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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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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霞满面,娇喘吁吁。
原来,这是一种这样美妙的滋味儿……花袭人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立即就将其抛却在一边不在想起,只沉醉着这个深吻之中,由着身体的本能,一只手将宋景轩的衣襟抓的死死的,仿佛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宋景轩抱得太紧,几乎要将她嵌到了身体里去。
这样的热吻维持了不知多久,花袭人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难受,抓着衣襟衣襟不能再让她满意。小手开始在眼前散着浓烈好闻的男人味儿的年轻的身躯上抓摸上去。
一只大手一下子按住了她的手。这大手按的那样用力,将花袭人捏痛了。她吃了痛,脑子清醒了一些。忙从宋景轩身上挣脱跳开,看也不看宋景轩,端起桌上冷茶灌了一口,浇掉心底的悸动,想要压下面颊上的热意。
她居然这样主动。
花袭人自我检讨起来。
不过,这也没什么。她从前就不是没看见人这么旁若无人地恩爱过。她出任务的时候,甚至也不止一次地观赏过那激烈的过程。不就是舌吻吗?大街上随便两个不认识的人。也有一起舌吻的呢。
有什么。
花袭人检讨完毕,就想要讲点儿俏皮话,来缓和一下这房里充斥的古怪的气氛。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他们之前谁也没顾得上点灯。
赵婶子她们都留在了归花院没有跟来。而这晓春轩的婢女婆子们不听到呼唤,显然是不会进来打扰他们二人的。
幸好天黑了。
花袭人心想。这样,他大约就看不见自己脸上发烫的丢人模样。
花袭人平复了一下,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一抬头对上宋景轩昏暗中闪闪发亮的眼睛。怔了一下之后,咳嗽了一声。
“那个……”花袭人想要说俏皮话,此时头脑却是一片浆糊,有点儿转不动。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面颊,依旧还是发烫的,想起刚刚那个热吻,心底又是一个悸动,不知怎么的。脱口问道:“你刚才干嘛抓我?”
“……”
宋景轩闪亮的双眸顿时一阵幽暗,沉默不能回答。
这让他怎么回答?
难道说。他是怕自己忍受不住,等不到成亲那一日吗?哪有这样的话!她也太大胆了些!
看来,还是有必要考虑一下任少元的话,不要同她再独处才好。不然,他怕自己万一忍不住意志用尽……
想要意志用尽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宋景轩也连忙摸到了茶盏,将其中的冷茶一饮而尽。
“你居然会在那时候分心。”花袭人牢牢坐定,言语中却是不知死活,娇声埋怨。这样的声音传出来,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样曾经被自己大肆嘲讽的,撒娇发嗲的语调,居然是她自己发出来了!
完蛋了!
花袭人狠狠拍了一下脸颊,垂头懊恼。
宋景轩终于能够开口:“袭人……”
又酝酿了许久,他才又沙哑道:“若是……你会被人发觉的。那样,对你不好。”有经验的婆子嬷嬷什么的,一眼就能看得出女子是不是完璧。若是花袭人那个啥,一旦被察觉,绝对会被人知晓,称为她一生中的污点。
宋景轩从花袭人的字里行间,大约能猜测出花袭人所来的未来,是一个什么样的开放社会。他心中也会猜测,花袭人其实没那么在乎……
但是他在乎。
他不许她身上有污点。而这个污点还是自己制造的。
他从前也不是没见过这男女之事。那时候他也觉得,不过是那样,看起来很脏,从来没有产生过任何欲念。但就在刚刚那一刻,他的欲念从心底从身体各处一直升腾翻滚,渴望着“要了她”“要了她”……
那种欲念是那般的强烈,强烈到让宋景轩觉得危险,因而他才终于清醒,一把抓住了花袭人作怪的手。
她就是故意的。
且待将来。
不过也就是百余天了。
就将这当成是酿酒。忍耐的越久,将来品到的时候就越香。
宋景轩压住自己心低翻滚的旖念,对花袭人道:“来日方才。”
花袭人的脸唰的一下充了血——
虽然浅吻是她主动的,但这一次舌吻总是他先开始的吧?怎么说的好像她欲求不满的色女似的!
