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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警-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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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想，李阳申请留下，肯定有自己的目的。市里能同意他留下，定有朱宏远的用意。
“那他人呢？”
“说是出去转转，了解了解方寸镇的具体情况，方便以后的工作。”张东方没有多想，更没有怀疑李阳的举动。
了解方寸镇？这么多天过去，李阳比谁都熟悉方寸镇，还用特意出去了解？
他到底要干什么？
龙阳决定出去找找，不能让自己两眼一抹黑。
派出所的食堂就在大门左侧，当龙阳走到大门处时，遇到刚吃完饭的天天。
“吃完了？”龙阳关心的问道。
“关你什么事！”天天对着龙阳翻着白眼，恼怒的说道。
“我？你？”龙阳无言以对，抬腿准备离开。
“站住！”天天喊道。“你去哪儿！”
“我出去有点事。”龙阳心中有些气，口气变得生硬。他毕竟不知道天天为何生气，几次三番的道歉得不到谅解，心中憋屈。
“坏蛋！”天天说完，再也不理睬龙阳，自顾的离开。
“老大，你怎么回事！我刚把她哄好，你又让她生气！”于飞跟在后面，双手背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滚犊子！”龙阳抬脚作势要踢，于飞习惯性的躲去很远。
第六十二章 疑点化为难题
朱宏远因为市里的工作离开方寸镇，他走的理所当然，走的突如其然，走的不以为然。
他临走前，捎带着酒菜找到龙阳，兄弟俩尽情喝到傍晚。期间，朱宏远把自己要交代的事情尽数布置，把怀疑的事情尽数袒露，把担心的事情尽数托付，所以他安心的离开了。
龙阳郁闷的离开方寸镇派出所，他本是要出来寻找李阳的，却被天天乱了心思。
带着满腹的疑问，龙阳开始寻找李阳。但是他寻遍方寸镇镇区街道，都没有发现李阳的身影。龙阳无意间来到附近饭店，那是当时侦查员伪装成店小二的那家饭店，也是请李阳吃饭的那家饭店。记得当时差点上了中年乞丐的当，险些着了黑袍人的道。
“老板，上俩菜！”龙阳走进饭馆，随意挑了一张桌子坐下。
“还是老习惯？”老板亲自过来招待，没有看见以前那个木讷的店小二在内。
“对，一坛小烧。”找不到李阳，龙阳心里不踏实，随口答道。
“好嘞，您稍等。”老板客气的吆喝一声，走回后厨。
李阳，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到底与黑袍人有没有关系？虽然李阳身上有很多的疑点，但龙阳还是不愿意相信李阳会是内鬼。龙阳心里思考着，无视店内的一切。
“您的菜来了！”一个人端着两个菜与一坛酒走到近前，木然的将酒菜摆好。
“哦，谢谢！”龙阳从思绪中走出来，随口答应着。
“您吃着！”那人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声音好熟悉！龙阳不禁抬头看，他竟然看到了李阳。
“你？！”龙阳惊讶的站起身来，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寻觅了大半天的人，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让他一时接受不了。
“您慢吃，慢吃。”李阳好似不认识龙阳，转身离去。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了！”龙阳注视着李阳离开的背影，无法找到正常与合理的解释。龙阳坐了下来，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李阳自称出来了解方寸镇的情况，怎么会来到饭店里当店小二？他为何视我为陌生人？难道他知道我们在调查他？以前有侦查员在饭店里化妆成店小二，龙阳熟悉这家饭馆，这家的店小二好像早已换成个木讷的年轻人。
