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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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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很少来这里吗?”

    李延庆见他们几个并不熟悉这家就位于御史台隔壁的茶馆,不由有些奇怪。

    王教苦笑一声说:“这座茶馆每个人最少要花一两银子,我们怎么喝得起?”

    “原来如此,没关系,今天我请客,让大家喝一杯三两银子的茶。”

    众人都笑了起来,“我们都要沾御史的光了。”

    京城无论贵贱士庶都酷爱喝茶,这里面有个缘故,那就是京城的水质太差,含盐碱极高,烧成开水也很难喝,所以大家便用茶味来掩盖苦味,这便使茶馆、茶铺遍布全城,有下层人的茶棚、茶铺,里面卖各种吃食,凉茶当然也有,一文钱一大碗。

    但到了高档茶馆,里面的讲究就多了,比如茶馆会雇牛车去外地拉山泉水来煎茶,另外点茶、分茶的流行使茶多了一种文化,再有茶妓盛行,由美人点茶奉茶,重重讲究和文化需要用货币反应出来,高档茶馆就成了有钱人的销金好去处。

    矾楼以它独一无二的品牌高高在上,无论茶酒都排名汴京第一,最低消费十两银子,茶馆排名第二的是朱骷髅茶馆,最低消费五两银子,这两家茶馆都是众望所归,至于排名第三那就有好多个版本了,薛家分茶、清风茶馆、长庆茶楼、潘家茶馆都自称第三,价格也差不多,都是最低消费一两银子。

    所谓最低消费,一般是在大堂里喝茶,没有茶妓表演分茶,但有美妓上茶,如果坐大堂又需要茶妓表演分茶,那就用屏风围起来,光茶妓分茶就要另付五两银子。

    李延庆也不小气,虽然没有了雅座,他还是让伙计在角落用屏风围起,请来一名美艳的茶妓为他们表演分茶。

    茶妓长得十分美貌,未语先笑,白瓷般的面颊上露出一个小小的酒涡,格外动人,“各位官人,清风茶馆的水和矾楼的水一样,来自赤仓山的内山泉水,水质清冽甘甜,煎出的水也是点茶用的极品之水。”

    李延庆却笑而不语,矾楼的水源一直是秘密,但思思告诉过他,矾楼用的泉水是南城外玉律园中梅山的御泉水,那是专供皇宫的泉水,因为它原本是柴家的产业,所以矾楼也能用这种泉水,别的茶馆就不能使用了。

    赤仓山的山泉水虽然也不错,但相距八十里,当天回不来,肯定要隔一夜了,水质就会差一点,比不上矾楼的茶。

    朱骷髅茶馆用的也是赤仓山的泉水,但人家有京城第一茶妓萧京娘,茶艺天下无双,据说还专门进宫教授天子分茶。

    李延庆家有美妾,对茶妓的美貌并不在意,但几个下属却有点迷醉了,完全沉醉在茶妓的一颦一笑中,根本没有在意她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极为煞风景的声音从隔壁传来,“最新消息,朝廷已决定招安梁山军。”

    大堂内顿时嗡嗡声一片,刚才还是十分安静的气氛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周围太吵,茶妓的分茶无法再继续下去。

    李延庆笑着取出五两银子赏给茶妓,茶妓起身盈盈施一礼,给李延庆送了一个秋波,便细步姗姗走了。

    这时,伙计撤去了屏风,恢复了正常的座位,李延庆对三名手下笑道:“大堂太吵,不适合欣赏分茶,下次我请你们去朱骷髅茶馆享受真正的分茶。”

    虽然和茶妓呆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一刻钟,但三人还是得到了极大的享受,纷纷向李延庆表示感谢。

    李延庆端起茶盏,问隔壁说话的官员道:“请问是谁去梁山招安?”

