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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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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真是的,合该给葛大夫人送过来才是。”二夫人插上话。用长辈的口吻责怪花袭人道。
花袭人却是摇摇头:“若是了不得的好东西,当然要装点好了亲自给各家都送一些……但不过是一些荷叶罢了,大张旗鼓地送来送去,岂非让人哭笑不得?”
“我这样通告了。有觉得喜欢的。派个下人去领些,不喜欢的,就不去……岂非轻松两便。”
不然,一点儿荷叶,你大张旗鼓地送了,人家要不要珍而重之地收下,然后费尽心思地给准备回礼?那样,只怕更不合适吧……
葛大夫人赞同地点点头。道:“郡主说的是。回头到日子了,我派人去领去……”她不再说这个。而是同二夫人一行人打了招呼,而后就看到了宋景怡,将她的手牵过来,细细打量一番,道:“怎么这儿还藏了个这么好看的姑娘家,从前没见过的?”
“这是我小姑,闺名景怡。”花袭人介绍了,解释道:“因为家母不喜外出,她旧日也随着母亲的性子在府中陪伴母亲,因而出来的少。”
宋景怡忙屈身给葛大夫人问安。
“真是个孝顺的好姑娘。”葛大夫人赞了赞,又对二夫人道:“你大嫂也真是舍得,将这么个好姑娘藏起来,这么日子都不让人见呢。”
京城谁不知道,安平郡王府的世子妃,最是不喜露面。
因而,花袭人这么一解释,大家也就愿意相信了。
宋景珞想要开口反驳说不是这样,但却被宋景钰拽了一比,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阻止了她。
二夫人面上的不自在一闪而过,又和蔼地道:“谁说不是呢,我这个侄女儿,最是孝顺不过。若非是如今大嫂赶了她出来,她怕又要将应酬给推了。”
宋景怡听了这些话,俏脸不禁有些绯红。
她什么时候是孝顺了,都是因为……此时此刻,她才知晓,原来过去自己为了一件衣服首饰就赌气,是多么的蠢。
宋景怡维持着自己的笑容,绯红的面颊让她看起来有些害羞,而毫不躲闪的眼神,又显得格外矜持大方,让人一见就会生出好感来。
葛大夫人当场就携了宋景怡的手,与花袭人一行往厅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同她介绍着赏花宴的情况。至于宋景轩和宋景铮,则在一进门的时候,被葛家的男人迎走招待去了。
见到了老太太,又是一阵热闹寒暄。
许是看出来花袭人是想要提携宋景怡的,不仅仅是葛府的老封君给了面子问了她几句,赏了一个水头极好的红镯子,其他的夫人们也是对宋景怡赞了又赞,几乎连头发丝都给夸到了。
宋景怡从未被这么多人赞誉过。
自幼,她就被兄长宋景轩完全掩饰住了光彩,几乎从未有人注意到她。就连被介绍到的时候,人们不得不看着她时候的目光,都是充满着惋惜的。
宋景怡不喜欢那样的目光。因而,对比她生的好看的宋景轩以及生养她的父母都多有怨懑。她从未想到,有一日,她也会成为众人的焦点,像一个身份最尊贵的闺秀一样,被人真心地赞了又赞。
而这仅仅是因为,带着她的,是百花郡主。
一个从小商女从外室女一路走上来的女子。
宋景怡含着笑,在花袭人看起来十分亲和温柔的目光注视下,在宋景钰和宋景珞掩饰不住羡慕的注视下,她最初的局促渐渐地放开了,从伪装起来的从容大方,慢慢就真的从容大方了起来。
应对得体。
宋景怡突然很感谢顾嬷嬷。
若非是她的严格要求,让她已经习惯了怎样站怎样坐怎样笑,那么此时,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她一定会露了怯……
宋景怡有些走神。
已经开始有夫人过来问她说了人家没有。
宋景怡红着脸,微微转开头,做避开状。宾客们差不多都到齐了。武阳侯府的县主和南顺侯府的大小姐过来,花袭人便领着她推开了些,在一边找了个桌子围坐了,准备在一起说话。又看见徐清黎频频看她,就向她招手示意,让她也过来了。
其他人见状,都很识趣地暂时不来打扰她们。
没说两句,宋景怡漫不经心地一抬头,准备细细看一下任少容头上的珠子,但映入眼底的一幕,让她猛然间控制不住地瞪大了眼睛——
“噗通”
坐在厅上说话的妇人们并未听见这个声音,但她们却很快听到有人在园子里惊叫慌乱,喊着“有人落水”的声音。家有女儿不在身边的贵妇人都一下子变了脸,站了起来。
葛家人更是面色不好,除了两个年轻些的媳妇飞快告退往那边疾走之外,连老封君都站了起来,口中合十,担忧地道:“这造孽的……快去瞧瞧,是哪家的姑娘?千万别惊着了……”
葛府的锦鲤池子挖的有半人深。
这样的深度不算浅了。若是不满十岁的小孩子掉下去,没人发现的话,说不定会出事。但眼下瞧着就是夏天的气温了,来宾最小也都十几岁了,周围又这么多人瞧着,救助及时的,怎么也不会有大危险。
而且,她还是很镇定的。
贵妇人们所忧虑的,是这三月底女儿家着的都是薄衫。这落了水,岂不是很难看?而后换洗之类的,肯定要自己亲自跟着才放心。
“怎么回事?”
