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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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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飞也劝了几句,四人才坐下来,这时,一名酒保跑来笑道:“四位想喝点什么,吃点什么?”

    王贵敲敲桌子道:“酒来四瓶瓦子烧,菜是老八样,餐后再给我们来四杯冰镇五味汁!”

    “好咧!”

    酒保对楼下高声喊道:“二楼八桌四位老客,四瓶瓦子烧,老八样,四杯冰镇五味汁准备!”

    “四位慢坐,我去给你们点茶!”

    酒保刚要走,汤怀看了一眼窗外空空荡荡的球场,疑惑地问道:“时间好像已经过了,蹴鞠比赛怎么还没有开始?”

    “哎呦!小官人不知道么,张团儿今天身体不适,比赛推迟到后天了。”

    “啊!他怎么了?”汤怀一脸关切问道。

    对面王贵撇撇嘴,忍不住要发表意见,李延庆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又把话吞回去了。

    酒保压低声音道:“听说他昨天和高衙内比赛,把高衙内赢了,结果被高衙内狠狠打了一顿,至少要养三天才行。”

    “王八蛋!”汤怀听说偶像被权贵殴打,顿时义愤填膺,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酒保笑了笑走了,这时,李延庆笑问道:“你们认识牛皋吗?”

    “你是说那个牛黑炭啊!当然很熟。”

    王贵笑嘻嘻道:“他跑来向我道歉,又说和你喝过酒,我们就不打不相识了,今天本来他也要来,但他一个老乡生病,一伙人去探望去了,如果他知道你回来了,今晚一定会来,不过下次吧!”

    岳飞算了算时间,叹口气道:“下次出来至少还要等九天。”

    “好像你们管得很严,不准随便出来。”

    “当然了!”

    王贵骄傲地一扬下巴道:“武学嘛!就和军队一样,哪像你们太学那样自由散漫,不成体统。”

    李延庆用筷子在他头上敲了一记,笑骂道:“训练了三个月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了,还是那么油嘴滑舌!”

    汤怀冷笑一声,“这就叫狗改不了吃。。。。。。”

    他话没有说完,王贵凌厉的眼神已经将他杀得体无完肤,汤怀想到刚才‘张团子生病消息’时,王贵没有挖苦自己,他便立刻改口道:“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旁边岳飞笑了笑道:“其实也没有那么严格,前段时间我们天天可以出来,这两天童太尉要来视察武学,所以一下子就收紧了,过了风头就好了。”

    李延庆本能地摸了摸自己怀中一包硬邦邦的信件,心中暗忖,‘原来童贯已经回来了。’

    这时,酒保送来了酒菜,众人斟满酒,李延庆举杯笑道:“为我们在京城的第一次聚餐,干杯!”

    众人大笑,他们还真是第一次在京城喝酒呢,“干杯!”

    众人将酒一饮而尽,便开始举筷大吃起来。

    每人喝了半壶,腹中也去了饥火,眉眼间便有了几分微酣,这时,王贵打了个饱嗝,拍拍肚子道:“老李,还是你厉害啊!这才三个月时间,居然开了一家胭脂坊,生意还做得这么好,日进斗金,大家都羡慕死了,老汤还想沾你的光呢,老汤,是不是啊!”

    王贵的脾气是典型的‘来如风火,去似微云,’刚才和汤怀还像斗鸡一样,这一转眼又变回兄弟了。

    好在大家都已习惯,也不觉得奇怪,汤怀脸上一红,这件事他本想私下和李延庆商量的,却被王贵这个大嘴巴抖出来了。

    “你在胡说什么?”汤怀嘟囔一句道。

    “阿汤,有什么话就直说!”李延庆给汤怀倒了一杯酒笑道。

    “其实不是我,是我大伯,他听说宝妍斋是你爹爹开的,便也想在安阳开家宝妍斋分店,他已经给我写了几封信了,让我替他说说这事,我就想等你回来再说。”

    汤怀的大伯就是汤正宗,从小就对他们很关照,反正他们迟早会在相州开分店,还不如给汤怀这个面子。

    李延庆便笑道:“没问题,我答应了,让汤大伯来找我爹爹具体商量。”

    汤怀高兴得跳了起来,“我明天就写信回家!”

