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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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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二人一时沉默之时,花袭人站起身,对任平生盈盈一拜,道:“今日由殿下做个见证……父亲替女儿保管的那笔分红,女儿想全部都孝敬给父亲。女儿即将出嫁,不能再侍奉左右,万分愧疚,请父亲收下女儿这一番心意。”

    她收敛了笑容,躬身下腰,神态认真,言辞恳切地说出这一番话,让在场之人都愣了一下。

    任平生皱眉,微微一想,立即训斥道:“你这是在怪我曾经从你那账上挪用过一笔银子?”

    “您多想了。”花袭人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只是抬起了头颈,道:“女儿孝敬父亲,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就像是轩公子的父亲,什么时候同轩公子生份过。”(未完待续。。)

315 迁怨

    安平郡王世子宋名祈的做派,那是在京城人人都知晓的。

    他的理念,历来都是儿子养老子,天经地义。所以他可以大笔签下一笔笔账单留给儿子去还,也可以将儿子名下产业,如一个小铺子什么的,账上的资金收罗个干净,全不管儿子的铺子能不能周转,能不能继续开下去。

    他有儿子,所以他只管吃喝玩乐,听戏遛鸟,至于生计啊什么的,全然不操心。

    宋名祈的话,没法子反驳。

    所以此时花袭人用他来举例,足以说明,她真的是想将那笔银子干脆就孝敬给任平生不要,她是诚心实意的,没有任何地嘘头。

    但任平生却不是宋名祈。

    尤其是在才发生这么多事情之后,他真的半点儿都不想要这笔银子。

    他的眉头拧的很紧,神色不善地看着花袭人。

    一直冷峻沉默的宋景轩此时开了口。他对任平生行了一礼,道:“乡君诚心孝敬侯爷,侯爷若是再怀疑她别有用心,那也未免太过了。”

    “按大梁律,未成年子女的私产原则上都能被父母长辈收归手中。乡君尚未及笄,侯爷不必觉得过意不去。”

    规定是这么个规定,但谁家真的会用到这个律法。怕只有宋名祈吧。

    武兴候任平生他这么一说,心中更觉堵的慌。而花袭人还在同他行礼坚持,这让他有一种被逼在台上下不来的感觉,阴沉着脸。一声不发。

    太子这时候却不紧不慢地品起了茶。

    太子妃拧了一下眉头松开,遂对任平生道:“父亲。既然袭儿坚持,您就收下她这一番心意吧。”

    任平生抿了一下唇。

    花袭人立即对太子妃行礼。道:“还是娘娘知道臣女的心思。多谢娘娘劝解父亲。”说罢,她再次对任平生行礼之后,就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向太子和太子妃欠身示意,重新安坐下来,收敛了眉目。

    她突然改变主意了。

    太子将给任少容的银子变成年付,用一年一万两实在太少,怕不能让任平生意识到别的。

    她干脆就将任平生保管的那笔分红“孝敬”给了他,作为“女儿”孝敬给“父亲”的。也算是报答了他的生身之恩。

    待她嫁了出去,离开了武阳侯府,想来他也不会再想着她如何,她便也就能心安理得地将他当做一个特别点儿的熟人。

    “既然谈开了,那就好了。”太子笑起来,问宋景轩道:“钦天监的那帮人是怎么说的?看了那些日子?要不要孤干脆去找父皇要道圣旨?”

    花袭人低头装做在含羞。

    一屋子人,侯爷和郡主,太子和太子妃,以及宋景轩。还有罗仲达就宋景轩和花袭人的婚事交换了一些意见和信息,热闹地讨论了一阵之后,太子便对太子妃道:“你且领着岳父他们下去稍歇,再吩咐厨房。今日留下岳父一家人用饭。”

    “孤还有一点儿话,要同他们两个说。”

    太子妃应了是,引了一行人出了书房。到了一处待客的花厅。落座之后,太子妃板着脸。将任少容叫到面前,问道:“是不是你跑去找了太子。告诉了他关于干股的事?”

    “你已经不小了,行事怎么也不过过脑子!”太子妃训斥道:“十三了还一派天真,那就是没脑子!少容你说,哪个让你去将干股的事情告诉太子的?好让太子给你做主是不是?”