    这名官员也知道自己刚才失礼了,连忙歉然向李延庆行一礼道:“听说是副相张邦昌。”

第四百五十五章 心生毒计

    朝廷要招安梁山军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京城,当天下午,位于汴京城外的梁山军情报点便将这个重要情报用鸽信送往梁山泊。

    此时童贯已利用震天雷炸塌了响箭城,占领了梁山,同时一把火将梁山忠义堂以及各军寨烧成白地,但梁山军却并没有受到重创,宋江和卢俊义率领数万大军藏匿进了茫茫的八百里梁山水泊之中。

    梁山水泊中有大大小小岛屿上百座,其中最大的七座岛屿都有驻军,从数百人到上万人不等,梁山军还在湖边芦苇荡中十几座小岛上藏匿了暗哨,监视官兵的一举一动。

    梁山泊最大一座岛叫做石褐岛,方圆十余里,岛上有驻军近一万余人,由宋江控制,第二座大岛叫做长子岛,约有驻军六千人,由卢俊义控制,第三座大岛叫做草鞋岛,有驻军数千人,也是被宋江控制。

    虽然卢俊义的数千部下在防御响箭城时死伤惨重,最后卢俊义的军队只剩下不足千人,但掌管水军的阮氏三雄却因为晁盖之死而对宋江不满,反而率领数千水军加入卢俊义派系,使卢俊义手中有了精锐的水军和最好的战船。

    宋江和卢俊义尽管矛盾很深,但之前因为童贯的步步紧逼,双方同仇敌忾,倒也能够团结一致,共同抗敌,但随着他们进入梁山泊,外部威胁消失,宋江便开始对卢俊义占据过多水军和战船而深感不满了。

    入夜,石褐岛的帅帐内,宋江正负手来回踱步,显得十分焦躁不安,几天前他接到了京城的鸽信,戴宗在京城给他送来确切消息,天子批准了余深的提议,同意再次招安梁山军,并派副相张邦昌为全权特使,赶来梁山和他们谈判招安。

    宋江的梦想是能割据一方,做一个独立的诸侯王,但他的梦想已经被种师道击得粉碎,不得不撤回梁山继续为匪,这样的山匪生活是宋江绝对不愿接受的,如果不能割据一方,那他宁愿投降朝廷,至少能享受高官厚禄,为一州父母官,这也是他在郓城县当小吏时的梦想。

    现在朝廷愿意招安他了,宋江怎么能不动心,但宋江唯一烦恼的是卢俊义,卢俊义全家被官府所杀,和官府不共戴天,他宁可战死,也绝不投降,这种强硬的态度令宋江十分恼火。

    就在这时,大帐外有士兵禀报:“军师回来了!”

    宋江大喜,连忙迎了出去,吴用去了郓城县,拜见今天刚抵达郓城的张邦昌,商谈招安事宜。

    “怎么样?”宋江迎上去问道:“见到张相国了吗?”

    “当然见到了。”

    “你觉得他这次招安是否有诚意?”

    吴用微微一笑,“卑职能毫发无损地活着回来,就说明对方有足够的诚意。”

    宋江顿时心花怒放,连忙将吴用请入大帐,他将士兵都摒退,这才问道:“张相国怎么说?”

    “卑职还以为张相国要给我一个下马威,不料他比我还急切,亲自跑出大门来迎接,我们详谈甚欢,将军想要的东西他们都肯给。”

    宋江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道:“具体说说!”

    “卑职亲眼看见了圣旨,圣旨上写得明白,封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太子少保,加封特进,具体官职由张邦昌和我们协商,可以给我们一个选择。”

    “说下去,怎么选择?”

    吴用喝了一口茶又继续道:“如果大哥想为武将,可将梁山军改编为淮南军,大哥任都总管、淮南节度使,参与灭方腊之战,如果大哥想为文官,可封从三品户部侍郎,出任知府,除天下五京外,其它知府可任选其一。”

    宋江略一迟疑,“太原府和成都府都可以吗?”

    “张相国只是说东京、京兆、洛阳、大名和应天这五府不行,其它都可以,自然也包括了太原府和成都府。”

    停一下,吴用又道:“如果不愿为知府,也可以留朝廷为官,不过张相国建议最好去地方为知府,或者为路转运使,毕竟大家面子上过得去。”

    “那军师是什么官职?”

    “我是正五品中散大夫,可为上州知州或者下府知府,卢俊义和我一样,其余忠义将军要么为知县,要么出任指挥使,另外大哥赏黄金三千两,我和卢俊义各一千两,其余大将赏黄金百两,绢五百匹,所有忠义将军各赏庄园一座。”

    “那军队呢?”宋江又问道。

    “士兵要么解散回家务农,可一概不追究,要么转为募兵,参加灭方腊之战,战后一并封赏。”

    条件确实很优厚,但宋江有点不敢相信,他负手走了几步,问道:“军师觉得可信吗?”

