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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为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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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问道:“皇帝派来的护卫们呢?还有那几位大师可都安全逃离了?”

    “当日情况危机,冲出去时只想着要保住命回来救主子,故而与她人失散。”莫黎严肃的语气中,淡淡的透着对失散无所谓的态度。

    我知莫黎一向不喜结伴而行,想来脚下比别人快上两步,有意无意的避过皇帝护卫也不可知?也就不在多问,吩咐道:“你暂去暗中保护冬白吧,我这应该没有危险。等知道了有关幕后人的线索我们马上离开。”

第四十八章

    我是在哭声和喧哗声中被吵醒的。在山寨呆了几日也大概知道这山寨里大部分住的其实就是平常百姓;男子耕种照顾嗷嗷待哺的婴儿;日子过的也算是井然有续;今夜这般人声吵杂想来定是发生了大事。

    通过透气窗看见外面火光冲天;孩子们吓的哭哇乱叫。一见此情形;我死劲的踹柴房形同摆设的大门。

    各位大侠人呢?现在可是橘红的火舌毫不留情的肆意倾吞一切;我可不想变烤ru猪。

    “嘭。”的一声响;门从外面被一脚踹开。原来是那成日里对我们家冬白心存不鬼的家伙;听说还是寨子里的二当家。

    冬白畏缩的跟在她身后;对我眨眨眼示意我放心。我舒口气看着她们;对二当家道:“不知道山寨里出了什么事情;大家如此惊慌?”

    二当家瞪我一眼:“别废话;不想变烤ru猪就快点跟上。”说完转身就走;还随带的扯上冬白。

    我无语的看着冬白被她拉着走;只能紧步跟上。大火蔓延的速度很快;就像是人为早就计划好了一样;我的心里一突;在黑暗中仔细寻找熟悉的人影。

    我很快和人群一快转移到了山的背面;一处洞穴中;冬白也一起被留了下来;乘看护我的女人不留神时;他低声询问:“莫黎也混在山寨中;我们可要乘今日离开?”

    我看着山洞外;橘红的火光印染了半边天;摇了摇头;“这火如果是针对我们而放;现在逃出去怕是送羊入虎口;等情形明朗在做决定。”

    冬白点点头;看着山洞外的眸瞳中染上了妖孽之色;瞬间隐藏在了淡漠之下;继后又换上了羞涩的怯意;速度快的让我觉得是我自己眼花。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的大家都心惊胆战。我看着洞中大部分因为大火的侵袭吓的已经失去主见的人们;忍不住大声喊道:“你们全都给我安静;不要像孩子般吓的失了魂魄;现在给需要包扎的伤员好好包扎;让哭闹的孩子安静下来。”

    一瞬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眼神在我这个被绳索捆住的人身上溜达。

    我看向看守我的女子;平静开口:“我不会逃跑的;你解开捆我的绳子;或许我能帮点什么忙。”

    被二当家派下来看守我的女子;看看乱哄哄的人群;又看看外面的火势;走到我身边一熊掌直接拍在我肩膀上。

    “你要是敢给老娘耍花招;老娘把你烤咯。”说着动手解开我身上的绳子。

    我扬唇看着外面的火光:“放心吧;我对变烤ru猪没啥兴趣。”

    山寨中的男子没有闺秀中的男子那般扭捏;好奇的眼光完全不加修饰的在我身上打转。冬白瞪我一眼;挡于我身前。我好笑的拉过他在一旁静静坐下。

    山洞中的男子大多就是些擦伤;扭伤等并无大碍;主要是受了惊吓;可我一个外人也根本无法安慰;只是实在受不了人声嘈杂才出声喝止。如今大家很好的安静下来了;我也算是帮忙了吧?

    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闪着亮亮的眼瞳;好奇的打量着我;忘了哭泣;只有眼眶中犹存的泪花;证明他刚才哭过。

    我长的有这么让人稀罕吗?用手摸摸脸疑惑的看着冬白。冬白垂下头没理我。我只好一把拽过小鬼;小鬼一阵惊慌后,就安稳了下来。

    “他们一定弄错了,你一定是男子对不对?要不然你的怀抱为什么会这般温暖。”孩子闪着如刚被雨水冲刷过后的碧蓝天空般的眸子看着我。

    我有点惊讶;又有点好笑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还不及回答;另一个孩童的声音传来:“弟弟;她只是寨主抓回来的肥羊;离她远点。”