    “家中既不缺你吃,也不缺你穿,你好好的一个女儿家,怎么就学着小门小户的,钻进钱眼里去了!”

    任少容啪的一下落了泪。

    自从她将那事儿说出了口,她心中滋味没有片刻是好受的。尤其是后来看着太子为了花袭人指责自己的父母,父母肯定又要怪花袭人,而花袭人又……

    所有人都不痛快,只有她得到了一大笔钱……

    任少容生平头一回心中千回百转,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被一向疼爱自己的姐姐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她再也忍受不住,哭了出来。

    “不许哭!”太子妃最不喜人落泪,又恨任少容这么大了还自以为然地不懂人情世故,训斥道:“你有什么好哭的!”

    任少容拼命忍住,肩头不断地抽动着。

    “行了。”任平生皱眉开口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容儿心中也不好受,你说她两句也就是了。”

    “那个丫头一早就盘算好了,就算是容儿今日不说,她也会来找殿下的。她故意将事情闹得这么大,不就是想要殿下替她撑腰吗?”任平生脸色很难看,问太子妃道:“怎么回事?那丫头什么时候成了陛下的义妹了?”

    任平生不会认为自己有错。

    他觉得,若是花袭人当时愿意拿出一点儿银子孝敬清和郡主,感谢她为她操的这些心思,那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至于拿出干股什么的来堵人?

    好,哪怕她不愿意给,舍不得给,不给就是了,他难道真的能像那宋名祈所作所为那样,直接霸占了那笔银子不成!

    弄到眼下这个没脸的境地,都是因为她。

    清和郡主和太子妃心中闻言有些不以为然,但任平生恼了花袭人,对她们并没有任何坏处,她们也就没有对此多说什么。任少元抿了抿唇,却因为任平生是他的父亲,一向权威很重,他心中迟疑,一时难以想出个好解释,让任平生不再对花袭人这么误会。

    但太子妃开始回答起任平生的问题,将问题揭过了不提,任少元劝解的话就再难找到时机说出来了。

    太子妃摇头道:“我并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是他们私下提过一提,而太子心中记着了吧。我其实……是最后一个知道,原来暗香来那个花袭人花小娘子,原来是我的妹妹。”

    “而且还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太子妃说到这里,不禁回想起那一日,她心中带着痛,带着隐忍,好不容易才理智了一回,设想了种种,而后找到了花袭人,对她说愿意纳她进王府,成为王爷的侍妾……

    她永远忘不了,当时花袭人说出“我是你妹”这四个字时候的笑容。那笑容,曾经一直一直地都在嘲讽她,持续了很久很久一阵子。后来虽然淡去了,但今日,却又清晰了起来。

    提起这个,清和郡主便道:“那会儿你不是正怀着煜儿呢吗?我们还不是怕你知道了,又要提着剑找上门。如今看来,那时候不告诉你也是正确的。”

    “不然,以太子殿下对她的庇护,你冒冒然提剑上门,与她起了冲突,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不说,也会影响你同殿下之间的感情。”

    “你也说了,殿下曾经可是想让她进府的。”

    “还有这回事儿?”任平生惊讶地道:“怎么没人告诉我?”他并不知道,这里头还有这一层。

    清和郡主便同任平生稍微解释了一下:“……她不同意,殿下就没再坚持。估计就是那会儿,两人提出的认了义兄义妹吧。”

    清和郡主说完之后,厅上一阵沉默。任少容也听的愣了神,忘记了哭泣。原来,花袭人之前还有过这些事情……果然,是她太天真吗?

    良久,清和郡主才道:“侯爷,她拿出来的那笔银子,我们也不能留着。妾身这阵子就多多问人,多淘换了田产铺子什么的,算在她的陪嫁里吧。”

    “本来就没想要她的东西。”武兴候任平生冷哼一声。

    没想要,那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儿……清和郡主动了一下唇角,谈起了别的来。

    而在书房,其他人都离开之后,太子殿下便笑眯眯地对花袭人道:“花小娘啊花小娘,你这一下将自己的银子送光了,难道就真的不怕穷?心肝肉的,一点就不痛吗?”

