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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警-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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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你呢?”龙阳转头问道。
“我?哦,我又接着走下去,后来在树林里迷路了。”李阳虽然回答着,可言语之中似有犹豫。
“你发没发现什么特殊的事情?”龙阳接着问道。
“特殊的事?没有。”李阳脸上出现些紧张的神情,但一闪即逝。
龙阳点点头,看了一眼朱宏远,发现朱宏远也看向他,李阳的神情没有逃过他和朱宏远的眼睛。两人都没有继续询问李阳,因为他们不知道原因,无法多问。
“那块石碑消失了,我和天天接着就遇见朱队,再后来是于飞。”龙阳开始讲述他的遭遇,但他没有讲石碑消失的原因。“我也是先让天天照看着朱队,自己又深入树林。在深处,我发现了黑袍人的据点,遗憾的是被他们提前设下陷阱,如今踪迹全无。”
“这帮人太狡猾了!龙阳你是怎么救的我们?”于飞一会就忘记树林内的凶险与劳累,笑嘻嘻的向龙阳询问。
“哎!阴差阳错,救了你们,我自己倒中毒了,幸亏后来解决了。”龙阳简单带过,没有详细叙说。
“那你现在没事吧?”朱宏远说完就感觉到自己多此一问。如果龙阳有事,又怎么可能和自己坐在一起呢。“好了,不用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你还是说说我们这次有什么收获吧。”
“收获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大家都累了,以后再说吧。”龙阳很有深意的说着,他知道朱宏远能够理解他说的话。
“好了,大家一起吃点早饭,休息休息再工作。”朱宏远率先走出办公室,向食堂走去。张东方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期间来催过,看大家谈兴正足,没有打断。
龙阳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他没有去食堂,而是拐向了天天的宿舍。
“天天,吃早饭了。”龙阳敲响天天的房门。
“我不饿,已经睡了,你们吃吧!”屋内传来天天的声音,透出几分紧张与慌张。
“你有什么事可以对我说嘛,为什么要躲着我?”龙阳站在门外,试着和天天沟通。
“你个坏人,自己做了坏事还要我说给你听,你给我滚!”屋内传来天天发怒的吼叫声。
龙阳直接傻掉了,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天天如此恼怒。而且天天似乎非常生气,她从没有和龙阳发过火,并且是如此大的火气。
“那我走了。”龙阳怀着别样的情绪离开了。他没有去食堂吃饭,而是直接回到以前居住的房子内。虽然上次的行动已经结束,但租来的房子一直没有退掉。朱宏远知晓龙阳喜欢独自居住,而且他的秘密较多,就交代张东方保留此处,让龙阳有个单独居住的环境。
龙阳一进入屋内,就躺倒在床上,头脑里满是天天的话,越想越心烦,越想越乱。很长时间以后,在迷迷糊糊之间,龙阳睡着了。
“砰砰砰!”临近中午时分,有人急促的打门。
龙阳听到声音才醒来,自从来到方寸镇,他还没有如此的熟睡过。来人是朱宏远,怀里抱着酒菜,急匆匆的走进来。
“咱哥俩喝一杯!”朱宏远笑着说道。
“朱哥,你还有心思喝酒,我都烦死了。”龙阳从朱宏远怀中接过酒菜,拆放在桌上。
龙阳虽然嘴里这样说,其实心里充满感激。看来还是兄弟比较了解自己,知道自己遇到难题,拿着酒菜来安慰自己。
第六十章 苦闷与异常
黑袍人行踪莫测,每每找到线索,都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此次树林之行,唯一收获就是在于树洞内发现的壁画,以及它与佘镇山洞、李村之间似有似无的联系。而这些是用朱宏远、于飞二人差点中毒身亡换来的,是用天天对自己的不理睬得来的。
