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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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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拥有皇后娘娘和大皇子的武阳侯府绝对躲不过去。武阳侯本能地想的长远,这没什么。但想可以,想要准备什么,还远远不是时候。
宋景轩说的足够直白,任少元自然没有听不懂的。
他再次对宋景轩道了谢,将二人送回了归花院前,才告辞离去了。
进入内室之后,花袭人坐在椅子上,拿了把团扇轻轻散着风,眼眸转动,好奇地问宋景轩道:“同样的理儿,你为何不肯说给侯爷听?总好过你刚才硬邦邦地说话,惹他心头不快好吧?”
她是和平人士。真心希望生活中少些戾气和情绪,大家都笑眯眯的。
而且……
花袭人将扇子捏住放在腮边不动,歪头看着宋景轩,上下审视了半晌,缓缓开口道:“而且,我觉得,你心中似乎对他有些瞧不上?为什么?总不会因为他在感情上的缘故。”
在花袭人看来,任平生放弃初恋村姑选择有权势能助他的皇室郡主并没有错,错在他后来得势之后又将初恋养做了外室,而且人家村姑心底根本不乐意不开心……
这种行为让花袭人十分鄙夷,但站在男人的角度,尤其是站在这个时代男人的角度上看,他们却并不会觉得这如何。哪怕这个男人是如天使如仙人一样完美的宋景轩。
宋景轩在花袭人身边坐下,拿过她手中的扇子,替她慢悠悠地扇风,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问道:“有那么明显吗?”
那就是真有瞧不上?
花袭人挑眉,饶有兴趣地追问道:“为什么?”
宋景轩稍作迟疑,才开口道:“武阳侯军功封爵……殊不知,他那些军功,尤其是在他被封为大将军之前,若是挤去其中的水分,只怕如今的侯爷就不是个武功候,而仅仅是个外戚候了。”
外戚候,是指宫中身居高位又得宠的贵人娘家,尤其是皇后娘家,绝大部分原因是为了面子好看,而给封的爵位。比如说从前的乐信伯薛家。薛家贵人身份还不够高,因而只给娘家人挣了个伯爵。
这样的爵位,往往三代而止。无论如何,也是比不上因军功封的爵位让人尊重的。
这个消息十分劲爆,花袭人不禁愣了一下,反问道:“你是说,他虚报军功?”这……
武阳侯在花袭人心中的形象,本来就不怎么挺拔,这一下几乎就跨掉了的感觉。
“这么严重?”花袭人道:“若是被捅出来,怕是……”
“之前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就已经替他将其中的首尾给抹平了。”当年靖王府和大将军府两者一体,靖王查到情况虽然心中恼火,但还是替任平生善了后。宋景轩缓缓地道:“幸好,他也不是真的平庸,成为大将军之后,几场仗都还算是不错。而且,一些不轨的行为也收敛了,不曾再留大的把柄错误了。”
花袭人点点头,感觉到自己心中那个任平生的形象多少能勉强站稳了。她也算是能理解任平生的做法——
一个不为人知的低层人,想要做点儿什么立下什么功劳都是很难的。但若是占到了一定的高位,在想要做什么,就会变得容易。他后来仗打的不错……
“真的打的不错?”花袭人突然反问道。
她真的觉得,武阳侯有时候都不如清和郡主行事有度,思虑周全。在得知他军功有水之后,花袭人不禁开始怀疑起他的军事能力——是有那某一方面的天才,但任平生显然不是那样的天才。
宋景轩转头看了花袭人一眼,似乎有些责备她:至于这么挖根挖底的吗?那好歹是她这个身体的生父……
不过,宋景轩还是回答了花袭人,道:“身边有几个厉害的军师辅佐,敌人有没有绝世名将,若再不能打几场好看的胜仗,那他不如回京城待着算了。”
“一个人若是这么扶都没有用,那还扶什么。”宋景轩抿唇道:“靖王当时是需要军方支持,但没了他,还会有别人。大不了,纳个侧妃。”(未完待续。。)
373 缘分
花袭人无语。
大不了纳个侧妃。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轻描淡写,没有一两一钱的份量,多么容易。
这样,她都不知道是该替皇后娘娘任少华感到幸运呢,还是觉得不幸。幸运的是,在有可能的前提下,皇上愿意维护她爱重她;但不幸的,一旦有需要有变故,她就会是轻而易举被牺牲的那个。
女人没地位啊。
花袭人已经懒得感慨这个了,但情绪还是受了点儿影响,有些怏怏的。
宋景轩看着她,动了几次唇,却感觉自己说什么都是空虚的,只好默不作声的,一只手握着花袭人的手,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扇子。
花袭人怏了片刻,就问道:“宫里的女人们都好么?”