    吴用点点头,“天子已经用圣旨的方式诏告朝廷,而且又派张邦昌为使者,和上次秘密招安完全不同,另外听说方腊攻克了杭州,我觉得朝廷急于解决我们的问题,招安应该有诚意,其实我仔细看了看条款,除了将军封赏比较重外,其他人和上次都差不多,说明朝廷并没有不切实际的让步,我觉得可信,不过。。。。。。”

    “不过什么?”宋江连忙问道。

    “张相国要求我们必须全部接受招安,不能一部分接受招安,另外一部分依旧继续造反,也就是说,这次招安必须彻底解决梁山军问题,这是他们的唯一条件。”

    宋江顿时一阵头大,这也是他的大麻烦啊!他的军队可以接受招安,那卢俊义呢?卢俊义可是要和朝廷死抗到底。

    宋江坐在一旁不语,吴用心中明白,便低声问道:“卢俊义还是坚决不肯吗?”

    宋江摇了摇头,“接到鸽信那天,我就让兄弟宋清去试探他了,他态度非常强硬,宁可战死也不投降,只要官军船只敢进梁山泊一步,他就放火烧船,没有一点妥协的迹象,扈诚也坚决支持他死抗到底,令人头大啊!”

    吴用冷哼一声,咬牙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大哥要想成事,只能杀了挡路之人。”

    宋江还是有点犹豫,杀了卢俊义,他在梁山军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吴用又缓缓道:“卢俊义已经在追查那份名单的事情了。”

    当初宋江为了招揽卢俊义和扈诚上山,便将一份假名单扔给官府,结果导致卢俊义全家被杀和扈诚母亲之死,这件事宋江一直严密隐瞒,但不知是谁泄露了一点口风。

    “他怎么会知道那份名单之事?”宋江追问道。

    “大哥别忘了,阮小五也曾参与此事的。”吴用提醒他道。

    宋江顿时醒悟,他缓缓点头,如果卢俊义知道这件事,一定是阮小五泄露了口风。

    这时,吴用又问道:“卢俊义知道招安之事吗?”

    宋江摇摇头,“这件事我守口如瓶,除了你我和京城的戴宗之外,没有第四人知道。”

    “那大哥还犹豫什么?难道非要让卢俊义毁了我们的富贵不成。”

    “我是担心卢俊义手下造反,引发梁山内部火并。”

    吴用想了想说:“刘唐、孙立、武松、鲁达等人和卢俊义交情不深,他们不会闹事,最多散伙走人,阮氏兄弟和大哥有交情,绝不会参与内部火并,主要是林冲和扈诚二人,林冲明天正好要去东岸巡查,我们可以在林冲去巡查之时,请卢俊义和扈诚来商议军务,然后就看大哥能否下得了这个手了?”

    宋江走了几步,终于咬紧了牙根,要想做大事,他只能丢掉兄弟之义了。

    他当即回头令道:“速去将王英给我找来!”

    。。。。。。。。。

    次日下午,卢俊义接到宋江的军令,说朝廷派大将张律率三百艘战船和三万水军前来梁山泊支援童贯,请他和扈诚速去大营商议应对之策。

    卢俊义并没有怀疑,他也认为朝廷下一步必然会派水军战船前来清剿梁山水军,现在大部分战船都在自己手上,宋江当然要和自己商议如何应对,他便叫上了扈诚,带着数十名亲兵,分乘十几小船前来石褐岛大营商议军情。

    扈诚已被提拔为将军,出任卢俊义的副将,在梁山坐第六把交易,仅次于宋江、卢俊义、吴用、林冲和刘唐。

    但扈诚已经不太想在梁山呆下去了,原因是阮小五告诉他一件事,他当初被官府抓捕,是源于一份名单,而那份名单是宋江所写,上面有他的名字以及家庭住址。

    扈诚这才知道宋江是使计逼自己上梁山,他本身对上梁山并不排斥,但他母亲却因为这件事死在监狱中,若不是李延庆及时相救,他女儿也会被卖进妓馆为娼了。

    这便让扈诚心中对宋江有了敌意,也使他看透了宋江的虚伪和狠毒,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他早就一怒之下离开梁山了。

    卢俊义也答应了他,只要这次击败童贯大军,就放他带女儿离去。

    “爹爹,既然是应对敌人水军,宋江为什么不请小二叔一起来商议,他才是水军都统领啊!”