龙阳倒了一碗酒，刚触碰到嘴唇的时候，他将酒碗放下。“老板！你的酒不地道啊！”龙阳大声喊道。
“哎，小老弟，你可别乱说话，这不是砸我的招牌嘛！”老板屁颠的跑过来，询问状况。他认识龙阳，这可是老主顾，他不敢冒昧得罪。
“你这酒不对味啊？好像没以前那么过瘾吶！”龙阳故意刁难饭馆老板，以求从他口中套出话来。
“是吗？”饭馆老板不知是套，将龙阳面前的酒碗端起来，凑到口鼻前闻了闻。
“你再仔细闻闻？”龙阳冷着脸，漠然说道。
“是，好像差么点味。”老板讪笑着。他是心虚，因为为了多挣钱，就在酒内掺了水。“都怪小二，帮您拿错了酒，度数差了许多，我马上给您换去！”老板是见多识广的人，立刻给出圆滑的解释，把责任推给店小二。
龙阳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之前的刁难就是这个目的。“小二？老板，这个可不是以前那个小二嘛！”
“是，哦不是，不是以前那个。这个是今早刚来的，说是过来找工作。我看他身强力壮的，很不错，就将那个辞了，用了他。”老板看龙阳不再追究酒的问题，表现的更加殷勤。
“我以前也来过，他好像和以前那个差不多嘛！迷迷瞪瞪的，连酒都上错了！”龙阳将话题故意再次扯到酒的质量上，希望从老板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特别是李阳的情况，仅仅一天而已，他的变化似乎太大。
“哎！别提了，我肠子都悔青了！”老板唉声叹气的说着。
“咦？不会吧？！”龙阳故作惊讶。
“您有所不知，自今天早上工作以来，这小子老是出错。我怀疑是不是这里出了问题？”老板说完，用手指指脑袋。
“傻了？”
“可不是，我这是倒了哪辈子的霉运，傻楞的人都被我遇到了！”老板说完，哭丧着脸，不停的叹气。
“哦，算了，你忙吧。”
“您大量，您喝着。”见龙阳确实不再追究，老板巴不得快些脱身，立刻离开龙阳的桌边。
这是李阳吗？这还是以前的李阳吗？龙阳看着酒碗，心却不在酒菜上。李阳给自己上完酒菜之后，一直没有出现，应该呆在后厨。
如果换做以前，他肯定会和自己打招呼。若是因为工作，他也会与自己有暗示。如今，李阳似乎根本认不出龙阳，只是茫然的干着自己店小二的工作。
老朱啊，老朱，你交给我的工作太难啦，太他妈的复杂！别说找黑袍人，单单一个李阳就出现意外，让我如何决断。
之前那么多的怀疑，如今竟无从下手。李阳身上的疑点，找不到一点证据。不仅仅如此，饭馆内的李阳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和以前的人天翻地覆，变成一个陌生人。
龙阳无心喝酒吃饭，他放下筷子，将老板再次喊到身边。“老板，菜打包，酒带走。行吧？”
“当然行，您是这里的老顾客，咋都行！”老板回答着，就要动手收拾。
“老板，这还要你亲自动手？让小二过来就行。”龙阳想再试探一下李阳，故意恭维老板。
“您说的也是，这还要我亲自动手，我花钱养闲人不是，小二，快出来帮客人打包！”老板扯着嗓子喊道。
店里只有一个小二，从后厨出来的自然还是李阳。“哦，来了！”李阳手里拿着两三个袋子，走到桌边，将桌上的两个凉菜打包。“好了，给您！”
龙阳像是无意的用力握了下李阳的手，顺势将递过来的袋子接到手中。“老板，您忙！下次老地方再见！”
“是，这就是老地方，欢迎常来！”老板笑着将龙阳送出门。
李阳离开饭馆，他寻思着自己做的对不对。刚才他对李阳做了两个暗示，一个是握手，他用了力；二个是相见的地点，约在老地方。当然，饭店老板误会了龙阳的意思，以为还来他的饭店吃饭而已。
“老大，你活的真潇洒，又酒又肉的。”于飞看见龙阳提着酒菜进入派出所，馋猫似的跟在后面，嘴里还不饶人。
“是吗？”龙阳将酒菜交给于飞。“到我的地方等我！”
“得令！”临近下班，于飞提着酒肉就走。“记得叫天天一起。”于飞边走边说着。
“张所，有一个情况要向你汇报。”这是龙阳第一次和张东方正式汇报工作，自到方寸镇工作以来的第一次。
“难得！我们的独行侠也有汇报工作的时候，说吧！”张东方的话没有恶意，没有任何嫌隙在内。他说的难得，真只是难得而已。
