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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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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有烛火的光芒。

    花袭人这才发现,宋景轩那弧线完美的下巴上青了一大片,单薄的唇破了一块,已经结了暗红色的疤。

    她大约是咬人了。

    花袭人有些后知后觉,心中有些懊恼羞愧,抿了抿唇。她居然咬人了。这真不可思议。花袭人错开目光,胡思乱想。

    “那个,今晚的事情呢,我们两个人都有错,算是扯平揭过吧。”花袭人一本正经,开口道:“也许我的责任多一些,但你轩公子是公子,是男人就该大度一些,别斤斤计较的。”

    宋景轩抬起头,诧异的看向花袭人。

    她洗过了脸,整理了衣服,但却没有来得及梳理头发。此时,她头发还乱糟糟的,发丝上还残留着细雪融化后的雪水。

    “我弄消息的方法,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关于这一点,花袭人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而有些苦恼。她拧了一下双手,道:“总之,并非你想的那般,需要冒太多风险。只是这是我的秘密,不好同你解释清楚。你知道你想错了就是了。”

    冬天果然不是她的好时候。

    宋景轩依旧没有说话。

    花袭人又道:“那个,你中的迷药应该很快就能解了。这暗香来的高墙也拦不住你……你在这休息一会儿吧,我回去了。”

    花袭人说完,从座位上起来,然后开门走了。

    她就走了。

    她还替他关上了房门。

    宋景轩眼见着她染了雪水使得颜色变成棕黑色的裙子从视线中消失,怔愣之后,眼中涌出一抹复杂的光芒。

    他不禁摸了摸那被咬破了的唇角,缓缓地歪在了软榻上,睁大眼睛,看着屋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道外面天色微亮,他才恍然发觉自己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行动力。宋景轩起身环视,抹除了房间内他待过的痕迹,最后将那炉子送回了厨房,放好。

    他本来想要从南面翻墙离开,突然迟疑了脚步,折了方向,往东面冷焰赵婶他们所住的院子走了进去。纷纷扬扬的雪已经铺了一地,宋景轩走过之后,只留下微微一点痕迹。

    这一点痕迹,又很快被继续落下的白雪掩盖住了。

    宋景轩很快找到了冷焰的房间。

    他才拨开门进入房间,原本熟睡的冷焰一下子掀开被子从床上做了起来,低声喝问道:“谁!”

    宋景轩讶然了一下——这么小的孩子,貌似听说才开始练功没多久吧,居然能发现他进来了?真是警觉。

    宋景轩没有多想,从容地返身关上门,走到一张方桌边住下,打量了冷焰一阵,道:“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冷焰从床上下来,警惕盯着宋景轩看了一会儿,尤其是看到宋景轩的嘴巴之后古怪了一下,便站在那里,连个袄子也不穿,不动声色地道:“你问吧。”

    一大一小,都同样冷淡冷酷的神态,倒是有几分兄弟的模样。

    宋景轩道:“你今年几岁?”

    “七岁。”冷焰答道。

    “听说,是你姐姐从人市将你收养了,没做奴仆,反而认了义弟?为了你的问题,你姐姐还同韩家发生了第一个冲突?”宋景轩扫视冷焰。

    冷焰闻言拳头握紧,眼中有什么在暗中翻滚,仰面看向宋景轩道:“是又怎样?!”

    宋景轩道:“不怎样。”

    他没有如何太在意冷焰的神色,稍微一顿,再次开口问道:“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直接导致了你姐姐离开韩家?想来,总不会是因为你的缘故。”

    前有花袭人的供给,后有靖王的几次赏赐,韩家的经济条件并不差,不会介意再多养一个冷艳。宋景轩虽然知道花袭人一直心很大,应该是她主动离开占多数,但没有一个确切的直接原因,她也走不了。

    她瞧着心硬独立,但其实却是重感情的人。

    宋景轩想知道她当初离开的契机。

    冷焰咬了唇,问道:“你为什么想知道?别把我当小孩子!”