    虞青儿极为聪明,她一下子发现了这里面有不合理的地方,为什么不让水军首领阮小二一起前来商议。

    虞诚笑了笑,“说起来林大叔也应该一起来,但他今天要去巡视东岸,小二叔当然也要坐镇水军。”

    “水军有小五叔和小七叔坐镇就行了,我觉得小二叔应该来。”

    “或许是宋寨主不想见到他吧!”

    扈诚能猜到其中的原因,阮氏三雄抛弃宋江效忠卢俊义,宋江岂能不恼火,宋江应该余怒未消,不想见到阮氏三兄弟。

    扈诚的解释比较合理,但扈青儿还是不太相信,不多时,十几艘小船便到了石褐岛码头前,卢俊义已经上去了,向扈诚招招手,扈诚便笑道:“青儿,我们上去吧!”

    “我不想见到那只恶心的矮脚猫,父亲去吧!我在船上等候。”

    “早知道就不让你来了。”

    扈诚没有勉强女儿,便直接上岸了。

    “爹爹!”

    “又怎么了?”扈诚回头望着女儿。

    扈青儿咬了一下嘴唇道:“如果爹爹进军营没有问题,就派人来告诉我一声。”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

    “我没有!爹爹。。。。”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没问题就派人来告诉你一声。”

    扈诚摇了摇头,便带着几名随从快步而去,扈青儿望着爹爹走远,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担心。

第四百五十六章 梁山火并

    吴用在码头上迎接到了卢俊义和扈诚,对二人道:“我们在京城的探子已经得到明确消息,三万水军已从江夏调到京城,三百艘战船正走通济渠北上,估计今天或者明天抵达开封府,童贯的心腹大将张律已被任命为郓州水军总管,估计再过五天左右,童贯的水军就要抵达梁山泊了,上将军希望能够尽快部署,最好能在五丈河内歼灭敌军。”

    卢俊义摇了摇头,“在五丈河歼敌不现实,五丈河太狭窄,反而容易中埋伏,进了梁山泊,我们可用火攻,将敌军战船一举烧毁,这方面我们有经验。”

    “这个需要我们说服寨主,他一心想把战场放在五丈河上。”

    三人边说边走,很快便进了军营,岛上受地形限制,军营不是很大,实际上这里只是宋江的中军大营,驻扎直属于他的三千精锐,由大将王英率领。

    中军大帐位于大营中央,是一座占地一亩的大帐,旁边应该还有几顶副帐,但此时都拆除了,不过一般人也不会注意这个细节。

    “两位将军请吧!”

    卢俊义和扈诚走进大帐,却不见宋江,两人不解地向吴用望去,吴用似乎也有点疑惑,连忙回头问情报:“上将军到哪里去了?”

    “回禀军师,刚才有两个营的弟兄喝醉酒打群架,上将军赶去处理了,马上就回来。”

    “哎!这种小事情也要亲自去,拿他没办法。”

    吴用歉然对卢俊义和扈诚道:“你们先坐片刻,我去把大哥找来。”

    他转身便匆匆去了,卢俊义没有发现问题,但扈诚却生出一丝疑惑,这种事情让亲兵去叫一声就是了,为什么吴用要亲自去,而且还那么慌慌张张。

    “老扈,要不要派人给三娘说一声?”卢俊义笑问道。

    扈诚没有回答,他目光紧紧盯着帐外,似乎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卢俊义走上前问道。

    “我刚才是不是看花眼了,居然看到那边大帐后有一群士兵。”

    “有士兵不很正常吗?”

    “不对!”

    扈诚忽然喊道:“有埋伏,我们快走!”

    他终于看清了,一顶大帐背后居然埋伏着数十名举弩的士兵。

    但已经晚了,只听一声梆子响,上千支箭从四面八方向中军大帐内射来,“快趴下!”扈诚大喊一声,仰面倒下。

    卢俊义的头脑‘嗡!'的一声,他也反应疾快,就地一个翻滚,向大帐中间的桌子扑去,他想用桌子当盾牌,就在他刚到桌子边,只听‘轰!轰!’一连几声巨响,几颗藏在桌子下面的霹雳炮爆炸了,顿时硝烟弥漫。

    “将军!”

