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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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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但面对这样的娘,和这样的妹妹,很多时候,他真的是无能无力,不知该如何做才好。他能做的,暂时是勉强保证她们的安全而已。其他的,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
他娘亲明知道妹妹可能对刘贯义有意,却依旧不觉得刘贯义去勾栏烟花之地的行为不对!如今,看样子,宋景怡也要这般认为了!
这时候,宋景怡抹了一把眼泪,问宋景轩道:“哥,那表哥这顿打就白挨了吗?哥,你不是跟靖王熟吗?难道你就不能替表哥报仇,主持公道!”
宋景轩彻底地黑了脸,冷声道:“妹妹也是糊涂了!王爷怎么会管这样的事情!”
他一说重话,宋景怡就大哭起来,嚷道:“我不管!我就要你替表哥讨公道!你不是武功厉害吗?你去帮表哥打回来!你去砸那店子!你砸了,人家也不敢去跟靖王要你!”
“胡闹!”
宋景轩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冷声道:“为一个胡混不给钱的人去闹勾栏,我还丢不起那个人!”
“你跟着靖王就不丢人了!”宋景怡哭道:“你甘愿当个兔子,难道就不比什么都丢人!”
宋景轩面冷如冰。
车氏也急急变了脸,她不断地对宋景怡道:“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啊?那是你哥!”
“我情愿自己没有这个哥哥!”宋景怡大哭,道:“你知不知道,我一出门,所有人都嘲笑我有一个长的比女人还美的哥哥!就算在家里,她们一个个的也都嘲笑我有一个当兔子的哥哥!”
“我就只能窝在自己院子中不敢出门!”宋景怡委屈哭诉:“只有表哥他不嘲笑我!他也会让姐妹们都不嘲笑我!但现在他被人打了,你居然有脸说看不起他!”
“你有什么脸看不起他!”
车氏急的跟着掉了泪,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宋景轩闻言心中怒意全消,面色也缓了下来——他一向都知道,他同靖王之间的传言会让给家人带来很大伤害。但此时听自己妹妹亲口说出来,他还是觉得心痛难忍,又如何能继续愤怒下去?
他缓了缓心绪,耐心说道:“妹妹,刘家表哥这件事情,是丑闻。二婶她们肯定是掩饰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愿意闹?不然,二婶娘就不是去交赎金,而是要向他们讨医药费了……”(未完待续。。)
166 家中人
“他们这想法子遮掩,恨不得咱们都不知道呢,我若是再去大闹一场,岂不是让全城人都知道了,于是更笑话表哥?”
宋景轩如今别无他想,只能先安抚住宋景怡的情绪。
车氏连忙附和道:“是啊,你哥哥说的对……刚刚我们听到消息赶过去探视的时候,你二婶娘的脸色是不是很不好看?她是不是不让我们见到人也不让我们多问,你将我们赶出来了?他们那就是想遮掩呢。”
“景怡啊,你若是不想让你表哥尴尬,如今就别提这件事情了。以后就是在你表哥面前,也别再提,知道吗?这么丢人的事儿,他们肯定巴不得人人都不知道呢。”
宋景怡的情绪才算是稍微平静了一些,依旧在那里抽噎,但再不说话什么了。
宋景轩心中颓然叹息,看了一眼抽噎的宋景怡,转而对车氏道:“娘,我有话跟您说。”
车氏应了一声,就跟着宋景轩到了门外。
宋景轩向内探视一眼,同车氏低声道:“娘,您也多教妹妹点儿。那刘家表哥瞧着不像是个好人家。”
车氏摇头不解,问道:“刘家怎么不是好人家了?虽说不是官宦之家,但也是当地望族的。又有你二婶娘在中间的,这……”
这说着说着,眼看就要说到宋景怡真嫁入刘家之后的好处了。
