恐怖的东西。”老孙头没有抬头,讲着当初财主家的惨案,至今还心有余悸。

    财主家所有人被红袖报复已经确定无疑,可后来官府为什么没有找老孙头核实情况,老孙头为何安然无恙。

    “官府没有找您吗?”

    “哦,当时财主家仆人众多,我又是刚到财主家做仆人,根本没有人注意我,所以官府也把我遗漏了,没有找到我。”

    “既然这案子当时已经不了了之,您为何还孤身一人?”

    “哎,虽然红袖不知是我告的密,官府也找不到我,可我良心上还是过不去。特别是红袖后来的报复,我担心红袖知道事情的原委,始终会找到我,所以我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不敢结婚生子,不敢在大庭广众下露面,到现在也是苟活于世。”

    老孙头回答的合情合理,可龙阳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老孙头一直生活在这里。如果他害怕,为何不躲的远些,还生活在这里。

    龙阳仔细的观察老孙头窝棚内的一切,不留遗漏。

    老孙头的窝棚内没有过多的物品,一切仅是基本生活所需,锅碗瓢盆而已。就在龙阳决心离开的时候,龙阳注意到一个特别的地方。

    那就是老孙头的窝棚里有一个不应该有的东西,一个牌位。这个牌位藏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像是被人临时藏起来,露出一小半,红袖两个字赫然写在上面。老孙头不过是一个仆人而已,而且是躲红袖都躲不及的人,他为何要给红袖立牌位。

    老孙头没有注意龙阳神情的变化,因为他一直低着头,是害怕还是羞愧?龙阳趁着这个机会,悄悄的拉拉靳仁的衣角,示意离开。

    “老哥哥,如果这样,我们就走了,但是红袖一直威胁着我们村民的安全,现在她已经受伤,我们会自己想办法除掉她的。”

    听到靳仁的话,老孙头身体哆嗦了一下,仿佛身体的毛病,随即就不再言语。

    两个人看老孙头没有动静,离开了他的窝棚。

    “龙阳,你拉我什么意思,是要离开吗?”

    “对,但是您做的更好,你戳中老孙头的痛处。”

    “什么意思?”

    “现在还不好说,应该快水落石出了。”

    靳仁不理解龙阳的话,也不好厚着老脸再问,两人回到县城西郊。

    “爷爷,咱爷俩今晚喝口?”

    “你小子被靳山带坏了吧,还要喝酒,不过事情已经了解的差不多,我也心情好,喝口就喝口。”靳仁虽然嘴里说,手里可没闲着,拿了两个酒杯。

    龙阳给靳仁倒上一杯,自己也斟了半杯。

    “族长爷爷,谢谢您关心照顾龙阳,龙阳敬您一杯。”

    龙阳说完后,将半杯酒一饮而尽,用手一抹嘴,看着靳仁。

    “小子,可以嘛!我喝!”靳仁也把一杯酒喝进去,点滴不剩。

    靳仁很少喝酒,今天高兴,他自接族长以来,遇不顺的事情太多,心事也多。自今天早上开始,心情好了很多,高兴了也会喝多。

    龙阳的酒量就不用多说了,自拜靳山为师,酒量可就练出来,靳仁不用两个回合,已经醉了。龙阳在一旁将靳仁安排睡下后,自己悄悄的来到老井附近,今晚,他要知晓真正的原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龙阳一直坚持不动,主角还没出场,他不能动。

    夜半时分,圆月升空,一个佝偻的身影自远处蹒跚而来。

    龙阳从远处看,是个苍老的老人,其实龙阳已经知道他是谁,他等的就是这个老人。

    老人手里提个提篮,手里拿个树枝,一步一步的走向老井边。

    近了的时候,龙阳看到是老孙头,正是他!龙阳知道自己的判断对了。

    老孙头走近老井边,从提篮内拿出黄纸与一个酒瓶。老人颤抖着点燃黄纸,并在纸上浇上了酒,火光一下变大,映出一张流满泪的脸。

    “红袖!你安心吧!如果你还有什么没有解决的,就冲我来!”

