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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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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琮无奈,只得答应了,向适又对他道:“去吧!现在就和大掌柜一起去,我先警告你,不准你参与弓马大赛这件事。”

    从府中出来,向琮立刻追问大掌柜,“既然李延庆夺第一影响会我们的关扑店,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扭转这个影响?”

    “我今天来见大官人就是想说这件事,如果能阻止李延庆夺取第一名,那我们信誉就能继续维持,可惜大官人不在意这点损失,我就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在商言商,作为商人,蒋大掌柜的想法并没有问题,向适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对他没有什么指责,但向适绝不会去做这种傻事,为了几个小钱去破坏童贯主导的弓马大会。

    向适当然也知道他儿子头脑简单,整天和高衙内一群人吃喝嫖赌、骄横狂妄,所以向适再三警告儿子,不准他插手弓马大赛之事,但向适怎么也想不到,他的儿子居然和李延庆有过节。

    向琮目光闪烁,似乎若有所思。

    。。。。。。。。

    夜已经很深了,在武学的骑射场上,李延庆仍然在练习铜弓,明天他就正式使用铜弓上场,他还需要在铜弓上巩固一下那种箭势的感觉。

    ‘崩!’巨大的弓弦声在夜间回荡,一支破甲箭强劲射出,瞬间便射灭了一百二十步外的香头火,速度之快,至少是他豹头弓的两倍。

    “好!”身后传来一阵鼓掌声。

    黑暗中走出一人,正是金枪将徐宁,李延庆连忙躬身行礼,“参见徐师傅!”

    徐宁微微笑道:“这几天都是用豹头弓,现在改成铜弓,又有什么感受?”

    李延庆想了想道:“就像从软床回到了硬床!”

    “这个比喻倒有意思,再具体说说!”

    “学生用豹头弓觉得非常舒适,很容易找到感觉,但铜弓和舒适无缘,它给人的感觉就是强硬、凌厉、势不可挡,这种感觉不仅是对敌人,对我也一样,就像一匹很难驾驭的野马。”

    “可你还是驾驭住它了,不是吗?”

    李延庆苦笑了一声,“只能说我把这匹马打怕了,它不敢反抗而已,还远没有到心服口服的程度。”

    “把弓给我!”徐宁伸出手。

    李延庆将弓递给了他,徐宁转身便向东北方向一株高大的青冈树走去,李延庆不解,连忙翻身下马,快步跟了上去。

    徐宁来到大树前,将弓放在大树下,回头问道:“给我三支香!”

    李延庆连忙跑去取了三支射靶用的香,递给徐宁,徐宁将香插在铜弓前,这才对李延庆道:“我这人比较看重祭祀,我相信你一定没有经历过这种祭弓,我说得没错吧!”

    李延庆默默点头,他确实没有经历过这种祭弓仪式。

    “武学每一大树都有它的名字,比如大门口那两株数百年的大杉树,叫做干将和莫邪,这棵青冈树叫做后羿,又叫做弓神之树,已经有三百多年了,每个练弓的武学士子在学弓之前都要对这棵大树行师礼,你是太学生,肯定没有经历过这一步,我们现在补上这一环也不晚!”

    徐宁注视着李延庆,李延庆上前跪下,恭恭敬敬行了大礼,徐宁抽出匕首,在李延庆的胳膊上轻轻刺破一个小口,一缕鲜血流出,他指了指弓。

    李延庆明白他的意思,将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铜弓上,用手轻轻一抹,鲜血便涂满了整个铜弓。

    “早点回去睡吧!相信明天它会给你带来好运。”

    。。。。。。。。。

    次日天不亮,李延庆和往常一样走出院子,他却发现院外角落里隐隐藏着几个来历不明的人,延庆不由停住了脚步,喝道:“你们都出来吧!”

