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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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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芽居然一道上没有同花袭人说话,只是不断地发出惊叹的“哇啊”之音,咋呼的很,也不知道都在这府中发现了什么。她每日可消遣的地方太多,若不是花袭人特意招呼,她并无目的,有精神就四下里乱“逛”,没精神就懒懒不动的。
乐信伯府花袭人并未特意告诉花芽什么。
京城那么多的人家,估计花芽之前也没特别注意到在一家人。
如今知道薛世光对花袭人有那种心思,花芽果然就八卦了起来,摆出了一幅瞪大眼睛瞧热闹的神情。从前花袭人在乐信伯府留下的痕迹,如今正好方便了她瞧热闹。
花袭人随着薛世光到了花房,果然见到这里有不少粉的白的百合在。百合好养,但花盆大而单薄,并不是东方人所欣赏的那种拥有繁复花瓣如牡丹茶花一样的花卉,顺着也就嫌弃其香气过于甜媚,难以欣赏百合的美了。
花袭人让薛世净找些花瓶来。
“慢慢来。”薛世净吩咐丫鬟端上了茶点,请了花袭人自便,她便离开去找花瓶去了。
花袭人在石桌边坐了下来。
丫鬟便过来给她斟了茶。
因为没看见花瓶之前,并不好做花束。花袭人就有这一会儿的空闲时间。
那丫鬟斟茶之后,就行了礼,说了声有事儿吩咐她后,便远远地站到了一边去,像是并不留意花袭人一般。
“唔,那丫鬟偷瞧你呢。”花芽这会儿算是将心收了回来,仿佛是朝着茶盏中“瞧了一眼”,十分好奇地问:“你说,这茶里加了什么?”
茶水像是加了花蜜,散着一股子甜腻腻的香。
花袭人端起来粘唇碰了一下,也就呵呵了——这真是她来到这个时空头一遭遇到有人在姑娘家的茶水里下迷情yao的。只是主角居然是自己,让花袭人觉得有些怪异。
花袭人手掌轻轻一动,便见那微微泛着蜜黄色的茶水顷刻间变得澄清。她端起茶盏,慢慢地将白水喝完了。
就在她用完茶水没多久,薛世光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直接打发走了丫鬟,到了花袭人身边坐下,见到花袭人空了的茶盏,笑意盈盈地道:“小娘子觉得这里如何?”
“伯府的花房,自然是极好的。”花袭人替他倒了一盏茶推给那薛世光。
薛世光笑的意味深长,谢过了花袭人,将那茶水一饮而尽。
花袭人也笑的很开心。
她站起身,对薛世光笑道:“公子稍坐。且容我失陪一下。”
“小娘子请便。”薛世光笑容中带着运筹帷幄的笑意,颔首应着花袭人。这里是伯府。他上下都打点过了,这小娘子已经是他嘴边的香肉,又能走到哪里呢?什么时候吃,还不都是由着她!
花袭人出了花房,问了丫鬟去净室的路。
那丫鬟本要领路,但却被花袭人问清方向后拒绝了。那丫鬟也没有坚持。
待花袭人走了一段,薛世光便也背着手从花房中出来,带着一些得意的笑意,目视着花袭人的背影,缓缓地跟着她走。她今日穿了一件湖蓝色的缎面小袄和姜黄色的裙子,在早春的没什么颜色的园子里,很好辨认。
他很笃定,因而也并不着急。
这次他弄来的药,可是高级货。一炷香之内,就会缓慢发作。尤其是走动之时,发作的更加快而不知不觉(到警醒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说这药物高级,在于这药并不至人心智迷失,而却会一直清新地感受着本能的一**的快gan,且将那种感觉铭记于心,无法自拔。
走了一阵,薛世光开始清晰地感受到了血液的燥热。他**而笑,看着前面花袭人青涩的背景,舔了一下唇,暗道一声可惜:她这身子,也太青涩一些。不知一会儿会不会承受的住?
恩,他既然已经有所发作,那小娘子比他饮下茶水的时间更早,想必也差不多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的,虽然刺激一些,但并不够痛快。而且这早春也冷的很,实在不如芙蓉暖帐之中来的肆意。
薛世光加快了脚步。
他想将自己的小香肉给带到自己用足了炭火的房间里去,才好安安心心的享用。
哪知他加快了脚步走了一阵,却是离前面小香肉的距离还是一样的远,根本就没改变!