    这时,岳飞笑道:“老李,给我们说说你去江南的事情吧!涉及机密就不用说,说一些有趣的事情。”

    李延庆还真不能给他们说朱之事,他想了想道:“我在苏州遇到了一个极为厉害的家伙,是我见过的武艺最高之人。”

    众人顿时有兴趣,王贵连忙催促道:“快说说看,他用的什么招法?”

第一百九十三章 再见童贯

    李延庆便掐头去尾,将他在延寿山庄遇到神秘男子的经过给众人描述了一遍,说到这个神秘人身形之快,手段之狠,杀人之凌厉,听得三人都变了脸色。

    最后道:“但我觉得他对我很友善,一直看不到对我杀机,他还说我的铜弓铁箭在三十步内不如普通弓箭。”

    “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对你这样?”岳飞问道。

    李延庆沉吟一下道:“我觉得他应该和师傅很熟悉,就算不是师徒关系,也是朋友的关系,他是认出了铜弓铁箭才对我友善。”

    岳飞想了想道:“师傅也曾经说过一些关于他从前徒弟的事情。”

    “等一等!”

    李延庆打断他的话道:“师傅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王贵也笑道:“你当时去参加发解试了,所以你不在场,那天师傅酒喝多了,说了好多事情。”

    “老岳请继续说下去。”

    岳飞又继续道:“师傅说他在我们之前一共教了五个徒弟,一个是林冲,曾是禁军教头,一个叫做孙立,现在登州出任步兵提辖,枪法很厉害,还有一个大名府的卢俊义,大家都见过他,另外还有两人,一个叫史文恭,得师傅箭法真传,好像也在禁军,最后一个叫做栾廷玉,跟师傅学了五年棍术,师傅说他棍法第一,原在太原从军,后触犯军法被革除,然后就去向不明了,如果那个神秘人真是师傅的徒弟,我怀疑就是栾廷玉。”

    汤怀忽然道:“栾廷玉的兵器好像也是一根短铁棒,回头再问问师傅就知道了。”

    “师傅情况怎么样?”

    李延庆问了这句话,三人的脸色都黯淡下来,李延庆心中感觉不妙,连忙道:“师傅出事了吗?”

    “出事倒没有,但他的情况很糟糕,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伤情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这么给你说吧!师傅已经下肢瘫痪了。”

    李延庆心中焦急,急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师傅在中牟县有处宅子,他在那里静养,我们半个月前还去看望过他,如果你要去看他,那我们请个假,和你一起去。”

    “那你们什么时候有空?”

    岳飞三人商量了一下,“后天吧!后天我们一早就出发,最多两三天就回来。”

    “那就说定了,我们后天去看望师父。”

    。。。。。。。。

    李延庆和三人分手后又回到新桥取马匹和物品,父亲不在家,他便想回太学去住,后天还要去看望师傅,父亲那时就应该回来了。

    刚到住宅前,却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瘦小的身影,看见了李延庆,瘦小的身影如箭一般冲过来,一头扑进他怀中。

    “小官人,你下午怎么不等我一下。”

    喜鹊委屈得要哭出声来,“我听说你回来了,连忙派去店铺,你却不见了。”

    李延庆歉然拍拍她的小脑袋,“我被那三个混蛋抓去喝酒了,原本想去看看你来着。”

    “你全身都是酒气!”

    喜鹊有点不好意思地离开李延庆,她忽然想起一事,又连忙问道:“青儿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她在苏州遇到她爹爹了。”

    “哦!那她。。。。。她还会回来吗?”

    “我也不知道,或许吧!其实我也希望她能留下,可是那毕竟是她的爹爹。”

    青儿的离去使李延庆心中多少有一点遗憾,不知她在梁山那样环境中长大,将来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李延庆感到心中沉甸甸的,他尽量不去想这件事,便对喜鹊笑道:“我今晚要去太学,整理一些东西,我的行李应该在你这里吧!”