花袭人冷哼一声,对着门口高声唤道:“来人!”
“点灯,换茶。”
花袭人坐在椅子上,平静地吩咐道。
一个年轻的妇人轻手轻脚地进来,捧出了小儿拳头大小的明珠,安放在白玉托盘上。顿时,满室生光。
她离开之后,一个年纪约十二三岁的婢女进来,端了新茶,换掉了桌上的残茶。
两个人做事的时候,不声不响,眼睛觉不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十分规矩。
没有人看她,也没有人看宋景轩,花袭人就觉得没那么难堪了。
她捧着热茶吃上一口,问道:“对了,景轩你是记得杜老伯的吧。”
“恩嗯。”宋景轩在两位婢女进来的时候就收敛了笑意,平复了神态,此时听见花袭人提起这个,有些懒淡,但还是开口道:“我已经告诉过他们,你这几日会在这里了。”
花袭人心中很满意——
宋景轩知道她的过去,却从来不对她的过去做任何置评,也从未有过让她与过去那些接触过的,在贵人眼中的低层人,断了联系的意思。
无论她称呼赵婶,还是柳大哥,还是如今的杜老伯,他自己肯定不会跟着她这么称呼,但却从来没提过让她改口,说什么“地位不同”“他们当不起你称呼”这样的话。
连任少容听到自己称呼柳成志“柳大哥”的时候,都大吃了一惊,有些难为地提醒她改。当然,她当时也就笑一笑过去了,没改就是了。
宋景轩只是瞧不惯韩清元。也对韩母破有些微词。
花袭人回神,道:“上次在太子府的时候,说起钱庄变银行这计划的时候,我不是也提过,另外有一桩小生意小产业的么?这产业说大不大,却是独家生意,将来也必然要推向全大梁的……”
“我手上没有做生意的,你手上也没有做生意的,恩,就是有,那也算不上你的,用来打理私人生意也不好……”花袭人沉吟道:“杜老伯人还算不错。做生意的头脑嘛,虽然一般,但执行力却挺好的,只要有人吩咐了,说了大概的方法,他都能办的好……”
“人嘛,都是会学习成长的。”花袭人道:“若是他过来,没有别的打算,想要投靠的话,不如就让他负责运行起这个产业。”
“你做主就是。”宋景轩对这样的事情,没有意见。他甚至都没有太想问,是什么样的产业。
花袭人道:“不,景轩,你这个态度可不成。”花袭人瞪了宋景轩一眼,解释道:“是这样,我私产已经够多了,不需要新的了。我是想将这个算成将来咱们家的公共收入,也好让伯父伯母取用方便……你好歹要关心一下吧。”
她说咱们家……
宋景轩的心霎时变得又柔又软,当即道:“那就交给我来操办,你多多休息。”他没有拒绝花袭人的好意,揽下来之后,才想起要问:“是什么产业?能做独家,很难办……”
“我研究的新东西,难道还有人改仿冒我的不成?”花袭人同宋景轩解释道:“我知道有一种石头,打磨成粉之后,再遇到水,就会重新塑形凝固,凝固出来的板块十分坚硬不易损坏。用来铺设路面,路面上将异常平滑,车子行驶没有一点儿颠簸感不说,至少速度能提升三分之一往上……就算是下雨天,一样不耽搁行路,绝对不怕马车在陷到泥里出不来……”
“真有这样的东西?”宋景轩一听就惊讶了,追问道:“真的能让马车提速这么多?”要知道,这提速不仅仅是意味着单纯的提速,而是会让京城同地方联系更上一层,这里面的益处就是说不清的……
花袭人道:“为什么不能提速?你车子在官道上走,能和在小道上走的速度一样?在青石板上走,是不是又快一些?这样简单的道理,很难懂吗?”(未完待续。。)
332 布阵
这并不难理解。
宋景轩并非是这个意思。但此时他也不想同花袭人解释其他的,肃然问道:“哪里产这种矿石?产量如何?成本高不高?能大规模开采使用吗?”