宋景轩连忙打断车氏的话,道:“娘,我的意思是。妹妹年岁还小,日常行为总要多注意些。姑娘家闺誉很重要……万一出了点什么传闻的。就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的大事儿。”
车氏闻言正了正神色,道:“你说的这一点。娘明白的。你妹妹虽然胆子大了一些,但也是知道轻重的。同那刘家表哥相处,也是‘发乎情止于礼’的,规矩的很。另外,娘也会让人盯着……你就放心吧。”
宋景轩心中也明白,按照母亲的心性,她肯定跟宋景怡一再强调过的。且他也对宋景怡的贴身丫鬟提点过的,她们也会注意。只是,那刘贯义……
没等宋景轩多想。车氏小心翼翼地低声对他道:“轩儿,如今王妃已经有孕了,你是不是……是不是……”
她小心翼翼,说话为难,却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是不是”三个字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完整。
宋景轩此时心中平静,对车氏道:“娘,您别胡思乱想的。我在靖王那边是有正经事要做。并非外界传闻那般。”见车氏并不太相信,宋景轩顿了顿,轻声道:“娘,您放心。不出三年。我一定会给您娶回一个媳妇回来,让您当上祖母的。”
车氏这才放心,欢喜地笑起来。道:“你娘就真的放心了。哎,娘就等着早日当上祖母!真是太好了……”
她其实并不相信宋景轩说什么“正经事”的话。毕竟。这么多年了,外面那么传言。不止靖王亲自承认过,就连宋景轩自己都不曾否认过。车氏也管不了那些。
她只是希望,无论如何,宋景轩能娶妻生子传递香火,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不再奢求太多了。
如今亲耳听到宋景轩说会娶妻生子,她的心便放下了许多,欢欣地落了泪。
宋景轩没有再多言解释什么。
他让母亲进去陪着妹妹,又将母亲身边的丫鬟和宋景怡身边的丫鬟分别叫过来问了话。问话结束,屋内宋景怡也不再抽噎啼哭,已经重新梳洗过了。
宋景轩陪着二人用了午饭,才离开了母亲的院子。
他回到自己的寝室,本欲坐下,却看到窗台上放着的那盆虎皮剑兰,便朝着植株走去,驻足停在了窗前。
这盆植株,他并未如何打理。不过是偶尔回来的时候,洒上几滴清水。它放在窗台上,已经这许久也没有人动过。在他离开跟着商队去西边的时间内,他都不曾交代谁来照顾过。
但它依旧长势很好,生机勃勃的,透着精神劲儿。
好像,它比从前多长了一片叶子?
宋景轩凝神站了一会儿,突然想起在靖王府的书房窗台上也有这么一盆差不多的虎皮剑兰。听说,那是很久以前,花袭人第一次去王府拜会的时候,她送给王妃的。
那时候,她还在韩家没有离开。并且是跟着韩家人去的。
而后,王妃便将那盆剑兰转送给王爷,放在了王爷的书房中。因为它的长势一直很好,虽然也一直都被放在那里,不曾更换过。
花袭人曾经莫名指出过负责那院子打扫的人有问题。
上次那帖子突然没发出去的事情,她问也没有问一句,神色间却像是了然于心,知道了是王妃阻拦似的。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宋景轩深深地皱了眉,伸手摸了一下那剑兰肥厚挺拔的叶子。半响,他才松开眉头,往书案那边去了。
花袭人不喜欢冬天。
尤其是昨日被冷风吹过一场又被大雪淋过一场之后,她就更加讨厌冬天了。
那么折腾一番,虽然她身体好没有生病,但鼻子也是塞塞的,十分不爽快。
大雪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又被冻的硬硬的。
似乎园子里的绝大部分的花草都在向她传递着“冷”的感觉。这让花袭人觉得更加的冷了。很不舒服。
才下过雪,外面的街道还没有被清理干净。贵妇小姐们都不会在今日出门。暗香来注定了今日不会有客人。
之前的开业过后的几日,暗香来的经营情况还不错,来了不少大家小户的闺秀们在园子里停留休息。很多人也开始准备发帖子邀请人,办小型聚会,自得其乐。
这些都不提。
花袭人站在三楼上临街的窗户边,突然看到街上韩清元步履蹒跚走在厚厚的雪地中,身后白果驾着马车他也不坐,就那么低着头深一脚浅一脚的,仿佛是失魂落魄一般,心中不禁有些诧异:他这是怎么了?
不是说,他最近挺风光的吗?