    “嗯!铁柱都给我了,小官人,我。。。。我也想搬去太学。”

    李延庆柔声对她道:“在这里做胭脂不是很好吗?这个机会在汤阴可没有,一个月还能挣十几贯钱,你把它积攒下来,以后你娘就有个依靠了,你自己也学了一门高超的手艺。”

    喜鹊低下头小声说:“我知道机会难得,可是给小官人梳头也是我的事情,我给老爷说过了,白天我过来做胭脂,晚上我回太学,老爷也答应了。”

    李延庆想了想,这倒也是一个办法,反正喜鹊白天也没有什么事,而且新桥离太学很近,让她骑着毛驴往来就是了。

    “那就收拾一下,我今晚就带你过去,你带床被子毛巾之类,衣服明天再收拾也不迟。”

    喜鹊欢喜地答应一声,跑回自己屋去了,李延庆拿了行李,又从牲畜棚牵出一头毛驴,这就是当年李延庆参加童子会得的奖品,父亲又把它带到京城来了。

    “延庆,这么晚你还要去哪里?”杨姨从房间里走出来问道。

    “我回太学,要整理一些资料,可能明天上午还要听讲学。”

    “哦!那你小心点。”

    “杨姨,我把喜鹊带过去了,明天她一早会过来。”

    “好的,晚上当心点。”

    不多时,喜鹊拎了两个大包裹出来,正好由毛驴驮着离开府宅,向太学而去。

    。。。。。。。。

    次日一早,李延庆跑步回来,喜鹊伺候他梳洗完毕,又跑去舍厨买了早饭,这才骑着毛驴匆匆去店铺了。

    有人伺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仅头脸整齐舒适,而且不用考虑早上吃什么,喜鹊知道他的饮食习惯,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房间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李延庆坐在屋里一边啃包子一边看书,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有人问道:“李官人是住这里吗?”

    李延庆上前开了门,只见外面站着两名家丁,他不解地问道:“我便是李延庆,你们找我做什么?”

    为首家丁抱拳行一礼,“我们是童太尉府上家丁,如果李官人今天有空,请到太尉府中一叙。”

    说着,他们将一张请帖递给李延庆,李延庆接过请帖看了看道:“请转告童太尉,我一定会准时去拜访。”

    两名家丁快步走了,李延庆却陷入了沉思之中,童贯在他回来的第二天一早就派人来找了,这说明了什么?

    。。。。。。。。。

    按照约定的时间,李延庆准时来到了童贯府前,他刚走到门口,一面管家从里面跑了出来,老远拱手道:“可是李官人!”

    “正是,奉太尉召唤前来相见!”

    “李官人太客气了,太尉是请你前来,并非召唤。”

    李延庆当然是客气话,宋朝既没有隋唐那样的权势威压,也没有明清的等级森严,而是一种平民社会,童贯虽然贵为太尉,但也不能随便用权势来威压普通平民。

    尤其在汴京,官员们都比较爱护自己的名誉,就算相国府隔壁的平头小民,大家都相处得客客气气,绝不会因为自己是相国或者太尉就盛气凌人。

    更何况李延庆还是太学生,太学生在北宋是一股很强大的政治势力,如果随意欺凌太学生,激起太学生的大规模示威游行,就算是相国也会被罢免。

    也正是这个缘故,童贯急着找李延庆,也并非派人去强令他前来,而且派人一早送去请帖,客客气气把李延庆请到府中谈话。

    外书房内,李延庆再一次见到了童贯,上次童贯是金盔金甲,威风凛凛,今天却穿一件细棉布深衣,头戴平巾,很普通的居家之服,只是他身体过于硬朗的粗线条使他缺乏一种文官的温文尔雅,穿着这种普通家居服就显得有点不伦不类,还不如穿盔甲,至少李延庆是这样认为的。

    童贯很客气地请李延庆坐下,他瞥了一眼李延庆手中的皮袋,心中顿时燃起了一线希望,他本来是决定下个月才返回京城,但他接到王子武的飞鸽传信,才知道了发生了朱案,童贯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便急急从河北赶回来,但他还是晚了一步,朱案已经落幕了。

    童贯只比李延庆早回来两天,他还没有完全把情况了解清楚,昨天中午便传来了嘉王赵楷已抵达汴京的消息,这个消息令童贯如置身冰窟,瞬间从头寒到脚,他和朱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都将暴露在天子面前吗?包括他对延寿山庄的羡慕,以及朱承诺在苏州也给他修建一座同样规模的延寿山庄。