花袭人这边,任少容听到动静,脱口问道。
“有人掉池子里去了。”花袭人稳稳地端着茶润了润唇,笑道:“别担心,已经有人下去救了。”她说话的时候,挑了挑眉,觉得事情真的有些有趣。
要说这满园子里的闺秀,花袭人闲暇下来会捎带着关注其动静的,当然是她印象颇深的几个。比如说徐清黎,比如说孟如嫣。更比如说,同延平郡王站在一起寒暄的孟如嫣。
于是,她就瞧见了非常有意思的一幕,不禁似笑非笑地看向徐清黎,缓缓开口道:“孟家二小姐正同延平郡王一起站在池边闲话呢,却不知从哪儿来了一只凶猛的大猫儿串出来,正好扑在孟二小姐身上,将她一吓,就失足落了水。”
徐清黎俏脸煞白,“嚯”的就站了起来,满脸担忧,就要往那边去。
花袭人止住了她,直视她淡笑着开口道:“清黎,我觉得你还是稳稳地坐下好些……”
她看向韩丽娘,韩丽娘会意,起身含笑将徐清黎按下坐了,道:“不是说已经有人救了吗?这会儿那边肯定乱的很……”
不管那边怎么乱,孟如嫣是她朋友,难道她此时不应该过去探视她陪着她?徐清黎有些不解,望向花袭人的目光中有询问,更有着急。
花袭人便对她道:“延平郡王离的近,正好英雄救了美人……此刻英雄正紧张地抱着美人儿,忘记了松开呢。”(未完待续。。)
380 离开
“你说什么?”徐清黎似乎无法明白花袭人话中的意思。
任少容几人都是愕然了一下,很快恍然,神色间就有了意味深长的联想。
花袭人看着不肯明白的徐清黎,叹气道:“算了,你过去看看吧。”什么也不如自己亲眼看的实在。
韩丽娘和任少容都起身,一左一右地扶住徐清黎,道:“我们陪你去。”韩丽娘多半是对徐清黎的同情和关切,而任少容面上明显是别样的饶有兴趣。
徐清黎就这么被二人扶走了几步,脚步都轻飘飘的,浅一脚深一脚,像是无法落在实处。
花袭人对端坐不动挺直了身子捏着衣角的宋景怡道:“你也去瞧一眼去。”
宋景怡脸上有些不好看,但还是听话地起身,快走几步,追了上去。
也不知宋景轩怎么消息就那么快。
花袭人才独坐片刻没有润过唇了,见宋景轩从不远处翩然而来,朝着那热闹的水池边远眺了一眼,在花袭人身边坐下了。
“不是意外?”宋景怡也懒得找其他人调查,直接问花袭人道。
花袭人瞟了宋景轩一眼,随意开口道:“不清楚。不过猫儿很凶,将美人的衣裳给抓破了不少,露出了里衣来了,够狼狈的。延平王体贴,将自个儿的外袍给拖了,将人给裹在怀里的。”
“我瞧见许多人脸色都变得微妙……”花袭人问道:“是不是大约两个这个程度就能算的上是有了肌肤之亲,只能彼此婚嫁了?”