龙阳心里五味杂陈,充满着难以言明的情绪,他感觉自己好累。不只是身体的劳累与困乏,还有心里的累。
龙阳五岁失去父亲,他当时还小,无法理解母亲痛哭晕倒的原因。之后,他变得懂事,他说他是家里唯一的男人。
八岁拜师学艺,和靳山这个看似疯疯癫癫的人在一起,龙阳学会了自立与自强。同时,他还从靳山身上学到很多的知识与技能,他那时充满了信心,他会凭自己的能力找到父亲的下落。
十一岁母亲与义父无端离开自己,他成了一个孤独的人,孤单的人,一个比孤儿还惨的人。
如果真是孤儿,龙阳会死了那份心。可希望明明有,却与他相距万里,遥遥无期。
龙阳相信自己的父母与义父没有死,他们应该因为特殊的原因才无法与自己见面,龙阳确认与确信。他努力着,奋斗着,为了他的目标,一直没有停歇。
知道族长靳仁的被害,龙阳受到更沉重的打击。靳仁是他仅剩下最亲近的人,他的逝去,无疑给龙阳的心里烙下重重的印记。
龙阳一直为此努力着,从查找父母失踪的原因,到靳村的系列变故,他始终没有停止过。他一直确定自己能够解开这一切的谜团,能够找到父母,能够为靳村报仇。
可此时,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有些动摇自己的信心,以及有些质疑自己的做法。
桌上的碗已经斟满酒,平静如水。它犹如懂得喝它人的心思,不敢惊动,哪怕增加一丝扰动。
圆形的窗户难得放进初冬的阳光,斜斜的照到屋内人的脸上,驱除屋内的阴霾。
自从朱宏远来到这里,龙阳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愣愣的出神。朱宏远没有打扰龙阳,不过是静静的等待。
冬天来了,有点冷,应该喝点酒暖和暖和。
“兄弟,整一口!”朱宏远端起酒碗,如往常一样,对着比自己小好多的老弟。以酒相邀,以有言对无言,以有情对友情。
“嗯!”龙阳答应着,可手并没有端起酒杯。他端起的是一碟醋,对着醋碟喝上了。
“龙阳!”朱宏远喊着,可龙阳已经喝光了碟中醋,没有察觉。从没有见过龙阳如此的魂不守舍,如此的心不在焉,朱宏远担心了。
“兄弟,你怎么了?”
怎么了?这三个字龙阳说过无数遍,一直没有等到天天的答案,他不知道怎么了,谁又能知道怎么了?
父母怎么了?
义父怎么了?
族长怎么了?
靳村怎么了?
我到底怎么了?
“啊!~”龙阳突然抱住自己的脑袋,大声的喊叫起来。
“龙阳!龙阳!”朱宏远立刻起身来到龙阳身边,抓住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十八岁,五年难得的幸福,十三年痛苦的经历,充满疑问与困惑,历经挫折与危险,龙阳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倾泻着心中的苦闷。
无声的泪水任凭流淌,龙阳没有控制自己的情感,在自己的大哥面前,尽情发泄。
“有我在,有大家在,你放心!”朱宏远安慰着龙阳。
“我没事了。”龙阳止住了泪水,时间短的超乎朱宏远的想象。
朱宏远知晓龙阳为何会突然爆发自己的情感,但无法理解龙阳收的如此之快。只是短短的片刻,龙阳就止住了泪水,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其实龙阳不得不如此,他的身边时刻存在着危险,他不允许自己如此放纵。痛苦有,发泄的时间有,但只能一会,一会而已。他不能放松警惕,不能忽视危险,不能无视身边的人。所以,他痛苦的时间只有那么一会,而且有自己相信的人在场才可以。
“看来我要叫你哥了,你比我强。”朱宏远这才算了解龙阳,这个兄弟非比常人,真的比自己强,单拿情绪的控制上就比自己强很多。
“喝酒!”龙阳总算端起碗,自己闷了。
朱宏远其实还有话问龙阳,但他憋住了,始终没有提起。他只是陪着龙阳,一碗一碗的干着酒,喝完倒上,再喝完再倒上。
“朱哥,我知道你来是为了安慰我,谢谢你!”龙阳似乎喝醉了,满脸通红。
“只能是我喝多了,你应该没事吧!”朱宏远指着龙阳的脸,呵呵的笑道。
“我喝不醉的。”龙阳笑了,看着对面的朱宏远,真心的、开心的笑了。