    “切。”花袭人扬起下巴,淡然道:“殿下是不是忘了,一半一半的干股,您给少容算了银子,怎么忘了本小娘子应得的一份?一成干股便宜算你三百万两……恩,假设殿下很长寿,能活到一百岁……三百减去七十五,还有二百二十五万两银子呢,您是打算怎么付?”

    “若没有现银,利息怎么算?”花袭人看向太子,突然挤了一下眼睛,娇柔地道:“太子哥哥,您该不会是想要昧下妹妹我的这笔银子吧?”

    这样“撒娇”的话,花袭人自己都吃不消。

    她一说完,就连忙抖动了一下身体,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

    太子也是一口茶水差点儿没喷出来。

    他指着花袭人对宋景轩哈哈大笑,幸灾乐祸地道:“景轩,你怎么就看上了她!唉,唉,你怎么看上了这么个女的!”

    “她怎么了?”宋景轩冷声道:“是谁当初说要纳人进门被拒绝来着?”

    太子被这一句话噎住,白了一眼,恨道:“那是孤当初瞎了眼……”

    宋景轩明显不信。

    花袭人嘻嘻地笑,提醒太子道:“二百二十五万啊,太子哥哥?”

    太子拿花袭人没法子,偏头咳嗽一声,正了正色,道:“你若是现在要这笔钱呢,孤也不是腾不出……但你真的想出让商行的干股?孤觉得,撇下你这个出主意的似乎不太好……孤可是个有良心的好人。”(未完待续。。)

316 开眼界

    太子的确不想征西商行的干股散落在外。

    在他心中,任少容这个算作是妻妹的小姑娘,对于太子来说,也是个外人。

    但花袭人与宋景轩这二人,绝对不是外人。

    而是自己人。

    所以,花袭人愿意给,他却只肯折现,不愿让任少容得了这干股。当然了,他没花袭人的大方,不愿意让任少容平白落了那么大的好处。

    半成干股,价值太大了些。

    所以,太子其实并不想收回花袭人名下的干股。让她占着,也向武阳侯府众人显示他对花袭人这个义妹的庇护,以后莫要再发生如这些事情一样的其他事情。

    花袭人想了想,也正经地道:“出让吧。殿下收回了更好。不然,倒显得殿下有些厚此薄彼了,让人想太多。”

    “多想又如何?”太子无意间就散出了霸气。

    他今日之地位,只有别人多多揣摩他的,没有他非要顾及的。

    “我比较爱好和平。”花袭人笑道。

    她歪头想了片刻,一只手托腮,一只手轻点桌面,眼神闪烁,开口道:“其实我有一个想法,若是运作起来,绝对要比如今的征西商行赚的多……但一旦出错,就是大乱子,不知道殿下想不想听一听。”

    “是什么?”太子对花袭人的主意很感兴趣。

    花袭人低头又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不知殿下对钱庄的生意运行了解多少?又对印子钱清楚吗?”

    花袭人所能想到的,就是后世银行的雏形。有异地汇兑存取功能的票号。如今京城虽然有几家开钱庄的,连银票都出现并为人们普遍信任了。但往往却局限于一处一地,并不能全国流通。

    若是江南的商人来京城做生意。来往还是要拉着死沉死沉的银子或金子。就像征西商行分红给花袭人的,就是一箱箱的闪闪发光的白银。

    只是花袭人没看见过罢了。

    花袭人见太子很感兴趣,便很谨慎地选择了一些方向说给他听。太子是何样人物,只是一两句提点,便已经启发了他许多,一双桃花眼中,闪烁着精光。

    若是真如花袭人所言,让大梁所有人都信任一家钱庄,而这钱庄发行的银票通汇天下。完全取代金银等物,而这一家钱庄又在朝廷控制之下,那岂非等于朝廷牢牢掌握了天下钱财!

    那大梁真的有可能江山永固!

    见花袭人停了不再说,太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直了身躯,问花袭人道:“花妹妹是想将银子从商行抽出来,在将来你所说的银行中占一份股?”

