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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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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孟大夫早瞧出了眼前这一幕不像自己料想的那般简单,正不知如何是好,听见花袭人说话,忙提着长袍奔上台阶,跨过门槛,抹了一把汗后。立即凝神给韩母把起了脉。
本来,他并未经心,只暗暗后悔没有问清楚情况,也没有将提点几句,就直接将人领到了这里,以至于这位老人家受了大刺激……唉,这种过错,不知这些贵人会怎么怪罪他呢……他本来还想着能多得些诊金打赏的……
孟大夫一边品脉,一边胡思乱想。品着品着,突然觉得手底下脉象不对,当即心中一紧,忙不敢多想。再次品起脉来。只是,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娘怎么样?”
韩清元终于露了面,出现在了花袭人的视线中。
他面色有些白。似乎有些憔悴和虚弱,但显然身体不错。并不能算是在病着了。
他出现在门口之时,也看见了站在院中的花袭人。神色间闪过一抹愧疚和复杂,而后又重新变得坚毅,对花袭人微微颔首之后,半跪在地,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韩母身上。
孟大夫并未回答韩清元,依旧在反复谨慎地品脉。
“你难道不想知道,她们见到谁?”宋景轩走到花袭人身边,轻声开口道。
花袭人冷声道:“轩公子早就知道这里情形……这个局面就是你想让我看到的么?”
韩母倒下了。
花袭人能够感觉到,她这一次真的受了大刺激。
此前多日的煎熬,饭食不想,牵肠挂肚的,她的身体应该几乎就在强撑着一口气坚持了!若仅仅是看到韩清元无恙的喜悦,韩母或许日后会小病一场,但也不会有大问题……但偏偏她大喜之下,又立即大怒!
喜伤心,怒伤肝!
双剑齐下,她如何能受的住!
仿佛是验证花袭人所说的,那孟性大夫终于停下了品脉,面色难看,轻声道:“这位老夫人大喜大怒之下伤了肝脏,肝阳暴亢,风火上扰,已经有了轻度中风之症……”
中风。
花袭人听到这个词,冷笑着看了一眼宋景轩,问他道:“这就是轩公子想要我看到的么?”
无论如何,花袭人都并不想韩母真得了重病。
而中风之症,绝对是十分严重的病症。
花袭人冷声说罢,抬腿迈上台阶,对那孟大夫道:“还请大夫开个方子。”
“哎,是。”
孟大夫招手让小伙计打开了隔壁的房间门,示意他们将韩母抬进去后,又拱手道:“在下医术有限……倒是家父在中风一症上有些建树,不如让家父再来诊断一番。”
“或许,是在下断错了也不一定。”孟大夫道。
他的确希望是自己断错了。而且,他更希望这些贵人是讲道理的。不然,贵人迁怒起来,他孟家这份家业,真不一定能保得住。
“那赶紧去请令尊前来。”花袭人对孟大夫道。
在孟大夫说出“中风”二字的时候,韩清元和韩丽娘就呆住了。韩丽娘不断流泪,惶惶无措地跟着花袭人到了另一间屋子,而韩清元却因为这巨大的打击而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之中茫然无神。
那孟大夫行了礼,立即转身小跑着出去找人了。
花袭人见倒在床上口角有些错位以至于面容显得很是狰狞的韩母,心头一阵一阵酸涩难过。无论后来韩母待她如何,花袭人都永远记得,在那几年中,那个珍惜疼惜过她的韩母。
花袭人抿唇注视了一会儿,缓缓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对跟过来的韩丽娘道:“丽娘,你别慌。你没听那大夫说吗?伯母只是轻微的中风症状,是能够治好的……你先冷静下来,伯母这里要靠你,而且韩大哥他怕……”
花袭人能够想到韩母这一次病倒对韩清元的打击。她轻叹一句,道:“韩大哥那里,只怕也要靠你劝解的……你要坚强。”
“对,我要坚强……”韩丽娘口中喃喃,握紧了拳头,眼中恢复了几份神采,视线触及病床上的韩母,又看转到花袭人身上,一下子搂住花袭人,悲声痛哭起来。