那小香肉沿着小路走,仿佛就是走在自家园子里一般,当真走得自在极了!
血液已经沸腾,**也已经高昂,薛世光脑门子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小跑了起来。
他前面,小香肉依旧走得轻松自在。
但薛世光已经大步跑起来,却仍不见靠近她一些。
薛世光满面通红,只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真是见了鬼了!她怎么能走的这样快!此时此刻,身体内叫嚣的**已经让他无法思考,只盯着前面那青涩的身影,剧烈地奔跑着,全然不辨方向。
不知不觉间,他就追着那抹身影进了一个院子。(未完待续。。)
180 小教训
薛世光只觉得全身犹如火焚,眼中心中只有那一抹湖蓝色,再无法思虑分辨别的。他甚至连这其中古怪也无法思索,只恨自己跑的不够快。
他连院门处的门槛也没瞧见,经过的时候被绊了一个踉跄。薛世光连忙扶住了门柱,依着门框喘了几口粗气,猛地眨巴了几下已经有些视线模糊的眼睛,朝着院内踉跄着走去。
那抹湖蓝停在那里,再没有动。
薛世光心中狂喜,当即顾不得太多,几步跑过去,猛然将人给整个儿圈在了怀中。女人身子又香软又温凉,薛世光只觉得自己仿佛心中的那种饥渴仿佛是啜饮了一口琼浆玉液一般,舒坦无比。他不顾一切地扯着怀中人儿的衣服,将自己的脸自己的唇往那温凉香软的女人面上贴上去啃上去,欲如长鲸汲水一般,痛痛快快地满足自己饥渴**。
“啪”
一个耳光用力地甩在薛世光脸上,将他扇了一顿天旋地转,倒在了地上。
“畜生!”
熟悉的愤怒声音让薛世光的神智有了片刻的清醒。他才清醒些,尚未看清楚眼前出声之人,便又被狠狠地踹了两脚,伴着有人大怒道:“你这发的哪门子疯,吃错药了不成!”
说话的正是他的父亲乐信伯薛士信。此时,他面容铁青,犹如怒目金刚。
自己怎么走到父亲院子来了?薛世光摇了摇头,想要清醒,奈何自己弄来的药物太过霸道又是过了这么久不能释放……如今。他实在难受的很,只本能想要抱着一个女人。
任何女人都成。
薛世光继续向那抹湖蓝色扑去。口中用最后一丝神智喊道:“父亲见谅,儿子身中邪药。才至于行为失当……”
“混账!”乐信伯再次一脚将薛世光踹飞,大怒道:“你中了邪药,去找你那些女人去!你瞪大你那畜生眼睛看清楚,那是你亲妹妹!”
薛世光闻言犹如冰水入髓,**顿时消退不少。他定睛一看,愤怒又屈辱地躲在乐信伯身后的,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又是谁?!而且,在这大堂上,也不止乐信伯和薛世净二人。还有伯夫人和他的其他弟弟妹妹……
薛世光萎顿在地,当即百般欲念全消。
此时,花袭人在乐信伯府外一处僻静角落,接应了回归的花芽,大大方方的离开了这里,回到了暗香来。
花芽累脱了力,回到花袭人发间之后,就陷入了深深的休眠之中。幻化出一抹如有实质的影子迷惑神智不清的薛世光,绝非容易的。花芽就是从花袭人这里借了力。如今也是支撑不住了。
不过,效果也是不错的。
想必,这次对薛世光的教训已经足够深刻,以后再不会想着再对谁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了?
花袭人信步走在长安大街上。一辆马车从她身边经过之时,停了下来。
花袭人礼貌避让,正要离开。便见那车帘被从内掀开,露出清和郡主带着淡淡笑容的亲和面孔。对花袭人道:“花小娘子,这是要到哪里去?”