“张所，我以前是太过自作主张了，多谢您帮我，还让您承担责任。”龙阳第一次擅自行动的时候，张东方没有二话，将责任揽到自己头上。龙阳没有忘记，深深的记在心里。
“说哪里的话！我们是一起工作的同志，也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张东方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痛快的说道。
“我找到李阳了！”
“是吗？他说要了解方寸镇的情况，了解的怎么样，回来了吗？”张东方不知道朱宏远走前交代的任务，更不知道李阳目前的状况，他只是关心的询问。
“他好像出了点事。”
“出事？怎么可能？”今早上还在高兴着有一个人来支援派出所，这就出事了？！张东方有点懵。
“是的，我在镇里的饭馆见到他，他成了那里的店小二。哦，就是以前我们侦查员干过的那家饭馆。”
“我去找他！”张东方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准备找回李阳。
“张所，你等等。”龙阳拦住张东方。“您听我说，现在的李阳连我都不认识了。”
“什么？”
“真的，我已经和他见过面，他根本不认识我。我已经和他暗示过，今晚就能见分晓。”
“你的意思是？”
“如果他今晚不和我见面，你明天再去饭馆找他吧！估计~”龙阳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全，因为他有不详的预感。
“既然你和我说了，那就按你的说法办。”张东方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不像刚才那么急切。“老朱临走的时候和我交代过，李阳的事情由你做主。”
“谢谢张所。”听到张东方的话，龙阳心里更加温暖。不只是因为朱宏远临行前的安排，还有张东方的支持。
“老刘！老刘！”张东方冲着门外喊道。
“来了！”刘卫国这些日子累的够呛，光上面传下来的资料就够他喝一壶的。他是没日没夜的加班，把派出所的基础工作尽快夯实。
“天天还在你那里做资料吗？”张东方问道。
“是啊！她可帮我大忙了。你说就我们这些大老粗哪会干针线活，幸亏天天，这不，还在帮我整理资料。”刘卫国呵呵的笑着。
“你别抓壮丁了，让天天过来，听候龙阳的调遣。”张东方说完，冲着刘卫国眨眨眼。
“没问题，剩下的活交给我了。”刘卫国心领神会，笑着走出办公室。
第六十三章 无功而返
龙阳将在饭馆内的见闻向张东方作了汇报，特别是李阳的怪异表现，都一一详细作了描述。张东方居然让龙阳做主，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去办。
更出乎意料的是，朱宏远离开前竟然和张东方特别交代过，只要有关李阳的事情，全部由龙阳做主。既然如此，朱宏远定然会将与李阳有关的事情向张东方透露。
李阳身上的三个疑点没有得到证实，现在反而像是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不认得其他人。龙阳和李阳暗示过，要他在老地方见面。所谓的老地方，就是郑府，李阳呆过的乞丐窝。
龙阳对张东方说，他暂时不需要所内的帮助，自己先出面侦查，寻找解决的办法。龙阳没有等待天天的出现，他知道天天还在和自己生闷气，独自离开了派出所。
“龙阳，怎么那么长时间，我肚子都饿了！”于飞已经将吃的喝的拿到龙阳的住所，等待龙阳的归来。
“有些事情要和张所长汇报一下。”龙阳坐了下来。
“你让我来什么事？”看到龙阳回来，于飞开始大吃起来。
“李阳变了，今晚需要你和我一起去郑府，找出其中的原因。”龙阳将部分的疑点告诉了于飞，希望得到他的配合。
“太好了，这是你第一次邀请我一起行动！”于飞兴奋的喊了起来。自毕业以后，三人分配到方村镇派出所工作，龙阳从来没有主动要求别人和他一起执行任务，这还真是第一次。于飞是第一个被邀请的人，当然值得他高兴。
“我需要你的配合，我们这样。”龙阳将工作的注意事项和于飞详细的交代，不知不觉说到天色将黑。
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的原因，郑府内不似原来的那么热闹，显得过于冷清。
