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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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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和从前一样,客人虽然略有减少,但还是顾客盈门,这让李延庆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这时,一名司仪少女看见了少东主,连忙上前行礼,李延庆对她笑道:“把孙大娘子找出来,我给她说两句。”
少女点点头,转身进去了,不多时,孙大娘子兴匆匆走出来,一把将李延庆抱住,激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后面张豹和张鹰连忙背过身去偷笑,孙大娘子的泼辣着实让李延庆受不了,他连忙推开她,“外面这么多人看着呢!大娘子别这样。”
孙大娘子咯咯笑道:“人家心里爱煞了小东主,若不是你,御街宝妍斋怎么可能恢复这么快,一定还是一片残垣断瓦,这才两天时间啊!”
“生意怎么样,受影响大吗?”
“影响肯定有一点,但不是很大,很多老客人都不知道宝妍斋失火之事,她们都很惊讶,问我怎么变成了帐篷,我说东主要建新宅,所以把老宅拆掉了。”
李延庆笑道:“这个理由很好,而且外面色彩装饰也很漂亮。”
“别提了,铁柱那个蠢货,居然买了几顶黑顶的帐篷回来,他说是家乡的风俗,被我臭骂一顿,没办法,我才去买来布幔将帐篷包上。”
李延庆不由哑然失笑,这确实是老家的风俗,谁家失火后,就要新建的房梁上挂一幅黑布,表示以土克火,一般是不用白色或者红色,但这可是商铺,怎么能用黑色,所以说铁柱还是个死脑筋。
“东主也把他骂了一通!”
李延庆一怔,“我爹爹回来了?”
“小东主不知道吗?中午就回来了。”
“大娘子去忙吧!我去一趟虹桥。”李延庆翻身上马,带着张豹和张鹰向西城外的虹桥疾奔而去。
不多时,李延庆赶到了虹桥宝妍斋,在大门正好遇到父亲李大器送一名客人离去,李大器也看见了儿子,笑道:“我还正要让人去找你呢!”
李延庆把马交给张鹰,跟随父亲走进大门,“父亲怎么今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会过几天再来。”
“还不是为了你的婚事,那里稍稍处理好就赶回来了,一进京便给了我迎头一棒啊!”
李延庆知道父亲指的是御街宝妍斋失火一事,他沉声道:“放火的凶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我不会饶过他们,一定会让他们加倍偿还!”
“算了,本来御街的房子我就嫌它太旧,准备拆了重建,正好趁这次机会重建。”
“但损失很惨重啊!”
李大器摇摇头,“你是按照市价来算损失,当然觉得惨重,可如果你按照本钱价来算货值,也就两千来贯钱,损失并不大,只是失火太晦气了,让我心中着实不舒服。”
父子二人在客堂坐下,李大器又问道:“我听喜鹊说,你把思思和青儿送到城外去了?”
李延庆点点头,“这段时间我得罪的人比较多,结果御街宝妍斋也给烧了,我怕她们有危险。”
“谨慎一点是对的,尤其她的身份始终是你的一大隐患,没办法,只能委屈她了。”
这时,李延庆见小桌上有一份造屋的图纸,便拾起来看了看,果然是新店铺的图纸。
李大器笑道:“刚才是方家造屋店的丁大掌柜来拜访,这是他留给我一份图纸,面积和御街宝妍斋差不多,他答应一个月内造好新店铺,全包开价五千贯,包括三口水井和院子里的几棵树木,但不包括门头,门头很贵,象清风楼的新檀木门头也是他们做的,花了一万多贯钱,最便宜也要两千贯钱,我考虑不要太张扬,做个中等的门槛,四五千贯钱左右。”
李延庆沉吟一下道:“其实我倒想劝爹爹趁这个机会把御街的这块地卖了,然后租一座店铺。”
李大器吓了一跳,“你疯了,这可是御街的店铺啊!想买都买不到,你居然把它要卖掉。”
“如果迁都的话,这块地就不值钱了。”
“你又有什么消息了?上次听你的话去杭州买地,结果这次去看,损失惨重。”李大器有些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
李延庆一怔,“不会吧!那些房宅官府不认了?”