韩丽娘并没有哭多久。
她像是发泄了一下悲痛的情绪之后,就缓缓收了泪,放开了花袭人,环视了一下屋里,看到有清水净盆,便倒了一些水,开始给韩母认真地擦脸。
花袭人心中难受,默默地走出了屋子。
这一排后罩房,应该是这家药铺专门收拾起来供病人暂住治疗的地方。每一个房间都不大,却收拾的还算干净,有一股淡淡的药味儿。
花袭人站在门口,顿了顿,拐进了左边的房间。
韩清元神色麻木地跪在地上,对花袭人的进来毫无反应。
花袭人从他身边经过,看向床榻上的那个女子。
薛世净。
薛世净神色枯槁,一看就病的很重。她躺在床上,不断地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并无支撑她起身的动力。
她的丫鬟冷梅,站在床边,看见花袭人神色惶惶,想要劝慰薛世净不要再挣扎了,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
“我若是你,现在就不会再添乱。”花袭人对薛世净说道:“你现在好好的,至少能让他少操一份心。”
薛世净眼中涌出泪水,就仿佛是枝头被狂风蹂躏的最后一朵白梅,柔弱可怜,仿佛下一刻就会凋零似的。
听到了花袭人的话,她不再挣扎,躺在床上,虚弱地道:“我,我……”
花袭人转过头,问冷梅道:“你家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也没想到,找到韩清元后,面对的会是这样的情景。此时,她的心情很不好,言语中都带上了杀意。
她曾是杀过很多人的。
冷梅面对花袭人,娇躯一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却不敢说话。
“你应该清楚,若是惹怒了我,会面临什么。”花袭人冷声道。
冷梅再次打了个寒颤,忙道:“回乡君话,婢子……婢子……”她深吸一口气,道:“当日小姐得知大公子找人带走了韩公子,就向大公子逼问韩公子的消息。一开始大公子没明说,隔了一天,大公子走后,才让人给小姐递了话,告诉了小姐韩公子被带到了新江县。”
“于是小姐就连忙赶过来救人……”冷梅能成为大丫鬟,关键时候说话还是很有条理的。她继续说道:“我们找到那个院子,问了那两个人,才知道韩公子已经被人救了。小姐又问清楚韩公子当时情况不太好,就与婢子一起到各家医馆中问,最后找到了这里,找到了韩公子。”
“而后,就传来了动乱的消息……”冷梅害怕地道:“韩公子也没有大好,我们就又耽搁了两天。哪知,哪知我们雇佣的那个赶车的庄户,他们家人寻来,偷偷告诉我们大公子妄图挑动宁王造反被宁王杀死,薛家庄子上下所有人等,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的消息!”
“他们肯定都死了!”冷梅娇躯瑟瑟发抖:“小姐听到后悲痛难当,受了打击,当场吐血昏迷,起不来了!”
“是韩公子好心,才瞒过了小姐身份,将小姐藏在了这医馆治病!”冷梅说到此处已经绝望了,喃喃地道:“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来了……”(未完待续。。)
251 返程
薛世光直接参与了叛乱,死在了宁王剑下。
薛家庄子上下众人全部失踪,显然是皇上和太子虽不愿意这场动乱被大肆提起,但对于薛家人如此不识抬举却是非常恼怒,连正式的旨意都不下一个,审都不审,判都不判,直接将薛家所有人悄悄给弄死了。
无怪乎冷梅害怕。
也不难想象,原本性格还比较坚韧的薛世净会一病不起了。
更无怪,韩清元藏了薛世净主仆后,为何这好些日子都不敢给京城送个消息了。
但他却忘了,他不回京,也不给家中准信,他的亲人惶惶担心之下,一定会找到这里来。
花袭人此时此刻并不想评价韩清元所作所为中的幼稚之处。她了解的大概之后,怜悯地看了薛世净一眼主仆二人一眼,便转过身,再次走到韩清元身边。
薛世净的眼眸之中,已经有了绝死之意。
花袭人怜悯她,却并不会为了她如何。说到底,她和薛世净之间并无交情。对于薛世净的遭遇,她会怜悯,也仅仅是怜悯而已。
但对韩清元……
花袭人却是狠不下心完全不管不顾。
这个韩清元,当真是太让她失望了!瞧他都干了些什么事情!经过了这么多的历练,他居然还没有太大长进!