花袭人行了礼:“郡主安好。我只是随意走走。并无目的,让郡主挂念了。”
清和郡主微笑道:“上次小女少容与小娘子一别之后,总是提及小娘子,说是十分想念。”
说道此处,清和郡主顿了顿。
她并未说谎。
任少容属于认准一个人好的时候无论怎样都好的人。她对花袭人第一印象不错,回家之后便总是在清和郡主提起花袭人,希望清和郡主能请花袭人到家中玩儿。
“少容很希望小娘子能到府中玩耍一番。”清和郡主说话时候端庄又亲切,就仿佛对待自己女儿的其他闺中好友一般。
花袭人才从乐信伯府出来,并不想另受人邀请到谁府上去。更别提是任府了。
她便婉拒道:“多谢郡主和任小姐抬爱。只是春日在即,在下近日多半繁忙,难有太多闲暇时间,还请郡主和任小姐能够见谅。”
这样的话,几乎就是睁着眼在说瞎话了——她刚刚还在说,自己正随意闲逛。
清和郡主面上的笑意差点儿挂不住。
花袭人又好歹补救道:“若是任小姐不嫌弃,到暗香来坐坐也是极好的。春日花开,园子里准备了一些不错的茶花。虽不及金学士那般珍贵,也算是能赏心悦目。”
清和郡主闻言微微一笑,道:“我会转告少容的。”
她说罢,冲花袭人点了点头,就放下了车帘。之后,她的马车便缓缓行动起来,很快驶的远了。
花袭人总算是顺顺当当地回到了暗香来。
冷焰又没有去学堂,冷酷着小脸坐在铺子门口拐角处。见花袭人平安归来,他才背了书包,也不等着与花袭人照面招呼,也不管时间如何,酷酷地转身就去往学堂去了。
估计又得挨竹板。
花袭人无聊地想。
次日。
乐信伯府请堂会邀请几家亲近朋友时,伯府大公子薛世光并未出面。有人问了一句,只说是感染了风寒病倒了。有人提出要探视时,却被主人家婉拒。
跟着乐信伯迎客待客的,是如今伯夫人所出,才八岁的嫡子薛世立。
客人们见状,眼神闪动了一下,不再问什么了——伯府可是一直都没有请封世子呢。
韩清元心中同样多想了一些,但他更多的心思却是放在了寻找花袭人身上:不知她今日来了没有?此时人在何处,是否安好?薛世光此时未露面,不管是真生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再没有找花袭人麻烦的心思了?
韩清元心中反复思量着,到看见女座那边薛世净从座位上暂时告退离开之时,他也同样对左右拱拱手离了席,追着薛世净的身影去了。
薛世净并没有走太远。
韩清元追到她的时候,她正站在一株梅树下发怔。离的近了,韩清元便轻易地发现了她眼中有红丝,眼下微肿,像是狠哭过一场。
韩清元不禁惊愕,一时忘记了上前。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他们这桩亲事在此时关头有了变故?(未完待续。。)
181 小定下
韩清元站的有些久,以至于发怔的薛世净也发现了他。
薛世净抬头看了他一眼,泪眼蒙蒙的。她没有同他说话,远远在在树下冲着韩清元微微一礼,扭身离开了。
韩清元追了两步,顿下了脚步,没有再追过去。
——若是这亲事到此时作罢,应该是天意吧?那么,无论是他母亲那里,或许是靖王府那边,他应该算是有了交代了?他很努力也很忍耐过,若是还不成,那也并非是他的错误吧。
只是……韩清元目送那一抹消瘦单薄的背影缓缓走远,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他抿了抿唇,将目光从那抹背影上移开,又随意地走动了几步,看见有一个小丫鬟,便招了她过来,问起了花袭人。
“昨日的确有一位花小娘子到府上来了。不过,她并未留一会儿,就又走了。”小丫鬟答完,接了韩清元给的赏钱,很是开心。
韩清元放下了心,再看那歪着头圆脸大眼的小丫鬟,突然记起这个小丫鬟有一次跟着薛世净出去过。
他迟疑了一下,又问那小丫鬟道:“你家大小姐近日可好?”