    宋景轩正了正神色,道:“因为我想知道。”

    冷焰经历虽多,心智早熟,但到底还是小孩子。且宋景轩并没有恶意,在很认真地看着他。在这样又认真又无恶意的目光下,冷焰很快妥协下来,开了口,虽然言语间有些勉强。

    他道:“韩大哥喜欢姐姐,但韩伯母却想要替韩大哥结一门贵亲。然后韩家姐姐提出要纳姐姐为妾,姐姐恼了,就搬出来了。”

    冷焰本来还想提一下郭三公子,但转念又想,花袭人很可能喜欢郭三公子,他便没有提。他只是告了韩家人的状。

    冷焰一边说,一边仔细留意着宋景轩的脸色。此时见宋景轩脸色一冷,神色难看,心中便隐隐得意起来——他说对了。

    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韩家人。

    他觉得那韩母假惺惺的,韩丽娘分明就是个自私鬼。韩大哥虽然人还不错,但却太笨,太容易被自己娘摆布了。

    冷焰知道宋景轩厉害,所以就告了状。(未完待续。。)

164 狠揍人

    那韩家人当真是痴心妄想!

    花袭人连靖王那般人的示好都不喜,侧妃都不愿做,怎会答应做一个小小六品官的小妾!更何况当时韩清元还不是六品官呢!

    那韩家人当真就觉得花袭人就该一辈子给他们做牛做马呢!

    真是不知所谓!

    宋景轩心中生出许多愤怒,人却越发地冰冷平静。

    他用手轻轻敲击桌面,淡淡地问道:“韩母想要替韩清元娶贵女?”

    冷焰点点头,道:“韩母房间里有个柜子,柜子里藏着许多死人牌位,都是姓韩的。平日里都不给人瞧见。我猜,韩家肯定有秘密,说不定是想要报仇什么的。”

    冷焰眼神闪烁,毫不客气地将韩家的秘密爆了出来。

    宋景轩微微颔首:韩家自然想报仇。

    韩母自以为自己柜子里的东西锁的隐秘,没想到当日在大柳乡他们上门要住宿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就被看了个一清二楚。进而再查到与当年南顺侯造反一事,那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南顺侯的后人,怎么会不想报仇。

    宋景轩能够理解韩母和韩清元的选择,却不能容忍他们作践花袭人。

    想到那韩母怎么也想不到,花袭人其实是位高权重声望极盛的西北大将军之女,靖王的妻妹吧!

    呵呵。

    宋景轩又想起了早两日罗仲达送信提醒,再一回想这几日那韩清元居然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居然没去找花袭人问个清楚明白。嘴角笑意更深。

    花袭人对韩清元一向宽容,若是韩清元问起。她十有**就会告诉他。然后,一些事情十有**要发生。

    然后。难免会觉得恶心。

    如今,是那韩清元错过良机,宋景轩当真很想大笑几声!

    冷焰一直在留意着宋景轩的脸色,见他笑的嘲讽而意味深长,大约觉得是自己爆出的秘密有用,心下大喜,见宋景轩也顺眼起来。

    他想了想,佯作疑惑道:“但古怪的是,中元节那天。韩大哥明明救了一个贵人家的小姐,但韩伯母却一点没有声张攀附,古怪的很。”

    宋景轩抬了抬眉。

    这件事情,冷焰不提,他都忘了。

    冷焰又转头问宋景轩道:“轩公子,你问这些,有什么用?”

    宋景轩转瞬想到了一个主意,心情大好,难得含笑道:“自然是有大用的。”

    他站起身。摸了一下冷焰的脑袋,道:“冷焰,你如今跟着姐姐姓了花,就要担负起保护自己姐姐的责任。对于任何一个不坏好意接近她的男子。一定要心怀警惕,知道吗?”

    冷焰点点头,道:“那薛大公子不是好人。骗姐姐去过他家。而且对姐姐笑得好恶心。”

    宋景轩点头道:“我记下了。”

    “以后有什么这样的消息,都要告诉我。”宋景轩又交代一句。道:“你没穿衣服,赶紧回被窝里去。我走了。”

    冷焰心中一暖。

    送走了宋景轩。他回到床上躺下,盯着顶上的帷幔,心中不禁想:这轩公子,为何这么问起呢?难道,他也是自己口中的“不坏好意”之人?