“官府当然认,我说的不是这个损失,我之前买了二十三处宅子,有七座被烧掉了,还有几座大宅被匪兵强占,里面的家具、花园被破坏得一塌糊涂,这些只能算一点小损失,倒也罢了,关键是现在杭州地价大跌,比我当时买的价格跌去了一半,足足损失上万贯钱啊!你三伯父买了一座五亩宅,也损失了百余贯,他一直怪我,我只好赔他的损失,更对不起王家,王家买了近三百亩地,虽然人家不提损失,但我也心里愧疚啊!”
“爹爹,眼光要长远一点,不能只看现在。”
李大器又狠狠瞪他一眼,没好气道:“所以我一生气,又买了二十几座房宅,大约一千二百亩,其中在西湖边上就买了五百亩,这样我的亏损就降低了不少。”
李延庆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父亲着实精明过人。
“那御街的土地还是卖了吧!我会说服曹家把良工兵器铺租一半给我,他们占地很大,根本用不了。”
“不卖!”
李大器一口回绝,“这是我的发家之地,我怎么可能卖。”
“爹爹,宝妍斋的发家之地在新桥李记胭脂铺好不好,不是这里!”
停一下李延庆又补充道:“御街太招摇了。”
“你觉得招摇?”李大器觉得有些不解,“那为何又要良工兵器铺开店?不是一样在御街吗?”
李延庆沉默半晌道:“那块地实际上是郓王的人情,我心中始终不太舒服。”
李大器点点头,“如果是这样,我不会让你为难,我也不卖,把这块地还给他就是了。”
“这倒没有必要,这块地本来就是我们从官府买下的,合理合法,不用吃这个亏。”
那块御街的黄金地块至少价值十万贯,而且有钱也买不到,李大器想了想道:“御街宝妍斋隔壁的聚金银铺大掌柜找过我很多次,今天我刚回来他们就上门了,恳求我把这块地卖给他们,他们东主的意愿很强烈,居然开价十五万贯,说实话,我都有点动心了。”
“聚金银铺是什么背景?”
“向家!”李大器冷笑一声,“京城最有钱的家族。”
原来是向太后的家族,号称京城第一富豪,富可敌国,难怪肯开价十五万贯,十五万贯对他们家族而言只是毛毛雨,但御街的商铺地块确实有钱也买不到,李延庆笑道:“他们是想把两家店铺连在一起?”
李大器点点头,“向家想做京城第一大银铺,这块地条件最好,两块地一合并,聚金银铺就是京城最大的银铺了,又位于御街,所以当初这块地被官府拍卖之时,向家对它势在必得,没想到却被我们得到了。”
停一下,李大器又道:“这几年向家一直不甘心,隔几个月就找我一次,这次失火烧了房子,他们看到了机会,一个劲地缠着我把这块地卖给他们,估计晚上还要来找我。”
“那父亲就卖给他们,十五万贯,这个价格不错,不过父亲记住要黄金或者白银,不能要会子。”
“这个我当然知道,这年头大宗物资都要用白银交易,今天我正好要去见未来的亲家公,顺便提一下租下良工店铺之事。”
李延庆一怔,“父亲去见他做什么?”
李大器瞪了李延庆一眼,“当然是为你的婚事,今天要把财礼敲定下来,我简直忙得恨不得多长两条腿,你以为我没事找他喝茶吗?”
李大器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李延庆探头看了一眼钟漏,“快到申时正了!”
李大器顿时跳了起来,急得直跺脚,“和你说话要误事了,我和曹选约好申时正会面,你这个混蛋。。。。。。哎呀呀!”
李大器顾不得儿子,起身便向外飞奔而去,“给我备车,我要立刻进城!”