    “那是当然了。”花袭人笑眯眯地道。

    不然,她干嘛浪费这些个口水。方便之余,总要捞回一点利益。

    “好,孤答应你。”太子略一沉吟。痛快地坐下决定,道:“但你回去好好做做功课。小年之前,孤会找几个经营钱庄的老掌柜,并户部几个与银子相关的官员过来。到时候你最好讲的比今日更好一些。”

    花袭人不愿意了,瞪着眼睛道:“我又不是开钱庄出身的,我怎么说的详尽?我最多提供几个思路。到底能不能操作。如何操作,我可管不了。所以。不管你们投入多少,怎么运作。我这几百万给你做启动,却只要一成干股就成……怎么样,大方吧?”

    太子点头,承认道:“很大方。”

    几百万足够初期投入了,一成干股的要求的确合理。眼看着花袭人当真是对这项生意一知半解的,也没逼迫她,道:“不过你依然要见一见那些人。到时候他们提出的问题,你能解释的,尽量解释。”

    “没问题。”花袭人答应下来。

    让她启发一下业内人士还是可以有的。只要不让她具体负责各项事宜就行了。她没那种本事,就不揽那么大的摊子。

    三言两句将这事儿说定之后,太子看向宋景轩,笑着问道:“景轩啊,你看,花妹妹又想出了金点子……你有没有学习这一方面工作的打算?若是你依旧肯帮孤盯着,孤才有理由也给你点儿干股不是?”

    宋景轩皱眉摇头:“我就不参合了。”

    如今他的两处股份,无论是暗香来,还是这商行,都已经能供给他足够一家人很富裕的花销,不必再找新的财路。待一切安定下来,他更愿意去钻研九阳老道的那份东西。

    他决不能容忍自己无法陪着花袭人一起老去。

    花袭人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宋景轩,对太子道:“殿下您就放心吧……我这里还有一项很实用的小发明,投入小产量大销量高不愁卖,卖不了大钱,但用来功一家人的开销肯定够了。”

    她说了一家人。

    她指的一定是他们安平郡王世子这一家人。

    宋景轩心潮荡漾,凝视花袭人,认真地道:“养家有我。我虽然不太善于经营,但如今的收入也很不错的,你放心。”

    他那样认真地看着她,俊美的仿佛在发光,让花袭人一时间有些吃不消,不知为何就觉得面颊发热。意识到这一点,她顿觉有了些不自在的窘迫。

    太子神色愉悦,也参合一下,挥手道:“景轩好歹也给孤当了几年的美人……花妹妹放心,孤不会少出他那份嫁妆的。”

    宋景轩黑了脸。

    花袭人成功地摆脱了窘迫,用力点头,道:“嗯嗯,嫁妆丰厚点儿,一定得有能镇住场面的好东西。不然,可给殿下您丢面儿的。”

    太子自然愉快地答应下来:“花妹妹要不要到孤的库房去长长见识?”

    “要去要去。”

    两个人一应一和,说的开心不说,眼看着又要折腾起来了。宋景轩被撇在一旁俊脸黑沉,几度想要拂袖而去,但总是迈不开步子。

    好在,清和郡主身边的婢女红缨过来禀告,说是饭菜已经齐备,请他们过去。

    太子应下来,宋景轩才松了一口气。

    用饭的时候,是分男女两桌分开坐的,中间只隔了一道屏风。

    饭桌上自然无话。

    饭后,任平生才想要同太子殿下说话,或许是想要解释一番之前发生的事,或许是有其他要紧的正经事,但太子却笑着摆摆手,道:“岳父大人若是有公事,若是不能再朝廷上说的,也不紧急的,就改日吧。”

    “孤带花丫头开开眼界去。”

    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开眼界,到哪里开眼界?

    任平生他们一时间都有些糊涂,才发生许多事,此时也就不好开口。

    太子同宋景轩并花袭人一起离开之后,太子妃给红缨一个眼色让她留意。没一会儿,红缨折回来,面色有些古怪为难。

    “说话。”太子妃不悦地道。

    红缨低头回禀道:“殿下他们去开了府上的大库房。”

    “去了大库房?”太子妃诧异了一下,才回过了神,摆摆手,让红缨下去了。

    库房是做什么的,单听这名字就知道了。

    而太子却毫不避讳地带着花袭人去了。在任家众人都在的时候。

    太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对于这个问题,太子妃已经不愿意再费心思多想。

    她对脸色有些不好的清和郡主道:“娘,让您操心了……殿下只是,只是……”

    “再操心,也不过是几个月的光景。”清和郡主笑了笑:“几个月后,这位娇客也就出门了,能有什么操心的。左不过几个月的时间,难道你还担心娘过不去?”