    老孙头说完话,将剩下的酒灌入口中。

    “红袖,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报复就来找我,别再害无辜的人了。是我对不起你啊!”老孙头一边说一边哭,一边哭一边说,声泪俱下。

    老孙头的身份真的不一般,这里面有蹊跷。龙阳悄悄的向前潜行,离老井处十几米的距离,龙阳停下,因为龙阳听到了红袖的声音。

    孤灯夜下

    我独自一人坐船舱

    船舱里有我杜十娘

    在等着我的郎

    忽听窗外

    有人叫杜十娘

    手扶着窗栏四处望

    怎不见我的郎

    啊~~~

    还是那首杜十娘,靳二被附身的时候唱过。杜十娘是因为被欺骗与遗弃而投河自尽,难道红袖也是?附近的龙阳满心疑惑,虽然他怀疑老孙头的身份,但是还没有确认。

    “红袖?!”

    “你,你还没有死?”

    “我,我没有,我和死了一样!”

    “你,你竟然还活着,我终于等到见到你的一天。”井口处的红袖高兴的扑到老孙头的面前,伸出虚幻的手,想要抚摸老孙头的脸,苍老的脸。

    突然,红袖变了脸色,伸手指着老孙头,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当时不是被打死了吗?你怎么还活着!”

    “我,哎!”

    老孙头想伸手去抓红袖的手,可伸出的手又无奈的缩回。他满腹悔恨,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这个负心的人!”

    “红袖,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我也没有办法。”

    “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还是人吗?”

    “红袖,你杀了我吧!”

    “杀你,杀你容易,但是你要告诉我实情。”

    “红袖!”龙阳从草丛中站了出来。

    “是你!”

    “你也别激动,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我可以讲给你听。但是听完之后,你要选择你的去处。”龙阳不惊不怕的走到老井边,看着红袖以及老孙头,不急不慢的讲道。

    话说有一个落魄的女子,投奔姑母,相好表哥。可恨是贪财的姑母将之出卖给当地财主,女子受尽侮辱,无处诉说。当时一个小仆人可怜女子遭遇,暗中传讯。可她表兄懦弱怕事,暗中与母亲商量,并与财主夫人达成协议,利用小仆人尸首,诈死远遁。后来这个表哥十分后悔,回城且居住到现在,一直无颜见人,苟且偷生。

    “这是真的?”红袖双手拼命的要去抓老孙头的肩头,可她并没有抓住,因为她已经受伤,已经虚幻,目前已经没有能力再害人。

    “是真的,当初我们约定,死生相见,今天我也终于再次看见你,说明苍天有眼,善恶有报。红袖,我这个老头子已经没有任何活在这个世上的理由。这么多年,我生不如死,我悔当初,恨自己,我无法挽回自己的过错。”

    老孙头声泪俱下,悔恨当初,可时间不留人,爱情不复还。

    一旁的龙阳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红袖始终没有离去,冥冥中皆有定数,因为老孙头还在。龙阳退离了老井处,在远处站定,背对着老井。因为他知道,这里有两个人要诉说,要理清几十年,超越时间与空间的爱与恨。

    “你!哎!”

    红袖终于叹息着放下自己的手,凄然的走回井边。

    “我心事已了,没有存在的理由,你,你保重吧!”红袖说完话,身形渐渐消散,化作无数的光点,归于自然,回归本源。

    “红袖!”

    老孙头再次伸出手,想抓住渐渐消失的光点,可他什么都没有抓住。几十年前他没有抓住,现在也没有抓住。老孙头的手放了下来,看向龙阳。

    “孩子,能让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吗?”

    龙阳看着老井边的老人,用力的点点头。老人不再言语,坐在老井边,一动不动。

    “龙阳,你小子竟然自己跑到这里!”

    靳仁从远处跑过来。原来他半夜醒来后,发现龙阳不在房间睡觉,知道龙阳肯定自己单独行动,他担心龙阳,所以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族长爷爷,老孙头走了。”

    “那个女鬼呢?”

    “也走了。”

    “哦。”

    靳仁虽然不知道里面具体的情况,不过看龙阳的表情,他仿佛明白些。

    “龙阳,咱回去好吗?”

    “好。不过族长爷爷,老孙头的尸体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他说要两人在一起。”龙阳说。

    “那就让他们在一起。”靳仁说。

第五十章 托付

    日子过得比翻书还快,一转眼龙阳已经十五岁,面临着考入更高的学府。

    “龙阳,你想报考什么学校?”

    靳仁一边端着酒杯,一边和龙阳商量上学去向的事情。桌对面的龙阳没有过多的思考,坚定的回答靳仁。

    “我要上警察学校。”

    “你想当警察?”