小丫鬟闻言竟然吓的脸一白,一句话也不答韩清元,攥着那银钱撒腿就跑开了。
这让韩清元心中不禁咯噔一声。
他缓缓踱步回到席上,神思有些恍惚。女座那边,薛世净不久后又回来一次,稍坐了片刻。就再次离开了。而后,就再没有出现。
堂会唱过了上半场。伯府命人倒了半框铜钱从台上洒了下去,哗啦啦的很是喜庆。戏台上便有班主带着一些玩杂耍的小孩儿出来叩头说吉祥话。
乐信伯抱拳离了席。
没一会儿。有丫鬟过来对韩清元道:“伯爷请韩公子到书房说话。”
韩清元默默起身,跟着丫鬟到了外院的伯府书房。
“伯爷说什么?”有一瞬间,韩清元都有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难以置信地抬起眼,有些失礼地看向乐信伯。
乐信伯笑眯眯地再次对他说道:“钦天监回了消息,你与小女八字相合,是再合适不过的一对儿人……清元可是高兴傻了?呵呵,这下半场的戏你也别听了,早日回家告诉亲家母这好消息,早日过来求娶吧?”
韩清元愣了一愣。忙露出一个笑容,低头道:“是,多谢伯爷成全!”
面对着乐信伯所需要的表情,韩清元在家中练习过无数遍。此时听到确切消息时候应该露出的喜悦之情,他也练习过好几遍。因而此时,他喜悦的表情很是真诚,一点儿也不勉强。
乐信伯对他这表情十分满意,又嘱咐了他几句,便让人直接送韩清元离府了。
韩清元出了府。走在回家路上的时候,人还有些晕晕的。不知不觉,他走到了暗香来所在的富贵大街,站在街角瞧着姹紫嫣红的那间铺子。鼻端似乎闻到了那花草的清香和那糕点的暖香,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天黑下来,从接口卷过来的冷风钻进了他的衣领。刺的他打了一个冷颤。
远处,那暗香来中出来一个人开始搬动放在铺子外门边展示的花草。韩清元认出了那是柳成志。不知为何。他就又定定地站在那里瞧着柳成志。
柳成志似乎有所察觉,往韩清元这边看了一眼。
韩清元下意识地侧身躲了一下。
他因为这个行为不禁羞愧。怔愣了片刻。待他再往暗香来那边看,准备迈步过去时候,却发现那暗香来铺子的门板已经上齐,已经关闭起来了。
韩清元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富贵大街。
倒春寒的时候,又下了一层薄雪。或许是因为人们心中有了对春日温暖期盼了的缘故,这倒春寒就显得格外的冷和难以忍耐。人人又瑟缩起来,不愿意出来走动。
街上又重新空荡了起来。
幸好,这样的寒冷终于是不敌从东南吹来的暖风。薄雪细雨之后,天终于又晴了起来,阳光暖融融的,舒适极了。有那爱俏的少女们遍又迫不及待地甩掉了臃肿的冬装,换上了轻薄鲜艳的春衫。
这一日,花袭人又收到了韩丽娘让碧橙送来的、绣花精致的春衫,不禁有些怔愣。
她没有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尤其是在韩清元与薛世净的婚事敲定之后,韩丽娘依旧给她做了新衣裳,就像是往年一样。新衣裳是里外各两套,不必试,花袭人就知道会很合身。
她摩挲了一下裙角上绣出来的一朵朵浅金色的茶花,那形态简直同去岁她弄出来的那盆金学士一模一样……花袭人心中生出许多酸涩的感动来。
她问碧橙道:“你家小姐做这个,夫人知道吗?”
“夫人应该不知。”碧橙回答道:“夫人身子依旧有些虚软……小姐她都是躲在自己房间内偷偷缝制的,时间也多半是在夜里。”
花袭人甚至能想念的到韩丽娘一边流泪一边口中嘀咕一边认真下针时候的样子。
韩丽娘是一个简单的人。
如今,韩母逼着韩清元去娶那仇人之女,让她简单的价值观定然是不能接受。而又因为这件事,至于丽娘她觉得不能也无颜面去面对靖王妃……韩丽娘怕也是要恼怒韩母的了。
“你回去,告诉你家小姐……就说,这几日随便什么时间,我想请她过来坐一坐。”花袭人抿唇道:“我这园子落成之后,她都没有来逛过呢。”
碧橙抬头飞快地看了花袭人一眼,应下后,离开了。
韩丽娘或许是在家中难受的很了,碧橙回去之后的次日。她就到了暗香来找花袭人。
一阵子没见,韩丽娘又清瘦了许多。原本还有些圆润的脸蛋儿瘦成了个尖儿。显得眼睛格外的大了些。原本只是清秀的面容,忽而因此惹人注目、深刻了起来。
韩丽娘一见花袭人。双眼就迷蒙起来。
花袭人挽住她的手,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扶住她坐到了窗边。
窗外正对着一片蔷薇,红的白的小花朵开的很是热闹。阳光照在那粉白的花朵上去,只影射到人心中都觉得格外温暖了起来。
“丽娘,你且放宽心。”花袭人对韩丽娘道:“伯母的病,总有好了的时候。”
韩丽娘摇摇头,神色凄然地道:“我就是不明白我娘是怎么想的。娘说要上进,要光耀门楣。要替哥哥结一门贵亲……这些我都能想明白。但娘说要哥哥去娶那薛家女,我就是释怀不了。”
“人怎么能那么不择手段呢?”韩丽娘眼泪几乎落了下来:“以后,一日一日的生活,难道就靠着欺骗和谎言了?那样的日子,我过不了!真的,花妹妹,单是想一想,我就要发疯了!”