这个问题让花袭人有些踌躇。
她不太清楚这其中的道道,大约知道后来水泥这种东西是能够通过煅烧得到的。后来有各种配比的水泥她并不清楚,但她知道有一种叫做泥灰岩的石头煅烧之后,能直接得到水泥灰,且硬度还不错。还有石灰岩烧制成石灰,石灰与粘土按比例混合后,也是早期的水泥,工艺上并不难,具有很强的可操作性。
但容真谈到产量成本,她还真的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这个时候的路况太差了,运输也都使用畜力,这产量就难以像后世那般泛滥,成本也不会有后世般廉价。
花袭人思索了一阵,将这其中的情况同宋景轩解释了一番,道:“……我不是有经验的,对大梁的物产分布也不太熟,各种成本估算也不够……是我欠考量了。”
宋景轩已经平静下来。
他迅速估算一番,而后对花袭人道:“有一点你确实错了……在这里,人力畜力都是最廉价的东西。要知道,自古以来,平民男子就必须服徭役,一年至少有一个月要替朝廷免费劳作且自带米粮。有那盘剥严重的地方,各种徭役。加起来有三个月都算是少的。”
“你也是在乡间生活了几年了,怎么不知道这一点?”
人力算什么成本。
花袭人愣了半晌,才道:“之前韩家不是没有成年男子吗?后来韩清元考上了秀才。应该是有特权了……这是做生意,我哪能想要徭役上面。”她虽然想到的是要雇工。
而眼前这位贵公子,立即就想要免费还不管饭的人民大众服徭役上面去了。
“他们本来就是要修路挖渠。”宋景轩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相信太子会明白,一旦有更好的路铺设出来,对于这整个大梁将是多大的好处,十分乐意替他们征调民力。
且从江南到京城的运河都能挖出来,铺路总没那么困难吧。
“你若是觉得这样做不合适。那就提供食宿。农闲的时候,他们闲在家中只会觉得浪费了粮食,若是朝廷铺路能抵徭役还能管饭。多的是乐意的的。”
“另外,你怕不知道,石灰这种东西,现在已经有了。开采烧制并不难。量产也没有大问题。”
已经有了吗?
花袭人没有留意到这一点细节。
若不是她乘马车出行的时候总是觉得颠簸难忍。也不会想到后代平整通畅的水泥路。这个时代没有大型交通工具,不会有超载车,水泥路面一旦铺成,不知道能用多少年呢。
多合算。
为了方便自己,舒服自身,她才想起赤膊捋袖子亲自上阵,将水泥路铺出来……
“那就太好了。”
经过宋景轩这么一矫正,她一下子就觉得铺路这么容易……好吧。本来由政府主导的任何项目都能很容易,而宋景轩恰恰是一定程度上能影响甚至能做主的人。是她没想透……
“放心,这事情,交给我。”宋景轩敛目道:“你想用那个杜家楼,我会给他机会。”
“恩,那交给你了。”花袭人很放心。
她本来就不是个爱操心的人。
而宋景轩这个人,要说他擅长什么,他最擅长的是用人。无论是什么事情,他总能找到合适的人负责,将事情办得漂亮。至于杜家楼,若是给了他机会也不合适,那花袭人觉得,她还是劝他回到蒲城县,继续经营他的酒楼为好。
这件事情说罢之后,两个人一时没找到新的话题。
明珠柔和,暗夜静谧。
两个人眼神交错,又不知什么时候,黏在了一起。连厅上的氛围又慢慢不同起来。珠光似乎成了粉色。
他的眼睛真好看啊……
他的鼻子也真的很好看啊……
他的嘴巴唇角……花袭人回忆起刚才那个甜蜜的让人晕晕乎乎的热吻,不禁舔了一下粉唇,很想再体验一下。
这样回忆的时候,她的眼眸中仿佛泛起了暖暖的如冰雪消融般的水波,盈盈动人。
宋景轩突然站了起来,对花袭人道:“你早点休息,我到别处看看。”
花袭人尚未回神,他便大步离开,出了花厅,几下就不见了影子。
“得,人吓跑了吧……”花芽懒洋洋地道。她似乎才能沉眠中醒过神来。
“切,早晚要被我吃掉……”花袭人翻了个眼白,道:“你一颗小种子,只能干瞪眼看着,就流口水去吧。”
“你……”花芽蔫了一下,立即道:“你真不害臊……就不怕我围观?”
