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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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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在洲西瓦肆的一家酒馆里,栾廷玉一边喝酒,一边心事重重地等着李延庆的消息,他们约好在这里见面。

    这时,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栾廷玉一抬头,只见李延庆快步走上了二楼。

    栾廷玉察言观色,他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李延庆神情明显有点沮丧。

    李延庆在他旁边坐下,叹口气道:“有好消息,但也有不好的消息,先说不好的消息吧!天子已经决定把苏州的沉船全部挖出来,这是三天前做出的决定,原因和你告诉我的理由一样,天子担心里面的名贵字画会被水浸坏,他已下旨让御史中丞王黼为特使,两天前已赶赴苏州。”

    “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那份清单的副本我已经看到了,你要的那张古琴在二百八十一号大箱内,在第二十四号沉船中。”

    李延庆刚说完,栾廷玉便跳起身,向李延庆抱拳行一礼,转身向匆匆而去。

    李延庆望着他走远,不由冷冷一笑,天字号的冷血杀手居然痴情于一个女人,听起来都是那么荒诞。

    李延庆当然知道栾廷玉并没有完全对他说实话,或许他是想把古琴送给某个女人,但他一定还另有目标。

    昨天李延庆稍加试探,栾廷玉便露出了破绽,象他这种武人,恐怕连黄庭坚写的字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还不用说仿造一张古琴了,他居然还知道王羲之的《上虞贴》。

    很显然,仿造古琴是有人替他准备好,他们已经商量好了对策,李延庆怀疑栾廷玉的真正目标是《上虞贴》,古琴只是他的一种掩护。

    虽然知道栾廷玉没有说实话,但李延庆也并没有回绝他,五十艘大船的财富与他无关,他也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李延庆伸手取过酒壶,给自己斟杯酒,一饮而尽,最后的酒钱还要自己帮他付。

    “小二,结账!”

    。。。。。。。

    从洲西瓦肆出来,李延庆又匆匆赶到了御街,这两天他一直牵挂新店铺的情况,虽然目前人手已经足够了,但御街新店开业会不会惹出什么势力,李延庆还是有点担心,正如他父亲所言,在御街开店,不仅意味着强大的本钱,也意味着强大的势力。

    距离御街店铺还有数百步,李延庆忽然发现了一条长长的队伍,这支队伍竟然排到了一里外的朱雀门,他快步向前走,果然,这支队伍的起点正是原来的王家胭脂铺,现在已挂上了宝妍斋的大牌子。

    只见在店铺的台阶上,摆放着一张大柜台,上面密密麻麻叠放着**式的小木盒,三名女店员忙得脚不沾地,两人负责收钱,另一人负责装袋发货。

    自己去中牟县才短短三天时间,玉脂就变得如此火爆了吗?店堂内也是人流如织,挤满了前来选购胭脂、香水的女客,只见吴掌柜满脸笑呵呵地在门口迎客送客,不断解决各种各样的小问题。

    李延庆再抬头望去,在店铺大门上方挂着一块斗大的牌匾,上面是天子赵佶的御笔手书‘宝妍斋’三个大字。

    “小官人回来了!”

    只见身后站着一个笑眯眯的男子,正是杨姨的兄弟杨信,杨信给李延庆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武大郎’,身材矮小,四肢短粗,长一张大圆脸,小眼睛小鼻子,脾气尤其和善温顺,每天总是笑眯眯的,父亲李大器总说他是当掌柜的料。

    李大器当然不只是说说而已,所以当宝妍斋总店迁到御街后,新桥那边的店铺就交给了杨信,杨信荣升为杨掌柜。

    “杨二叔怎么有空过来?”

    “新桥那边的李记新招牌要后天才做好,这两天正好稍为空闲,便过来帮帮忙!”

    李延庆听出他话中有话,连忙追问道:“新桥那边铺子决定改名了?”