宋景轩摇摇头,道:“我没有问。你若是想知道,我唤个人过来,给你讲一讲。”他就是什么消息都管,也不用担心被猜忌,但后宫的事情,他还真不想关注。
如今,靖王已经成为了皇上,他渐渐也已经开始将从前的消息人手转了出去,不再亲自过问掌控,而是推出了新人来,让他们直接对皇上负责,自己则慢慢淡出了。
不过,若是花袭人想要知道,他就是去走一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袭人当然也不是非要听这些消息八卦不可,闻言就道:“不用,我就是随口一问。娘娘的地位,总是暂且无人能动的吧?”
“那当然。”宋景轩道。
皇上与皇后还是很有感情的。不然。不会多年靖王府,只有一个靖王妃,没有多第二个女人。只是。皇上终究是皇上,皇宫中便热闹起来了。
宋景轩陪着花袭人在归花院并不出去,任少容只能找上了门来。花袭人出嫁才几天,她就觉得有许多话想要同花袭人讲了。
“二姐夫,你把姐姐还给我会儿,成不?”见礼之后,任少容走到花袭人身边挽住花袭人的另外一只手臂。俏皮地笑着对宋景轩道。
她这么一开口,花袭人心中立即就清楚,任少容这个小姑娘。心中终于完全舍掉了曾经对宋景轩的那一点儿爱慕了。不然,她怕连在宋景轩面前露面都不敢,哪里还敢过来说俏皮话。
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变化。
她这么说了,宋景轩只能舍弃花袭人站起来。走出去。却没走多远,在蔷薇花山边的廊檐下让人搬了椅子,不知从哪儿找到了《西游记》,坐在那里翻看起来。
“他待你真好。”任少容不禁羡慕道:“连半会儿都不舍得离开你呢。”
“嗯。”花袭人嘴角含笑,幸福溢于言表。
任少容注视了宋景轩一会儿,收回了目光,偎在花袭人身边,眼神不断地闪烁着。手指摩挲着自己的指甲,贝齿将粉唇咬了一个又一个白印子。松开后的白唇印又迅速充血变得鲜红欲滴。娇艳极了。
这个丫头,似乎遇到了感情问题?
才多久,怎么就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了?清和郡主知道不知道呢?花袭人饶有兴致地猜测着,却又不肯主动发问,好整以暇地瞧着小丫头挣扎斗争,嘴角勾起微微笑意。
任少容半晌没有挣扎完毕,却是发现了花袭人这么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不禁俏脸染红,往花袭人怀中一钻,拧着身子不好意思地撒娇不依道:“袭姐姐,你笑话我。”
不等花袭人如何反应,外面廊下看书的宋景轩就已经嚯的一下站起来,冷眼盯着屋里在花袭人怀中撒娇扭身子的任少容,硬起的唇角、弓起的脚尖,似乎立即就会冲进来将任少容从花袭人怀中拎出去。
花袭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意她的肚子,忙用眼神止住了他,冲他摇摇头。而后,自己动手,慢而有力地将任少容从自己怀里挖了出来,口中嗔怪道:“拧来拧去,毛毛虫似的。”
花袭人真的不怀疑,宋景轩能干出将人拎出去这样的事。哪怕拎的是一个妙龄小姑娘,还是有关系的熟人,他也绝不会怜香惜玉。这个人,实在太紧张了些。
幸好任少容只顾着撒娇,没有留意到宋景轩突然的动作。
在她被花袭人拿毛毛虫一揶揄,不好意思地坐直之时,宋景轩已经重新做回了椅子上,继续翻起了书。
“有什么悄悄话儿,总能说了吧?”花袭人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笑着问任少容道。
任少容又将自己的粉唇来来回回地咬了好几回,才红着脸小声地问花袭人道:“听说,之前袭姐姐你同韩公子是,是……”她怎么也不能将完整的话给说出来。
韩公子,韩清元?