    童贯和蔡京等文官不一样,蔡京有资历、科班出身,有父辈的人脉和背景,即使被抓到和朱私通的把柄,天子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但他童贯就不一样了,他是宦官出身,他所有的权力都来自于天子的信任,一旦天子对他不再信任,他的权力基础就会轰然坍塌。

    童贯比蔡京更害怕朱的信件落到天子或者梁师成的手中。

    童贯喝了口茶,缓缓道:“李少君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今天请你来的原因。”

    李延庆笑了笑,从皮囊中取出六封信和一份清单,放在桌上推给了童贯,“太尉看一看,是不是都在这里了?”

    童贯从桌上拾起信,他的手微微在颤抖,脸上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和期待,内心的狂喜渐渐溢于言表,一封不少,所有的信都在这里,送礼清单也拿到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安全了。

    童贯重重一拍桌子,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百九十四章 平常之心

    这次江南之行也使李延庆明悟了一个道理,他之前把官场想得太简单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童贯的人,还曾经一度担心他和嘉王交往过密,会不会引起童贯的不满。

    直到朱案了结后,赵楷对他态度骤然变冷,李延庆才终于明白自己之前的幼稚,赵楷哪里是真的信任他,如果不是他杀了朱涛,使局势骤然紧张,赵楷也未必会找到他,赵楷只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帮手,才不得不临时借用他罢了。

    童贯应该也是一样,虽然他拿出一个小小的恩惠,把上舍生的名额给了自己,使自己成为了他名义上的门生,但这绝不意味着自己就加入了童贯的派别,成为童贯派系中的一员。

    要让这些在官场上混了数十年的老狐狸信任一个人,那是何其之难,蔡京连自己的兄弟和长子都会反目为仇,他还会信任谁?

    童贯是宦官出身,宦官连家人都没有,他还会信任外人?除非他李延庆也去练练葵花宝典,说不定童贯还真会把他视为自己人。

    说到底,这些高官权臣压根就不相信任何人,他们只相信利益,你能给他带去利益,那他就会笼络你、恩宠你,将你拉进他的派系,可一旦你失去了利用价值,他就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

    赵楷何尝不也是这样,自己没有曹家显赫背景,没有象蔡那样掌握大权的父亲,也没有郑胖子家那种富可敌国的财富,赵楷怎么可能会看重他?

    也正是想通了这一点,李延庆的心态才平静下来,以一种平常心来见童贯,就算他拿了信件给童贯,也不会存有太多的期待。

    如果童贯要给他什么赏赐奖励,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接受下来,这本身就是一种利益交换,他实在不用想得太多。

    除非他考上进士,迈过了官场的门槛,或许童贯就会真的笼络他了。

    这时,童贯已经从狂喜中冷静下来,轻松的心态也使他恢复了平时的睿智,他喝了一口茶,笑眯眯问道:“我不太明白,嘉王殿下怎么会找到你?”

    李延庆欠身道:“回禀太尉,是学生发解试中的写的策论,当时的考题时夺回燕云的准备,学生就以自己了解到的一些情况做了一些发挥,嘉王殿下很看重这篇策论,专门来太学找我,我们由此认识了。”

    童贯也有了几分兴趣,便笑问道:“你写了什么,会让嘉王殿下如此感兴趣?”

    “学生写了关于宋辽金三者的关系,主要是涉及到金国,大宋很多人不了解,所以嘉王殿下很有兴趣。”

    “你居然知道女真人建国,确实难能可贵,回头我也去礼部借阅一下,现在我们先说说朱之事,你可知道官家为什么要让嘉王殿下去江南?”

    童贯也怀疑赵佶是想给太子再树一个竞争者,但他只是怀疑,没有确凿证据,他便想从李延庆这里旁敲侧击一下。

    李延庆摇摇头,“这件事我问过嘉王殿下,他只是笑而不答,我就不好多问了。”

    童贯心中略略有些失望,不过想想也对,这么重要的事情,赵楷怎么会轻易告诉李延庆。

    童贯便不再深究此事,又提出了另一个疑惑。

    “那嘉王殿下为什么会让你陪他去江南?”