她认同韩母送亲手绣的屏风图给靖王妃,也认同她绣五福荷包讨好靖王妃她绣的也很开心……但她实在无法认同这种为报仇不择手段的作法。
她真的很受不了。
而她这种难受又无处与人诉说。憋的她吃不下睡不着,真的就快疯了。
就是这样,她依旧给花袭人做了衣衫。
花袭人神色缓了缓,道:“不是婚期还未定下么?或许不出许多日。这亲事就能起变故也说不定呢。”
“都下了小定,哪还能有变故。”韩丽娘先是沮丧地接了话,随即反应过来。眼前一亮,一把抓住花袭人。希冀地道:“花妹妹,你是不是有办法?”
随即。她也不等花袭人回答,就欢喜地掉了眼泪,惊喜地道:“我就知道,花妹妹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是不是!你告诉我!”
花袭人略一犹豫。
就是这一犹豫,就被紧紧盯着她神情的韩丽娘捕捉到。她欣喜的有些忘乎所以,从座位上起来走动了好几圈,才满面绯红,对花袭人摆手道:“花妹妹不必告诉我了!我知道我是心中存不住事情的那种人!只要知道会有变故就好了,别的我就不要知道了!免得帮了倒忙!”
她自顾自地说的快活:“我就知道,若是你没有得到什么消息或是有什么打算,你肯定不会找我过来的!我就知道如此!”
花袭人张了张口,看韩丽娘高兴的绯红的笑脸,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有点儿不忍心让韩丽娘扫兴。
韩丽娘心中十分相信花袭人的本事。哪怕从前她有时候会不喜欢花袭人,会生花袭人的气。如今瞧着花袭人没有否认自己的猜测,韩丽娘仿佛吃下了定心丸,整个人一下子就放松了,容光焕发起来。
有了精神,韩丽娘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话,抖掉了那些日子的负担和包袱,又兴致盎然地让人陪着去逛了园子,留下来用了中午饭,才带着花袭人回赠给她的布料丝线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时候,韩母正坐在廊下晒着太阳。
那一场病,到底是让她的身子受损极多。此时,她比之前老了好几岁的样子,头发间也多了根根银丝。
韩丽娘见着韩母仿佛在这里等她一样,不禁脚步一缩。随即,她又大踏步地朝韩母走过去,毫不避讳身后碧橙抱着的一些布匹,大大方方地唤了一声“娘”。
“你这是去哪儿了?”韩母皱眉道:“娘教过你的规矩,可有不告尊长就独自出门的规矩?或者你是觉得娘如今病了,就管不得你了?”
韩丽娘缩了一下,随后立即撇了撇嘴,对韩母道:“娘,您这样说话这样的态度,对哥哥有用,对我可没用。”这么动不动就阴晦地用孝道压人的……韩丽娘嘀咕道:“有意思吗?娘?”
韩母气的浑身发抖。
她身体比从前虚弱面容也比从前苍老之后,也不知为何,就同样不能如从前一般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总是轻易就动了肝火,恼怒起来。
就如同韩丽娘今日这种话这种态度,换成往日,她纵然心中不悦,但只会想着法子去教导她,而不是自己就先气恼到失了态。
韩丽娘挥手让碧橙将那布料送到自己房中,让吴妈妈搬了椅子坐在了韩母身边,在午后温暖的春日阳光中轻轻往椅背上靠了靠,不看韩母,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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