真是可恨!
她突然握拳伸出脚,狠狠地往韩清元身上猛踢几脚,将韩清元踢了七歪八倒,也将他的失落的魂魄踢回到了身体内。冷声对他说道:“伯母病倒了,你的美人儿也想死。你堂堂一个男人,难道就这么半死不活下去!”
“拿出你的勇气来!”
“拿出你的担当来!”
花袭人又踹了他几下。道:“我会连夜回京,不会留在这里处理你的家事!”
“韩清元,你起来!别让我瞧不起你!”
花袭人说罢,再也不看韩清元,深深做了一个深呼吸后,从他身边跨出了门去。
隔壁,孟大夫已经请来了他父亲,此时正在给韩母请脉。
半晌,那位老大夫收起脉。说了一番与孟大夫相差无比的话,但却比孟大夫显得自信有把握多了,道:“只是轻微的肝亢。老夫开了方子煎药服用,在辅以针灸治疗,月余便能完全症愈。只要以后老夫人不再有大喜大悲大怒等剧烈情绪波动,也不会再犯。”
韩丽娘欢喜的落了泪。
花袭人闻言也松了一口气。她冷眼看见韩清元已经从隔壁过来,也不理他,依旧请那老大夫开药准备针灸事务。
在老大夫写药方的时候,花袭人将韩丽娘拉到一边。深深做了一个深呼吸,对韩丽娘道:“丽娘,你先别激动……我一会儿是要回京的……”
出乎花袭人的意料,韩丽娘并未太激动。只是点点头表示理解。
花袭人心中一叹,将身上荷包接下来塞给韩丽娘,道:“这里面有几百两银子。你拿着花用。至于那边薛家女如何处理,你和伯母。还有你哥哥再商议吧。我会让今日过来的人,当做没见过她们的。”
也就是说。韩家暂时不必担心薛世净的身份被人传出去。
韩丽娘没有听到冷梅的说词,并不知道薛家人出了什么事情,因而并不理解花袭人这样的叮嘱。而且她如今头脑乱糟糟的,没多想就点头应了下来。
“伯母情况稳定下来,你们最好回京吧。有什么困难,让人传信给我。”花袭人重重我了一下韩丽娘的手,最后往韩母那边看了一眼,轻叹道:“那我就走了。”
“恩。”韩丽娘抹了一把泪,用力点了点头。
韩母和韩丽娘这次过来,带来的碧橙和白果。有他们帮忙,又有医馆伙计使唤,想来需要什么,都并不困难吧。
花袭人别过了韩丽娘,没有同韩清元说话,也没有等韩母清醒,就走了出去。她拍了拍站在门口的冷焰,叹道:“我们回京城。”
宋景轩一直都在院中站着没有动。
同喜和那个叫高满仓的老老实实地站在了他身后,识趣地一句话都没说。
花袭人往院外行走之时,宋景轩跟上了她。
高满仓连忙从旁边小跑着先出去了。
到了前面的药铺门口,却见高满仓已经将马车行驶过来,躬身谄媚地对花袭人道:“乡君,请上车。”
太阳早已落山,只余最后一点灰色的亮光。
东方,一轮明月正在缓缓升起,一点一点,散着皎洁的白光。
街上人声鼎沸,笑语欢颜,各种写着谜语的灯笼在店铺门前人们手中挂着提着,映照出片片欢乐。
花袭人脚步顿了顿,上了高满仓的马车。
冷焰愣了一下,也连忙跟上。
而后就是宋景轩。
同喜暗暗冲着高满仓竖起了大拇指,同其一起坐在了车辕上。高满仓一脸欣喜自得,隔着车门说了一句“小的出发”之后,便甩起了鞭子。
马车渐渐驶出了县城。
周围的热闹声音也一点一点地远处,最后就便只能听见外面车轮滚动的声音和道路两旁阵阵虫鸣蛙声。
“对不起。”
车厢内,宋景轩对花袭人道:“我并未想到会有如此结果。”
宋景轩隐约知道,花袭人对韩清元此人的感情有些不一般。虽然他也相信,今日的花袭人不会再嫁给那韩清元。那即便如此,宋景轩心中也并不舒服。
他一直看不惯韩清元。
因而,当从高满仓处问出韩清元居然藏起了薛世净之后,他立即就想,让花袭人亲眼看到韩清元同薛世净在一起。虽然他也不明白此举能对花袭人造成什么影响。但他同样并不想韩母因此而病倒。
可以说,韩母的病。他负有责任。
所以,他才对花袭人道歉。他的道歉也很有诚意。
花袭人摇摇头。道:“你不必说抱歉。”
“我们本来也是要过人找人的。”花袭人十分理智,声音也有些发凉,道:“你跟不跟来,我们也会看到这个场景,韩家伯母也也一样会受刺激。”
不过是他提前知道了这种情形,却没有稍微透露一点,让韩母能有个预防而已。当然,若是韩母能稍微有所准备,也不至于病到这样的地步。
但是。花袭人也同样很清楚,宋景轩并没有提醒她们的义务。
他这一次之所以会跟来,完全就是来看笑话的!