    扈诚大喊一声,向卢俊义冲去,只见桌子已被炸得粉碎,卢俊义躺在地上,脸上、额头上、胸口,浑身是血,身上密密麻麻插满了细小的铁碎片,鲜血正不断向外涌出,衣服都湿透了,这时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这时,第二轮箭密集射入,扈诚只觉身上和腿上一阵剧痛,他连中三箭,跌倒在卢俊义身边。

    “将军!将军!”

    他拼命摇晃卢俊义的身体,卢俊义慢慢睁开眼睛,微弱地说了两个字,“好恨。。。。。”

    卢俊义慢慢闭上眼睛,便溘然长逝。

    “将军!”

    扈诚抱着卢俊义放声痛哭,他忽然放下卢俊义,拾起一根炸断的桌腿,忍住剧痛冲出了大帐,但他刚冲出大帐,数百名长枪手从大帐两边杀出,将他团团包围,只见他和卢俊义的十几名手下已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在他前面数十步外,王英手提大刀,骑在马上用一种恶毒的目光望着他。

    “宋江在哪里?让他来见我!”扈诚狂吼道。

    王英冷冷一笑,“扈诚,你若早点把女儿嫁给我,我们就是翁婿了,我岂会见死不救?可惜啊!你的傲慢最终让你死在我的手中。”

    扈诚忽然眼前一黑,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对方用的竟是毒箭,毒气已经开始攻心。

    就在这时,王英挂上大刀,张弓便是一箭射来,这一箭正中扈诚前胸,扈诚单膝扑通跪在地上,手中木棍拿不住了,滚落在一边。

    “吼叫得倒挺凶,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罢了!”

    王英一挥手,“给我杀!”

    数百根长枪一起狠狠刺进了扈诚的身体,竟将他高高架在空中,扈诚当场惨死,但他却死不瞑目,眼睛直直望着码头方向。

    王英重重向地下啐一口唾沫,调转战马向码头方向奔去。。。。。。

    扈青儿怎么等不到父亲派人过来,她心中开始意识到不妙,喝令驾船士兵,“离开码头!”

    船只虽然离开了码头,但她却不肯离去,她要等父亲的确切消息,万一父亲跑回来怎么办?

    这时,马蹄声响起,王英带着数百名士兵冲到了码头前,王英大笑,“三娘还在等父亲吗?”

    “王英,我父亲怎么样了?”

    “你应该问你父亲是全尸还是被砍了头?”

    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扈青儿的眼睛顿时红了,她咬牙道:“你。。。。。撒谎!”

    “我什么要骗你,你刚才没有听见爆炸吗?那是卢俊义被炸死了,你父亲武艺再高也躲不过淬毒的箭雨和万枪穿身。”

    扈青儿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险些掉下水去,她伏身在船上,放声痛哭起来。

    王英目光怨毒地望着扈青儿,咬牙切齿道:“我要亲手抓住你,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哭着求我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几名驾船士兵见势不妙,不等扈青儿下令,便划船逃走,王英手一挥,几支火箭腾空而起,外围百余艘小船杀出,将他们退路截断了。

    王英跳上一艘小船,喝令道:“追上她的船,我要亲手活捉这个小贱人!”

    扈青儿忽然抬起头,无比仇恨地望着王英,她一个翻身便跳入水中,数十支箭密集射来,几名划船士兵纷纷中箭落水,其他小船士兵吓得举手投降。

    王英大怒,他喝令士兵划船追上扈青儿的小船,提着大刀在船头四处寻找。

    就在这时,水中飞出一条长长黑影,就仿佛是一条章鱼的触角,瞬间缠住了王英的脖子,王英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还没有来得及大叫,鞭影一甩,王英的人头便腾空而起,无头尸体扑通落入水中,周围百艘小船上的士兵都吓呆了,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扈青儿和王英的人头一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

    石褐岛距离梁山只有数里远,夜幕中,扈青儿从水中钻出来,她一手拿着鞭刃,一手提着王英的人头,跌跌撞撞向梁山西南角一处极为偏僻的岸边走来,这里叫做猴尾岛,和梁山连为一条,象根细细长长的猴尾巴一样伸进了梁山泊中。

    它其实一条很小的山脉,只是大半都在水中,只露出一点山脊,从山顶向下看,外形就像一条猴子尾巴。

    扈青儿用石块垒成一个祭台,将人头放在上面,她向石褐岛方向重重磕了三个头,再一次忍不住嚎啕大哭。

    从小把她当做公主一样疼爱,天天把她扛在肩头的爹爹离她而去了,她从此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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