    我是花冷焰。

    冷焰眼中闪过闪过一丝黯淡,道:“先生说,同姓之人,是不能成亲了的。不过,既然冠了同姓,那就是同血脉至亲一样的一家人了……”

    而那厢再说花袭人离开之后就回房钻进了被窝,什么也没想,就进入了梦乡。就是宋景轩没有直接就近翻墙走,而是借道了东面院子,她也没有留意。

    就像是那后世中安装的监控录像。虽然一直都在监控着画面,但若是不刻意去看,也同样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在花袭人的“监控思想”中,给自己设定的提示是“异常”。

    宋景轩翻哪面墙离开,显然不能算是异常。

    再说宋景轩翻墙离开暗香来,没有在雪夜中耽搁。他仿若踏雪无痕,没多时便回到了安平郡王府。

    就是自家,他依然没有从门进入,而是从容地翻过墙头。落地之后,他顿了一顿,而后便朝着府上前院客院中无声无息地走过去。

    客院中最大位置最好的那座院子,正住着那刘贯义。

    宋景轩稍一辨认,便潜入了院中,轻松地进入了内室。他走到床前,伸手拉开床幔,朝其中看了一眼,见床上躺着的正是刘贯义,便迅速在他身上指点几下,而后,他一把将那人提了起来。

    刘贯义半点没有挣扎,显然是没有意识。

    宋景轩提了人,没有在在这房中耽搁,很快将人给提到了府外。此时天已经有了朦胧的微光。只是雪越下越大,路上还没有人。

    宋景轩提着中穿有单薄中衣的刘贯衣,找到一僻静处,丢开他三脚两脚在他身上爆踢好几下,期间那刘贯义几次痛的都醒过来,却又因更距离的疼痛而重新昏了过去。

    到最后,便只见他鼻端无意识地哼哼,身上控制不住地哆嗦。

    宋景轩打完了人,皱了眉,再次提起他,在雪中纵奔而行,到了一处街上。此时约是四更天气,白雪皑皑,这街上依旧有灯火璀璨,丝竹嬉笑之声传出来。显然,这里正是那烟花之地。

    宋景轩皱了皱眉,随便找了一个院子,找了一个厨房无人的空当,将刘贯义往那茅草堆中一丢,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他本来还不想对这刘表哥怎样。

    但刚刚,不知为何,想到花袭人今夜出门是为了替他查这刘表哥的,宋景轩便觉得心中气血不畅,于是就提了这刘贯义出去。

    一顿拳打脚踢,再将他扔进勾栏厨房之后,宋景轩这才觉得,他那被堵住的气血,终于畅了。

    做完这件事后,宋景轩见天色已经差不多了,大雪也有了停下来的趋势,便没有再回安平郡王府,而是径直回到了靖王府,拍开了门后,直接到了前院罗仲达的住处,自己在外厅等着,让人去叫罗仲达起来。

    罗仲达作为王府首席幕僚加大总管,一直将王府为家,住在王府外院。

    听到小童呼唤,他直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连忙起身,简单梳洗,到外厅见了宋景轩,当即一惊,问道:“轩公子,你遇袭了?是什么人做的?”

    宋景轩下巴青紫、唇角破裂,发丝也有些凌乱,样子很像是经过了一番打斗似的。且罗仲达细心发现,这宋景轩的衣裳依旧是昨日那一身,此时已经显得很是脏乱了。

    宋景轩神色平静,道:“先生这里有伤药吧,给我一点儿。我的并未带在身上。”

    “有,有。”罗仲达忙让小童去找。

    宋景轩神色平静,也就意味着并无大事。至少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这么一想,罗仲达也不着急了。

    小童拿了药膏来,宋景轩擦了一些。

    药膏很快见效,散着阵阵舒适的冰凉。这药膏是宫中花大价钱制成的,想来到明日他下巴上的青紫就看不见了。只是嘴角的伤,要得一天半天的。

    想到嘴角的伤,宋景轩不禁有些走神。

    微怔之后,宋景轩放下药膏,对罗仲达道:“先生,我并未遇事。恩,我这模样,还希望先生不要告诉王爷知晓,以免王爷分心他顾。”

    罗仲达微微迟疑,道:“若是王爷不问,老夫自然不提。”

    若是靖王问起,他当然也不会帮着靖王隐瞒自家主公的。

    宋景轩明白他话外的意思,略一点头,道:“我这会儿来找先生,是想问问,先生是否已经查到了那南顺侯韩家的旧事?查的如何了?”