第五百三十六章 李曹议婚
宋人成婚极为注重钱财,主要是指女方的嫁妆和男方的聘礼和财礼,一般媒人上门提亲时就要拿出男方家境状况以及财礼承诺,若女方满意就可以答应议婚,然后把女方的生辰八字以及籍贯、父祖身份姓氏托媒人带回男方,当然,最重要还是嫁妆清单。
但很多时候男方都会以女方八字不合而取消议婚,但千万不要相信什么八字不合的鬼话,真正原因都是嫌嫁妆太少,如果嫁妆丰厚,就算真的八字不合也不太在意,找个高僧开一下光就合了。
男方送婚礼要走三步,先是定礼,主要是酒,找两个体面的俊俏小厮抬着大酒坛去女方家,酒坛上系八朵红花和八枚罗绢生色,然后女方家拿两只盛满清水的瓶子,里面有四条活鱼,再把一双筷子,瓶子外面挂两根葱,这叫回鱼筷,就是‘回愉快’的谐音,婚事就算是答应了。
当然这是贫寒人家的定礼,有钱人家则是用四坛好酒,加上绫罗绸缎、七宝巾环、首饰珠翠等等一起作为定礼,若女方家境好,则可以用金银打造鱼和筷子,用彩帛代替两根葱挂在鱼水罐外面。
第二步是聘礼,一般下了聘礼婚约就不能反悔了,所以聘礼一般很重,至少要三金:‘金钏、金镯和金帔坠’,贫寒人家若没有金,也至少也要用银器替代,想拿铜器替代。。。。。。那就不要成婚了。
若是豪门大户,还必须有销金大袖、黄罗销金裙、缎红长裙或者是红素罗大袖缎等贵重衣物,以及各种金银首饰、珠翠特髻、珠翠团冠等等,还要有细杂色各式彩缎匹绢、花果茶物、羊酒、团圆饼等物品。
女方也会有回礼,一般是绿紫罗双匹、彩色缎匹、金玉文房玩具等等,总而言之,聘礼必须要丰厚,越多越好。
第三步也是大头,也就是财礼,财礼和嫁妆对应,宋朝讲究厚嫁,一般财礼是可以低于嫁妆,如果男方家太穷,女方家宽裕,财礼也可以取消,或许女方家会偷偷补贴一点给男方,让男方家有点面子,毕竟宋朝婚姻对男方的要求偏重于才,对女方的要求则看重财,所以穷书生也能娶到大户人家的小娘子,就像李大器娶到丁家娘子一样。
如果都是有钱人家,那么财礼、嫁钿都必须丰厚。
今天李大器在清风茶馆和亲家曹选见面,他们需要再沟通一些细节,还要把财礼和嫁妆方面在梳理一下,主要是曹家不要李大器的一万两黄金财礼,所以双方有点小误会需要沟通。
聘礼李大器去杭州之前已经给了曹家,送了整整十箱衣物首饰和羊酒、茶果等物,曹家已收下并回了礼,但财礼李大器只送去了清单,不料却被曹家退回来了,所以李大器要和曹选再谈一谈。
两人寒暄两句,喝了两杯茶,便进入了主题,李大器直言不讳道:“之前一段时间我去杭州处理一些财产事宜,走之前我托种老经略把财礼清单交给曹家,但不知为什么你们又把它退回来了,这里面有什么缘故?”
曹选呵呵一笑,“这是家父的意思,延庆以科举探花的身份迎娶小女,这本身就是曹家的荣幸,进士探花的身份就是最好的财礼,每次抢婿都是这样,没有要求男方出财礼的规矩,只有女方厚嫁,我祖父不想打破这个惯例。”
“可这不是抢婿,这是明媒正娶,是我儿子迎娶曹家娘子,双方都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通过六礼迎娶,我觉得和抢婿完全不是一回事。”
李大器心中有点不高兴,因为抢婿中就隐隐含有入赘的意思,自己又不是没有财力,凭什么不要财礼?
“如果曹家觉得一万两黄金财礼偏少,那我再加十万贯!”
“不!不!不!亲家误会了,我们绝不是嫌少的意思,实在是觉得心中有愧,延庆的进士探花就是最好的财礼,还要再收一万两黄金,实在是不应该。”
李大器也理解了对方的难处,他想了想道:“这样吧!若曹家实在不要财礼,十万两黄金我也可以收回,不过嫁妆也要减少,按照曹家正常嫁女的奁妆给,我不能接受按照抢婿的标准来给嫁妆,我只是希望正常的迎亲嫁娶。”
曹选想了想道:“正常的嫁女,曹家是陪嫁三万贯钱和一些首饰衣物,土地房宅都没有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双家其实都不在意钱财,然后我就按照普通的财礼,给曹家一两黄金、五两银子、彩缎六匹以及杂绢四十匹,这样皆大欢喜。”
曹选无奈,他也明白李大器的忌讳,希望双方能平等嫁娶,他只得点点头,“好吧!我去说服父亲,问题应该不大,还有一件事需要商量,就是婚礼之地,主要曹家的亲朋好友实在太多,至少有几百人,我怕贵府容纳不下这么多人,能不能放在曹家来办婚礼,当然,只是借用曹家的地盘,还是以李家的名义。”
“这个不妥!”