    “小官人,你叫谁?”喜鹊不解地问道。

    李延庆一把将她推进院子,轰地关上了门,几块石棋已扣在手上,这时,从前后左右的角落里慢慢走出四名士兵,为首一名士兵上前施礼道:”我们是奉童太尉之令暗中保护李少君,并没有恶意。”

    “我不需要你们保护,你们回去吧!童太尉的好意我心领了。”

    “李少君,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就只有今天和明天,大赛结束后我们就回去了,请李少君不要让我们为难。”

    李延庆也知道他们不会听自己的话,好在只有两天,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赛场上,他便不再多说什么,去马棚取了自己的战马,直接翻身上马向北大营奔去。

    李延庆是在陈桥门前遇到了王贵和牛皋,昨晚王贵和牛皋都杀进了前两百名,但名次都不太好,王贵是一百三十五名,牛皋是一百九十名,今天步弓也要决出前四十名,两人信心明显不足了。

    “五哥和汤怀呢?”李延庆不见岳飞和汤怀,便笑问道。

    “今天是徐师傅在武学的最后一天,老岳想多学一点枪法,老汤也想学钩镰枪,两人就抛弃我们,不肯来了。”

    李延庆见牛皋愁眉苦脸,便拍拍他胳膊笑道:“振作起来,还没有开战呢!就先输了士气。”

    牛皋挠挠头笑道:“俺不是没有士气,俺是有自知之明,反正今天会全力以赴,管他娘的能不能杀进前四十名。”

    “这就对了,时间不早,我们走吧!”

    “老李,我们今晚去矾楼喝酒吧!”王贵在一旁笑道。

    “怎么想到去矾楼?”

    “昨晚我听该死的老汤吹嘘矾楼怎样怎样,我还没去过呢!”

    李延庆这才想起几个兄弟都没有去过矾楼,他便欣然笑道:“如果今天我杀进前十,那今晚我请大家去矾楼喝最好的葡萄酒!”

    “不!不!不!今晚我来请客。”

    李延庆揽着他肩部笑道:“下次你请,今晚还是我来吧!”

    王贵明白他的意思,只得点点头答应了,王家虽然在孝和乡是头面人物,但进了京城,他才知道自己的渺小,相反,李延庆凭借他的才智和过人的能力,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已远远不是他能相比,王贵只感觉自己和李延庆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大,着实令他有一点失落。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有人大喝:“别当道,速速闪开!”

    众人回头,只见一支番人骑兵骑马疾速奔来,城门口的行人吓得跌跌跌撞撞向两边闪躲,他们穿着鎏金铜甲,正是西夏国六班直的骑射高手。

    为首却是一名文官,李延庆也见过了,是西夏国驻汴京使臣焦彦坚,他是西夏国箭武士的带队。

    焦彦坚一眼认出了李延庆,连忙勒住战马笑道:“李少君昨天射得很精彩啊!不知移动靶如何?”

    “马马虎虎吧!”

    “李少君太谦虚了,我们都认为昨天应该是你拿第一,宋朝官员太卑鄙,明显是欺负太学,不知李少君有没有兴趣去西夏游历?”

    李延庆微微欠身笑道:“会去的,总有一天我会去西夏!”

    “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一定把李少君介绍我们西夏君王。”

    “恐怕不需要吧!我自己会去认识他。”

    焦彦坚不明白李延庆这话意思,便含糊道:“希望今天我们能够公平地同场竞技!”

    焦彦坚抱拳行一礼,催马向城外奔去,撒金却鼻孔朝天,就仿佛根本不认识李延庆。

    望着他们走远,王贵急道:“老李,莫非你真要去西夏?”

    “我去西夏很奇怪吗?”

    “可是。。。。。。西夏是我们的敌国,你怎么能”

    李延庆淡淡一笑,“我只是说我一定会去西夏,并没有说怎么去,他可能有点误会了,我其实是想说,总有一天我会率军杀进西夏!”

第二百三十五章 弓马大赛(十二)

    决赛虽然只有四十人参加,但因为辽国、西夏、大理、吐蕃的骑射高手也要参赛,各种规则又稍稍有些不同,天还没有亮,四十名箭武士便聚集在大帐中。

    枢密使童贯缓缓对众人道:“大宋和辽国、西夏虽然已有数十年未战,但我们的较量并没有停止,不在战场,却在各个层面,包括今天的弓马大赛。

    辽国武士和西夏武士都是他们从国内挑选出来的骑射高手,其目的是压制大宋,打击我们以骑射强军的计划,所以对于你们而言,个人的胜负是次要的,维护我大宋的上国荣誉才是你们应时时铭记之事。

    你们中间有禁军、有厢军、有乡兵、有武学生,甚至还有太学生,但从现在开始,你们都是大宋最顶级的箭武士,你们代表着大宋的骑兵,要让辽国和西夏人知道,他们面对的是大宋最精锐之军。”

    众人一起轰然应诺:“绝不让太尉失望!”