这内宅大院中。哪有那么凶的猫儿出来扑人。
这孟如嫣身上又穿什么,才让猫儿非要扑她不可,且还将衣裳给撕烂成这样。什么衣料这么不经撕。又恰逢延平郡王在她身边的时候生出了意外。
若是前头这些都发生了。而孟如嫣最后却是被仆妇救起来的,那除了她受惊一场丢脸一场外,不也是没有任何的其他后果?
皱眉不知道有多少仆妇侍候着呢,却是延平郡主动作最迅速。他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自己下去救人不妥?又不是多危急的情况,他不行动水里人就没命了……
反正吧。花袭人不觉得,这是一场意外。
宋景轩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随即又微嘲道:“真是愚蠢。”只会用这样的手段。
“能达到目的就好。”花袭人道:“法子虽然粗糙。但却挺有用,是不是?只是,孟如嫣会瞧上延平王?她为何不设计一下皇上,抑或任少元?”
花袭人想。若她是孟如嫣。去设计皇上没有意义,肯定会继续谋划任少元的。任少元不也是一样只是定亲没有成亲?若是大庭广众之下有了肌肤之亲,岂非就能如愿以偿?还能欺骗任少元说是“真爱”,好让他感动愧疚,从而对她好,最后能完全听她的才最厉害。
再然后,进了武阳侯府的大门,从前你们这些阻扰我富贵的。如任少容,如清和郡主。再如皇宫中的皇后娘娘……统统这些人,待我成为了你们家的人,自然会再同你们统统过招。不然,心气如何能平。
花袭人觉得,孟如嫣有这样的想法才正常些,谋划延平王有什么用处?她看不出,一个不受重视的延平王,能有什么用。皇上比他大不了几岁,他一日在位,延平王就没有任何出头的机会。
总不可能仅仅是因为,嫁到延平王府,上无公婆,左右无妯娌,衣食无忧,最是自在。
宋景轩眯了眯眼睛,道:“自作聪明罢了。”
而后便不多评论了,对花袭人身后的丁香道:“去将二小姐找回来,我们该回去了。”看的这一场热闹,也差不多了。虽然他其实并不对这样的热闹感兴趣。
但既然花袭人觉得有趣,那就不错。
丁香领命而去。
不多时,宋景怡就被领了回来。共同过来的还有韩丽娘她们的婢女,来替自己的主子打招呼送行。
宋景怡的脸色有些青白,看样子是感触颇深。
花袭人没有管她,领着她找到葛家老太太道别。出了意外,葛家没有挽留她,让人送了他们离去。
离开了葛府的大门,花袭人笑道:“是不是开始修路了?时间还早,不如去看看?顺便在醉月楼订一桌好的,美美地吃一顿去。”
“行。”宋景轩无有不许,护送着二人上了车,自己骑马陪护在一旁。
二夫人一行人没有从葛府离开,大约是觉得左右无事,看看热闹也是好的。
花袭人倚在松软的大枕头上,问宋景怡道:“刚才发生的事件,你是怎么看的?”