在韩清元平安从边境归来之后,花袭人便再没有去探过韩家的情况。那些留在韩家的特殊花草,也被她主动屏断了联系。如此,就算她离得很近,那些信息就不会如从前一般自动传递给她。
除非花袭人再次去触发联系。
因此,花袭人此时瞧见这样的韩清元,十分诧异。就算当年他府试失利回来,也没有这样失魂落魄过吧?
更何况如今,他已经算是很有前途的少年才俊了?
花袭人注视着韩清元的时候,韩清元突然从雪地中抬起了头,往暗香来的牌匾上看了一眼。那神情,纠结、痛苦、失落、挣扎等等混在一起,让花袭人的心不禁震了一下。
韩清元没有看到站在三楼窗边的花袭人。
但在铺子里帮忙的柳成志却是看见了他。只见柳成志从铺子中走出来,几步到了韩清元身边行了礼,关切地问了一些话。而韩清元摇摇头,苦笑一番,拍了一下柳成志的肩膀,就又继续前行,离开了。
他走远之后,花袭人想了又想,还是下楼到铺子中找到了柳成志,问道:“刚刚韩清元怎么回事?”
柳成志摇头道:“我也问了他。但是他什么都没说。”他迟疑了一下,见花袭人皱眉,试探道:“要不,我去打听一下?看方向,他这应该是从靖王府走出来的。”
花袭人摇头道:“不必打听了。”
“或许,他只是知道了我任家女的身份,一时没想好怎么面对我罢了。”韩清元是个要面子的人。他若是知道自己就是韩母眼中的“贵女”,肯定会觉得一时无颜面对她的。
“也许吧。”柳成志抿唇道。
花袭人和柳成志怎么也想不到,韩清元的失态,是因为罗仲达告诉他,希望他能借势攀上乐信伯府,为韩家的报仇出力,也为靖王的大业出力。
在王府,韩清元一时做不了决定。
罗仲达也没有逼迫他,让他回家仔细想过之后再决定。罗仲达是这么说的:“这个安排,其实还是老夫个人的想法,并未同王爷讲述。若是王爷知晓,绝不会让老夫再这般给你出难题。王爷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
“但韩清元你自己也应该明白,你若是能再这中间立下功劳,将来王爷自然是不会亏待于你的。”
“如何取舍,你细想之后再决定。”罗仲达诚恳地道:“你若是不赞同,老夫也不会别起心思。该你的前程,老夫也不会故意为难于你。”
而后,韩清元便被人送了出来。
他选择步行,没有乘车,也是希望这般在寒冷中步行,能给他清醒头脑,做出选择。但可惜,寒风也并未起到什么效果。
他回到了家。
他靴子和衣袍上还都沾着雪,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就那样直直地闯到了韩母面前,让韩母吓了一跳。
她正紧闭着内室房门,正给韩氏家族的牌位上香。
“你这是怎么了?”韩母急急将香插进香炉,问韩清元道。“还是因为花袭人身世的事情?上次你回来说她的亲人可能没了,说你没尽到力,你伤心愧疚不敢见她……今日又是因为什么?”(未完待续。。)
167 抉择难
花袭人的冷淡,让韩母越发地心中不喜。
若说从前她还对花袭人感激怜惜,但渐渐地,她心中就只剩下不满了。就算韩清元入西北军中,不仅没有出任何意外,反而迅速荣耀归来得了六品官阶,成了京城小有名气的少年才俊,她的心底态度依旧不曾有所转变,更别谈有感激之心了。
为什么?
因为花袭人太冷淡了。
在韩母看来,韩清元如今有了成就,花袭人一个孤女,就应该赶上来巴结,借着这由头与韩家人重修旧好才是明确的选择,但花袭人却只是让人送了点普通贺礼,本人却连面都没有露一下。
韩清元上门相邀,她也拿乔不来。
这让韩母觉得想不通,也觉得心中十分难受——花袭人她凭什么呢?她不过就是一个孤女罢了!
后来崇安候府给韩家发了邀请帖,韩母自然不会提出带花袭人去。她自认为自己没错儿。韩清元受捧、韩丽娘得靖王妃娘娘喜爱,韩家还没多高兴一会儿呢,那暗香来又折腾出来了许多道道儿。
这一回,花袭人真的没给出半点消息给韩家。
韩清元不高兴,韩丽娘更不高兴……
这让韩母心中如何好受?