李大器断然拒绝,那有在女方家举办婚礼的道理,他连忙道:“我已经想好了,我会包下矾楼一天,所有的婚庆、侍女、歌舞、酒菜、接送等等都包给矾楼,这样我觉得这样最省事,无非就是多花点钱。”
曹选顿时急了,“那铺床呢?不会也在矾楼吧!”
铺床也就是布置洞房的俗称,一般是由女方家负责,也是女方家财力的体现。
铺床当然是在延庆的府中,洞房不能设在矾楼,这个传出去不太好听,在矾楼行完礼后,用两辆描金大马车把新人分别送回来,然后直接入洞房,其他就没我们的事了。
曹选也觉得可行,“好吧!我回去告诉父亲,今天就辛苦亲家了。”
“等一下!”
李大器笑道:“还有一件事要请亲家帮帮忙,关于宝妍斋的。”
“请说!只要能帮上,我一定不会拒绝。”
李大器便将他想租一半良工兵器铺的想法给曹选说了说,又道:“我原本是打算修建新店铺的,但延庆坚持要把御街那块地卖掉,我最后也只好接受他的意思,可御街不能没有宝妍斋的铺子,所以。。。。。。。。”
曹选虽然在家中比较懦弱,但他在家族中就是负责掌管族产,他很惊讶道:“御街的商铺土地可是万金难求,延庆为什么要卖掉?”
李大器犹豫一下,他还是决定对曹家说实话,“可能是因为和郓王有点关系,他不喜欢。”
曹选点了点头,延庆是太子一系,当然是想和郓王撇清关系,他理解了,便笑道:“良工兵器铺占地面积虽大,却不是靠店铺销售赚钱,我觉得租一半给宝妍斋问题不大,不过这件事我不能做主,我得回去给父亲说一说才能答复。”
“我不急,只是烦请亲家尽快给我消息。”
“我现在就回家说,天黑前就给你消息,那我先告辞了。”
曹选要回去禀报父亲,他便起身告辞而去,李大器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也匆匆赶去了御街。
。。。。。。。。
书房内曹评听完了儿子的汇报,不由哑然失笑道:“这个李大器很要面子啊!居然害怕占曹家的便宜,他以为延庆是给曹家做上门女婿吗?”
“孩儿觉得可以理解,毕竟他是宝妍斋的大东主,家底丰厚,不缺那点钱,孩儿也觉得给蕴娘嫁妆太厚,对别的曹家之女不太公平。”
曹评眉头一皱,“有人不满吗?”
“内宅是有些风言风语,孩儿压力很大,既然李家主动要求降低嫁妆,能不能就。。。。。。。”
曹评重重哼了一声,“我可以答应李大器的要求,按照正常的曹家之女给嫁妆,但不是因为什么风言风语,你要搞清楚这一点,如果他们家女儿也能嫁一个进士,我给的嫁妆也一样丰厚。”
“孩儿。。。。。明白。”
“你明白个屁!”
曹评骂了儿子一句,又道:“矾楼举行婚礼可以,在曹家举行婚礼确实不太妥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那良工剑铺之事,父亲同意吗?”
曹评负手走了几步,眼中带着疑惑道:“原则上我不反对,反正两家联姻嘛!只要租金公道,府中人也不会说什么,不过我有点奇怪,御街那块地怎么和郓王有关,延庆几时和郓王搭上关系的?”
“这个大器没有说,如果父亲想知道,我可以问问延庆。”
“这个就别问了,以后再说,你还是专心去准备婚事,只剩下十几天了。”
“孩儿告辞!”
曹选匆匆走了,曹评眼中还是疑惑不解,延庆明明是太子的人,郓王又几时拉拢过他?
第五百三十七章 后园激战
黄昏时分,李延庆带着张鹰和张豹回到了自己府中,思思和青儿不在,府宅里冷清了很多,尤其内宅的丫鬟只剩下两人留守,夜里着实安静。
李延庆刚走进大门,杨光便匆匆迎了上来,紧张地道:“启禀官人,外面有人监视我们。”
居然有人监视,李延庆微微一怔,又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有人提醒了我们!”