“那我就舍命陪阳子!”朱宏远抱着酒坛,就往嘴里灌。
酒坛被龙阳夺下,坛中的烈酒几乎晃出来。一阵刺鼻的酒气随着酒的晃动散发的更猛烈,让小小的屋内再也遮挡不住它的味道。
“我还知道你有事要问我。”龙阳将酒坛放下,认真的和朱宏远说道。
“是有事,但我不问了。”朱宏远的酒已有七八分,但他很清醒,并没有说胡话。
“你虽然不问,但我要说。你来有三件事,一是我在树林遇见石碑和据点的事情;二是天天的事情;三是李阳的事情。”
当听到龙阳分别列举了三个事,朱宏远突然不说话了,他沉默了。龙阳看出,他不是因为前两件事情,而是因为李阳。
“你说吧!”朱宏远深深的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烟,点上。
看见朱宏远点烟,龙阳突然觉察到朱宏远以前已经很少抽烟了,见过的仅有几次。好像都是重大行动之前,或者有极大困惑的时候,他才不由自主的点上烟。
“石碑的事情你就别问了,是那种情况,我想你不愿意多接触。”龙阳说完看了朱宏远一眼,见他没有反应,就接着说下去。
“树林里遇见的是一个树洞,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和我家乡有关。我不想多说,你最好也别打听。”龙阳说完,再次看向朱宏远,发觉他没有任何表示,再次接着说下去。
“我为了救你和于飞,中了和你们一样的毒,无意中我将天天的灵魂抽离,带入我的血界。后来又将她带回来了。至于她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说到天天,龙阳有点心虚。因为他根本无法辩解,无法给出合理的答案,只好实话实说,实报实销。
“至于李阳,我感觉有些不寻常。”龙阳见朱宏远一直抽着烟,并没有插嘴和埋怨自己,就接着说李阳的情况。
“哪里不寻常?”朱宏远终于搭话了。
“照理说,于飞中毒的地方就与黑袍人的据点不远,只要他前行必会经过那个地方,他为何说他迷路了。还有,他回答我问话的时候有些紧张,似乎隐瞒了些东西。”虽然李阳是朱宏远的徒弟,但龙阳没有忌讳这些,他按照自己的观察和思考,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嗯,还有呢?”朱宏远并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继续问着龙阳。
“还有就是,他既然已经迷路了,怎会如此准确的找到你中毒的地方,而没有去找于飞?”龙阳再次抛出一个疑问。
“我不知道你已经找到黑袍人的据点,所以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但我是有所怀疑,单从他在办公室的话中就可以感受到。我毕竟是他的师父,我了解他,他以前不是那么拖泥带水的人,除非有隐情。”
“还有,我中毒的时候,他竟然放弃我而继续前行。不是我小心眼,放在以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朱宏远继续说。
“我当时也是把你放在原地后继续前行的?!”朱宏远的这条理由说不通,龙阳提出反对意见。
“你不了解情况,难免会生出这样的疑问。你不了解李阳的为人,按他的做人和做事的风格,他从来不会让自己的同志置于危险之地,何况中毒的那个人是我?其实你应该察觉到我最初的想法。”
“我察觉?”
“对。你还记不记得我问过你一个事情?”
“什么事?”
“我当初问过你李阳怎么办?你说让他呆在那里不动,让他监视西面的动静?”
“哦,我记起来了。”龙阳想起来,当初为了应付黑袍人的突然袭击,故意留小李在东面的乞丐群,这个事情还是他认可的。
“可货郎离开我们之后,西面已经变得凶险异常,为何李阳没有提前通知我们?”朱宏远续上一根烟,边说边抽了一口。他没有喝醉,眼神中透出智慧的光芒。
“我们来到郑府之后,他为什么没有预警,战斗的时候为什么迟来?”
“这?”龙阳真要挠脑袋了,他并没有发现这些异常的情况,并没有怀疑自己人。何况那人是李阳,并且是朱宏远的徒弟!
“你难道怀疑李阳?”龙阳不禁问道。
“我没有证据,但他的表现真的可疑。”
“单凭这些不足以证实李阳是内鬼,你还有别的怀疑吗?”