“爱看不看。”花袭人轻飘飘地说道。
她心中却在想,真到了那一天,她得将这个家伙的丢的远远的,让她干扰不到她才是……想围观,没门儿……
花芽遇到这么厚脸皮的也是没有法子,蔫巴了。
直到花袭人洗漱之后,钻进被窝的时候,她又突然开口道:“那个,你说我要是能变成人,会怎样?”
“不怎么样。”花袭人打着哈欠,嘟囔道:“你就是修炼有成,得了道,也就是一个小妖精。就像那神话传说的,遇到个厉害点儿和尚道士,比如说像九阳老道那样的,一下子就能降了你。”
“以我说,你还是再厉害一点,再变成人出来混吧。”花袭人随口道:“你该庆幸,这里真没什么太厉害的人……”
之前花袭人没有多想,但遇到了九阳老道之后,她不禁开始琢磨:九阳老道似乎证明了这个时空不与那传说中的仙路想通,花芽却成了精怪……貌似哪里不太对?
但她也懒得多想——
她又不想得道成仙,花芽也就只能在自己脑子里咋咋呼呼,管它那么多呢……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花袭人开始仔细看这晓春轩,为能得到那什么宝露做准备。她可要好好准备,争取将这受过的伤彻底恢复了,能力是不是要再上一层。
花芽也十分积极,不断与花袭人讨论着。
宋景轩一直没有出现。但花袭人也知道,他一夜果然都守在园子中,直到清晨,天空灰白的时候,才离开了。
晓春轩很不错。
到了腊月底,草木们其实已经开始悄然复苏,汲取大地泥土里的养分,积攒着力量,准备着冰雪融化之后,轰然勃发,开始新一年的轮回。
花袭人看了一圈,以院中树龄百年的玉兰树为中心,在特定的位置,或是选中那位置正好的,或是让老王总管带人移栽一下,一个选了三十六个点,开始沉下心思,开始工作。
她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这里厨娘婢女什么的,肯定会向皇上回禀,因而花袭人并不避讳,更是在玉兰树下静坐了一个时辰之后,特意将面色弄的苍白,人也装成虚弱的样子,到屋里躺了好一阵子。
顺便说一句,这晓春轩,一共有四人供花袭人使唤。两个十几岁的俏丽婢女,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都是以花做名字的,一个大点儿的叫做“丁香”,一个稍显娇小圆脸的,就叫做“玉兰”。厨房的是位二十几不到三十的少妇春姑姑;洒扫是一名有五十上下生的粗胖有力的夏婆子。
在花袭人歪在榻上闭目养神的时候,玉兰正跪在万元帝面前。不过,他现在已经是太上皇了,太子登基,只差一个正式的仪式。
太子在他下首坐着,如同龙盘虎踞。
“回皇上,昨日未时到了园之中,住进了晓春轩。陪同又武阳侯世子,和安平郡王府的轩公子……二人独处约小半个时辰,期间未曾亮灯……”
万元帝含笑听完,问太子道:“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大胆了?就不怕人说嘴?”
太子笑道:“那得看看是什么人。寻常人可不敢这般放肆。”
“景轩能干,却有些自我行事的味道,儿臣一直想让他入朝堂历练,奈何他一直不肯答应,说是厌恶应酬,只肯替儿臣办些琐碎的私事……成年有人那样说他,儿臣都没见他有变脸过,更何况是现在。”
“百花更是个胆大无匹的,儿臣就从未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也幸好她还有点儿本事,也不讨人厌,不然不知道命运会如何呢。她肯定也不会太在意旁人的眼光。”
“世俗规矩,只能束缚无能之辈。”万元帝点点头,不仅没有恼,反而有些赞赏之意。他没有就此多说,继续玉兰问道:“然后呢?”