    杨信点点头,“东主说已经决定了,改名为染红李记胭脂铺,卖物美价廉的脂粉和香水,其实品质和宝妍斋也差不了多少,但牌子不一样了,价格比宝妍斋便宜一半不止。”

    李延庆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父亲的雷厉风行,一旦决定了就立刻着手,他去给师父奔丧那天才决定另开一家中档胭脂铺,没想到这才两天,就开始去做牌匾了,还居然叫做染红李记。

    “那存货够不够?”李延庆又问道。

    “说起存货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我们接手染红王家胭脂铺的时候,居然在他们库房里发现了满满一房间各种原料和胭脂,都是从前胭脂铺的库存,官府拿着它们也没有用,五百贯钱甩卖给我们,我们清点了一个晚上,里面的存货至少价值五千贯,品质都还不错,这批货物就换了个名字,变成染红李记胭脂,这两天我们一直在忙着整理这些货物。”

    李延庆这才想起,染红王家胭脂铺是突然被查封的,确实应该有不少存货,一般都是连着店铺一起拍卖,店铺没有卖,存货当然也就白白便宜了他们。

    这时,满头大汗的李大器一路小跑从店里出来,对杨信道:“二郎,店里的玉脂只剩下五百块了,你去把所有做好的玉脂都运来。”

第二百一十章 相亲之策

    李大器一转头看见了儿子,顿时吓了一大跳,“庆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回来,正和杨二叔聊天呢!”

    李大器顾不得和他说话,连忙催促杨信,“你快去,家里应该还有三千块玉脂,没有盒子就算了,直接连着袋子一起拿过来。”

    “我知道了!”杨信骑上毛驴就匆匆去了。

    “玉脂好像卖得不错?”李延庆望着长长的队伍笑道。

    “何止是不错?”

    李大器得意一笑,“这两天你不知道卖得多疯狂,短短两天就卖掉了一万块玉脂,好多权贵豪门人家都是上百块的买,这些都是老客户排队散买,每个人我只卖一块,结果全家都跑来排队了,现在才刚刚开始,真正的京城平民还不知道玉脂是什么东西呢!”

    “那岂不是生意一直很火爆?”

    李大器把李延庆拉到一边低声道:“据说张古老胭脂铺也想做玉脂,但他们就是做不出来,但这次我不想把秘密卖给它,关键是海藻灰,我给铁柱反复说过了,这个秘密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铁柱这两天很忙吧!”李延庆笑问道。

    “他快要累瘫了,我把八个新人都派给他当徒弟,一起帮他的忙,不过你说得没错,冷冻做出的玉脂确实没有阴干的好,细腻度不够,没法子,现在只有从权了,以后再慢慢用阴干的办法吧!”

    这时,李大器忽然想起一事,“做玉脂的原料快没有了,怎么办?”

    “海藻灰也没了?”

    “海藻灰还有一大半,主要油快没有了。”

    李延庆有点无语,他买的这批鱼油至少可以做五万块香皂,现在最多只做了两万块就快没有了,其中的浪费可想而知。

    “猪油也可以做,不一定要鱼油。”

    李大器大喜,“猪油也可以吗?”

    “可以!但不要太浪费了,我那批鱼油至少可以做五万块玉脂。。。。。。。”

    “好了!好了!我知道。”

    李大器不耐烦地打断儿子的话,“那帮小家伙没有经验,刚开始是浪费了不少,慢慢有经验就好了。”

    说到这,李大器叹了口气,“这八个人本来是做胭脂和香水的,现在全部用来做玉脂,看样子我还得回去招一批人了。”

    “要不我替爹爹回去吧!”

    李大器摇摇头,“这边的事情你少管,你后年要参加科举,必须全力以赴,招人的事情我让吴掌柜去做,他在胭脂行的人脉很深,可以找到好的匠师。”

    李大器惦念着猪油的事情,转身要走,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事,对李延庆道:“明天下午,你去高家吃顿便饭,昨天人家送请帖过来,我已经替你答应了,回头我把请帖给你,你别忘了。”

    “爹爹,什么事情?”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和这些权贵搞好关系没错,对你将来有好处,礼物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咱们不能让别人瞧不起。”

    “对了!”