这两人真的有缘分?
花袭人心中讶然,接过任少容的话,替任少容开口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当初是不是给韩清元当童养媳来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任少容连忙歉意地道。
童养媳这个身份,对于如今的百花郡主来说,也太不中听了些。
花袭人却并不介意,坦然说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又有什么不好意思要否认的。”
“只是容儿你也知道,当初韩家大仇未报,怎么会草率地就给唯一的男丁定亲?所以,我很明白地告诉你,我同韩清元之间,就是兄妹的关系。如果时至今日我们都还在那大柳乡乡间生活,没有这后来许多际遇的话,说不准我还真就与韩清元成亲了。容儿你该明白,在那乡下,韩清元没法子找更好的人,我也一样不会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花袭人摇摇头,道:“但人的命运很奇妙,也根本就不会有如果。”
任少容并不是那爱钻牛角尖的小姑娘。
她也似乎并非是想要得到关于韩清元同花袭人之间具体有何关系过往的准确答案。在花袭人讲述陈年旧事的时候,任少容明显有些走神儿想到了别处去,心不在焉的。
而一旦花袭人住口不讲了,她又回神追问。
花袭人略说了说,就不想再继续讲述了,皱眉直接问任少容道:“容儿,你问这些,你娘知道吗?”
任少容俏脸一僵,摇摇头。
花袭人就道:“据我所知,清和郡主是很不喜欢韩清元的。你和他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少容有些慌张,又有许多羞怯很憧憬,紧咬着唇,开口道:“我就是觉得,他人很好……”
随着花袭人的引诱追问,花袭人渐渐清楚了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说在新的南顺侯府的初次正式见面,也不说有一日在果子山韩清元曾经恰巧出现在那里替任少容抓住了她的兔子……在上元夜时候,任少容同沈玉雪跑到南城去看热闹,不巧有花灯着了火,人群恐慌奔走,将任少容挤倒在地,眼看很危险的时候,恰逢韩清元在附近,毫不犹豫地将她抱到了路边。
对于从小到大从未感受过危险的任少容来说,当晚跌坐在人群中眼看着要被人踩踏的危机,就是她生平遇到的最最严重让她恐惧害怕的危机。而就在那个时刻将她抱走的宋景轩,无异于是在千万人中在她无比恐惧害怕时候拯救了她的英雄,在她心中投下了难以磨灭的影子。
英雄救美。
而后美人儿就爱上了这位救人的英雄。
这是多么自然而然的故事情节。
“清和郡主不知道这件事?”花袭人问道。
任少容摇摇头,道:“我不敢跟娘说。他也不让我说,只说不算什么,当时我们离动乱还远,周围又很亮,我即便是一时坐着,也不会出事儿。而且还有不远处跟着的护卫在。”
花袭人也估计,当时情况也并不危急。不然,那些护卫们根本不可能隐瞒情况,不向清和郡主禀告。小问题补救了能隐瞒,但若是出了大问题,即便是当场补救了,他们也不敢隐瞒一丝一毫的。
只是,不管真危险,还是假危险,对于任少容来说,都是一样。那就是,韩清元在她最危急最恐惧的时刻,拯救了她。
花袭人不禁叹息一声。
“袭姐姐……”任少容求助地看向花袭人。
“韩清元呢,他是什么态度?”花袭人问道。
任少容因为韩清元而忘记了宋景轩,那是因为她对宋景轩的爱慕不深,基本流连在宋景轩的俊美这种表面上。韩清元总不至于这么快就因为任少容而忘记了薛世净。韩清元是真心喜欢薛世净,并且他们之间的经历,足以称得上时刻骨铭心。
“他……”任少容咬着唇,显得有些气虚和委屈,低头吶声道:“我不知道。我很少能见到他的。”似乎又觉得这样不好,忙补充道:“他待人很好的。”