那花袭人就不能消停点儿吗?!总是这样那样的事情!将一个卖花铺子弄出的风头还未过去,韩清元回来又说花袭人的亲人可能都不在人世了,将自己关起来内疚自责了好些天!
他的那阵子情绪还没过去呢,今日又这般莽撞失态地闯了进来!韩母下意识地就以为又是花袭人不定闹出了什么幺蛾子。心中愠怒,说话就难免带着怨气。
韩清元此时根本没留心这一点。
他摇头。在那密密麻麻的牌位前呆站,眼神黯然。口中喃喃道:“娘,你同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二十年前,这世上还没有他。
就是对父亲的记忆,也已经模糊了。他只记得,父亲逝去之后,家中的生计变得艰难,他甚至不能读书……直到他救回花袭人,他的生活才重新出现了亮色。
他无法想象。自己是公侯之后。
有时候他甚至会想,那南顺侯府的大仇与他有什么关系?他父亲连族谱都没入,更一日不曾享受过侯府的荣光!而他韩清元更是一样不曾与那曾经极其光鲜的侯府有过半点交集!
他感受不到那一切!
他的确因为父亲的死而悲伤难过,但却无法真切地感受到南顺侯府一府灭口时候的仇恨。那离的他的生活太远了,远到就像在韩母说起时,他像是在听那茶馆中说书人的故事一般。
“关于南顺侯府的那些话。”韩清元轻声问道:“天下姓韩的何其多……我真的是那个南顺侯府的血脉吗?”
韩母面色一变,指着牌位厉声道:“清元,你抬头看看这些牌位!他们都在看着你!你说这种诛心的话,不怕先人怪罪么!”
“我只想知道。他们真的是我的先人吗?”韩清元摇头道:“我不知道。娘。我感受不到他们。娘。”
韩清元神色痛楚,直愣愣地盯着那些牌位,茫然又哀伤。
檀香味儿在幽闭的空间内,徘徊不能散开。
韩母见状心中咯噔一声。想要继续开口训斥,但她忍了下来。她仔细打量着韩清元的神色,眼中惊疑不定。一阵静默之后。韩母才轻声开口问道:“清元,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有如此想法?”
韩清元此时也稍微平静了些。却依旧盯着那些冷冰冰的牌位,许久不发一言。
直到那贡香燃尽。他才如呓语一般轻声说道:“罗先生说,希望我能假意投靠乐信候府。将来有朝一日,能中上用场。”
“什么?”韩母怔了一下,摇头道:“罗先生怎么会这么想?你是王爷提拔进国子监的,你在军中立功也是在任大将军帐下……你去亲近乐信候府,他们怎么会信你!”
“若是有了姻亲关系,他们自然就信了。”韩清元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他转身看韩母,轻声道:“娘,您不是一直想要我娶一个贵女吗?一个伯府嫡长女,她这样的身份,您可看的上吗?”
韩清元笑得那般难看,让韩母不禁后退了两步。
听韩清元如此说话,她的面容刹那苍白无比,脑子更是嗡的一声,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你说什么!”韩母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努力地眨了几次眼,道:“他们既然知道探明了你的出身,就知道韩家与乐信候府是有大仇的……他们怎么会这样安排你!”
“唯有这样,我们才不能背叛王爷,不是吗?”韩清元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摇头道:“不然呢?如何能保证我们的忠诚?”
若不是有世仇,靖王又如何放心他靠过去?
换做他人,既然靠过去,怕索性就彻底靠过去了!
韩母哑口无言。
她再次后退几步,失态道:“不能答应。清元,咱们不能答应。你的仕途还没有起步,若是将来背上了坏名声,那一辈子就算是毁了!你妹妹才得娘娘提携呢……咱不能答应!”
“但娘,您不是说,只要能翻案报仇,皇上必然会补偿韩家,归还爵位的吗?有了爵位,还要什么其他的仕途前程?有了爵位,您的身份,妹妹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韩清元“提醒”韩母道。
韩母闻言愣住,胡乱地抓了一把椅子拉过来,浑浑噩噩地坐上去,游离无措。
是啊,若是能恢复南顺侯的爵位,名声沾染一点灰尘又能算的上什么呢?真有了爵位,这些都不那么重要了……名声,只对那没有根基要一直努力往上爬往上挣扎的人才重要吧?