    我打量了眼;一直安静的呆在角落里的男孩。在大家慌乱的时候这个孩子就只是冷眼相看的安静呆在角落。此刻却眼神紧张的关注着我怀中的男孩。

    “哥哥。”我怀中的孩子怯怯的喊了口;没有离开我怀抱的意思。

    我的怀抱好像对孩子一向都很有吸引力;我无奈的对孩子的哥哥耸耸肩;表明我没打算对孩子怎么样;是他自己喜欢呆在我怀里。

    “寨子里说只要抓到你;大家以后都可以过好日子了,为什么现在却变成死了很多人?”纯粹只是一个孩子的单纯疑问。却引来无数敌视。

    我无语;我也很奇怪这场大火是不是因为我;又是何人所为?

    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在寨主派人把我押去被大火焚烧了一半的大堂时;混在其中的莫黎低语告诉我,山寨被官兵包围了。

    我抚摩额角;想着呆会怎么样才可以避免被寨主宰了的可能。

    不知道是何人;把这一食二鸟之计使的及好。我现在就算让冬白;莫黎带我逃下山去;只怕也会被当成土匪给毙了。

    “你到底是何人?”寨主身材高大;粗狂中又带了几分儒雅;眼中精光毕现。

    我无奈笑笑:“难道要你劫我之人;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

    “她说是普通富商。当时信;可如今官兵逼至;怕不是那么简单。你说我把你送给下面的官兵可能换的寨子的安全?”

    “不能。”我言简意赅。

    “用钱买你命的人也没来;那么你就没有任何用处了,留你何用?”寨主一声冷笑;对手下吩咐:“来人,把她拖出去砍了,然后吊尸与崖壁。”

    我忍不住嘴角抽搐;这个死法也太难看了。

    “我说;如果你助我逃下山去,反倒有活路;你信吗?”旁边有人向寨主禀报山下的官兵冲上来了,而且好像中间混了杀手;在找一个人。

    是你自己要抓我的;你别看着我;我一脸无辜的回视寨主黑了一半的脸。

    看样子真是冲我而来;莫黎没有主动现身;想必现在也不是救我的合适机会;“寨中男子与娃儿都没什么防身本领;寨主还是先想办法怎么保护他们吧;我手无缚鸡之力没必要lang费现在宝贵的时间解决。”

    冬白站于我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我大半身形。寨主眼神微眯精光一敛;看样子是得了好主意;“既然有人要大费周折的取你性命;想来也是个值钱的。来人啊;把她继续给我押到山洞中去,仔细看好了。”

    “不好意思;又要和大家一起挤一挤山洞拉。”苦中作乐大概就是我这样。但是很快我们就被转移了阵地;没想到这山寨竟然内有乾坤;可是入密道没多久我的心就立刻寒到了最低点。

    只因被蒙住眼睛的我,敏感的察觉到我已经脱离了群众;好像是被单独带领去了一个地方。

    手被绑着;眼睛又看不见;冬白那浅浅淡淡的清凉之香也不在身旁;我说话也无人理;只能跟着绑在手上绳子的牵引一步一步往前走。

    走了很长一段路;长到足以把我的手腕磨破一圈后;透过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感觉到了光亮;应该是到了。

    手上的绳子被松开;却很不幸的又套进了一个冰凉的手环之中。虽然看不见,我却可以感觉出这应该是类似捆吊耶稣的种刑具。

    捆绑我的人,在确定我不可能挣脱绳索后走了。眼睛看不见,我只好竖耳倾听;周边很安静;偶尔可以听见滴水声。

    我数着水珠滴落的声音;想象着水花绽放的美丽;在黑暗中等待。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可除了表现的镇定外;我不知道尖叫有什么帮助;或许能够把冬白召唤来,可是冬白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或轻易离开我身边呢?

    “好久不见;表弟妹一切可好?”随着熟悉的声音传来;蒙住我眼睛的黑布被解开。

    等眼睛适应光线后;我看着来人;不会天真的以为她是来救我的。

    “久不见,没想到在此碰见表姐;更没想到表姐真是神通;竟然在山寨中还有自己人安插。”

    “哈哈;你到是聪明;这么快就猜到我在山寨中安排了人手;那你可知道你现在身处哪?不防在继续猜猜看我接下来准备做什么?”灯火下;表姐笑的扭曲。

    天啊;我错了;我怎么会认为宇文倾的表姐是个不足记挂的人物?果然总是看上去不起眼的小人物;可能会在关键的时刻要了你的命。

    “你派乐天那小贱蹄子暗中坏我生意;还多番阻扰我在王爷面前的发展;又让我差点被宇文那老太婆赶出来;你说这些帐我该跟你怎么算呢?”阴暗的面孔上透着邪气;细长的黑色鞭子贴着我身体滑过。