“你说出内鬼两个字,看来你有了判断。”
不只龙阳不愿意相信,朱宏远更不愿意相信,李阳是他的徒弟,但不正常的事情太多,不得不让他正视现实。
第六十一章 临行前的交代
龙阳本来极其苦闷,有了兄弟的陪伴,好了许多。当他听完朱宏远的一番话后,另样的情绪替代了以前的心情。原来不只他察觉出李阳的异样,朱宏远更早的觉察出来。
朱宏远的情绪自始至终很稳定,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他在说他的徒弟,他在怀疑他的徒弟,但他一直很客观的分析,没有带着任何的偏爱与私情。
龙阳记得,朱宏远每次提起自己徒弟的时候,都是充满赞赏与骄傲。自李阳参加行动以来,就有过两次,于飞和天天还争抢着表明他们也是徒弟的身份。
“你怎么知道我被绑在东南树林?”
“一个乞丐告诉我的?”
“为什么会告诉你?”
“因为我请了李阳吃饭~”龙阳刚说了一半话,立刻打住,他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真的是这样吗?是因为自己心急,误解了其中的意思,还是被他人利用了?
当时看李阳的装扮,确实还是一个乞丐的样子,龙阳知道他的身份才请他吃的饭,但为何另外一个乞丐会无缘无故的告诉他朱宏远的去向?
难道真是乞丐间的情分吗?
还是那个乞丐早已知道他和朱宏远装扮成父子的关系,而故意设套?
龙阳只在神仙巷露过面,之前并没有在郑府之内出现过,那个乞丐怎会知道他和朱宏远扮演着父子关系?
想通其中的来源去脉,一切都已经透明。李阳有问题!但他有什么问题?他怎么会与黑袍人相识与接触,龙阳难以理解。
“龙阳,我一直信任李阳,可他身上的疑点太多,由不得我不怀疑。哎!”朱宏远终于说出心里话,也不由得他不叹气。
“他到底是为什么?”龙阳想不通,想不透,想不明白。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朱宏远显得很累,半躺在座位上。看来李阳身上的疑点对他打击很大,此时才完全表现出来。
“这次我真想请假的,我想回靳村街看看。看来又走不成了,我要留下来搞清楚这一切。”龙阳对着朱宏远说着,这话也是对着自己说的。
原本苦闷的心情已经让他无法忍受,近乎放弃眼前的一切工作,要不是身上的使命,真想一走了之。可形势逆转,龙阳不得不改变自己的主意,决定继续留下来工作。
“龙阳!”朱宏远突然端坐起来,表情严肃。
“到!”龙阳没有任何迟疑,从桌边站立,保持立正的姿势。
这个场景是单位分配任务时的情形,朱宏远没有做作,龙阳非常认真。
“你接下来的任务非常繁重与特殊,必须谨慎小心。领导决定:彻底查清黑袍人的目的与底细;彻查李阳的情况;彻查天天的情况!咳咳。”朱宏远宣布完,心虚的咳嗽两声。
“老哥,你是不是假传圣旨啊?”听到朱宏远说到天天,龙阳凑过去问道。
“啊?最后一条是我的命令,你执不执行?”朱宏远打着马虎眼。他担心天天的近况,又顾虑龙阳的情绪,故意有此一说。
“保证完成任务!”龙阳立正敬礼,朗声答道。
“这才是好同志,这才是我的兄弟。”朱宏远拍了桌子,显得很高兴。他一改刚才的模样,像是忘记了心痛与辛酸。
“但有一条,我有也许不能全部完成你的任务。”龙阳为难的提出意见。
“哪一条?!你不是刚刚保证过要完成任务吗?!”
“第三条!我,我,要我完成也可以,需要组织上的帮助!”
“无论哪一条,组织上都会尽全力帮助你,明白吗?”
“明白!”
小屋内传来两人爽朗的笑声,持续很久,中和了清冷的寒风,融化了初冬的残阳。
朱宏远离开龙阳的住所,但他离开前又再次嘱咐龙阳,让他小心李阳。
龙阳问为什么?
朱宏远只说了一个字,那就是“毒!”
龙阳明白了,为什么朱宏远中毒,李阳没有,为什么于飞中毒,李阳没有。
事情没有那么凑巧的,如果李阳不与黑袍人相识或者有联系,为什么三人同行,单单他没有中毒?