    童贯点点头,“先去统一盔甲,你们要以骑兵的形象和他们对垒,这也是天子的意思,天子虽然不能亲来,但他时时刻刻在关注你们,去吧!”

    说到这,童贯给李延庆使了个眼色,让他单独留下来,众人被士兵领取大帐换装,李延庆却没有走,童贯笑道:“我派了几个士兵保护你,你看到了吧!”

    李延庆连忙行礼,“多谢太尉厚爱!”

    “这没什么,你昨天异军突起,已经被很多人关注了,我只是希望不要有人打扰你的后续比赛。”

    童贯之所以关注李延庆,倒并不是因为他箭术超群,而是因为他太学生的身份,童贯沉吟一下问道:“郑家矾楼宴会时,听说你和西夏第一箭手撒金比试过,这是真的吗?”

    “回禀太尉,只是比试壶箭,我侥幸胜了他。”

    童贯笑了起来,“以后不要再说‘侥幸’两个字了,至少在我面前不要说,谦虚是美德,但过于谦虚就是矫情了。”

    “学生记住了!”

    童贯点点头又道:“昨天焦彦坚找到我,特地提出让撒金和你较量一番骑射,我没有答应,但我估计天子可能会答应,你自己要有心理准备。”

    “学生有准备!”

    “有准备就好,去吧!全力以赴,争取今天杀进前十。”

    李延庆行一礼便告辞退下了,士兵带他去换盔甲,刚走到门口,这时,一名身材矫健魁梧的年轻骑士从帐内走出来,两人险些撞个满怀。

    “原来是李少君,抱歉!抱歉!”

    李延庆却没有见过他,只见他长一张方脸,剑眉星目,鼻直口方,长得十分英武,从面相就可看出此人是个正直之人,而且他年纪似乎也不大,和自己相仿,李延庆顿时对他有了几分好感,笑问道:“请问兄台是。。。。。。。”

    “在下太原杨再兴!”

    “原来你就是杨再兴!”李延庆顿时惊呼一声。

    “李少君认识我吗?”

    杨再兴心中有点奇怪,在此之前他只是一个乡兵,可以说默默无闻,李延庆怎么会认识自己。

    李延庆笑道:“我听种帅说起过你。。。。。。”

    “啊!”

    杨再兴顿时惊喜交加,他虽然年少,但也心怀满腔热血要报效国家,也希望被人赏识,他最渴望之事就是能加入种家军和西夏决战,他做梦也想不到种师道居然知道自己。

    他犹豫一下道:“要不李少君先去换盔甲,我在这里稍等片刻。”

    杨再兴当然想知道种帅是怎么评价自己,

    李延庆点点头,“那杨兄就稍等片刻。”

    不得不说李延庆用了一个小小的手腕,一句话便将杨再兴留住了。

    他快步走进大帐,大帐里已经没几个人了,花荣正在不慌不忙地扣系丝绦,看见李延庆,他笑着指了指后面一张桌子。

    李延庆向他抱拳行了一礼,快步走到一张小桌子前,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原来每个人的盔甲都准备好了,每张桌子旁边还有一名士兵帮他们穿戴盔甲。

    “让你久等了!”李延庆歉然对年轻士兵笑道。

    “没关系,小人名叫王沾,今明两天的比赛都是小人负责伺候李少君,还请李少君多多关照。”

    李延庆可是懂人情世故之人,他摸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塞给他,笑道:“这两天就辛苦你了。”

    王沾大喜,收下银子连忙道:“先试试盔甲,看看大小是否合身,不合身小人去换。”

    李延庆去年这个时候参加发解试时,身高是五尺五,他此时正是发育迅猛之时,一年时间他又猛长了十一厘米,身材达五尺八出头,也就是一米八五了,却不是虎背熊腰型,而是肩宽细腰型,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爆发力,但穿上士子衫却看不出他的体型粗壮,依旧显得文质彬彬。

    李延庆看了看盔甲,和上次士子军的盔甲一样,朱漆山字甲和凤翅兜鍪,这是天龙禁军的盔甲,也是宋军最好的一种盔甲,不过没有骑兵的绣衫,这主要是怕绣衫妨碍他们射箭。

    李延庆报名时有身高,这套盔甲非常合身,他活动活动肩膀和胳膊,也十分自如,没有影响到他使用弓箭,李延庆穿好盔甲,便对王沾笑道:“麻烦把我的马牵过来,弓袋中的弓比较重,你不要碰它就是了。”

    “我这就去牵马!”