    我的神啊;这家伙bt了;快派个人过来救我吧。莫黎你这非常不负责任的护卫;回去我要炒你鱿鱼。冬白;55~~我的冬白;内心止不住的哀号;面上却无波澜;里子已经支离破碎了,我可没兴趣在让这bt把我的面子辱了。

    “说说求我的话啊;或许我会对你温柔点。不开口想等着人来救你那是不可能的;他们都被我派人缠住了,而且根本想不不到这密道中另有洞天。哈哈。。”

    在狂笑中鞭子毫不留情的挥下;我咬牙忍住了差点逸口而出的喊叫;闷哼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我面部表情越难受;某人打的越开心。老天你让我穿越不会就是为了让这bt打死的吧?

    某人抽了十几下后,看了看气息已经不稳的我眯眼道:“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的眼睛;讨厌那似笑非笑;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眼神。你说我把它挖出来怎么样?”

    十几鞭下来;前面是忍着没喊;后面根本是喊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听她如是说;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我怎么不知道我有那样的眼神?

    她见我半天没话;怒气更胜;又是一鞭子抽来;“嘴巴到是硬。”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头转向她;恶狠狠的眸子毫不遮掩的看着我;抛了鞭子;从腰间抽出把短刀。

第四十九章

    半睁着眸子;看着眼前银光闪闪晃来晃去的短刀;我努力的抬了抬眼皮;尽量把眼中的痛苦之色掩去。

    “表姐想要我的眼睛也好,胳膊也好;不过都是为了解气;不过依表姐这么聪明一人,费劲辛苦就得到这些多不合适。要我就…”喘了口气;tian了tian自己因为用力咬而破裂的嘴唇;见表姐果然露出了贪婪的眼光期待的看着我;继续道;“用我来换少师府全部的家当;我相信也是没问题的;表姐觉的如何?”

    表姐面如喜色;却又很快转换成凶狠对我咆哮道:“你当我是好糊弄的?我真放了你;我还能有命享受。今日我把你弄来无人知晓;官府也只会报上去;是这群土匪把你劫了去。”笑容越来越变态;“你说,我每天割你身上点东西去问我那表弟要赎金;他会不会给呢?哈哈。”

    天啊,原来人一bt果然思想就无穷大;还是给我个痛快吧;说不定还有那么一丁点机会;我又穿回去了。

    明晃晃的刀子从我的右脸颊轻轻划过;只是为了看我害怕的表情;并没有真的用力划下去,可是全身痛的我除了皱眉;连龇牙我都嫌费力气。

    “能看到你痛苦的表情我真是开心。”啧啧几声响后;“你最喜欢在幕后操控;乐天那小贱蹄子被你培养的到是不错。你说如果我用你做饵把他骗来;让你亲眼看着他被我睡;你表情还能这么镇定吗?哈哈。”

    眸子中的疼痛之色被怒气替代;我用尽剩下的全部力气;甩头朝她头撞去。就怕撞不死她;这变态真的做出什么休辱我家大小美男的事情来;那我简直是生不如死。

    随着一声痛呼;她身子往后仰去;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型;左手抚着额头;面露狠厉之色的瞪着我;右手向上提气;毫不客气的一挥;短刀闪着漂亮的银光冲我刺来。

    我身子被捆于木架之上;双手又被吊起;被她打的早就只剩半条命了,哪还有可闪躲的;只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还是扭动身子往一边避去。

    刀擦过我的脸庞;结实的扎入我的左肩之上;疼痛之感遍席全身;如果说刚才我还有力气抱怨老天爷;那么现在看到自己的肩膀如坏了闸的水龙头在拼命往外冒血水;我只能开始感谢上天;还好这水管看样子应该是最小型号的。

    “有本事你就直接杀了我好了。”说起话来软绵绵的;没有任何气势;只是疼的真希望她干脆直接杀了我;让我快点结束掉看变态的场面。

    额头在用力碰撞之下好像也破了口子;可以感觉到湿稠的东西顺着眼角;流到我的嘴角。

    我只想用力的叫嚣我全身疼痛;却发现连发出蚊子叫都觉奢侈;而且我觉的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视;我竟然看见了神色慌张焦急的宇文倾?有湿热的东西溅到我眼睛上;温暖中带着腥味。

    意识模糊不清前;感觉一直有个温柔如春风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在呼唤我。不会连幻听都出现了吧?