    “启禀太尉,之前我曾陪嘉王殿下去狩猎,射杀了一头猛虎,或许嘉王殿下看中了学生的箭法。”

    “难怪!”

    童贯对李延庆了解不多,但他亲眼目睹李延庆箭法超群,这样的人才无论谁都会看中,根据王子武的报告,是李延庆拦截住了准备出海逃亡的朱,由此看出李延庆确实很干练,此人倒真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

    不过正如李延庆的明悟,现在他确实还没有什么本钱值得童贯格外看重,若说箭法高强,童贯手下有的是武艺高强的大将,若说文才出众,李延庆现在还不是进士,只是个有潜力太学生而已。

    正是这种不高不低的水平,使童贯现在也只是关注他,关注和重用是两码事,童贯重用王子武,因为王子武能直接带兵,手中有军队为资本,可以使童贯能获得权势利益。

    就算童贯想把李延庆作为文官的钉子打入朝廷,前提也是要等他考上科举,踏过官场门槛才能重用,现在他还无法给童贯带来切实的利益。

    不过李延庆把这几封信拿回来,童贯却不能不表示感谢,童贯便微微笑道:“现在汴京生活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吗?”

    李延庆也不客气,便坦率说道:“回禀太尉,我父亲在汴京做生意,常常遇到各种刁难,能不能请太尉多多关照一二?”

    这个要求可不小啊!一旦童贯答应关照,就算他们私卖违禁品,偷税漏税之类,也没有人敢查了,不过以童贯的权势,这种小事情对他已经不算什么?就算李延庆提出让他父亲进军队做官,童贯也能办得到,现在只是做个生意而已。

    童贯想了想,便让人取来一枚铜牌,把铜牌递给李延庆道:“这是我的信物,如果遇到关卡或者检查为难之类,把这面铜牌亮出来,就不会有人为难你父亲了,不过若遇到什么官司,你还是来找我,到时候我再看能不能帮上忙。”

    李延庆连忙起身行礼,“多谢太尉关照!”

    童贯又让人拿来三百黄金,对李延庆笑道:“这是给你在太学读书的一点补助,在太学要多交朋友,尤其是那些有后台背景的太学生,我想这个不用我教你,你自己也应该明白,需要用钱之处,就来我府中支取,官场中人脉很重要。”

    “多谢太尉教诲,学生铭记于心!”

    李延庆告辞走了,童贯负手站在门前望着他远去,到目前为止,这个少年的表现都让他很满意,但他还要再继续观察,他需要耐心等待,时间就是最好的验金石。

    。。。。。。。。

    就在童贯接见李延庆的同一时刻,在蔡相府内,栾廷玉也将信件以及送礼清册交给了蔡京,他是一个真正的杀手,只会在需要时出现,事实上,他一直在跟踪船队,只是因为朱已死,他才没有出面。

    蔡京翻了翻信件,心中十分满意,朱死在苏州,证据也拿回来了,使梁师成想利用这件事来捏拿他的企图落空,蔡京心中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搬掉了。

    他喝了口茶,又问道:“你对嘉王殿下的评价如何?”

    “相公要卑职回答,卑职只能实话实说。”

    “我就是要你说实话。”

    “卑职觉得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罢了。”

    “可是他这次做得很漂亮啊!连天子都夸赞他能干。”

    栾廷玉沉默了,蔡京又看了他一眼,笑道:“当然,天子只看结果,和我看人不一样,既然你觉得他是文弱书生,那这件事他是怎么做成的?”

    “那是因为他有个得力的帮手,一个太学生。”

    “你是说叫做李延庆的那个太学生?”蔡京是在赵霖的报告中看到了这个名字。

    “正是此人,若没有他的当机立断,朱早已逃出海外,若没有他沉船于湖中,朱的财物也会被宋江和方腊劫走,他才正是整个事件的操作者,嘉王不过是傀儡罢了。”

    蔡京点点头,“善于用人也是一种能力,嘉王能做到这一点,他就成功了。”

    “相公说得对,卑职见识浅了。”

    “去吧!下去好好休息,回头我会重重赏你。”

    “卑职告辞!”

    栾廷玉快步下去了,蔡京坐在桌前,又仔细看了一遍赵霖的报告,朱的财物沉船于苏州山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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