    罗仲达摇头,道:“并不理想。”

    “因而当年南顺侯府一门死绝,所以虽然很多人怀疑其中事有蹊跷,但并未有人详细追查。时隔二十余年,再想回头探寻旧事,很难。”

    “至少,很难再找到什么确切证据了。”

    小童上了茶水,宋景轩用了一口。

    他放下茶盏,道:“如今南顺侯后人不是出现了吗?先生为何不找其后人助力?若是翻案,他的得益可是最大。”

    “公子是指那韩家?”罗仲达皱眉道:“韩家是当年南顺侯与前朝公主的血脉遗孤不错,但今日这样的韩家能起什么作用?之前那韩父查找证据结果自身横死,韩母这人不过是当年侯府一家生丫鬟侍女而已,又能有什么大见识?”

    “韩清元更是什么都不知,能力也只是一般……”罗仲达摇摇头,道:“在这事上,他并不能帮助什么。”

    原来那韩母,却是侯府得用的大丫鬟。

    难怪她当日身居大柳乡之时,瞧举止做派好像那么一回事似的。那般世家自幼培养出来的得用丫鬟,拉出来同许多小贵之家的小姐也是能比一比的。

    但丫鬟出身毕竟是丫鬟出身,眼光格局还是有限。不然,也不会不喜韩清元去军中镀金了。

    宋景轩了然之后,对罗仲达道:“先生忘了,那韩清元虽然没有大才没有能力,但却是个有运气之人。”

    “哦?”罗仲达探身求教。

    宋景轩道:“中元节之时,韩清元不是救了薛家长女吗?”(未完待续。。)

165 做闲子

    “好像最近,这二人又有过几次频繁巧遇来着?”

    宋景轩轻轻触碰了一下茶盏,容颜清冷,道:“当年安顺侯府一案,初一看来应是与乐信候脱不了干系……但如此大的案子,当年皇上真的没有查过吗?皇上是仁明之君,并不至于因一个宠爱的女子而颠倒黑白罔顾人言。”

    “最后皇上没有深究,这其中不定是因为谁的缘故。”

    宋景轩道:“所以,这件旧事,值得一查。哪怕仅仅是将乐信伯给爆出来打压下去也是值得的。”

    罗仲达当然知道这事情值得。

    乐信伯和六皇子加上宫中德妃娘娘抱在一起,给宁王加了不少实力。至少的话,皇上还是喜欢看到储君能友爱兄弟的。

    但还是那句话,韩家人能起什么用?!

    再着,这事情并不是最近他们抓的重心重点。消弱对方实力重要,却远不如增加己身实力重要。而且最近皇上龙体安康,头脑清楚,立哪个皇子为储君,皇上的心思才是最重要的。

    之前,因为与韩家有关,宋景轩根本就懒得理会这件旧案。

    罗仲达头脑迅速转动,回想宋景轩刚刚谈话,神色一动,探身轻声问宋景轩道:“轩公子的意思,是将那韩清元于薛大小姐做成一对,打入薛家内部?只是……”

    “不错。”宋景轩不待罗仲达说罢,便承认下来。

    “乐信伯府不会将这般重要的往事说给姑爷知晓吧?”罗仲达还是继续提醒道:“韩清元也算是王爷的人。就算是两家结亲,乐信伯也绝不会轻易信任韩清元。”

    这一步走的。根本就没用处。

    就算那真有韩清元取得乐信伯信任那一日,估计至少也要三五年后。到那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无用了。

    “先生这么想不对。”宋景轩道:“韩清元平庸之才。于王爷并无甚用处。这么一个废人,不如给安排别的地方,做个闲子。形式变幻无常,万一有那一日,他就能起了重要作用呢?”

    很多时候,安排各种人的时候并无特殊目的。

    靖王也深谙此道。

    他布下的闲子不知凡几。平日不用不动,但万一需要用到,就能中了大用。

    所以,宋景轩这般解释。并非没有道理。只是,罗仲达听后,自觉宋景轩肯定有什么原因没有开口——让韩清元接近其仇人之女,这种安排,未免有些……不够道德。

    当然了,罗仲达也不是纠结这个。

    他略想了想,道:“这么安排,应该报告王爷吧?”