“今晨郡主在卯末起身……”玉兰将花袭人的所作所为细细地,不带感情地描述了一遍,道:“奴婢等人都认为,郡主应该是在布下一种未知之阵,阵眼应是院中的玉兰树。”
“恩,你回去吧,仔细侍候着。”万元帝挥挥手,对玉兰道:“尤其要注意她的安全。”
“奴婢明白。”玉兰叩头之后起来,躬身后退,离开了大殿。(未完待续。。)
333 成全
她离开之后,万元帝感慨道:“看来,那样的宝露,得来真不容易啊。之前她那个什么暗香来的小园子被烧掉,真是可惜。”
太子并未对那场火置喙,笑着道:“那样的东西,若真是容易得到,未免太让人难以相信了些。不过,倒是辛苦了那丫头……她一向都是个爱躲懒的。”
“听你这口气,像是很喜欢她?”万元帝玩笑道:“怎么让宋名祈的儿子占了先机?这姐妹二人同入宫,也不是没有的。”
太子怔了一下,随即苦笑道:“父皇您这是有所不知……”他将自己当年“追求”花袭人遭拒的经过说了一遍,苦笑道:“那会儿少华有了身孕,为了您的金孙,儿臣的嫡长子,儿臣哪里敢肆意折腾?”
“这后来,拖着拖着吧,就觉得有这么个有趣胆大的小女人,闲来跟你斗斗嘴也挺好的,舒服又放松。这真要到了宫中,估计这有趣的小女人就要变得面目全非了。儿臣也不是那矫情的,想想也就算了。”
“当然,景轩难得有一个看上眼,若是被儿臣抢了来,他这辈子怕就瞧不上其他人了……儿臣比他想得开,才不会为了一个小女人就如何。”
太子一向与其他皇子不同。
很早之前,这私下相见,他总是有些恬不知耻往近了凑……这个词用得有些不好,但就是那个意思。待他成了太子,并没有矜持多少。同万元帝说话的时候,依旧那么“随意”。
万元帝很喜欢这样的“随意”。
就像现在,太子连这种事情都肯同他自然而然地说起来。
有时候。他不免感慨,他这一辈子,总算有一个儿子,能打从心底将他作为“父亲”一样看待。先是“父”,才是“皇”。
他退位,心甘情愿。
“你真这么想?”万元帝笑着看了太子一眼,道:“朕还以为你是不怎么愿意广纳美人。能拖就拖呢。外面那个孟家不是一个美人儿等你等的都心焦了吗?朕见过她,当真是生的一副倾城貌,比她姐姐还要胜三分。”
“孟家的?”太子怔了一下。笑道:“父皇您若是喜欢,就收下她,儿臣绝不会不舍得。反正嘛,都是进宫。”
一个一心想要进宫争宠、光耀家族的女人。长的再倾国倾城。看看就算了,怎么值得他上半点心。没个意思,烦不烦呢。
“你小子!”万元帝闻言恼怒地瞪着太子,道:“我都半截要入土的人了,害人家小姑娘做什么!你若是不喜欢她,就给孟家一个准话!”
“都敢拿父皇做幌子说笑了,啊,你可真行!胆儿肥呢!”
太子忙陪笑道:“您不是也说她长得好看吗?收在身边做个女官。端茶倒水,磨墨摆砚的。岂不也养眼?能服侍您,是多大的荣耀,是不是?”
太子已经打听到了一些端倪。
万元帝想要退位,这应该是他盘算了很久,又见到了九阳老道之后,心生感慨,才做下的决定。其他什么仪式啊什么的都正常,唯独让他出了年就纳新人入宫这一点,让人觉得蹊跷。
他又不是没有皇后。
至于其他的妃嫔,无论地位高低,搁在寻常人家,不都是妾室姨娘一个样?值得特别说一声?
他又不是没有儿子!
太子觉得蹊跷,就让人查了查,才知道是英王妃在太后那里进了言,而太后又特别说给皇上听了,才有了皇上随口的要求。
皇上金口玉言,他退位时候的心愿,哪怕是随口一说,并不认真,作为太子,作为新皇,他也必须遵从。
也难怪孟家着急。
孟如嫣在秋天的时候已经满了十七,再拖拖就满十八,到时候只怕年龄上都尴尬的很了——
历来正经大规模的选秀,都是要求年纪在十四到十七岁之间的家世清白品貌出众的少女。现在孟如嫣美名在外,没有人会特别特意地想起她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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