    李延庆也想起一件事,连忙对父亲的背影喊道:“今天嘉王殿下告诉我,天子已经同意他写的招牌刻在咱们盒子上。”

    “太好了!以后看谁还敢做假宝妍斋。”

    。。。。。。。。

    高氏府邸位于内城相国寺附近,这里也是渤海郡王高怀德的府邸,虽然爵位不能世袭,但这座汴京城内有名的府邸却代代相传下来,按照高家家规,只有嫡长子才能继承这座大宅,目前传到了曾曾孙高深的手中。

    高深目前官任左卫上将军,渤海县开国伯爵,每年有丰厚的俸禄和各种福利补贴,加上高家在御街上也有一座酒楼,汴京城内还有十几处房产,另外开封府还有三座庄园,良田数万亩,家境十分殷实。

    正如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高家虽然不缺钱,社会地位也高,但高家却没有一点实权,高深这个上将军管不了一兵一卒,而高深的两个儿子,一个在宫中当侍卫,一个在家中游手好闲,都没有什么出息,这令高深夫妇心烦意乱。

    招个好女婿对高家而言就显得尤为重要了,高深的三个女儿中,长女不错,嫁给了一个进士,女婿现为济阴县知县,二女儿嫁给世交曹家次子为妻,小女儿只有十五岁,但也该替她考虑终身大事了。

    这两天,高深夫妻二人已经为小女儿的婚事争吵两次了,妻子看上了太学生李延庆,但高深却有点嫌弃李延庆的出身,而且李延庆的父亲是商人,高深觉得双方并不门当户对。

    还有一个原因是李延庆比他女儿小一岁,这让有点大男子主义的高深觉得很不妥,哪有女儿比女婿年纪大的道理。

    可偏偏他夫人就看上了李延庆,夫妻二人在争吵无果后,最后两人做出妥协,让女儿自己决定,她是否看上这个李延庆。

    “你看看,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可人还没有来,连最起码的礼节都不遵守,你让我怎么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书房内,高深忍不住喊了起来,夫人的起居房离他的书房不远,他相信妻子能听见自己的不满。

    话音刚落,管家便跑到院门口禀报,“老爷夫人,李少君来了。”

    “人家不是来了吗?”潘夫人立刻跳了起来,反唇回击丈夫。

    高深哼了一声,“既然来别人家做客,就应该早点到,这才是懂礼之人,他不过是商人的习惯,凡事考虑利益,生怕早点到就吃亏了。”

    “你想得太多了,今天是女儿相亲,我们说好的。”

    高深可比他妻子奸猾得多,他很了解自己的小女儿,没有一点主见,事事听二女儿的话,而二女儿门第观念极重,为此,他特地让人去送信,把二女儿夫妻也一并叫来吃饭,有二女儿在,他相信这次相亲成不了。

    这时,管家犹豫一下道:“夫人,他是空手而来。”

    “什么!”

    潘夫人顿时恼火了,“他怎么能如此无礼,亏我还这样看重他。”

    “夫人,还是让凤儿他们去谈谈吧!我们就不要出面了。”

    潘夫人赌气地重重把粉饼扔在桌上,冷着脸道:“我不去了,你让他们应付吧!晚饭也别请他吃,让他直接走人。”

    高深心中暗喜,连忙道:“吃饭还是要吃的,他不懂礼,咱们不能不懂。”

    “要吃你去陪他吃,我不见他了。”

    潘夫人的性格就是水火之间转换得极为迅速,这一转眼,她对李延庆又极端厌恶起来,她本来还眼巴巴地等着李延庆送给她宝妍斋最好的化妆品呢!

    李延庆空手而来令她失望到了极点。

    。。。。。。。。。

    李延庆已经被高深的次子高伯玉请进了客堂,高伯玉今年二十岁,虽然暂时赋闲在家,但他不是高松那种纨绔类型,他极好打猎,总是隔三差五便约朋友出去打猎。

    今天李延庆的打扮和郑家寿宴一样,头戴士子巾,身穿一件淡青色锦缎直裰,手中拿一把绢绸折扇,连走路也是一摇三晃,显得文质彬彬,没有一丝武人的气质,这让酷爱武艺的高伯玉着实有点不喜欢。

    “贤弟平时没有射箭练武之类吗?”高伯玉皱眉问道。

    他没有参加郑家寿宴,父亲也根本不关心军方的箭壶比赛,高伯玉竟一点也不知道矾楼发生的壶箭大赛。

    李延庆摇了摇扇子淡淡道:“小生科举压力很大,每天除了读书就是读书,实在没有时间练弓练剑,再说小生也没有那个兴趣。”

    高伯玉心中着实失望,他也没有兴致再陪李延庆说话了,这时,他忽然看见外面走过两人,便连忙招手道:“二姐,姐夫,在这边!”