    ****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看不见路;看不见一个人影;只觉到处充刺着荒凉之气;我这是在哪?

    难道我已经死了?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的浑身发凉;只是为什么没有穿回去呢?

    “从何出来;回何出去。”声音肃穆中带着点飘渺之感;好似近在耳侧;有似远在千里之外。

    我在哪;又该往何出而去?想出声询问;却无法发出声音;想寻找说话之人,周围一片死寂;只怕别说人,连动物都没有一只。

    没有路;该如何回去?皱眉苦笑自己的无能为力。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条十字相错的路;这是个选择题?

    现代的家人,如今的家人;我该如何取舍?从前不去苦恼;只知道自己该随遇而安;无论在哪都要善待自己;才对的起爱自己的人。

    如今面对选择;才知道自己终归是自私的。爱人爱的太过轻浅就怕自己早晚要离别。

    敛眉;脚在地上无意识的画着圈;无奈;苦闷;两边都好舍不得啊;没的选是没办法;现在有选择权却……突然想到自己好像身受重伤;怕是回去也不一定能好到哪去;脚下不知觉得往一边移去;这条路是去哪的也不知道;只是脚跟着心念而动。

    “娘子;娘子。”一阵熟悉的轻呼;带着沙哑和疲惫。“娘子;莫要放开我的手。”温柔的抚摩略过我的眉眼;嘴角;颤抖中带着无限的温情。

    身子似不听使唤;跨上了另一条路。一阵眩晕袭来全身软绵绵的没了任何力气。

    等我恢复意识;转了转眼珠;抖了抖睫毛;才慢慢的把眼睛睁开;入眼的是我不熟悉的地方;床塌旁躺着的确是我熟悉的人。开心痛苦;难过释然;间杂有之;闭上眼帘在睁开;刚才是个梦;还是个契机?这或许是我人生的一个遗憾……

    “娘子;娘子。”温柔的声音中带着激动与欣喜。

    我转了转眼瞳;看着近在眼前的人,原来先前不是我幻听啊,真的是他赶来了。

    “来,喝口水。”略现清冷的眉眼间;挂着喜色;疲惫也当不去他的光彩。嘴角弯弯;双手轻抱起我,让我靠在他的怀里;然后拿起放在小几上的茶;试了试温度才放到我嘴边。

    宇文倾不笑时;清冷的表情感觉拒人千里之外;孤高的让人不敢靠近。却只要那么轻微的一笑;眉毛微挑;犹如春风席来;花儿朵朵开。

    “娘子;让你受苦了。”耳边的声音有着自责之意。

    “吵。”我有气无力的回了句。宇文倾侧目看我,不怒反笑。

    我皱了皱眉;这孩子傻了?

    “娘子的神魂终于回来了,现在乖乖把药喝了;喝完有糖做奖励。”我撇了眼那碗药;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

    “娘子乖;你现在需要吃药;你既然不想自己喝;那夫君我辛苦点来喂你好了。”还不等我拒绝;某人就喝了大口药;覆唇压上我的;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神情间的畅快;就如我们还未成婚前;那个一直处于演戏状态的男子。那时的我没有牵绊;没有后顾之忧;行事难免随性;随意了些。我想落跑他却处处牵制;两人你来我往;也不知道谁欺负了谁去。

    “你是宇文倾吧?”我讶然的开口。难道我穿错时间了?可看情况不像啊。

    “娘子;我是宇文倾;是你的夫君;是一个差点失去娘子;担心害怕的男子。”他理了理我因睡觉凌乱的发;继续道;“失而复得;原来是这般的喜悦;娘子;你可知道我这刻的感激。”我看着宇文倾;他的心中好像有什么破茧而出;以前的他太过于束缚自己;我的爱其实一直在徘徊;所以也从不过多要求。

    看着他清亮的眸子;眸中光彩流转;比柔情蜜意;更多了分坚信。人生总是有失才有得;闭上眸子;我的嘴角向上翘起。

    养病数十日总算有了好转;养病期间从他口中探知;原来那日他火急火燎的赶来救我,还是晚了一步;等寻到我时;我已经奄奄一息。我当时状况有那么遭吗?