    “不,你先让韩家人选择。”宋景轩眼中闪过一抹冷光。缓缓道:“你告诉他,他想要报家仇,就该积极主动一些。而不是像如今这般碌碌无用,只想坐享其成。”

    “哼。”

    想恢复南顺侯府的荣光。不付出代价怎么行!

    让他们去选择!

    罗仲达抿唇——这韩家人,不知怎么又得罪了这个无双公子,竟然引了这位公子这般怒气。想出了这么一个安排!唉!真真是……作孽!

    韩家怎么选?

    若是韩家选择不作为,那难免会在王爷这边失分!若是按宋景轩的选择娶了仇人之女。将来就算有一日大仇得报,也同样将是一出悲剧!

    罗仲达心中感慨了片刻。颔首道:“老夫明白了。老夫今日就会相请韩清元来府,同他分说明细。”

    他心中难免有些同情韩清元——在他眼中,韩清元除了无甚大能力之外,身上也真瞧不出有什么劣迹缺点,算是一个很不错的少年人了。让他面临这种抉择,绝对是一次异常悲惨的人性考验。

    但同情归同情,比起韩清元,罗仲达自然更在乎宋景轩的态度。宋景轩的重要性,是一百个韩清元都抵不上的。再者,宋景轩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不是么?

    罗仲达表了态,宋景轩满意地点了头。

    又留在罗仲达这里用了早点,也没去寻靖王,便就起身告辞走了。

    这一次他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只惊动了同喜迎接,洗漱之后,补眠去了。

    他时常不在府中住,亲人也一般都不找他。

    一觉醒来,时间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宋景轩起身梳洗完毕,换了衣裳,去父母的院子里请安。父亲依旧不在家,听说是带着那蓝鹦鹉去鸟市上转悠显摆去了。妹妹宋景怡却是在,不过是在摸眼泪。

    “怎么了?”宋景轩给世子夫人行礼之后,问宋景怡道。

    世子夫人娘家姓车,温柔文雅,一向与人为善,从不与人脸红。就是对方有不对,也都是忍气吞声,谅解别人,委屈自己。好在,她人也心宽,就是委屈了,也能很快找到理由释然。

    或许就是因为她心宽的性格,她虽然年过四十,容颜依旧十分年轻,根本不见有什么老态,是难得一见的美妇人。

    从面容上看,宋景轩集合了父母双方的面容上的优点,而且长了副倾国倾城貌;而宋景怡却没这么走运,容貌就逊色了母亲三分。

    车氏眉宇之间有些哀愁,回答宋景轩道:“是这么个事儿。你那刘家表哥外面被人误认为是贼人打了一顿,身上什么东西都给抢去了,只给剩一件中衣,才让你二婶将人给赎回来。你妹妹这是受了惊吓。”

    宋景轩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遮掩之处。

    他也明白,宋景怡这惊吓也是因为刘贯义。他心中不悦,缓声道:“我怎么听说,刘贯义是在那种勾栏之地被打的?去那种地方,被打也是活该!娘,景怡,你们就不该同情他!”

    车氏闻言面容微红,立即训斥宋景轩道:“你胡说什么!怎么在自家妹妹面前提到那种肮脏之所!”她首先关注的却是这一点。

    随即,车氏才又重新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表哥真的是在那种地方被人打的?”

    这边宋景怡鼓着脸道:“我不信!我不信表哥会去那种地方!”

    宋景轩才要说话,车氏却对宋景怡淡然说道:“男人去那种地方,也是为了交际应酬,不值得什么。只是,刘家家财丰裕,怎么会没有带足钱财?那地儿也真是的,怎么随随便便就打人呢!真是的。”

    车氏是对那打人勾栏有着一脸的不满。

    宋景轩不知何时已经握紧了拳头。

    他的娘居然这般想法,而他居然无法改变什么。如今,自己妹妹也是是非不分,轻易就被人蒙蔽。他的爹全没有一点用处……

    宋景轩不着痕迹地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算是控制住自己不露出太多情绪,开口道:“逛烟花之地还赖账的,挨了打也是活该。那刘家不过是有些钱,在京城这地儿算是什么?那些开勾栏赌场的,哪家背后没有权贵?他去胡混,挨打也是白挨。”

    他总是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但面对这样的娘,和这样的妹妹,很多时候,他真的是无能无力,不知该如何做才好。他能做的,暂时是勉强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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