    片刻,外面走进来两个年轻人,正是高深的二女儿高凤和女婿曹致,曹致便是曹晟的兄弟,他得了荫官,目前在开封府襄邑县当县尉,这几天他父亲生病,他专程赶回来看望父亲。

    曹致夫妇都在外地,前天才赶回汴京,自然也没有参加矾楼盛宴。

    高凤非常关心小妹的终身大事,她对李延庆格外关注,她上下打量一下李延庆问道:“我听父亲说,李少君出身贫寒,可你父亲却是宝妍斋的东主,这个好像很矛盾啊!”

    李延庆摇摇扇子笑道:“几年前我们还是过很的寒酸,但去年京城的一个亲戚去世,没有子女,便把房产留给我父亲,我父亲就把房子卖了,用卖房的本钱开始经商,几个月的时间就发起来了。”

    这个解释给了高凤一个强烈的暗示,高凤点了点头,心中下了一个暴发户的结论。

    “那你怎么会考上太学?”

    李延庆得意洋洋地傲慢一笑,“相州又不是京城,只要有钱,什么事情办不到?”

    三人脸色同时大变,气氛变得十分难堪,高凤奋而起身道:“你们陪他说话吧!我感觉吃到了苍蝇,要去吐一会儿!”

    李延庆左右看了看,“贵府很干净嘛!哪有什么苍蝇?”

    高凤气得脸色发白,一阵风似的走了,高伯玉也连忙道:“姐夫陪李少君坐一会儿,我去看看父亲。”

    他也起身走了,这时,李延庆淡淡笑道:“御街上的良工兵器是曹家的产业吧!”

    “正是!”

    “是这样,我想买柄剑做装饰,我前两天去看了一下,实在太贵了,一根破铁居然也要八贯钱,说实话,我感觉有点黑心,能不能请曹兄去打招呼,给我半价优惠?”

    曹致呆住了,他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极品的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说曹家黑心,简直闻所未闻,半响他摇了摇头,“我不管产业之事,恐怕帮不了忙,很抱歉!”

    “那就算了,对了,什么时候吃饭,我早饭就没有吃,专门空着肚子来大吃一顿,着实把我饿坏了。”

    曹致再也忍不住,起身冷笑道:“那我去厨房问一问,争取早一点开饭。”

    三个人都被李延庆气跑了,这时李延庆摇摇扇子起身笑道:“估计我现在走人,没有人会拦我吧!”

第二百一十一章 意外绝杀

    虽然宝妍斋还面临着种种困难,比如存货不足,比如人手不够等等,但这是做任何事业的必经过程,就像孩子成长一样要经历各种摔爬滚打,李延庆倒也并不太在意,不久他便全身心地投入到读书和练箭之中。

    距离三年一次弓马大赛还有三个月,李延庆要想在比赛中取得好成绩,他就必须对骑射的领悟再上一个台阶。

    时间一晃便到了八月,距离弓马大赛还有一个月时间。

    这天上午,李延庆在城外的原野里与牛皋一起练箭,经历了一个炎热的夏季,李延庆皮肤变得更加黝黑,身体变得更加矫健结实,他几乎又恢复了县学时代的生活,白天苦练骑射,晚上读书。

    汗水没有白流,几个月的苦练使他的箭术又再次突飞猛进,他骄人的骑射天赋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望尘莫及,连李延庆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箭术到了一种什么水平。

    李延庆催马在原野里疾奔,处暑的天气依旧十分炎热,苦练了两个多时辰,人和马匹都热得汗流浃背,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向下流淌。

    “老伙计,再练最后一次。”

    李延庆给他的爱马鼓舞士气,雪剑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再次振奋精神在旷野里疾奔,李延庆目光凌厉地寻找着目标,无论地上奔跑的田鼠,还是水中出没的游鱼,还是天空疾飞的鸟雀都是他练箭的目标。

    这时,一只云雀从树林中疾飞而出,掠过天空,上下起伏,眨眼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但就在云雀从树林里出来的瞬间,李延庆已满弓如月,长箭触指即发,一支破甲箭闪电般射出,他并没有追尾云雀,那样根本就无法射中,他必须在瞬间计算出云雀飞行的轨迹,先一步拦截,一百五十步外,只听‘啪!’一声,羽毛四溅,小黑点在空中消失了。

    “好箭法!”牛皋从后面追上来,大声喝彩。

    李延庆笑道:“你说说看,这一箭为什么能射中云雀?”