    王沾跑出帐去了,这时,花荣也已离去,大帐内只剩下李延庆一人,他快步走出大帐,只见杨再兴还在帐门口等自己,李延庆笑道:“让杨兄久等了。”

    杨再兴的身高和李延庆差不多,但长得比李延庆雄壮,年纪也比李延庆大一岁,杨再兴虽然是乡兵,但并不代表他出身贫寒,他可是出身望族,是大宋赫赫有名的杨家将子嗣,他目前在太原府学读书,加入了乡兵,因为弓马出众,便被太原知府推荐来京城参加弓马大赛。

    他身上流着祖辈的忠义热血,一心要报效国家,上阵杀敌,他有点急不可耐地问道:“李少君是什么时候见到种帅的?”

    “杨兄可以叫我延庆,我是在一个多月前,在矾楼夜宴上认识了种帅,我们聊了很多,说到西北军骑射后背人才时,他提到了你的名字。”

    杨再兴顿时信心大增,如果这次回去,种帅招募自己从军,他一定毫不犹豫参加,就算父亲反对,他也要参加。

    这时,王沾牵着李延庆的马跑来,李延庆和杨再兴翻身上马,杨再兴发现李延庆的弓袋中的弓似乎体型巨大,便好奇地问道:“延庆的弓似乎和昨天不一样?”

    李延庆便从马袋里取出铜弓,杨再兴顿时惊呼起来,“铁箭铜弓!”

    “杨兄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这是铁臂周侗独步天下的神弓,莫非贤弟是。。。。。。”

    “周侗正是我的师傅!”

    “难怪!”杨再兴这才恍然,原来李延庆是周侗之徒,难怪骑射如此厉害。

    “我还说怎么太学也有如此骑射高强的读书人,现在我知道原因了。”

    李延庆微微笑道:“杨兄现在还在读书吗?”

    杨再兴脸一红,“我还在府学读书,去年发解试我没有考过,便直接进了府学读书,听说贤弟是太学上舍生,真令人羡慕啊!”

    “我只是发解试发挥得不错,考中解元,便直接进了太学读书,其实在去年我也是县学士子,还不如杨兄。”

    杨再兴听说李延庆是解元,心中更加敬佩,他低低叹息一声,“是啊!考中了科举,命运一下子随之改变。”

    两人边说边走,不多时便来到了抽签台前,这时,李延庆笑道:“杨兄,不如晚上和我们一起去喝酒,我的几个朋友都是武学士子,大家年纪都差不多,我们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杨再兴也是豪爽之人,便欣然笑道:“那好吧!晚上一起去喝酒。”

    “你们两个,最后是你们抽签了。”抽签的考官见他们两人迟迟不过来,急得喊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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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弓马大赛(十三)

    决战并不是最后一场比赛,而是决出前十名的比赛,明天的前三争霸赛才是整场弓马大赛的最后一战。

    不过今天的比赛也异常重要,今天的成绩将带进明天,和明天的成绩加在一起作为最后的评判。

    大理国和吐蕃国各出五名骑士参赛,加上辽国和西夏国的四十名骑射高手,一共有五十名外域箭武士,他们和四十名大宋箭武士打散,进行移动靶比赛。

    这次决赛在辽国和西夏国的坚决反对下,比赛取消了弓重计分,这也是因为西夏和辽国的弓手大都是一石弓,而杀进决赛的宋军箭武士几乎都是两石弓,在弓上宋军就占了优势。

    不过虽然取消了弓重计分,但又增加了三十分的计时分,所有参赛武士必须在三十记鼓声中射出三箭,以残余鼓声计分。

    为了确保公平,决赛还取消了印象分,但保留了左右开弓十分,这样加上六十分的射靶分和三十分的计时分,总分依旧是一百分,如果同分还须加试。

    箭靶比较特殊,是三只鸽子,这是辽国提出的方案,当箭手入场疾奔时,三名鸽奴依次将鸽子抛上天空,计分标准和固定靶一样,射中头部得二十分,脖子十五分,身体十分。

    这就要求武士们在选箭时非常讲究,不能选箭头为倒三角形的狼牙箭,必须用细长尖锥形箭头的破甲箭,否则就算射中鸽子头部,也会因为箭头阻力大而射不进去,只有细细长长如针一样的箭头才是最理想的赛箭。