第二天,龙阳回到方寸镇派出所,他没有看见天天。
“于飞,天天呢?”龙阳叫住于飞,询问天天昨日的状况。
“一直呆在屋内,没有出来过,来饭都没吃。”于飞无奈的说道。他喊天天出来吃饭,被天天拒绝了。“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天天的事情,让她如此气愤?”
“我没有啊?我还想知道为什么呢!”龙阳一脸无辜的表情。他不知道他做过什么,如果知道,他想死的心都有。
“那天天为什么会这样?”于飞纳闷的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龙阳说完,没有理睬于飞,径自走向天天的宿舍。
“天天,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但我向你道歉。不管什么情况,身体要紧,能不能出来吃点饭?”龙阳敲响天天的房门,诚恳的向天天说道。
屋内没有传来天天回答的声音,但龙阳听到里面有人走动。
“你再不开门,我要将门踢开了哦。”龙阳不是因为朱宏远交代的任务,而是确实担心天天的状况。龙阳不能让天天一直呆在屋内,只有让她出来,才可以搞清其中的原因。况且已经一天一夜了,天天米水未进。
“你知道的,我一般说到做到的,我踢门了!”龙阳在门外装腔作势,向屋内的天天喊道。
此时于飞正躲在一旁,看着龙阳有何办法能让天天开门。如此暴力可以吗?于飞偷笑着。
“你敢!”屋内传来天天的声音。接着,宿舍的门啪的一声被打开,天天走了出来。
龙阳刚要张嘴问话,却突然停住。眼前的天天像是变了一个人,眼睛红肿,面容憔悴。
“天天,你?”龙阳不知如何开口询问,如果天天是因为自己而生气,因为自己而伤心,那他到底做了什么会让她如此折磨自己?
“坏蛋!”天天扔下两个字,走出了宿舍,将龙阳晾在一旁。
“终于出来了!”于飞在从拐角处走出来,高兴的说道。
“你准备的饭菜呢,我饿了!”天天向于飞喊道。
“有,有,有!有请!”于飞被天天使唤惯了,屁颠屁颠的头前带路,将天天带到食堂。
“我靠,怎么回事?”龙阳愣住了,不停的挠脑袋。算了,我还有其他的任务呢,先找到李阳再说。
太尴尬了!龙阳在众人的目光中离开了天天的宿舍门口。
“张所,朱队呢?”龙阳找到张东方,他进入派出所后一直没有看见朱宏远,不似以前。
“哦,他回市里去了,昨晚没和你说吗?”张东方知道朱宏远昨天去了龙阳那里,故有此一问。
“没啊?他为什么突然回去?”龙阳很惊讶。
“说到底他是市里的刑警队长,不能总窝在我们这个小镇吧!他有他的工作,市里来了电话,这不,天刚亮就赶着回去了。”张东方一边忙着手头的工作,一边向龙阳解释。
我去!怪不得昨晚一二三三二一的交代个没完,原来知道自己要离开这里才这么啰嗦。舍不得咋的,不就是做我思想工作嘛!还一本正经的布置任务,哥哥啊,兄弟是那种让你不放心的人吗?龙阳虽然如此想,但心里还是暖暖的。
朱宏远不能一直呆在方寸镇,他有他的工作,有他的职责。但他在离开之前找到龙阳,已经考虑周全了。该布置的任务已经布置,有顾虑的事情已经交代,应关心的人没有遗漏。
“朱队走了,那李哥呢?”朱宏远已经离开,但龙阳该做的工作需要继续下去。
“哦,他没走。李阳已经申请留在方寸镇派出所工作,市里也同意了。”
“他自己申请的?”
“嗯,难道你不高兴吗?”张东方问龙阳话的时候已经笑的合不拢嘴。方寸镇派出所的工作千头百绪,正是缺人的时候。此时有一个有经验同志来支援,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高兴!高兴!”龙阳笑着回答。
李阳竟会自己申请留在派出所工作,让龙阳始料未及。如果他随着朱宏远一起撤离,那才让龙阳无处着手。
细想,李阳申请留下,肯定有自己的目的。市里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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