也就是说,任少容目前来看,还在单相思阶段。可怜她一个金枝玉叶,也会有这么没信心的时候。只怕韩清元只是礼貌一些,柔和一些,就让任少容产生了联想,就觉得很高兴了。
心上人对自己无意间笑一笑,就能一个人开心上许久……任少容现在的状态,大约就是传说中的这一种吧。花袭人心想。(未完待续。。)
374 分歧
“眼下的关键,是得看郡主同意与否。”
花袭人心中感慨,却还是明确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说句不中听的,只要清和郡主和武阳侯同意,使人将消息往韩清元那边一递,韩清元难道还能说不同意?即便心中忘不下伊人,但伊人芳魂不在,他当然还是会欢欢喜喜地迎娶新人进门。
他不过是一个空头爵位,无权无势无根基,容不得他固执拒绝。除非他一点儿理智也没有了。而男人,尤其是经历的越多的男人,总会说服自己各种妥协,而不会像最初那般有棱有角地坚持。
所以,任少容若是一心看上了,完全不用担心男方,而只需要过自己父母这一关。
任少容垂首,沮丧地道:“我不敢跟娘亲讲。”
“不如,你先问一问皇后娘娘的意思。”花袭人建议任少容道:“若是她觉得不错,你央求她同郡主说,肯定会事半功倍。皇后娘娘在宫中,心中肯定也累的慌,你去陪她说说话,她肯定喜欢的。”
任少容微微一怔。
“容儿妹妹,不是我推脱……你该知道,郡主十分在乎你,很久之前我带着你去南顺侯府的那一次,郡主就觉得我与韩家人站在一起心怀不轨要谋算你来着。我若是开口,不管说什么,都会让郡主更加猜疑反感,还不如置身事外。”
“容儿妹妹,我也不会再告诉你韩清元别的往事……除非郡主同意你来问我。”花袭人摸了一下她的手握了一下。道:“你曾经也是半个韩家人,你真不该来找我的。”
清和郡主心中对花袭人的隔阂永远都不会真的消掉了。
花袭人不想揽这样的感情事。
一来她并不想她与清和郡主之间的隔阂加深,让彼此心底都不舒服。或者进而发生别的事……再者更是因为,她并不能保证,若是帮助了任少容,将来任少容和韩清元就一定能生活的幸福如意。
任少容眼神黯了一黯,低头想了片刻,才开口道:“对不起,袭姐姐。给你添麻烦了。我,我其实现在也不想怎么样……”
“的确,你不必心急。”花袭人安抚她道:“你年纪还这样小。有的是将来。”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任少容就告辞离开了。
她一离开,宋景轩立即在外面合上书本走进来,面上明显有些不悦。目光总是喜欢在她的小腹上流连。
“怎么。这故事没意思么?”花袭人故意转移话题,问起了《西游记》,道:“虽然我文笔功底不行,也忘了不少内容,但这本在后世可是被奉为经典名著的。”
“我听人说,小孩子都是胆小的。你很厉害不错,但他们却很脆弱。”宋景轩根本不理睬花袭人的转移**,开口说道。
“我们的孩子。怎么会胆小。”花袭人安抚宋景轩道:“放心吧,他们好着呢。我能感觉的到。”
一个冷酷的美男子,突然变成了一个紧张兮兮的唠叨鬼,虽然还是那么的美,但花袭人实在觉得这份美有了那么点儿违和。好吧,她理解他是初次即将要做爹的人。虽然她更是头一回做娘。
但两个人之中,总有一个人要负责淡定。
“照你这么个紧张法子,今后九个月就什么都不用做了。”花袭人嗔道。
“不做就不做。”宋景轩立即接话道。
于是,花袭人就无语了。
两个人在武阳侯府用了一顿客气的午饭,稍微歇了歇,便就告辞归家了。
他们离开之后,武阳侯府四口人留在小花厅中品茶暂时都没有离开,任少元便在那里向武阳侯说起了宋景轩的意思,道:“……儿子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咱们家不比别的府,一步一步就能走的稳,完全不必多做什么。”
清和郡主本来正在慢悠悠地喝茶,听见任少元所说的内容不仅倾听起来,听了一会儿之后,挥手让下人们离开之后,肃着神色将任少元的话听完了,挑眉开口问沉思的武阳侯道:“侯爷,你这是被哪一家给鼓动的,起了这样的心思?”