    “对!”

    “为什么?”

    “我要像凌峰队长那样威风。”

    听着龙阳的回答,靳仁用筷子敲着菜盘说:“说实话。”

    被靳仁看穿心思,龙阳略显害羞,习惯性的挠挠头。

    “我要当警察,学习更多的知识与本领,我要查出父亲、母亲与义父的失踪原因,我要查出我们山村为何被大山掩埋,我要查出周老师的死因!我立志当警察!”

    这么多年过去,龙阳一直没有忘记这些,而且在他心中越来越坚定自己的信念,任何时候也没有动摇。靳仁看着龙阳,龙阳确实已经长大,健硕的体格,英俊的面孔,还有那双与年龄不符、透出智慧与忧郁的眼睛。

    龙阳凭着过硬的身体条件和优秀的学习成绩,轻而易举的考入东岩市警察学校。消息传来,全村庆贺,这是山村自古以来第一个大学生,也是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走出山村的人。

    门前的街道摆出长长的拼桌,全村人一起做了一场贺宴。里面有男人们进山打来的野味,有女人们自己种出的蔬菜,有老人们掌勺做出的地方特色,一切都为了一个人,那就是龙阳。

    当菜肴摆满长桌,人员全部坐定,作为族长的靳仁站在桌首,神情激动。

    “大家静一下,今天是我们靳村,也是长久以来我们靳村最为高兴的一天。以前我们封闭在大山之间,没见过世面,不与外界沟通。一场突发而来的灾祸,让我们从山村中走了出来。出来的几年,大家也看到,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生活很畅快。但是,我们山村人的思想很落后,我们忽视了对孩子们的培养。龙阳今天接到录取通知,他是我们山村第一个走出来的大学生,我想以后,我们山村还会有更多的大学生走出来。”

    “灾难打不垮我们靳村的人,因为什么,因为我们团结,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我们胜利的本钱,我老头子今天很激动,那就让我们放开吃,放开喝!”

    听到靳仁的讲话,村民们都想起山村的生活,也比较现在的状况,他们的心始终紧紧贴在一起,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山村内五位最为年长的老人,端起酒杯,向着山村的方向,洒下杯中的酒。村民们也纷纷站起来,向着心中的方向,弯腰敬酒。

    “龙阳,你也说一句。”

    靳仁将龙阳拉到身边,让他和大家说说。

    “谢谢爷爷奶奶、大伯大妈、叔叔婶娘、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无论任何困难,龙阳还会回到你们的身边。谢谢大家,我敬你们一杯!”

    龙阳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我们也祝福龙阳!”

    靳仁率先端起酒杯,痛快的喝掉。

    “好!祝福龙阳!”

    街道上响起整齐的声音,响彻县城西郊。

    人已醉,酒正酣。

    山村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高兴过,没有这样酣畅淋漓过,有多久,好像很久很久。

    直至后半夜,酒宴才渐渐终结。靳老二喝趴在桌底,自红袖事件后,靳二戒了酒,成为全村的奇谈。但是今天,他开戒了,而且喝的大醉,因为他也高兴。

    靳仁的房间,两个人在说着话,靳仁和龙阳。靳仁今天也喝了不少,但是没醉,龙阳也喝了不少,同样没醉。

    “龙阳,爷爷知道你为啥非要报考警察学校,其实你说的原因也是爷爷的一块心病。既然你也做好决定,爷爷就会全心支持你,你安心的学习,家里的一切,都是我这个糟老头子的。”

    靳仁虽然酒没醉,但心已醉,他是高兴的醉了。

    “爷爷,您放心,龙阳明白。”

    自龙阳成长后,话变的越来越少,也许他的心事变的越来越重。

    “你啊!就是太懂事。”靳仁笑着说道。

    “我有一件事情想问问您,您要告诉我。”

    “臭小子,有啥事是不能告诉你的,只要爷爷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问问我父亲是怎么到靳村的?”