    “多少个更加难熬的日夜都过去了,几个月算什么。”

    这样真的不算什么。

    当年,当她得知任平生在边塞纳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他爱护的女人之后,知道了那女人的一切之后,她那些个日日夜夜,在诺大府邸,过的是什么日子。

    若不是有三个孩子,她真怕自己会撑不住。

    如今,花袭人虽然是那女人留下的女儿,但花袭人这个人,坦诚来说,并未对她,或是对她的儿女们动过危险的心思……她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出身地位,本能就想要攀附大人物,想要保护自己,让自己过得好罢了。

    所以,这真的不算什么。

    清和郡主拍了拍太子妃的手,算做了安抚,也是给这个话题定了结束,回头对任平生道:“侯爷您同少元去外院候着吧,我再替娘娘看看年节的各项准备。”

    ……

    十一月二十八是个不错的好日子。

    这一日,安平郡王府请的官媒上了武阳侯府的大门,口中称宋景轩和花袭人二人是“神仙眷侣”“天作之合”,两人在一起过日子什么都会旺,算是正式提亲。

    而后,腊八小定。

    年前二十六过聘,来年三月初八就是正日子。

    据说,是钦天监的大小官员们集体推算出来了,个个都是大吉大利与两人特别相合的好日子。

    反正花袭人不懂这些。

    嫁妆的事情,有清和郡主,恩,还有太子妃,又有罗仲达,她并不用操心。她只需要操心一样,那就是嫁衣。

    料子清和郡主给了她最好的做嫁衣的料子。

    丝线也是最好的丝线。

    甚至各种吉祥图案也找来了数十样,供她挑选抉择。

    但问题是,花袭人根本就不会绣……(未完待续。。)

317 嫁衣

    她跟着赵婶子那几日学到的手艺,只能保证她拿针的时候不扎着手。

    让她拿着绣花针往布料上扎……花袭人真心觉得,还是不要难为她好了。

    “要不,请韩小姐过来帮您忙?”赵婶子看花袭人拿针比划了半天没下去手,心中直发急,不禁建议道。她的针线不错,但绣活却是一般,想帮忙也帮不上。

    而且,她总是位下人。

    若是嫁女全部出自下人之手,就算没有传扬出去,自个儿心中也觉得别扭晦气,很不舒服。

    赵婶子知道,韩母和韩丽娘,如今南顺侯府的老太太和大小姐,她们两个的绣工那是没得说的。老太太赵婶子不敢麻烦,但韩丽娘应该会十分愿意帮忙。

    “上次婶子出门,路上碰见了白桃,说是韩小姐听说您定亲,还问您有没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呢。”赵婶子补充道。

    花袭人下意识地就要欢呼答应,却又摇了头,将针沮丧地往衣料上一插,道:“还是算了。统共就不会在这府里待多久了,还是不要再多找麻烦了。”

    “怎么叫找麻烦呢?”赵婶子不解。

    花袭人道:“婶子您忘了,郡主正防着韩大哥别像傍上薛家一样,傍上武阳侯府呢,怎么会乐意南顺侯府的人进门。若是做客,半天就走也就罢了,这嫁衣能是一天半天绣出来的?”

    “而且,很快要过年了,麻烦人家住在外面不沾家的。也不好。”

    花袭人想了想,歪头问赵婶子道:“还有别的什么办法没有?实在不行。让府上的绣娘给绣好了。绣娘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清和郡主绝不会拦着她使唤几个绣娘的。

    “那怎么行!”赵婶子道:“绣娘给绣,说出去多不好听!”

    “我可是知道许多闺秀都是拿不起针的。她们都是怎么弄的?”花袭人问道。比如太子妃,拿针都是当暗器使用的。

    花袭人就不信她是自己绣的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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