“您若是觉得府上没有银子使,我这里还是有些的。”
她显然是生气的,话说的极为不好听。
武阳侯面色一沉,按在桌面上的手,手背上跳起了青筋,像是极力忍耐着心头的怒意,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也是为了这个家!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清和郡主不知为何笑了,颔首道:“那我们就好好说。”
“侯爷怎么突然关注起银行,想要经商了?”清和郡主再次问起了之前的问题,只是语气放平稳了些,不再能轻易听出其中蕴含的情绪。
“家中有十来万两现银,总不能白放在那里,只出不进。”武阳侯没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哪怕是听过了任少元的委婉转述了的宋景轩的话,也一样是如此。“生意上面,我并不精通。因而能在一个确定盈利的产业中占股,也能供上咱们府上开销,这难道不好?”
“好,当然好。”清和郡主道:“那侯爷觉得,咱们府中需要多少开销,以至于原来的田产铺子加上俸禄赏赐这些在一起,都不够使用了?敢问侯爷,您到底是在做什么,才能花销这么多?”
“即便你在府外养上十个八个外室,眼下收入也尽够了吧!”
清和郡主最后这样的话终于让武阳侯恼了。他猛然拍了一下桌面,将红木桌面上的茶盏震得哐啷啷想,恼道:“清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额头青筋直跳,却还是按捺住没说出更严重的话来。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武阳侯恼了,清和郡主面上笑容丝毫未变,平缓地开口道:“我是觉得府上目前的收入是足够开销的了。无论是给少元办聘礼还是给容儿办嫁妆,亦或是一家上下几百口嚼用,都是足够了的。我不知道哪里需要额外的大笔的开支,除非侯爷那里有我们都不清楚的开销。”
她拿眼睛一双好看甚至于有些凌厉的凤目看向武阳侯,那其中的意思仿佛就是:他要养外室,岂非就是她们不知道的开销?不然呢?花用在何处?
武阳侯只觉得头脑轰隆隆的响,太阳穴跳动的厉害。
明明在说正经事,怎么话题就转成了这个样子?他不明白。清和郡主的目光让他觉得难堪的紧。
不能给女人一般见识。
武阳侯心中反复将这句话念了几遍,心中突然想起许多人说“女人根本不能讨论正事”,便猛然站起,一甩袖,道:“不可理喻!”而后不等谁说什么,红着眼睛瞪了任少元一眼,就怒冲冲大踏步离开了。
他心中这是怪任少元说话不知场合。
有些重要的事情,就该男人们关门在书房里谈,怎么能在女人面前说!这是没有吃过女人胡搅蛮缠的苦头!
武阳侯心中恼火,脚步走的飞快,根本没有留意到,清和郡主看着他的背影,笑容是毫不掩饰地讽刺。
“我原本以为,我嫁的夫君会是个厉害的,没想到……”她似乎不愿意在儿女面前说这样的话,微微摇头就收住了,转而问任少元道:“刚才你说的那些,都是宋景轩告诉你的?你自己觉得呢?”
“儿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任少元慎重地道:“我们家同别人家是不同的。”
他说话的时候,虽然微微朝清和郡主弯腰表示尊敬,但依旧能够察觉到,他从骨子里散出来的傲然贵气。他这样的状态气质让清和郡主十分满意,心中又与武阳侯做了对比——
做了那么多年的将军,面子上瞧着是养出了气度,但当年的小家子气却是深深刻在骨头上难以磨掉,总是时不时露出来,让她一而再地生出失望。
“是,我们家与别人不一样。”清和郡主语气淡然,却是格外肯定:“你以后无论考虑什么事情,都要先想一想这一点。”顿了顿,她抿了一下唇,又缓声道:“既然宋景轩愿意教你,你以后便多向他请教吧。”
虽然没有说武阳侯什么,却是将武阳侯撇在一边,意思是武阳侯难以给任少元什么有益的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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