    “原来是这个事情。想当初,年幼的少云突然出现在山村,村民们都特别奇怪,这么小的孩子是怎么到山村来的,但是老族长二话没说,立刻安排人收养。村民们也纳闷,老族长怎么也不查查来历就做决定。后来,你父亲就在山村里长大,再后来老族长托外地的朋友帮忙,将你父亲送出山村当兵,再再后来就是他退伍回来。这以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我想不通一件事情,就是年幼的父亲如何到山村来的?看来村里的人也都怀疑过,我想找到原因。”

    对于父亲失踪的事情,龙阳一直在探寻,他已经可以确定,父亲应该没有死,可他在哪,又怎么会出现在靳村,这是龙阳现在思考的问题。要想知道父亲现在的位置,只能从根源查起。

    “你想不通,我也想不通。呵呵,这就交给你了。”

    靳村想不通的事情太多,靳仁也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那就自己不想,交给要想的人吧。

    龙阳听到靳仁的回答,笑了。这个族长爷爷,自己累了,倒学会推脱责任了。正当龙阳准备再说话的时候,靳仁用手止住龙阳的问话,自己回到里屋,拿出一个包袱出来。

    当靳仁一层层打开包袱后,展现在龙阳面前的是一个牌位和一个手杖。

    牌位居然是一块红木制成,红木上写的黑字。

    “恩公龙鼎天之位”

    龙阳疑惑的看着这个牌位,联想到靳山所说的一切,明白了些其中的奥秘。

    “这个牌位是老族长去世前交给我的,他说每年的腊月初八必须焚香祭拜,我一直收藏在家里,只有腊月初八的时候才供出来,自己偷偷的祭拜。”

    靳山说过,是龙氏救了金氏一脉,当时他小,只听见感谢救命之恩的话,事情已经很明显,龙鼎天就是救金氏的恩人。而且救出的日期应该是腊月初八,因而金氏才会在这一天祭拜,即便现在改为靳姓,也没有忘记老祖宗的教诲。

    这龙鼎天是和我们现在的龙姓是一家吗,难道他就是我们龙氏的祖上?龙阳目前也不能确定,因为以前靳山也没有给他确切的答案。

    “牌位放在我这里,但是这个玉手杖自今日之开始起交给你保管。”靳仁接着说。

    “交给我?”

    “对,交给你,而且由你保管和处置。”

    保管是保管,处置归处置,这里面是有说法的。玉手杖是靳族历代相传的宝物与象征,只有历代的族长才能保管,是保管而不是处置。龙阳双手接过玉手杖,心中充满疑惑。

    “这其中有两方面的原因。一个是老族长的意思,一个是靳山的交代。”

    靳山是老族长的儿子,他的交代无可厚非,可老族长啥时候表达过这种意思,龙阳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你接受就可以,也不用想的太多。而且这个玉手杖与你父母亲以及你义父的失踪有关,你要好好保存,它也许就是解开谜底的关键。”

    靳仁郑重的交代龙阳,因为他知道龙少云的消失不是那么简单,而且他经历过靳芹与靳山消失的事情,现场只留下玉手杖。

    看见龙阳又张口欲问的模样,靳仁赶紧截住龙阳的问话。

    “你也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把它交给你,是因为你现在已经长大,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行为,掌握住自己的方向,归根结底就是你在我眼中已经成熟,能把握自己的人生。”

    龙阳按下自己询问的话头,用手抚摸着玉手杖,心中思绪万千。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就扛车轱辘。龙阳将手杖揣入怀中,仿佛揣进他的整个世界。

    “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龙阳向靳仁问道。

    “你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再回我们靳村一趟。”

    “您有什么事吗?”

    “我想让你回去看看祖宗的墓地,你考上警察学校,也应该回去给他们上上坟,磕磕头。”

    “这是我应该做的。”

    龙阳也想回山村一趟,毕竟自己是在那里长大的。同时那里还有祖辈的墓地,还有后山山洞里历代老族长的棺木。这些地方他都要去祭拜,也是必须要做的。另外,龙阳还想趁这次机会,查一查山峰崩毁的原因。

    要查清这件离奇的事情,只有回到山村,龙阳想着自己到外地上大学以后,就很少有时间能回来,何不利用这次的机会,好好调查调查。

    龙阳满口答应,靳仁很满意,说明龙阳没有忘记山村以及山村的人。就像他的父亲龙少云一样,知道报恩,知道付出与责任。

    老人将心头的责任交给小辈,心里放轻松很多,话也变的多。小辈接到老人的托付,心里并没有感觉到压力,因为这原本就是他应该做的事情,他能理解老人的期望和寄托,心里更加坦荡。

    两人聊着,一个说的多,一个听的多,不知不觉,天已大白。

    一轮红色的朝阳透过窗棂,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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