花袭人对宋景轩道:“只是希望轩公子不要透露那薛氏女的行踪……不知这个要求会不会让轩公子为难?”
她之前都不知道,薛家一夜之间被人灭门的事情。所以,她也并不知道,朝廷对薛世净这个薛家仅剩的孤女的态度。
宋景轩一定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她还会上宋景轩这辆马车的原因。
宋景轩果然说道:“并不会为难。薛家之所以未审而没,就是朝廷不想宣扬的意思。因而,只要那薛氏女能识趣老实,也没有谁非要取她性命不可。”
“如此。那我就放心了。”花袭人颔首,对宋景轩一礼道:“多谢轩公子了。”
这一礼,让宋景轩心中十分难受。
他想看到那个会同他嬉笑玩笑的花袭人,而不是这个客气有礼的花袭人。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宋景轩慎重地道。
花袭人淡淡一笑,摇摇头,没有说话。她拿起桌面上的糕点。就着茶水吃了几块充饥之后,便靠在靠背上。合起眼睛假寐了起来。
她没有心情同他说话了。
宋景轩看着她平静的甚至有些冷漠的脸,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难过。而后又不禁蹙起了眉——
今日,貌似自己一直在犯错误啊……
如此看来,他若想得到她的首肯,还需要很多努力……
他们一行人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子时了。此时,圆月依旧皎洁,光辉洒入人间恍若白昼。只是赏月的人们几乎已经歇下了。
城市从热闹,回归到了安静。
任平生和清和郡主都已经安歇。
花袭人回来的动静,惊醒了他们。只是二人并未问什么,清和郡主只是打发了一个大丫鬟过来看看,问了两句,便就离开了。
花袭人不想说话,让人弄了热水泡了个澡,便睡下了。
一夜无梦。
清晨,饭后,她主动去向清和郡主问了安,为昨日自己的行为表达歉意。
“找着人没有?”清和郡主并未责怪花袭人任性轻率,而是关切地道:“本来府上是要给你派车和护卫的。只是轩公子说他会护送,府上的人手便没有再去。”
“我和侯爷想着,轩公子肯定是消息灵通,知道了一些情况。”清和郡主含笑解释道:“有他陪着,比护卫们要有用许多。”
清和郡主看着花袭人,有时候还是会觉得十分荒谬。
看看,花袭人容貌也不过一般,气质上虽有独特之处,但那气质却很难让人欣赏……若说能耐吧,一个女人,要那么大的能耐做什么呢?
但就是这么一个花袭人,偏偏让宋景轩这样的无双公子给看中了!更荒谬的是,她居然还不肯答应!她看不上他!而一向冷傲的宋景轩居然没有愤而作罢,也没有用强硬手段,居然说什么非要让她“点头”!
清和郡主什么时候想,什么时候都依然觉得荒谬!