今天的乞丐窝里来了一个小乞丐，年纪约莫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但是这个小乞丐并不可怜，带着酒肉，边吃边吧唧着嘴，引得附近几人直流口水。小乞丐也不吝啬，拿着酒肉和大家一起分享，只一会的功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哎！我说哥几个，我初来乍到，以后还要大家多多关照。”化妆成小乞丐的正是接到任务的于飞，他天一黑就进了郑府，先探探里面的情况。
“那还用说，以后就由我们罩着你了。但是你要，嘿嘿。”几个乞丐笑着，手指着纸包里剩下的一半烧鸡。
“好说好说，你们都拿去，明天还有。”于飞大方的将酒肉推给几个乞丐，先拉拢感情再说。龙阳安排的工作，就是让于飞先打入乞丐内部，先了解情况，再和龙阳里应外合。
“明天还有？太好了！”几个乞丐听说还有酒肉可吃，简直高兴的不得了。
“我听说以前这里同行蛮多的，特意前来投奔，现在好像不行了。”于飞翘着二郎腿，边剔牙边问道。
“以前这里治安不好，三教九流的人齐聚此地。现在设立了一个派出所在这里驻守，状况大为好转。有点基础的人就做起了小生意，坑蒙拐骗的人都跑了。说实在的，连我们这里的乞丐都变少了。”治安变好，乞丐变少，这是好事。被几个乞丐说起，倒好像挺惨的。
“哦，看来我们是同命相连哪！”于飞叹道。
“是啊，是啊！”几个乞丐纷纷点头，赞同于飞的说法。
“闲着也是闲着，你们有什么稀奇事说来听听。”为了打听到李阳的情况，于飞继续问道。
“我有高兴的事，我有高兴的事！”一个乞丐争抢着说道。“我今天要饭的时候，看到一出好戏。哈哈，有个女的和一个男的，嘿嘿！”
听到这个乞丐如此说，另外几个立刻恬着脸凑了过来，在一起淫笑着。
“我说，这就是你们要说的稀罕事？”于飞无奈的说道。
“这还不稀罕，我难得看到这一回！”刚才讲述的乞丐有些不平。
“是啊，是啊，你再讲一遍，刚才我听的还不过瘾！”旁边一个乞丐吆喝着。
“对，重点讲讲那个女的，嘿嘿！皮肤有多白，叫的有多浪。”另外几个乞丐再次起哄。
“那个，你们要再讲这类的事，我就离开这里了。”于飞假装生气，作势起身。
“别，你可别走啊！”乞丐们立刻将于飞拉住，不给他离开。于飞可是说过的，明天还有酒肉，他这一走，明日啥都没了。
“那你们不说那些肮脏的事了？”
“不说了，不说了。下面你想听啥我们就讲啥。”几个人立刻讨好的说道。
“你们就讲讲这里发生的奇怪事，我不想听别的。”于飞再次卧倒在墙角，等待着下文。
乞丐们说了不少最近的新闻，例如谁捡到钱，谁被人请去吃饭，谁家生了双胞胎。还有什么诸如此类的，皆是破事一箩筐，这些都不是于飞想要探听的。
“就没别的了？”于飞有些不耐烦。
“我们这说的口干舌燥的，还没有你满意的？”
“不错，不错，确实蛮解闷的。”于飞怕暴露自己的目的，只好一个劲的夸奖。
“既然你喜欢听，那我们再接着讲。”
“对，对，对！接着讲接着讲，很长时间没这么痛快的聊天了。哎，你说那个闷葫芦今晚还来不来？”其中一个乞丐说道。
“闷葫芦，什么闷葫芦？”于飞本已灰心，突然听到有人提到什么闷葫芦，随意一问。
“昨晚我们这里来了一个人，也不是乞丐，却进入我们乞丐窝。自己坐在角落里，问他也不说话。”
“不是乞丐也混入我们这里，不是没事找事嘛！”于飞听完，心中一惊。这个闷葫芦多数就是自己要打听的李阳，与龙阳描述的状况基本相符。
“就是，不是乞丐的人应该到西面去，如果今晚他再来，我们就把他赶到西面。”乞丐们赞同于飞的说法，纷纷表态。
“说曹操曹操就到，你看，他来了。”乞丐手指向门外。
于飞向外看去，真的是李阳，低着头进屋，走到一个角落，一声不响的坐下。
“走，我们一起过去赶他离开！”乞丐们站起来，走向李阳。于飞也跟在他们的后面，走近观察李阳的情况。
“我说小子，你不是乞丐为什么要到我们这边，那边才是你呆的地方。”一个乞丐对着李阳说道。
“我以前就住在这里，你们要我去哪里？”李阳抬起头，茫然的问道。
“去你的！你以前就住在这里，我怎么没见过你。”乞丐生气的说道。
李阳自来到房村镇工作以来，一直化妆成乞丐进行侦查。可以这样说，他几乎都住在这里，与这里的人相交相处，他说的没错。但他当时是化妆成乞丐，不是如今的真面目，难怪乞丐们认不出他。