杨光将一张纸条递给李延庆,李延庆展开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外有监视!’
字迹写得歪歪扭扭,李延庆眉头一皱,这是谁写给自己的?
“是今天下午一个小孩给我的,卑职便四处寻找,发现两艘船一直停泊在云起桥下,船上有黑衣人,一直盯着我们大门。”
李延庆的府邸距离云骑桥大约有六十余步,云骑桥下面有个系泊处,常常有船只在那里停靠,如果说有两艘船一直停在那里,倒也不奇怪,关键是有黑衣人,这让李延庆立刻想到了御街宝妍斋,难道他们会放火店铺的黑衣人是同一批人吗?
据说烧宝妍斋的主谋是梁方平的堂兄梁志,今天大朝天子已经下旨免去梁方平的一切职务,并则令大理寺将其抓进京城问罪,梁方平岂能不恨自己入骨?梁志确实有对自己下手的动机。
李延庆也暂时不管写纸条之人,他将把张豹和张鹰也叫来,把杨光发现疑点告诉两人,张豹和张鹰顿时又惊又怒,“既然他们不想活,那就成全了他们!”
李延庆摆摆手,“不要急,听我的安排!”
三人立刻安静下来,李延庆对他们道:“我们要做好一切应对,我们虽然只有四人,但运用得当也足够了,杨光负责外围监视,及时向府中传递消息,张豹和张鹰负责中庭,截断他们的退路,内宅就由我来对付。”
“可以去宝妍斋那边借点人手!”杨光建议道。
李延庆摇了摇头,“让他们发现我们有准备,他们恐怕就不来了。”
“那府中家仆怎么办?”
这倒是件难办之事,目前府中家仆还有八人,李延庆沉思片刻对张豹道:“你安排他们出去住客栈,不要走正门离开,从后门走,直接借法云寺的后门离去。”
“卑职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张豹走了,杨光和张鹰也分头去部署,李延庆这才返回内宅,他将宝剑、弓箭准备好,又从一口箱子里取出二十把飞刀,装进一只皮袋,他带着兵器快步来到内宅中地势最高的凉亭,从这里可以看到周围的一切。
现在是二月初,夜黑得还是很早,不多时,夜幕便悄然降临了,两艘停泊在云骑桥的船依旧没有离去,这是两艘中型客船,船舱内可容纳二十人,但所有船窗都落下了帘布,看不见船舱内的情形。
两艘船内一共有三十黑衣人,他们都配备的利刃,就等夜幕降临潜入李延庆的府宅中。
尽管暗杀一向是朝廷斗争中的大忌,因为会造成彼此伤害,文官们在这方面都很谨慎,但如果出现了狗急跳墙之事,任何手段都难以避免了。
梁志在得到兄长被免职问罪的消息后,他便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不得不弃官藏匿,所有财富的破灭都源于李延庆在真定府的监察,使他深恨李延庆。
之前梁志花了两天时间才找到李延庆的住所,而此时他已无所顾忌,便给自己的一帮手下传达了悬赏令,拿到李延庆的人头,每人赏钱千贯。
夜渐渐深了,二更时分,京城的大部分人家都已入睡,云骑桥一带也是万籁俱寂,只有西面一片小树林内不断传出夜枭的咕咕声,不时会有一只夜枭扑棱棱从树林中冲出,疾冲向地面觅食的夜鼠。
这时,云起桥下开始有动静了,一个接一个的黑衣人从船舱内窜出,跳上了岸,动作迅速而敏捷。
三十四名黑衣人围一圈,黑衣人首领对他们低声道:“我再重复一遍,今天的目标是个硬点子,人少干不掉他,大家集中力量把他干掉,然后要钱要女人随便你们。”
说完,他命令四人守外围,又一摆手,三十名黑衣人迅速向李延庆的府邸扑去。
杨光就藏身在小树林外围的一株大树上,
看得非常真切,他立刻模仿夜枭发出了有节奏的咕咕叫声,将信息传给了府内。
府宅内,张鹰奔上凉亭,对李延庆低声道:“杨光在外面传来消息,对方要动手了。”
李延庆点点头,“按照计划行事!”
张鹰转身飞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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