(好累,今后一定要调整一下更新时间了!累惨了。)(未完待续。。)
252 傻瓜
“让郡主挂心了。”
花袭人态度很好,将韩清元的情况略说了说,并没有提薛世净的名字,而是说道:“他遇到点儿事,就多留了两日。托人给家中送了信,不知怎么的家中并未受到,这才造成了误会。”
“倒是韩家太太见到韩大哥一时激动,居然晕倒了。”花袭人略抿了一下唇:“大夫说是她忧思过度,需要用些药,调养一番。不过,万幸并无大碍。”
“那就好。”清和郡主并不如何关心韩家人,听到花袭人这般一说,她也就相信了,道:“若是需要用什么药材,只管去库房里要。”
花袭人郑重地道了谢。
“母女”二人又闲谈几句,正好有管事妈妈来找清和郡主回事,花袭人便趁机告退了。
“小姐,不是婶子不知恩,实在是婶子觉得,您以后还是少参合韩家的事情为好。”赵婶子陪着她在侯府花园子里缓行,真心实意地道:“小姐您都已经帮助韩家翻了旧案报了大仇,已经抵得上任何恩情了!”
“您也有您的日子要过!”赵婶子劝她道。
自打那日宋景轩过来同她说话之后,也不知是因为哪一点,赵婶子就真的相信了宋景轩是个正常的男人,心情一下子暴雨转晴,找了个空子就在花袭人面前念叨,替花袭人憧憬着将来婚后生活。
昨夜她听到韩母生病的消息,才总算是收起来一身的强烈喜意。虽然赵婶也担心韩母的病,但她却是站在花袭人这一边的。总要为花袭人所想。
“韩太太病了,她有儿有女的。哪里需要您一个外人操心忙碌?”赵婶子道:“您昨晚能连夜回来,算是做对了!”
赵婶子其实更担心的是。宋景轩因此而会对花袭人有所看法。若是花袭人种种“不规矩”的行为传到安平郡王府去,被郡王世子和世子夫人知道了,岂不是会对花袭人心存意见?
这整个京城,就没见过事事亲历亲为,动不动就往外跑的闺秀!
赵婶子很怕安平郡王府会对花袭人的印象不好了,将来花袭人在郡王府的日子难过。
这些日子,她没少出去打听安平郡王府的事情。虽然郡王府中的老郡王和世子爷都有些不太靠谱,甚至世子妃也很和善,但赵婶子很快就判断到。轩公子的叔叔婶婶们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让赵婶一直都放不下心。
花袭人虽然知道赵婶子是关心她,但总是被这么念叨,有时候也很有些无奈。
她只好笑道:“婶子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再说,我刚刚不是主动找郡主解说道歉了吗?”花袭人道:“郡主宽厚,并没有怪我。”
说不定,她那是捧杀……若真为了花袭人好,怎么能一点都不管她,任她胡来。赵婶子心中嘀咕。却是没敢将这个意思露出来。
花袭人又道:“至于韩家那边,我的确不应该多管了。”
花袭人将薛世净的存在也告诉了赵婶子,嘱咐了因惊讶而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的赵婶子不要往外说,叹息道:“……只是可怜了丽娘。要受煎熬。”
韩母作为母亲,做错了决定,所以会有这一日。
韩清元不该屈从的时候屈从。做错了选择,所以会有这一日。
只有韩丽娘最是无辜。
她也一直在成长。努力想要将日子过的好,却偏偏因为她母亲和兄长的决定而只能被动地无奈的承重种种煎熬和结果。
就像这一次。
面对这般局面。韩丽娘怕又要无能为力……
又因为涉及到薛世净,而薛世净显然是韩清元想要维护,但身份却异常敏感的人,所以,无论如何,花袭人都不合适留在那里,表达看法的。
赵婶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她呆立愣神半晌,才追上花袭人的脚步,小心地左右看了几眼,见没有谁留意这里,才磕磕巴巴地道:“您说的是真的?韩小相公真的藏了那薛氏女?为什么啊!”
“他难道疯了不成!”
赵婶子这才真的理解为什么韩母病了。若是换成她,她也得病倒!
“他难道不想要爵位前途了!”赵婶子怎么也不能理解。
“所以,他其实就是个傻瓜啊!”花袭人苦笑。到了京城这么些日子,连战场上都去逛过一遍了,韩清元却还是容易天真,容易被感情冲昏了脑子。
原本,花袭人指望着上一次韩母“撞柱”行为之后,韩清元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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