    牛皋在李延庆的帮助下,箭法也进步极快,虽然李延庆也只教他数月,但他已能在奔跑中一箭射中五十步外的靶子,这就标志着骑射正式入门,下面就要靠他自身的努力再一步步提高骑射技艺。

    牛皋挠挠头道:“俺也觉得很奇怪,你在后面追射,居然知道那只鸟雀会向下飞,正好撞在你的箭上,你怎么会知道?”

    李延庆微微笑道:“在去年我就能射中百步内飞行的鸟雀,但那是事先准备好的猎物,那时要我射这种在空中飞窜的野雀,我也办不到,因为它太快,来去无踪,这几个月我的箭速至少比去年提高了一倍,只要我能判断出它的飞行轨迹,那这一箭就必中无疑。”

    “可俺怎么能判断出一只鸟的飞行方向?还有怎么就这么巧,箭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正好和它碰到,稍微快一点就过了,稍微慢一点就晚了,这种细微又该怎么把握?”牛皋还是不解地问道。

    “这就是骑射的高深之处了,我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经验,就是靠一种感觉,在出手的一瞬间,我自然而然就控制住了力量。”

    “这。。。。。这就是天赋吧!岳哥儿他们给俺说过,你的射箭天赋从小就很厉害。”

    李延庆笑道:“或许有一点天赋的缘故,但如果你不苦练,你也挖掘不出自己的天赋,你不苦练,又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天赋呢?”

    牛皋默默点头,他觉得自己也有天赋,否则怎么会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就入门了呢?只有苦练,才能发现自己更多的天赋。

    李延庆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笑道:“今天上午就练到这里,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喝茶,下午再接着练。”

    两人牵着马穿过一片树林,走上了官道,这里离汴京城还有十几里,官道上却十分热闹,人来人往,李延庆指着远处一座茶棚笑道:“就去那里歇脚吧!”

    就在这时,远处一名骑驴的男子向这边飞奔而来,远远大喊:“小官人!”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李延庆催马迎上去,却是杨信,只见他满脸焦急,这让李延庆心中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杨二叔,发生了什么事?”

    杨信奔至李延庆面前,气喘吁吁道:“你爹爹病倒了!”

    李延庆吓了一跳,连忙问道:“病得严重吗?”

    “还是挺严重的,已经躺了五天,吃药也不见好。”

    李延庆顿时急了,病了五天才告诉自己,他怒道:“怎么不早告诉我?”

    “你爹爹不准大家告诉你,我姐姐见他病情越来越沉重,这才偷偷让我来找你。”

    李延庆心急如焚,回头对牛皋道:“我先回去,你下午自己接着练。”

    “俺也回去,俺可以去校场练习。”

    李延庆点点头,催马跟随杨信向城中而去。

    “我爹爹怎么会生病,是不是前段时间淋着雨了呢?”

    十天前下了几场大雨,不少太学生都病倒了,李延庆自然而然便联想到了父亲身上。

    杨信苦笑一声,“东主生的恐怕是心病。”

    “心病!”

    李延庆猛地拉住缰绳,回头瞪着杨信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喂!前面的人走不走?”李延庆堵住了城门桥,后面一些急着进城的人高声催促起来。

    李延庆便将杨信带到一边,追问杨信道:“快告诉我,父亲到底为什么生病?”

    杨信吞吞吐吐道:“东主不准我们告诉小官人,但事情他又解决不了,再拖下去,我们都担心宝妍斋恐怕也办不下去了。”

    李延庆眉头紧锁,居然到了宝妍斋要倒闭的地步,父亲还不肯告诉自己,他心中焦急起来,怒视杨信,“你到底说不说?”

    “好吧!我说。”

    杨信也不管东主会不会生气了,低声对李延庆道:“事情发生在一个半月前,宫中向我们定了三千套宝盒,要求十天内交货,当时我们都喜气洋洋,这不仅是三万贯钱的收入,还是宫中订货,是宝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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