宋景怡不知道想起什么,眼里有些红,目光中带着点儿凶狠,瞪着花袭人,咬着唇不说话。
花袭人不以为意,往后靠了靠,道:“延平王条件不错……但他当初追求病的快要死了的徐清黎,说什么是一见钟情,为了大约就是徐家的银子。奈何他时运不济,没怎么呢,就被薛家牵连了,直到今日。”
“虽不知道他转而投向孟如嫣,两人是怎么说好合作的,在谋划什么……”花袭人摇头道:“延平郡王看女人只看利益,绝不是个能靠住的。这样的人,若是将来女方不能给他帮助了,在内宅中折腾死发妻以图再娶也是有的。”
“而你大约也听到了,没几个人相信孟如嫣真的无辜,几乎都是对她进行了恶意猜想的。这样,她的名声坏掉了,被人指指点点,肯定免不了。”
“而且,她也失去了徐清黎这个唯一真心待她的好闺蜜。”
“那她不也能如愿嫁给了想嫁的人吗?”宋景怡咬着唇,反驳道。
花袭人闻言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没错儿。若是不出意外,我是说,如果不是皇上想要恶心一下他们二人的话,接下来,孟如嫣的确就能嫁入延平郡王府了。”
“有时候,有所得,就要做好了有所失的准备。”花袭人道:“若是所得大过失去的,也不是不能冒险一搏。我还是一样的意思,女子嫁人,那就是二次投胎,总得细细地选。”
“要不要冒险,还要看你为之冒险的人值不值得。”
“若是你思来想去觉得值得,而且保证将来不会后悔……”花袭人笑了笑,道:“去冒险并且能够承受冒险后的代价,那都是勇敢者,我会觉得钦佩。”
宋景怡不说话了。
自幼车氏对她管教很松,她即便是听到的道理少一些,也从未听说过,有哪家做母亲最亲长的会说,例如孟如嫣这样的谋划是被钦佩的。
所有人都说,女子绝不该因为任何事而让自己的闺誉有一点点儿的损伤。所有类似的行为冒险,都是不要脸,要被人唾弃,打上烙印,一辈子洗不掉。即便是儿孙满堂的时候,被提起来,也要觉得羞愧——
犯过错的母亲,在自己的儿孙面前,也无法抬起头来。
而花袭人居然这样说。
她居然这么说。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就不怕吗?宋景怡想不明白,却不肯问花袭人,只能沉默。
她想起了自己犯下的那个错误。
比起孟如嫣不过是落水撕掉了外衫露出里衣这样的,她所犯下的错误若是真的事发,那简直……
是,没有人告诉她,那件事若是被发现的后果。
宋景轩只是狠了心将她打昏捉回家找个嬷嬷严格将她看管起来,从未就此多说半个字,当然也没有告诉父母他人。顾嬷嬷也只是猜测到自己犯了错,却并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从未有人再提起过。
有时候宋景怡会想,她是不是记错了什么,不过是一场梦,而发生的并不是真实的。但宋景轩的态度告诉她,她那模模糊糊的记忆一定就是真的。
而正因为从未有人提起过,今日她看到孟如嫣所作所为,她看到人们眼中嘴角那嘲讽鄙夷的笑,听到她们或晦涩或难听的各种议论,再联想起自己来,便格外清醒。因而,也格外地后怕。
宋景怡双手不禁紧紧抱住了一个杯子,直愣愣地盯着杯中的透明的温水,看着水纹一阵阵地不能停歇平静……她心中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因为正在行车,而是因为她正害怕的发抖。
花袭人关于“勇敢者”的话,也并不能给她任何抚慰。
车子行到了南城城门。
因为要修路,南城城门这里早就张贴了告示,说开始限制进口,让载重的大车都转而从东西两个城门走,这里只准走小车和行人。
花袭人并不管宋景怡是不是沉浸在自己的害怕中,到了目的地之后,就将宋景怡喊下了车,拿出让人准备好的帷帽戴上,道:“修路,尘土可能会有些大,戴上吧,别吃一嘴的沙子。”
宋景怡默不作声地戴好了。
说实话,她还没有从自己的情绪中解脱出来,心中更是不明白,花袭人为何会带自己来这种地方。
她身上的锦衣,头上的明珠,都那么贵,粘上灰尘,弄脏了,难道就不会心疼?什么修路,同她们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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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 新路
城门口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乱。
没有了大车出入,这里比旧日要冷清一些,只有些装备比较简单的路人进口,即便是封了半边道路,依旧井然有序。
道路被明显分成了两边,中间用刷了红白相间的油漆的木桩子隔着。一边是就有的黄土路,一边是盖了茅草的新路,未曾示人,伸出了老远去。
杜家楼最近一直都在这工地里。
这是水泥头一回亮相,这么大的工程,他内心兴奋的很,不亲眼看着,实在是不安。
花袭人几人才到没多久,杜家楼就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像他们见礼。
“这一期是十里。”杜家楼介绍道:“按照您的吩咐,先修一半,再修另外一半。整中间留下了种树的地儿,一边进一边出,都靠右走,每隔一里路留下了一个供大车转弯的地儿。”
他十分兴奋,道:“这半个十里,差不多要收工了。正想要什么时候请您瞧瞧呢。正好您来了,给看看?”