“我听说,当年南顺候府的府邸被一把火烧光,祖宗牌位什么的,更是不复存在了。”韩清元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牌位,问韩母道:“娘,这些牌位,是您和父亲后来重新刻的吧?”
“家中的族谱还在吗?”
韩母不能回答。
当年南顺候韩家出事,自然什么都没有留下。祠堂也被烧了个彻底,一张牌位都没有抢出来——主子们因造反罪名全部被关在了大牢中,稍有体面的奴仆下人们也都被看押起来,人心惶惶的,谁会记得去祠堂抱走牌位!
至于族谱……
韩母手中的确有一份族谱。
但族谱上面却原根本没有韩父的名字!那上面韩父的名字和韩清元的名字都是后来韩父自己加上去的!根本不足以为证!
“天下韩姓人那么多,到哪里找不到韩氏后人继承爵位呢?”韩清元轻声说道:“我们没有从中出过一份力,这馅饼又凭什么落到咱们头上呢?”
“你才是南顺侯唯一的血脉后人!他们明明知道的!”韩母闻言一个激灵,忙出身喊道。她的嗓子不知为何,已经哑了。
韩母这般喊过之后,看韩清元抿唇露出嘲讽的笑,再次颓然,眼中有泪涌出来,不能说话。
谁知道都不重要。关键是要看贵人们的意愿。
若是贵人们愿意,随便从街上拉一个无名无姓的乞丐说他是南顺侯后人,那,那个乞丐就能是南顺侯后人。或者,一口咬定南顺候无后,拉一个不知哪里的韩姓人充当韩氏旁支远亲。
若是得罪了贵人,什么证据说法的,都没用!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母子二人都默然无声。
中途韩丽娘似乎过来问了话,但母子二人都选择了暂时不对韩丽娘说,打发她走了。
天色暗下来。
屋里炭盆的火光已经黯淡下去,散不出几丝热力,再无法驱散从四面八方冒出来的冷意。
韩母似乎冷静下来。
韩清元也恢复了一些神智。
外面青橙又来请示用饭。
韩母出声吩咐她送热水进来,自己从椅子上起身,关上了那放满牌位的柜门。
“用了饭再做商议。”韩母冷静地道。
这么多年,她经过了许多风浪。虽然今日韩清元带回来的消息让她难以接受,但也并不至于就将她打到了,从此就一蹶不振惊慌失措了。
韩清元默默地点点头。
一顿饭吃的静悄悄的。
韩丽娘瞧着母亲和哥哥有古怪,随口问了一句,二人都不与她说实话,只告诉她无事。韩丽娘有些不满地嘀咕了一声,也就作罢不再关心了。
“娘,咱们非要绣够九百九十九个荷包才能显示诚意吗?”韩丽娘问道:“要做那么多的荷包,可要花费好几个月的时间了。就算咱们能做,难道不应该先同王妃娘娘通个气儿吗?”
“万一她要是不喜欢我们选的花样子,那咱们岂不是白做了?”韩丽娘琢磨着道:“娘,不如我明儿拿一个荷包给娘娘看看吧?她若是喜欢,咱们就继续做。她要是不喜欢,咱们也来得及换花样。”
“娘,您觉得呢?”韩丽娘问韩母道。
她们准备的荷包,还要准备九百九十九个,才能足够用不说,寓意也好。韩丽娘喜欢靖王妃,除了偶尔因花袭人而生气的时候,大多时候都做的很认真。(未完待续。。)
168 做不了
上次见王妃的时候,王妃可是嘱咐了她,要她有空多到王府走动。
韩丽娘今日再做荷包的时候,就惦记着这件事情了。王妃和蔼可亲,她想多去陪陪呢。将来再出去聚会,旁人也要多看她几眼。
不然,人人都只当是从乡下升上来的,无依无靠呢。
但韩母此时哪有空琢磨这个。
韩母耐着心对韩丽娘道:“这贵人府邸,去的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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