    表姐是怎么知道我消息的;宇文倾没有说;不过略一闪过的神色我还是捕抓到了。只是这些好像都跟甩飞刀的黑衣人没有关系。可是根据莫黎报告;山寨上有人似忽在暗中帮忙。那又是谁?头痛啊;头痛啊;最关键的问题是凤凰族那三个家伙人跑哪去了?不会被皇帝的人灭口了吧;还不是合适的时间;应该不至于啊…

    “好了;告诉我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在宇文倾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笑看着他。

    他笑容一僵;“这个问题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在谈。”俊俏的面容用笑在极力掩饰。

    我挑眉看他,却也不想逼他;转了话题;“抱我去看看冬白吧。”

    “恩。”

    冬白那家伙当日把我弄丢了;后来怎么会事也没人知道;只知晓和莫黎联系上;知道我被藏身的地方;不顾自己已伤的身体;给我挡了表姐准备刺下来的第二刀。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不严重;致命的是表姐那最后一刀;幸好避开了心脏。

    “这疯孩子;怎么还没醒呢?倾;要不咱换个大夫来瞧瞧?”大夫说早就该醒了啊。

    “你身上的伤好了;冬白自然就会好。”宇文倾的嘴巴拉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嘿嘿;我嘴角跷起;话语却尽量平淡;“不管冬白醒没醒;三日后,你们俩都给我乖乖回少师府。”我挑眉阻了宇文倾的话;“不听妻主命令;那我可就开始休夫了。”

    “你敢!”宇文倾抱着我的手紧了紧;把我转向他;漂亮的眉毛竖了起来;紧绷着脸显示他的怒气。

    “我还真不敢;不过我确实会这么做。”

    “你。”俊容气急转笑;笑的我小心肝乱跳;不过不是因为美色;是害怕的。

    还以为这厮打定主意一辈子要做个大家庭里的贤夫榜样;凡事隐而不发。举止风度太过完美;总是缺憾点;可如今见他笑颜中带了几分妖媚;几分威胁;我后悔啊。

    “我也不走。”病床上传来微弱的抗议;对我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你的抗议无效。”

    “你;你…”床上人一阵咳。

    我心疼的喂了杯水给他;宇文倾给了我个呆会在谈的眼神;看了冬白一眼转身出去了。

    “你答应我乖乖回少师府;乖乖养伤;你伤养好后;我许你个心愿;可好?”对上冬白苍白的小脸;我像个狼外婆。

    冬白皱了皱秀气的鼻头;不在乎的哼了一声;“你这个女人的话;根本就没可信度。”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我的信誉在你心里就这么差?”

    “那我到时候提什么心愿;你都会答应?”根本是对我的话非常不屑的语气。本来病后变的苍白显得柔弱让人怜惜的小脸;怎么看着这么可憎?

    “哼;就知道你是个骗子。”见我久不说话;他更肯定了他的认知。人却毫不客气的抱我入怀;“跟在你身边觉的很开心;觉的很舒服。所以不想放开;要不要名分都无所谓。”他乌黑闪着光泽的长发;随着他低头滑落到胸前;打在我脸上;传递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好吧;我以我的人格发誓;你回少师府好好养伤;无论你什么心愿;只要我能办到;我都答应。”我言辞诚恳。没想到却换来某人的一声低笑。

    我怒而抬头;却见到了一副冬日骄阳的美景;原来这家伙不怒不急的时候倒像个小暖炉;让人心里暖暖的。苍白的五官洋溢着生气;融化了冬日的积雪。

    通过莫黎的各种联络寻人方法;凤凰族那三人在第三日自动现身于我目前住的地方。到底是我们找到了他们,还是他们自己找到我;不得而知。

    除了左肩;我身上的伤都是皮肉伤;当日只不过是流血过多;心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虚弱才导致躺在床上十几日;如今也算是好的七七八八;该是上路的时候了。费尽千心万苦;我终于把宇文倾他们先行送上了回少师府的路途。哄骗;摆妻主的威风;冷目相对;反正可以用的手段我都用上了。坐在桃花树下给我削苹果的宇文倾才不紧不慢;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回少师府去主持大局。

    坐在桃花树下的宇文倾;面容俊朗;目若晨星;有点不好捕抓。放下手中削水果的刀;向我优雅走来;一身月白长衫配上偶尔飘落的桃花衬的人到是风雅无边了。只是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和眉角挑起的弧度;没让我享受到春风无度;只让我觉得寒气避人。

    “你是妻主我听你一次;但是别在让自己受伤;否则我不会原谅你。”他的手拂过我的发;外人看起来还以为是夫妻在柔情蜜意;只有我知道这是满满的威胁。但是心底却暖暖的;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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