“嗯,看看吧。”花袭人道。
不知是谁想出的噱头,让没完工之前都铺上草盖上不让人见,大约是想要一鸣惊人。花袭人并未指责这个,瞧着杜家楼喊了几个汉子,指挥着他们开始将上面覆盖的茅草揭开。
近到正午时候,天气已经十分炎热。
这些做活的工人们都是短褂短裤,露出嗮的黑黝黝的粗壮手臂。
宋景怡何时这么近地接触过这样打扮的人。一双美目简直不知到往哪里看才好。她不禁瞧见花袭人,见她无动于衷一派坦然,也只能咬着牙逼自己不要露怯。让花袭人瞧不起她。
若说这光膀子的粗野男人给宋景怡的冲击大,但却这工程的大小管事模样的人对花袭人的态度让宋景怡觉得震惊——
她知道宋景轩是个厉害的,而且如今地位不同了,到哪里都要被人尊敬着。但这些人怎么像是瞧不见她哥哥似的,反而围着花袭人,对她恭敬异常,一副准备听从她的建议的样子?
她百花郡主到底是有何厉害之处!
宋景怡不禁瞪大了眼睛。瞧着路面,想知道茅草下到底是什么东西。
十里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靠近城门这里无疑是最先铺的,此时已经完全凝固了。茅草被挑开,露出颜色稍微深了些的水泥路面,光滑平整。刻着整齐的菱形条纹。这样的道路对于花袭人来说。显得十分普通,但此时在这个时空看到,还是觉得很欣慰。
而对于当世人来说,却无疑是震惊的。
当场,就有工人小心翼翼地将手按在地上试探,似乎这么摸一摸按一按,就能知道这路面到底结不结实一样。
“怎么样?”宋景轩问花袭人道。
“应该是差不多了。”她说着,抬腿迈脚。走上了水泥路面。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盯着她的脚。
生怕她所过之处,会留下一个个的脚印。
但显然。这种预想并没有发生。
“这是几天前的?”宋景轩问杜家楼道。他也跟着踩上了新的路面。
杜家楼还沉浸在激动之中,闻言忙也跟上去,那脚步却是格外地小心没有底气,待真的踏上之后立即满面通红,回答道:“这是三天前做的。按照之前的实验,水泥铺上之后,只需要一日一夜就能完全凝固,并且十分坚固了。”
“铺上茅草,多等几天,也是以防万一。”
“嗯。”宋景轩未做置评,又道:“将马车赶上来试试。”
同喜答应一声,忙亲自去取了车,坐在车辕上,将车子行驶上了新路。这是前所未有的道路,同喜也是激动不已。平整的路面似乎行驶起来半点不用费力,有些轻飘飘的。连拉车的马儿也感觉到了不同,轻轻地原地踏步之后,喷了一个响鼻。
宋景轩同花袭人上了车,打开了车帘,示意同喜赶着马车朝前行驶。杜家楼兴奋地小跑跟随着。后面的一些工人和管事们也要朝前追,却被留意到这边动静的行人们围住,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露出来一段路面,顿时蹲满了激动好奇,在地上左摸摸右敲敲的人。
“差不多了。”
马车轻易就驶出了二里地,到了一个工地点,宋景轩喊了停。
“如何?”他问赶车的同喜道。
同喜道:“回公子,初步估算,若是全速奔跑,比旁边状况良好且晴天下的官道相比。短时间能提速至少两成之上。马力提高更多。因为跑得不远,所以不一定准。”
宋景轩眼中闪过诧异和震动。
至于旁边听到这个数字的杜家楼和路人们,尤其是商人们,当即就炸开了锅,纷纷叫嚷起来——
若是真能提速这么多,那得节省多少!速度快了,那又得多赚多少银子!
“真的假的!”
“这位大人,我们能上去试试吗?”
“这样的路,下雨天能走吗?不受影响吧……”
宋景轩并未解释什么,只是挥手,准了他们亲自试一试。
“让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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