“我以前真的住在这里，我就记得这些。”李阳再次分辨说。
难道李阳失忆了？怎么可能？短短的时间之内，怎会变化如此之大？
于飞站在乞丐的后面，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需要立刻和龙阳联系，将这里的情况通报给龙阳。
正当于飞准备离开时，他记起龙阳的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能主动和龙阳联系。
算了，等着吧。于飞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坐着观察李阳的一举一动。
“我们再让你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不要再来！”乞丐们继续和李阳说着，逼着李阳明天不能再来。他们不喜欢李阳，因为他不只是闷葫芦，而且没有吃喝的与他们分享。
“我~”
李阳还想争论着什么，但乞丐们已经不再理睬他，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休息。
时间已至午夜，于飞不敢休息，侧着身子，始终注意着李阳的动向。
而李阳，自从乞丐们离开他的身边后，一直坐在角落内，靠着墙，闭着眼睛，不知有没有睡着。
我要不要过去试探一下？到底怎么办？于飞有些心急。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侦查和收集证据，而不是贸然行动，你一定要记住。龙阳嘱咐的话犹在耳边，于飞忍下来，没有轻举妄动。
其实龙阳如此安排是有用意的，关键是担心于飞的安全。毕竟自己在外，万一有个特殊情况，担心自己会来不及救援。
清晨，李阳站起身，走出郑府，他或许是去饭馆工作，继续当他的店小二。
当李阳离开后，于飞也紧跟着离开。他的任务完成了，天亮就意味着工作结束。
“你安排这是啥工作？不就是看着个人嘛！我一夜没睡，李阳倒好，睡的挺香的。”于飞打着哈欠，埋怨着说道。
“你没睡，我也没睡，我在外面呆了一夜，比你冷多了。”龙阳拍拍于飞，示意自己一直在他的附近。
“你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于飞没有真正的埋怨龙阳，他只是觉得任务太简单，太无聊而已。
“我现在的工作只是为了找到证据，证实李阳身上的疑点。看来，我失败了。”
“失败了？什么意思？我们昨晚一夜的努力都白费了？”
“哪怕李阳真的是内鬼，现在也失去再调查的意义。哎！”龙阳叹着气，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于飞十分不解。
“因为他已经失去利用的价值，之后被人使了手脚，变成现在这样。”龙阳将于飞身上的装扮清除，和他一起返回方寸镇派出所。坚持了一夜，却无功而返。
第六十四章 考量
龙阳和于飞一起回到方寸镇派出所，将昨夜的情况和张东方做了汇报。根据龙阳的外围侦查和于飞的内部观察，基本可以确定李阳的状况。李阳身上确实有疑点，不只是以前，还有现在，但目前毫无办法去证实。
龙阳告诉张东方，今天可以将李阳接回所内，尽快送回市里救治吧！
交代完之后，龙阳独自回到住处。有些问题需要重新考虑，有些线索需要重新梳理，有些人需要重新考量。
龙阳躺在床上，放松身体，卸下思想包袱，让身体的每一根神经舒缓下来，以便可以细致全面的思考问题。自从来到方寸镇，就仓促的接触到黑袍人的计划，几乎是忙于应对，没有时间进行全面系统的梳理，没有机会理顺其中的关系。
黑袍人是幕后的黑手，是问题的关键。好吧，就从你们开始！
第一，黑袍人在方寸镇从杀人，到控尸，再到献祭，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第二，他们到底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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