    李延庆抽到第七十九号,排到后面去了,但一直向他挑衅的西夏武士撒金却是三号,第三个出场,随着赛旗举起,撒金已经策马在出发点上等候了,每个人只有三支箭,只有三次出箭的机会。

    ‘当!’一声钟响,撒金纵马奔出,记时鼓声随即响起,鼓声不快也不慢,如果马不停蹄,应该只耗费二十记鼓声便可完成比赛,这样可以拿到十分的记时分,这其实就是考验每个武士出箭的果断和骑射水平高低。

    不过这样一来,想拿到九十几分几乎不可能了,发挥得十分完美也只能拿到八十分。

    撒金是第一个非大宋的武士,当他冲入赛场,四周围观民众顿时嘘声四起,大宋民众恩怨分明,将无情地嘲弄送给敌国武士,百年恩怨岂是一场友谊比赛就可以消泯?

    看台上的贵宾席内,焦彦坚脸一沉,对旁边的童贯道:“这未免太无礼了吧!”

    童贯淡淡一笑,“如果我们去西夏比赛,估计待遇也差不多。”

    后面大理国使者段兴业笑道:“如果是在西夏国比赛,恐怕不仅有嘘声,还会乱箭齐发,能活着离开就不错了。”

    童贯仰头呵呵一笑,“段王爷真会开玩笑!”

    焦彦坚回头狠狠瞪了段兴业一眼,便不吭声了,这时,第一只鸽子扑棱棱腾空而起,按照经验,鸽子一般在刚被抛上天空,翅膀还没有展开时是最好的机会,那时箭矢不受鸽子翅膀扇动的影响,鸽子本身也难以躲闪。

    撒金也抓住这个机会一箭射出,这一箭又快又狠,正中鸽子头部,针箭直接刺穿了鸽子头部,鸽子哀鸣一声,从空中落下,这时,四周沉寂了,死一般的沉寂,没有喝彩也没有嘘声,数万人默默注视着这个西夏武士,很多人的眼睛射出了仇恨的目光。

    撒金没有停留,他又连续两次出箭,第三箭换成左手执弓,成功射下了三只鸽子,每一只鸽子都精准地命中头部,用了二十二记鼓声奔完全程,评判结果,他竟然得了七十八分的高分。

    这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恐怕能超过他的人太少了。

    李延庆也暗暗点头,不愧是西夏第一箭手,确实很厉害,无论出箭精准还是出箭的时机都表现得无懈可击,比他的箭壶厉害多了。

    李延庆是在下午三点钟左右上场,这时赛程已过大半,宋朝箭武士和西夏、辽国的抗衡几乎是势均力敌,七十分以上宋朝已有十人,而辽国和西夏加起来也是十人,大理和吐蕃皆没有一人上七十分,已全军覆灭,但最高分依旧是撒金的七十八分,花荣的马速慢了一步,只得了七十七分,屈居第二。

    这时,在场数万观众的心都变得沉甸甸的,几乎所有人都向休息大棚处望去,所有的人都把希望寄托在李延庆身上,这个时候就算李延庆夺走第一,即使他们赌钱输掉,他们也丝毫不在意了,在绝大部分人的心中,民族尊严要远远比钱更重要。

    这时,看台上红旗挥起,有人喊道:“下一个,七十九号!”

    李延庆翻身上马,从休息大棚里走出,温暖的阳光顿时洒满他全身,和阳光一起迎接他的,还有满场数万人欢呼声,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人们热烈地向他挥舞着手臂,满怀期待地望着李延庆,只希望他能创造奇迹,将西夏武士比下去。

    李延庆挥了挥手,举起了铜弓,阳光照射铜弓上,闪烁熠熠金光,四周叫喊声和鼓掌声更加激烈了,观战的数万士兵激动得大喊大叫:“铜弓铁箭!”

    看台上的评审官和诸多将领也一片哗然,周侗的铜弓铁箭居然出现在李延庆手中,高深眯起了眼睛,原来李延庆是周侗的高徒,真是意想不到啊!不知道他的身上还藏有什么秘密?

    焦彦坚疑惑不解地问童贯道:“他的铜弓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童贯微微笑道:“他的铜弓可不是用铜铸出来那么简单,我也仿造过,拉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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